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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大,是很多村民的长辈,再加上他儿子钱多多在白家古镇镇政府里上班,当了个芝麻绿豆大的主任官。

平日底在村里,谁家有个杀猪来客人的,他都要过去喝几口酒,谁家儿子闺女赚了钱,他也要眼红耳热好一阵。

小鲜刚说地里的紫花草要收钱时,他也是骂得最凶的,还说就算家里有铁器也是不会拿来给小鲜换的。可偏他又讨了个馋嘴婆娘,天天闻着被人家里飘来的菜香,就吹着枕头风,说着趁着天黑拉地里掐几把嫩菜回去。

诸时军和小鲜走到村口时,大黄还死咬着王春花的裤脚不放,一村子的人都站在了地头。

那几亩开得正艳的苜蓿花和村支书,也不知是谁的颜色更好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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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更新挺少的缘故,芙子不好意思讨赏什么的,可吐槽的咋也一个不见啊。

小鲜的田里苜蓿开得正旺,咱的“田里”评都么有呀~

36 看病

苜蓿花事件的最后结果是,村支书钱永富在了几百号村民面前狠狠斥了自家老伴一顿,小鲜这才让大黄松了口,只不过王春花为了过年裁得一条新裤子多了几个狗牙印子,算是报废了。

回了家后,王春花可不干了。她王春花,当年好歹也算是葛村里的一枝花,虽说嫁给了钱永富后,她也从一枝花成了喇叭花一朵,可她也算是村里妇女中的一把手,被这么一骂,出去可要怎么见人哟。她二话不说,翻箱倒柜地倒腾起了衣服来。

“春花,你又要做啥,”钱永富心头也有那么把火,你说诸家咋就那么不认脸,看到了是他村支书家的人,还敢让恶狗咬人。

“做啥,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我去找儿子去。诸家那老的小的,加上村长,都可以在葛村跟只螃蟹一样横着走了,你还算啥村里的一把手,村口那几亩地,凭啥就要给诸家,他们交了几块钱?那钱和好处是不是进了金大福的口袋。我说我当年就让牛屎糊了眼,选了你这种人。”

当年金大福也是王春花的追求者之一,只不过她看着当时的条件,金大福那个死鬼老爹,家里有几个钱全都贴给了村里,她想着以后也没好日子过,就选了头脑精明算计的钱永富。

“大冷天的,又没法子下山,你去贵镇上做啥,你还嫌不够丢脸是吧。”钱永富被妻子这么一挑拨,也觉得窝囊,心里打着算盘一定要找双小鞋让诸时军那家人穿穿,还有那只咬人的恶狗,看他不把它收拾了。

被王春花这么一折腾,受了夜风,连日频繁咳嗽的诸时军夜里睡得更不安稳了,听着隔壁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小鲜连在空间里也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生。

过了一会儿,老爷子又披着衣服压低了咳嗽,走到了外屋去,似是知道自己的咳嗽声吵着了小鲜。

“外公,小鲜是不是闯祸了?”小鲜也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

诸时军坐在了客厅里,手里拿着包还没拆开的烟。小鲜认得那烟,村长上次招待那些苗民时用得就是这种烟。可是她记得诸时军是不抽烟的。

“傻孩子,你没做错,只是为人处事,仅凭一个对错的标准来衡量是不够的,”小孩子做事仅凭一门心思,辨认个好坏,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是村支书那家人都不是什么好相处的,葛村又是个小地,诸时军本人受些委屈倒无所谓,就怕村里的人排挤小鲜。

“外公,那您就好好教教小鲜怎么为人处事好了,那可比那些功课管用多了,”小鲜趴在了诸时军的膝盖上,晃着腿,“还有,外公是不是生病了,金大伯说了,明天三狗子叔就回来了,要不我们就听金大伯的话,去啥医院看看?”

“好好,”诸时军见了外孙女的懂事样,压在了心里的那阵愁闷也就搁下了,也是他想多了,小山村人少人的心思也单纯,哪能真出什么事。

不过他最近总觉得胸闷气喘,也是该去看看了,只不过这一次要去的可不是白家古镇,而是贵阳。到了年关,他也该给小鲜买几身新衣服了,明年上学的事,也该安排下了。

第二天,三狗子又开着那辆铁皮子车从山脚一直开到了村口。村口已经等了好些要下山的人,三狗子轮胎才刚停稳,就从车上拎下了两袋红彤彤的红富士苹果。二话不说,拎了一袋给村长,一袋就拎到了诸家。

“小鲜哟,好久不见你三狗子叔了,有没有想叔了?”三狗子也不管诸时军的客气,就蹭着毛糙糙的胡须在她的小脸蛋上扎了几下。

他这趟可真是出了个大远门,去了山东送了趟药材,回来腰包是涨了,车是空了,他就顺道贩了一车的苹果回来。在山东才块把一斤的钱在江浙一代转了一圈,价格就翻了好几番,三狗子辛苦归辛苦,赚够了钱后,也不忘带了几袋好苹果回来。

“嗯,我想死三狗子叔了,”小鲜被逗得咯咯直乐,在心里说了句,其实我是想你那辆铁皮子车了。

听了诸时军的话后,三狗子再往村口吼了几声,还真是立马又集合了一车人,将人送到了镇上。

莲嫂刚听说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