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节(1/1)

,她势必将自己的丑事扬出来,届时如何面对熟头熟脸的本镇人﹖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初入门的媳妇﹖而且,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和女人亲近过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论容貌、论身段都比不上孙寡妇呀﹗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管他的,还是先干她个穴儿翻.眼肚白再说﹗或许老子命大福大棒儿劲,正是孙寡妇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再不然,混过今晚才打退堂鼓。」

算计已毕,就涎舌脸吶吶道﹕「孙.孙大嫂,整个镇上哪个不知道你是个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么折堕﹗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三生修来的福份了﹗」

虽然时值三伏炎暑,但居住在这古老小镇的人们却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当深夜时分、热气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经历一天辛劳后的甜蜜梦乡。祇有这两个单身单隐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孙寡妇有意勾搭自己,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亦顾不得镇上人们称她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孙寡妇闻言,笑到花枝乱抖,一手拉住李槐,悄声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这么说,就算是咱们三生有缘。走,外面夜凉风大,还是到我家里快乐快乐去吧﹗」

李槐把裤头带系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又说道﹕「「孙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孙寡妇柔声答道﹕「这死丫头早就睡得像猪啦。唉,过两年、得赶紧给她找个娶家嫁出去,省得碍手碍眼.阻住老娘骚兴﹗」

转眼间,已到了孙寡妇家门口。孙寡妇低声喝退家里饲养的大狼狗,轻轻推开门,拉着李槐的手悄悄摸了进去,又把门拴上了。

到了孙寡妇卧房,李槐一颗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孙寡妇关好房门。孙寡妇见他一副不安的样子,不由轻声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还像大姑娘初次进洞房吗﹗瞧你,摸进王大婶的牛栏倒是蛮身手敏捷的,怎么进了我的卧房倒拘仅起来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孙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隔着裤子,捉住了李槐的阳物,轻轻摩玩。

李槐料不到孙寡妇这么孟浪大胆,初初还吓了一跳,阳物像是被大雨淋湿了的小鸟般倦缩着。但孙寡妇的舌头已如灵蛇般撬开他枯干的嘴唇,伸进他的口腔,撩动着他的舌尖。她的饱满酥胸也紧紧顶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李槐顿时心一荡,口里注入孙寡妇的津液,胸膛传来软棉绵又热嘌嘌的感觉,胯问阳物终于在孙寡妇的掌心渐渐膨胀。

孙寡妇嫣然一笑,突然扯开李槐的裤头带,将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内外裤。李槐登时下身赤裸,双腿垂下床沿,胯间阳物指天翘起。

孙寡妇沤了李槐硬挺的阳物一眼,反而嘻笑着转身而去。少顷,端来一盆温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去些少水份,然后一手握住李槐硬胀的荫茎,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gui头,慢慢清洁龟槽中的污秽,跟着又清洁荫茎和卵袋。

李槐这时可真乐昏了头,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从未曾这样细心服侍过他。于是,他干脆眯上双眼,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

不久,阳物突然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沪律动般的快感。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李槐睁开眼睛往下一望,但见孙寡妇坐在小凳上,将头埋在他的胯问,右手环握荫茎,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gui头在吮啜﹗

孙寡妇的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她的头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gui头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李槐的一颗心也好象被孙寡妇的口含住一样,又酥又爽﹗他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双手捧看孙寡妇的头往下按,孙寡妇「伊伊哦哦」呻吟着,看来她也好象非常享受和刺激。

李槐看到孙寡妇一脸陶醉的样子,心中暗暗狐疑道﹕「奇怪,我那条棒棒祇是插入她的口中,并不是插进她的荫道里,她怎么也会如此快活呢﹖」

这时,祇见孙寡妇又用舌尖在他的gui头上打圈子,舐了舐马眼,又舐了舐冠状沟,跟着沿看青筋狰狞浮突的荫茎往下舐,连卵袋、卵袋下和肛门的交界处,都津津有昧地舐个够﹗

李槐也舒服得忍下住「呵呵」呻吟,心中已急不及待地想将棒棒插入她的荫道中。但孙寡妇却似是手抱绝世奇珍,舐一阵,吮一阵,又握住荫茎让位头磨擦自己的唇、鼻、眼和双颊﹗

李槐在触觉和视觉双重感官刺激下,祇亢奋得gui头连连弹跳。孙寡妇见状,却突然放下手中阳物,盈盈站起身来,笑吟吟地凝视急欲发泄的李槐娇声说道﹕「很刺激.很舒服是不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插进我的身体里干我啦﹗告诉你,干这事可不要太着急,要不然,你三两下就玩完了﹗现在就让它冷却冷却,等我脱去衣服再玩更好。」

说着,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由于时值处暑,她祇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内里完全真空,上衣一脱下,两只肥白的大奶奶立即裸露在李槐眼前晃荡着。李槐双眼发直了,贪婪地瞪着她的ru房。

孙寡妇眼波流转,又徐徐褪去下裳。李槐以为她的下身内里也是真空,于是金睛火眼地注视看,哪知孙寡妇脱去外裤,下体还穿看一条黑色内裤。李槐的睛又直了,她那细皮嫩肉的一双雪白玉腿,比白缎幼绢还要滑还要腻﹗和那内裤相衬之下,真是黑白分明。股沟依然有不少荫毛露出,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伍,数条芳草涧边生﹗」。这样子比一丝不褂还倍增几分诱惑。

李槐的眼光似乎要穿透孙寡妇的内裤,搜寻那引人销魂的秘地带。祇见他喉结不住滚动,伸舌舔唇地干吞口水,心中则暗自滴咕道﹕「那是条什么质地的内裤呀,咱们这小镇可从来没见过﹗」

正在寻思,胯问阳物又一阵绵软狭迫。原来孙寡妇竟捧着自己一双肥嫩奶奶夹住他的阳物抽弄起来,爽得李槐的gui头又连连打颤,心头欲火几欲从口腔喷出烈焰,祇好无奈地央求道﹕「孙大嫂,快脱掉底裤给我入去吧,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实在受不了啦,刚才插在母牛的牡户里正想泄出,却给你吓得他妈的倒流回去,现在你又用嘴吮、用手抖、用奶奶夹我,直胀得我不祇阳物快爆炸,连心腔都快炸裂啦﹗」

孙寡妇没有回答,这时她也眯着双眼,两手猛挤自己的奶奶碾磨李槐的阳物,双腿则夹得紧紧的,自己互相嘶磨,口中呻吟声越来越震人心弦。

她终于剥下身上唯一的内裤,像一头发了情的母狼,扑到李槐身上。她将李槐垂下床沿的双腿搬上床去,让他仰卧着,又将他的上衣脱去,使他也一样袒惕裸呈。李槐被孙寡妇调弄挑逗多时,已饱受情欲的煎熬,胯间rou棍在热血充斥下,膨胀得又热又硬,荫茎上一条条的青筋锭起,gui头也肿胀得红光通亮,龟嘴则已有枯液泌出。这时,他见孙寡妇伏在自己身上,几乎全方位接触,尤具那对肥大的奶奶顶在心口,十分肉感和刺激,于是再也忍受不住炽烈的欲火焚炙,大喝一声,来个鲤鱼打挺,想将孙寡妇拋下,自己压到她身上去。

孙寡妇急忙以手掩住李槐的嘴,「嘘」的一声说道﹕「别那么大声,小心吵醒隔壁房的小妖精,那可就坏了好事﹗」

「小妖精」就是孙寡妇年甫十六岁的女儿秋吉。她最憎恨寡母勾搭四,但又羞于在这种丑事上和母亲顶撞理论,祇是想出种种古怪刁钻的手段,来作弄来和母亲通奸的奸夫。被作弄的人固然如哑吧吃黄连,不敢作声,就是孙寡妇也因女儿并不是正面与自己冲突,也发作不得,祇恨得牙痒痒的。

孙寡妇见李槐挺看阳物就要翻身上马,遂按住他说道﹕「你这时欲火攻心,不宜采取主动,还是由我来骑你,慢火煎鱼。如此,你既可以稍舒亢奋,又可以逸待劳,享受我的套纳哩﹗」

李槐长年龟缩在这古老的小镇,思想毕竟还有点保守,闲言老大不愿意,闷声地说道﹕「由你梁取主动,那岂不是让你骑住我﹖」

孙寡妇用手指轻戳李槐额头,微微笑道﹕「你也这么封建,这叫观音坐莲,流行几千年了,你试一试就知个中乐趣。」

说着,未待李槐答话,就再度跨上他的下体,双手弓开荫唇,悄声道﹕「你快扶着你的小宝贝,对正我的穴儿口吧﹗」

李槐抬起头向下一望,但见孙寡妇荫毛浓密,阴沪张很开开的,满怖yin液,嫣红的荫道湿淋淋透着光泽,两只肥奶奶像吊钟下垂,在眼前左右晃动,不由大受刺激,依言把gui头对准她那销魂洞口。「滋」一声,孙寡妇屁股往下坐落,整支长逾六寸的rou棒棒尽根而没﹗

李槐苦等多时,才享受到阳物被湿润嫩肉包容的快感。这对他来说,何止是十年不知肉昧呀﹗

孙寡妇仰起头,双手揉搓自己的奶奶轻轻哼叫,纵动屁股不疾不缓地套纳着。李槐把长枕屈折对叠垫高后后脑,睁大双眼凝视看自己的rou棒在孙寡妇阴沪中进进出出,这种视觉享受可是从未试过。

以前,他和玉山他娘行房,多数是男上女下,而且大都是熄了灯静悄悄摸黑进行。因当时玉山年纪尚幼,仍与父母共寝,再加上老婆思想比他更保守.怕羞,连高潮来至都紧咬牙关胀红着脸,不敢轻轻迸发出叫床声,哪曾窗试过如此放浪的敦伦。

孙寡妇其实也非常亢奋,她同样也多年未享受过这般坚硬粗壮的棒棒捣插自己的阴沪。自前夫和继夫先后故世以来,同她偷鸡摸狗通奸的,全是老弱残兵,从没有轰轰烈烈肉搏过因此,她更加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不敢放得太尽,死死强压舌激荡的春情,一上一下地把李槐的rou棍缓缓吞吐。

李槐却和大多数村夫一样,但求酣畅淋漓地痛痛快快大干一场,以求发泄心头的欲火,因此不期然地把双手捧着孙寡妇的肥臀,猛力托高按落,口中兴奋地呻叫道﹕「亲亲嫂子,快点用力干我,快点,我好爽.好过瘾哦﹗」

孙寡妇见李槐七情上面,gui头不住在阴沪里弹跳,害怕他泄了精,太快玩完,所以运力抗拒李槐的压力,轻声浪叫道﹕「啊,别这么大力呀﹗我太刺激啦﹗喂,李槐,好老公,慢慢玩吧﹗」

她唯恐李槐泄出,索性坐在他胯上不再上下套纳,祇是前后筛动屁股。李槐却奋得双眼几欲喷火,见孙寡妇坐着不动,便将双手握着她的两只雪白细嫩豪乳,推上按下,连声叫道﹕「快干我呀﹗我的棒棒就快胀毁啦﹗你再不动,我可要翻身上马啦﹗」

他咬牙切齿地使劲握着孙寡妇的奶奶上下推动,屁股也用力向上拱起,驱使gui头猛撞孙寡妇的花心。这一来,孙寡妇也克制不住了,遂纵动屁股,顺看李槐的力道,急吞疾吐,依依呀呀地浪叫道﹕「大rou棍撞到我的子宫口啦,亲老公,爽死我啦﹗」

李槐听闻她震撼、诱惑的叫床声,视觉、听觉、触觉三个器官大受刺激,亢奋到无以复加。突然,感到自己的荫茎突被孙寡妇的荫道嫩肉急剧钳夹、碾磨,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迅速袭上心头,直冲脑际,遂尽其余勇,一招潘龙翻江,突然将孙寡妇掀下,自己随即揽着孙寡妇的肉体打滚,转而压住她,如饿虎扑羊地狂抽猛插,口中叫道﹕「干死你,插破你的sao肉洞﹗」

孙寡妇被李槐一轮怒涛拍岸般的强攻,兴奋得连声浪叫道﹕「哎哎哟﹗亲老公,你想干死我呀﹗忍住呀﹗再大力抽我几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这紧要关头,忽闲房外一声鸡啼,接着又是一阵「汪汪汪」的犬吠,吓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下来,失声惊叫道﹕「可不见鬼,丑时都未到,怎地有鸡啼﹗而狗又吠得厉害,莫非发生哈事啦﹗」

无端端一阵鸡鸣犬吠,使得孙寡妇由本来飘飘然然在云天傲游的景界,突然从万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齿道﹕「死丫头,小妖精﹗老娘正在兴头上,就快丢了,没来由却被你破了好事,老李,亲老公,你不必理她,继续抽插ua,让咱们一齐升天吧﹗」

李槐这时已被吓得冷汗夹背,硬胀得发颤的棒棒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缩下来。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却缓缓地流经输精管,慢慢由龟嘴泌出。剎时间,软软的阳物便滑出孙寡妇的阴沪,任凭孙寡妇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头,于是祇好苦笑道﹕「孙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经出了,现在还流着呢﹗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玩个痛快,祇是怕你女儿又从中作梗。」

孙寡妇扶着他软得像害了病的小鸟般的棒棒,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我孙寡妇很久没有遇见这么粗壮又这么韧性的宝贝呢﹗老李,你还劲得很呀﹗」

她边说边把李槐搂得紧紧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续说道﹕「老李,现在还不要忙着走,等一下鸡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头回房去了,那时我再送你出门去。」

李槐惊魂稍定,见孙寡妇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圆,倒也万分舍不得,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孙大嫂,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怎么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孙寡妇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瞒你说,我那穴儿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李槐是个没多大知识的粗人,孙寡妇这一席话听得他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孙寡妇的下阴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甚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祇是荫毛疏密而已,论甚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孙寡妇干脆掉转头仰卧床上,双腿屈曲分张,让阴沪展现在李槐眼前,然后指指自己的下阴微笑道﹕「你看过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吗﹖相信一定看过啦,不过粗略看也祇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试试把两只手指插进去摸一摸、掏一掏,便会知道个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过头来,见孙寡妇的阴沪虽然已用碎布抹过,但仍隐约有自己的jing液混和看她的yin水缓缓流出。未把手指插进去之前,先把手弓开她的荫唇细细凝视,心中暗道﹕「好个孙寡妇,都三四十岁人了,肌肤脸容还可以说是保养得很好,但奇怪的是连荫道嫩肉还是那么鲜艳丰润,可真出奇」

于是依言并起两只手指插进孔里里摸摸掏掏,哗,又厚又绵又层层叠叠生得好多皱纹。记得自己也曾试过用手指拖过玉山他娘的阴沪,哪里有那么厚嫩的阴肌。正在诧异赞叹间,骤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紧,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夹一夹的,整个荫道似在翻腾,连荫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

孙寡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傲然含笑道﹕「怎么样﹖够不够劲﹖」

李槐笑道﹕「难怪,难怪﹗」

孙寡妇眉眼含春地问道﹕「难怪什么﹖你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荫道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来,一本正经地答道﹕「那我就直话直话啦﹗你知外面的人都众kou交加说道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连我的手指都给你吸啜得很受力,何况是男人的棒棒,你这样吸啜,比用口吮还要厉害很多,铁打的棒棒都夹扁啦﹗」

孙寡妇放松了阴肌,也收敛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识宝,正所谓少所见,多所怪,见骆驼,谓马肿背。其实,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你发觉我的荫道壁多皱纹、又厚又绵吧,那就是古人经过长时间研究,而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个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个来﹗」

李槐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他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阴柔功和名器又有甚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孙寡妇又驱动阴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刚才你那东西插进我孔儿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过瘾其实,那个男人下喜欢女人的孔儿又狭窄又紧缩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须瞒你。我的妈妈是妓女出身,当年后生时还是出名红牌阿姑呢﹗从八岁起,我就在母亲的督导下坐罐运气炼习,使阴肌蠕动的能力增强,这就叫阴柔功。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荫道天生狭窄、厚肉、多皱纹。名器再配合「阴柔功,男人那东西一插进去就会欲仙欲死,乐不可支。」

李槐听得双眼睁得如龙眼般大,看看孙寡妇那依然保留着几分娇艳的红颜,又看看她展露的阴沪,手指又在孔里掏了几把,胯间阳物又不期然硬了起来,红着脸说道﹕「孙大嫂,一你说得那么绘声绘色绘声,我的rou棒棒又翘了,很想再捅进那「名器」里面消消火呢﹗」

孙寡妇嘻嘻笑着,沤了他那里一眼,又侧耳倾听外面的功静,悄声道﹕「小妖精还在庭院里作怪,一时出不了门,要干就快点,小心别弄出声。我用阴柔功夹你,包保不消数分钟,你就会一泄如注﹗」

正所谓「色胆包天」,李槐这时也顾不得孙寡妇的女儿会再玩出甚么花样,就拔出手指,挺着那条如一柱擎天的棒棒仰卧床上,手拉孙寡妇爬到他身上。

孙寡妇媚笑说道﹕「嘻嘻,你真是老糊涂,刚才我是怕你欲火攻心,没插三两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观音坐莲」这种花式,目的无非是减少你的冲动拖长行房时问,但归根结底,女人始终还是天生要给男人压的,压得越实越舒服。现在时问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夹你几夹、好快你就会爽到打震she精了。」

李槐点头傻笑,双眼喷出欲火,即刻扑到孙寡妇身上,把棒棒对准穴心,屁股一挫就直插到底。孙寡妇也一改起初轻挑慢捻的玩法,四肢分别盘住李槐的腰隙和屁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缠着李槐李槐的屁股。

李槐如怒涛起伏,呀呀连声地狂抽猛插﹗孙寡妇则筛动玉臀驱便阴肌夹逼啜吸侵入穴心的硬挺棒棒。李槐的五官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眼中喷出欲焰,双手捧住孙寡妇的圆臀又托又揉﹗两人虽尽量不发出声响,但从牙缝鼻孔迸出的呻吟声还是够震撼的。

由于志在一泄为快,所以这埋身肉搏既激烈又急骤,充满了爆炸性﹗果然不消片刻就雨收云散,李槐的rou棒棒在孙寡妇体内一阵剧震,射出阳精。他满v泵a长嘘一口气,像过足大烟瘾似的,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孙寡妇的肚皮上。

孙寡妇虽然尚未抵达高潮,但李槐刚才那一轮实牙实齿、拳拳到肉的强攻,也令她非常受用。她满意地抚摸李槐的脊椎,柔声道﹕「你虽年近五十,还是劲头十足哩﹗好了,起身让我帮你清洁清洁,然后穿衣服准备回去吧﹗」

李槐终于像窃贼一样偷偷摸出孙寡妇的家,虽然十分众张和狼狈,但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酣畅淋涪地发泄,所以心情遗是很舒畅的。

窥视当代在校大学生的性茭场面

1998年11月8日晚8点左右,我在9号楼上自习,实在太累,就到楼道里吹吹冷风。我在北面二层大厅里转了几圈,觉得无聊,就从中间的楼梯上到五楼,向东北角的楼道走去。

我慢慢地下到五楼与四楼之间的楼道里,天已经黑了,我点上一支烟,悠闲地抽起来。这时,我忽然听到脚下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莫非9号楼里常有情侣在亲热,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5月30日下午,我看到王玲和宋涛走进了东北角的楼道,想必要去亲热。

我便从北面的楼梯上到了五楼,慢慢地往下走,来到四楼与五楼之间的楼道里,悄悄地弯下腰,没想到却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那男生坐在靠墙一侧的楼梯上,女生坐在旁边,穿着黑色齐膝的短裙。我觉得有些失望,又不甘心就此离开。于是就耐心地等待。

果然,过了几分钟,下面就传来一阵快活的呻吟声。我弯腰看去,只见那女生两腿张开,男生的手已经伸到裙子里,正在快速地揉搓。那女生的呻吟声一阵快似一阵,男生按捺不住了,一把拉起她。我以为他们要上来,急忙跑进五楼。

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我又悄悄地来到老地方,只听到一阵悉悉索索声,随后就听见他们下楼去了。我好不沮丧,也跟着下楼。来到他们刚才站的地方,发现地上有一滩液体,伏下身去闻,有一股腥臭味。原来是那男生的jing液。我急忙追到楼下,这才看清他们原来是94级的两个党员。后来都保送读研究生了。

从此,我便知道了9号楼的秘密。

暑假,我参加了考研辅导班,没有回家。一天下午,我又来到了老地方。刚刚过了几分钟,就听见下面传来脚步声,我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向下看去。原来是会计班的于华为和他的女友,她穿着一件连衣裙。

于华为紧紧地抱着她,两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揉搓,她则发出轻轻的哼声。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了她,伸手撩起了她的裤子,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轻轻地揉起来。她的内裤是纯白色的,有些透明,我能看到他的手指在阴阜上上下揉搓,很温柔。可惜好景不长,楼下有人上来。他们只好作罢。

此后,我还有过许多「艳遇」今天又会如何呢

我悄悄来到观察位置,伸出头,只见一个人影靠在墙上,发出急促的呻吟声,我不禁纳闷:「难道一个人也可以这么爽吗」我又等了一会儿,呻吟声越来越销魂,还夹杂着「吱、吱」的声音,就象用一根大木棒在一锅浓粥里搅动时发出来的声音,我不禁兴奋起来。今晚有好戏看了

果然,呻吟声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的低喊,明显是一个女生的声音。

不过只有她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爽呢正在这时,她发出了「哈」的一声叫喊,楼道里的灯亮了

一切尽收眼底那女生瘫软地靠在墙上,穿着绿色的外套,浅蓝色的牛仔裤,不过裤子包括内裤〕全部都褪到大腿上,上身的毛衣垂下来,盖住了她的小腹,但却盖不住她的荫部,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浓黑卷曲的荫毛。

果然还有一个男生,穿着棕色的夹克,正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她的荫道里快速的抽插,发出「叱,叱」的响声,手指抽出时,沾在手指上的yin水反射着灯光,亮晶晶的。手指进进出出,不断地把她的荫唇挤进去又带出来,十分yin荡。她实在是太销魂了,全然没有注意到有人在看,只顾闭紧双眼,发出阵阵垂死般的呻吟,直到高潮他们「爽」了以后,她急忙拉上裤子,又拥抱了他,就匆忙下楼去了。

我来到他们刚才站过的地方,跺跺脚,灯亮了,我看见地上有一滩液体,不用说是他的jing液了,这样推断,刚才一定是他太紧张,没几分钟就一泄如注了,所以才需用手来满足她,不过她的xing欲大概已经被挑动起来了,不然肯定就算了,不会让他帮助手yin。可惜我出现得太晚了

时间越来越少了,我不得不好好学习,以准备考研。所以就到5号楼去上自习了,一直到1999年1月22日,我才回到9号楼来上自习。

学校已经放假了,在9号楼里上自习的都是考研的学生,我以为「艳遇」会少了。没想到1999年1月23日下午4点半左右,我回宿舍取一本书。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又来到了五楼,走到「老地方」。我刚刚到,就听见楼下有人上来。我从楼梯的缝隙中望下去,果然是一男一女,男的穿一件灰色的夹克,女的穿一件桔红色的大衣,他们都穿着黑色的牛仔裤,想必是情侣吧

本来我并不打算停留多久,但他们一上来,就开始活动,这吸引了我。我看下去,只见那男生跪在地上,用一只手撩起她的大衣,就开始用力吸吮她的胸部。

她经不住他的疯狂进攻,慢慢地开始呻吟起来,不过她的声音很低,就象叹气一样,别人根本察觉不到这种叹气有什么不同。她好象还弯下腰去,让他的头可以活动得更自如。

就这样大约过了几分钟,她好象听到了什么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声「好象有人」,就急忙将他推开,转身面向窗外整理衣服。这可苦了他刚刚激发起来的热情不能释放,只能拼命压制,其痛苦是可以想像的。于是,他掏出一支烟点上,靠在墙上抽起来。

我以为自己被她发现了,就悄悄地退回到五楼。过了一会儿,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又悄悄地进入「战斗位置」。

果然,他们并没有离开。我听到了她温柔而轻缓的呻吟声,想必「吃奶」吃的很爽吧我从四楼楼门的反射中发现他们在楼道的角落里。要知道,确定了目标的方位才能更好地观察目标。我慢慢地向下移动,这时我觉得她的声音有点不对头,好象在拼命地吐气。一定是很爽,但是又不敢放声大叫,自然很憋气。

等我弯下腰来细细观察时,我差一点也要喘不来

原来,我看到了有史以来最爽的一幕:她面对着墙,距离一米左右,两腿叉开,用双手垫头,这样就很自然地把屁股翘了起来,橘红色的大衣已经撩起,黑色的牛仔裤也褪到了大腿根,整个雪白的屁股肯定显露了出来,只是可惜他挡住了;而他则站在她的后面,也是两腿叉开,不过双手却抓着她的腰,正在前后摆动着他的腰,拼命地向她进攻

这种后进式的姿势能够插入得非常深,所以她一定很爽,不过她又不敢放声大叫,只好拼命吐气,实在委屈她了。

他倒是如鱼得水,这种姿势让他活动自如,随意「操作」,所以他「操作」的频率相当快,就象触电一样地抖动,她的yin水想必已经如长江之水延绵不绝,他的荫茎与她摩擦,发出「啾、啾」的声音,抽动一定相当顺畅。他的肚子则「啪、啪」的急速拍打着她那白嫩的屁股。

他们都非常注意控制自己的音量,不过情到浓处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大约过了两分钟,他把手从她的毛衣下面伸了进去,揉搓她的ru房,她终于非常欢快地大声呻吟起来,而他也正在向高潮进军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抽出来,抱紧了她的腰,又拼命地猛顶了几下,终于昂起了脖子,死死地抠住她的腰,停止了抽动,只是微微地颤抖。而她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随着他一起颤抖,他还不时的向里顶一顶,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积压了许久的xing欲终于随着jing液的射出得到了释放。

他也随之瘫软的靠在她的背上。而她则扭过头和他接吻,正是在这时我看见了她的脸。原来他们是物理系99级的。

整个she精过程持续了大约十秒钟,不知道有多少精子闯进了她的子宫去探险。

不过,我没有弄清楚,他们究竟是采取了避孕措施,还是因为今天是安全期,他们居然不象以前的那些情侣那样使用体外排精法进行避孕,而是这样的水乳交融,实在是让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他射完精之后,慢慢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她立即提起裤子,开始整理。而他只是拉开了裤链而已,很好处理,她就比较麻烦了。这时我忽然有一阵恶作剧的冲动,想吓唬他们一下。

于是,我就大声的咳嗽了一下,他们立即停止了整理,转身面向窗外,假装在谈天。他们一定知道有人看见了他们的「大战」不过,我无意利用这个「小辫子」来威胁他们什么,所以,我就悄然离去了。

这个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我想大概不会再有「艳遇」了。不料,只过了两天,又有一次让我激动的经历1月25日晚上,我来到六楼东北角背书。我的到来惊动了楼梯间里的一对情侣,他们立刻停止了行动。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偷偷摸摸地走了下来,想趁我不注意溜下楼去。我无意中看了一眼,竟然是会计班的周伟,不用说,她一定是徐唯了。果然,过了一分钟,她也偷偷摸摸地溜下去了。

我预感到又有好戏了。于是,也悄悄地跟了下去。果然,他们来到三楼就停下了。这是电教中心的后面,与别的楼层不同,这里的楼门是一个铁门。环境相当不错。他立即从背后搂住了她。

由于太黑,我看不太清楚,只听见她立刻发出「哼」的一声。一定是他一把抓住了她的ru房。她是有名的波霸,那双丰满坚挺的ru房让许多人垂涎三尺大概我刚才打断了他们的「鸳鸯梦」,现在只好抓抓捏捏发泄一下了。

他们就这样抓捏了几分钟,哼哼唧唧了一阵,大概满足了。就整理衣服下去了。虽然没有让我看见他们zuo爱,但是其他的情景大家也都能想象得到了。

这以后,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艳遇」,不过有些异曲同工,就忽略不提了。

毕业后,我没有立即离校,结果又有了一次难忘的遭遇1999年7月11日中午2点,天下着小雨。我又来到9号楼东南角,发现六楼的玻璃门掩着。凭我的经验,楼梯间里一定有情侣在亲热。于是,我从南面的楼梯下到四楼,来到东南角的楼梯里,再一步一步悄悄地往楼上走去。

我顺利地来到六楼的楼梯间里,他们没有发现我。不过他们好象没有什么动静,真让我怀疑上面有没有人,还是他们已经走了。但是,无论如何,上去看一看再说

我继续向上走,同时扭头看自己头顶。果然先看到一个人头的侧面,留着短发,也许是个男的。再往上,就看见他她光着上身,面前还有一个人,穿着衣服,也是短发。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赤裸着上身的是个女的

六楼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弄出了一把破椅子。她跪在那把椅子上,已经把原来身上穿着的粉红色的t恤衫脱了下来,胸罩也解开了。只有两条胸罩的带子还挂在肩上。她的皮肤还算比较白晰,但是身材一般。从侧面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象小馒头一样的ru房,乳头大概因为他的抚摩而兴奋地翘起来了,变成了紫红色

这时,她突然转过脸来,发现了我,就立刻背过身去拉上胸罩。同时,还恼怒地叫了一声:「谁呀」我以为他们会穿好衣服离开,就觉得没趣,只好下来了。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们并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于是,我又偷偷地回到六楼的楼梯间里。

这时,我听到了她欢快而大声的呻吟,确切的说,不是呻吟,而是「啊、啊」一声接一声的喊叫。我也兴奋起来,也许他已经进入她了

我悄悄地走上去,看见她正靠在那张椅子上面,而他蹲在她的面前,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长裙已经被掀起来了,他正在舔她的荫部。原来还没有进入主题,她就已经如此销魂

她双眼紧闭,完全陶醉在下身的快感中,直到我来到距离他们只有一米的地方,她才睁开眼睛,拍了拍他,停止了动作。

我又一次被发现,觉得很没面子,只好又退了下来。此时,他们变得警觉起来。据后来观察,他们又站起来,到墙角站着。想必是开始「操练」了。可惜我无法再上去观战,只好在六楼的大厅里等待。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她下来了,直接进了女厕所,一定是去善后。她绝没有想到我会再出现。

她从女厕所出来时,和我打了个照面。她当时一定很紧张,如果我这时威胁她,要和她zuo爱的话,她恐怕难以拒绝。不过我没有这样做,她匆匆地又逃上楼去了。

「艳遇」是相当多的,诸如在六楼东北角的大厅遇见一个男生解开女生的裤带,露出白色的内裤;在六楼东南角的大厅里一个男生掀起女生的长裙,把手插到内裤里抚摩她的肥臀;还有晚上经常在各个楼梯里听到女生大声的呻吟,等等。

这里就不一一详述了。

窥视当代在校大学生的性茭场面

1998年11月8日晚8点左右,我在9号楼上自习,实在太累,就到楼道里吹吹冷风。我在北面二层大厅里转了几圈,觉得无聊,就从中间的楼梯上到五楼,向东北角的楼道走去。

我慢慢地下到五楼与四楼之间的楼道里,天已经黑了,我点上一支烟,悠闲地抽起来。这时,我忽然听到脚下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莫非9号楼里常有情侣在亲热,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5月30日下午,我看到王玲和宋涛走进了东北角的楼道,想必要去亲热。

我便从北面的楼梯上到了五楼,慢慢地往下走,来到四楼与五楼之间的楼道里,悄悄地弯下腰,没想到却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那男生坐在靠墙一侧的楼梯上,女生坐在旁边,穿着黑色齐膝的短裙。我觉得有些失望,又不甘心就此离开。于是就耐心地等待。

果然,过了几分钟,下面就传来一阵快活的呻吟声。我弯腰看去,只见那女生两腿张开,男生的手已经伸到裙子里,正在快速地揉搓。那女生的呻吟声一阵快似一阵,男生按捺不住了,一把拉起她。我以为他们要上来,急忙跑进五楼。

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我又悄悄地来到老地方,只听到一阵悉悉索索声,随后就听见他们下楼去了。我好不沮丧,也跟着下楼。来到他们刚才站的地方,发现地上有一滩液体,伏下身去闻,有一股腥臭味。原来是那男生的jing液。我急忙追到楼下,这才看清他们原来是94级的两个党员。后来都保送读研究生了。

从此,我便知道了9号楼的秘密。

暑假,我参加了考研辅导班,没有回家。一天下午,我又来到了老地方。刚刚过了几分钟,就听见下面传来脚步声,我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向下看去。原来是会计班的于华为和他的女友,她穿着一件连衣裙。

于华为紧紧地抱着她,两手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揉搓,她则发出轻轻的哼声。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了她,伸手撩起了她的裤子,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轻轻地揉起来。她的内裤是纯白色的,有些透明,我能看到他的手指在阴阜上上下揉搓,很温柔。可惜好景不长,楼下有人上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