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1)

复仇的信念强烈地激励着我,记牢了老李的话,每天锻炼身体、配合治疗、加强营养。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康复出院了。

回到家里,清理完了地下三层,处理掉了仪仗队服装、假证件、车牌照等物,我又一次封住了暗门。现在,我只有一个信念:找到凶手,抓住他,亲手宰了他!

为我儿子报仇!为二十九条无辜的生命报仇!

连续三天,我都去了公安局的刑侦处。从那里得知:在灭火救人的过程中,火灾现场遭到了严重破坏。只找到了一个装汽油的塑料桶,提取了两枚模糊不清的指纹,警方正在积极寻找其它线索。

傍晚,回到家。放下了随身携带的采访录音机,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冥思苦想:“凶手会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这样残忍?该从哪个方面寻找线索呢?”正在苦苦思索,大院门铃响了。“这会儿是谁来呢?该不会是老李得到了什么消息,赶来告诉我吧?”开了大门,院外站着周婷和吴琴。

“你来干什么?有事你去找老李吧。”我对吴琴说。

“周婷不认识这儿,我是陪她来的。”吴琴回答。

周婷红着眼圈,对我说:“我来和你谈谈儿子的事。”儿子是她亲生的,她也一样痛苦伤心。我把她们俩让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我端来了饮料,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马爹利酒。这几天心中伤感,不时的小饮一点。

我把一个纸包递给周婷:“六万块,保险公司和幼儿园送来的,正要叫人给你送去。”周婷爱财,我想用钱来减轻她的痛苦。

“六万块?我儿子的一条命,就值六万吗?”“他们按照条款,只能给这么多了。”“你呢?你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了吗?要不是你把儿子从我的身边骗走,送到那个鬼地方去,他会死吗?”我无言以对。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如果我把儿子带在我的身边,他是不会死的。事到如今,后悔也是无济于事了。我又拿出来十万块钱,交给周婷:“儿子的死,我也悲痛欲绝,请你多加保重!”周婷接过钱,拿在手上掂了掂:“十万小钱就想打发我,太便宜了吧?你害得我丢弃了花费五年心血打下来的天下,还把我害到了香港的红灯区。这一切,你要赔偿。”

啊!她来这儿,并不是为了儿子的事。看到坐在一旁冷笑着的吴琴,我明白了:一定是王利宏在出谋划策,吴琴串通了周婷,前来兴师问罪了。看来,这就是他们最近酝酿的阴谋诡计了。

“我还当你王利宏又搞出了什么新鲜玩意儿,这还不是老一套吗!”我有寻仇大事,也就不想跟她们纠缠不休。

“你要多少钱?”顺周婷。心想,三、五十万的,打发她走了算了。

“把你的一半财产给我!”周婷的眼睛里放着光。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对我说。

啊!她真是贪得无厌。而且,她脸上的气色看上去正如老李所说的,她在吸毒。这样的话,我连一分钱也不能给她。还没有来得急反驳周婷,吴琴就在一旁狂喊起来:“另一半是我的!五万块钱,你就占有了本小姐,也太便宜你了!要你一半的财产,不为过!”两个女人蛇一样的缠住我,不容我半句分辩。你一句、她一句,吵得我头昏脑涨。我端着酒杯退到酒柜前,情急之下,抓起了酒柜上的电话,要把老李找来。

吴琴蹿了上来,夺过电话、摔碎在地上:“我们达不到目的,你就永远得不到安宁!”强压怒火,我喝干了杯中的酒,又把酒杯斟满,我不再理睬这两个女人。周婷抓起酒瓶向我砸了过来。被我躲闪过去的酒瓶,砸碎在墙壁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马爹利酒液沿着墙壁淌到地毯上,客厅里一片狼籍。

忍住愤怒,我端着酒杯慢慢退到了客厅的墙角上,仍旧不理睬她们。

“你还悠闲自在的喝酒!”吴琴扑过来,抢夺我手中的酒杯。闪过吴琴,一口喝干杯中酒,我把空酒杯捏碎在她的脸前,向她发了出了警告。

吴琴打了个寒噤,转过脸去看了看敞开着的客厅大门,紧接着,她就像过足了鸦片瘾的烟鬼一样,振奋了精神,向我狂吼起来。周婷也冲上来助战,两个女人形成了扇面,把我包围在墙角上,轮番进攻。

酒精在我的肚子里爆燃起来。两个女人在我的眼前喊着、叫着,蹦着、跳着。

忽然,她们蹦了两蹦、闪了两闪,变成了一匹恶狼、一条疯狗。

恶狼猛扑、疯狗狂吠。身后是墙壁,我无路可退了!忍无可忍,我的眼睛里喷射出了怒火。一声大吼,我开始了反击。

一掌击出,恶狼哀号着跌到在沙发上,疯狗见势不妙抱头鼠窜。关起门来打狗!我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一脚踢上了客厅门,疯狗无路可逃,就在客厅里到处乱钻。

“哪里跑!”我追了上去,抓住疯狗推倒在沙发上,正好压倒了挣扎着爬起来的恶狼,疯狗恶狼一齐哀号。我猛扑上去、摁住恶狼和疯狗,撕下两块沙发套子上的布,塞住了狼嘴和狗嘴,解开我的鞋带捆牢了恶狼和疯狗。

结束狩猎行动,我一手提着恶狼、一手拎着疯狗向地下室里走去。把这两个畜牲放在那里,是再合适不过了。

再次打开封住了的暗门,来到地下三层。找来了布条,我把恶狼和疯狗紧紧捆在一起。出了不少的汗,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在冷水的刺激下我平静了下来、酒也醒了。对着洗脸池墙壁上的镜子,我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这事怕是不妙!把她们关在这里总不行。王利宏知道地下室的秘密,他不会想不到这一点。如果他的阴谋里包含了这一部分,我就上他的圈套了!”想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立即跑到客厅,拿出手机、拨通了黑老哥。

“嘿嘿,小阿弟,这么巧!正要呼你,你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刚刚得到消息,那家伙被我的手下抓住了,正送往戒毒所。”“抓到王利宏了?太好了!请你帮我想些办法,不能让他逃出戒毒所。就说他疯了、有精神病。让戒毒所的工作人员别信他说的任何话,也别让他和任何人联系。”“这都是些小事,好办、好办!”

“你的手下是怎么抓到他的?”“这家伙,跑到森林公园左边的一条路上,躲藏在路边的树林里,鬼头鬼脑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在他犯了粉瘾的时候,我的手下很轻松的抓住了他。”“谢谢你!黑老哥。弟兄们的幸苦费,我会叫人送到仙境大厦十八楼的a 座去。”“不用、不用,这点小事还用得着你花钱……”挂断电话,我想,王利宏跑到森林公园左边的一条路上,不就是在我家附近吗?怪不得吴琴老是向门外张望,原来他们是在里应外合。幸亏黑老哥的手下出手及时,要不然,王利宏这会儿准带着警察来我家了。

回到地下三层,分开了吴琴和周婷,我把周婷捆在理疗室里的一张椅子上、锁上房门,然后把吴琴拖到了性娱乐室。拽出塞在吴琴嘴里的布团,我对她说:“你年青,容易上当、给人当枪使。只要你把这件事说清楚我就不为难你,马上放你走。”吴琴并不吃我这一套,她的嘴很硬:“姓余的!有本事你就狠到底。上当?呸!你也太小看本小姐了!你等着吧,马上就会有人来收拾你!”看得出来,她是在等待王利宏来救她。

“吴琴,你还不知道吧?准备接应你的人,现在被当作精神病人关在单人囚室里,犯上了粉瘾,正在啃着地皮呢!”吴琴愣住了,随后她大喊大叫起来:“姓余的!算你狠。快放开我!要不然,本小姐跟你没完!”“你把这件事给我说清楚,马上就放你走。”“说你妈的头,快放开我!”吴琴边骂边张开嘴巴来咬我。

我抓住了她的头发向后拉,使她仰面朝天:“来得去不得,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放了你,把那疯狗王利宏关起来,还有什么用?”“呸!”吴琴唾了我一口。

我火冒三丈:“你还硬,看你硬到什么时候!”扒光了她的衣服,我用卫生巾塞住她的嘴巴:“你一定缺少卫生巾。要不,你怎么会把我的内裤当成卫生巾用呢?今天给你尝尝卫生巾的味道。让你过足瘾!”我把吴琴蹲放着,牢牢地捆在那张特特的靠背椅上,使她丝毫动弹不得:“我叫你施坏,叫你美、叫你骚……”一面骂着,一面取来了耳环枪。

我对吴琴说:“你无情,老子还讲点人道!还想让你少受一点疼痛。”我在她的阴户和两个乳头上喷了气雾麻醉剂,然后用耳环枪在乳头和大、小阴唇上各穿了一个孔,在每个孔上都焊装了一个不锈钢的小环,又在她的脖子上焊装上一个宽宽的不锈钢项圈。最后,我把吴琴的手腕和脚踝,全部焊装上了不锈钢环。

我用食指弹着吴琴的乳环,对她说:“等你从我这里出去以后,你就对你的情人讲讲这些环的故事吧……”吴琴虽然心灵丑陋,但她的相貌和身材还是一流的。好些日子未沾女色了,看着吴琴簌簌发抖的裸体,我亢奋起来。脱了衣服,我对她的恐怖分子基地,进行了疯狂的、报复性的打击……

完成打击任务后,我用一把小铜锁,锁住大阴唇上的两个环、封住了她的阴户。又给她打了一针长效避孕针:“要是怀上了我的孩子,她下的功夫就没有白费……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兜上纸尿裤后,我放下了吴琴,把她拖进理疗室、锁在病床上,再给她盖上一条毛毯。

结束了对吴琴的处理,我把周婷拖到了性娱乐室。

“看在六年前我们之间感情的份上,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快说,你是不是在吸毒?有多长时间了?”拽出她嘴里的布团、按下了采访录音机的按钮,我开始审问周婷。

“将近两个月了。”打着哈欠,周婷回答我。一个多月,她的毒瘾不会很大的。

“你是怎么走上这条道的?”“我闲着没事做、闷得很,就学会了抽烟。王利宏来看我,给了我几包香烟,他说这种香烟解闷很有效。我抽了一根觉得不太舒服,又舍不得扔掉,全都抽完了。再抽别的香烟,一点劲也没有。王利宏又来了,他告诉了我卖这种香烟的地方。可是,这种香烟越抽瘾越大,又很贵,我买不起……”“你就去卖淫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现在一天要抽几包这种香烟?”“要有两、三包才行。你快给我抽一根吧,我受不了啦。”“你是怎么想到来这里敲诈我的?”“吴琴告诉我是你叫人把我骗到香港去的,叫我向你要赔偿……让我抽支烟吧!”看她难受样子,我从她衣服口袋里摸出香烟放到她嘴里,点燃后让她吸了几口,又把香烟从她嘴里拽出来,掐灭了火。

她还没到注射吸毒的地步,可能还有救。想到这里,我对周婷说:“就让吴琴陪着你,在我这儿戒毒吧。”“快给我烟,我还要抽烟!”周婷说着在地上打起滚来。我按住周婷,开始扒她的衣服。转移她的注意力,这是让她戒毒的第一步。

“二翔哥,你是想要我吧?只要你供我这种烟,随时都会让你满足。”周婷说着,停住了挣扎,显然,她误解了我的用意。

“呸!你那个当婊子的工具,让人恶心,我还会再碰一下吗!我要给你戴上个贞操带,叫你永远也卖不起来!”扒光周婷的衣服,我把她捆在柱子上。找来不锈钢宽带,做了一个贞操带。贞操带做得精巧光滑,不磨皮肤、也不会影响她方便。

贞操带焊装在周婷的腰胯上。我又拿来了一支特大号的振动假阳具,套上带浮点的避孕套、插进了她的阴道,接通电源后,锁上了贞操带在阴道口上的活动门:“让她快活快活,她会暂时忘了毒瘾的。”刚开始,周婷半闭着两眼,享受了一阵子。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睁开眼睛,又要起了烟来。看来,她卖淫卖得麻木了,这种方法对她效果不大,我得另做打算。

甜的不行,就换辣的。我用二婷丢下的月经带勒住了她的嘴巴,没喷麻药,就用耳环枪在她的两个乳头上各打了一个孔。周婷疼的浑身发抖,月经带勒住的嘴巴里呜呜直叫,我不理会她。给她焊上了两个不锈钢乳环。看她疼的厉害,给她打了一针止痛针。

在周婷的四肢和脖子上装好不锈钢环后,我把她拖进了理疗室的卫生间,按她坐在抽水马桶上。虽大字形状,把她的手环和脚环,锁在了墙壁和地上的固定环上。又把一床毛毯中间剪了一个大洞,套住她的颈子、裹在她的身上。

我拿来两支根部装有皮带的粗短假阳具,拽出塞在吴琴嘴里的卫生巾、捏住她的面腮,把一支假阳具插进她嘴里,在她脑后脖子上系紧了皮带。

浓牛奶灌入挂在病床边输液架上的生理盐水瓶里,我把输液管子插进吴琴口中假阳具上的通孔里。她要是渴了,就让她自己吸牛奶喝。

我对吴琴说:“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八婷,大婷她们是在扮演性奴,你则是个真正的性奴!过去,我只是扮演主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子啦!你要在这里陪着周婷,直到她彻底戒掉了毒瘾,你才能从奴隶到将军。”另一支假阳具插进周婷的嘴里,系好皮带,同样挂好了牛奶输液装置。

“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九婷。原先你是真正的婷,是个遛子。如今你是个空子,只能把你贬为九婷啦。”学着京剧《智取威虎山》中坐山雕的腔调,我对周婷说:“你已经堕落到了很可怕的地步!我没有恨你,还在挽救你。但是,我决不会满足你日益膨胀的贪心,更不会资助你吸毒。现在,让你当我的性奴,就是要用这种强制性的办法帮助你戒毒。没有戒掉毒瘾之前,你是‘老九不能走&#o39;。直到彻底戒掉了毒瘾、剿匪小分队来了,你才能够翻身得解放。”第二天上午,我来到公司找到老李。我把录音带交给了他,又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细细的说给他听,但我隐瞒了强迫她们充当性奴的这一部分。听完之后老李沉思了片刻,他说:“你把她们俩关在地下室里,肯定是违法的,会有很大的麻烦。”“她们闹得我犯了糊涂,中了王利宏这条疯狗的奸计。好在他被关到戒毒所去了。”“有这盘录音带作证,你又有这方面的病史。法律责任要轻些,但经济赔偿肯定是少不了的。”

“只要能挽救周婷,花再多的钱也值得。你帮我找好律师,先做好准备。找个机灵可靠的人付了黑老哥的辛苦费,再把戒毒所那边搞搞好。”老李提出来,他要到我的地下室去跟吴琴她们谈一谈。我想,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把老李也牵连进去,也就没有同意他去。老李关照我遇事要冷静,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能鲁莽行事。

又谈了一些别的事情,我就告别了老李回家。途中,我停车购买了一些进行奴化训练时所需要的服装和道具。

回到地下三层的理疗室。锁在病床上的八婷,嘴里插了假阳具说不出话,但她挣扎着,还向我瞪着眼睛。给她换纸尿裤时,她还试图用脚来踢我。看她臭硬的样子,我怒火中烧。把她的两腿掰开、竖直吊了起来,开了阴户锁、又用我的利器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通……

解开皮带,拔出她嘴里的假阳具。八婷恶狠狠地说:“你强奸了我两次,这笔账,我是迟早要跟你算的!”“账早就预付过了。你拿走了我五万块钱,就算五百块一次,你算一算还欠我多少次。你要再不老实,我就让你喝小便,看你的嘴还硬不硬?”听了我的最后一句话,八婷不敢作声、老实了下来。查看了八婷身上的环孔,都有些红肿,给她上了消炎药。我又对她说:“你应当冷静地考虑一下你的所作所为以及你现在的处境,我有糊涂病史,你却涉嫌敲诈勒索,看谁要负的法律责任大?王利宏让你冲在前面踩地雷,他好坐收渔人之利,你上他的当了!”丢下八婷,我走进了卫生间。九婷低垂着头,坐在抽水马桶上,我取出了她口中的假阴具。

“二翔哥,你放了我吧,我疼得受不了啦!”“你还要不要抽那种香烟啦?“给她上了消炎药,服下止痛片后,我问她。

“疼得这么厉害,哪里还想抽烟。”“很好!好得很!这样戒毒就很有效果。继续抽下去,你就会注射吸毒,那就是死路一条!你一定要下定决心,彻底戒掉毒瘾。”放下了九婷,我把她拉到大婷住的房间。让她了洗澡,换上一套紧身的皮革服装。又给了她一些食品、饮料后,我锁上了铁栅栏门。

八婷还算明智,终于向我求饶了。我把她从病床上放下来,让她过洗澡后,也换上了紧身的皮革服装,显现出十足的性奴模样来,我把她和九婷关到了一起。

下午,我开始对她们两人进行奴化训练。同时,自己也要享受一下当主人的快感。我对她们说:“你们是我的性奴,所谓性奴,就是要老老实实地为主人提供性服务!”铁链锁住了她们的手脚。我把她们剥得仅戴着露出乳头的皮革乳罩,穿着羊皮三角内裤。再用铁链子串在她们颈环上,狗一样的拴在柱子上。

牵过来九婷,我对她说:“你不是要抽烟吗?我给你抽一支大雪茄,你就不想抽那种烟了!”说着,我就把套上了避孕套的阴茎往她的嘴巴里塞。九婷摇晃着脑袋,躲避着阴茎,我手里的皮鞭不轻不重的抽到了她的屁股上,她只好张口含住了阴茎。

“嘴唇用力、舌头快动!”手持电棒、弹着九婷乳环上挂着的小铜铃,我在大声地吆喝她。如果她胆敢咬我的阴茎,我就用电棒来电击她。这是医院用于对付狂暴型精神病人行之有效的方法之一。

迫于我的淫威,九婷像她出嫁前夜一样,努力运作着她的唇舌。直到我射出了精液,又继续了几分钟,她才停了下来。

“好!很好!你表现得非常好!”我像夸奖宠物一样拍着九婷的头。

我把避孕套里的精液挤进她的口中:“吃下去,你就会忘掉毒品!”九婷皱着眉头、勉强咽下了精液。我哈哈大笑起来:“好极了!你这样做,一定很快就能戒掉毒瘾!”扒下九婷的皮内裤,把她捆在靠背椅子上,又在她的阴道里插入了振动的假阳具:“你好好地享受一下吧!”走到八婷身边,扒下她的羊皮三角内裤,把她捆趴在地毯上。我把装有皮带的小喇叭插进她嘴里、皮带系在她的脑后,又在她的乳环和阴环上挂了小铜铃。往她的阴部涂抹了大量春药后,我从她的屁股后面插入了阴茎。

“不能冷落了你,花姑娘!我要大大地优待你,让你大大地开心、大大地快活快活!”我一面狠命地干着八婷,一面学着日本人的腔调说话。她的乳环和阴环上挂着的铜铃,随着我动作的节奏发出了撩人情欲的悦耳声响。

春药发作了,八婷开始兴奋起来。先是鼻子里哼着,随后嘴巴呼出了粗气。

她一呼气,塞在嘴里的小喇叭就会被吹响。小喇叭先是低声慢响,渐渐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最后,在铜铃的伴奏下,喇叭声惊天动地的响个不停,就像正在举行交响音乐会。

在这浪漫交响曲的刺激下,九婷扭起了身子,我也“性趣”高昂、狂热地工作起来。把这场交响音乐会的气氛,全面推到了高潮。

终于落下了帷幕、演出获得了圆满的成功!我放开了八婷。趴在地毯上,足有半个小时她才缓过气来,八婷一把抱住了我的腿:“翔大哥,再来一个!”“嗬!

她来劲了。”我想了一下,对她说:“你把王利宏骗卖周婷一事,如实的告诉她,我就再奖励你一次。如果你有立功表现,还可以提前获释。”八婷满口答应。她从王利宏假冒记者拍我儿子的照片开始,直到我用六十多万港元把周婷赎回。还有这次王利宏看到报纸上刊登的寻人启示,从出租车的失踪到被发现找回的障眼手法上来分析,怀疑我绑架了年青漂亮的女司机。王利宏苦于没有证据,就怂恿她串通周婷,故意激怒我、敲诈陷害我的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说给周婷听。

末了,她又补充说,王利宏在她面前得意洋洋的透露,他在骗卖和赎回周婷的过程中贪了我大笔的人民币和港元。王利宏还说,余翔这个有勇无谋的大笨蛋很好对付,先敲他一大笔钱、再把他送进牢房,就是一定要小心提防老李那个老滑头。

平静下来的九婷,听完了八婷的讲述。她沉默了半天后,流下了眼泪:“二翔哥,我错怪你了……”“不要紧!只要你戒了毒,我还会象以前一样待你,让你一辈子衣食不愁。”我笑逐颜开地拿来三大捆钞票,扔给九婷二十万,又扔给八婷十万:“立功就要受奖!待会儿我就送你回家。你在我这里不到二十四小时,不会有失踪立案。”一年多来的气和恨,顿时化作烟消云散。八婷在我的眼里又变得美丽如初、和从前一样了。我动情地抱住八婷狂吻起来,吻遍了她的全身,口舌在她的阴户上停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直到她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时,我插了进去……

开心人就有劲,我把对她的感激之情凝聚到我的阴茎上,经过一番长时间的砍杀之后,我胡乱喊着:“八婷、吴琴!我喜欢你!”携带核弹头的洲际导弹发射了……

八婷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历经了十多次的醉生与梦死,最后,她晕了过去……

躺在地毯上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慢慢苏醒过来。

八婷擦着激动的泪水对我说:“翔大哥,你真好!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但我还不能肯定……”我搂着她的细腰对她说:“没关系,你说吧。”“可能是王利宏害死你儿子的……”“啊!……”摇着八婷赤裸的身体,我和九婷同时惊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