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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曲宁吧!”

果果把他按在床上,坐了下来。“你看,报上都登过你的寻人启事了!”

曲宁夺过报纸,把它撕得粉碎。“我是不会回家的!我要和你天天莋爱!”

他把她压倒在身下,重复着以前的动作, 然后自主地深入。遗憾的是,他这次又像一根打蔫了的茄子。他懊丧地对果果说:“我真是ed!”

两个民工守候在军分区家属大院对面的路边,那里有一部ic电话亭,他们不停地给安安拨打电话。“一个星期过去了,你说的那个人怎么老不出门啊?不过,我们会一直守下去的,直到抓住他为止。”

安安说:“对!就这么守下去!抓住了给你们大奖!”

民工小心翼翼地问:“老板啊,你能不能把这个礼拜的工钱给我们开了?要不然,我们连水也没有喝的了。”

安安用右肩的肩头与右脸的一侧夹住手机,这时,他正站在“非常假日”的吧台后面,双手忙个不停。抬头扫向酒吧的一角,他突然看见果果从前坐过的位置,这才想起曲宁早已和果果私奔了,那小子当然不会出现在军分区家属大院门前了。

失算后的安安对着手机,气急败坏地大骂:“他妈的,毛都没找着一根,还想要钱?要你妈的胯子!”

两个民工仍旧不甘心,他们继续对安安说:“老板,你再出个整数吧。这种小孩抓老鹰的游戏,我们从小就玩过,不需要你亲自动手,只要那小子一出门,我们就会把他逮个正着的,然后押着他去见你。”

安安露出了一脸的奸笑,他早已忘记了这两个民工的模样。他说:“那好吧,你们在那里一直坐下去,不要动,等着我来付钱啊!”

在天堂莋爱(1)

2001年11月28日傍晚,“愤怒的狗眼”摇滚音乐会流产整整一个月后,同样在师大灯光球场,另一场盛大的摇滚晚会即刻举行。这场晚会的承办人,就是先旗和他的“5+1乐队”。一份印刷精美的宣传册上,依次印有乐队成员名单、照片、简介。他们是:贝司手江小扬、鼓手陈曦、主唱先旗、键盘手刘汉生、主音吉它joe。还有一个人的名字虽然没有出现在宣传册上,但她同样是乐队的主力成员,她就是dj艾米,“5+1乐队”的名称是她取的,她还用一个月的时间学会了混音和打碟。也许是因为音乐和绘画真的相通,也许是因为爱。她记得先旗说过:灵性的前提,就是千万次的爱!

从晚上6时左右开始,外校的大学生、本市的青年人,还有为数不少的中老年人,都陆陆续续赶来师大。不一会儿,整个灯光球场人山人海,黑鸦鸦的一大片。人们拭目翘首,这个被闹得沸沸扬扬、几经周折的音乐会,到底有一种什么样的力量,让这样一群人如醉如痴、如颠如狂。

“出来!出来!”开场时间未到,台下的口号声已经此起彼伏。

艾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场面,激动得蹲在地上直哭。其实,今天最激动的要算先旗。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个月来,他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这台音乐会上了,每天忙来忙去,事必亲躬,直到每一个环节、每一个细节都滴水不漏为止。由于准备充分,早在几天之前,他就觉得无事可干了。在演出现场悠转悠转的时候,他突然想到要去一趟医院。

为了保持好的体力,先旗让医生作了全面体检。出乎意料之外的是,他的乙肝病情有了明显好转,“大三阳”转为“小三阳”,dna阴转,肝功能正常。这就是说,只要继续治疗,注意调节,他的病情不仅可以得到控制,而且还可以继续好转。他兴奋地问医生,我现在可以结婚吗?

医生说,完全可以。但你必须采取防范措施,注意不要xing茭传染。

先旗高兴地跳了起来。他握着医生的手说,我明白的!谢谢你啦!

先旗直奔街头的性用品商店,让那个女营业员拿出最好的安全套,他一口气买下了10打。在付款的时候,他的面容始终带着情不自禁的微笑,完全没有别人那种羞羞答答、遮遮掩掩的举动。先旗在心中说,我等了3年,今天终于等来了!

现在,那张检验报告单就揣在他的上衣贴胸的口袋里。那10打安全套,被塞在上身和下身的口袋里,到处都是。他想等音乐会结束后,再把这个喜讯告诉艾米。而且,他甚至想好了台词:“艾米,我要正式娶你!娶你做我的老婆!我们还要有一本结婚证书,把它带回北京!”

joe拍了拍先旗的肩膀。“你愣着干什么?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先旗一惊,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走神。他抬手露出黑色全塑外壳的运动表,19时25分。他的眼睛盯着电子屏上跳动的数字,和自己的心跳一起一伏。

先旗大声喊道:“音响准备!各就各位!5、4、3、2、1,开始!”

灯光。序曲。

先旗第一个拨动琴弦。他的胸前是一把酱红色的西班牙“帕多”吉他!用手指轻轻一拨,一阵金属般的天籁之音从指尖一滑而过,滑过了人声鼎沸的灯光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