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6 节(1/1)

分钟后他感到欲望被燃起,便将妻子的睡裙撩起到腰间,把她的内裤扯下,伸出右手摸起王玉兰毛茸茸的阴阜。夜深人静,他的手指头摩擦妻子荫毛的声音显得很大,沙沙作响。妻子的荫道口柔软而湿润,那两片褶皱的肉混杂着黏液和毛发在他的手下不安地悸动着。王玉兰鼻子里轻轻地哼哼,张大元忽然用力抓住了她的整个阴阜,王玉兰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张大元忍耐到了极限,捞起妻子的上身,举起她的双臂,把睡裙从她头上脱下。

王玉兰背对着着丈夫两手撑在灶台上,只穿一件黑色胸罩的雪白身体暴露在丈夫的视线下。张大元看着黑色的胸罩带子勒进妻子的脊背皮肤,带子周围的白肉诱人地浮起,不禁兴奋地咧开了嘴,下身更加硬挺。他扯开胸罩后面的挂钩,背部的白肉解脱了束缚,浮起部分消失了,但胸罩勒出的痕迹却留在背上,非常显眼。张大元从后面伸手握住王玉兰的ru房,用力揉搓着,并不停地用食指按压她的乳头.尽管胸罩已经解开,但张大元却并不把它拿掉,而是让它松松垮垮地挂在妻子丰满的身体上,他觉得这样做起来更刺激。

王玉兰低头看着丈夫的手在自己的ru房上肆虐,两只ru房被揉捏着挤碰到一起互相摩擦,乳头充血勃起变得发硬,又被手指头用力按压下去,张大元还没洗澡,一身的汗臭混合浓烈的烟草味笼罩住她,令她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听到妻子的呻吟,张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他迅速拉下自己的内裤,掏出坚硬的rou棒塞进王玉兰的臀缝里,试探了几下后对准她的柔软之处狠狠插了进去。

「啊」,王玉兰的头仰了起来。

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发生后,张大元就对妻子非常冷淡和粗暴,在想满足欲望的时候从来不管妻子是否愿意,也不和妻子面对面,几乎次次都是让王玉兰跪趴着从后面奸弄,最多也就是让她侧躺着,还要把她的脸扭向枕头,直到自己发泄完才松开.张大元进入妻子的荫道后,开始缓慢抽插起来。他看着自己的荫茎沾满黏液在王玉兰的肉穴里进出,顺畅润滑,被灯光照得闪闪发光,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他一手握着妻子的ru房,一手握着妻子的腰侧,把她的丰满白皙的臀部拉撞向自己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响声。

王玉兰的右边腰背部有一个黑色的痣,上面还长着几根黑毛,显得性感而yin荡。张大元放开妻子的ru房,两手都把着妻子的腰,不时地还摸捏她背后的那颗黑痣,开始快速猛烈地抽插起来。煤气灶的炉火燃烧着,两个人身上都开始冒出汗珠。

王玉兰下身被丈夫的粗硬荫茎顶入,觉得自己的荫道紧紧包裹着它,但由于润滑的缘故又不能够把它握住,荫道里一松一紧的感觉让她精神恍惚,鼻子哼哼不断,两个ru房随着丈夫的撞击被一前一后地抛动,摩擦着还挂在身上的胸罩,看起来非常刺激。她的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啊嗯」。

张大元听见她低声呻吟,骂道:「臭表子,爽就大声叫,不要这样哼哼唧唧。」

然后又加快抽插的速度,猛烈地挺动。

丈夫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王玉兰的两只手在冲击下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曲起手臂用手肘靠在台面上支撑,整个身体几乎是趴着,ru房不时地撞到台沿。她把头埋在自己的手臂中间,被丈夫一捅,不由自主地又仰抬起来,发出阵阵娇喘和销魂的呻吟。张大元看着妻子在自己的身下被干得情不自禁的yin荡模样,体验着自己的强壮和勇猛,不禁越发来劲,伸手抓住妻子的ru房,推拉着妻子的身体加速配合rou棒的进退。

天气很热,又是在灶火旁边,两个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王玉兰白腻的ru房更加滑不留手,揉起来滋滋作响,和rou棒在荫道里抽插的声音很类似。

王玉兰感受着荫茎越来越狠地捅进自己的子宫,知道张大元已经快到了,她想借这个机会好好讨好一下自己的丈夫,于是她弓起脊背,开始大声呻吟:「哦阿元,你好厉害,我快快不行了啊」

,「你好硬啊插得好深哼我受不不了了」,王玉兰喘息呻吟着,抬起下巴,闭着眼睛张着嘴,半转头让丈夫看她痴迷的骚样。

听到妻子的浪叫,张大元再也忍耐不住,一手紧紧抓住妻子的ru房,一手按住妻子的肩膀,下身更加迅速地冲击起来,浑身的汗水使冲击的啪啪声显得非常响亮。在十七、八下猛烈的抽插之后,他紧紧地抵住王玉兰的屁股挺直了身子,发出低沈的吼叫,荫茎一波一波地把jing液射进妻子的子宫.在丈夫发泄完以后,王玉兰喘息未定地扭过头想对他做一个笑脸,但张大元从她的肉穴里拔出已经缩小的荫茎,扯下她的胸罩擦了擦,然后扔在地上,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径直走进浴室去了。

王玉兰的心一下子沈到了谷底,隐隐作痛。三年了,每次都是这样,张大元在泄欲后都是什么好话也没有,有时候甚至会嫌恶地咒骂几句。「他还是对那件事念念不忘他还在记恨我」

王玉兰心痛地想,「可那不是我的错啊」。

王玉兰感到荫道里有液体缓缓流下,她捡起地上的胸罩捂在荫道口,接住了淌下的jing液。粘粘乎乎的白色浑浊液体在黑色的胸罩里显得很抢眼。

王玉兰想起了锅里的面条,赶紧把火关掉,里面的汤已经烧干,面条几乎成了面团.她疲惫地捡起睡衣穿上,把胸罩和内裤揉成团扔在一边,慢慢走到客厅坐了下来。

听着浴室里丈夫洗澡的水声,她失神地望向窗外。夜虽然深了,但天空的云朵仍然清晰可见,她怅惘的思绪又飘回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三年前张大元还在在一个派出所里,没调到市局。所里繁杂事情很多,人手又少,大家不得不轮流值班。

那天又轮到张大元值夜班,他睡到下午五点多起来,匆匆吃了一些东西就赶到所里去了。张大元所在的派出所位于城市边缘,就是城乡结合部,那里基本上是农村,但充斥着大量的外来打工人员,是治安案件多发地带。那一段时间除了盗窃、打架斗殴和抢劫,还有几起强jian案让派出所一直很头痛。

从犯罪手法和形式看,罪犯象是同一个人。但此人非常狡猾,警方多次行动都没能抓住他。前段时间警方加强了巡逻,他就躲起来不再作案,警方弄得有些泄气,也松弛了一些。

晚上10点钟的时候,王玉兰哄睡孩子后,把做好的夜宵装在保温瓶里,出门给丈夫送去。家里住的离派出所不算太远,走小路的话10几分钟就可以到,乘车虽然比较快但从大路走就得绕远,时间上算下来也差不多。王玉兰想早点送去,估计赶最后一班车,大概10点半左右就可以回来。

王玉兰到了派出所,看见值班室灯亮着,就径直走了进去。屋里只有张大元一个人,正在调收音机.「怎么今天就你一人」

王玉兰问,她知道值班是安排两个人的。

「小赵刚刚出去巡逻了,估计得好一会儿才回来。」

张大元打开保温瓶吃了起来。小赵叫赵开平,是个计算器专业的大学生,再加上他的叔叔在局里当副局长,因此局里对他比较器重。分配他到这个派出所是让他先到基层锻炼一下,以便将来提拔。

王玉兰顺手拿起桌上的案卷看起来,张大元吃得稀里哗啦。

「味道不错,」

张大元抬起头来,看到妻子在看案卷,「对了,以后你不要送饭过来了,最近治安不好,下次我来值班的时候把夜宵也一起带来就行了。」

「哦。」

王玉兰应了一声,看到那些案件她心里也发毛。

张大元很快吃完了,王玉兰走过去收拾保温瓶和调羹,准备离开.盛夏酷暑,天气很热,王玉兰一路赶过来,浑身汗津津的。派出所条件不好,没有空调,只有一支破风扇,根本没有降温效果。王玉兰的白色t恤很潮湿,紧紧贴在身上,里面的黑色胸罩把丰满的身材勾勒得清清楚楚。

张大元看到这一切,忽然兴奋起来。他一把抱住王玉兰,让她背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双手在她全身抚摩起来,嘴巴亲着妻子的脖颈.「不要你疯了,这是在所里啊」

王玉兰扭动着身躯想挣脱。

「没事,现在又没人。」

张大元已经把手伸进了王玉兰的裙子里,揉弄着妻子的阴阜。

「不行,小赵会回来的」

王玉兰仍然担心。

「他才刚走,巡一圈得好一会儿才能回来,我们快一点就行了。」

张大元已经扯下了妻子的内裤。

王玉兰没法抗拒了,张大元已经掏出硬挺的荫茎在摩擦她的荫道口。他双手握住妻子的腰身,往下一按,王玉兰一声闷哼,荫茎捅进了柔软的肉穴之中。

张大元坐在椅子上开始挺动身子,双手伸到前面随着挺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揉着妻子的ru房。王玉兰两手撑在办公桌上仰着头闭着眼,嘴里发出轻轻的呼喊。

「啊啊嗯哎哟」

张大元插得兴起,站了起来,把妻子翻成正面让她躺倒在办公桌上,拎起她的两条雪白大腿狠狠冲撞。

「哎呀哎哟喔喔哼」

王玉兰被丈夫的凶猛刺激得说不出话来。因为担心有人突然闯进来,她觉得还是不要拖延太长时间的好。她气喘吁吁地对丈夫说:「阿元哦你来了没有我快不行了哎哟哎哟我们还,还是快一点吧」

张大元听到妻子的呻吟,也怕小赵回来看见,于是说:「好,我就快一点,美死你。」

他把王玉兰的两腿扛到肩膀,整个上身压在她上面,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双手隔着衣服握住丰满的ru房,用力揉搓着。

王玉兰感到丈夫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荫茎摩擦荫道壁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神经已经快控制不了,不禁两手无意识地摊开在桌上乱抓。「乒」地一声,烟灰缸被她扫到了地上,一下就摔碎了。

「阿元快给我快」

王玉兰紧紧抓住桌子边缘,绷直了身子,她的高潮已经到了。

「好,我给你给你」

看到妻子失神的样子,张大元再也忍不住了,狂cha了几下之后,他两手紧紧扣住王玉兰的肩膀,把下身死死抵住,jing液疯狂地喷涌出来。「啊」

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颠峰

「你这死人,弄得人家浑身都软了。」

王玉兰喘着气说,软软地推了推还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

「嘿嘿,爽吗」

张大元直起身来,拔出已经软化的荫茎,从纸盒里抽出几张面巾纸擦了擦,也抽了几张给妻子。

「去你的。」

王玉兰娇嗔地骂了一句,接过纸来揩了揩正在溢出荫道口的jing液,捡起地上的内裤穿起来。

「我得赶紧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到最后一班车,都怪你。」

王玉兰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一边用手指梳着凌乱的头发,一边手忙脚乱地收拾餐具。

「没事,应该来得及。」

张大元正把用过的卫生纸和摔碎的烟灰缸丢进废纸篓,「你赶紧走吧。」

这时候,门外传来响亮的脚步和咳嗽声,是小赵回来了。他一进门,看到王玉兰正要走,眼睛亮了一下,「哟,嫂子来了」

「啊,这不,正要走呢,小赵,有空到家里坐啊。」

王玉兰赶紧提了东西,冲小赵笑了一下,匆匆走出了门。当她从小赵身边掠过的时候,小赵猛吸了一下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和汗味。

「这娘们可真有女人味啊,」

小赵心里暗暗地想,「瞧那身段,那风韵,弄起来不知道有多过瘾,刚才肯定弄爽了。」

其实,小赵早就回来了,走到外面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他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放慢脚步,轻轻靠在门边听完了整个过程。

小赵看到桌上东西有点乱,废纸篓里忽然多了一堆卫生纸,再看看张大元一脸的惬意,心里更明白了。通过和张大元几个月来的接触,觉得他粗俗、没文化、又狂妄傲慢,因此,从心底里他看不起张大元,但张大元在抓罪犯方面确实很有经验,这点他是比不上的。

「哼,瞧这粗人得意的,他哪门子修来的福分,娶了个风骚婆娘。换了是我」

小赵胡思乱想着刚才的场面,不由得有些血脉贲张,「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干了她」

他眼前浮现出自己的荫茎在王玉兰荫道里进出,王玉兰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的情景

王玉兰急急忙忙往大路上赶,心里祈祷着最后一班车还没到。可是,当她来到临时车站的时候,那里已经是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了。她看了看表,不甘心地又等了十分钟,什么车子也没有来。

现在怎么办这个偏僻地方基本上出租车也不来,现在已经是11点了,得赶紧想办法。

夜风吹过来,身上的汗还没干,王玉兰感觉有点凉。「不好,得走了,不小心还感冒了。」

走哪条路呢沿着大路走回去,灯光比较亮,但得绕很远,起码得走半小时以上。抄近路只要10来分钟,但得穿过一段没有路灯的巷子,感觉上不太安全。

正犹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家里的孩子。孩子不知道睡得踏实不,是不是踢被子了要是醒来看不见妈妈会不会害怕她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慌了。瞅了一眼那条巷子,又看了一眼大路,终于咬咬牙,下定了决心。她大步朝巷子走了过去。

入夜的城乡结合部寂静安宁,只有不间断的虫子叫唤伴随着清澈的月光在空气里弥漫。王玉兰无心欣赏夏夜的景致,着急地往小路上赶,想尽快穿过那条巷子回家。

巷子没有路灯,弯弯曲曲的,两边是一些破败的民居。当地的农民有了钱就另外盖房子,而把原来的旧房以低廉的价格租给了来打工的外地人。

王玉兰拐了几个弯,走进到一段狭窄逼仄的巷子,这里两边的房子靠得很近,月光七拐八拐地照进来,在石条地上映出惨淡的蓝光。王玉兰犹豫了一下,看到前面有个房间似乎透出了点灯光,心里想反正路也不长,很快就可以走出去了,于是她快步走了进去,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在寂静的巷道里.王玉兰越走越快,马上就到了亮着灯的那个房子,眼看就要走出巷子,她心里一高兴正准备加快脚步跑起来,忽然,背后响起一阵风声,她还来不及反应,一只粗壮的胳膊猛地捂住了她的嘴,接着另外一只胳膊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身,一个身体贴在了她的后背,她感到自己被抱离了地面,正在被往回拖拽着。

王玉兰惊恐地挣扎,手里的保温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的双手胡乱扑腾,她只能拼命去掰捂着她嘴巴的手,那个人力气大极了,她的一切挣扎显得那么柔弱无力听到外面的声音,那间唯一亮着的房子忽然灭了灯,整条巷子一下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那人拖着王玉兰往回走了七、八米,咣地一下撞开了旁边的一个门,进去后用脚把门一踢,转身将王玉兰压在了地上。

王玉兰害怕极了,感到身子底下软软的瑟瑟作响,好象躺在了稻草上。身上的人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她正要叫喊,马上感到脖子被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顶住了。

「不许叫,敢叫我就一刀捅死你」

一个沙哑的男声恶狠狠响起,听不出是什么口音,「叫也没用,这里没人听得到」

王玉兰颤抖地说:「请放了我,我兜里有钱,你都拿走吧。」

她心里残存着一丝希望。

男人嘿嘿奸笑了一声,「钱当然也要,不过,你还是先让我泻泻火吧。」

说着,他的手开始在王玉兰身上粗暴地揉摸起来。

「不,请别这样」

王玉兰急了,双手推搡男人,但他自顾自地动作着,王玉兰的推搡根本不起作用。木条窗户透进的微弱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画出一个头发蓬乱胡子拉杂的男人剪影。

男人的手伸进了王玉兰的衣服,插进胸罩里,粗鲁地揉弄她的ru房,「哇,真大,真他妈软。」

男人yin笑着,两根手指用力地夹乳头,「警察查得紧,老子都好些日子没碰女人了。」

王玉兰正拼命抗拒着,听到他说的话,猛然惊醒,赶紧对他说:「你赶快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楞了一下,突然狂笑起来,「哈哈,老子真他妈走运.老子最恨警察了,没想到你今天到送上门来。哼,老子今天正好开开荤,尝尝警察婆娘的味道」

说着手上加劲捏揉起来。

王玉兰又气又急,脑袋在稻草上转来转去,躲避男人那胡子拉杂散发着酸臭的脸,但男人还是张口叼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王玉兰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王玉兰身体拼命扭动,想将男人甩开,但她的扭动不仅徒劳,而且加剧了两人的身体摩擦。男人感到身下那个丰满温暖的躯体在不断地蹭着自己,欲火猛烈地燃烧起来。

男人扯着王玉兰的衣服,想将它从头上脱下来,但王玉兰死死拉着不让他脱。

男人恼了,拿起手里的刀子插进衣服下摆,往上一挑,「嗤」地一声衣服被割裂开了。男人双手拉着裂开的两边,「哗啦」一下将那件t恤撕成了两半。

王玉兰惊呆了,双手死死护住胸部,惊恐地看着男人手里的刀。

借着微弱的月光,男人看到王玉兰雪白细嫩的肌肤,心里一阵狂跳,下身更加硬挺。他一手抓住王玉兰的两只手腕,将她的手臂拉高,另一手执刀插进了胸罩的两个罩杯中间,也是往上一挑,「绷」的一下,胸罩从中间断开.男人把刀往旁边的草堆上一插,伸手拨开胸罩,王玉兰两只雪白丰满的ru房就在月光下袒露出来。

失去了胸罩的支撑,白白的ru房向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红红的乳头耸立,无助地颤抖着,汗水覆盖整个ru房,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我的妈啊」

看到这美艳的场景,男人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

刚才摸揉的时候感觉手感很好,没想到眼睛看的感觉更好。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大手握住左乳,猛地搓揉起来。

王玉兰惊恐地被割开身上的衣服,ru房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又羞又恨,不由得闭上了眼睛。雪白的身体暴露在一个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玩弄,这样的事她以前连想都没想过,没料到今天却真正地发生在她身上了。

男人忽然放开了她的手,ru房上的疼痛也消失了,王玉兰睁眼,却看见男人正在拉下裤子,掏摸那根丑恶的东西出来。王玉兰着急了,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男人一下子就按倒了她。

王玉兰的裙子被掀到腰上,男人的手撕扯着她的内裤,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溃了。男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喘息着,王玉兰感到硬挺的gui头正在她浓密的荫毛里寻找荫道的入口。王玉兰感到最后的一丝希望已经破灭,绝望的她只能哭着哀求:「不要啊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看到身下这个丰满肉感的女人在苦苦哀求自己,男人感到无比的兴奋,他要狠狠地玩弄她,把这些日子被警察追踪的憋闷全部发泄在她身上。荫茎终于找到了那个柔软的入口,男人挺起了身子,往前一压,由于才和丈夫干过,荫部还湿湿的,大小荫唇充血的厉害,根本就没用啥力,就在王玉兰的抽泣声中进入了她的荫道。

「啊」

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王玉兰感到男人粗大的gui头顶开了自己的荫唇,夹杂着几根荫毛一起进入荫道内,王玉兰哭着呼了口气,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忽然猛地一插到底。「哎呀」

王玉兰一声惨叫。

男人冷酷地看着王玉兰紧皱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说道:「妈的,你这么骚,老子还没干就这么多水,好粘,说完拱起屁股再次撞击她。他哪里知道王玉兰荫道里充满着刚才丈夫留下的大量jing液,玉兰眼角泪光闪烁,她痛苦地张大嘴巴呼吸压低声音呻吟着,随着他的撞击把头扭向一边。

王玉兰痛苦地承受着男人的抽插。男人的荫茎很粗,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荫道被这个魔鬼撑得满满的,紧紧包着它,任它随便进出。随着荫茎的肆虐,王玉兰的荫道本来就湿润,荫茎抽插的阻力也越来越小,荫道里也响起了「滋滋」的水声,很快两人的大腿间全部被白花花的粘液糊成一团.男人双手撑在地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王玉兰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两只大乳在身体上上下颠动着,美艳yin荡之极.他忍不住拔出荫茎,低下头把大半个左乳含进嘴里,一边用牙啃咬,一边用舌头快速地舔弄乳头.这一招非常厉害,王玉兰难以忍受,浑身颤抖,双手捧着他的头推拒着。

男人兴奋极了,再次猛扑到王玉兰身上,吱留一下荫茎又滑进肉穴中,发狠地抽插。男人的荫茎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都让王玉兰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不停地抽搐着。男人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荫茎更加使劲地捅动。

犹如急风暴雨,电闪雷鸣,荫道里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润滑,王玉兰的荫道壁彻底地张开了。这时,王玉兰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急促,下身被男人急抽狂cha,晕软而富于弹性的胸脯上受到凶猛的挤压,压得她两只ru房挤过去又弹回来,胸中的气体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又被挤压出去,她不由地张大了嘴,呼着粗气。每一插,玉兰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男人又一连气干了百多下,玉兰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男人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另一腿此时也只能随着高高翘起了,伴随着抽送来回晃动。「啊哦哎呦嗯嗯」

男人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荫茎拉到荫道口,在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玉兰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啊嗯」

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男人只感觉到下面女人荫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gui头含住一样,一股股yin水随着荫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稻草上,已湿了一片。

男人又快速干了几下,把玉兰腿放下,荫茎拔了出来。

「给我趴下。」

男人拍了一下玉兰的屁股。

玉兰顺从地跪趴在地上,圆润的屁股,中间两瓣湿漉漉的荫唇。

男人把玉兰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她的腰,「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哎呀啊吖啊吖啊吖啊吖啊吖」

玉兰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男人手伸到玉兰身下,握住她的ru房,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玉兰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像狗一样四脚着地趴着,屁股高高的挺起,男人从后面紧紧抱着她的腰,啪啪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她的一对ru房更显得丰满,随着身体剧烈的摆动。他身上流出的汗水啪嗒啪嗒的滴在玉兰背上,连屁股上都有满满的汗水,全身像涂满了防晒液一样光光地闪出液体的光。混合着她的汗水一起的滴到地上。男人似乎很喜欢这姿势,脸部已经兴奋的扭曲变了形,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他的手掌一边拍打玉兰雪白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边马不停蹄的大力快速抽插,本来雪白的屁股被拍变得红通通的,此时玉兰的嘴里只剩下了雌兽一样低低的呜呜声。

似乎到最后关口了,他加大了力量,两人的身体随着男人大力动作慢慢的在地板上向前移动,很快她的头就被顶在了窗下面的墙上,她双手撑住墙,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完全爬到了地上,但是丰满的屁股依然高高的挺着,抵挡大力的冲击,难以想象她的身体有如此的柔韧度。她荫部被粗大的荫茎贯穿,娇嫩的荫唇已经变的血红,随着荫茎抽插也一起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

男人的动作依然快速而有力,好像要把她的身体洞穿似的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男人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他赶忙放下王玉兰的身体,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击。

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荫茎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王玉兰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压在她身上,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王玉兰感到荫道里的荫茎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宫里,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男人把jing液射进了她的身体.「我被人强jian了我被一个歹徒插进去she精了」

王玉兰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脸上是刚刚达到高潮的那种绯红色,被眼泪和汗水打湿的脸上头发乱乱地贴在她的额头和颈侧。眼中水汪汪的明显有泪还有一种只有达到高潮才有的泛春的感觉.全身的汗水反射着光像一具白色的大理石一样,只是下阴处连荫毛都湿漉漉的柔顺地贴在阴阜上面。只是荫道外面那两片本来是闭在一起的荫唇向两边大大地分开显得又红又肿.本来应该是合着的荫道因为男人刚刚才拔出荫茎的缘故所以竟然有一个红红的小肉洞,小肉洞里面还不断向外渗漏着乳白色的jing液。jing液从红色狼藉的下阴处不断流向腿根,顺着腿根沿着屁股直到流向桌子上,大腿仍然是张开着好像无力合上。

男人趴在王玉兰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满足地抚摩着她的ru房,笑着说:「真他妈爽怎么样,你也爽吧」

王玉兰只管捂着脸悲伤地抽泣。「得了,别那么痛苦。你这婆娘味道还真好。」

男人压在玉兰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软胴体上休息了一会儿,上下其手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他把王玉兰的身体扳过来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一面抚摸那对白嫩的ru房一面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贪婪的品尝少妇红润的嘴唇。撇开二人的身份,此时的他们更像是一对新婚恩爱的夫妇,似乎是一位新婚少妇在接受丈夫亲密的爱抚。他爱抚的动作渐渐急促起来,看着胯下的这位绝色尤物那张通红的娇靥、发硬坚挺的娇挺乳峰,黑红勃起的乳头,鼻中闻到美人那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邪恶的yin欲又一次死灰复燃,从被迫云交雨合的高潮中滑落下来正娇喘细细、娇羞万般的玉兰忽然感到那本来顶在自己的荫道口,泡在yin滑湿润的爱液中已萎缩的刚刚软下去的黑rou棒竟然又渐渐的挺起来了。

玉兰娇羞不禁,玉体一阵酥软,男人再次将粗大的rou棒插进玉兰紧小的荫道中,深入她的体内抽插起来

「啊啊嗯轻点啊嗯啊」

美丽成熟可人的绝色少妇玉兰不由得又开始娇啼婉转、含羞呻吟。雪白柔软、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又在他胯下蠕动、挺送着迎合他的进入、抽出「啊,啊,啊」,他高声吼叫着,粗大的棒棒狠狠地冲击玉兰的阴门,丝毫不留余地。他的性茭没有更多的招式,就是特别的猛烈,每次的冲撞都会让gui头插到花心。白色的yin液随着「噗哧,噗哧」

的抽插被从她的肉洞内挤出来,溅得两人的荫毛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斑点.玉兰已经无法抵抗来自下体的冲击了。「噗哧噗哧」

的抽插足以让任何一个良家妇女失去理性和理智,完全沈浸在肉欲的享受中去。她再也不能承受近三十多分钟的yin媾了。

他开始加大了力度。美丽的玉兰再也不能抑制情欲的狂潮,强烈快感象决堤的洪水涌出,她挺起了腰,失去理智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啊」

只是在突然间,仿佛被电流击中。「来了。」

她混乱的心里这样想。仿佛巨大的力量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无边的天空,「呃啊」

她一下抱住他的脖子,白色的大腿也用力夹紧.「我不行了」

他的rou棒也快要爆炸,gui头象雨点般疯狂地插入最深处「啊」

发出野兽的嚎叫,猛烈地摇晃着身体抽插,他直起了腰,玉兰喘息着紧紧抱住他,随着他直立的身体坐在了起来,双腿仍夹在他的背上,乌黑的长发左右晃动,屁股剧烈地摇摆.「啊」

玉兰高潮地尖叫,向后反弓起了腰,长发向后甩去。他狂吻着她挺起的胸膛,gui头一阵颤动,又粗又长的巨大rou棒紧紧地顶住玉兰荫道深处含羞带露的嫩滑花蕊,顶住柔软娇羞的子宫颈,又射出一股滚烫的jing液,直射入玉兰子宫深处。玉兰一阵痉挛、哆嗦,也在强烈至极的销魂高潮中泄了身达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高潮,玉兰娇喘柔柔,香汗淋漓,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晕过去

男人从王玉兰身上起来,摸索着她的钱包,把里面的钱塞进自己的裤袋,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当她睁开眼睛时,只有她一个人,想起刚才的yin云雨交媾,玉兰不由得哭起来,她坐起来蹲着,让荫道里的jing液流出。她在生完孩子后已经放了环,因此不会再怀孕,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感觉着jing液缓缓流出,她感到一阵恶心,有一种想呕吐反应。

淡淡的月光透过木条窗户照进这间柴火房,王玉兰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非常诱人。她的眼神呆滞,满脸泪痕,头发蓬乱夹杂着几根稻草。

呆坐了半天,王玉兰勉强整理了一下衣服,摇摇晃晃地朝丈夫派出所的方向走去到了派出所门口,王玉兰看到里面昏黄的灯光,她只叫了一声「阿元」,就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自从那天晚上王玉兰被强bao后,张大元象发了疯一样地寻找那个该死的罪犯,后来虽然抓住了几个,但也无法确认究竟是不是那个家伙。

张大元从此变得郁闷和凶残,几乎每个罪犯都要被他打得半死,要不是小赵经常注意着制止他,他可能早就因虐待犯人而被停职了。

一年后小赵被调离了派出所回到局里.小赵由于有相关的文凭和知识,再加上有当副局长的叔叔提携,在这个小城市的公安局里很快就爬到了计算器处的处长助理这个位置。尽管不是正职,但正处长是个快退休的老党员,对业务并不熟悉,职务只是照顾而已,实际上整个处里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小赵说了算,小赵也成了局里的大红人。

又过了一年张大元也被调回局里.由于小赵走后没有人经常盯着劝阻他,他把几个罪犯打得很惨,被告到局里,受了几次处分,要不是小赵在背后帮他疏通,他只怕还要受罚.也因此,局里不敢让他呆在基层,调回来弄了个闲职让他干。

张大元干着自己不喜欢干的工作,心里一直不满,和处里的关系也一直很不融洽。

这天下班的时候,张大元刚刚走出楼道,就看见小赵准备上楼,于是喊了他一声:「小赵,明天星期六,到家里吃饭吧,有事呢。」

由于有那一段一起在基层派出所工作的日子,现在在局里只有小赵和他处得最好了。另外,那天王玉兰被强jian只有他和小赵知道,小赵嘴巴把得紧,这事情并没有传开,对于张大元这种爱面子的人来说,这实在是很值得庆幸的,也因此,他对小赵多少有些感激。

「张哥,什么事啊。」

小赵一听要请他到家里吃饭,心里一阵高兴.「好事,你嫂子要给你介绍对象。先看些相片,你挑挑。」

「是吗,哟,太谢谢嫂子了。可明早我要加班啊,明晚成不成」

「行啊,就明晚吧。一定得到啊。」

「一定到。回见。」

小赵挥了挥手,目送着张大元走出办公楼。

其实小赵尽管跟张大元关系还可以,但心里并不喜欢他。一起调回市局后张大元也请他到家里吃过几次饭,每次小赵都去了,实际上他都是冲着王玉兰的。

小赵一边爬着楼梯一边回想起那个晚上的情形。

他和张大元听到外面的声音后一起冲了出去,当时王玉兰正趴在大门口的石槛上呻吟着。她满脸泪痕,头发蓬乱夹杂着几根稻草,衣服被撕开成了布条,胸罩也扯断挂在肩上,丰满的ru房几乎掩盖不住,雪白的肌肤上有几道红红的印记,好象被用手狠力抓揉一样。

他和张大元一起把王玉兰抬进屋里的时候,他的手顺势捂在王玉兰的ru房上,稍硬的奶头顶在他的手心,那温润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感觉让他至今无法忘怀。

失魂落魄的王玉兰被放在椅子上,皱巴巴的裙子无意中被掀高,里面没有内裤,露出了雪白丰润的大腿和臀部,还有两腿之间一部分黑乎乎的荫毛,隐约可见点点白色的精斑沾在上面。

看到王玉兰被奸成这样,小赵只觉得呼吸加速,血脉贲张,下身猛地硬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赶紧跟张大元说:「张哥,我去叫辆车,你送嫂子回去。」

然后跑出门.身后传来张大元大声的怒吼:「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

小赵终于等到了一辆出租车,开到派出所门口后他下来和张大元一起把王玉兰扶进了车里,他对张大元说:「张哥,你送嫂子回去,我到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可疑的人。」

张大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钻进车里走了。

小赵回到办公室,眼里还晃动着王玉兰被奸后的模样,他感到自己又硬了起来。

刚才王玉兰坐过的椅子就放在面前,小赵忽然想起了什么,把台灯举过来,在椅子上仔细地寻找着。

椅子被台灯照得很亮,上面所有的痕迹都显露无遗,小赵忽然激动起来,果然,他看见两根卷曲的毛发和一小块水迹.那是王玉兰的荫毛,那水迹就是jing液的残物了。小赵咒骂着那个罪犯:「该死的狗东西,射了那么多,到这里还在流。」

看着毛发和精斑,小赵想象着王玉兰被强jian的过程,不禁伸手解开拉链,握住自己那根硬挺滚烫的阳物快速搓动。一直想象到罪犯在王玉兰体内舒服地she精的场面,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松开手,一股白色的浊液从他的gui头喷射出去,打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后缓缓流淌下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小赵小心地捡起那两根荫毛,放进办案时用来存放物证的塑料袋里藏了起来。

后来,王玉兰的这两根荫毛一直是他打飞机时的最爱,每次看见它们他都异常兴奋.星期六小赵忙了一天,单位里的局域网在他的组织下正一步步地完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