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1/1)

“请问,你有什么事?”他把“军官证“还给我。

“是这样,我们军情处的一个女机要员突发妇科病,部队的医院几乎没有妇科,保密制度又不允许她来贵院就诊……”“哦,你是想要我们出诊!”看来,他遇到过这种事情。

“实在对不起!病人发病太急,病情严重,没来得急和您联系。我们安全部的人就请走了贵院的一位妇科大夫,请您原谅!”“噢,是哪个医生?”“妇科第三诊室的倪颖。”“难怪,昨天下午她不辞而别,今天又没有来上班,正要打电话到她家去问呢。”“实在对不起!人命关天,我们一直忙现在,才来和您联系,请您原谅!”“没有关系!军民一家吗。病人好些了吗?倪医生什么时候能回来?”“病人稍微好了一点。我不懂医学,据倪医生说:少则一周,多则一个月。”“我能和她联系一下吗?”保卫处长问我。

“保密制度不允许她和外界联系,我带来了她的亲笔信。一封是给院领导的,另一封请院领导转交她的家人。”我从公文包里拿出信来,交给了保卫处长。随后,我又拿出来一条中华牌香烟:“普通部队也有公关费用,何况我们特勤部队,请您多关照!”我把中华牌香烟递给他。保卫处长推辞了一番,也就收下了。

“如果有事情,怎么和你联系?”保卫处长又问。

“我们的电话号码是不能对外公开的,有事请您打我的手机。”我拿出笔,在“介绍信”的背面,写下了小头目给我的手机号码:“按规定,手机不得带入工作地点。您要找我,请在午休时间和我联系。这件事需要保密。至于出诊费,我们请倪医生带回来,上交贵院。”看着保卫处长把“介绍信”放进了文件夹里。

我在心里说:“天黑以后‘介绍信&#o39; 还是我的。你就是锁进保险柜里,我也可以很轻松的拿走!”又客气了几句,医院就要下班了,我和保卫处长握手道别。

我把车子停在医院大门的对面。没有超过十分钟,我远远的看见,保卫处长骑着自行车,下班回家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是来不急鉴别‘介绍信’的真伪及内容的。”饭后里吃过晚饭,又磨蹭了一会,天就黑了。换回小车牌号,我穿了便装,重新潜回医院办公大楼。毫不费力的打开了保卫处长办公室的门,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我拿回了我的“介绍信”。回到家,我向大婷汇报了医院的事。大婷担忧的说:“不会再有别的什么问题吧?干这种事总不好,今后可不能再有这样的事了!”我点头称是。大婷又对我说:“你替四婷买的什么衣服,她穿了看上去真恶心!”我连忙解释:“皮革服装不用洗,省事!到时候让她带了走,不就完事了。”又和大婷温存了一番,我就去看三婷。三婷躺在床上,她的脸色看上去,明显有了好转。

“怎么样?感觉好些吗?”握着三婷的手,我关切的问她。

“嗯,你在忙什么呀?老是不来陪我吗,人家好想你哟!”三婷嗲得我浑身酥痒。

“哎呀,事情太多、忙不过来,我也好想你啊!你要好好休息,等你养好了病,我还要和你一决雌雄呢!”“嘻嘻,常败将军,先把你的大使馆修好了再说吧!”

“大使馆没问题!我研究出了导弹变轨技术,你的弹道导弹防御系统失灵了。

到时候,有你的好看……”正和三婷言来语去的打着口水仗,四婷穿着黑亮的薄羊皮套裙走了进来。套裙很合身,优质的黑色皮革和她白皙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越发显得她性感娇美。

“白大褂洗了,只好先穿这身。”四婷见我看着她,羞涩的低着头。

她要替三婷做妇科检查,我离开房间站到走廊上。时间不长,她走了出来,发亮的眼睛看了看我,低头回到客人卧室去了。

我跟在后面进了房间,她在卫生间里洗手,关上房门,我就拦腰抱住了她。

“不、不!”她软绵绵的挣扎着,吻住了她的双唇后,她象征性的柔弱挣扎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吻了艳唇又吻粉颈,两手隔着皮短裙抚摸她的臀部。啊!手感真好、妙不可言!身穿皮革服装、丝绸内衣的四婷分外妖艳性感,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性欲。

脱下短短的皮夹克、解开蕾丝花乳罩,我吮住了她的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令人发晕的一双妙乳。四婷喘着粗气、羞红着脸在我耳边说:“你真厉害!十几次让我上天成仙!哪像我的丈夫,每次都在我快要兴奋的时候,他就草草收兵了。“我一面轮流吮着她两个美丽异常的乳头,一面对她说:“你的丈夫是民兵游击队,我是野战军的特种部队,当然差别很大!”经过一段长时间的唇舌运动战,看看火候差不多了,我脱下四婷的皮短裙和蕾丝花三角裤,又捆住了她手腕上的环、内裤塞住她的嘴巴,让她伏在洗脸池的大理石台面上,我从她的背后发动了突然袭击。

一场恶战!我又大获全胜。行动结束后,四婷瘫软得挪动不了半步。让她吃了“双养水”,我穿好衣服,抱她到床上,刚吻了吻她,她就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不让我走。知道她还想要,我把她的两手捆到床头栏杆上,又进行了二次打击。

战事平息后,我帮四婷穿衣服。戴乳罩时,我又忍不住从她身后把两手伸到她的胸前,抚摸她美妙绝伦的双乳。四婷嫣然一笑,对我说:“翔哥,你开过服装店的吧?买来的内衣、外套,那么合身!”“巧合而已,我只开过饭店,没有开过服装店。”其实,女人的用的东西买得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规格尺寸。四婷戴的乳罩,肯定要买特大d 罩杯的!吻了吻她、起身离开房间,我去找大婷。

二婷和四婷都有丈夫,我也就没有采取避孕措施。二婷宫内有环,没有问题。

四婷却在九个月之后,给我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事,我是两年以后才知道的。

那时,四婷的丈夫因车祸去世不久。我到医院检查身体,遇见了四婷,她转动着手腕上的不锈钢环、告诉了我,我才知道我有了一个女儿。见到可爱的女儿,我欣喜若狂、乐得手舞足蹈,当即拿出来一大笔钱、当做见面礼给了女儿。为了答谢四婷的育女之情,我送了她一辆本田轿车,又和四婷重温了旧情。打那以后,四婷就成了我的外室。

三婷言而有信、格守诺言。十天半个月的过来看我一次、和我温存几回,直到她结婚嫁人。但她的婚姻并不幸福,在她生了儿子之后,她骗取了她感情的丈夫露出了真实面目。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还用她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在外面包养女人。多次苦劝无效,三婷毅然和他离了婚,带着儿子生活。万念俱恢的她在一个醉酒后的夜晚拨通了我的手机,接到电话后我冒着大雨前往抚慰。从此,她成了我的二奶,我还给她买了别墅……

站在大婷房门口,房间里传出了大婷的说话声:“这个余翔啊,吃了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了我、还饶他一个你,他还不知足。沾上了三婷还不算,怕是四婷也让他得手了。这样下去,怎能么得了……”接下来,是心巧嘴乖的二婷在说话:“大妹子,你怎么能知道,翔二哥有没有搞上四婷?”“唉!……女人看女人,一看一个准!你看四婷那满面春风的样子,还有,你听她说过半句想要回家之类的话吗?单凭我的直觉就错不了!”“大妹子,依我看,翔二哥也不是什么好色之徒!身在羊肉案,哪能没有腥。几个美女围着他,要是不动心,他不就成了太监吗?”“讲是这样讲,但是,他这样放纵自己,心理上、生理上都会越来越糟的……”

“你怎么去管他呢?大妹子。你要是嫁了他、成了他的太太,他就不会胡闹了。

“嫁人?我还从来没有考虑过。”“嫁给翔二哥啊,还真不错呢!他人好、条件也很好。最重要的是他很喜欢你、听你的话,好像他还有些怕你呢。”“这,……我没有想过,我还想读书呢。”

“大妹子,女人读再多的书,最后还不是要嫁人吗!翔二哥这样的人,打着灯笼怕也难找!我要是没有男人、没生儿子,我就要……哦!你是嫌他有个儿子吧?”“他有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二婷,不谈这些啦,我乱得很……”听到这里,我蹑手蹑脚的走开了。十多分钟后,我又转了回来。

二婷走了,大婷心不在焉的坐在书桌前看书。

“大婷,我想和你说说四婷的事,她好像认出了三婷。”“哦?”大婷抬起头来。

“刚才她问我,三婷以前是不是开出租车的?好像在哪见过她。”“你是怎么回答的?大婷问我。”“我说,三婷开过轰炸机。她的长相很美、就像电影明星,谁见了她,都说好像见过。四婷还说,大婷像是文工团里演大学生的演员、二婷像是保姆,只有我像个军人。”“啊!她说得倒是蛮准的。”大婷显得有点吃惊。

“你看这戏怎样继续演下去?”我问她。

大婷想了好一会儿,像下了决心似的说:“要想办法扰乱她的思维,不让她多想。实在不行就用美男计,你去设法把她迷得晕头转向。”“这,这怎么能行?”

我搂住大婷。

“得了吧!”大婷甩开我:“不要嘴上说得好听,你早就对她唾涎三尺了。”

“不!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又拥住了大婷。

“算了吧,翔!”大婷轻声细语的:“管住了人、管不住心,管你有什么意义呢?干脆,我就成你之美吧!再说,我为什么要管你呢?我又没有嫁给你!”吻着大婷,我在想,我该说些什么好、说什么话才合适呢?…

二十七

心身愉快时间过得也快,眨眼之间就是一多个月。这一段的日子,也是我的罗曼史上最辉煌的一页:大婷是朝阳、二婷是明月、三婷是晚霞、四婷是晨曦。

四个各有特色的美女,春、夏、秋、冬;梅、兰、菊、竹般的围在我身边,让我应接不暇。

其实啊,三婷的病,五天下来也就全好了。但是,好胜的三婷,她和我之间的肉搏战打得如火如荼、杀得难解难分,自然不愿意战略转移。四婷饱尝了游击战、运动战和持久战的乐趣,也不想轻易收兵。

她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形成了默契,一个自称:“尚未养好。”另一个紧紧附合:“还需治疗!”弄得大婷是不能全信,又不能不信。

心知肚明的是鬼精的二婷,但她还是向着我的。涨了工资、加了奖金之后,她不但守口如瓶,还帮着糊弄大婷,真是功不可没啊。

世界“性大战”的主战场在三婷、第二战场是四婷,主要战役在于大婷、局部战役还有二婷。一多个月来,我连续作战、疲于奔命。但是,赫赫的战果给我以精神上的巨大鼓励,加上二婷美味鲜奶的强有力的后勤保障,使我坚持到了最后胜利。

可惜好景不太长,风云会突变!后来几天连接发生的事件,使我的“第三性帝国”一时间土崩瓦解、彻底灭亡!

那一天的下午,我开车出门,想到公司转一转。整天沉缅于女色,好久没到公司去了,公司上层的日常事务全靠老李一人在那里顶着。

寻呼机响了,回了电话,黑老哥叫我到仙境大厦十八楼的a 座去看一批货色。

问他是什么货?黑老哥说:“看过就知道了!”听口气,他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了仙境大厦。电梯上到十八楼,按响了a 座的门铃,开门的大汉问我找谁。”我是小阿弟,黑老哥叫我来看货的。”听我自报家门后,大汉毕恭毕敬的请我入内。

这是一个特大的套房。客厅里坐着七八个汉子,看见我,都站了起来,个个点头哈腰的。开门的大汉对我说:“老大亲自给您挑选了一批货,您要是满意,今晚我们就给您送去,等您腻味了我们再拉回来。老大点的货,没人敢碰,个个好货!”“一批货?”会不会是他们抓住了王利宏?不可能,王利宏又不能叫一批货。可能是黑老哥提过几次的,让我开开心的“货”。他开了一间卧室的门,请我进去。进了卧室,正如我的猜测,不是王利宏,而是他们拐骗来的三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这三个女孩,都被捆绑着手脚、蒙住眼睛、嘴巴上勒着根布条,靠墙坐成一排。

大汉走到第一个穿着大红羊毛衫的女孩面前,扯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她叫汪玲,陕西米脂人。米脂的婆姨,啧、啧!闻名全国啊!”他又走到第二个穿着粉红夹克的女孩面前:“这个小妞叫张丽霞,湖南永州人。湘江辣妹子,是朵带刺的玫瑰。你看看,多白多嫩的皮肤啊,真晃眼、真靓!”最后,大汉来到穿着白色长裤的女孩面前:“她是赵倩,四川绵阳人。川妹子,太棒了。个头要是再高那么一点点,能成名模呢。嘿嘿,好货、好货!”三个娇艳无比的女孩子,用她们的泪眼惊恐地看着我。看着三张美丽的脸,似乎有一点点眼熟。再仔细看看,她们脸部的轮廓,都有那么一点点像周婷。但不知道比周婷要漂亮多少倍了。

这个黑老哥,为了我能开心真是费尽了心机!我不是正人君子,但也没有好色好到了忘我的境地。有了大婷她们,我是不想再要这三个女孩了,何况她们还是被拐骗来的可怜女孩。我就是再好色,也下不了手啊!

我对大汉示意着,走出了卧室。我问大汉:“我要是一个都没有看上,你们怎么处置她们?”“嘿,那就是弟兄们的福气了!弟兄们可是难得啃上好货,更何况这几个还是上等的原封罐头呢!”大汉咂巴着嘴、流着涎水。

“我是问你,最后怎么处置她们?”“嘿嘿,老规矩,换钱呗!弟兄们在这条险道上跑,不就是为了钱和女人吗!”听了大汉的话,我的心里凉了半截。他们的意思是,这几个女孩子,先送给我开心一段时间,然后还给他们。可想而知,这几个女孩子,她们最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要是不救这几个女孩子,怕是没人能救她们了。救了以后怎么安置她们?

我的心里暂时还没谱,还是先回去跟大婷她们商量一下吧。

我向大汉要来他的手机号码,对他说:我先回去准备一下,安排妥当后再通知你交货的时间和地点。到时候,你给她们用点短效麻药。

我扔给了他一叠钞票:“弟兄们拿去喝茶。”回去的路上,我拨通了黑老哥的手机。

“嘿嘿,小阿弟,看过货了?满意不?”“谢谢你,黑老哥!怎么一下搞来仨?”

“嘿!单挑有啥意思?一打二才有趣,一轰仨才过瘾呢!”黑老哥满口的胡话。

其实我也懂,我就有几次用春药同时放倒了大婷和二婷,三人同床、有趣极了。不过,一轰仨的事,我还从来没有干过。

“黑老哥,跟您商量件事,我想把她们全都留下来。”“留下干什么?女人是衬衫,穿一件、扔一件。过后,我再给你换换口味。”“谢谢您!不用了换了,这三个就行了!您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只是,我不想要拐骗来的女孩子!”“哟,哟!你发善心了。好、好,就依你!这三个送给你了,随你怎么处置!”“不!您开个价,我付钱。”“嘿!看你说到哪儿去了,我俩还谈钱……”回到家里,我把整个事情跟大婷说了一遍。大婷又用她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她问:“是真的吗?该不是你又有什么花头经吧?”“嗨,看你说的,怎么不相信人?除了三婷的事,哪件事我没有和你商量过!”“那你有什么打算?”“我想先把她们三个买下来,让她们住上几天。压过惊,再遣送她们返家。”“那你就要耗费很多精力和财力。”

“管不了这些了!我不救她们,又有谁来救她们呢?你是有过这种经历的。她们三个落在黑老大的手里,不救出来,就全毁了!”大婷想到她被拐骗的经历,眼圈红了:“说的也是,救人一命、行善积德!不过,你去报案,不是一样能救她们吗?”“我也想过报案,但警察不可能把他们一网打尽。黑老大的爪牙很多,全国各地都有。报了案,我们以后就没有安稳日子过了。我并不怕他们,只是他们在暗处……”说服大婷后,我把二婷、三婷和四婷一起叫到大婷房间。

把整个事情尽可能详细的告诉了她们,然后开始给她们分配任务:大婷去开保险柜,准备好现金。二婷去买食品、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我和三婷、四婷收拾儿童房,准备让这三个女孩子住在里面。

晚饭后,我拨通了大汉的手机,要他一个小时后在东郊岔路口旁的竹林里交货。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和三婷开着换过牌照的桑塔纳驶出了宅门。三婷开车,我坐在助手席上。如果发生了意外,就让三婷先走,我来断后。

到达交货地点,大汉带着那几个帮手已经先到了。大汉迎上前来:“老大交待我们,货是送给您的,不要钱!还叫我们护您送到安全的地方。”大汉转脸看见了车上的三婷,眼珠转不动了,半天他才缓过劲来:“嗬!老哥真有艳福。您的马子真靓,绝对盖过那三个了!”“她是我妹妹!”“瞧我这张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儿就是安全的地方,交货吧!”大汉朝着停在竹林里的面包车挥了挥手。车上下来了几个人,每两个汉子抬着一个已被麻醉、未加捆绑的女孩子,一一放到桑塔纳的后座上。

我上了车,把一个大纸包扔进大汉的怀里:“十万!弟兄们的辛苦费。后会有期,开车!”“这、这,”大汉在发愣。

车子上了大道。我回过头去,面包车远远的跟了上来。我对三婷说:“甩掉他们!”三婷的驾驶技术很好,很快就把面包车甩得不见踪影了。小头目给的手机铃响了,是黑老哥打来的:“喂,小阿弟,说好了送给你的,给什么钱?”“一点小意思。我俩好说,不能让弟兄们白辛苦!”“算了!不说这事了。那家伙又露面了,他坐火车往你这儿来了,可他甩掉了跟踪他的弟兄。没关系,他只要再一露面马上就抓住他。这回,决不会再让他跑掉了!”黑老哥叫我多留点神,一有事,就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