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1/1)

在炕沿上,微微弯曲,形成两道优美的弧度,雪白p肤上遍布或青、或紫、或红的淤痕,看上去既有些触目惊心,又透出一g浓艳残n之美。

再加上他紧-咬的唇-瓣、浸泪的双眼,以及痛苦而又委屈的表情,简直能让圣人发疯。在这一瞬间,孟长夜恨不能大步走上去,将他掀翻了压在身下,无所不用其极的叫他哭出来。

然而这个念头转瞬即逝,远超常人的强大自制力令他飞快平复心绪,稳稳站在原地不动。

有姝吓得抖了抖,抬起头闷声道,“我双-腿磨破了,得处理一下。”

原来是双-腿磨破了。孟长夜把脑海里的绮念尽数抛开,走上前握住他一只脚踝,哑声开口,“让本座看看。”话落似想起什么,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着装。所幸甲胄还未脱掉,足以遮掩那不该站立的地方。

他忍了又忍才没让自己的手掌沿着淳帝细腻n滑的脚踝慢慢往上攀爬,而是加重一分力道,将它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垂头去看伤处。该死的,这个地方真的很容易惹人遐想,隔着亵k薄薄的布料,他仿佛能看见那处的颜se和形状……

闭了闭眼,又不着痕迹地深呼吸j次,他这才说道,“p子磨破了,得赶紧上y然后包起来,否则明天骑马还会伤得更严重。”

“还要骑马啊?”有姝一脸畏怯。

孟长夜瞥他一眼,没答话,心里却微微发紧。这伤势若是放在那些p糙r厚的副将身上,压根算不得什么,但这人p肤白-ny滑,也就显得格外严重,竟叫他有些不忍看。他想也不想地掏出怀里的极品伤y,咬开瓶塞均匀洒在创口。

y粉遇血融化,散发出强效y力,令有姝直chou气,末了嗯嗯啊啊地呻-y起来。

孟长夜耳尖一抖,厉声道,“嚎什么!你究竟是不是男人,连这点伤痛都受不了?闭嘴,否则老子要chou你了!”

有姝连忙捂住红肿未退的脸颊,眼里满是惊惧。

这双眸子散尽所有污浊,唯余澄澈,竟叫孟长夜不敢b视。他现在的模样像只明明没犯错,却无故被主人打骂遗弃的小狗,既有些心灰意懒,又透着小心翼翼地讨好与委屈,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孟长夜自诩心坚如铁,却也招架不住,手一抖,把半瓶y粉都倒在了伤处,然后撕掉自己衣摆,替他严严实实包扎起来,末了又掏出一种绿se的y膏,粗手粗脚地涂在他脸上,然后落荒而逃。逃出去老远,他脑海里还反复萦绕着少年雪白双-腿架在自己臂弯里的场景,垂头看看身下,不免格外庆幸。这钢铁铸就的甲胄就是保险,坚y厚实,把什么都挡住了。

上了y之后有姝感觉好很多,在众人的监视下喝了两碗粥,和衣而睡。一夜无梦,翌日天还未亮,孟长夜就掀开门帘将他摇醒,低声命令,“快些起来,该出发了!”虽是下令,语气却比前一天温柔了许多倍。

淳帝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悚然道,“这是哪儿?朕怎么来的?”

孟长夜柔和的面se慢慢绷紧,如鹰隼一般的狭长双眸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尤其不放过他浑浊发红的眼睛,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不记得自己怎么来的?”

“废话!朕若是记得还问你作甚?对了,朕记起来了!”淳帝拊掌,紧接着怒目而视,“你让朕骑马,朕不肯,你就狠狠扇了朕一巴掌,把朕给扇晕了吧?然后你们就趁着朕晕倒的时候把朕弄到这儿来了。”

孟长夜眸光连闪,若有所觉,却也不加以反驳,再开口时语气凶煞了无数倍,“知道还叽歪什么,赶紧起床赶路!还有,老子早就警告过你,别一口一个朕摆那当皇帝的谱儿。下回再让老子听见,定然拔了你舌头!”

淳帝连忙捂嘴摇头,表示受教,然后笨手笨脚地下床,还未站稳就哀嚎起来,这回当真像杀猪一样,“啊啊啊啊啊!朕,我的腿好痛!我的腿怎么了?”

“不过磨破点p而已,嚎什么!”孟长夜忍无可忍,本想一巴掌chou过去,想起昨晚那人,连忙收回九成力道。即便如此,淳帝依然被chou得眼睛发黑,哭哭唧唧、半瘸半拐地走到外面,胡乱洗了一把脸。

士兵把昨晚剩下的粥水稍微热了一下,端来给大家分食。淳帝端起碗略喝一口,连忙吐了出来,大声抱怨,“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比□□还难喝!我要吃芙蓉糕、糯米圆子、牛n茯苓霜,jp虾丸……”

众人纷纷朝他看去,搞不明白昨天还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人,怎么睡一觉起来又开始作。还以为他认怂了呢!

“你他娘的ai吃不吃!”脾气最为火爆的副将刘传山一把拂落他手里的粥碗,然后一拳捣过去。

孟长夜本想阻拦,脚尖微微一动,到底没站起来。眼前这人压根不是昨晚他认识的那个,见了此人只有满心厌憎,哪余半分怜惜,恨不得一刀宰了才好。但真把人宰了,也就弄不清昨晚那人究竟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实存在。眼见淳帝被打得jyu吐血,而刘传山不依不挠还要再补一脚,他这才徐徐开口,“悠着点,别把人打死。快吃,吃完好上路,别耽搁时辰。”

刘传山啐了一口,端起碗唏哩呼噜把粥喝完,去马棚牵马。淳帝在太监的搀扶下爬起来,走到一边默默按-揉绞痛不已的x口,竟是赌气不肯吃早膳。别人也不搭理他,只管把最后一点粥刮进碗里,分食g净。

临出发的时候,淳帝畏惧高头大马,无论如何也不愿上去,弄得大家心头火起。孟长夜本就不是个好-x儿的,一挥长鞭将他卷到自己马背上,用牛p绳五花大绑,趴放在p-g后,与马鞍紧紧栓在一起,这便出发了。

可怜淳帝头朝下,脚朝上,五脏六腑被马儿颠地移了位,没跑多远就稀里哗啦吐了出来。他吐出的东西是些乌漆墨黑的yt,隔了老远都能闻见那g恶臭,莫说两千精锐无法忍受,便是训练有素的战马也都撩起前蹄,s-动不安。

孟长夜离他最近,受害也最深,恨不能把自己鼻子割了才好。忍了两里地,眼见前方出现一条小河,他立刻下马,把人松绑之后拎到河边,将他脑袋摁进水里,狠声道,“娘的,你究竟是吃了屎还是喝了大粪,竟然这么臭!你给老子好生洗洗,不洗g净,老子就让人把你p扒-开来洗!”

淳帝本就因呕吐而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一下被摁进水里,竟闭了气,晕死过去。有姝却悠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