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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的脸更加羞红,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进房间。这时,爹斯斯然的从外面走进屋来,看到我,大吃一惊,脸轻微变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怕他起疑心,撒谎说刚进门。爹将信将疑,说了句这就好。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意思,只是不能拆穿。

爹可能太累,连鞋子也不脱就倒在炕上。他吩咐我:“快去烧水煮饭吧,你妈他们就要回来,要是看到饭没煮好,又要发火了”

我没说什么,却一肚子气,心想:“你和大喜乱搞一通,却要我去烧水煮饭,你也太偏心了。”

吃过晚饭,我洗过澡回到房间,由于人多屋子小,所以从小到大,我都是和大喜同睡一炕。想起白天的事,我的心依旧愤愤不平,虽然将近零晨,但依然辗转难眠。

睡在身旁的大喜问我:“二喜,你怎么还不睡着”

我说:“大姊你也睡不着吗”

大喜说睡不着。

我说:“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就聊聊好吗。”

大喜问:“聊什么”

我说:“就聊你跟爹的事吧。”

大喜脸色大变,紧张的说:“二喜千万不要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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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问:“聊什么”

我说:“就聊你跟爹的事吧。下载楼 w.xiazailou.com”

大喜脸色大变,紧张的说:“二喜千万不要乱说,让妈知道不是闹着玩的,我跟爹什么事都没干。”

我笑道:“大姊你怎了我又没说你跟爹有什么事,干嘛这样紧张。其实,大姊何必再隐瞒你跟爹的事我早有怀疑,只是到今天才看见罢了。”

大喜满脸臊红:“白天的事,你果然全看到了。”

我问:“大姊因为这个睡不着”

大喜点头说:“当时,我听到脚步声已经怀疑,只是还不敢肯定,原来真是你在偷着。”

我说:“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只看爹搂住你摸这摸那,动作真下流,连口水也流了出来,那样子真让人恶心。”

大喜脸更红:“二喜别说哪,羞死人了。”

我说:“不说就不说吧,我只想问大姊,爹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心甘情愿让他占便宜,你为什么这样笨,要是传了出去,还怎嫁人”

大喜小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刚开始时还有些担心,经过几次之后便习惯了,到最后,每天不让爹摸上一阵子反而觉得空虚难受。至于是否嫁人,那是以后的事,太遥远了,我没有想也不敢想。反正,我只知道现在已经离不开爹,要是将来真的嫁不出去,那就陪爹过一辈子算了。”

我问:“大姊真要为了爹不嫁人你怎这样的贱”

大喜郁闷的说:“我也知道自己很贱,但我实在离不开爹,每当他的大手抚摸我身体时,我都会有一种很充实的感觉,你不是当事者,不会有这种感受,你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让爹全身乱摸,很yin很贱,但我真的上瘾了,已到了不能自拨的地步,要我停止,还不如叫我死掉更容易。”

我怕她不开心,解释说:“我只是随便说说,大姊不要介意。”

大喜叹气道:“本来就是丑人的事,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看到大喜一脸忧伤,不知怎样安慰她,只能说:“大姊是老实人,做这种事一定不会主动,是不是爹强迫你的”

大喜说:“这事的确是爹主动挑起,但不是强迫,事前他曾征求过我意见,是我自愿同意的。”

我冷笑说:“想占人便宜,还征意见实在太荒谬了。”

大喜不满的说:“话不能这样说,这事的确是我自愿的,又怎能说爹占了便宜”

我问:“这事开始了多久”

大喜说:“快五年了。”

我惊讶得张大嘴巴:“什么快五年了想不到大姊竟然隐瞒得这么好。”

大喜苦笑道:“好什么最终还不是让你识破了。”

大喜弄不明白我怎会识破她的秘密,不解的问:“二喜,你到底是怎样发现这秘密的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想不到还是让你识破了,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破绽露了出来,我只是怎样想也不明白,破绽到底在哪里。”

我笑道:“大姊不用苦思冥想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破绽不破绽的,我只是觉得奇怪,大姊都快二十岁了,在这个尴尬年龄,对异性,特别是父亲兄弟,应该回避甚至抗拒才是。但我从你身上却什么也看不到,相反只见你跟爹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这怎正常

还有就是你身体的变化。按理说,大姊还是个少女,胸脯应该结实坚挺才对,但你的却是胀开的,就象俗话说的“牛屎奶”圆圆的一大饼。这种现象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大姊的接触过男人的手气。但有一点我却不明白,大姊的象妇人,臀部却象少女,屁股翘翘,一点也不下堕,而且腰也不粗,眉毛又没有散开,根据以上几点分析,大姊应该还是chu女,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爹没有开你口子”

大喜听得目瞪口呆:“二喜你的观察力真厉害,连这些细微的小节,也逃不过你的眼睛。其实,我和爹虽然经常在一起,但也只限于上的表面接触。爹每次都只是用我的泄火,从不真正干那灰事。”

我奇怪的问:“爹既然能玩你的奶,不,是你的,难道就没想过要插你的下体”

奇案第13章

大喜摇头说:“没有,一次也没有。不是我不愿意,是爹不肯。其实他也知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操我,但爹却不尝试。有时他的撑得实在难受,就合拢我两只,变成一道乳沟,套着那不停的操,直至泄精为止。”

我说:“原来爹经常把jing液射在你的上,怪不得大姊的成熟得象妇人。”

大喜问:“有关系吗”

我说:“当然有关系,大姊的经常受到爹jing液里雄性激素的刺激,不成熟才怪呢”

大喜若有所思的说:“是吗其实这种方法爹并不常用,他更喜欢把子插进我嘴里,让我帮他吮吸。”

我听得毛骨耸然,不敢想象大喜吮吸那脏东西的情景,却忍不住好奇问:“爹有在你口中she精吗”

大喜不以为然的看着我:“泄啦每次都泄。”

我感觉恶心:“大姊你怎样处理那些脏东西”

大喜道:“什么脏东西那是爹的jing液,不脏每次我都会把这些jing液吞进肚里去。”

我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

大喜问:“二喜怎了不舒服吗”

我把涌上喉咙的胃液强压下去,摆摆手说:“我没事。”

大喜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啊那些东西气味是怪了点,头一两回不大适应,多试几次,慢慢就习惯了。”

我连忙制止说:“大姊别说了,你再说,我真的要反胃了。”

大喜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害怕,看着我不吭声。

我松一口气,拍拍胸口说:“我真服大姊你了,这种事你亦乐意去做。”

大喜说:“和爹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乐事,有什么不可以做的”

我取笑她:“如果爹要你喝尿,你也愿意吗”

这本是一句笑话,想不到大喜却认真的说:“愿意啊爹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别说是喝尿,就算爹要我吃屎,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感到胃部翻腾,刚压下去的液体再次往上涌。急忙制止大喜:“好哪,好哪,大姊你别说啦这么兀突,也不怕别人反胃,我看你不是让爹洗了脑就是中了他的毒,都疯了,自已还不知道。”

大喜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这也挺好呀”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问:“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

大喜肯定的说:“没有相反,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爹都不为所动。

“我哀求他:爹别骗自己了,你看那,都热得快烫死人了。这样强忍很伤身体的,还是把放进bi里吧,我不会怪爹的。爹死活不肯,只是不断地说不能害我。

“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焦急的问:爹你担心什么“爹说:大喜,不是爹不想干灰事,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只要把子放进bi里就行。但是操bi容易骗人难,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将来怎样找婆家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这不是害了你吗“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爹的子放进嘴里吮吸。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我只吮吸几下,他就泄了。”

我说:“爹虽然占了你便宜,却不破你的身子,心还不算坏。”

大喜听了不很高兴:“二喜你怎能这样说,爹本来就不坏嘛。”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中杯子,自言自语:“爹对大喜的确很好,但对我呢”

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刑天也不催促她,示意女儿给她换一杯开水,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白二喜接过开水,说声谢谢,继续她的叙述:“大喜当时对我说,爹头一回摸她的,很冲动,手劲很大,还呼呼喘着粗气,回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我忍不住问她:“爹有没有叫你摸他的坏根那东西有多长”

大喜惊诧地看着我:“爹那东西不算短,很粗很长,挺烫手的。”

接着奇怪的问:“爹的,你不是看过了吗还问来干什么”

我解释说:“当时光线不足,看不清楚,因为好奇,所以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大喜将信将疑,不再作声。我又问:“大姊,你真的不恨爹”

大喜真的不高兴了:“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我为什么要恨爹,我是他的女儿,是我对爹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我高兴还来不及,你凭什么怀疑我恨爹”

我伸伸舌头说:“这事只有大姊才做得出来,你真大方要是换了我,就算是打死我也不肯,爹那根坏东西,又黑又粗糙,好象一个星期没洗,脏兮兮的,看见也想作呕。我不明白大姊怎想,男人的东西,并非只是爹有,干嘛非要找他我除非不要,要就一定要找好的。”

大喜盯着我问:“难道你见过其它男人的子”

我知道自已说漏了嘴,脸一阵胀红,连说没有。大喜为人虽然老实,但并不笨,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她看着我,诚恳的说:“二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大姊的事不瞒你,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大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也能看得出你已不是chu女。二喜,告诉大姊,你跟男人好过吗”

我知道隐瞒不了,咭咭笑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年头,还有哪个姑娘守得住身子只有大姊是个特殊例子,其实,如果不是爹不忍心,你早就chu女不保了。”

大喜听了点点头:“这也是,有时我也真想给爹算了,每次让他搞得水淋淋,真是难受。”

我笑道:“大姊,你这骚蹄子终于想男人了”

大喜变得有点放肆,嘻嘻笑道:“不是我想男人,是爹这头笨牛不想玩女人。”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你这么好的一身肉,爹会浪费你放心,他总有一天会搞你的,只不过时候未到而已。”

说大喜是骚蹄子一点不假,听到让男人搞,竟然一脸神往的问我:“二喜,我想知道做女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我感觉好笑:“你问爹吧,他比我更能告诉你。”

大喜不解:“为什么要问爹他又不是女人。”

我没好气的说:“你被他搞了,变成女人,不就知道做女人的感觉是怎样喽。”

大喜打了我一下,不满的说:“如果爹肯,我还用问你吗”

我笑道:“你那么想知道干嘛是不是等不耐烦了”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好奇,读书的时候,同班一个女同学,曾借了本少女之心手抄本给我看,里面的内容让人看得脸热心跳,开始不大相信,后来听妈讲和爹的事,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样刺激的,我想问爹,还说不上两句,爹就说别听妈胡扯,我不知道该信谁,但爹摸我的动作,跟手抄本里的男主角一模一样,而我下体的分泌物比那个女主角还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那本少女之心由于是手抄本,所以版本很多,但内容基本一致,那书我看过,的确很刺激,只是有点夸张,现实中不可能如此浪漫,比如第一次的疼痛,绝不象书中所说那样容易消失”

大喜担心的说:“我也这样想,每当我看到爹舂捧一样的,就会有一种恐惧,我的bi口那么小,一根小指头也塞不进去,换了那根大,不被操死才怪呢。”

我安慰大喜:“大姊又不必这样担心,其实女人的,收缩力非常好,你想,那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怕男人的进入爹的东西虽然不小,但不比甘蔗粗吧如果大姊再把甘蔗跟婴孩的头相比,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大喜说:“我曾听同班赵小兰说,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操,很疼的,有的还会疼得死去活来当时我吓得要命,现在听你这种讲,我就放心了。”

我问:“是那个跟弟弟乱搞臭了名的赵小兰吗”

大喜点头说:“正是她。”

我说:“大姊别听她胡扯,每一个女人开处,疼痛是难免的,但死去活来就未免太夸张了,再说,你的体质这么好,这丁点疼痛,对你来说根本不成问题,不说哪,反正到时你便会知道。”

大喜还想问,我打断她的话说:“你这么多问题,干嘛不问爹去”

大喜说:“我曾问爹,爹说我结婚时就知道,你叫我再问,我开不了口。”

我说:“这就奇怪了,你连衣服都可以脱光,怎么就不敢开口问呢”

大喜说:“有些事说比做更难,在爹面前脱光衣服,我可以眼睛不眨一下,但说到问那些私隐问题,却很难开口,再说,如果问了爹不回答,那多没面子啊。”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终于知道,大喜是那种表面贞节,暗地里yin荡的女人,是一个只要面子不顾bi子的。我不想跟她无完无了的扯下去,转过话题问:“和爹这种关系,大姊打算维持多久”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跟爹在一起,很舒服很开心,至于能在一起多久,我却没仔细想过,见一天过一天呗。”

我说:“这样做太消极了。而且,你似乎没考虑到妈那方面,如果她知道你跟爹的事,不闹翻天才怪呢。”

大喜叹着气:“如果说不考虑是假的,我也很担心,曾问爹,爹说不用担心,我有什么办法我想妈现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来喜身上,其它的事该不会管吧。”

我摇头说:“话虽这样说,但我总觉得太过乐观,你不要忘记,妈只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人们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妈这种狼虎年龄,哪会不需要男人”

大喜说:“这问题我倒没想过,也没听爹说起,只听爹说,跟妈生活很累,不想再一起了,只希望以后跟着我,我答应爹,结婚后有时间就接他去住,这没问题吧。”

我说:“这是日后的事,当然没有问题,我是说目前,大姊还是注意点好,俗话说小心能驶万年船,听我的没错。”

大喜说:“你不说我还真不留意,最近妈的情绪的确很不好,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我说:“听三喜讲,妈最近每晚都跟爹争吵,爹不理她,妈就脱得一丝不挂,又哭又闹,还伸手撕爹的裤头。爹骂她发花癫,妈回骂爹是不起头的死太监,应拿去人道毁灭的废物最后两人还打了起来。三喜说,她已经连续几天没睡好觉,想过来跟我们一起睡,又怕妈骂。”

大喜自言自语:“怎么爹没跟我说的”

我说:“可能是他怕你担心吧。”

大喜忧心的说:“妈怎能这样随便,来喜都不小了,让他看到多尴尬。”

我冷笑说:“妈会感到尴尬大姊你也太天真了,如果懂得尴尬,就不会当着来喜的面大讲yin词荡语了,再说,她想男人都想疯了,还怎会理会这些”

说起来喜,我忍不住问大喜:“大姊有否发现,来喜对女人越来越感兴趣望人的神态又邪又yin,平日里总是有事无事在我身边磨蹭,还趁我弯腰的时候,透过衣领往里瞧,我知道他想看什么,但又没他办法,真烦人。”

大喜身有同感:“我也有这种感觉,来喜真是越来越过份了,不但在我身上乱瞧,还经常偷看我洗澡。我告诉爹,爹也没有办法,相反还要我故意给他看。爹说,妈似乎在怀疑我俩的关系,只是找不到籍口发作,他要我用这个方法取悦来喜。来喜是妈的命根子,如果来喜喜欢我,妈就算心有不满,也奈何不了我。”

我说:“大姊就这样给他看”

大喜苦笑说:“那个小魔王连爹亦不敢招惹,我又有什么办法你跟妈说,她还骂你为什么不早点脱光给给他看呢。我是左右做人难,唯有自己吞下这个苦果。”

我说:“来喜都十五岁了,妈还跟他一起睡,这怎正常真担心有一天会搞出事来。”

大喜说:“妈的事,我不敢管亦管不了,只要她不打扰我和爹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至于以后的事,谁也不知道,还管那么多干嘛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我有一个直觉,或者说是预感,妈和来喜将来可能不会有好的结局。”

我的心打了个突:“大姊说的不好结局指什么是说他们生活过得不开心吗”

大喜淡淡一笑:“岂止是生活过得不开心这么简单,反正不是吉祥的预感。其实,只要你留意就会发现,妈和来喜看人总是斜歪歪的,从来不与人正面对视,还有,他们的眼神充满yin邪,生气时目露凶光,样子真让人害怕,这也是我为什么事事迁就的原因,我是担心惹怒他们,什么绝命的事都干得出来。”

我让大喜说得背透寒意,到这时才明白,这个外表朴实的女人,心思竟如此细密。我说:“你不觉得,再这样下去,妈和来喜迟早会做出丢人的事吗”

大喜到底还是chu女,脑子一时转不过弯:“他们现在已经够丢人的了,还有什么更丢人的事”

说到这里,忽然醒悟:“你是说干那灰事不可能,妈怎可能这样做呢。”

我哼了一声:“有什么奇怪,你和爹不就是一个好的例子吗”

大喜答不上话,只能不停的说:“我和爹跟他们不一样,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对我来说,你和爹的事不也是不可能吗还不是照样发生,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谁能担保妈和来喜不步你们后尘”

大喜长叹一声:“这个家最干净的人只剩下你和三喜了我和爹,妈跟来喜,看来今生今世是注定要在泥潭里打滚了。三喜还小,不懂事,你却已长大,有自己的主见,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呢”

我说:“这些年的罪我已经受够,只想早日离开这个家,离得越远越好。”

大喜问:“你还未到结婚年龄就干这种事,不怕张有旺将来不认帐吗”

我哼了一声:“他敢不认帐,我就阉了他,大姊不用担心,张有旺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已商量好,等高中毕业就结婚。”

大喜叹息说:“二喜,大姊真羡慕你。”

我笑了笑:“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你迟早也会跟我一样,我只是先你一步罢了。”

大喜听了苦笑一下,没有回答,我看到她满怀心事,也就不再说话。彼此沉默一段时间,大喜说:“很晚了,我们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我说:“大姊你先睡吧,我还不想睡。”

大喜没有说话,不久便传来她均匀的鼻鼾声。

窗户外面天黑沉沉,没有一丝星光,我的心同样的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虽然我已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但我真能从此摆脱烦恼吗我想到寄居的这个家,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对这个畜生多于人的家庭,我真正彻底失望了。”

白二喜漫无目的,时断时续的说完她的往事。刑天的耐性不错,竟然没有打断她的思路,等她说完才问:“张有旺就是你现在的丈夫吗”

白二喜冷冰冰的说:“他一直都是我的丈夫,我从来没有改嫁,我只有一个丈夫,他就是张有旺。他对我的感情很好,很关心亦很体贴,只可惜他是个没气度、没大志的男人,我以为自已找到一个有主心骨的依靠,想不到却是个好吃懒做,最后连小姨子也想搞的两脚畜生,嫁给这种无耻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哪世作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