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6 节(1/1)

虽然内裤还套在她的下身,但是由于内裤正面被男伺的嘴扯下了一大截,李茹菲的荫毛完全裸露了出来。

感觉到自己的荫毛忽然暴露在空气中,李茹菲浑身不觉一颤,每个神经都紧绷起来似的,本能地将双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可是她的手刚来到小腹,就停止了前进,仿佛失去了勇气。

作为一个传统而自重的人qi,如今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出荫毛,自己居然连遮掩的勇气都没有,李茹菲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何会这样。不过接下来她大可不必担心什么,因为随着她的头脑越来越热,她的思考能力在逐渐丧失,她也根本不用去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嘴里刁着内裤上沿的男伺,将目光得意地扫过李茹菲阴沪上那丛乌黑茂盛的荫毛,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得他清晰地辨认出隐藏在荫毛深处的那条玫瑰色的峡谷。从充血湿润的荫唇,男伺已经能感觉到眼前这具成熟肉体所散发出来的火热与躁动。

如果现在立刻插入,这个女人肯定会欣然接受吧男伺在心里暗想。

可是他并不打算立刻这么做,他在等待更好的时机,他要让这个美丽的少妇更疯狂他要使她丢弃所有的尊严,彻底成为他的玩物

于是他忽然松开嘴,放开了李茹菲的内裤。松紧带的弹性使得内裤的上沿立刻缩了回去,李茹菲那门户大开的阴沪重新回到内裤的遮掩下,不过这种遮掩除了会引起男人更强的欲望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用处。

就在李茹菲没有明白对方此举的用意时,男伺的嘴已经来到她的下身,他伸出舌头顺着李茹菲的右腿轻轻往下滑去,「啊」

突然的震撼让李茹菲再次忍不住喊出了声,她无从发泄这强烈的冲击,只能一手捂住嘴巴,拼命扭动妖媚的身体。

就在她难以消受这难以言状的快感时,男伺已经舔到了她的脚踝,并张开口含住她那纤纤玉脚的小趾头,并配以舌头吮舔起来,一个一个脚趾地去咬。

「哦哦」

李茹菲皱紧了眉头,牙齿紧咬住手指,发出了近似哭泣的声音。

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她的脚趾迅速向上冲去,小腿、膝盖,直到大腿、裆部,一直传到了她那至今还有幸被蕾丝内裤所掩盖着的部位。一瞬间,李茹菲只觉得荫道内春潮涌动,白色蕾丝内裤的裆部仿佛充满了热气,本来就半透明的内裤,在湿润后变得更加形同虚设,而她那凸起的地方也因此更明显,阴沪上那丛黑密的荫毛几乎被完全展现在空气中。

随着男伺的舌头由脚部重新往上舔去,李茹菲的每根神经都彻底亢奋起来。

当那灵蛇般的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李茹菲就如同快要崩溃似的哭了起来,将自己的手指咬得发紫,而她的下体更是疯狂地扭动着。在她的大脑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防卫的意志。

男伺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着大腿一直朝那双腿交会的凸起部前进。

「啊」

就在李茹菲紧张得浑身都要沸腾时,男伺的舌头却出人意料地越过了她湿热欲出的下体,来到了她平滑的小腹上,而后一直舔向了她那对高耸的ru房。

在李茹菲不停的颤抖中,男伺的舌尖来到了她ru房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轻微而快速地摩擦着乳峰的下沿,整个ru房因而轻微地振颤起来。那圆实而挺拔的乳峰,从未有过地向上耸立着,乳晕的红色在不断扩张,而乳头早已坚硬异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情欲而喷发。

「不管是谁,请拼命玩弄我的ru房吧并且还要抱紧我的屁股,尽情地蹂躏我」

李茹菲在心里这样喊道。

在情欲面前,她已经不能自拔了。

然而,男伺是不会这么干脆就让她如意的。

他并不急着抚摩玩弄那ru房,而是一边用舌尖轻点着右边的乳头,一面用两个手指轻夹住左边的乳头摇晃。

这样欲擒故纵的挑逗,对于一个成熟的少妇来说无疑是残酷的。不到数秒,李茹菲那隐藏在ru房深处的性感完全苏醒了,带着一丝激动,带着一丝愉悦,带着一丝贪婪,她的情欲已经强烈到了无人能控制的地步。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乳头,她颤抖着将头左动右摇,发出了呼喊。

而就在李茹菲马上要陷入疯狂之中时,男伺的舌头忽然离开她的ru房,以极快的速度出人意料地由她的小腹又滑向了她的下身,来到了她那丝质的三角内裤上。

好像整个人被抛到空中一样,李茹菲大声呼喊着,那双张开的大腿绷得紧紧的。

当舌尖抵达内裤掩映下的绒毛和蜜唇时,李茹菲的叫声在瞬间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剧烈的抽动。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李茹菲彻底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的脑海中只有这个陌生男人。

男伺的舌尖隔着内裤,挑触着她那几乎原形毕露的花瓣。

「啊」

李茹菲绷紧了下身,热情地将腰高高抬离床面,好象想用双腿夹住对方的脑袋,生怕男人的嘴唇离开她高贵的阴沪一般。

当男伺的舌尖隔着那层丝布来到她蜜穴上的那粒肉芽,并用舌头在肉芽周围划圆时,李茹菲抽筋似的在床上狂扭着身躯,麻痹而甘美的感觉从那一点迅速向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扩散而去。

随着她最后一声凄惨的呼叫,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李茹菲体内喷涌而出,飞溅在浓密的荫毛上。

看着陷入前戏高潮的李茹菲,男伺一面脱去自己的短裤,一面露出胜利的笑容。他直起身子,张开双臂把李茹菲从床上拉坐而起,将她拥入怀里,一边倾听着她那陷入高潮的呻吟声,一面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尊贵的太太,请您提起精神来好吗接下来,好戏正式开始了。」

「哦我」

李茹菲无力地伏在男伺的肩上,用无比销魂的声音,轻声吐出了两个字。

「请您站起来,用最迷人的姿势脱掉内裤」

男伺微笑着说道:「然后,一边喊着您丈夫的名字,一边看着我的这根棒子,慢慢地跨坐上来」

在房间内春色无边的时刻,灯光昏暗的走廊里,一只手伸向了107房间的门玲,轻轻地按下了按钮。

************103房间内,武华新沉沉地躺在床铺上,头痛得像要裂开似的。

他觉得很纳闷,自己头上的伤几乎已经痊愈了,为什么修养了一整天后反而会头痛不已今天他并没有吃止疼药,而且吃饭时他也尽量挑医生允许他吃的食物,为何现在会出现这种反应简直太反常了

在迷离之际,武华新隐隐记得电视上说过,一定量的安眠药不但能使人昏昏欲睡,而且还会造成大脑阵痛。难道自己无意中吃了安眠药

今天他的身体刚恢复,并没有胡乱吃东西,只有今天晚饭时有个服务员给他端过一杯饮料。难道那饮料有什么问题

武华新觉得很诧异,他是第一次来这温泉山庄,而且自己只是个十三岁的初中生,又不是什么大款大腕,就算有坏人要打砸抢什么的,也不应该打他的主意呀

然而大脑的眩晕已经不容许他再做更多的思考。

上下眼皮挣扎了一阵后,武华新双眼一合,昏睡了过去。

在睡着前的那一刻,武华新乞求着在将要到来的梦里遇见李茹菲,并幸福地与她在一起这是几日来他内心最希望做的梦。现实中,他与她的隔阂越来越深,他只能寄希望在梦里化解现实的痛苦与无奈。

可是今天他并没有做梦,因为他睡得实在太沉了。现实就是这样不解风情,即使是梦里的虚幻的幸福,武华新也无法得到。

103房间里的时间好象停滞了似的,满屋子弥漫着沉闷的寂静。

直到月亮从云缝中露出脸,将月光静静地挥洒在房间的地板上时,103房间的门被人轻轻地打开了。

一个身材妙曼的女人婷婷地走进了房间,轻轻地来到床前,默默地注视着床上沉睡中的武华新。她看了看武华新酣睡的面容,微微叹了口气,而后低下头,微含朱唇,手指羞涩地摆弄着她睡衣的衣角。

她那白色的睡衣的下摆原本就不长,只能覆盖到大腿中部,经她手指这么一抓捏,睡衣的下摆又被往上提起,使得她那两条鲜嫩玉脂般的大腿更加大胆地暴露在空气中。

武华新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他熟睡的时刻,一个性感的美女竟会穿着睡衣突然出现在他的床边。而在这位美女那半透明的丝质睡衣内,竟是赤裸裸的空无一物,在柔和的月光下,她胸前那高耸的雪峰若隐若现,而她那嫩红的乳头更是高傲地挺立在峰顶,在白色的睡衣上留下了两粒嫣红的突起。

假如此刻的武华新没有睡着,只要他一抬眼,就能将她睡衣那短得不象话的下摆内的春光尽收眼底。

然而,此时的武华新已经沉沉地睡去了,而这女人也就那样呆呆地站在他身边,默默地看着他。

「怎么了你,还在犹豫吗」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女人身后的阴影中传来。

女人咬了咬牙,轻轻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还是没有理解我说的话」

阴影中的声音靠近了女人。

「我」

女人欲说还羞地站在床前,她看了看床上的武华新,又回过头来想对阴影中的人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转回去继续呆看着武华新。

阴影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接着,一束目光射在了女人的后背上,缓慢地打量着她幽雅的背影,从她高高盘起的长发,到细嫩的脖颈,再到她睡衣掩映下那平滑的后背、妙曼的细腰,一直到她丰腴突起的臀部、雪白圆润的大腿

「放松点好吗你完全不必这样紧张」

一个男人走出了阴影,来到女人的身后,轻声说道。

「可可我」

女人闭上了眼,身体却依然紧张得有些颤抖。

「像刚才那样吧为什么不像刚才那样呢」

男人轻轻将她揽在怀里,「刚才的你,简直是世间最洒脱的人我的天使,以那种平和的心态来对待这一切吧」

「可他啊」

女人的话音未落,男人的手掌已经由后面伸到了她的胸前,并攀上了她的乳峰。

「为什么要在乎他呢」

男人的双手隔着睡衣温柔地揉捏着她成熟而坚挺的ru房,「人的身份是不能阻碍你的热情的既然你的心中已经这样意念,那就没有必要让任何世俗观念阻绊你的脚步。」

「我、我心中的热情」

女人无助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喃喃地说道。

「高贵的女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一定已经嫁作他人qi了吧」

男人将手指在女人乳晕的周围轻轻划着圈,「那么,这位尊敬的太太,你我原本素不相识,今晚之前,假如我们在大街上偶然相遇,顶多也就互相看上一眼,而后就匆匆擦肩而过了;即使在几个小时前,我在大堂里不经意地看见您时,最多也只能在心里想象着您外衣下的胴体。可是现在呢我却能有幸抱着您近乎裸体的身体,而且还能这样放肆地玩弄您高贵的ru房。这是为什么呢您是否想过其中的奥妙」

「奥妙我我不知道」

女人不得其解地皱了皱眉。

「缘分,这是缘分,是一种超脱于任何世俗观念之上的缘分。」

男人语重心长地说道,同时他将手伸入女人的睡衣里,更加有力地把玩起她的ru房,「人能够相遇其实是上天注定的,相遇后能产生各种感情则更是一种缘分。而这些感情完全可以不必是爱情。如果您尊重自己的这份感情,并觉得这感情能带给自己极大的愉悦与欢欣,那您就不必在乎别人的想法,应该大胆地去追求人其实是一种向往自由的动物,坦然、放纵地去追求自己所喜爱的,这才是人的本性。我们不能因为各种观念的影响而阻碍自己的脚步,而压抑自己的情欲。」

「自己的喜爱不压抑自己」

女人低声咀嚼着这些话,同时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仍在熟睡的武华新。

「对相信自己的缘分,相信自己的情感吧只要您认为是幸福的,就应该忘掉自己的身份,热情地去追逐它、享受它」

「忘、忘掉身份热情追逐」

女人抬起头,出神地看着窗外的夜空。

「是的,忘掉您的身份吧有丈夫又怎么样仔细地想想吧,在刚才的那个房间里,当我出现在您的面前,在一阵惊慌失措后,一丝不挂的您最终能够静下心来,坦然地和我面对面地坐下来谈心,令我感动不已。因为那个时候的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您,才是本质的您」

男人的手放开了她的ru房,转而扶住了她的腰。

「在您赤身裸体地将正面转向我时,在您转过身来的一刹那,我注意到了您的眼神中充满了求助,却一点也不失自信。我们之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完全是因为您那坦然的转身您敢于将只属于丈夫的神秘部位展示在我面前,并不说明您对丈夫有了感情上的背叛,相反这说明了您对别人的一种坦然,也是对自己身体的自信这也是我最后想告诉你的,您是一个真正的人,是一个值得我结交的人爱与性是可以分离的,追求快乐、追求与人亲密无间地相处、追求那超越一切的自由感吧并不表示您不再爱你的丈夫。勇敢地去做您想做的事吧」

「超越一切的自由感」

女人默念着这句话,眼中闪着光。

「世界就在你的心中,而这个世界是自由的。」

男人说完,默默地转身走回了阴影里。

「我明白了」

女人微笑了起来,她闭着眼,在床前默立了足足三分钟。

而后她长长地吸了口气,轻柔地脱下了睡衣,幽雅地爬上了床,掀开了武华新的被子,赤裸着全身潇洒地跨坐在了武华新的身体上,继而她略带羞愧地将熟睡中少年的睡裤一脱到底。

几个动作后,武华新那荫茎在她的手中逐渐膨胀,而此刻的武华新依然在熟睡着。

女人轻抬起她那高贵的屁股,将毛茸茸的阴沪对准圆亮的gui头时,她低头羞愧地看了看自己的ru房。因为她知道,不一会儿,她这双高耸的ru房就将疯狂地跳动在武华新的面前

今夜,温泉山庄里注定要发生许多事情。这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当武华新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

他揉了揉眼睛,扭了扭身体,发觉浑身酸痛不已。转头看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三十分了。武华新只得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用力直起身子起了床。

床铺上有点狼籍,可是武华新依然有些昏沉沉的,没太注意。

当他换好衣服,打开房门正准备往外走时,忽然发现穿着鲜亮的董文倩已经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的走廊上了。

「早上好,我的小帅哥」

董文倩笑眯眯地问候他。今天的她依然穿着那件橙色的t恤,只是下身换上了一条黑色的超短喇叭裙,脚登白色高根凉鞋。

「哦哦阿姨你好」

武华新一时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还以一个微笑,「菲姨呢你怎么在这里」

话一出口,武华新才后悔不该这么直接了当地把心里想的说出来。

「我们已经吃过早饭了,现在你的菲姨正在大堂里等着你这个小懒猫呀,呵呵」

董文倩毫不杵意地回答道,一边拉起武华新的手,就将他往房间里推去,「我是来看看你是否还在昏睡不想起床呢现在你起来了就好。赶紧带上所有的行李,跟我走吧」

「这、这么快就要走吗」

武华新瞪大眼睛。

「我也不想呀可你的菲姨非要急着回去不成,好象这温泉山庄有老虎会吃了她似的。别多说了,我们都在等你呢,快点收拾。」

听她这么说,武华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回身进房间收拾好行李,而后跟着她一起来到了房间外的走廊上。

喜欢看美女是所有男人的习惯,武华新也不例外。走在董文倩身边的他,忍不住悄悄扭头看了她几眼。他发觉今天董文倩又将马尾辫扎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更活泼了。而且她今天的乳罩好象换掉了,吊带有点不一样,花纹也不多。

就在武华新一边偷眼观看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时,董文倩忽然笑盈盈地转头来冲他一乐:「对了,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

武华新有点心虚,赶忙低下头继续往前走。

「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

董文倩扬了扬眉头问道。

「昨晚」

武华新一愣:「睡觉前头有点痛,但是睡得还行,挺沉的。」

「你在睡觉时,就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说这话时,董文倩有意将头扭回去不看他,但脸上依然充满笑意。

「奇怪的感觉」

武华新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会问他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题,「没有啊可能我睡得太死了,根本没感觉到什么呀怎么,出什么事了么」

「没,没什么」

董文倩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来到大堂,武华新老远就看见李茹菲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报纸。今天的李茹菲依然是一身粉红色的职业筒裙套装,脚踏白色高跟鞋,她的发辫依然系着那条白色的丝巾。

「茹菲,我把小懒猫抓起来了」

董文倩不等走近就喊了一声:「你看我们是否立刻就起程」

见二人走来,李茹菲放下手中的报纸,提起行李包站了起来。

「那我们立刻就回去吧。」

她做了个淡淡的微笑:「麻烦董大美女先去发动汽车装行李。」

「为美女帅哥服务」

董文倩故意敬了个礼,而后接过李茹菲和武华新手里的行李,一阵风似地就往大门外的停车场跑去。

「华新,起来了没吃早饭吧我们给你带上了,一会在车上吃吧。」

正准备跟出去的李茹菲忽然回过头来,对武华新微微一笑。

「哦好好谢谢菲姨我」

武华新猛地就是一愣,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显然他根本预料不到李茹菲会这样和他说话。要知道,这几天来,李茹菲还从未这样温柔地与他说话,甚至常常在躲着他,但今天她却主动微笑着与他说话,并且是带着微笑说话

「昨晚睡得好吗你头上的伤好点了没有在陌生的地方睡觉,你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李茹菲的话语中仿佛带着几分羞涩,尽管她没用正眼看他,但武华新还是感觉到她话语中的关爱与温情。

「还、还好伤、伤也没什么了」

武华新完全呆住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自从几天前那个疯狂之夜后,李茹菲的眼光都是黯淡无光、寒冰冷酷的,直到昨晚她还对武华新心存芥蒂,时刻在极力躲避着与他单独相处。可是今天早上醒来后,一切仿佛都改变了在李茹菲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冷漠与怨愤,甚至连一丝不愉快的痕迹都没有为何她的态度会在一夜之间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那就好。我们赶紧回家吧」

李茹菲说到这脸上微微一红,「今天是周日,我们早点回去,伤好了的话明天你还要上学」

说完,她迅速地转过身,朝大门外走去,似乎想掩饰此刻脸上的表情。

「我们赶紧回家吧」

武华新在心里反复将这句话念叨了几遍:「她用了我们这个词也就是说她又将我和她联系在了一起」

武华新的内心忽然一阵狂喜,「她还说回家这个词难道、难道说她终于不再生我的气了终于原谅我,想与我重归于好」

「太棒了」

武华新差点就跳了起来。在柜台小姐奇异的目光下,他三步并两步地,紧紧跟着李茹菲走了出去。虽然不知道李茹菲的态度为何在一夜之间会产生如此大的变化,但武华新已经没有心情去追究原因了。他也看得出,李茹菲的态度虽然大为改变,但她的举止中还透着几许羞涩,所以他更应该好好珍惜现在这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修复与她的关系。

「菲姨,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尊敬你,爱戴你,我再也不做坏事了」

武华新在心里暗自发誓道。能与李茹菲和好,比什么都重要

这时,董文倩开着她那辆红色丰田轿车来到了大门前。她放下车窗,冲着李茹菲与武华新调侃道:「上车吧,我们的美女和帅哥」

「遵命,司机小姐。」

李茹菲笑着回了她一句,而后拉开车前门,坐进了驾驶副座。

也就在此刻,武华新惊呆了。

驾驶座上的董文倩原本正伏着身,透过车窗与他们说话,t恤那宽大的领口自然就将她那雪白的酥胸暴露了出来。在李茹菲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的那一瞬间,武华新在无意间将董文倩胸部的春色尽收眼底。

那转瞬即逝的一瞥,使武华新清楚地看到,在董文倩双乳间那条幽深的乳沟上方,画着一个有如刺青般的图案。

这个图案是如此的眼熟,让武华新的心猛地一震。往事在他的大脑中如闪电般一一跳过,武华新顿时惊讶得张开了嘴。

隐藏在董文倩乳沟中间的图案,与柳薇大腿内侧的图案一模一样一只栩栩如生的五彩蝶

************下午四点四十分,炙烤了一天的太阳终于露出一丝疲态,渐渐西斜。

下课铃声响起,跃龙中学的操场上还隐隐冒着热气,学生们都呆在教室里休息,等待着最后一节课的到来。

上完了两节物理课,身穿白色洋装短裙的杨璐夹着教案,脚踏绿色的高根凉鞋,迈着婷婷的步子缓缓地走入年段办公室。

为了帮学生们冲刺期末考,杨璐几乎整个周末都在准备下阶段的教案,昨天晚上备课直到凌晨一点多才躺下。而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她又一气为两个班上了四节课。大负荷量的工作,以及孙伟事件一直隐隐萦绕在她的心头,都使她觉得疲惫不堪。

杨璐叹了口气,将教案往办公桌上一掷,重重地坐在了靠椅上。拿起茶杯,她轻轻地呷了口茶水,眉头微微一皱,闭上眼,靠在了椅背上。

孙伟的不辞而别和工作的负担本就让她身心疲惫,此时她又想到丈夫再次推迟了回国时间,以及好友的陆续离去,不禁心头一酸。

或许,她应该要个孩子了。这样的想法再次出现在她的脑子里。假如生活中增添了一个小可爱,她的人生应该会变得精彩起来,不再枯燥、不再寂寞,即使压力重重,也许她都有信心微笑地去面对吧。

想到这,杨璐忽然兀自苦笑起来。如今压力这么大,她几乎分身乏力,自己怎么又忽然冒出这样的念头来可是,自己都已经三十二岁了,如果再不要个孩子,以后可能机会不多了算了,还是等下次老公回来后再和他商量吧

杨璐嘘了口气,慢慢睁开眼睛,环顾了下办公室。今天下午第三节课是班会课,年段领导和班主任们这会都下班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和另外两个年轻女教师。

放下茶杯,杨璐拉开了办公桌中间的抽屉。每次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她都会习惯性地打开抽屉,看看手机有没有新消息。

「咦这是什么」

抽屉刚拉开一半时,杨璐忽然发现抽屉里多了一个白色的信封。她记得抽屉里根本没有信封,而且这信封躺在所有物品的上面,可能是刚才她上课时有人从抽屉上方的缝隙里塞进来的。

会是谁呢里面是什么方方的,硬硬的,难道是照片杨璐觉得好奇,她打开信封的开口,从露出的部分看,果然是照片。

是不是哪次集体活动的照片杨璐心里这么想着,抽出了照片。

就在她看清照片的内容时,杨璐的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起来。

照片的主角是个女人,她浑身一丝不挂,侧身对着镜头,屈着双膝跪在红色的地毯上。她面带微笑,双手轻托着自己的ru房,娇媚地看着镜头。由于她的荫毛比较浓密,所以尽管是侧身对着镜头,但是依然可以看见她小腹下方的那一簇黑色。

羞涩和震撼之余,杨璐瞪大了眼睛仔细一看,这照片上的女人竟然就是她自己

杨璐惊讶得差点尖叫起来。这地毯,这墙壁,这熟悉的环境,无不让她心惊肉跳这张照片正是她在钱松办公室里拍摄的裸体写真

不假思索地,杨璐颤抖地将照片塞回了信封,强抑着快要跳出嗓子的心,慌张地看了看周围。确信办公室里的另外两个教师没有注意她的举动后,她迅速地将信封丢回抽屉,而后砰地关上了抽屉,一手死死地顶着抽屉,一手捂在胸口,紧张地喘着气,仿佛那信封里装的是令人避之不及的病毒一般。

天哪怎么会这样

杨璐强忍着惊慌,无所适从地左顾右盼起来,好象深怕有人在周围注视她一般。突如其来的意外使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自己最隐秘的裸体数码图片,居然被人冲洗出来,并放在信封里塞进了自己的抽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可怕了,这太可怕了杨璐的大脑瞬间出现一片空白,整颗心顿时七上八下起来,久久不能平静。

好不容易恢复些镇定,杨璐一边大口起喘气一边想,这张照片应该是上周四晚钱松为她拍摄的写真照片之一。这原本是极为隐秘的事情,可是现在这张数码格式的图片竟然被人冲洗成照片,而且居然出现在她的抽屉里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豆大的汗珠渗出杨璐的额头,紧张与惊慌之余,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到底是谁是钱松吗不肯定不是他钱松是她的学弟,也是她多年来交情甚密的好友,她对钱松的人品和性格再熟悉不过了。他对她的敬重就像弟弟对姐姐那样,钱松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而且他以前也多次为杨璐拍摄过写真,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况且当天在拍摄后,钱松当场就把记录她写真图片的数码记忆卡交给她了。

想到这,杨璐忽然记起,当天晚上她回家后,立刻就把那张记忆卡锁进了自己房间的床头柜,而且自那以后,她就再没碰过记忆卡。

对,那张记忆卡应该还在柜子里呀既然已经锁进柜子了,为什么卡里的图片会被人冲洗成照片难道有人动过她的柜子孙强孙伟或者柜子曾被小偷撬开过或者她错把别的东西锁进柜子而把记忆卡忘在别处了或者

杨璐越想心里越慌,整颗心仆仆乱跳个不停,只觉得事情越来越悬乎离奇。

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隐隐能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暗潮正在向她袭来,而目前,她还不知道这股浪潮到底将从何方涌来。

不行必须马上回家看看必须立即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下定决心后,杨璐拿出挎包,又拉开了抽屉,趁没人注意,飞快地将那信封塞进挎包里,而后一咬牙,站了起来。

「薛老师,我有急事,先回家了」

她冲门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教师说了一句,「麻烦你和郑段长说一下」

说着,她心虚地低下头,不等对方回答,就提起挎包匆匆走出门去。

「杨老师,你」

对方话音还未落,杨璐已经消失在门口。

伴随着高跟鞋「咯哒、咯哒」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杨璐匆匆跑下教学楼。

迎面遇到几个教职员工向她微笑地打招呼,然而心事重重的杨璐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在对方略带诧异的目光中,杨璐心急火燎地跑向了校门。在她的眼里,周围的一切景物都已模糊。她的内心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家,打开床头柜查个究竟

来到街上,拦下一辆计程车,杨璐立刻钻入车后座。

当车子在大街小巷间穿行时,杨璐陷入了沉思。略微冷静下来的她已经可以断定,一定有人动过了锁在柜子里的记忆卡。可到底是谁干的呢对方是如何得到那张记忆卡的对方为什么要将她的图片冲洗成照片而对方将照片寄给她的用意又是什么对方既然能将照片寄给她,是否也已经将照片多冲洗成好几份,并且还寄给其他人了如果真是那样,对她来说无异于是场灾难

倘若对方真的将照片四处散发,那她就没脸见人了想想看,假如她那饱满的ru房和黑毛茂密的阴沪展现在她的那些领导同事面前,展现在那些对她爱戴崇敬的学生面前,展现在她的街坊邻居面前,那今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在他们面前为人处事如果让丈夫看见了,那那她的家庭,也许从此就会破裂

想到这,杨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的内心愈发恐惧起来。

二十分钟后,计程车在她家门口停了下来,但杨璐觉得仿佛经历了大半天似的。

匆匆地付了钱,她赶忙跑上了楼梯,来到门口,紧张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来不及擦拭额上的汗珠,杨璐连鞋都没脱就冲进了自己的卧室,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床头柜的那个抽屉。

最可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抽屉里除了几本书以外,再也找不到别的东西几天前她亲手放进抽屉的数码记忆卡丢失了

杨璐惊讶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张大了嘴,一屁股跌坐在了床前。

那个记录着她许多张裸体照片的记忆卡,那个满载着她私人隐密的记忆卡,居然消失在了她上了锁的抽屉里

现在情况已经非常清楚了有人打开了抽屉的锁,并拿走了记忆卡

谁到底是谁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是怎么做的

额上的汗水悄悄渗入她的眼帘,杨璐的眼前一片朦胧。当她无助地靠坐在床头柜边时,她已经隐隐感到一个无底的漩涡正在向她卷来。久久的,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当杨璐回过神来,艰难地扶着床沿从地上站起来时,电话铃还在「都都都」地响个不停,仿佛很有耐心似的。

她看了看号码,来电的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杨璐尽力压抑住心头的不平静,拿起了话筒。

「喂,你好」

可是对方并没有声音。

「喂,你好」

话筒里除了沙沙的声音,并没有人说话。可杨璐听得出,此刻电话已经是接通状态了。

「喂,怎么没声音请说话好吗怎么搞的」

杨璐觉得蹊跷,正想挂断电话。

「是杨老师吗哼哼哼哼」

话筒里忽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是我,我是杨璐。请问你有什么事」

杨璐听了这声音心头顿时觉得不舒服,可是她还是礼貌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别的事,呵呵」

沙哑的声音说道:「只是觉得杨老师你的ru房和屁股太迷人了,所以忍不住打电话来称赞你」

「什么你」

杨璐脸上顿时一红,「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说这样无礼的话」

「拍了裸体照,就要让人欣赏嘛不然太浪费了」

沙哑的声音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想不到身为教师的杨璐女士,居然喜欢脱光了衣服,分开双腿让人家拍照。这么精彩的事情,我当然要捧捧场了」

「什么你」

听到这,杨璐顿时觉得有个响雷在头顶上炸开了一般,大脑一片嗡嗡作响,身体几乎快要瘫软下去。尽管很不情愿,但是她不得不确信,柜中的记忆卡已经被人盗走,她的裸体写真照片已经落到了他人的手里

「你、你」

杨璐拼命撑住床头柜,使自己不至于瘫坐到地上,「我」

「不愧是教师,一点都不想抵赖,这么快就承认了。痛快痛快,呵呵」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从愤怒、恐慌与羞愧中挣扎而起的杨璐颤抖地问道,她几乎可以确信对方就是整个事件的元凶,「你、你为什么会有」

「你在说什么呢,杨老师」

话筒里的那个声音忽然提高了些音量。

「嗯」

杨璐被对方这一问给愣住了:「你、你」

「我在说你的态度」

对方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起来:「作为一个教师,向别人提出问题并希望得到回答,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吗」

「不、不是我」

杨璐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会这样说话,一时语塞。

「哼背着自己的丈夫无耻地拍了这么多裸照,我好心想帮助你,你却以这样的口吻来对待我」

话筒里那个沙哑的声音将语气变得更重,「难道你认为我这个想要帮助你的人根本不值一提吗难道你一点也不介意你的裸照被广为传看吗或者你拍摄这些裸照的初衷就是想让所有的人都来欣赏你高高翘起的ru房和黑黝黝的荫毛也许你本来就是个yin荡的女人」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想那照片」

羞愧与惊慌的杨璐,在对方突然而无理的责问下竟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既然这样,那我只好把这些冲洗好的照片从窗户扔到大街上去了」

「不不千万不要这样做求求你不要我、我只是想」

听到对方要将她的裸照丢到公共场合,杨璐急得鼻子发酸。

「哼请求别人时的态度应该温柔点,知道吗」

「不不我、我并不想冒犯你我只是想知道那照片你是怎么得到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请、请你」

委屈和羞愧在杨璐心里升腾着,可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不知所措的她只能无奈地降低了音量,尽力用温和的声音说道。

「不要这样直呼别人要用您字。」

「哦哦请、请您不要误会我、我只想知道您是怎么」

面对这样带着恐吓味道的电话,自己居然还要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杨璐的心里不知有多委屈,可是她现在必须忍着。

「嗯这样的口气还差不多」

话筒里的声音好象也缓和了不少,并且带着几分得意。

「刚才我是一时有点着急请、请不要生气请您听我说」

杨璐心知必须稳住对方,否则后果真的可能不堪设想。而对方既然打电话来,也可能说明对方并不打算立刻将她的事公开出去。不管怎么说,必须先探清对方的意图再说。而如今除了慢慢周旋外,好象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太过激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想到这,杨璐一手紧握住话筒,一手拭了拭额头上的汗珠,压制着内心的惊慌和委屈,尽量保持着镇静:「我不知道您是谁但您挂电话来也许是想和我商量我、我想收回我的照片不知可不可以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