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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烦心,毕竟自己正做着努力,而且小蝶也总是明里暗里地耍着小聪明,看上去,那一天在慢慢地走近,所以一切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天色渐渐暗下来,广告屏幕和霓虹灯争相点亮,坐在街角这清静的店铺里看出去,外面一片绚烂,真有些独善其身之意。

而思想远没有这么清澈,现在摆在眼前的最大问题是用什么方法才能射出来

就好像饥肠辘辘的时候,面对一大桌山珍海味,玩命地吃,往死里吃,就是吃不饱,悲剧啊,悲剧。

楚菲雅说过,“要多练习一段时间,就能自由控制。”也就是说,只要掌握了方法,就能射出来,而并不是做够次数就能射。这就比较有难度了,如果以时间来衡量,我可以全天侯,以小蝶的骚劲,只要有体力就做,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大功告成了。可要是说到掌握方法,实在有困难,毕竟没有人指导,而且这本身就是违背正常生物规律,无史可查,不得其法,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事。

突然,一阵电话铃响把我从纠结的心绪中惊醒,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小蝶。

“喂小蝶啊,什么事”

“喂,正天,你在哪”

“我还在刚才的饮品店里,你们呢”

免费

“我在内衣店,就是你对面商场四层,你过来吧,买完我们去吃饭。”

“别了,我一个大男人在内衣店里站着多不好,我还是在这等你们吧。”

“给你机会,你别不会把握啊过来挑几件你喜欢的,我穿给你看”

我实在是懒得动弹,“没关系,我的小妖精穿什么都性感,你挑吧,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眼光”

“哼,算你会说话,那我就自己挑了,妈妈也累了,要去找你喝点东西,你等她吧。”

“好,我们在这等你,快点啊”

挂断电话,我还继续钻研我的技术,回想做爱时的情景,和以前射精前的感觉,我想把这两部分联系在一起,只要找到良好的过渡,应该就能射出来了,可这很难很难。

“小天,自己坐在这里,无聊吧”大美人端着一杯饮料,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还好,难得这么清闲,正好放松放松。”

“你也喜欢喝奶昔”她有点小惊讶。

“是啊,很喜欢,你也是吗”我看到她的杯子里是和我一样的东西。

“是啊,香蕉奶昔,很好喝。”她张嘴,吸着粗大的吸管,真希望是我身上这根。

“对了,我刚才还在想,怎么才能射出来,有没有好办法”

“要是有,我早教给你了,我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她的回答显得有些不自然,大概是因为有几年没和男人心平气和地谈论生理问题了。

“听小蝶说,你也有过不能高潮的时候,是吗”我明知故问。

“是有,那时刚和小蝶”她注意到旁边还有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婉转地表达,“刚你知道的,一开始像你一样,苦恼了好长时间,后来慢慢会做了,就就解决了。”

她说得支支吾吾,我勉强能听懂,“那你是怎么找到方法的具体怎么做呢”

“这女人的事,这让我怎么说呢”她的俏脸微微有点红。

“嗨这有什么难的没想到,年纪大一点,思想还挺封建,你就当作是老师在给学生上课,完全是生理研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先激将再引导。

她仔细一想,也对,乱伦的样子也被我看了,阴精也一起吃了,的确没什么好避讳的,“那好吧,先从第一次说吧,我第一次舔小蝶喷出来的东西,咽下去觉得小腹像有一团火烧,就在丹田里。”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好像炸开一样,还有什么”我可算找到知音了。

“其他的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之后几天很想就是很想做,上班的时候就忍不住了,自己弄不过瘾,就开车去学校找她,而且小蝶说,现我下面越来越紧了,好像还会动”

她这话说的我一阵鸡动,这么撩人的大美女,小穴这么妙,绝对人间极品。

“你自己能控制”

“不能,是它自己动,有次我把手放进去摸到里面的肉一层一层的,真的是自己刷动。”

“是不是像小蝶那样,里面好多小肉芽自己动”我睁大眼睛,等着答案。

“差不多,她的就好像种子刚芽,而我的是一片一片的,像小舌头,比较有力。”

天啊,小蝶的骚穴我已经很难承受,楚菲雅的更厉害

“之后呢怎么才能控制”我关切的问。

“之后大概两个多月吧,我一直不能高潮,里面又麻又痒,有时都快痉挛了,好像握紧了拳头,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她弄了我快三个小时,我始终在高潮的边缘,就是不能放出来,最后我心想如果再不高潮,还不如死了算了。就憋足一口气,让她狠狠地干了几十下,身体都僵住了,一时间几乎能感觉到里面那根东西上面的纹路,每一下的快感就好像往一个气球里面打气,之后实在承受不住,我吐出了憋着的那口气,气球突然炸开了,我喷得前所未有的多,弄得小蝶头都湿了。”

她说着,面色红润,好像自己也在回味那一次。

“这样就会了”我听得鸡巴疼。

“是啊,我就学着那次的样子,先从一口气练,开始也很困难,不到一定程度,就没有那种感觉,之后慢慢掌握了,就好像把心理和生理间搭了一座桥,只要想高潮,马上就可以。”

“那每次做,岂不是要几百次高潮”

“那可不行,高潮很累,而且很耗精力,如果只出不进,人会受不了的,有次我连续高潮最少四十多次,当时爽透了,可过后身体就不行了,好像生了大病一样,虽然行动没太大问题,可一点精神也没有,皮肤也没有血色,之后休息了一个多星期,小蝶喂了我好几次,这才缓过来。”

“那男人就更应该注意了,精尽人亡啊”

“你不如也试试练那一口气,太具体的我也不会形容,就是像打气。”

“嗯打气是不是打满了,好像自己用针扎破那种感觉有时候没有体力了,就自己想些刺激的事,让心理带动生理到达兴奋点,很快就能射出来。”

“对,就是那个意思,一开始是这样,熟练以后就容易多了看样子,你经验不少嘛”

幸亏我没说过自己是处男,不然真的很难圆谎了,“还好,还好,交过几个女朋友对了,小蝶说,自从你们那个以后,你外表也有变化”

“是啊,我也是突然翻以前照片现的。”

“哪里”

“五官,身材都有。”

“身材好解释,五官怎么会变化”

“其实变的也不太多,不过,神奇的是,以前我总认为眼睛不够大,鼻子应该再挺一点,嘴唇再丰满点,结果,过了不到一年,真的按我的想法变了,几年不见的朋友都以为我整容了。”

“这怎么解释呢”

“我也不知道,以前她爸爸说过,小蝶的体液能使男人有变化,谁知,对女人也起作用。”

“她爸爸是怎么失踪的”

“其实,失踪前,我已经预感到有事情要生,在那之前两个月,他每天都在工作,我们都很少做,而且他精神很紧张。”

“之后一点消息也没有”

“没有,他计划先去新德里,再去埃及,我先问他同事,之后也去过新德里和埃及的办事处,根本没有他的消息。”

“研究中医,为什么要出国”

“不知道,他从来不和我说工作上的事,我只知道他除了做医学院的工作外,同事受雇做那方面的研究。”

“那方面研究成果怎么样”

“好像在出事前都比较顺利,因为他身体条件很好,而且把他爸爸传给他那套闺房秘籍练得很扎实,理论结合实际,让我经常感觉夫妻亲热就好像在做实验。”

“呵呵,做实验形容得真奇怪。”

“真的,他总是要我配合他,有时候甚至带着笔记本上床。”

“哦那笔记本还在吗”

“不在了,本来锁在保险柜里,他失踪后我找线索时看过,写的都是做爱的事,各种体位和气息什么的,大部分我都懂,没有什么出奇的。”

“那笔记本哪去了”

免费

“出事没几天就被拿走了,是他同事带人拿走的,说是他的工作直属国家研究院,上层需要收回一切研究成果。”

“一点点都没留下”

“没有,就连家里的计算机都搬走了。”

“看来他的工作够神秘的。”

“是啊,年薪二百万,还有附加的研究经费,一年一百万,特殊花费实报实销,就是一年不工作,这些钱照样打到账户上。”

“怪不得你们的房子这么高档。”

“这只是一处,郊外还有一处,是出事以后研究院送的,而且每年还给抚恤金。”

“你怎么了把家底都告诉我了,不怕我是坏人”我突然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你哼,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她倒反问起我来了,的确,也许她打个电话就能让我消失。

“看面相,你应该是个很感性的人,不像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端详着她秀丽的五官,像个算命先生似的说着。

“呵呵,大师,接着说。”她入戏还挺快。

“家中产业阔达,但命运一波三折,几经磨难的你能立足全靠对本性的伪装。”其实这些都是总结小蝶的话。

“嗯”她微微点了点头,“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送你四句话。”我深沉起来,用手托着下巴。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离世空悲叹。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四句话,组合到一起还挺合辙押韵,不过,的确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垂下眼帘,沉默了,我就直直地盯着她的脸,欣赏着美人沉思的样子。

她忽然对上了我的目光,眼神里流露着释怀和温柔,轻声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我,“”

“可以啊,色狼,聊得挺投入嘛”小蝶拎着一大堆袋子,出现在我面前。

“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我在外面有一会儿了,看你们聊得挺带劲,就没打扰你们。”

“没有没有,随便聊聊。”

“还狡辩看来我真不用替你操心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没有啊,我们不就是随便聊聊吗”

“哼,她看你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还说没事”

“眼神”好像真是,挺温柔的。

“反正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不许欺负她,也不许冷落了我,知道吗”小蝶好像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这不都是你指使的吗”的确都是她的主意。

“那那你算了,反正早晚得有那么一天,你得记住,我才是你大老婆”说着,她揪住我的耳朵,拧了一把,疼在身,甜在心啊。

“小蝶,东西都买好了”

“好了,我还给你买了两件,把人家服务员都吓到了。”

“怎么了”

“人家没见过这么大的尺码穿这么性感的,嘿嘿。”

“去,死丫头,又拿我开心,好了,饿了吗咱们去吃饭”

“诶呀,累死了,脚都酸了,让艾姐准备点吃的,咱们回家吃吧。”

“别麻烦了,咱们在外面吃点算了。”我说。

“也好,小天,你想吃什么,我叫小艾去准备。”

“别了,中午就是你埋单,晚上该给我一次机会了吧,跟我走。”我也不等她们回答,接过小蝶手里的袋子就往外走,这时候就得有点大男子主义。

母女俩好像第一次被我命令,乖乖地跟在后面。

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停车场,我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回头看看她们,还是漫不经心地边聊边走。

“这样吧”,小蝶说,“咱们打包回家吃,咱们样”看来她是真累坏了。

“行,想吃什么”

“川菜吧,好长时间没吃辣椒了。”

“好的,我认识一家川菜馆,很地道。”

我们一路来到饭店,点了几个菜,我特意叮嘱厨师一定要精工细作,还给了小费,菜色果然不错,小蝶说闻着就流口水了。

到了家,已经八点多了,她们布菜上桌,让我去一边打电话辞职,好在最近女副理和副总搞在一起,只是对我从工作角度上一通挽留和惋惜,没有以前的“不要嘛,来嘛”等等,最后只好说有时间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