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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年青人,彼此间神秘兮兮地耳语一番,那几年青先是充满敌意地瞟了汽车一

眼,然后,很不情愿挪开树木杆子。小伙子转过身来,挥着手臂:“走吧”

“再见啦,谢谢你,老弟”当汽车溜过杨木杆后,我向小伙子摆摆手:

“老弟,谢谢,再见”

“老兄,走好,再见”

汽车历经千难万阻,我们屡经千辛万苦,当正午的娇阳高悬在碧蓝的,没有

一丝云朵的晴空上时,我们这群可怜的旅行者,终于激动万分地驶进的茫茫科尔

沁大草原上。

“莫莫格,莫莫格”从早晨起来,始终秀眉紧锁,默默无语的仁花姑娘,

望着壮丽的大草原,情不自禁地纵声嚷嚷起来:“莫莫格,莫莫格力哥,你

看,莫莫格”

我顺着仁花姑娘的手指望去,在一条起伏不平、宽窄不一,时断时续的沙土

路两侧,毫无秩序地散落着一栋栋矮爬爬的泥土房,在阳光的直射之下,发散着

呛人的、由沙土和雨水混合而成的、极其独特的气味:“这,就是莫莫格”我

失望地嘀咕道:“太小了什么也没有哇,唉,想当年,我们的蒙古格格,就生

活在这么恶劣的地方,真是难为她喽,唉,她是如何打发日子的呐”

“哼,”仁花姑娘依然兴奋不已:“力哥,还没进草原呐,等到了草原深

处,你就知道了,我们莫莫格,该有多好喽,那才有意思呐”

汽车颠颠簸簸地闯进大草原的深处,平缓的草地上泛着湿漉漉的水光,一片

片沙丘裸露在阳光下,好象一块块淡黄色的圆盘,中央向下凹陷着,盛满了雨

水,形成一个个小水塘。

三三两两的绵羊,围着小水塘痛痛快快地饮水,时而抬起头来望望我们,当

发觉汽车渐渐接近它们时,不约而同地四散奔逃,跑出几步,又回过头来心有不

甘地继续张望,当确认我们并无恶意,便停止了逃逸,低下头去,啃食起青草

来。

一群大白鹅,却是目中无人,大摇大摆地在草地上闲逛,伸着长长的脖子,

非常好事的嗅闻着汽车的轮胎,发出沙哑的吼叫,似乎在向伙伴们通报敌情。一

只吐着长舌头的大黄狗,喘着粗气,长久地尾随在汽车后面,象个侦察兵似地,

很是警觉地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铁蛋努力地搜寻着草地上的车辙,缓慢地行驶着,有时,车辙突然中断,铁

蛋也便迷茫,焦虑地四下张望,不知应该往哪走。

“嘿嘿,”我嘲弄道:“铁蛋,你不是总来莫莫格么,怎么还找不到路

哇”

“嗨,”铁蛋苦涩地咧咧嘴:“这草原太大了,我一进来,就找到不北了,

总是发蒙,我得找个人家,问问”说完,铁蛋开足马力去寻找住户。

在草原里想找到一户人家,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铁蛋一口气跑出十几里

路,也没有看到一栋房屋的影子。汽车颠簸得更加剧烈,我死死地抓住把手。

由于车速奇慢,成群的、嗡嗡乱叫的蚊子纷纷溜进车厢里,将我们一车人,

团团围住,毫不留情地叮咬着我的头和脸,我用一只手拼命驱赶着它们,可是无

济于事,我只好脱下上衣裹住头部,却又突然感觉抓握把手的手背传来难忍的刺

痛,我掀起衣服定睛一看,吓得我差点没蹦起来:好家伙,我的手掌上和胳膊上

落满了蚊子,黑乎乎的一大片,正在贪婪地吸食着我的鲜血。我吓得要死,拼命

地甩动着胳膊。

远处的缓坡上,出现一群色彩斑斓的牛群,或是黄色的,或是黑色的,或是

黄白色相间的,或是黑白色相间的,或是红色的,或是红白色相间的,哇,

好似一块块缓缓移动的雨花石,点缀着葱绿的大草原。

一个脏乎乎的,但却很有灵气的小牧童,裹着一件破旧的,很不和体的大褂

子,这件衣服很有可能是他爸爸的。他赤着双脚,手里挥舞着长长的大马鞭,神

气活现地驱赶着牛群。

一个十二、三岁,穿着一件鲜红色花上衣的小女孩,骑着一匹高大的赤兔

马,围着牛群,跑来跑去,强烈的阳光照射着她那绯红的脸颊和匀称而结实的身

体,因长久的风吹雨淋且挂满沙尘而显得有些粗糙的颜面上是端庄的五官以及充

满自信的神色,给人一种美感,这是纯朴的美、健康的美,不加任何装饰的美,

完完全全的自然之美。

“小孩,你的牛卖不卖啊”我撩起上衣,出神地欣赏着两个牧童以及他们

的牛群,继而兴奋地喊叫起来。

两个牧童停下脚步,看了看我们,然后异口同声地答道:“不卖不卖”

“卖了吧,整天放它们,多费事啊哈哈,”我打趣道。

“不卖,就是不卖”两个小牧童再也不愿理睬我,男牧童冲我调皮地吐着

红通通的小舌头:“哟,”

“弟,别闹了,”骑马的女牧童大声嚷嚷起来:“哎哟,牛进地啦,快,”

说着,女牧童双腿一夹,策马冲向正欲践踏庄稼的牛群。

汽车艰难地爬上一处雨后泥泞不堪的缓坡,一栋土坯房孤苦伶仃地低附在绵

延起伏的坡顶,仁花姑娘兴奋地拍打着小手:“到了,到了,力哥,坡顶上那栋

房子,就是我的家。”

当汽车喘着粗气,吃力地接近土坯房时,从低矮的土坯屋里鱼贯涌出三个男

人以及两个女人,一边冲着汽车指指点点着,一边兴冲冲地迎向汽车,仁花姑娘

推开车门,不待汽车停顿下来,便跳下车去,冲向跑在最前面的,身材健壮,肤

皮黑沉的中年男子:“爸爸,爸爸”

“嗨呀,”中年男子不解地询问道:“仁花呀,你们怎么才到哇我还以为

出什么事了呐”

“爸爸,别提了”

仁花姑娘拉住中年男子的手,首先将我介绍给她的爸爸,然后,便是妈妈、

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当我一一与之点头寒喧时,仁花爸爸焦急地对铁蛋说道:

“牛群已经赶来好几天了,你们却迟迟不来,我怕把牛饿个好歹的,就统统放到

甸子里吃草去了”

“乌日额,”仁花妈妈捅了捅一直望着我发呆的花仁姐姐,用目光示意她,

赶快进屋准备酒茶,而仁花的两个哥哥,他们的名字实在是拗舌的很,我怎么也

无法准确地书写出来,暂且就称之谓:老大、老二吧

老大、老二既热情又面色诡秘地将我让进简陋的土坯房里,仁花爸爸也随即

跟进屋子里,望着他那黝黑闪亮,但却极为健康的面庞,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光

临蒙古族同胞的家里,应该送些礼物才对,可是,来时匆匆,把这件事全然忘记

掉。

“大叔,”我只好尴尬地掏出数张钞票,试图塞进蒙古大汉的手中,而仁花

的爸爸,则拼命地推脱着,仁花见状,笑嘻嘻地按住大汉的手臂:“爸爸,你就

拿着吧,不然,力哥会不好意思的爸爸,”仁花继续道:“力哥,可不是一般

战士,他,可有钱了,有一大片土地,至少值五百万这点钱,对于力哥来说,

算个什么啊”

“啊,五百万”听到仁花的介绍,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到我身上:

“咂咂,五百万,好吓人啊”

“那,”大汉将钞票递给仁花妈妈:“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乌

日额”大汉转向仁花姐姐:“快,傻楞着啥啊,快执行贵客啊”

“嗳,”听到大汉的吩咐,乌日额立刻端起热滚滚的茶壶:“力哥,喝水

吧”

乌日额诚慌诚恐地站在土炕旁,用热切地目光,无比奉承地凝视着我,一只

手拎着水壶,另一只手拄着炕沿,高隆着的胸脯向前挺送着,一对肥美的酥乳在

薄薄的衬衣里咚咚咚地晃动着。我特别注意到,乌日额的臀部肥实得极为撩人,

每当她走动的时候,箍裹在薄裤内的两对肥肉块,让我极为眼馋地扭动着,三角

内裤的布线,甚是现眼地映衬出来:哇,好大、好肥、好性感的美屁股啊

“力哥,请喝茶哟,”见我笨拙地卷弄着土炕上的烟叶,乌日额满脸堆笑

地夺过我的烟纸:“嘻嘻,力哥,这样,这样卷,来,我帮你卷”乌日额娴熟

地卷就一根旱烟,末了,将细细的烟嘴对准我,我顺从地张开嘴巴,乌日额讨好

地将烟卷塞进我的嘴里,我冲她淡然一笑,双唇轻轻地衔住烟卷,乌日额回我神

秘的一笑,抓过火柴,哧啦一声,帮我点燃烟卷:“嘻嘻,呶,”

“嘿嘿,”我狠吸一口烟叶,然后,张开嘴巴,色眼迷迷地吐向乌日额的面

庞,乌日额毫不躲避,再次划燃一根火柴:“呶,快吸,快吸,你看,灭了不

是,来,力哥,我帮你点着”

“呜哇,呜哇,呜哇,”

我正与乌日额眉来眼去着,突然,土炕的尽头,传来婴儿的泣哭声,乌日额

慌忙放下火柴盒:“哦哟,孩子醒了”

乌日额纵身跳上土炕,无比爱怜地抱起婴孩:“哦,哦,宝贝,不哭,妈妈

来喽”

说着,乌日额微微地转过身去,脊背冲着我,哗地解开衣襟,扑楞一下,一

对圆浑浑的隔着乌日额粗硕的手臂,袒露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禁不住地心头

一震,双眼呆呆地盯视着,以至于烟蒂燎到了指尖,尚不知晓:哎哟

“嘿嘿,”乌日额拽住长长的,塞进婴孩的嘴里,听到我的叫声,一边

哺乳着孩子,一边转过脸来:“烧手了吧”

“啊,”我扔掉烟蒂,笑嘻嘻地爬到土炕的尽头,假意端详着婴孩,眼珠却

死盯着乌日额肥美的酥乳,同时,贪婪地作着深呼吸,尽一切努力地嗅闻着乌日

额那浓烈的,混合着土炕气味的奶香,一只手掌轻抚着婴孩娇嫩的面庞:“好漂

亮的孩子啊,长得真精神”

“嘿嘿,”乌日额得意地撩起眼皮,双手拱送婴孩:“力哥,这孩子,长得

像谁啊”

“这眼睛,特像你”我一边奉承着,一边掏出两张钞票,轻轻地塞进婴孩

的襁褓中,乌日额急忙抽拽出来:“力哥,这可不行,别”

“嗨,”我向后退缩着:“这是给孩子的见面礼,又不是给你的”

“咪,咪,咪,咪,”

突然,隔壁传来小绵羊可怜兮兮的惨叫声,我循声望去,不禁大吃一惊:我

的老天爷啊,我的上帝啊,我的菩萨啊,我的真主啊,,什么也没有,只有

仁花的两个哥哥,握着寒光闪闪的屠刀,当着正在哺乳的母羊面,凶狠异常地杀

死一只无辜的公羊。

看着那母羊悲切的、无奈的表情,如果我没猜错,那头公羊,一定是她的老

公,而两个可爱的、咪咪惨叫的小绵羊,一定是他的孩子,看见爸爸被无情地屠

杀,两个羊孩子停止了吮吸,望着横陈在地的羊爸爸,咪,咪,咪

地哀鸣着。看得我心,好不难过

经过简单的处理,公羊很快便以各种形式端上了餐桌:羊头、羊蹄、羊肚、

羊排,当然,还有一盆必不可少的、热气滚翻腾的羊杂汤。待仁花爸爸坐到土炕

上,老二拎起沉沉的塑料桶,咕嘟咕嘟地斟满三杯白酒,小心奕奕地推到餐桌的

正中央,然后,以主人的神态,问我道:“尊敬的贵客,这酒,怎么喝呐”

“哦,”想起仁花的酒量,我心有余悸道:“随便,随便,入乡随俗,就按

你们的规矩喝吧”

“好啊”老大淡淡地,但却是让我胆战心惊地说道:“好呀,既然贵客发

话啦,那,我就不客气了,按照我们中旗的规矩,贵客来临,为表示隆重和尊

敬,吃饭前,应各自先扔它三杯,来,我先扔”

“啥,扔,三杯”老大的话,尤如一声闷雷,在我的头上炸响,震得我两

耳嗡嗡作响:三杯,先扔三杯这,受得了么正在我发怔时,老大已经高高地

举起了酒杯,很有礼貌地往前拱送一下:“这位贵客,我先扔”

说完,老大仰起面孔,张开嘴巴,手掌一扬,便咕嘟咕嘟地将三杯白酒,

“扔”进肚子里,直看得我目瞪口呆,心中暗暗叫苦:苦也,早知这规矩,我岂

能说随便等一会,轮到我,这三杯白酒,可怎么“扔”啊

豁豁,摆满羊肉的餐桌之上,展开了既震人心魂,又滑稽可笑的“扔”酒表

演赛,老大“扔”完,老二“扔”,老二扔完,仁花的爸爸“扔”,“扔”来

“扔”去,又轮到了乌日额的头上:“嗳呀,”乌日额有些难为情:“我,我,

可扔不了这些啊,来,少来点吧,意思意思就得了呗”

“不行,”仁花哪里肯依:“姐姐,这可不行,力哥可是千里迢迢而来的贵

客啊,你不喝,就是对贵客的不敬啊,来,喝”说着,仁花将酒杯端到乌日额

的嘴边,乌日额冲我淡然一笑,张开嘴巴,咕嘟咕嘟地吞咽起来,同时,目光总

是悄悄地撇视着,我也乘机偷视着她,彼此间默默地对视着。

“嗳,”我眼睁睁地瞅着乌日额饮尽三杯白酒,身后的仁花捅了我一下:

“力哥,该你了”

唉,心里越是害怕,时间却过得愈加飞快,眨眼之间,便轮到我开始“扔”

了,老大毕恭毕敬地将三杯白酒,推到我的面前:“尊贵的客人,请吧”

哇,我强打起精神,哆哆嗦嗦地端起酒杯,在众人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尤

其是在乌日额既妩媚又挑衅的目光扫视之下,我双眼一闭:去他妈的,“扔”

吧,是死是活,爱咋咋地吧想到此,我脖子一扬,便咕嘟咕哮地往肚子里,

“扔”起白酒来。

啊,好辣啊待我一口气将三杯白酒“扔”进肚子里,正欲抓过一只羊腿压

压酒精时,乌日额又拽过了塑料桶:“嘿嘿,三杯下肚,再喝没数”

“啊,”

我惊讶地叫出声来,啪啦一声,手中的羊腿,滑脱到土炕上:“啥,再喝没

数,还,怎么喝啊”

“力哥,来啊,还得喝呀,”乌日额端起酒杯,往我的酒杯里倾倒着:

“喝,接着喝啊”

“这,”我苦涩地咧了咧嘴:“还干啊”

“呵呵,”仁花嘿嘿一笑,小手轻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道:“力哥,别

怕,别听我姐姐瞎说,喝完三杯,再喝,就是自由喝,随便喝多少就喝多少,不

愿意喝,也没人强迫你喝吧,喝吧,大家自由喝吧”

三杯白酒在最短的时间里“扔”进肚子,我哪里还有什么酒量去“自由”喝

啊一只羊腿尚未啃净,我的神志便混浊起来,再后来的事情,我永远也回想不

起来了

“嗯,人呐”当我终于苏醒过来,发觉土坯房里空空荡荡,一片静寂,我

死狗般地醉卧在土炕上,土炕的尽头,是乌日额的宝贝孩子,我咕碌一声爬起

来:“人呐”

“力哥,”乌日额应声走进土坯房:“都去大甸子装牛啦力哥,你好好睡

吧,别着急,牛太多,一时半会,是装不完的”

“不睡了,”我趿拉上皮鞋:“我看看去”

“嗨,”见我晃晃摆摆地走出土坯房,乌日额嚷嚷道:“力哥,大甸子,好

远好远啊,你这么走,得走到啥时候去啊,来,”在土坯房后的背阴处,栓挂着

一匹高大的骏马,乌日额娴熟地解开马缰绳:“力哥,骑马去吧”

“可是,”望着嘿嘿嘶鸣、四蹄乱蹬的马匹,我胆怯地向后退去:“可是,

我,不会骑马啊”

“妈,”乌日额闻言,冲着草棚尖声喊叫起来:“妈,先别干了,

帮我照看一下孩子,我把力哥送到甸子里去”说完,乌日额揽起马缰绳,以让

我瞠目的速度,飞身上马,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骑坐在马背上,马匹嘿

嘿在扬起前蹄,乌日额粗硕的大腿,有力地平住马肚子:“吁,力哥,上来

啊”

“这,这,”我犹豫不绝,不知怎样才能爬到马背上去,乌日额附下身子,

向我伸出手来:“力哥,踩住马蹬,然后,拽住我的手,嗳,对喽,来吧,

上来吧嘿嘿,”乌日额手臂一抬,非常轻松地将我拽到马背上,我将身子紧紧

地贴靠在乌日额的背脊上,心中咚咚乱跳:“我的天啊,能不能掉下来啊”

“力哥,别怕”乌日额转过身后,抓住我的手掌:“力哥,搂住我的腰,

就不会掉下去了”

“好,谢谢你”此话正合我意,我双臂并拢,痛痛快快地搂住乌日额丰满

的、散发着迷人奶香的肥腰,手指尖顾意刮划着咚咚乱抖的酥乳,乌日额则满不

在乎,扭了扭肥腰:“力哥,坐好没”

“坐好了”

“搂紧我”

“嗯,”

“嗨,嗨,驾,”乌日额双腿一紧,拽着缰绳的手臂一

撩:“驾,”

骏马嘿哟一声嘶鸣,纵身一跃,四蹄一扬,载着我和乌日额,哒哒哒地飞奔

而去

傍晚的残阳心有不甘地、却又是无可奈何地滑向地平线,举目极望,在那遥

远的天际,一块块无规无则的云朵,在落日余辉的普照下,泛着让人有些郁闷

的、猪血般的暗红色,在微风的吹拂之下,东摇摇、西晃晃,呲唇咧嘴、张牙舞

爪地向我扑将而来,将原本好端端,绿茵茵的草场,不怀好意地浸染成淡淡的红

色,缓缓地伸向地平线,尤如一条毛绒绒的地毯。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高大的骏马悠然地散开四蹄,高扬起孤傲的头颅,无比自信地迎着晚霞,欢

快淋漓地奔驰在无边无际、平平展展的地毯上,刮带起一股股让人心旷神怡,极

为惬意的清风,凉丝丝地从耳畔轻柔地掠过。

嗖嗖吹拂而来的晚风,一脸色相地扑向乌日额丰满的腰身,发出哧哧哧的yin

笑声,那让人永远也捉摸不透的长手臂,贪婪地卷绕着乌日额厚实的、乌黑闪亮

的秀发。矫揉造作的晚霞,则自作多情地凝视着乌日额那奶香飘逸的、高高隆起

的胸脯,霞光所视之处,但见乌日额的周身,处处闪烁着性感撩人的、红灿灿的

柔美之光。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骏马纵情狂奔着,我幸福地骑跨在乌日额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搂抱着乌日额

壮硕的、奶香飘逸的肥腰,为了找到与乌日额过份亲近的籍口,我佯装着极为恐

惧的窘态:“哇,这马跑得好快呀,哎哟,我好害怕啊,乌日额,我,我要掉下

去喽”

“力哥,没事的,”乌日额减慢了马速,扭了扭肥腰:“力哥,别害怕,只

要紧紧地抱住我的腰就不会掉下去的,嘿嘿,”说着,乌日额转过秀脸,以讥讽

的口吻道:“瞅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啊,连马都不敢骑,嘿嘿,丢不丢人啊”

“唉,”我故作惊赅地唉息一声:“唉,谁练过这玩意啊,长这么大,这是

第一次骑马呐,呵呵,无论做什么事情,第一次,都是又惊、又喜、又怕的啊,

乌日额,你说是不是呀”我话里有话,然后,若有所思地瞅着乌日额的粉腮,

乌日额闻言,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继尔,粉腮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去,”乌

日额抬起手掌,轻拍着我的手臂:“呵呵,说些什么啊”

“哦,别打我,不好喽,我要掉下去了”

说着,我更加紧了抱搂的力度,同时,又顺势将热烘烘的脑袋瓜紧紧地贴靠

在乌日额微微发热的背脊上,尽情地感受着大草原深处正值哺乳期的芳龄女子,

那极为特殊的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