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1/1)

有一处,是出事以后研究院送的,而且每年还给抚恤金。”

“你怎么了把家底都告诉我了,不怕我是坏人”我突然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你哼,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她倒反问起我来了,的确,也许她打个电话就能让我消失。

“看面相,你应该是个很感性的人,不像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端详着她秀丽的五官,像个算命先生似的说着。

“呵呵,大师,接着说。”她入戏还挺快。

“家中产业阔达,但命运一波三折,几经磨难的你能立足全靠对本性的伪装。”其实这些都是总结小蝶的话。

“嗯”她微微点了点头,“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送你四句话。”我深沉起来,用手托着下巴。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离世空悲叹。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四句话,组合到一起还挺合辙押韵,不过,的确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垂下眼帘,沉默了,我就直直地盯着她的脸,欣赏着美人沉思的样子。

她忽然对上了我的目光,眼神里流露着释怀和温柔,轻声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我,“”

“可以啊,色狼,聊得挺投入嘛”小蝶拎着一大堆袋子,出现在我面前。

“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我在外面有一会儿了,看你们聊得挺带劲,就没打扰你们。”

“没有没有,随便聊聊。”

“还狡辩看来我真不用替你操心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没有啊,我们不就是随便聊聊吗”

“哼,她看你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还说没事”

“眼神”好像真是,挺温柔的。

“反正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不许欺负她,也不许冷落了我,知道吗”小蝶好像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这不都是你指使的吗”的确都是她的主意。

“那那你算了,反正早晚得有那么一天,你得记住,我才是你大老婆”说着,她揪住我的耳朵,拧了一把,疼在身,甜在心啊。

“小蝶,东西都买好了”

“好了,我还给你买了两件,把人家服务员都吓到了。”

“怎么了”

“人家没见过这么大的尺码穿这么性感的,嘿嘿。”

“去,死丫头,又拿我开心,好了,饿了吗咱们去吃饭”

“诶呀,累死了,脚都酸了,让艾姐准备点吃的,咱们回家吃吧。”

“别麻烦了,咱们在外面吃点算了。”我说。

“也好,小天,你想吃什么,我叫小艾去准备。”

“别了,中午就是你埋单,晚上该给我一次机会了吧,跟我走。”我也不等她们回答,接过小蝶手里的袋子就往外走,这时候就得有点大男子主义。

母女俩好像第一次被我命令,乖乖地跟在后面。

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停车场,我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回头看看她们,还是漫不经心地边聊边走。

“这样吧”,小蝶说,“咱们打包回家吃,咱们样”看来她是真累坏了。

“行,想吃什么”

“川菜吧,好长时间没吃辣椒了。”

“好的,我认识一家川菜馆,很地道。”

我们一路来到饭店,点了几个菜,我特意叮嘱厨师一定要精工细作,还给了小费,菜色果然不错,小蝶说闻着就流口水了。

到了家,已经八点多了,她们布菜上桌,让我去一边打电话辞职,好在最近女副理和副总搞在一起,只是对我从工作角度上一通挽留和惋惜,没有以前的“不要嘛,来嘛”等等,最后只好说有时间常联系,就挂断了电话。

全都布置好,三人落座,整桌菜满都是鲜红色,看起来就很过瘾,酒杯里倒满白酒,我真担心这母女被辣出眼泪来,没想到,她们吃得津津有味,频频举杯,一瓶酒眼看就要喝干了。

“小天,这家菜味道还真不错,你经常去吃吗”楚菲雅夹着水煮鱼放到我碟子里,问道。

“还好吧,比较有特色,每个月总要去吃几次。”其实每次都是陪那女副理去。

“来,喝酒。”小蝶举起杯子,和我的碰了一下,已有醉意。

其实一直都是我和楚菲雅在喝,小蝶一开始倒满的一杯现在还剩一大半。

因为已经喝了一整杯,楚菲雅脸上泛出了红晕,我还好,这点酒不算什么。

“小蝶,别喝了,你看你,已经醉了。”楚菲雅说到。

“我没事,继续喝,妈,刚才我说的话,你可要好好考虑啊”小蝶显然是指路上两人的窃窃私语。

“哦我知道”楚菲雅还算清醒。

“你们都干掉了再喝点吧,红酒怎么样”小蝶说着,起身去拿酒。

“小蝶,喝得不少了,别拿了。”我赶忙阻止。

“没事,小天,咱们两个可以再喝点,不让小蝶喝了。”看起来楚菲雅有些酒量。

一瓶红酒拿来,全都是外国字,我也看不懂,只看到年份是1989年的,应该价值不菲。

楚菲雅把酒瓶托在手里,端详了半天,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回忆什么。

“怎么了,妈,在想什么啊”小蝶笑着说。

楚菲雅还沉浸在思绪里,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摇了下头,“你知道这瓶酒”

还没等她说完,小蝶插进话来:“我以为你在想我说的话,原来真是心疼这酒啊。”

说完,小蝶凑到我耳边,并不是很小声的继续说:“这是她和爸爸在一起的那年,两个人一起买的。”

楚菲雅显然已经听到小蝶的话,目光转向我,“想喝吗”

“这这不是”听到这纪念意义,我真不忍心。

“喝吧,早晚也是要喝掉的”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顺手拿起架子上的开瓶器,很利落地打开了塞子,顿时,酒香在餐厅弥漫开来,她把塞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递到我眼前,我也闻了一下,是赤霞珠,买的时候应该不是很贵,可二十三年过去了,如果在收藏家手里,也算得上是宝贝,况且,还有一份浓浓的爱和思念在里面。

“来吧,”她在高脚杯里倒了四分之一,交到我手里,之后自己倒了同样的一杯。

观其色,红润透亮,闻其香,优雅四溢,品其味,甜涩醇厚。

“美酒,真是美酒。”我不禁大加赞赏,这里如果用“好”字已经不能概括这酒的品质。

“美酒只有美酒吗”小蝶看了一眼楚菲雅,又看向我。

“别理她,小天,来,接着喝。”她一口红酒下肚,心情似乎顿时好了起来。

我赶忙识趣地借题发挥,“美酒美味美人媚,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诗,好诗”也不知道小蝶听懂没听懂这随口拼凑的两句话,就连夸两句,“看不出,你还挺文艺的。”

“呵呵,小蝶,你是不知道,你老公很有文采呢”

“怎么样我没看错吧,这模范老公,哪里去找什么时候能变成咱们的老公,就好了”

屋子里顿时静了,静得可以听到喘息声,之前每次听到小蝶说类似的话,我和楚菲雅都会阻止小蝶继续往下说或是岔开话题,所以这次静得真有点出乎意料。

看得出,楚菲雅的感性和理性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我预感到了,这是一次大决战,手不自主地攥紧了杯子。

“呼”楚菲雅长出一口气,经过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后,终于说出了几个字:“大师,你说的没错。”

“大师什么大师”小蝶摇晃着我的手,着急地问。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我喝过酒,脑子就是会变慢。

“非要我说明白好,小天,我告诉你,你给我认真听清楚了”楚菲雅又端起酒杯,咂了一口红酒,定了定神,说:“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种性格,外表理性,内心感性,这几天,你们两个一直要我加入,我也一直在考虑,现在我告诉你,我以后要做回感性的自己,做的比你那首诗里说的还要好”

“什么诗啊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多的秘密”小蝶越听越听不懂,急了。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别时空悲叹。”

“没想到你一字不落都记得。”我还真有点惊讶。

楚菲雅笑了笑,“虽然不是什么名言名句,但的确有道理。”

小蝶嘴里默念了好几遍,才恍然大悟,开口道:“我明白了,就是说想做什么要抓紧时间做,对吧”

“呃差不多吧。”本来还有点诗意的,被她这么解释,什么都没了。

“嘿嘿,你看我聪明吧,妈,那我们还不抓紧时间”小蝶把椅子往楚菲雅旁边挪了挪。

“我还没说完,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可以,但,床上的事,必须听我的。”

“同意,同意,都听你的。”听她提到“床上的事”,我就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小蝶说:“正天,你收拾一下桌子,等我们”

楚菲雅显然没有准备,不知所措地被小蝶拉着向二楼走去。

“没问题”现在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小声哼着歌,收拾餐桌,回想这几天的经历真是难以言表,小蝶的百依百顺对于我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而在绞尽脑汁煞费口舌之后,又得到了岳母,真不枉费我们俩的一番苦心,这两天曾不止一次地想象着楚菲雅那艳色绝世的身体,那比小蝶还要火热的身体,想象在很多场景下用各种姿势干她,如今,就要实现了,却有一点点的遗憾,我想,那是对她失去忠贞的一种遗憾吧。

抛开可以忽略不计的遗憾,我在心里还是对小蝶千恩万谢,我的嘴皮子功夫如果没有她私下里的铺垫陪衬,恐怕根本就不会有用武之地,楚菲雅每次大的思想转变,都是在和小蝶谈话后,就好像刚才路上,两个人跟在我后面不远处,一直小声说笑,小蝶一定是威逼利诱小细节大道理一通猛攻,才换得如今的胜利果实,家有贤妻

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感觉时间过得真慢,楼上还没有动静,照常理,小蝶早应该性急地来挑逗我。

我向着楼梯口喊了一声:“小蝶”

没有回答。

我走到楼梯下,又喊了几声。

还是没回音。

我轻手轻脚地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

“小蝶好了没有”

我轻声敲了敲小蝶的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门开了,推开一条缝,里面有微弱的灯光,一阵淡淡的香气幽幽雅雅地飘出来。

“小蝶”我又喊了一句。

随即推开门,把脑袋探进去,环视屋内,没有人

我退出来,还在纳闷,隐约听到走廊里面好像有动静。

好奇的脚步不紧不慢地向里移动,那声音时隐时现,虽然朦朦胧胧的听的出是呻吟,放眼看去,至少有十几间,却不知是从哪间屋子里传出的。

越仔细听,越入迷,那种悠扬的声音时而挣扎,时而舒爽,我感觉自己像握着探矿器找矿一样,被挺立的棒棒指引着方向。

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可以断定是走廊的最深处,那里的壁灯很华丽,被高贵的金黄色包围着,映照出壁纸的花纹,上面满是颗粒的质感。

我快步向前,不是我心急,而是被棒棒牵引过去的。

来到最后一扇门前,已经可以清楚地听见,那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究竟是谁的却无法辨认。

我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蝶,小雅,你们在里面吗”

“啊”里面似乎听到我的声音,呻吟声大了起来,却没有人响应。

我的棒棒已经进入状态,真恨不得一脚踢开门,进去随便抓住一个美女,按在地上插个痛快。

不过,仔细想想,那样有点破坏气氛,还是应该先敲门,随即抬手屈二指轻叩门板,刚敲了一下,还没等第二下动作做出来,门开了,原来并没锁上,一道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伴随着它的是迷人的香气,我深吸一口,饱含成熟的味道,不像小蝶房间那样清纯甜美。

慢慢推开门,向里看去,屋内灯光偏暗,但所有东西都能清楚地看到,意料之中的大房间摆着高大的衣柜,三扇落地窗挂着垂地的厚窗帘,每面墙上都有一大块镜子,茶几和沙发是一套系的,正中的地毯很厚实,梳妆台上摆满各种化妆品,墙上的电视虽不是背投也有五十几寸,最出奇的是那张大床,足有四米见方,四角的立柱高耸接近房顶,其间穿插着横梁。

就在最靠外的那根上,大字型绑着一位迷人的美女,她双手被两根红色的绳子拉到左右两根立柱和横梁的插角处,双腿被同样两根绳子拉到立柱下角,微微分开,与肩同宽。

雪白的薄纱情趣装裹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字开口一直到小腹,领口一圈白色的绒毛,蜜穴的位置已经透明,想必是早已被yin水浸透。

白色丝袜的宽蕾丝边箍在大腿根部,没有吊袜带一样不会脱落,丝袜颜色均匀,暗纹由上而下,膝盖处有轻微的收束,除非是这笔直的双腿,否则一定会打乱线条。

脚下的红色高跟,跳动似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被折磨得按耐不住胯下的骚动,从而双腿拚命地想夹紧摩擦,廖以慰藉已蔓延全身的奇痒,所以一次次地踮起脚尖。

再看五官,嘴唇微翘,上面的亮粉星星点点,水嫩欲滴,一张一合,呻吟娇弱,头发因为左右摇摆有些散乱,腮红稍重一些,把整个小脸衬托得非常可爱,最使人无法抗拒的是那无辜眼妆,细长的眼线下弯,睫毛簇拥着黑水晶般的瞳仁,平眉紧皱,显得和眼睛一样弯下去,一副被欺负而求饶的奴贱表情,让人很想去玩虐一番却尤甚爱怜。

她的这身装扮一改之前的青春狂热,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但她的确是小蝶,那个一见面就想被干的小骚货

现在的她俨然就是一只被封住法力退回原形的小妖精,虽然柔弱的身体还向外窜着燎原的欲火,却不能用那些惯有的手段去抵抗眼前的恶魔,因为她的对手就是楚菲雅

楚菲雅的造型,只能用帅、霸气、神秘、邪恶、性感等等这些词来形容。

乌黑的大波浪散披在身上,丰厚的嘴唇散发着鲜红的光泽,每每小蝶被折磨得无处躲闪连声求饶时,都会扬起得意的笑容。一对凤眼,化着大烟熏妆,一股鬼魅般的凶狠气势外露,令人不寒而栗。

全身上下反射着黑色磨砂皮的质感光泽,胸前的窄小料子像半个肚兜一样勉强遮盖住焦点部位,高高隆起的双峰把它撑得四处透光,腰身细而有力,八块腹肌似有似无恰到好处,肚脐上有一个脐环,镶嵌着黑水晶,一切都那么精致。

胯上的皮制齐b短裙牢牢地贴服在上面,小腹平坦得显得有些凹陷,屁股很大却不臃肿,随着脚步重心的更换微微颤动,又与大腿形成了完美的线条,之后是一双超高跟超长筒的长靴,靴筒边缘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向下,除了在小腿部位有一点点的肌肉线条几乎是一条直线,好一双完美的腿大腿丰满有力,小腿细而修长,充满活力,脚下的恨天高鞋跟近二十公分没有防水台,所以说,她也是踮着脚尖站立,本该摇摇欲坠的姿势站得铿锵有力,鞋跟就好像稳稳地插在地上。

小臂带着黑色袖套,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条马鞭,前面有个小拍子,后面是细长有韧度的黑色鞭身,小拍子的边缘好像还长着一圈红色的绒毛,因为她正用它游走在小蝶的身上。

“啊妈饶了我吧正天还没来我就被你玩湿了”小蝶皱着眉,央求着。

“你这贱货自己找了男人,还想把你亲妈送给人cao”绒毛正撩拨着小蝶的腋窝。

“啊快停下痒死了弄得人家bi里也痒死了啊”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打在小蝶ru房的侧面。

“疼你真狠我还是你女儿吗”小蝶无辜的表情太可爱了。

“你还当我是你妈自己被人cao得要死要活的,还把我拉进来,看我一会儿怎么玩你”

“妈饶了我一会儿我啊让正天好好伺候你保证你爽上天嗯”

这时的鞭子,已经划到小蝶的胸前,在深深地乳沟里上下划动。

“我可不管他,今天我就要好好收拾你,这两天让他cao美了,忘了亲妈了,是吧”

楚菲雅说着,挥起鞭子,在小蝶乳头上左右开弓,连打了好几下。

“哦啊啊不行妈被你玩坏了胸好涨啊啊啊”

小蝶扭动着身体,双手反抓住绑着她的绳索,也不知是迎合还是闪避,总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而那原本就勃起的乳头,已经涨得像樱桃般大小,也渗出了汁液。

“你就不怕,她cao上了我,对你就没兴趣了”楚菲雅很自信地说。

“不怕,他不cao我了就让你cao我啊反正我的bi不能空着。”小蝶的话俨然出自一个十足的荡妇之口。

“哦那我就让你尝尝,bi空着是什么滋味。”

说罢,楚菲雅蹲下来,解开小蝶左脚的绳子,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将绳子绕在膝盖处三四圈系好,然后另一端绑在左上方的床柱上,这样一来,小蝶单腿站立,门户大开,原本就往下渗的yin水更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你看你这小骚bi,刚被男人cao了几天,比原来还容易兴奋,丝袜都湿了,楚菲雅说着,一把抓住小蝶的大腿,顺着水迹滑上来,之后把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嗯骚真骚你真是个天生的表子,这yin水闻起来就让人浑身起劲,嗯”她说着,把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咂着滋味,“好像比以前味道更浓了”她专注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嗯”听着楚菲雅的yin话,小蝶也越来越亢奋,“别吃手里的来嘛吃我的我有很多啊快点流下来了啊”

“你是要我舔你的bi眼吗”她停下了舌头的动作,问道。

“是啊是啊好妈妈快给女儿舔舔小嫩bi我要你的舌头cao我”小蝶盯着她的眼睛,乞求着。

“我我可不想舔你那被人cao烂的bi。”楚菲雅双手抱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求你了好妈妈来cao我吧痒死了”小蝶扭着屁股,已经可以看见滴滴答答被甩出来的yin水。

“我是不会舔你的,不过,我能给你想个解痒的办法。”她认真地说着。

“什么办法快使出来吧嗯”

“这可是你要的哟”楚菲雅早就准备好了,马鞭“啪”地一下,打在小蝶蜜穴的唇肉上。

“哦”小蝶一声舒爽的呻吟,正要称赞这痛快的一鞭,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楚菲雅开始用拍子上的红毛搔她的唇肉,先是横着刷过大荫唇,反复地刷,之后竖过来,直接顺着缝隙,刷起小荫唇,小蝶顿时感到更大的刺激,可是看不见,摸不着,只有无边无际的奇痒从下体传来,使得全身肌肉一阵紧绷,一阵瘫软,折腾得死去活来。

那yin水也毫不吝啬,从开始的潺潺小溪变成飞流直下,可丝毫不能解小蝶的渴,她的叫声已经略带哭腔,

“啊哦啊啊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嗯啊不行不行快停正天快来救我”

楚菲雅正蹲在小蝶胯下,大口喝着女儿滴下的yin水,听到她喊救命,更来了精神,加快手里动作,鞭子像蛇一样猛扫下体。

看到小蝶受这么大的折磨,我真不忍心,当然,胯下的棒棒更不忍心,我就挺着它,推开门,走了进去,听到脚步声,母女俩纷纷看过来。

小蝶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正天啊快来帮我cao她她欺负我”

“嘿嘿”楚菲雅站起来,擦了擦嘴边的yin水,说:“想英雄救美”

我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使棒棒显得更挺拔一点,说:“母女俩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看小蝶都成什么样子了。”我说着,看了看小蝶,已经被玩得柔弱无骨。

正看着,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唰~啪”一声响,我的gui头重重地挨了一鞭,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我呲牙咧嘴地捂着棒棒,想骂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你还想救她别忘了,你们是一伙的”她说得没错。

“你下手太狠了吧”半天,我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哦打坏了打坏了更好,以后不能用了,省得再来欺负女人。”

其实疼痛感已经慢慢退去,我下意识地捏了捏,竟然还很硬,应该没坏,低下头,装作还很疼的样子,调整好姿势,猛地跃起,扑向楚菲雅,嘴里大喊:“你看我还能不能欺负你”

楚菲雅看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像豹子一样扑向自己,毫不慌张迎了上来,一矮身,屈膝直奔我小腹,双手抓住后脚踝,往上一提,一时间,她的膝盖正中我要害,同时被掀了个前滚翻,狼狈地躺在地上,还好,那膝盖没顶在棒棒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小腹像压了块大石头,睁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她过来,用鞭子拍拍我的脸,“喂,还活着吗用不用我扶你起来,再试试”

我坐起来,抬头看着她,问:“你还学过防身术”

“那倒没有,我练过散打,做过两年教练。”

想起来了,小蝶说过,她妈妈学过散打,可也没告诉我当过教练啊。

“还打吗”

我表情呆滞,用力摇了摇头。

“那好,你可以出去了。”说着,转身走向小蝶。

“等等,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算什么本事”

“那你想怎么样”

“把小蝶放开,有本事,冲我来”我已经做好了被爆打一顿的准备。

“好,痛快你可想清楚了,不许反悔”她把马鞭“唰”的一声,在半空甩了一下。

“绝不反悔”我心想:不就是挨几下打吗想必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好”她说着,解开了绑着小蝶的绳子,“把衣服脱了”

“啊脱光了打太狠了吧”我感觉掉进了老虎洞。

“不脱”

“啪”地一声,马鞭打在小蝶屁股上。

“脱,脱,我脱”看着小蝶可怜巴巴的眼神,只好舍生取义了。  我不紧不慢地脱掉了所有外衣,正要脱内裤。

“好了,给你留一件,过来。”她瞥了我一眼,说着。

我走过去,小蝶已经被放开,坐到了床上。

我照她说的一样一样做,结果是被面向床,和小蝶刚才一样的姿势绑好。

我等待着雨点一样的鞭子,打在后背或是屁股上,最好别像第一下,打在gui头上,那种疼,实在钻心。

眼前的小蝶横躺着,只见楚菲雅踩着高跟鞋响声来到床的侧面,像只贪婪的野兽般爬到小蝶身上,两人凝视片刻,几乎是同时伸出舌头,先是舌尖碰触,之后激烈地吻在一起,很深很疯狂,以至于一方的舌头触碰另一方的腮肉而造成的隆起都清晰可见,我虽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们的女同行为,却也被这香艳的场面深深感染,一柱擎天。

楚菲雅稍稍抬头,嘴里吸出了小蝶的舌头,像kou交一样,上下套弄。

小蝶“呜呜”地呻吟,双手抓着楚菲雅高翘的屁股,在上面摩挲着,长长的指甲一次次刮过双股间的丁字裤,因为我已经看到,短裙撩起后,露出的窄小蕾丝布条。

而楚菲雅,右手撑着床,左手抓住小蝶的巨ru,用力地揉搓,两个人好像各自掐住对方的脉门,暗自运功,呻吟声此起彼伏。

这可苦坏了一旁观战的我,真希望自己是她们其中一个,一次次地在心里为那两双手用着力,如果换做我,或是拨开内裤一通抠挖,或是捏住乳头直到喷水,无奈眼下的自己只是一只困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不紧不慢的yin荡表演,虽是胯下凶器怒不可遏,英雄却无用武之地。

也许是酒精作用,母女俩只是这么简单的爱抚,只是这短短的几分钟,就渐入佳境,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蝶用力啊啊啊用力妈妈要来了快对再深一点啊”楚菲雅难忍蜜穴的快感,咬牙喊着。

“是这里吗妈你流了好多啊你也用力啊快点弄疼我乳头真痛快”小蝶隔着丁字裤,用力地按着,同时挺着胸,支使着妈妈给她刺激。

“你的胸好像又大了呢比我的都要大了还是有男人好啊啊被cao几次就这么大了真棒我帮你把乳头也变大啊”她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哪有啊对咬它你的才大呢让正天啊嗯好好cao你几次就更大了啊”

听着母女的yin声浪语,我的棒棒硬的生疼,赶忙说到:“对啊,小雅,让我caocao你那yinbi,把你的胸也cao大,好不好”

“呸不要脸,cao了我女儿还想cao我你就在那看着吧,憋死你”她恶狠狠地说。

“妈别逗他了啊嗯快让他cao你吧你看你让男人看着已经湿成这样了不怕脱水”小蝶说着话,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好啊你这啊小骚货就知道向着男人我说过了在床上都要听我的我就不让他cao你问他敢cao吗”楚菲雅说着,一个媚眼抛过来,我骨头都酥了。

“有本事你放开我,看我敢不敢cao你”反正已经被绑着,气势不能输。

“呵让我啊用力让我放开你啊嗯想得美我还得玩我的啊骚bi小蝶呢啊嗯啊快一点啊没时间理你”楚菲雅说着,把捏着ru房的手滑到胯下,隔着薄纱,按摩着小蝶的阴di。

“妈妈哦啊你这贱人弄得人家真舒服好好玩我快啊真舒服”

“别着急宝贝女儿来先给妈妈爽一次一会儿玩死你啊来让我喷一个”

楚菲雅一翻身躺下来,离我更近了,两条修长的腿打开,那打开的角度,几乎和身体持平,不愧是学舞蹈出身,柔韧度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小蝶本来被按着骚穴,正享受着,突然下身一阵空虚,麻痒难忍,撒起娇来:“不嘛不嘛人家正爽着呢”

楚菲雅也耍起小孩子脾气,说:“这样,你先让我舒服了,一会儿我一高兴,也许就让你老公cao你,怎么样”

小蝶想想,看了看我胯下的帐篷,说:“那好吧,只许一次啊”

楚菲雅笑了笑,脱掉了丁字裤,挂在一只脚踝上,双手抓住鞋跟,顺着大腿,一路抚摸上来,直到自己的蜜穴,我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的手,直到两手交汇,这才清楚地看见,她那浓密的荫毛,小腹部分修剪成一条线,而荫唇周围,一根毛也没有。

最使我惊讶的,是她竟然生着一朵漂亮的蝴蝶bi,两片本该随着岁月老去而颜色变深的大荫唇粉嫩异常,肥厚的唇肉被双手拉扯着,像一只展翅的蝴蝶,小荫唇粉似桃花,嫩如蚌肉,紧紧闭合,面对这前所未见的极品的美穴,我都不敢想象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小蝶似乎对这散发着yin靡气息的蝴蝶bi也十分欣赏,虽是再熟悉不过,双手摸着磨砂皮制高跟靴的靴筒,感受着妈妈这双令自己羡慕不已的美腿的流畅曲线,也始终不愿把目光从蜜穴处移开。

楚菲雅有些不耐烦了,饥渴的穴口已经一张一合地呼唤爱抚并自作主张地流出爱液,“小蝶,快来嘛妈妈要你快点你看我的小嫩穴已经等不及了快来啊让你老公看看你怎样cao我来啊”

“呵呵小嫩穴分明是个yin水流成河的大骚bi你这个欠cao的浪表子,要不要我老公cao你这骚bi啊嗯”小蝶蹲下来,朝着大腿根部和蜜穴,一口口地吹起了气。

“啊不要啊痒痒死了”她说谎,分明很享受的样子。

小蝶不理她,继续吹起,由远及近,气流从凉变热。

“小蝶啊痒死我了来嘛”

楚菲雅趁着小蝶的樱唇来到穴口的位置,一把按下去,闪着亮粉光泽的嘴唇一下盖在湿漉漉的荫唇上,同样的娇柔,同样的粉嫩,口似bi,bi胜口,一时间,乱人眼。

小蝶突如其来地吻上了对方的蜜穴,逆来顺受索性舔了起来,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弄大荫唇,已经分不清闪亮的是亮粉或是口水还是yin水的光泽。

“哦嗯真美宝贝你的舌头真滑舒服舔舔里面啊嗯”她双手抱着小蝶的头,陶醉的呻吟着。

小蝶听了她的话,舌头扫向正中间,哪里的小荫唇早已张口企盼,几下过后,问道:“是这里吗”

“对别停啊就是那里啊对太舒服了阴阴di啊舒服爽死了啊啊”

楚菲雅闭着眼睛,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蝶舔着穴,不时地咽口水,分明是在吞楚菲雅汹涌的爱液,我在一旁硬挺着荫茎,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不由的问道:“小蝶,这骚货的yin水味道怎么样”

“嗯又甜又浓还有点骚味儿好吃嗯”她一边舔一边回答我。

“哈哈人骚,bi当然骚了,是不是”

“是啊嗯你看咱们一说她骚水流得更多了”小蝶舔着,已经可以听到的水声。

“啊我才不骚呢啊舌头进来了啊哦我不骚啊”楚菲雅的样子,是咬着牙在说。

“你还不承认”

小蝶的嘴离开了蜜穴,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手中指,一下戳进楚菲雅的小穴里,换来她一声长长的娇呼。

“啊我不骚我就是不骚啊”楚菲雅的话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了。

“还嘴硬你这大骚货还不承认”

小蝶调整了手的角度,更便于发力,只见她的手腕时而勾挑,时而旋转,明显可以看出楚菲雅意识渐渐瓦解。

终于,她崩溃了,兴奋地大喊:“啊不行了我里面爽过瘾你这指甲刮得真舒服嗯啊对啊插我抠我的bi来在加根手指插我呀宝贝女儿插你妈妈啊美死了快点再粗点插死我”

“想要粗的我老公的粗呀,要不要”小蝶挑逗着。

“不我就要你的手啊哦在来一根手指抠我的bi肉对用指甲啊”

记得那晚在沙发旁,楚菲雅被小蝶玩穴时就说过,喜欢她指甲刮穴肉的感觉,看起来她比小蝶更需要刺激的xing爱。

“是这样吗”小蝶把无名指也插了进去。

“对啊啊要死了啊嗯啊用力用力挖爽死了”

楚菲雅脚尖绷直,可以感觉到她全身肌肉紧张,由于极度兴奋,腿有些坚持不住,需要双手按住,才能保持。

小蝶毕竟瘦弱,才抠了一会儿,就累了,于是她把食指也加进去,另一只手攥着这只手腕,两手的力气全都用在指尖,拚命地快速抽插,伴随着手指的挖动,已经可以听到手掌拍到阴di上的“啪啪”声。

“啊啊太快了我的小bi啊啊啊要烂了啊插我插死我啊啊不行了啊”

楚菲雅低头看着小蝶,眉头紧皱,苦苦挣扎。

“骚货这么快就不行了”小蝶像是在报复刚才的折磨。

“不行了小蝶快给我啊啊快啊给我高潮啊不行了真不行了快啊啊”

这对母女就在离我半米不到的距离,激烈地交合着,妈妈门户大开,乞求女儿的三根手指插爆自己,我都暗自为她捏一把汗,生怕小蝶这时候体力不支,前功尽弃,更怕楚菲雅在这yin乱的游戏中兴奋过度,昏死过去。

“来,换个位置。”

小蝶说着,猛挖了几下,弄得楚菲雅又是一阵颤抖,之后自己爬上床,可手还插在她蜜穴里,就这样拉着她把穴口转向我。

“不行小蝶啊啊都看到了啊”不知是没力气了,还是什么,她最终半推半就地转了过来。

“还装啊你这小表子不就是喜欢被人家看吗”小蝶的话一下戳穿了她。

“哪有我才不是啊哦用力啊都被你老公看光了啊啊”

我这角度,的确是前排vip的位置,那打开的穴口,涓涓流出的yin水,一览无遗。

小蝶继续快速抽插,伴随着一声声肆无忌惮地yin叫,楚菲雅似乎也因为我的直视而兴奋不已,反应比刚才还要激烈。

“不行了小蝶快用力插我我要”

“想高潮啊就不给你谁让你刚才不承认了”小蝶捏住把柄,报复起来。

“我承认我骚我贱小蝶求你了快给我吧我是千人骑万人cao的yin荡表子以后再也不装了快干死我捅穿我快来吧啊啊干死骚妈妈快快”她离高潮只差一步了。

“好,承认就好,来吧,让正天看看你喷精的样子”

小蝶得逞了,赶忙俯下身,舔上了她的阴di,舌头飞快打转,手也用尽最大的力气,在蜜穴里快速出入,毫不留情。

“啊对来了要来了我要喷出来了爽死了小蝶啊啊要被你舔化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楚菲雅最后几声连续的叫喊,她的高潮来了,小蝶停止了舔弄,蜜穴里的手大幅度地狠力抽插几下,像开香槟的塞子一样,猛地把手一拔,小穴里的潮喷汹涌澎湃,扑面而来,第一下直打在我脸上,第二下、第三下洒满胸膛。

小蝶乘胜追击,把手指再次插进去,快速挖动,可以听到里面“咕咕”的水声,然后又一次喷射,如此反复五次,楚菲雅的阴精全都喷到我身上,那yin骚气味沁人心脾,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周围的水迹,果然香甜滑腻,人间美味。

“小雅,味道不错呀”

“啊嗯啊”她还在享受高潮的余味。

“老公,想不想caocao这个骚bi呀”

“当然想了,快把我解开,我一定要cao到她求饶”

小蝶起身,过来解我的绳子,不料楚菲雅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往回一拉,小蝶没有准备,重重地摔回床上,楚菲雅翻身倒骑上去,不等反抗,跪着的双腿压住她的胳膊,把蜜穴对准小蝶的嘴,坐下去,把她的腿左右分开夹在腋下,一手拨开情趣装的裆部薄纱,另一只手二指分开两片荫唇,吐出舌头舔了过去,小蝶在她一系列的动作下,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摆布,直到蜜穴被舔才发出久违的痛快呻吟。

“啊妈你干什么呀别舔那里会受不了的啊嗯”她很快地进入了状态。

“你这小骚货,刚才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嗯”

楚菲雅的舌头十分灵活,时硬时软,时舔时插,没几下,小蝶的yin水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还不是你骚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