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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普通的小孩足足高了一个头,他要真是要打架,整个教室的男孩子一同上,还不够他打的。

“讨不到老婆,就讨猪小鲜好了,”和冶子玩的那群小男孩跟着起哄。

“猪小鲜是你叫的呀,”冶子回头就是一个痛斥,凶得教室里没了声。

“光长个子不长脑子说的就是你,”小鲜也习气了,拎着那篮子米就往寺庙的厨房走去。

伪火鸡“小猪”从冶子的怀里探出了头来,无比讥讽地冲着自个儿的主人啾了几声,别人不知道它笨蛋主人的心思,它天天揣在了他的怀里,难能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

“叫啥,说你呢,光吃不长个子,”小鲜没了影,冶子只好对着自个儿的爱鸟发火。

大半年上去,这只“火鸡”的食量从最后的吃米变成了吃昆虫,最近更是挑嘴起来,只吃活的蜈蚣和小蛇,冶子疑心,再过一年,他都要弄啥玩意给“小猪”吃了。

最可恨的是,这只死火鸡从不挪窝自个儿找,每次一饿,就在冶子的怀里叫个不停。早知道就不取“小猪”这名了,还真是鸡如其名,懒得要命。

也幸而“小猪”是养在了东北山区,当地多的是虫子蛇鼠,要不凭着冶子一人,还真找不到足够的吃得来喂养它。

善因徒弟为了让半夜在这里的孩童有了做饭的地方,额外辟了个小厨房。

寺庙的厨房里,小鲜正趴在了灶台上,她的个头不够高,其实她数落冶子也是有缘由的,她曾经好阵子不长个头了,虽说七岁大的女童,个头也就那么点,可是光看着日日相处的冶子猛长个头,她就是不平衡。

她折了几根细柴禾,往了灶台里一塞,点了几次火,青烟直冒,可却不见了丁点儿火星。

她明天半夜没带饭,正饿得发昏,点着了火,就急急洗米下锅。细细一想,空间里的“甘蔗苗”也好阵子不长个了。

“难不成,甘蔗苗和我一样都遇到了瓶颈,”小鲜疑心着,很有这个能够,从吞了那辆铁皮子车后,她又往空间里送了好几次“铁器”,可是效果都大不如前,“甘蔗苗”就跟犯了厌食症一样。

洗净了的米和水一同被倒进了锅里。乡村里可还没有高压锅或许是电饭锅那类简便的锅具,小鲜还是凭着莲嫂做饭的记忆来煮饭的,她也不知道水够不够,正犹疑着要不要加水。

“你倒得水不够,还有不能用湿柴点火,会起眼,熏得你眼泪都会出来的。”善因师父给寺庙里的孩童分半夜饭去了,桃枝一时无人看守,就交给了冶子。

比起小鲜的半吊子煮饭工夫,冶子要纯熟许多。苗家可不比汉家,没有那些个重男轻女的习气,冶子妈不管生火做饭一见了空档,就差把冶子逮住绑在了灶台旁,差前差后 。

小鲜听了面上一红。就接过了桃枝,“说得轻巧,你倒去试试。”

冶子嘿嘿笑了两声,也不推脱,用了火柴点了干柴,往了灶膛里一塞,火光立刻就下去了。他再洗净了手,往锅里加了几碗水,等到水没过了一节手指,才盖上了锅盖。

“猪小鲜。这才叫做饭,你们汉家的姑娘就是懒。连这点儿活都不会干,”冶子这辈子才活了十二年,接触了两个汉家女人(大巫师不算,冶子还不知道红槐大巫师是汉家女人呢)一个诸小鲜,脾气火,跟个红辣椒似的。一个“桃子”,才丁点大。一惹她不开心,就尿裤子,外加大哭不止。都是不好惹的人。偏他冶子“犯贱”(这词儿还是从他依巴尔舅舅那学过去的),老喜欢和两女娃凑在一同。

“别啰嗦,正烦着呢,”小鲜也知道她如今是遇到了难题,可如今身旁也没个人可以指点她,小鲜瞪着眼,手里摇着襁褓里的小桃枝。小女婴扑闪着眼,笑了起来。她可就好了,从一束缚前的婆婆级人物直接变成了奶娃一枚,赚大了。

小鲜猛一个激灵,想了起来,可不是么,说起老太婆,东南苗寨的大巫师不就是现成可以问得人么?只是不知道自个儿上次毁了她的宝贝镇龙钟,又拒绝了她的收徒央求,她会不会怀恨在心。

大锅里很快就飘出了一阵米香。冶子性急,忙着揭开了锅这才一开锅,米饭的热气全都腾了出来,直熏得冶子两眼直冒眼泪。

早一刻还被冶子嘲笑的灰米煮熟后,完全变了容貌。

锅里的水涸透了,冶子的火候掌握的很好,一粒粒米颗粒分明,圆润晶莹赛过了珍珠,甜香的米饭味诱得人腮帮子发痒,外头一些还没来得及吃饭的小孩都围了出去。孩子们都是带饭来得,过了一个上午,饭早就凉了,硬邦邦的,哪比得上刚出锅的新米。小孩子们围着锅灶叽喳着,好不繁华。

“我说得没错吧,甭以为它看着不起眼,滋味可好了,给我来一碗,其他的要留给善因师父和桃枝,”小鲜可不客气了,干使唤着冶子。

冶子吃得都是自家的米,虽说锅里的米还没入口,可是光是看着,就比苗寨水田里种得要好上很多。冶子可不信了,诸小鲜能种出这样的米,他也不信葛村能种出这样的米。

小鲜吃了顿饱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