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忙交头接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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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期然的,众人皆是色变。

“东方傲阳,屠你一族的是我——狼,更是你那被我用摄心术操控的死鬼父亲。”狼冷笑一声,“愚蠢的家伙,至今都没弄明白么?”

东方傲阳闻言,面色发白,双拳握得紧紧的,新生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溢出丝丝腥红。他双目充血,吼道,“你个畜生?!”竭力甩开第五辰风的禁锢,冲向一脸皮笑肉不笑的狼。

狂刀行至流星身前,得了他的应允,施力抽出了尚插在水仙心口的追魂刀——破,於结的血水溅了流星满脸满身,他亦不为所动。

东方傲阳的刀被狂刀用力掷了出去,东方傲阳纵身一跃,接了刀。

“莫要以为是我兄弟的武艺不及你,才给你伤成了这副模样!若不是这些个婆娘从中作梗,你连他的毛发都别指望碰一根!”狂刀愤恨的吼出令他郁结的话语,他作势,欲要出招。

第五辰风眼见,两方人就要动起手来,连忙出手制住东方傲阳,点了他的两处大穴。正欲开口调解一番,却不想被流星抢了先。

“狂刀!”流星出言制止,摇晃着垂危的身躯,将气绝的水仙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站立了起来。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灼烧众人的心,生怕他下一刻就不支的倒下。

“他的命,留给我!”说罢,流星自顾自的转过身,黯然离去,自始至终都没再看一眼失了心的月晓。他告诉自己,不能再对她留恋了,否则,终有一天,她会和怀中的水仙一样,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任他再怎么抱紧,都无法再温暖她已不再跳动的心。

他每踏出一步,都会留下一滩血迹,在场的每个人心都捏得很紧,纵使是那个一度恨他入骨的闻人亦雪,也不例外。

傲剑没有言语,冷冷瞧了一眼众人,又意味深长的瞅了一会儿没了心智的月晓,毅然离去。

狂刀忿忿地瞪了一眼词穷的东方傲阳,伴着已经铺筑成形的血径而去。

狼俯下身子,蹲在月晓的身侧,深深看了她很久,仿佛是要把她刻进心里去。他探出身子,在月晓的耳畔,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柔声呢喃了一句,“照顾好自己,这一去,怕就是永别了。”,偷走了我心的女人。

他迅速窜起身子,追着前方那些人的足迹去了。所以他没来得及看见,月晓的身子小小的一颤后眼神的变化。

这一去,怕就是永别了……

……

纤瘦单薄到虚弱的白色人影,****着双足,自雪原深处艰难的走来,她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似随时都会跌落天际的星辰一般,令人不忍侧目。

她没有记忆,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何方又将去到哪里。她能看到的只有那一望无垠的白雪皑皑。脑中一片空白的她,像是失去了光明,失去了声音,失去了一切感知的人,能触摸到得只有那无尽的黑暗。

是谁?那个明明呼之欲出,却任她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唤不出的名字,会是谁?

她忽然觉得好冷,冷到想要立刻闭上眼睛死去。心,怎么会那么痛?是在为谁而痛?

澄澈的好似天空的眸子里,盈满了晶莹,涩涩发红的眼眶,倔强的睁着,像是等待着某人来找她。

“照顾好自己,这一去,怕就是永别了。”……

“流星!”月晓的脑中风驰电掣的闪出这个名字……

自梧桐林一别后,已过了两月。

月晓被闻人亦雪关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也有了近一月。她不知道为何闻人亦雪会突然禁她的足,或许是怕她私自去找流星吧,谁知道呢?

月晓苦涩一笑,在没有理好思绪前,她哪都不会去的。

她曾反抗过,那些所谓的家人,为何非要把这不属于她的过去强加给她。第一次,她心中那么清明的肯定,她不是什么闻人月晓。否则,当闻人亦雪亦或是“落雁怡琴”的姐姐们,对她灌输闻人月晓的过去事迹时,她不会产生那种感觉,她就好似在听别人的事情是一般,她无法做到设身处地。她由衷的觉得那些是事情不是她所经历过的。

虽说她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闻人月晓,可她却又能感觉到,她与闻人月晓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不能原谅流星杀了闻人赞,虽然那不是她的父亲,可是她对待那个没曾见过面的人,打心底里有一种特别的情愫存在,那感觉很是特别,是不能够言表的。

她也不能原谅流星一直的欺骗,更加不能原谅他可以因为听命行事而随意的去结束别人的生命,他不是阎罗,他没有权利去决定他人的生死。他明明有那么好的身手,为何却偏偏甘心沦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刺客,他手里的那把剑已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鲜血。她始终不能理解,更不能原谅。

她忽地觉得她追寻了那么久的人,好陌生,她除了知道他叫公冶星云,她对他一无所知。

不是月晓爱钻牛角尖,实在是这个尘世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遂她决定要理清思绪,不能再这样拖沓下去。

……

是夜。

月晓横卧在加厚了褥子的大床上,看着自被木栓钉死的窗台挤进陋室的惨淡月光,幽幽一叹。

霍地,她听闻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她不禁臆测,这么晚了会是谁来看望于她。

门外除了下人送饭时,才会打开的大锁,发出来沉闷的碰撞声响。月晓忙从被子里爬出来,起身立在床前。

门外那名不速之客,折腾了半天,也不见大锁有被拆开的迹象。月晓一阵无奈的摇摇头,正欲出声询问,是何人深夜前来造访。不想话没还出口,险些给吓得咬着舌头。

只听得一声闷响后,她小黑屋的大门就被来人给推到了。她庆幸还好没有再往前跨个几步,否则,她现下定被压在那厚实的大木门下头。月晓暗暗捏了把冷汗,黑着脸叫喧道,“放肆的小贼,竟敢偷到我天下第一……”

话未说尽,月晓瞅真切了那五官被掩藏在阴影里的人,是他……

……

“辰风哥哥,你清减了。”百无聊赖的月晓,厌倦了他们两人共乘一车的沉默,没话找话道。

第五辰风被月晓说的一囧,面色微微泛红。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是足够让他愁肠满肚,他甚至觉得自己一夜间苍老了十岁不止。

月晓见辰风还是默不作声,便探出了身子,凑近他,睁大了眼睛,探究似地将辰风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了一番。

“不止清减,还憔悴了呢。”月晓摸着自己光洁细腻的小下巴,评论道。

“月晓,有些事……现在该让你知道了。”一脸愧容的辰风正色道。

月晓见辰风突然这般,还真是有点不适应,于是她缩回了身子。

“其实水仙姑娘,两月前已经遇害身亡。”

得知了水仙的死讯后,月晓只觉得的脑子里“嗡”了一声,她一时间形容不出自己心里头是什么滋味,就像是五味杂陈。可她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劲,像是为什么闻人亦雪会突然将其禁足?为什么“落雁怡琴”的十二乐姬绝口不提两月前的事?为什么谁也不肯把当日她失去神智后的事情告知与她?那满地的大滩血迹又是谁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