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还有两章…… (2)(1/1)

着东方笑道:“夫人,请猜。”

东方低头,看着鸳鸯灯下的红纸,上面写着的是只羡____不羡仙。看着红纸,东方脸红,呐呐的不肯张口。

娃娃凑到东方前面,看着那张红纸一眼,随后嘿嘿笑着拉着东方的衣袖:“娘,说,娘~快说~”

看着娃娃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兴奋,杨亭旭也略显好奇的看过去,扫了一遍红纸,随后沉默不语的用着略显期待的眼神看东方,佯装没有看见东方眼里闪过的求救。

见父子俩都坏坏的看着自己,东方抿唇,一手暗恼的捏了一下杨亭旭的腰间。随后在杨亭旭吃痛的皱起鼻子时,舒爽的开口回答:“是鸳鸯。”

娃娃起哄:“娘,读一遍,把鸳鸯放进去读一遍。”

被捏着腰的杨亭旭虽然很期待,但是感觉到腰间的那只手力道加重了,只好叹口气的止住娃娃:“娃娃,别闹。”

听到杨亭旭的话,娃娃抬头看向杨亭旭,见对方虽然努力保持正常,但是微皱的眉头,以及不是往腰间瞄的眼神让娃娃下意识的顺着杨亭旭的眼神。见娘的手正搭在杨亭旭的腰间,连忙的捂着小嘴,抖着肩膀的佯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他知道,以前村里的大妈大婶都会挂在嘴边说的。这叫妻管严,标志着女子在家里的地位最大。

见娃娃的动作,杨亭旭心里暗恼,这年头是不是他太宠这两位,一个两个的都往他头顶上爬,而且还爬的一个比一个嚣张。杨亭旭生气了,或者说觉得自我感觉受伤了,于是怒从胆边生的捏上娃娃的腰,手指灵活的在娃娃腰侧有捏又饶的,逗得娃娃眼泪汪汪的在杨亭旭的禁锢下挣扎。

摊主奇怪的看着这家显得有些稀奇古怪的一家三口,随后就将那个鸳鸯灯笼如同之前的那个莲花灯笼一样处理了,递给东方。

接过灯笼,东方恢复一派温柔贤惠,拿着灯站在杨亭旭的身旁,仿佛刚才捏杨亭旭腰侧的人不是东方一样。

挣扎间,正好看到这一幕的娃娃立刻挣扎起来,用力拍着杨亭旭的手背。爹爹,娘不捏你了,你也别欺负娃娃了。拍打间,娃娃努力抬头,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杨亭旭。

看了几次娃娃的眼神,再加上没有东方在一旁刺激,杨亭旭总算是觉得差不多了的松开捏绕着娃娃腰侧的手。末了,还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分的轻轻揉着娃娃的腰侧。

摊主见一家人转身要走,也不知为何的出声挽留:“不再挑一个吗?”

杨亭旭诧异,看向摊主。

摊主似乎是在解释的说:“你看,你家夫人和娃儿都挑了一个。你再挑一个不是锦上添花?”

杨亭旭疑惑:“你不是说你的灯笼只送有缘人?”

摊主笑道:“这有缘人还要分主动和被动的。你家夫人和娃儿都是主动的有缘人。”

“哦~你说爹爹是被动的有缘人。”娃娃c嘴,然后被杨亭旭捏了一下。唔……他知道不应该在别人说话的时候c嘴啦……娃娃哭丧着脸,坏爹爹,怎么就对这些规矩那么遵守严格呢?

并不在意娃娃的c嘴,相反因为娃娃c嘴而略带欣赏的看了眼娃娃,男人继续说:“我见这位仁兄有种亲近之感,所以想要试试看,是不是有缘人。”

杨亭旭沉默,扫视了一下摊子,发现还真有让他感兴趣的灯笼。

显然娃娃也看到了,就见他指着一个散发着青色光芒的竹子状灯笼喊道:“爹爹,这个,这个。”

杨亭旭凑了过去,就见红纸上写着有物青绿,腹中空心。杨亭旭微笑:“竹。”其实他到现在已经发现,这个摊子非常有趣,所有的谜语都和灯笼一致。只要聪明些,注意观察的完全就可以将整个摊子的所有灯笼拿去。难怪要被设下相较于其他摊子要显得古怪的要求。

在杨亭旭伸手接过灯笼时,娃娃突然异想天开:“爹爹,娘,要不给狗狗也一个灯笼吧。”

“狗狗?”摊主疑惑,下意识的看向杨亭旭他们的身周以及身后,却没有见到多余的一个人。

“对,狗狗。”娃娃微笑,然后任由杨亭旭将他放下。接着弯腰抱起从刚才开始一直安静的蹲坐在杨亭旭脚边的狗狗,非常自豪的介绍,“这就是狗狗。”

听到有人介绍自己,狗狗仰头就是:“嗷唔~~”一声,尾巴下意识的摇晃了一下。

那摊主笑了笑,突然边嘟囔着:“有缘,真是有缘。”边弯腰从摊子下面拿出一个同样染着蜡烛的狗灯笼介绍,“这是我一直没有编出谜案的灯笼,既然在今天如此有缘的见到狗狗,那么就送给它吧。”

狗狗看着眼前放在桌上的土黄色狗灯笼,脑袋一歪的“嗷唔”一声,好奇的凑上去闻了又闻,甚至还伸舌舔了一下。

娃娃赶紧拉回狗狗劝阻:“狗狗,那个不能舔。”

狗狗似乎挺动的垂下了耳朵“唔”的一声,很是沮丧。

见狗狗如此通灵,摊主笑着将灯笼弄好,递了过来。

杨亭旭接过,示意娃娃将狗狗放下,然后自己拿狗灯笼。

听话的将狗狗放下,娃娃接过狗灯笼,然后朝着摊主道了声再见的任由杨亭旭抱起自己离开。

狗狗这次不再是贴着杨亭旭的脚走,同时好奇的左右看看。而是时不时的抬头瞅一眼被娃娃拿在手里的灯笼,看着狗狗灯笼因为杨亭旭走路的动作,而左摇右晃。

走过大道后,尽头是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戏台,上面正唱着汤显祖编的牡丹亭。

“爹爹,娘,我们去听听。”娃娃满眼好奇的看着上面袖子飞舞,唱着一段段吴侬软语的昆曲。

杨亭旭看了眼戏台下的位置,正好有着些许空闲,便同意了娃娃的提议,带着娃娃和东方坐了过去。

刚坐到空着的位子上,一个小商贩就凑了过来:“要不要来点茶还是点心。”

杨亭旭看了眼他手上端着的盘子,想了想,边说:“来点茶吧。”

小商贩应道,就将盘子上的三杯茶放到了桌上,然后接过杨亭旭递过去的铜板。

一坐下就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了台上的娃娃可没有注意到杨亭旭的动作,他此时正为台上的表演大呼小叫呢:“爹爹,你看,小春香多皮啊!”

杨亭旭看了过去,见是正好表演到闺塾,小春香

30、二十九 ...

俏皮可爱的打着混,将老先生气的发抖。耳中就听,小春香嘟囔着:“先生,学生领出恭牌。”竟是使出了n遁。杨亭旭低笑,看向娃娃。

就见娃娃仰着头,一脸得意的表情,好像是因为自己没有做这样的事情而非常非常的自豪。

“若是你在私塾里做了这样的荒唐事情,我会直接罚你跪。”东方淡淡的说。

娃娃缩了脑袋,他上次因为贪玩而合着几个私塾学生一起出去溜达了一圈。结果被东方知晓了,直接罚跪了半天,那简直就是件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娃娃再次哭丧了脸,为什么他家爹爹和娘都那么严格呢?

杨亭旭低笑,自从夫人来了以后,他从来不为娃娃的学习担心,因为夫人管的很好,就是有些严格。想着,杨亭旭同情的看了眼娃娃。

娃娃见杨亭旭同情的看着他,连忙做了个小鬼脸,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看戏。

狗狗趴着,仰头看了看主人们的交流,随后继续将脑袋搁在两只前爪上,瞅着被娃娃拿在手里的两个灯笼左摇右晃,眼睛跟着来回转。过了一会儿,似乎感到头晕的摇了摇。随后猛然站了起来,朝着戏台压低了身子,竖起了背脊上的毛,“嗷唔”一声时,牙齿已经露了出来。

东方猛的皱眉喊:“快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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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什么?”杨亭旭没有反应过来的问,结果就被东方猛地拉下了地。连同一起拉下的还有娃娃。

在东方压着两人趴在地上时,狗狗也随之贴附于地面。

随后一阵让人背脊生寒的惨叫声以及某种东西直接刺入木板的“咄咄”声,将整个原本祥和快乐的地方,活生生的扭转成了让人害怕的鬼域。在确保了最后一声“哚”已经响起了有片刻时间,东方抬起头悄悄的看了过去,就见戏台上没了人影,而在他们前面看戏的人都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滴答……”一声血珠从椅子边缘缓缓滴落,摔在地上,碎成几个小血珠。而本来应该开放的空间也似乎封闭起来的,闻得到浓郁的血味。就在不远的繁华盛世景象也好似远离了这里,渐渐飘远。

“夫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低着头贴着地面,双手在东方将自己拉下地面的瞬间,下意识捂着娃娃眼睛以及耳朵的杨亭旭深吸一口气,带着几不可闻的颤音问。

东方眼神复杂的看着周围,随后低头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没什么……”

并没有抬起头,杨亭旭继续保持着平静的问:“那么需要我们做什么?”比起之前的那句话更加平静。

“捂着娃娃的眼睛,然后我们离开这里。”东方回答,随后蹲着想要扶起杨亭旭。

“……能不能捂住我的眼睛。”杨亭旭沉默说。

“……”东方看着趴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的杨亭旭,突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随后从衣角撕扯下一块布的遮住杨亭旭的眼睛。

杨亭旭摇晃了几下脑袋,确保眼睛完全遮住后,深吸了一口气的松开压着娃娃耳朵的手臂,随后一手捂着娃娃的眼睛,一手抱着娃娃的身体:“娃娃,我们起来了。”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娃娃轻应:“嗯。”随后任由杨亭旭抱着的乖乖保持着不动。

由东方作为向导,两个盲人在东方的带领下离开了这个地方。

狗狗见状跟上,摇晃着尾巴的也同样离开这里。

在他们没入暗巷的时候,就听有人惊叫:“啊!”

东方听到声音,加快了脚步。

回到家里,杨亭旭放下娃娃,带着些许犹豫的刚想说话。

娃娃就开口:“爹爹,我知道刚才的事情不是我能知道的。”

杨亭旭微笑,蹲□子,抚摸娃娃的脑袋:“娃娃很聪明,所以要把这件事情忘掉啊。”

娃娃睁大了眼睛,一脸疑惑天真状的问:“刚才有什么事情吗?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亭旭低笑,将娃娃抱进了怀里,安慰:“今天让狗狗给你守门好不?”

娃娃仰着头,嘟囔:“每天都是狗狗给娃娃守门的。”然后揉着眼睛说,“爹爹,娃娃累了,要睡睡。”

“快去睡吧。”杨亭旭微笑,放开了娃娃。

看着娃娃走回自己的房间,杨亭旭似乎失去力气般的跌撞着走到了椅子旁,一手撑着坐了上去。

东方看着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着抖的杨亭旭,靠了过去,抱住了他。

双手拥抱住东方的腰,杨亭旭第一次用颤抖的声音说:“刚才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是不。”

东方垂眼,看着此刻显得非常懦弱的杨亭旭,轻轻的应了声:“嗯。”

杨亭旭深呼一口气:“别详细告诉我那里发生了什么,我会害怕。”

东方勾唇,看着一向为自己和娃娃撑起一片天地的男人,第一次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低下头凑到杨亭旭的耳边低语:“我会保护你和娃娃的。”

怀里杨亭旭闷闷的声音传来:“我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大人开始强势了~

来猜猜看现在有几方势力在嵩阳这片区域~

米哈哈,果然还是这种场面我比较顺手~

31

31、三十 ...

一处客栈房间内,男人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品着茶看着日落,动作间猛然转头看向窗户警惕的喝到:“谁?!”

“是我。”一个黑影翻越过窗户,站在房间的中央,面向男人说。

“……”男人沉默,握着杯子的手保持着之前的动作,直直的注视向黑影。

黑影抬手将遮住脸的黑布拉下,一张布满皱纹,同时没有眉毛的脸露了出来,灰白的发丝垂在了脸侧。

男人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黑影,垂眼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杯子:“你来了。”

“我来了。”黑影走到男人的身旁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答。

“找到了没?”男人任由黑影的动作淡淡的问,同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黑影沉默,随后把玩着茶杯的缓缓说,“在过来时,偶然看见一个疑似教主的人。”

“疑似?”男人挑眉,旋即直直的看黑影,“童兄什么时候连自己的教主都不认识了?是否需要在下为你回忆一二?”

黑影瞪向男人:“平兄,童柏熊即使再糊涂,也不会忘了教主模样。”

“那为什么?”男人冷笑,“我可不认为教主会突然变了个模样。”

童柏熊古怪了表情:“平兄,事实上教主确实变了个模样。”

“哦?”平一指诧异,将眉间挑的更加高的看向童柏熊:“你确定?”

童柏熊仰首,拍了拍胸膛:“童某人自教主进入魔教后,便一路看着教主从小小的教众登上教主大位,自然是对于教主大人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今天偶然间看到的那位除了身形相似外,言辞动作全然不似教主。”

平一指喝了口茶,冷笑:“那么你这样还能肯定他就是你的教主?”

童柏熊苦恼了脸:“可是,那位确实让童某人觉得和教主非常相似。”

平一指闻言,将茶杯放到了桌上,漫不经心的说:“那么你就再去看一遍不就得了。”

童柏熊一拍脑袋:“也对,童某人这就去再看一边那人模样,自然就明白他是不是教主了。”

看着童柏熊说着就要翻出窗户,平一指出声:“且慢。童兄答应在下的事情可有忘记?”

童柏熊回头,看了眼平一指,随后仰着脑袋的说:“自然记得,童某人找到教主之际,平兄便可逍遥远去,从此再也不与魔教有任何瓜葛。”

平一指放下茶杯,点头:“希望童兄在找到教主之际,仍旧记得这项约定。”

童柏熊抬头:“童某人岂是无赖之辈,自然会履行约定。”童柏熊说完,就跃出了窗户。

看着童柏熊跳下窗户,踩着屋檐闪身而过。平一指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看着茶叶在杯中浮沉,思绪渐渐远去。

平一指,人称杀人名医,素来遵守着杀一人救一人的规则。所以,向来为江湖人不齿。但顶着这样名气的他却我行我素的奉行着这一规则,甚至没有丝毫的不安。当然身为魔教中人,不安这种情绪早在他进入魔教后被抛的一干二净。

他素来讨厌武夫,向来认为武夫有勇无智,只知道拿着把刀或者是剑乱砍一通,将人弄得鲜血淋淋后,才把对方杀死。而他只需一记毒药就可将人给送到阎王殿内。如此想来,自然离那些个武夫莽汉远远的。索性他在魔教中只是个医师,所以他只需制作出些许药物来供魔教使用,偶尔治疗一下,因为打杀而受伤的魔教众人外,便没有了其他事情。

而他也想来知情识趣,除了教令外,一向离的魔教远远的,逍遥自在的当个杀人名医。所以很少人知道他其实是魔教中人。甚至就连魔教圣女也不知道。所以当圣女携着他的情郎出现在他的面前,向他求救时,他明白了,原来教内不是如同他偶尔去时,所表现出来的一派祥和以及歌舞升平,至少教主在防备圣姑。否则圣姑完全可以以教令命令他救治他的情郎。

当然,他并不会告诉圣姑。看着圣姑为了求自己救治情郎而倒在地上。他不好推辞的替那个男人把脉了一下,却意外的发现,那个男人的毒是他完全不能解的,或者说是,即使大罗金仙来了,也无法解开。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这人死了,直接去地府要人。

因为解不了,他寻了个地方边想拔剑自杀。却在剑横于脖时,看到一个人飘渺如仙的缓缓走来,一袭红衣在风中飞舞,眨眼间落在了他的面前。即使他在怎么讨厌武夫,也明白出现在眼前的人有着绝世武功,比起平一指见过的武夫们,要不知高明多少。

就在猜测来人是何时,一个透着点古怪的声音响起:“平一指。”

他立刻跪在地上,手中的剑也叮当落在了地上:“属下参见东方教主,教主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免礼。”东方不败的声音想起,随后走到剑旁淡淡的说,“你要自刎?”

他抖了一下,趴在地上道:“属下无法解开圣姑情郎身上之毒,自认该死。”说着,拿起剑放在脖间便要一横。

“叮!”的一声,他握着剑的手被一股从剑尖传来的大力给震得裂开了口子,红色血y顺着剑柄滑落滴在草上。

红色衣摆在他面前一晃而过:“你想死?”

他突然想起以前在教内听到的传言,连忙低头:“属下不敢。”

一袭红袖出现在平一指的眼前,搭在了他的肩上,一股内力涌入肩膀。

他低头,咬牙忍受着拥入肩膀的内力。

“你想死?”东方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随后红袖一挥,他昏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已经身处在一间透着古怪的房间内。房间内统一的红色,大幅大幅的红色牡丹铺满整个房间内。

东方不败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醒了?”仍旧红衣的东方不败淡淡的吹散茶杯上升腾的雾气,翘着小指的捻着茶盖磕上。抬眸,眼里透着淡漠的开口,“你已经死了。”

他眨眼,不明白东方不败此话为何意。

而对方却没有给他更多的解释,只是将茶杯放在桌上的起身,淡淡看了他一眼:“从此,没有杀人名医平一指。”说罢,甩袖离去。独留他在床上养伤。

过了几天,等到他终于可以下床时,他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有多么的诡异和的古怪。

大片大片的杜鹃被种植在院落内,而一座小亭建立在杜鹃花海内。东方不败坐在厅内,正拿着绣花针绣着一块布。恍惚间,他竟然将一教之主,天下第一高手误认为了只是一介柔弱妇人。

“咚!”一枚绣花针擦过他的脸颊,直直打入他身后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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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花的东方抬头,捻着绣花针淡淡的看向他:“下次莫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垂首,应道:“属下知晓。”

过了一会儿,他偷偷的抬头,看见的是正一手挽着袖子,执着毛笔奋笔疾书的东方不败。

在最后一笔书写完,一张宣纸破风而来,在鼻尖前一寸的地方,缓缓飘落在他下意识抬起的手中。

站在石桌旁,负手而立的东方淡淡的说:“将这些弄出来。”

他低头,看见的是一张写着狂放草书的纸,上面罗列了好几种他拿手的药物。于是他垂头,应道:“是,属下知道。”说罢回到了屋子。

之后几天,偶尔闲暇的开窗时,看见的便是东方不败坐在亭子内,绣着花,像是一个等待着夫君归来的妻子。不过在下一个瞬间,他便将这个的认知给压倒了心底。

之后,东方不败似乎忙碌起来,不时的有几个影卫出现在他的身边,然后在递给他几张纸头后,闪身离去。

再之后,他完成了魔药,在告诉东方不败后,一个只有一半的计划又东方的口中吐出,而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这一半的计划主要由他来执行。

在听完整个计划,意识到这个计划假若执行的话,魔教将有天翻地覆变化的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于是他第一次反抗了:“教主,请三思!”

坐在正位上的东方不败,整理了下袖口,淡淡的说:“我意已决。”

“……”他沉默,低着头的跪在地上。这几天的相处,很奇妙的将原本应该与他距离很远,甚至应该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给拉近了不少,他甚至有种想要照顾对方的yuwang。

不过东方不败并没有感觉到他的心意,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后起身:“明日,我会让童柏熊过来。之后,你就负责和童柏熊一起完成计划就行了。”说完,东方不败离开了房间。

他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脑海里闪过的是关于童柏熊的信息。那是一个最让他讨厌的武夫,说的好听些就是忠勇过人,说的难听些就是只有一根筋的家伙。不过在东方给自己的计划中,他恰好是最适合的。所以在无法阻止计划的执行后,他思考着如何将计划执行的更加完美。

第二天,当东方按照约定击掌将自己从内室叫出来时,看着那个因为自己出现而惊讶的摔下地的童柏熊。他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了。所以在夜晚,按照东方的计划住进童柏熊房间内的他,第一次与童柏熊交流上。将童柏熊该演的戏说完,他本来以为对方会继续询问他所不该知道的那部分。却不想对方只是站起来,走向门去。

“不想知道吗?”带着些许复杂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绪,他开口了。

“什么?”童柏熊诧异的回头。

他诱惑的开口:“不想知道其他的吗?”说完,他满以为童柏熊会回来,坐下的听。

却不想童柏熊一脸愤怒的说:“平一指,你将我童某人当成了什么?我不是那些搞不清楚的江湖小辈。其他的那些不是我童某人该知道的。我想教主也没有要你将其他的和我说。你若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就直接告诉教主。”说罢,他就用力的关上门,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门被关上时,发出的碰响,他却有种可以放松的感觉。童柏熊给了他一次意外,却也让他对于某些的不应该存在的情感放下了。所以,在这之后,他再也没有去注意过东方不败的事情。看着童柏熊每日忙进忙出的执行着计划,小心的数着日子,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听着屋外突然响起代表大事的钟声,他顺着屋内密道一路走到东方不败的住所。看着的倒地的童柏熊,以及空荡荡的院落,他就明白了,该来的还是来了。东方不败估计已经伤重,同时不知去想了。来不及细想此时心中的回荡的情绪,他就将童柏熊带入了另一条密道,直通山下。看着在密道前等候的,一队骑着马的黑衣人,他直接将童柏熊扔给了其中一人,然后翻身上马:“走!”

在躲过了几队下山搜索东方不败的魔教教众,他们顺着东方留下的地图,进入一处隐秘的山谷内。而那里已经有人居住。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两男一女,他忍不住对东方不败表示叹服。谁能够想到在众人眼前死去的家伙,仍旧在世间生活,而且过的还是神仙般的生活。

听到人声而走出屋子刘正风见来人统统黑衣蒙面,不由警惕:“来者何人!”

慢了一步的曲洋抬头,眼尖的见到了被一个黑衣人抱在怀里的童柏熊,不由惊道:“童兄!”

“两位可是曲堂主和刘帮主?”抱着童柏熊的黑衣人问。

被问的两人惊疑的对视一眼答:“正是。”

黑衣人说:“教主有命,吾等见了曲堂主,和刘帮主后,便住在谷里。”说罢,弯腰将童柏熊,递给率先下马的一个黑衣人后,翻身下马。

曲洋这时试探的问:“阁下可是救我的影一。”

黑衣人回答:“正是在下。”

曲洋拱手:“那日多谢阁下出手相助。”

“曲堂主客气了,那是教主之命。属下只是尽力而为。”

此时刘正风瞅见了他,带着些许惊喜的说:“这位可是杀人名医,平一指。”

“正是在下。”他答。对于这位刘正风,他是非常的佩服的,一个真君子。最后甚至为了好友,而宁愿死去。

就在他们交谈间,一个小姑娘冒了出来,正笑的灿烂的对着曲洋和刘正风说:“爷爷,二爷爷,客人来了,怎么不请他们坐坐?”

曲洋抚了一下胡须,连忙朝着他们说做出请的姿势:“我们进去坐着。”

然后在他们坐下后,将那个小姑娘介绍给了他们,原来是曲洋的孙女——曲非烟。

在谈笑了一会儿后,他们便在山谷中住了下来。他开始用事先准备好的药物治疗起昏迷的童柏熊,以及将之从假死中唤醒。

看着童柏熊醒来,东方不败交给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他告辞想要离去。却被与其他人交谈过的童柏熊挽留:“平兄,能否在找到教主后离去?”

他开口讽刺,甚至将当初与东方说好的约定拿了出来,证明在计划完成后,他就与魔教没有任何的关系,甚至随时随地可以离去。却在童柏熊设下的送别宴上,中了童柏熊的j计,以一张他亲笔写的“我愿与众位兄弟一起寻找到教主后,才离开。”而被迫留下。

在知道自己已经施下承诺,他

31、三十 ...

五味交杂的同意下了和他们一起找教主,不过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必须和童柏熊在一起。他倒要看看,这个能够让自己中计的男人是不是如同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还是有着更多的不同面。而之后,他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分开来寻找,然后在有消息的时候聚在一起。不过可惜的是,到现在没有确切的关于东方不败的消息。

倒是有人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东方不败的武器是针,而到处用针杀人。同时传出消息说,这些皆为东方不败所为,将东方不败从魔教教主的名头改为了杀人魔头。

而其作案地点以及对象皆不相同,从传出第一个案子开始,这些人已经在大江南北的一些重城做了不少的案子。目前为止除了京城,浙江和漠北以外,统统传出了东方不败杀人的消息。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东方不败不管男女老少,身份等级,只要是人的地方,只要被他看见了,就会犯下案子的疯子。明显的是一种诬陷,就像是恨不得所有人都来杀东方不败一样。

这让他们的寻找过程增加了不少难度,但也给了他们一个方向——东方不败不会任由别人那样诬陷他自己。如果被他知道,绝对会查出那个诬陷他的人,然后的将之杀掉。所以他们由大海捞针般的寻找,变成了有意识的寻找。这次会到嵩山,便是因为这里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作案地点,而提早来到这里。其他几个有可能的地点,也都有人守在那里。一旦发现东方不败的踪迹,就会通知其他人,这已经成为了他们所有人都明白的规则。

希望这次童柏熊带来的消息是真实的,那么他就可以逍遥自在的继续当他的杀人名医,当然脸孔完全是需要换一下的。毕竟在江湖人的心里,他因为救不了令狐冲,已经自刎而死了。

想罢,平一指收回了飘远的思绪,端起茶杯茗了一口。随后看了一眼窗外,已经铺满星光的夜空,起身打算换身衣服的出去逛一圈,听说今天城内有中秋夜市。却不想才脱下外套,就听见门外的楼梯响起一阵阵的脚步声。掌柜的声音传来:“官爷,官爷,小店正正经经的做生意,绝对没有私藏犯人。”

平一指皱眉,停下穿衣服的动作,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响。就听一个明显是官差的声音伴随着上楼的脚步声喝到:“让开!掌柜的,我们这也是公差。你这样阻拦,难道要阻碍公差?”

“官爷,这!小的哪敢那!只是你们这样一闹,谁还敢来我客栈住那!”

“掌柜的,你这就不用担心了。今天城内的所有客栈都要搜查一遍。”

“啊……这么严重!”掌柜的惊叫,然后八卦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官差上楼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会儿,沉默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掌柜的,你过来。”

接着,近乎耳语的声音响起:“知道那个据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了吗?”

同样耳语的掌柜的答:“知道。就是那个杀人魔。”

“他现在就在我们城里。”衙役用着y森的语气说。

“啊!唔……”掌柜的惊呼,随后被捂住了嘴巴。过了一会儿,更加低,而且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那岂不是……”

“就是!……这不,我们得来全城大搜查一遍。”

“那……找到没?”

“……找到了,还用的着满城搜查吗?不过我倒是希望我们找不到。”

“为什么?”

“听说那杀人魔只需要一根针就可以将人杀死,而且还是武功天下第一。我们这些人,就算上几百几千个,也只是让他玩儿。反正对方只要杀过一次,就不会在同一个城里杀第二次了。那么我们不抓到他也可以。就让那些个江湖上,自认为是大侠的家伙们去抓他就行了。听说,都已经出江湖追杀令了。”

“这倒也是。”

“所以啊,我们这里只是走走过场,不会影响你的。”

“那么我就多谢官爷了。”

“哎~下次我们来吃饭时,多给我们加两块r就可以了。”

“那是,那是。”

说话间,脚步声再次响起。

听着屋外动静的平一指继续了穿衣服的动作,思索着等会儿是不是要去看一下那个案发现场。

动作间,门被用力推了开来,由一个看起来是头目的衙役率先走了进来,在上下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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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平一指后说:“你是商人?”

平一指垂眉顺目的答:“是的,官爷。小的做药材生意。”

“那么怎么会有鸟?”衙役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一个鸟笼问。

“小的,喜欢养鸟。”

“哦,”衙役沉吟片刻,随后问“在这里卖药材?”

“不,小的是来收购药材的。”

“哦,这样啊。刚才出去过没有?”

“没有,小的一直在屋内。”

衙役看了眼掌柜的,见掌柜的点头,随后说:“既然这样,那么你等一会儿也不要出去了。城里刚发生了命案。”

平一指佯装着抖了一下:“小的知道了,谢官爷提醒。”

又看了一圈房内,衙役满意的走了出去。看着门被关上,平一指沉吟了片刻,走到桌旁,用毛笔在一张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掏出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将纸卷成一团的塞进绑在鸟爪子上的桶中,然后走到窗边的放飞出去。之后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的慢慢品着。

作者有话要说:嗯咳,这章算是铺垫。教主大人的后援团即将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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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三十一 ...

童柏熊再次从窗外翻进房间时,是平一指刚好喝完杯中茶水之际。将手中的鸽子放回笼子内,童柏熊坐下,随后看向平一指:“你找我”

将茶杯放下,平一指点头:“对,我找你。”随后将之前衙役与掌柜的对话叙述了一遍。

童柏熊激动的一拍茶几,猛地站起:“来得好!敢诬陷教主,我童柏熊让他有去无回!”

平一指抚摸着被童柏熊一拍之下跳起的茶杯淡淡道:“安静。你难道想让别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童柏熊转身看向平一指:“当然,我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这件事情。这样看谁还敢污蔑教主!”

平一指冷笑,抬眸对向童柏熊的眼睛:“让全天下人知道?那等于绝了你家教主的生路。”

“为何?”童柏熊恼怒的问,“全天下人知道了难道不是好事?这样子谁都不敢再破坏教主的名誉了!”

平一指挑起嘴角看向童柏熊:“那么之前?”

“之前?”童柏熊不解的皱眉,不过还算理智的没有将声音发的太响,“平一指,我敬你为智囊。不过你也别太得寸进尺了!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平一指挑眉:“童长老,莫不是忘了现在全天下人都知道东方教主不过是个见人就杀的杀人魔。你是想要让教主被群起而攻之呢还是被全天下人最杀?”

童柏熊沉默,然后坐回椅子上,看向平一指:“怎么说?”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平一指慢悠悠的开口:“目前全天下人都认为教主是个杀人魔。”

“这我已经知道了。”童柏熊不耐烦的c嘴。

平一指停嘴,缓缓的端起茶杯,撩起杯盖,对着升腾起热气的茶水吹了口气,看着水面泛起波纹。然后几片茶叶散开的露出些许泛黄的茶水,端到唇边轻命了口,任由苦涩的茶水涌入唇齿间。静静的含着享受着茶水在舌间渐渐的从苦涩变成香甜,然后缓缓咽下。

c嘴后,自知有些鲁莽的童柏熊静静的看着平一指喝茶。却在等了片刻后,忍不住的催促“喝好了没?”

盖上茶盖,平一指抬眸:“童兄是听我继续说下去?”

“是的!”童柏熊应道。

平一指闻言放下茶杯,冷语:“那么下次请不要在我说话间c话。”

童柏熊梗了一下,脸红的说:“平兄,请继续说。”

“因此,对于全天下人来说,教主都是罪不可赦的大恶人,见了便要杀。你如此一宣扬,教主之恶名还没有洗清,估计就要被那些不知真相为何的莽夫们给杀了。”

童柏熊闻言,一脸不同意的想要开口。

平一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别不同意,一个两个高手,教主也许不会怕。但是十个二十个呢?一百两百个呢?即使是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蚁多也是会咬死象的。”说着,平一指冷笑,“你刚才喧闹一阵,如若被有心人听去,那么现在估计教主已经成为了靶子了。”

童柏熊垂头,一脸挫败,沉默了半响的抬手抱拳的朝着平一指拱了拱:“平兄不愧是智囊,想的就是比童某人多。那么按平兄所言,咱们该如何?难道是放任那个恶人借着教主之名为恶人间?”

平一指挑唇讽笑:“童兄莫非是忘了你第一次来这里说的话。”

“你是说……”童柏熊沉吟了片刻,试探的问。

“没错。”平一指敲着茶几说,“既然这里有疑似教主之人,那么我们不如先探个真实。假如是,我们就将此事禀明教主,相信以教主之能定会有所解决。”

童柏熊这回同意的点头:“也是,教主大人文武双绝。不过……”他皱起了眉头,“恕童某人无能,之前在这城内逛了一圈,却是没有再找到那人。”

“哦。”平一指这回颇感兴趣的挑眉,“那么说说,你实在哪里找到那个疑似教主之人?”

童柏熊露出苦笑:“说来,这也是一巧合之事。我遇那人是在城门内。因为我进城时,城门快要关闭了,所以我翻了城墙的进来。结果一小童发现了我。慌忙躲闪间的一瞥,就见那小童身旁的一女子身形酷似我们教主,而气质也有些许相像,但是动作间却是一派慈母作风。所以我也是不是很清楚。”

平一指闻言低语:“如此听来,那人是进城来的,那么应该还在城内。只是不知会在城内呆到几时。”

童柏熊叹息:“就是,如若就呆到明日,那么我们如何去找?”

拿着茶盖把玩了片刻,平一指将茶盖重新放到了茶杯上说:“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先去案发现场探个究竟。这样一来,日后若是巧合的遇上教主,那么便可详述一二了。说不定,教主大人就在那案发现场附近。”

童柏熊赞同:“就怎么办了!”说罢,童柏熊便想站起来,翻窗而去。

“且慢!”平一指出声,“我也去。”语毕,他起身走到床旁,从包裹中拿出一套夜行衣来,换了上去。

看着平一指换上夜行衣,拉上面巾。童柏熊也将面巾拉上,随后翻出窗外。轻踩着屋顶,由平一指带路的一路沿着闹市走去。在快要到戏台时,平一指突然停住脚步,同时伸手拦住了童柏熊。

“怎么了?”童柏熊转头疑惑的看向平一指,刻意压低了声音的问。

仰了仰头,平一指用下巴示意童柏熊看向戏台。

顺着平一指的示意看向戏台的童柏熊倒吸一口气:“这是?!”

平一指冷笑:“那个假借教主之名大行恶事之人的成果。”

童柏熊皱眉,带着些许不齿的低语:“疯子!”

平一指赞同的点头,确实是疯子。整个戏台周围的椅子上全坐着死人,包括卖茶水的小商贩在内,全部被针给杀了。而且每个人身上的针很多,招招全部锁定住人的周身大x。坐在前排的人更是可怖,头顶裂开的不再少数。而且每个死人都可以看出仅是平民百姓,甚至可以说,在他们没有防备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这种杀法想来为江湖人士所不耻,即使是魔教中人要做这事,也会考虑再三。因为这已经违反了江湖的最底线。所有江湖人得知此事后全部能够无条件的追杀犯下此恶事之人。

“做这事的人是不是疯了?”童柏熊自言自语般的低语。

平一指皱眉,挑唇冷笑:“不,那人没疯,这就是那人的目的。”

童柏熊皱眉,刚想反驳,随后恍然大悟的低叫:“他就是想要全江湖的人追杀东方不败?!”

看了一眼童柏熊,平一指答:“是的。”

童柏熊闻言,便想跳下去。却被平一指抓住胳膊的拦住:“干嘛?”

童柏熊吸气,赤红了眼的说:“杀了那人!”

平一指冷笑:“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童柏熊停顿,然后带着些许愤怒气恼的答:“不知……”

“那么就在这里静静的呆着!”平一指低语。然后看着下面的衙役忙碌的将那些尸体放到担架上,用白布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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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自衡看着有着非常可爱的小娃儿的一家三口自自己摊头离开,便继续坐在台阶上等待着下面的有缘人。而一些路人在看到他的摊头时,都绕了过去。这让他感到很是失落,他已经在这里摆了三年的中秋摊,可是他的有缘人越来越少,看着自己星星苦苦的弄出来的灯笼,竟然还有很多没有送出去,他就更加失落了。眼角瞄到隔壁那个摊头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他就忍不住的眼红。结果还没有眼红够,就听前面传来阵阵的尖叫声,隐隐约约的听见尖叫中夹杂着“死人!有死人!”的字眼。

怔愣了片刻,刘自衡直接不顾了自己的摊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就见一群人跌坐在地上,不断尖叫。而前面原本该是戏台的地方,空无一人,戏台下坐满了死人,鲜血洒满了地面。

刘自衡皱眉,上前,远远的打量了一番,发现没有一人是存活的。就在思考着要不要上前细细打量的时候,一群衙役出现在自己的身旁,包括了师爷。

师爷见了他便凑了上来:“大人。”

他见人来了不少,便指挥起来:“先不要靠近的清点一下死亡人数。”

“是。”衙役领命的排成一排,没人负责一列的数着死亡人数。

就在他等待着死亡人数的报告,同时踮着脚尖环顾四周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发生了。”他吓了一跳,猛地转头看见的却是最近在他衙门内赖吃赖喝的某个男人。当然严格来说并不算赖吃赖喝,因为人家在这里办公差——守株待兔的想要捉拿东方不败这个最近做尽恶事的大坏人。但是,由于之前没有任何作为的只知道在他衙门内闲逛,所以他认定这个家伙就是在赖吃赖喝。

不过由于那个某人官阶硬生生的比他大上几级,所以他只能恭敬的回答:“是的。”

男人看向比自己矮了些许的刘自衡的后脑勺,嘴角一笑:“那么知府大人对此可有什么好的对策?”他这几天混在衙门内,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至少他知道对于莫名其妙出现的,然后就住在衙门内不肯离去的他而言,这个比他小了几级官阶的知府已经大大的在他身上写上了赖吃赖喝四个大字了。当然,这并不能说明这个小知府是一个贪污y险的小人。相反,在这个人人都想着靠官位捞一把油水的官场上,他算是一个奇葩了——一心只想着百姓的福祉。

这几天在衙门内闲逛

东方不败之捡个媳妇来爱 夜萦bl_分节阅读_37

,看见的就是他忙碌的批着公文以及和师爷商讨着如何劝农,全然算是个清知府。不过这也无法掩饰他偶尔投s在他身上的嫉妒眼神。因此,在衙门内,他最喜欢干的就是在知府的书房前逛过,不远不近,只是刚好让这个小知府看到而已。然后在这个小知府的嫉妒眼神下,悠闲的离开。原本以为就会这样一直下去,直到收到从京城的六扇门传来的新的任务,然后离去。

却不想悠闲了没几天,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正的让他碰到了此次任务。看来不抓到这个东方不败,他是无法离开这里了。他可不想因为没有抓到那个东方不败,而被评定为是失职被其他捕头嘲笑。

刘自衡不知在他沉吟思索间,那个在他衙门内赖吃赖喝了三天的,从京城来的大捕头已经心思百转的想了很多东西。他只是凭着一介知府以及一个下属对上司的思维说:“首先是一定要抓到这个东方不败的。让他无法再为祸人间。不过,不能因此扰民,这样会惊动凶手。当然抓到凶手后,所有的功勋都是大人您的。”

看着带着些许献媚的刘自衡,男人挑起了嘴角问:“那么怎么抓东方不败呢?如何在不绕民,不惊动凶手的情况下抓住恶人呢?”

“……”刘自衡沉默。

一旁的数完数的衙役凑了过来说:“大人,这次死者有六十三人。”

“六十五人。”男人挑唇。

“啊……”衙役疑惑的看向男人。

男人指了指几处椅子:“看看这里有两个人。”

“……呕……”顺着男人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几块碎r撒在地上,大量的鲜血溅洒在周围。之前被刘自衡看见的血滩也大多是这些造成的。衙役见此,忍不住捂着嘴大呕了起来。

男人伸指点住衙役身上的x道,让衙役保持着捂嘴的姿势定在原地。

刘自衡连忙指挥着其他人将那个衙役搬下去。然后看向男人:“如此说来,那么应该还会有死人了?”

男人挑唇:“也许。”随后提气横渡过戏台下的椅子,然后两脚互相一点的飞渡回了刘自衡身旁,“就六十五人。”

见男人使出如此高深的功夫,刘自衡睁大了眼,然后好奇的问:“那么可有何疑点?”

看着刘自衡漂亮的丹凤眼瞪大,男人突然天外飞仙般的问:“阁下可会一目十行?”

刘自衡疑惑还未开口,一旁的师爷就c嘴说:“我家老爷可是一目十行的高手~甚至是过目不忘!当初他考状元的时候,前一天晚上还在看外史玩呢。”

刘自衡脸红,佯怒的喝到:“师爷!”

自知多话的师爷缩了脖子尴尬的说:“老爷。”

眼尖的看着耳朵都红的刘自衡,男人挑唇然后说:“既然如此,那么还请知府大人多多看些。”

“什么?!”刘自衡疑惑的问,然后在下一秒直接被男人搂住了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抱着飞向一旁的墙壁,“啊啊啊!要撞了!”刘自衡看着越来越近的墙壁下意识的尖叫闭眼。一双手用力抓着男人的手臂。

“睁开。”男人的声音伴着飒飒风声从刘自衡的头顶传来。刘自衡下意识的睁眼,看见的是竟然的踩着的墙壁如壁虎般的跑过,还来不及惊叹这样子的神奇,就听男人又说,“仰头看下面。”

再次遵循男人话的刘自衡见到的就是的大片椅子,已经坐在椅子上的死人。顾不得惊叹此时的神奇,刘自衡皱眉的努力将眼前的一切收入眼底。

师爷和衙役们紧张的看着的自家大人被从京城来的大捕头抱在怀里,

32、三十一 ...

沿着右侧墙壁奔驰而过,随后面朝下的脚尖一蹬如同那些仙人般的飘到的左侧墙上的,然后再次奔驰而过,最终落到了他们身旁。

“如何?”站定的男人低头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刘自衡问。

带着些许的虚软,刘自衡靠在男人身上脸色发白的喘气,随后咽了口口水:“看来这个东方不败不似传闻中那么厉害。”

男人挑眉,带着些许笑意的问:“为何?”

刘自衡抿唇,从男人怀里撑起自己说:“这还要等待仵作的检查。”随后便不理睬男人的指挥着衙役们将死人放到担架上,带回衙门的停尸间内,等待着明日一早仵作的检查。

男人看着刘自衡的动作,嘴角挑的更加高的一手负在背后凑了上去:“不上前去再看看?”

刘自衡转眼,直接无视男人的问话,继续指挥衙役们的动作。

待衙役将尸体们一个个放到担架后,刘自衡直接对师爷说:“师爷,留四个衙役在这里守着,剩下的人将担架搬回停尸间。”

“是。”师爷领命,开始指挥衙役们干活。

环顾了一下四周,刘自衡一派大老爷的模样双手负在背后就往前走。

男人伸手搭上刘自衡的肩膀,挑唇低问:“不查了?”

刘自衡撇嘴:“明天查,这里现在也差不多这样了。”

男人唇角挑的更加高了,逗弄的问:“你不怕今夜有人来毁灭证据?”

刘自衡负手,眼睛朝天看的仰着下巴:“这个么……本知府自然不怕。”

“哦,可有何办法?”男人继续逗弄。

刘自衡挑眉冷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本知府自有妙计。”然后负手走远。

男人诧异:“妙计?”抚摸了一下下巴,唇角挑的高高的。他发现和这个有点不太着调的知府在一起,他越来越狡诈了。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个小知府有什么妙计,能够阻止人来这里破坏证据了。想了想,他跟在刘自衡的身后走着。

呆在屋檐上的平一指和童柏熊则对视了一眼,已经听见知府和那个捕头对话的他们自然不会跳下去的查看一下下面现场。不过不甘心就这样结束的他们在屋檐上踌躇。

“要不,我们去衙门内的停尸间看看?”童柏熊提议的说。

第一次觉得童柏熊提议顺耳的平一指点头:“好。”然后两人顺着屋檐,踩着瓦砖的奔向衙门。衙门内一队队的衙役顺着各自事先规定的路线行走着。蹲在屋檐上,看着又一队衙役走过花园,童柏熊站起来刚想使出轻功飞过花园就被平一指拉住。

“怎么了?”童柏熊皱眉,看着突然在自己身旁站起来的平一指。

朝着一处指了指看那里,平一指低语:“看那里。”

顺着平一指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几个衙役正两人一组的抬着担架顺着一条小路行走。

“跟上去看看。”平一指低语,童柏熊赞同的应道,“好。”随后跟在平一指的身后。

平一指悄无声息的跟在那队衙役后面,看着那队衙役穿过一个花园,然后走过几间房间。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衙役突然在一扇房门前停下脚步出声:“停下,将担架放下。”与他一组的衙役顺从的跟着他一起蹲下,将担架放下。随后看着出声的衙役上前将房门推开的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房内的烛光亮起,将屋内的模样投s在了纸窗上。

平一指眯眼细瞧,在确定里面就是停尸间时,平一指拦住童柏熊的静待衙役们离开。

将担架放到屋内后,衙役们吹灭了蜡烛的走出停尸间,将门关上的送了一口气,开始互相低声交谈起来。

看着衙役们出了院落,平一指翻身下到花园内朝着已经被确认为停尸间的位置走去,用藏在怀里的火褶点燃了停尸间内的白蜡烛,平一指示意童柏熊在门口看着外面的开始掀起了尸体上的白布。

童柏熊自认粗手粗脚,再加上并不懂得如何看尸体,便准从了平一指的要求站在了门口看着外面,以防有人过来而不自知。同时用眼角看着平一指的动作,见他掀开白布,扫了一圈,随后再拉起的回复原状,然后再找另一个尸体重复动作。一个两个三个,童柏熊数着平一指看过的尸体,然后注意到平一指的眉间越来越皱紧。刚想开口询问,就见平一指掀开一块停放在角落的尸体的白布,然后低声惊呼:“童熊快来看看。”

童柏熊诧异,他还没有见过平一指如此失态的动作,好奇的凑上前去看了一眼,倒吸一口气:“这是……”他的眼前是一个穿着打扮皆为小混混模样的尸体,而这个尸体要说与其他不同的,是小混混喉咙间的一小孔,这个小孔他身上也有,是教主当初叫他假死时留下的——当然现在已经被平一指治愈了。因此此时童柏熊见了这个小孔,只觉得眼前一片湿润,“教主,这是教主!”

说着,童柏熊脸颊湿润一片,激动的看着平一指:“教主找到了!教主就在这里!他肯定就在这里!”

平一指皱眉,刚想说什么的,耳中就听见一阵脚步声,连忙脸色一边的低说:“有人来了!我们快走!”说罢,将那块白布拉好,吹灭蜡烛的将激动非常的童柏熊拉出了房间。

被拖拉着童柏熊不舍的看了眼停尸间,索性理智还在的将门关上,提气跟在平一指身上飞上了屋檐。等到他们飞快的离去后,和刘自衡一起回来的男人从角落里走出,沉默的看着关着的停尸间,眉间皱着。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百度了一下,发现没有关于中国古代用来停放尸体的地方。于是我就用了现在医院里经常有的停尸间。如果有亲知道古代用来停放尸体的地方,那么就说明一下。(灵堂不算。)

然后为什么我突然发现刘自衡和那个男人很萌呢……打滚……

33

33、三十二章 ...

“嘀嗒……”在平一指和童柏熊踏着屋脊奔跑至客栈时,一滴雨珠落下,溅在了瓦块上。随后又是一记“嘀嗒”声,渐渐的雨水多了起来。顺着屋檐滑下的落在泥土地上。在雨下大的前一刻,平一指和童柏熊跳入客栈房间内,脱下夜行衣的换上平时的衣服,随后童柏熊飞身上了床顶,趴在木雕床顶上探出投来看着下面。

平一指见童柏熊躲好,便拉开了门的探出头去,叫来小二,要了一桶温水,一桶热水和一通冷水。

随后在小二指挥着几个大汉将平一指要的三桶水放下退去时,上前将门给关了起来。

看着门被关好,童柏熊跳下地就见对方褪去了衣服:“平兄?”

平一指微抬眼的,凑了眼童柏熊,随后抬脚跨入温水木桶中坐了下去……

“下雨了……”一身白色衬衣衬裤的平一指端着一个茶杯,看着外面的雨景。

刚从浴桶里出来的童柏熊看了眼,屋外的雨景,嘟囔:“下雨了,就下雨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平一指皱眉,用眼角瞥了眼童柏熊。随后抬手,仰头,茶杯微倾的将茶水如水帘般的倒入口中。然后放下茶杯,转身上了床。

童柏熊疑惑的看着不发一语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平一指,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了这个脾气古怪的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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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儿,平一指的身影传来:“你不睡觉?”

童柏熊眨眼:“睡觉啊。”随后盘腿坐在椅子上。双手朝天的叠在腹部的闭眼,调整着内息。

“过来睡。”平一指的声音响起。

童柏熊睁眼,看向平一指,就见对方正翻了个身的面朝他拍了拍床铺:“过来。”随后像是看出童柏熊疑惑的模样,冷笑说,“我平一指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你此刻人在我房里,便是我的客人,我自然不会有亏待你的念头。这床我分你睡一半。”说完,平一指翻身,背对着童柏熊。

童柏熊眨眼,随后爬上了床,小心的躺下、就在脑袋即将枕在了枕头上时,平一指的声音又冒了出来:“童柏熊,你躺下便是躺下,如此小心为何?以为我会给你下药?”

童柏熊惊吓的猛然坐起,扭头看向平一指,见对方背对着自己,便尴尬的笑着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倒不是他害怕平兄会对他下药,纯粹是莫名的觉得如此与人同床有点怪异。而且……他这个大老粗,睡相总是有些不好,与平一指同睡,内心里很是忐忑,深怕压坏了平兄。毕竟平兄还是很纤瘦的。童柏熊看着还没有自己手臂粗的,平一指的大腿,忍不住拧了拧眉,要是一会儿他睡熟了,手脚一趴开……

背对着童柏熊的平一指再次语寒冰冷的出声;“童兄莫不是认为平一指是个不能言出必行的小人?需要你如此小心对待?”

童柏熊尴尬的发出几声笑声:“当然不,童某人自然相信平兄的言行。”说罢,童柏熊赶紧躺下,手脚伸直的保持着木头姿态,僵硬的仰面朝天双眼紧闭,催眠着自己正在熟睡中。

感觉到身旁的僵硬,平一指皱眉,不过没有再开口的闭上了眼,就着背对着童柏熊的姿势,伴着窗外雨声渐渐入睡。

“嘀嗒……”雨声顺着屋檐滴落,溅在地上。屋檐下的泥地上的已经积起了一个小水坑,水珠低落间,在水坑中荡起了波纹。

“下雨了……”抱着东方的腰,脑袋埋在东方胸膛的杨亭旭低语。

保持着站立姿势抱着杨亭旭脑袋的东方勾着嘴角低应:“嗯。”

“……夫人……”杨亭旭出声,声音低低的,从刚才含着恐惧的语调中渐渐的恢复成平常的语调,随后扬起了脑袋,看向低着头看着他的东方,“谢谢你……”

东方嘴角挑的更加高,开口:“夫妻之间,谢什么。”

抱着东方的腰,杨亭旭低笑:“夫妻之间也是要谢的。”

东方带着些许调皮的学着娃娃的口吻:“啊,我知道了。因为这是夫妻之间的尊重,说明相公疼爱妻子同时尊重妻子~”

杨亭旭挑起了嘴角,突然向后仰的将东方拉了下来,仰头张口轻咬了一记东方的鼻子,低叹:“调皮。”

东方挑着嘴角低笑,顺从杨亭旭动作的斜坐上了杨亭旭的腿,脑袋枕着杨亭旭的肩膀的,任由的杨亭旭抱着自己。

杨亭旭沉默了一会儿说:“刚才,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胆小?连个凶案现场也不敢看。”

东方低笑,坐起了身体的与杨亭旭平等的对视:“你觉得呢?相公?你觉得自己这样子胆小不?”

杨亭旭摇头。挑起嘴角的温柔笑着,凑到东方的脸颊旁吻了一下:“不,夫人,我不觉得。”

东方嘴角微挑,眯起漂亮的猫眼,享受着杨亭旭在脸颊的亲吻,随后低语:“你既然不觉得,作为你夫人的我,为何要觉得你胆小?”

杨亭旭直起身,直视着东方的眼睛,想要开口。

东方凑上去贴上杨亭旭的唇瓣,第一次的主动吻上了杨亭旭的唇瓣——仅是贴着杨亭旭的唇瓣。随后在对方惊讶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时,直起了身体,直直的看进了杨亭旭的眼底:“我懂。你想说,作为一个夫人,不应该一味的遵从丈夫的思想。”

看着对方眼底闪过的疑惑,随即闪现的了然以及几乎涌出的宠溺。

东方的嘴角翘的更加高了,第一次的觉得自己就是自己,不是杨亭旭的夫人,不是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他只是他,一个曾经是魔教教主,现在是杨亭旭夫人的他,一个被杨亭旭放在心底最温柔的地方宠爱着,却又在他需要走出去时,送上一只手让自己牵着的他。东方垂眼,手搭上杨亭旭的手掌,看着因为农活而黝黑,布满老茧的手掌,与自己在练就了葵花宝典后原来白皙纤长的手掌相比对着。看着手指顺着杨亭旭指缝缓缓的下滑,随后十指相扣,两手交握。东方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明显,抬头看向一直用着宠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杨亭旭,缓缓开口:“相公,你知不知道我曾经看遍了死人,甚至亲手杀过人。”

杨亭旭不语,只是继续温柔而又宠溺的看着东方,与东方相扣的手掌也并未因为任何的惊讶而松开。

感觉着自己被杨亭旭的温柔渐渐包围,东方带着幸福的笑容,回忆着那段对他来说不算好,也不算坏,甚至是如果不提就绝对不会记起来的记忆淡淡的说:“那个时候,我经常会遇到一些因为某些事情而撞见杀人场面的人。一些是我或者是杀人的发现的,但是更多的是因为他们自己尖叫出声而被发现的。”东方挑着嘴角笑着,他明白自己的笑容与之前的有些不同,是那种更加偏向于以前在作为魔教教主的时候所常用的笑容。才想掩饰的恢复成之前幸福的笑容,就看见杨亭旭凑近,随后脸颊被温柔的亲吻。

一种甜蜜的温柔从心间泛起,东方发现自己不用刻意,嘴角也恢复成了之前笑容。看着再次直视向自己的杨亭旭,东方挑着嘴角继续回忆:“一开始,我想过留那些偶然见到的人存活下来。毕竟他们和我的任务没有关系。但是看着那些存活下来的人在逃命成功时,跑去报案后。我就明白我不能心软。至少不能让那些存活下来的人或者离开。所以我杀尽了每次撞见案发现场的人。”东方看着杨亭旭再次凑近,这次他吻得是他的眼睛。感觉到眼皮上的湿漉,东方低笑,静静的坐着,任由杨亭旭的动作。

再次睁开眼睛时,杨亭旭再次恢复了倾听他说话的动作。东方挑着嘴角笑着继续说:“后来,即使我杀尽了所有看见案发现场的人,却还是会传出关于我杀人的事情。我那个时候明白,有些人在见到案发现场时会刻意不出声,以躲避我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