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节(1/1)

似十分文雅,但他就是浑身不自在,

要是母亲知道了,必然会皱眉吧。但他已不是二年前那血气方刚、不懂变通之人,这二年遭

受的嫉妒、排挤、白眼,已让他学会了一点点忍耐。

借口出恭,逃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包厢,梁纾文在一树下,仰望夜空,神情凝重,若有所

思。

此时,宁静的气氛,却被一呱叫声,打破。

“大人~~”

梁纾文不耐的表情,又是什么拍马屁的么,转身一瞥,是个中年大婶,花枝招展的,仿

佛是这的老鸨,不于理会。

“呵呵,大人啊,我们有位姑娘仰慕您的大名,特意写了点小玩意,您看看......”谄

媚的干笑声,举着薄纸,递过去。

难道是那大堂做诗的女子么,是有点才华,可惜在这种地方......梁纾文接过,打开,

扫了一眼,本是无谓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仔细看,仿佛有丝动容、触动。

“是谁写的”

“是我们的意瞳姑娘。大人,你要不去看看意瞳那边包厢我去给您传个话,就说您不

回去了,行不”荞娘打量着状元郎的表情。

能躲开那群人也好,就去见见这位意瞳姑娘也罢,能写出这些的,应不是俗人。

梁纾文点头,“那待会儿你去回了诸位大人,说我就不回去了。”

“是是,您放心。我带您过去吧。”完成主子大人任务的荞娘,乐颠颠地在前头带路,

往苏瞳所在房间而去。

二支快燃尽的蜡烛,立在二盏烛台上,间或发出“劈啪”声。

二盏烛台并排放在圆桌上。

圆桌旁坐着一位女子,那女子正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发尾。

房外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有两个人,一人步伐稳重而大,一人步伐快乱而碎小。

女子放下手中发尾,手梳了梳,略整理了下容装,两眼注视着房门,殷切期待。

“大人,您请,这就是意瞳姑娘了。您慢慢聊,我先告退了。”荞娘在梁纾文背后,向

苏瞳挤眉弄眼,邀功,看到自家主子微点头,老脸笑得如菊花般,退下了。

梁纾文立在门前,手拈着那张薄纸,打量着桌前女子。说是女子,其实也不算,看那稚

气的脸蛋,只能算是少女。只是与那稚嫩小脸违和的是,那双凤眼,一直一眨不眨地,盯着

自己,放出成熟、妩媚、妖异的光彩,让他突然奇怪地想起了饿狼扑食的画面......心中一

个激灵......

“这是你写的么”梁纾文抖抖手中的白纸,在桌前坐下,正对着少女,摊开纸:“你

小小年纪,能写出这等感慨是从哪抄来或听来的吧。”

只见那白纸上写着: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苏瞳虽前世在社会低眉顺目做人,但来到这后,师傅对她厚爱有加、言听计从,全门姐

妹都对她很好,下了山后,各个当她是少主子捧在手心,那天生的恶劣性子,早给惯回来了

,更何况自己也练有绝世武功,就算直接掐架也是不怕的,更加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今日

被这文弱书生一鄙视,让苏瞳的小宇宙冒出了丁点火花。

“大人此言差矣,想我小小年纪便能在此种地方,遇见来此玩耍 的大人您,我能

没有感叹和悲伤么难道大人认为欢场女子便是个木头,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么连小狗小

猫,都有开心忧愁,难道大人觉得我是连禽兽都不如了么大人认为我禽兽都不如,可曾

听过,佛祖眼中众生平等、万物皆美,皆是娇美动人的花。而污秽的人眼中,万物皆是污秽

;丑陋的人眼中,万物皆是丑陋;禽兽不如的人眼中,自然万物皆是禽兽不如了。”苏瞳一

口气说完,咄咄逼人,把那状元郎说得哑口无言,万般无奈。

梁纾文涨红了脸,那粉嫩光滑的娃娃脸上,有三分尴尬,有三分恼怒,有三分歉意和一

分不自在。但毕竟是在朝堂上被训练过二年的两江总督,过了片刻便恢复了自然,苦笑道:

“姑娘果然伶牙俐齿,在下佩服,刚才多有得罪,万望姑娘原谅。现在我相信这必是姑娘的

大作。”

那两句诗不像诗,倒有些像唱曲,字浅意明,让年少得志的梁纾文,深有感触,便难得

的想见见,写此之人。乍见十分失望,眼下却是十分无奈。

苏瞳见他歉意诚恳,本来白皙的脸上泛了一抹红,煞是可爱得紧,怒气早消了,笑意盈

盈:“大人不要怪罪小女子,出言无状才是。意瞳给大人倒茶,以示赔罪。”说罢站起,提

壶,朝梁纾文行去。

正在此时,不知哪来的穿堂风,把二支已几乎燃尽的蜡烛,吹灭了。

突然由光亮到黑暗,眼睛不适应,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

只听见娇喝声:“唉哟~~”,然后是水壶打翻在地的声音。

梁纾文还未来得及关怀出声,便觉得有个软软的、暖暖的、香香的人形物品,跌入了自

己怀中。

梁纾文全身一僵,手足无措,他自小家教甚严,一心埋头苦读,从未想过男女之事。为

官之后,倒也是有媒婆上门,说亲。但他只一心为皇上做事,而且母亲也并不着急,便也没

放在心上。

从来没碰过女子身体的他,没想到,女子的身体是这么的软......

心,不可抑制地,乱跳乱跳;脸,也热乎乎的,肯定红透了......

“姑娘~~”

那人形物品仿佛不得要领,看不见,扭动了好几下,都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梁纾文全身血液,轰的一下,全部冲上脑门,不知道自己在哪,自己在干什么......只

觉得大腿中间的东西,有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似痒非痒、似痛非痛......

这奇怪的感觉让他不由得“恩”闷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很奇怪,整整一章不见了,即时补上。

压倒

梁纾文的耳朵接收到自己“恩”的闷哼声,才反应过来,不禁面红耳赤,死命咬唇。乘

神志还清明,使劲推开身上的肢体。但怎么推,那软软香香的身体还是紧紧地贴着自己。不

仅很懊恼,自己枉读圣人书多年,居然如此抵挡不住女色,如此这般便浑身无力,挣脱不得

了。奸笑,你就算清醒时候吃了蚁神,也挣脱不了

深吸口气,“姑娘,你定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你放开我,我不会怪罪于你。你若是钱财

方面,不方便,我可以助你。但你万万不能如此......”

梁纾文自幼由母亲一人含辛茹苦带大,十分敬重母亲,推及到对女子十分的谦让,对家

中婢女也从不重声斥责。虽隐约知道这女子可能是故意,也推测其另有苦衷。

苏瞳听了,十分好笑,这迂腐书生,好不识趣,今天非强了他不可,不知道他会不会咬

着手绢泪汪汪地说:你好讨厌哦~~

“这位公子,我不缺钱也不缺啥,只是相信善有善报想帮帮你而已,看你,多生猛的小

家伙,忍着对身体不好的,我不在乎什么,就让我好好帮你吧。”憋着嗓子嗲声嗲气的说着

,猛地伸手一握,握住了某人早就觉醒了的小家伙。

“啊~~”从未经过情事的梁纾文,全身一个颤栗,只觉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到那一处,

想要大声喝斥,却只能发出细微声音:“你个大胆......放......快放开......”

还想顽抗哼,让你知道厉害女子的左手不知何时,伸进了男子衣内,找到胸口

红点,玩似的捏了捏,旋了旋。

“啊”梁纾文惊叫,腰发软,滑下椅子,真正再没力气。

苏瞳运功,使劲托起梁纾文,带到了床上。借着窗口些许月光,打量。小绵羊双颊发红

,双眼迷朦。解开他的腰带,掀开所有衣物,果然是绝世小受,皮肤那个白皙啊,摩挲了下

小腹,好光滑好舒服。而那厢,梁纾文本因为微凉而渐渐清明的神志,又模糊了。

苏瞳俯首,含住胸口左边红点,吮吸。

梁纾文咬住下唇,,蹦直脚背,死命忍耐。

她伸出右手,开始折磨右边的红樱果,不轻不重地捏着顶端,旋转下,往上扯两下。

“啊~~不要啊~~”他颤抖的声音,颤抖的身体。

女子不以理会,变本加厉,用舌头再拨弄了几下后,离开胸口,小红舌从胸口划下,划

过腹部,划到肚脐。在附近舔了又舔,时不时咬咬男子的腰肢。

大概精腰是梁纾文的敏感处,小绵羊张大嘴,大口喘气,“恩~恩~”扭动身子,欲避开

那湿滑的巧舌。

“呵呵。。。想躲么。。。”邪恶的低笑,把男子的双腿分开,跪坐于中间,左手按住

男子的腹部,俯身,轻轻舔动男子大腿内侧,画圈圈,一直往上、一直往上......

“不要~~不要~~”梁纾文激动挣扎,但腹部被按住,只能抬起半身,看着微动的黑色头

颅,埋在他羞人的地方:“你......你个妖女,快......快住手......”

苏瞳于是不负所望地,龇牙一咬那大腿内侧最顶点,最嫩的地方。

“啊~~”梁纾文尖叫,欲望挺立得老高老高。他觉得好难受,那个地方好奇怪,

怎么涨得那么大......不是痒......但好想有手挠挠......不是痛......但好想有人摸摸..

....

但那磨人的可恶的软舌,就是避开那里,只在周围打转,徘徊。

“呜~~呜~~,那里......那里......”梁纾文呜咽着,挣扎起上半身,水雾迷蒙的眼睛

,乞求地注视着苏瞳。

苏瞳抬头,脸上带着得意邪笑:“想要吗你确定是你自己自愿想要的哦。”

“是~~给......给我......”梁纾文咬牙切齿地道,好难受,受不了了。

苏瞳看那可爱表情,有些好笑,凑上前,吻住男子的嘴,舌挑逗另一个舌。手也没闲着

,终于握上了站立的欲望,并上下了下。

“。。。。。。”梁纾文猛地受到极大刺激,头后仰,嘴大张,想喊却喊不出什么。

苏瞳再上下动了动,欲望又涨大了几分,抬腿,跨坐在男子腰上,把高昂的欲望放进了

体内。

“恩~~”梁纾文舒服的叹气,感觉下面进入了一个好温润好的地方,一瞬间安抚了刚

才的难受,但随即却更加渴望,还想要更多更多......

苏瞳开始在胯上移动起来,一前一后、一前一后,感觉那生涩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摩擦着

“啊~啊~啊~~”梁纾文很快就受不住,想要抓住女子的腰,做大力最后冲撞。

这么快就到顶了不行苏瞳二指一扭男子大腿......

“嘶~~痛~~”梁纾文本就水气迷雾的眼睛,此时委屈万分地瞅着女子。

好可爱~~苏瞳补偿地吻住男子的唇,伸舌与之共舞,一边扭腰摆臀,让欲望在自己的幽

深处,进出再进出。

“恩......快......快......”梁纾文早已忘记之前的坚持,只知道,下面的欲望好难

受,好想释放,再快点......主动迎上女子的撞击,得到了更大的快感,于是更加激烈地撞

击上去。

一个猛撞之后,“啊~~”梁纾文只觉一阵酥麻,从下面扩散到全身:“啊啊~

”,无法呼吸,张大了嘴巴,蹦直了双腿......

“恩~~”苏瞳只觉得有股热热浓浊的液体冲入甬道,本集聚了几分快感的幽深处

,被那热烫烫中的某个地方,猛地,快感爆发,直冲头顶,全身痉挛、抽搐。那热烫喷发持

续了好一会,让她一直停留在极至顶点,久久不能回神。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自己看吧.......

纯阳

苏瞳脱力,倒在梁纾文汗淋淋胸口,剧烈喘息,也觉得身下的胸膛,在猛烈上下喘气。

旖旎室内,激烈呼吸声渐平。

梁纾文抬眼看那一头青丝,铺满了自己的胸膛,滑顺黑亮。伸手抚了抚苏瞳汗湿的发鬓

,这个女子真是胆大妄为,逼自己开口乞求......思及此,脸上又是一阵泛红......但....

..自己到最后也是愿意的......那感觉竟是如此消魂......难怪以前那些个年轻同僚,说起

此等事情皆是一脸暧昧不可告人样。

苏瞳感觉到梁纾文的抚摩,脸蛋在身下胸膛蹭了蹭,不愿意动。

梁纾文看刚才还妖媚异常的人,变得这么老实,乖乖地趴在自己身上,心里说不出的滋

味,最后还是扯被子盖好两人。

但此时的苏瞳,不是不想动,却是动不了。刚才就觉得,腹部火热燎燎,比上次那回,

感觉剧烈多了。立刻不敢大意,运气循环周身,整整走了七周,才把那股热气给压下去。此

时体内功力丰沛,顿觉耳目又清明了几分。

待运完功,睁开眼,才发现那人已经入睡了。这小子还真是个处的,刚才泪汪汪求饶的

样子,还真是让人想疼到心里去,疼到想再多虐虐。

再思及刚才情急,这人的东西仍在自己体内,就运气了。幸好只是个书生,无内力未练

功,察觉不出什么,只会事后觉得体力充沛,阳气更壮,倒是便宜他了。

苏瞳也困了,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也沉入睡梦。

天光微明,四周寂静。

梁纾文微睁眼,看着陌生的房间,一楞,随后才想起昨天之事。立即发现自己的......

还在那温暖的甬道内......脸火辣辣......想起昨晚那害羞之举、那消魂感觉......不禁欲

望又起。

以前,早上,那东西也是会莫名地立起的,甚觉羞愧,家中又无兄弟,只有寡母,不好

询问,次次都是深呼吸,静心压抑下去。

但此时,软香在怀,要他如何能静心凝神,更何况......更何况已知道那极乐滋味,要

他如何忍耐。

脑中浮现旖旎情景,怀抱温玉,鼻闻那混合了自己体味的女子香气,欲望渐渐硬了。

一个翻身,把女子压在身下,看那紧闭的双眼,细腻的肌肤,微张的红唇,不禁小心翼

翼亲上那抹红润。

见苏瞳没反应,遂大胆地,慢慢往下滑,学她样,含住那樱桃......没动静......再吮

吮尖端......

“恩~~”娇嘤声噫出。

梁纾文受到鼓励般,更加大力地逗弄。身下也按耐不住地,一耸一耸,起来。

“恩~~恩~~”女子终于被撞击和快感唤醒,睁眼,看到那黑溜大眼、长黑睫毛、翘挺鼻

子的男子正埋在身上凶喘肤汗地插送。

梁纾文正抬头看上苏瞳诱惑的凤眼,秀脸一红,正不知道该继续还是停的时候。苏瞳双

腿圈上梁纾文的腰肢,迎合地摇摆。

梁纾文立即欲念冲头,大力。床帏晃动,苏瞳娇喘连连,已是大量溢出,湿透了床

套,湿粘了梁纾文的腹部,孜孜的水声在两个人的地方传出。

“啊......啊啊啊”急促连迭娇叫声,已至。

梁纾文受不了那娇叫声和抽搐紧缩的幽处,大喝一声,宣泄于甬道。

梁纾文喘息着,俯身啄啄,娇汗淋漓的泛红脸蛋。下身抽离,“噗”的一声,脸红,挪

开下身,免得压着女子。头颈却埋在女子颈边,深深闻着女子体香。

苏瞳也很享受此刻的安逸,手搭在梁纾文后背,轻轻上下游移。

良久,天已半亮。

梁纾文该回去了,抬头看向苏瞳:“你......我......”

苏瞳微抬首,亲了亲,眼前的红唇,温存横溢。呵呵,纯情的人脸红了。妩媚挑眉一笑

,深长意味。

梁纾文受激,也鼓足勇气,覆上了苏瞳的软唇,含住。许久,松开,再啄啄她的脸颊:

“我......要走了......还会再来找你......你......等我。”

“呵呵,小女子可不敢做如是想啊。若是有缘自会再见,无缘便罢了。”

“你......”梁纾文颦眉,有些意外,心里仿佛扎了根刺,他不愿就此无缘,重复道:

“我会再来。”

可爱娃娃脸可不适合皱眉,苏瞳伸手,抚平那眉头:“你起身吧,该走了不是么”

梁纾文不舍的,深吸口气,起身着衣。

踱至门口,梁纾文留连回首。只见那妖女,笑得妖艳十足,抱被至胸,白皙圆润肩头外

露,正眸光流转,盯着他,红舌还伸出诱惑在红唇一舔。

他顿时腿软,咬牙切齿,这个妖女,下次定要让她娇声求饶不可。立即转身,逃走,再

不走怕又要纠缠一番了。

“哈哈哈哈......”苏瞳乐不可支,真是太可爱了。

走出老远,还听得那嚣张女子的得意大笑声。他握拳,再次暗下决心要惩戒这女子,但

嘴角却微扬,泄露了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jj因为经常登陆不了作者更新处,所以会更得慢点,不好意思.

再见

苏瞳待梁纾文走远了,也不着衣物,赤身盘腿运功,运行三周,方才停下,长吁口气,

吐出腹中浊气,这家伙的精气真不是盖的,两次统共运气了十周。

苏瞳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欲舒展下筋骨。着上练武装,束上发带,拎起银剑,行至庭

外。

起个剑花,起初缓如行云流水,起转承合;渐行渐急,渐行渐急,剑光如雪而落,铺天

盖地,炫人眼目。最后一式,银剑劈空而下,满带肃杀、灭世之狠厉剑停,剑尖颤抖,如

春风抚动的嫩叶。

苏瞳临风而立,衣裾微扬,缓缓收起银剑。她面目舒爽,十分满意。初下山时,武功才

练至第五层,现在应该已至第八层,但尚需再多运行,才能进入第九层。如今,一般一流高

手也可应付了,笑傲江湖,指日可待。果然是很黄很暴力的武功,十年辛勤练功,才练至五

层,但最近区区数十来日,就练至第八层,名副其实的“欲”女神功。

苏瞳正在自己思绪之中,与欢宵阁相通的侧门,被推开,有一人进来,是那荞娘。荞娘

见苏瞳,立于庭中,立即堆笑:“主子,这么早就起了呀。总督大人已经走了呀呵呵....

..〃

苏瞳笑盈盈:“恩,早起了。有什么事么”

荞娘见主子心情似乎很好,也笑得更加灿烂:“杭州司仓大人,想包主子一个月。”

“哦为何他如何知道我的存在”苏瞳眉头一挑,声音清冷。

“不是的,不是的,他不知道。只是想讨好总督大人,想包起昨夜伺候大人的女子,送

去给总督大人,伺候总督大人在杭州一个月的日常生活。司仓大人说,那总督大人素来不近

女色,昨日居然破天荒......便打了这主意。”荞娘慌忙解释道。

“恩~~也无不可......但你回那司仓大人话,说我不陪酒不唱曲,每日100两,他同意

便罢,不同意就算了。”苏瞳想那小受君煞是可爱,再有机会见见他,倒也不错,更何况,

收入颇丰。

“是是是,我这就去说,那司仓大人正讨好无门,定会答应的。”荞娘眉开眼笑,又能

赚一笔了。绿:这点,这两人倒是爱财到一块去了。

一柱香工夫,荞娘返回,那司仓果然答应,说午后便派人来接。

苏瞳于是用了早膳,回房补眠去了。

苏瞳刚用过午饭,那司仓便派轿来接她了。

走了半个时辰,到达了杭州行公馆。

这行公馆外墙红门倒为普通,入得门内却是亭台轩榭、花草水山相映成辉。临水山石嶙

峋,山上古木参天,山下凿有水池,山水之间以一条曲折的复廊相连。复廊蜿蜒如带,廊中

的漏窗把园林内外山山水水融为一体。

复廊尽头便是办理公务的厅堂,在此之后便是官员住宿的庭院。

公馆门卫领头前行,杭州司仓杨泰康方步走在中间,苏瞳提裙敛首碎步尾随其后。

来至院,门卫进去通报,杨苏二人在门外等候。不一会,便让二人进去了。

院书房内,一白衣长衫儒雅男子,端坐酸枝书桌前,正凝神手握线书阅读。杨苏二人

进来,杨泰康上前两步拱手作揖:“下官杨泰康见过总督大人。”

“杨大人有何事啊若是公务,此时乃午憩时候,午后再说吧。”白衣男子未抬头,只

是扬眉挥手,冷淡地说道。

“嘿嘿~”杨泰康满脸堆笑、一副谄媚相:“不是公务,不是公务。只是下官见大人,

随身只带了一名小厮伺候,怕是有些不便,故特意为大人带来了婢女一名,以便更~好~地服

伺大人。这个女子绝~对~合大人口味的嘿嘿嘿嘿”

白衣男子颦眉,正想怒叱杨泰康,抬头看见那杨泰康笑得甚是猥琐,再一看他带来的婢

女,身着翠绿衫裙,垂首,看不见眼面。

梁纾文一转念,这司仓大人好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送人打探消息,打算好好羞辱杨

泰康一番,意味深长地说:“哦~是吗杨大人如此说来,必是有独特之处了。来,抬起

头来,让本官好好瞧瞧。”

那翠衣女子闻言,缓缓抬起头,一双凤眼波光流转,似哀怨似缠绵的眸光,投射在梁纾

文身上。

梁纾文正欲说话,被这女子的面貌一惊,让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咳嗽不止,连忙端茶

喝水遮掩自己的失态。

杨泰康心里暗笑,看来是送对人了。面上却仿佛没看见梁纾文的失态一般:“若大人喜

欢,这婢女便留这伺候大人了,直到大人离开杭州为止。大人要是没什么吩咐,下官就不打

扰大人休息,就此告退。”

“咳咳咳你”梁纾文还未来得及说话,那杨泰康便已经退下,走了出去。

见那司仓走远了,一直站在梁纾文身后的小厮小四,忍不住发话了:“公子,那人什

么意思啊,我跟公子都好几年了,难道还伺候不好大人么就算伺候不好,哪轮得到他来发

话再说了,谁知道他按的什么心”

“好了,你先下去,关上门。” 梁纾文打断小四的话。

“是,大人”小四虽不满,却不敢造次,退了下去,把门带上。

人一走,变脸似的,苏瞳抱胸站立,笑得一脸暧昧地直盯着梁纾文。

“你居然是杨泰康的人昨天晚上也是他安排的么” 梁纾文被盯得浑身不

自在,或是头脑发热,或是恼羞成怒,厉声质问。

苏瞳听得,眼神一暗,神色深沉,气势十足走上前。

“你你做什么”梁纾文往后靠。

还未说完,苏瞳已走到跟前,两手撑住椅子扶手,脸色不善地凑近梁纾文,眼对眼、鼻

对鼻。

“你靠这这么近做做什么” 梁纾文被女子体香,熏得晕晕然:

“唔~~~”一声痛呼。

原来是苏瞳张嘴咬住了梁纾文下唇,毫不留情地蹂躏,贝齿啃咬、红唇吮吸。梁纾文忍

不住呼痛出声。女子乘机伸舌进去,毫无章法地胡搅蛮缠一番,风卷残云,秋风横扫。男子

未见过这阵势,只能被动响应,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耳垂火烫,无法思索。

终于,苏瞳放开梁纾文,看他雾气弥漫的眼睛半开半合,唇色红艳欲滴,半张嘴,急促

呼吸。苏瞳对这效果满意一笑,抬腿跨坐上男子大腿。

梁纾文神志清明过来,嗔瞪苏瞳一眼:“你你个妖女是那杨泰康要你啊~~~”

凄厉的叫声。大腿可能瘀青了。

“看你还敢不敢说我是那死仓的人,我就是我,记住了,没人可以指使得了我。”

苏瞳收回禄山之爪,看他痛得厉害,泫然欲泣的样子,安抚地舔舔被咬破的红唇,暧昧十足

地说:“我来只是因为我想来想见你而已”

梁纾文哪听过这么直白的甜言蜜语,昏昏然:“那他怎么”

“是他听说,素来洁身自好的总督大人,居然留宿青楼,便请了那倾国倾城的女子来讨

好我们的总督大人呐。” 禄山之爪攀上男子胸口,画圈圈啊画圈圈。

梁纾文好笑她如此厚脸皮,自称美人;也因为她不是司仓手下而松了口气,更因为那捣

蛋的小手而心猿意马,“别闹”大手抓住小手。

“可先说好了啊,我可不干活打扫洗衣擦桌。”苏瞳理直气壮。

“呵呵,那你这个婢女,干什么来了,嗯~” 梁纾文好笑地看着苏瞳。

苏瞳扬眉,哼,敢笑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手伸到男子大腿根部微翘起的地方,

抚弄几下:“伺寝来了呀~~大人~~”

梁纾文全身一颤,强自压抑住,但粗重的呼吸声泄露了他的情动:“别大白天

“是的,大人。”苏瞳从善如流地住手,滑下男子大腿,站好。

梁纾文满心失落,这个妖女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听话了,正在挣扎是否要去抱住她,此时

,门外传来了小四的声音:“大人,护卫崔立求见。”

梁纾文连忙整理好衣衫,盖住羞人的翘起,直背端坐,正声道:“让他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久等了。昨晚我破釜沉舟,打算把硬盘卸下来,导出稿子。拆了主机

,看了半天没看到硬盘某绿根本不知道硬盘大哥长啥样子,误打误撞地按了按主板上插

着的几个绿卡卡,没想到居然重新启动成功了。之前可能是显卡接触不好,所以启动不了显

示器。之前的网卡也是,花了80大洋,请人来修,那人就把网卡拔了再插上就搞定了= = 还

是打算买过1台,02年买的,也够久了,一直小毛病不断。

询问

一精瘦青筋暴起的男子,走进房来,拱手行礼:“见过大人。”

梁纾文挥手,“崔护卫无须多礼,那事打探得如何了”

“这~~”崔立厉眼扫了苏瞳一下,犹豫道。

“大人,小女子先行告退。”苏瞳温温软软地说道,淑女优雅地福了个礼,便挪步出去

了。

梁纾文心中暗骂,这妖女此刻倒十足个大家闺秀样了。虽如此想,但仍是吩咐:“小四

,带姑娘去西厢房安置下。”

“是~”小四一脸不情愿地领着苏瞳走了。

崔立见他们走出三丈外,才说:“杭州太守那滴水不漏,太守府是承自上任,未做大整

修或修葺,百姓口碑也不错,皆说是个严肃律己的。倒是有个儿子,不似其父,颇为风流,

是青楼的常客,出手虽不至于阔绰,但也不小气。可见,家底也是丰厚的。其他官吏就多是

作风豪派,常常聚集喝酒寻欢作乐,尤其以杭州司仓杨泰康为最。此人本是商人贩盐出身,

家境丰厚,时时请其他官员吃吃喝喝。或许可以从他下手。”

“唔~~” 梁纾文听得崔立说青楼,有丝心虚。

“大人,刚才那女子是”崔立问道,衣着艳丽,面容姣好,莫非是哪家官员想攀

“咳咳那个她是杨泰康送来了咳咳但我认识她在先,应该没有什么问

题。你莫理她便是了,我自有分寸。” 梁纾文满脸的不自在,做贼心虚。

“是,大人。”崔立是这次来杭州才刚跟的这位大人,不太了解大人,于是不敢造次多

言。

“这两天,你再跟跟那杨泰康。今天你也辛苦了,下去吧。” 梁纾文挥手示意。

“是。属下告退。”

梁纾文皱眉,陷入沉思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隐约听得是小四。梁纾文紧颦眉头,喝道:“小

四,吵闹什么呢。”

不一会,小四推门而入,委屈地向梁纾文抱怨:“公子~~我给您送茶过来,这个女人不

知羞耻非要送过来,这些事情向来都是我做的,她懂什么”说着怒瞪了眼,跟进来的苏

瞳。

苏瞳炫耀地故意扭着小蛮腰,从小四身边蹭过,把茶杯放在梁纾文手上,嗲声嗲气地说

:“大人~~您请喝茶~~”然后转身对小四飞了个媚眼:“哎哟~~小四小厮啊,不是我说你啊

,你怎么眼这么拙啊,你没看出来我和你家公子交情非浅吗非浅哟~~”

小四被那媚眼弄得后背起鸡皮:“你你胡说我家公子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

身份”

“呵呵呵呵”苏瞳掩嘴娇笑:“小四啊,你还小,不懂。男子和女子是不份,只

分进出的”

梁纾文听她越说越混,急忙打断:“小四,你出去吧,这里有她伺候就够了”

“公子”小四虽没明白那狐狸精的话,却听出了公子对她的维护之意,急坏了。

“呵呵小四小厮啊乖哦听你家公子话,别打扰我们俩了,我们有正事要谈

,我可是能帮到你家公子的哟。”苏瞳像赶小鸡样挥手让小四退下。

小四不敢不听公子的话,两眼冒着地狱之火,射向苏瞳,边退边瞪着苏瞳,小眼睛的眼

珠都快掉出来了,直到完全退出。

“哈哈哈哈”苏瞳爽朗大笑,小四小朋友真是太好逗玩了。

“咳你逗他做什么,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还说那样的混话”梁纾文埋怨到后面,

脸变粉红。

苏瞳笑够了,把梁纾文手里的茶端过,仰头一口牛饮而下。

“唉~~喝慢点,小心呛着~~”梁纾文苦笑,果真是不干活服伺人,还抢主人的茶喝。

苏瞳喝完,放下茶杯,举手拿衣袖要擦嘴角的水渍,被梁纾文的手挡住。

“你怎么没点女人样啊,唉~~”梁纾文掏出绢帕轻柔给她拭去水渍。

苏瞳一楞,心中温暖,却仍是嬉皮笑脸地用胸前柔软蹭蹭男子手臂,娇媚的声音:“人

家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么~~”

“你你就没刻正经的时候么”梁纾文白皙脸上涌现红云。

“好啊,正经,看你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帮你一帮。”苏瞳拉过旁边的椅子,挨着

他坐下,双手托腮:“说说看,你这次来杭州,是有什么任务的”

梁纾文楞住,没想到苏瞳会问这个,还问得如此直接直白,这可是朝廷中事:“我

“哎呀,不用多想,我只是想帮帮你,看你挺愁的。你若是不方便讲,不说也无所谓。

”苏瞳刚才虽走远了,但凭她的内力,还是把崔力和梁纾文的对话听了个遍:“不过,就算

你不说,也不外乎两件事,一是权,二是钱。但,小女子觉得应该是钱的问题。”

“哦此话怎讲”梁纾文心想,果然是写出那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人,居然猜了个

半中。

“很简单,官场权势和利益密不可分。但你来此,应该不是为了权。一来杭州最近也没

听说过什么冤案大案,二来百姓生活还是很安稳的,所以不应该是地方官只手遮天、权盖京

城。剩下就是钱啦,杭州地处水运机要,繁花似锦 、琼楼玉酒、安定富足难道是皇帝

眼红”苏瞳yy过头,搓着下巴。

梁纾文骇道:“你居然敢编排起皇上来了,这可是大不敬,若被外人听见,你性命难保

。”

“嘿嘿,是是,不是看你是我内子,才说的嘛~~”苏瞳不与受三纲五常教育长大的人辩

驳平等民主思想,却调戏起梁纾文来。

“胡说什么呢”梁纾文粉脸通红的,男性自尊受到了损害,提出严重抗议,但却也

为苏瞳展示的亲密之意暗喜,转移话题:“你倒是聪慧,官场之事竟看透了几分。”

“嘿嘿,那是,我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棺材见了打开盖的大天才

啊。”这得意劲,就差把尾巴翘上天了。

“呵呵”梁纾文好笑又松了口气,没有哪家的探子或别有目的的人,会如此嚣张狂

妄真性情:“你和小四说,能帮我,如何个帮法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

谈话

“那就要看你能和我说多少了,以及我的心情了。”苏瞳吊而郎当的陷进椅子中去。

梁纾文苦笑:“有些关及朝廷之事,自然不能说。但,也确实和钱有关。并不是我怀疑

你,而是......”

“行了行了,我明白我了解,不用说得那么明白,我还不想知道呢。”苏瞳不耐烦地挥

手:“你要钱是吧,这好办啊,那些个大人不都给你送礼嘛。再明示暗示一番,让他们送钱

过来就好了啊。”

“这不是受贿吗怎可以如此,我深受皇恩,绝不会做出此等污浊之事。”梁纾文很

正气凛然地说道。

“你个死板脑筋。”苏瞳摇头,早料到他是这种人:“我问你,是好官狡猾还是坏官狡

猾”

“那当然是那些国家蛀虫,狡猾不已了。”“那如此说来,好官不够坏官奸诈狡猾,岂

不是都被坏官给陷害或被踢下马”“这个自有上级官吏明察秋毫。”“狡猾,就是懂

得颠倒是非,再清明的上级官吏若遇见巧舌如簧的坏官和自辩不清的好官,都会相信坏官。

又或者,坏官制造许多虚假证据来陷害好官,即便上级官吏明白好官的无辜,也无法开脱,

那如何是好所以说,若要做好官,就得做个必坏官更坏,比贪官更贪的好官。”

“啊”梁纾文傻眼,第一次听说这奇谈怪论:“如此一来,那好官还依旧是好官么

“那当然了。这便要看他的目的是什么了,贪官自然是为了中饱私囊,若是为了国家大

义国家利益便是好官。”苏瞳言之灼灼:“水至清则无鱼,太刚则易折,若老摆个清廉、不

可侵犯的样子,人缘必定会差,人缘差自然很难展开手脚,还谈何为国为民做事。而且人七

情六欲难免,贪念是正常的,就看上位者如何控制和引导了。大人,我看你的仕途应该不太

顺畅吧。”苏瞳贼笑得看着梁纾文。

“唉~,的确。” 梁纾文长叹口气:“朝中老臣排资论辈自然是不太理睬于我,同窗则

多是低级官职,也素不与我往来。幸得皇上,不拘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