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0 节(1/1)

住她们的双手,将她们吊在树上。两具雪白细腻的身体让天天眼中一亮,“你们还想活吗”天天问道。

两个日本女孩拼命地点着头,同时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我从小腿上拔出雪亮的匕首。

“去死呀你们那天在杀死那两个中国人的时候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要把你们的心挖出来喂狗”我大声地骂着。

“别急,这样就让她们死也太便宜她们了,我要让她们后悔这辈子做日本女人。”天天抬手拦住了我,他走到了日本女孩面前,用手摸着她们的ru房。

天天把嘴移到了一个日本女孩的ru房上用舌头舔着她的乳头。女孩的身体一阵颤抖,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

看着日本女孩的样子,阿兰的呼吸明显地加重了,她面无表情地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这个场面。

“妈的,日本妞还挺骚呀,我还没有干什么她已经湿了。阿龙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天天对阿龙说道。

阿龙看着两个赤裸的女人,有些意动,但是他还是转过头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见。

我假装没有看到,心里却忐忑不安,“阿龙你要过去吗不要,不要”

阿龙明显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对着天天笑了笑却没有动,手里握着武器站在我的身边。

天天这时把手扣向了女孩的荫唇,女孩扭动得更加厉害了。

“妈的,真他妈骚对了,你们叫什么名字”天天边说边把粘满女孩yin液的手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抹了抹,顺手拉下女孩嘴里的内裤。他转到女孩的后侧褪下自己的裤子。

我隐隐看到他的荫茎已经高高地勃起,不禁脸上一红。

天天抬起少女雪白的屁股,用手扶着荫茎对准她的下体,然后身体猛地往前一顶。

“我叫大岛光子,她叫川上美惠”光子的话音未落,就像被什么猛击了一下,全身绷得紧紧的,本来秀气的脸一下子扭曲了,双眼睁得大大的,显得非常痛苦。天天的荫茎强行插进了她的肛门。

“哦真紧呀。没想到这个表子的肛门还这么紧,夹得我好舒服。”天天用力地抽插着女孩子的肛门。

光子漂亮的脸上的肌肉抽搐着,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眼里充满了泪花。从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眼前的场面让我突然觉得很兴奋,我下意识地抓紧了阿龙的手。我感觉到全身发热,两颗乳头变硬了,将贴身的衣服顶出了两个凸起。看到吊在旁边的日本女孩紧闭着双眼,双腿也在不停地扭动着,我想她的下面已经湿透了吧。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虐待她的感觉。

“阿龙,把另一个女孩子交给我”我狠狠地对身边的男人说道。

他侧过脸看了我一会儿点点头,“天天,你就享受那个女人吧。另一个交给我的女人处理。”

“没问题,我要把她身上所有的洞都插遍。”天天有点喘气了。

“你的女人”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瞪了阿龙一眼,捡起地上一根细细的藤条,慢慢走到另一个女孩子面前。

我看着她的身体,暗暗地和自己相比。“哼ru房没有我大,身上还有些赘肉。阿龙怎么会对你动心”我用两根手指抓住女孩的一颗粉红色的乳头用力拉长,用嘲笑的眼神看着她夺眶而出的泪水。

“是不是我拉你的ru房让你觉得很舒服”

美惠的泪水不能控制的流着,她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放过她。

“想让我放了你”我残酷地笑了笑,这一刻我不再是个单纯的女孩,而是一个渴望宣泄愤怒的复仇者。

女孩拼命的点着头。

我右手的细藤条带着风声落在女孩的另一个ru房上,一条血印马上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上。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她想向后退,但是左乳头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不敢动弹。一阵快意难以遏制的涌上我的心头,我一手抓住她的左乳头,另一手不停地挥舞手中的藤条。

藤条一次次落下,她的右胸上不断地增添着一道道血痕。女孩扭动着身体左右躲闪着,长发在空中滑着弧线。嘴里发出唔唔的痛苦声音。

打了一会儿,我感觉有点累了。放开已经变得红肿的乳头,我拍拍她因为剧痛而极度扭曲的脸,嘴里冷冷地说:“嗯,你的反应很不错,我很满意。想必你也很快活吧不要失望,等一会儿我们继续。”

天天从女孩的肛门里抽出沾满了血的荫茎,转到她的正面,上下打量一下之后,抓起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将带血的荫茎刺进她娇嫩的荫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龙来到了我的身边,他皱着眉头看着女孩的身体。女孩的两个乳头都红肿了起来,一边ru房还是那样的洁白无瑕,另一边ru房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印,看上去非常恐怖。

“芸芸,你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我残忍你忘了那天她们是怎么对待那两个人的吗她们竟然在强jian了那个男孩子之后割掉了他的荫茎。难道她们不残忍吗如果要使我们现在和她们换个位置,她们会怎么对待我们”我被阿龙的话激怒了。我依靠的男人竟然说我残忍,这让我无法接受。我愤怒地看着阿龙的眼睛。

阿龙不说话了,他也知道那句话伤害了我。他叹了口气,向后边退了两步。

看着我慢慢走过来,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拼命地摇着头,身体努力往后缩,希望能避免即将到来的折磨。

“分开你的腿”我提着藤条冷冷地看着浑身颤抖的少女。

听到我的话之后,她使劲并拢双腿,双脚交叉在一起。我抬手就是一下,藤条正抽在她的脸上,一条血印马上浮现了出来。女孩子屈服了,她分开自己的双腿,将柔嫩的荫部暴露出来。我伸手到她的胯下,轻轻拨弄着她的两片荫唇,大拇指摸到了了她的阴di,慢慢地揉着。

美惠敏感的身体马上有了反应,乳头上的疼痛、阴di上的酸麻交织在一起,她情不自禁地哼哼着。

“看看你的同伴,她现在被干得非常舒服。你看看呀。”

美惠下意识听话地转过头去,映入她眼中的场面是那样的霏糜:

就在刚才自己被眼前的中国女孩折磨的时候,自己的同伴已被解开了双手,口中的内裤也被扔到了一边。她现在正趴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屁股蛋上印着几个红红的手掌印,那个中国男孩正跪立在她背后,荫茎一次次消失在同伴的身体里。一丝淡红色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她双手支撑在地上,不停地摇摆着身体,两个ru房悬在空中不地画着圈,她的口中不断发出快乐的呻吟。

美惠体内的情欲之火被这个场面点燃了,阴di被不断的轻轻挑逗着。荫唇已经慢慢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色的洞口,肉壁轻轻地收缩着,一缕缕液体从荫道里流出。

“舒服吗如果觉得舒服的话就把腿分得再开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我觉得现在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恶魔,看着眼前可怜的牺牲品轻轻点着头,努力地张开大腿。我把一根手指缓缓地插进她湿润的荫道,四处探索着。身为女人,我知道我现在所带给她的刺激,从荫道里流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我的手。她的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脸上泛起了一层红霞。

我猛地抽出手指,右手的藤条带着风声由下向上,狠狠地抽在她的荫唇上。

快感霎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荫唇和阴di被藤条打中,钻心的疼痛闪电般地传遍全身,一股股液体从荫道深处蜂拥而出,女孩全身颤抖,竟然在突如其来的打击下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痛彻心扉的感觉弥漫了她的身体。

一种变态的快感让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也湿了。我疯狂地抽打着女孩的荫部、大腿、腹部,在那里留下了一片片痕迹。

天天的荫茎现在正在女孩的嘴里抽插着,他一手抓住女孩的秀发,一手抓住一个ru房,腰部快速的前后摆动着。天天闷哼一声,在女孩的嘴里喷发了,他抽出疲软的荫茎,将上面沾着的液体涂在女孩的脸上。白色的jing液从女孩的嘴角流出。

光子艰难地咽下嘴里的jing液,抬头看着天天,“您舒服了吗如果您舒服了是不是可以不杀我呢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任何事”天天提起裤子,看着跪在脚下的女孩不断地点头,他讽刺地一笑,“既然这样,你就去死吧”说完,他拔出腰上的手枪,把枪口顶在光子的额头上扣下了扳机。

光子的天灵盖被子弹掀开,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芸儿,快点结束吧,枪声会招来其他人的。”阿龙抓住我的手。

“没有时间了那就玩到这里吧。”我扔下手里的藤条,抽出手枪转到美惠的身后,把冷冰冰的枪口顶在她的肛门上,“你一定已经习惯了肛门被插吧现在你可以最后一次享受了。”说完,枪管噗嗤一声深深插入美惠的肛门,四处搅动了几下,然后扣动了扳机

太阳垂下了西山,我们来到了一处僻静的树林里,这时岛上的广播开始了:“经过了一天的游戏,想必大家都累了吧,现在开始宣布一下昨天和今天的游戏死亡者名单”广播里传出被称做“死亡之神”的劳亚教官的声音。

“中国的刘军,杜月。俄罗斯的安娜,米基卡。美国的爱娜,劳斯。日本的山本大野,小野进二,大岛光子,川上美惠一共28人。今天的游戏结果不错,请剩下的游戏者继续努力,早日获得自由”

“妈的,劳亚你个王八蛋去死吧”天天骂道。

“算了吧,你骂他有作用吗到我这边来,我有话对你说。”阿龙边说着边对天天打了个手势让他去他那面。

我走到阿兰身边坐了下来。阿兰把她的头依在了我的胸前。

“我们都会死吗我不想我好想我的妈妈我要回家”她喃喃地说道。

“会的,你会没事的,我们都能回家的。”我安慰着她说。

阿兰的头靠在我的胸前,她抬头用那双迷茫的眼睛看着我。我爱怜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她张开嘴来迎合着我,两条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嘴中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津液。

我的手慢慢解开了她的衣裳,落日的余晖洒在阿兰高耸的ru房上,看上去是那么美丽。我轻轻地抚摸着阿兰的ru房,在我的手指的触摸下她的乳头渐渐耸硬了起来。

“唔唔”阿兰的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子,轻轻地滑过她的小腹,手掌抚摸着她的荫毛,两根手指触摸到她的荫唇。阿兰不自禁的并拢双腿,身体扭动着呻吟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在我的抚摸下她的双腿逐渐分开,荫道内的分泌液也多了起来。

我褪去她的裤子,自己也脱光了衣服。阿兰用嘴含住我的乳头吸吮着,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传遍我全身。我将她推倒在地上,伏下身体靠近她的下体,用舌慢慢地舔吮着那两片厚厚的荫唇,牙齿轻轻刮弄着她粉红色的阴di。

阿兰把她的手指插入了我的荫道慢慢地抽插起来。“啊”我轻轻地呻吟着,荫道内瘙痒的感觉阵阵传入大脑。我加快了嘴上的节奏,阿兰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阿龙他们正在那里感叹着命运,却被我和阿兰的呻吟声惊动了,他们走到我和阿兰的隐蔽处看到眼前的情景。阿龙轻轻拉了拉天天,然后向后退了几步,大声地对天天说:“天天,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过夜。”

天天看了阿龙一眼,也大声地说:“好的,我去四周看看情况。”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连忙和阿兰穿上衣服,走出隐蔽处。看到到阿龙和天天站在眼前,我的脸涨得通红,感觉全身好像都红透了。

天天说道:“阿龙,没有什么情况,我们可以出发了。”说完就走到阿兰身边帮她收拾行装。

天渐渐黑下来了,我们非常幸运地找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山洞作为今晚的藏身之所。为了安全,我们没有使用任何照明工具,男人们找来一些粗大的树干挡住了洞口,均匀的撒上枯黄的树叶。一切布置好之后,天天带着小兰占据了山洞的靠外边一侧,阿龙拉着我拐过一个弯走到了山洞的底部。

我紧紧地趴在阿龙的怀里,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那股男人的体味,我现在觉得阿龙的胸膛是最能让我感觉到安全的地方。一天的疲惫涌上我的心头,我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一阵低低的呻吟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我反射般的跳了起来去拿枪。

“嘘安静。”我还没拿到枪,就被阿龙抱在了怀里,他在我的耳朵上轻轻地说。

我一下子放松了,感觉阿龙的嘴唇呼出的热气扑在我的耳根,痒痒的,让我浑身发软。这时候,我才分辨出那刻意压低的呻吟声是阿兰发出的,同时还夹杂着天天的喘息声。

我挣脱阿龙的怀抱,小心翼翼的向天天他们靠拢。我很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但是我却非常希望能亲眼看看别人是怎么zuo爱的。在山洞的拐角处,我悄悄地探出头去。

一缕月光透过树干和树叶的缝隙洒进洞来,两具雪白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

隐约可以看见:阿兰躺在地上,双腿紧紧地盘在天天的腰上,双手搂住天天的脖子。天天的双手抓住阿兰的两个ru房爱抚着,下身和阿兰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屁股前后摆动着,小腹有节奏地撞击着阿兰的屁股,发出“啪、啪”声音。天天每一次有力的进入都让阿兰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由于光线太暗,我看不到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是阿兰快乐的呻吟让我想起了阿龙那根火热坚挺的荫茎,想起了它在我的身体里四处撞击给我带来的快乐。我小心地偷窥着,一只手伸进裤子,轻拂着我的荫毛,一根手指灵活的挑拨阴di,舒服的感觉从我的胯下向我的全身蔓延着。

突然我感觉有两只手放在了我的腰上,并用力一拉,我的裤子被轻松的褪到大腿弯。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芸儿,我要你”

他的声音还在我的耳边回响,我的上衣已经被推到了肩膀上,两只ru房暴露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他的手很快抓住了我的ru房,手指非常有技巧地挑逗着乳头。酥麻的感觉从乳头向四周荡漾着。

“芸儿,你已经湿了。”一根滚烫的荫茎在我的两片荫唇之间摩擦着。一股股分泌物不受我控制地从荫道里流出,打湿了我的荫毛。

我舒服地呻吟起来,双手支撑着地面,用力地把屁股撞向他的腹部,渴望他的荫茎深深地插入我的身体,解除我体内的那股空虚感。

被充分润滑的荫茎毫不费力的贯穿了我的身体,在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荫道被荫茎填得满满的,异常的充实感让我大叫了起来。

“阿龙”阿兰的呻吟突然停止了,天天警惕地借着昏暗的月光向这边看。

“天天,是我。有什么事情等一会儿再说吧。我现在正忙着。”阿龙一边回答着,一边用力地捏着我的ru房,粗大的荫茎有力地在荫道中抽插着。

被他们发现了我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我伸手想推开阿龙,但是手臂被他一把抓住。荫茎更加有力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每一次深入之后不是马上抽出,而是在我的荫道里旋转一圈。他的gui头像是有灵性一样研磨着柔嫩的肉壁。

肉壁反射般的收缩夹着gui头。我感觉自己快被那根荫茎融化了,全身发烫无力,大脑好像已经失去了控制,一声声快乐的呻吟从我的嘴里传了出来。

“芸儿,你夹得我好舒服,我真想永远这样和你zuo爱,芸儿,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自由的,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你你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阿龙喘息着说。

“龙哥哥,你好厉害呀,我好舒服,我愿意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只和你一个人zuo爱”

荫茎不断的冲击着我的思想,他的话语深深的打动了我。我不假思索的回应着他,同时疯狂地撅起屁股迎和着他的撞击。

一浪一浪的快感冲刷着我的思想,小腹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当快感达到顶峰时,从ru房和荫道涌来无边的巨浪,我来不及反应,就淹没在极度的快感之中。腹部抽搐着,荫道壁强有节奏的收缩,牵连着子宫口也一张一合的收缩,爱液从身体里不断涌出。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发软,双手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趴在地上,屁股仍然高高撅起。

当我恢复思考能力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那根坚硬的荫茎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它仍然被我的肉壁包裹着。“龙哥哥,你还没有射出来吗”我有些虚弱地扭过头看着他的脸。

阿龙微微一笑:“芸儿,我还早。不过看着你享受比我自己she精更兴奋。芸儿,我要继续了”话音未落,荫茎再一次开始了抽送。

“啊”高潮还没有完全消失,我的身体比平时敏感了很多。荫茎摩擦着我的荫道,让我忍不住又发出了愉快地叫声

“天天哥,我还没有达到高潮呢。”阿兰幽怨地用手绢擦拭着湿乎乎的荫道口,白色的jing液从她的荫道里流了出来。

“阿兰,因为我太兴奋了。等明天晚上我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天天把阿兰的身体抱进怀里,轻轻地玩弄着她的ru房。

“嗯,我知道了,天天哥”阿兰扔掉了手中沾满jing液的手绢,乖巧地把头靠在天天的胸膛上,静静地倾听着洞里面传出来的yin言浪语。

“他们好厉害呀。”阿兰悄悄地吐了吐舌头,对我们的疯狂表示钦佩。

“兰儿,你现在不生我的气了吧”天天伸出舌头舔着兰儿的耳垂。

“天天哥,我不生气了。你饶了我吧”阿兰全身发软地瘫在天天坚实的胸膛上。

天亮了,我被阿龙从睡梦中叫醒,“芸儿,我们该出去了。还有四天的时间了,越到最后活下来的人越难对付。”阿龙已经穿戴整齐,自动步枪挎在肩上。

我急忙穿好衣服,收拾好随身的装备和阿龙一起向洞外走去,“咦天天他们呢”拐过弯之后我没有看到那两个人,我的心里有些紧张。

“他们十分钟之前离开了,我们商量好了。如果最后一天我们都能活下来,我们就想办法一起逃出去。而且我们也说好了,不以对方为目标。”阿龙简单给我解释了一下,从洞口探出头去小心的观察着洞外的情况。

在确定安全之后,我们离开了那个山洞,快速地穿过树林,登上了一座事先选好的山峰。在山顶上我们寻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从那个地方可以一览无余地看到一公里之内的任何动静。我们趴在地上,平端着步枪,小心地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半个小时之后,两个黑点出现在远处。我和阿龙同时发现了他们,枪口同时对准了那个方向。

十分钟过去了,在我们的视野中出现了一男一女,他们小心地观察着四周,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嗯,不是天天他们。芸儿,你对付那个女的,男的交给我。你要记住,千万不能心软,不然死掉的很有可能就是我们。我们要一起开枪,明白吗”阿龙说完就举起枪瞄准了那个男的。

我心里非常紧张,我有些艰难地举起枪,尽可能将那个女孩子套进瞄准镜。

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个女孩和我差不多大,身材娇小挺拔。十字架的中心对准了她丰满的胸部,我颤抖着,心里有一种马上逃离这里的冲动。

“芸儿,别紧张。不要忘了我刚才对你说过的话。”阿龙发现了我的不安,他低声地提醒着我。

是呀,这本来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游戏,为了自己、为了阿龙、为了自由,我必须开枪。我点点头,秉住呼吸,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瞄准镜上。

“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射击。一、二、三”随着“三”字出口,我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枪托带着后坐力重在了我的肩膀上,痛得我流出了眼泪。

随着两声清脆的枪响,瞄准镜中的那个女孩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发出一声惨叫,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我用瞄准镜寻找另一个男孩子,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额头上被子弹穿了一个小孔,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小孔中流出。

“我们是不是下去看看”我放下步枪,揉了揉发痛得肩膀,低声问阿龙。

“不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刚才的枪声一定会引来其他人。安全第一”

阿龙放下枪,转过头对我温柔地一笑。我点点头。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两组人同时出现在我们视野中。他们都还没有发现对方,但都是非常小心地搜索着前进。

“不错。我们就在这里看着吧,活下来的人就是我们的目标”阿龙故作轻松地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五分钟之后,一组人发现了被我们袭击的人。他们仔细查看之后,一个人对着女孩开了一枪,女孩子四肢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芸儿,你没有击中她的要害。下次一定不能再出现这样的问题了。”阿龙有些不满地说。

我没有理他,只是注意那两组人的行动。很明显,枪声惊动了另一组人。他们马上快速地移动起来。他们几乎是在同时发现了对方,一时间枪声大作。很快结果就出来了,一组人被打死,另一组人死了一个,另一个负了伤。

我还没来得及瞄准,阿龙的枪响了,受伤的人一头栽倒在地上。

“好了,我们离开这里,很快就有人会注意这座山峰的。”阿龙收起武器把我一把拉起来从另一面下了山。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从开始的不适应到毫不怜悯地将对手杀死。我不再有同情心,心中只是希望最后活下来的人是我们。

随着猎杀与被猎杀,人越来越少,时间也过去了三天。明天是最后一天了,现在只有三组人活下来。我们、天天还有那两个阿拉伯人。

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了。我们早上四点就潜伏在一片齐腰深的草丛中。露水打湿了我们的衣服,但是我们连手都没有抬一下。毕竟和失去生命比起来,露水算不了什么。

“龙哥哥,你能确定他们会出现吗”自从那一夜之后,我就对阿龙换了称呼。他对这个称呼也非常满意。

“应该会的,毕竟只能有两个人活着出去。他们必须找到并杀掉我们才能安全地离开。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耐心地等待。”阿龙轻声地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动静。

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有点失去耐心了,放下枪,我趴在草丛中闭上了眼睛,毕竟这些天睡眠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需要稍微打个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清脆的枪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抓起枪紧张的向草丛外看去。

枪声越来越密集。阿龙在仔细观察了几分钟之后沉重地告诉我,天天他们正受到阿拉伯人袭击。

“我们怎么办出去帮助他们吗”我想起来阿龙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我们现在帮不了他们,因为我只看到了他们,还没有发现阿拉伯人。他们好像也没有发现敌人的具体位置。”阿龙有些无奈地回答我。

我顺着阿龙的示意,用瞄准镜向那个方向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天天他们正躲在一棵大树后边盲目的向外射击。我马上把瞄准镜向他们射击的方向移动,可惜什么也看不到。

“我发现他们了,这两个阿拉伯小子。你们还真会躲,竟然躲在岩石后边。可惜我们这里是射击死角,他们被岩石挡住了。”阿龙有些兴奋也有些失望地低声说。

我在阿龙的指点下终于发现了两支从岩石后伸出的枪口,枪口还在不断地射出子弹。

“天天”突然,从树后传来阿兰的惊叫声。

我飞快的转过镜头,看见天天手捂着胸口倒在阿兰的怀里。几分钟之后,阿兰缓缓地放下天天的身体,举起枪从树后冲了出来,她一边疯狂地喊叫着,一边向前方泼洒着片片弹雨。

但是她还没有冲出十米就被一颗子弹击中了,她一头扑倒在草地上,手中的枪扔得老远。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正在发生的一切,却不能帮助他们。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流出,滴在手上。阿龙也咬着牙克制着自己。

“快看,阿兰还活着”阿龙摇了摇我的肩膀。我看见阿兰慢慢地在地上爬着。从方向上来看,她是要回到天天的身边。

我刚想爬起来去帮助她,却被阿龙严厉的声音阻止了:“不要动,他们要出来了打死他们,我们还来得及去救阿兰。”

打死他们我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手中的枪转向了那块巨大的岩石,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着杀人。

几分钟之后,估计阿拉伯人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一前一后地走出岩石,他们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阿基,看来那个女孩还活着,真希望她不会马上死去。我已经有三天没有干过女人了。”

“我也一样。等我们过完了瘾就去找最后的两个中国人,杀掉他们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

我强压心底的愤怒,和阿龙交换了一个眼色,就把落在后边的那个阿拉伯人套进我的瞄准镜。

“一二三”话音未落,两颗复仇的子弹挣脱枪膛,带着死亡的尖叫,向两个目标飞去。

两个阿拉伯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同时被击中。一个当时就死去了,另一个发出难听的叫声。

我和阿龙端起枪,把单发射击换成连发。同时站起身,缓缓向那个没有死去的阿拉伯人走去。

当我们离他还有几米时,他才发现了我们,脸上一下子没有了血色。他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向我们求饶。

我们没有说话,只是把乌黑的枪口对准他扣下了扳机。求饶声嘎然而止,他身上被子弹钻出了无数的小孔,本来显得清秀的脸被子弹打成了蜂窝。阿龙没有说话,转过身对着另一个人射击,子弹把尸体打得乱颤。

“阿兰”我扔掉手里的武器,转身向阿兰跑去,阿龙也向天天走去。

她趴在离天天不到三米的地方一动不动。我蹲下身把她翻过身抱进怀里。她的腹部被子弹击中,鲜血已经浸透了她的衣服。我焦急地呼唤着她。

在我的呼唤之下,阿兰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我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努力说出了一句话:“让我和天天在一起。这是我答应过他的话。”

我抬起头求助的看着阿龙。他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地从我怀里抱起阿兰,转身向树下走去。在那里,天天静静地躺在地上,阿兰被轻轻放在天天的身边。阿兰艰难的扭过头,看见了她希望看见的人,她努力挤出笑容,伸手抓住了天天的一只手,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和阿龙把天天和阿兰放进我们曾经一起呆过的那个山洞里,然后用石块将洞口封死。忙完这一切之后,武器被我们扔到了一边。我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阿龙的怀里,阿龙轻拂着我的秀发。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宁静。

“还有四个小时。”阿龙终于打破了沉默。

“嗯”我明白他的意思,还有四个小时我们就可以返回营地,等待着自由的那一刻到来了。

“既然时间还长,我们是不是做点什么”阿龙的嘴又贴到了我的耳朵上。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双手穿过我的腋下,从背后握住了我的ru房,无比温柔地爱抚着。

我闭上眼睛,享受阿龙对我的爱抚,从乳头上传来阵阵钻心的瘙痒。我忍不住轻轻扭动着身体。我转过身,任由阿龙脱掉我的上衣。我兴奋的看着他的嘴贴上一个ru房,舌头舔着乳头,软软的乳头很快变得肿胀,麻麻的感觉从乳头传到我的腹部。我抱住他的头,把ru房塞进他的嘴里。

两个乳头在阿龙娴熟的挑逗下像两颗红樱桃一样骄傲地矗立在雪白的乳峰顶上。

在不知不觉中,他的手插进了我的裤腰,按在了我的荫部,阴di在手指肆无忌惮的挑逗下慢慢充血,我感觉荫道深处分泌物慢慢地多了起来,甚至有一小部分流出了荫道,沾湿了他的手指。我直起身体,裤子被阿龙褪到了脚腕,将我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要求下,我分开双腿面对着他。

阿龙的眼死死地盯住我的胯下,他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仔细端详一阵之后,他毫不犹豫地把头埋进我的胯下。

“龙哥哥,我好舒服呀”一股热气直冲我的荫部,我感觉自己的荫唇被手指分开,一条温暖的舌头轻轻地靠了上去

我慢慢把阿龙的衣服褪了下来,阿龙的荫茎早已经勃起,手指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滑动着。用嘴含住他的荫茎套弄着。阿龙的荫茎在我的嘴里越来越挺拔,我听到他的呼吸在加重,我感到他的心跳也在加速,阿龙的手摸着我的小荫唇爱抚着,我感到荫道内阵阵麻痒好希望他的荫茎插进来。

“啊”我呻吟着,身体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跪爬到我的身后,用手扶正了荫茎对准了我的荫道口,他一用力整根荫茎进入了我的荫道。

“啊好胀好难受好热哦”我呻吟着。

阿龙臀部用力地朝前撞击着,每一次都深深地插到底。

“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用力快啊啊啊啊啊”

我大声地叫着,用力朝后缩着臀部,迎合着他的撞击。我用力地夹住双腿,使劲地收缩着荫道。

阿龙把全身伏在了我的身上。我感到他的已经插得更深了。他的gui头一次次撞击着我的荫道深处,撞击着我的子宫口。快感通过荫道壁传到全身。

阿龙的上身紧贴着我的上身。身体用力地向前顶,荫茎不停地摩擦着荫道娇嫩的肉壁,他的双手抓住了我的ru房,在上面揉搓着。

我感到快感向全身袭来,大脑渐渐一片空白。全身被汗水湿透了。荫道内抽搐着紧紧地箍住阿龙的荫茎。

“啊我我不行了。”

“再坚持一会。”

“哦哦我全身都麻了。”

阿龙可能也有点累了,他停了下来。可是他还没有达到高潮。

他抽出荫茎,荫茎还是高高地勃起着。

我感觉到荫道内好像失去了什么。我伏下身。臀部仍然高高地耸着。我感觉到荫部仍在抽搐,肛门也在一开一合的。

我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美感。我感到阿龙正在注视着我的臀部,也听到了他正在喘着粗气。

我感到阿龙的gui头顶在了我的肛门。

“可以吗我想试试。”

我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轻点那里会疼的”

gui头慢慢地挤进了我的肛门,我感到自己的肛门快要被撑裂了,感到一阵疼楚。

但有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感觉,我用力地撑起双手。

“噢疼死我了”我大声地叫着的时候,阿龙的荫茎已经慢慢地插入了我的肛门。

我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就像是第一次zuo爱时的感觉,但比那更疼。心里却充满了好奇,全身疼得直在颤抖。阿龙感到了我的疼痛,把自己的荫茎插在肛门里一动不动。

“真紧呀,快把我的荫茎夹断了。”

为了让我不要太紧张,他有意的调笑着我。

我咬了咬牙说道:“来吧”

阿龙开始抽插了起来,他的左手从后面摸着我的ru房。右手拨开我的荫毛抚弄着我的阴di,他的手捏住阴di,一连抚摸,一边轻轻揉着。

右手的两个手指插入了我的荫道。我感到肛门疼得要命,他的荫茎把肛门胀得难受极了。可是荫道内却痒得要死,阴di被他按住,手指插在荫道内。浑身酥麻酥麻的。

这样抽插了一会,他的荫茎仿佛湿润了好多,在肛门内抽插得顺利多了。

阵阵麻痒从直肠传来。我迎合着他的荫茎,阿龙的荫茎在我的直肠内抽插速度也加快了很多,我感到他的荫茎在我的直肠内越来越粗越来越烫。

“啊”他呻吟着,“芸儿,我要射了”他声音急促地对我说,身体的抽插速度猛地加快了几下。

“啊”随着阿龙的一声低吼,我感觉到他的荫茎在我的直肠内有节奏的抽搐着。

滚烫的jing液射在我的直肠里,jing液烫的我阵阵全身发抖

三天之后,一条船送来了三百多少年。在离开的时候我们被送上了这条船。

当船离开岸边的一刹那,我的心中无比的激动,终于自由了,这自由实在是来之不易。我扑进阿龙的怀里失声痛哭,阿龙也流淌着眼泪紧紧抱住我。

“我们终于自由了”

死亡游戏

天灰蒙蒙的,我站在甲板上,夹杂着丝丝腥气的海风拂过我的脸。看着前面模糊的小岛越来越近,心里觉得很不安,不知道在那里等待着我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我低下头思考着船渐渐驶进了小岛的简易码头,码头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人,大家都很紧张。

“终于看到陆地了,哈哈。看来我们的旅途快结束了。”一个声音打破了甲板上的寂静,其他的人开始相互议论起来。我顺着那个声音望去,看到一个长发青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四周的人群。他的眼睛扫过我的脸,他微微一笑,向我点了点头。

“快下船,磨蹭什么快快”只见一群武装人员冲上了甲板,一边大声喊叫着一边推搡着人群

“妈的,别推我,我们会走的”一个青年一把推开一个武装人员,大声地骂着

“叭”一声枪响,那个青年应声倒在了甲板上,胸口冒出了鲜血,痛苦地蜷缩着身体。所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几个女孩还尖叫了起来。刚才打哈哈的长发青年挤到了我的身边扶住我。

“你们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还是你们为所欲为的地方吗该死的社会渣滓,快走”一个军官打扮的人呵斥着骂道。

我们被赶下了船,几个女孩大声喊叫着,企图逃避未知的命运。几声尖叫嘎然而止。她们被几个武装人员从船上扔进了海里,接着船上响起了一阵枪声,海面上很快涌起几团血水,几个女孩的尸体慢慢地漂浮在海面上。天还是那样灰蒙蒙的下着雨。

下船以后我们被集中在一个大厅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给我们训话:“各位,很荣幸和大家见面,我叫劳亚。是你们的教官”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阿拉伯青年的右眼赫然插着一把亮闪闪的匕首,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他一头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几下不动了。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劳亚冷冷地扫视着四周恐惧的人们,“我最不喜欢我讲话的时候有人在窃窃私语,你们原来是什么样子我不管,在这里你们就要听我的想得到自由吗我可以给你们,可惜的是每五十人里面只能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