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1/1)

“是啊,她们害得我两次住院。”“她们?还有谁?为什么住两次医院?”我说漏了嘴,但我从来不说谎,反正她也要走了。我就把婷的转变,王利宏的吸毒,吴琴的阴险以及我被他们气得两次犯病、住进了精神医疗中心医院的事,原原本本的说给丁蕾听。听完我的讲述。她又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多痛苦经历。你的言行,不难理解!”丁蕾紧紧搂住我,用她的热吻来宽慰我。我也拥吻着她,抚摸她光滑的脊背。隔着紧裹着的尿布按压她的阴部,好让她阴道里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以利于避孕。

没过多久,丁蕾好像又有些兴奋了。她在吻着我的同时,双乳紧贴着我的胸部揉来揉去的。平坦的小腹紧贴着我的肚皮,阴户也隔着尿布摩擦我的大腿。看样子,她还想和我再来上一次。

“再睡一会儿吧,还要赶路呢。”我又像哄婴儿一样,拍她紧裹着尿布的屁股,哄她睡觉。就这样拥着、哄着,我和她一起睡着了……

响动声惊醒了我,睁开眼睛,丁蕾穿着睡裙坐在书桌前在写着什么。我坐起身来:呀!她的尿布竟然兜到我的屁股上来了。

女人真有本事,她们的手脚之轻,居然能让我这个当过四年侦察兵的人毫无知晓。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我急忙穿衣服,同时喊着丁蕾:“快点换衣服!我们先把车子开上路,再到路边买早点吃。”快速穿好了衣服,我拎起了最大的两只旅行箱就要向外走:“奇怪,怎么会变得这么轻?”打开来一看,“怎么都成空的了?”正要问丁蕾,她站起身递过来一张信纸:“你帮我把这些买来。”接过信纸看了看,全是英语、考研必读之类的一大串书名。

“买这些书干什么?”我不解地问丁蕾。

“戏,既然开演了,那就接着演下去吧。地下室里很清静,是读书学习的好地方,我想温习功课,报考研究生。”丁蕾笑盈盈的回答我。

“你不走了?”我愣愣地问她。

“我想报考研究生,我还要读书。”哈!我高兴得跳了起来。上前抱住了丁蕾,把她高高举起、骑上我的肩膀,上下颠动着她:“最好报考工商管理研究生,拿个mba 文凭。到我的翔兴实业集团来,实习期一满,你就当个副老总。”随后我放下了她,拔腿就向外跑。

“你到哪儿去?”“买书去!”“哎,吃了早餐再去!

二十三

“丁蕾快来!看看我给你带回什么来了。”搬着几只纸箱,我在大呼小叫。

“哇!是电脑!太好了、太好了!”丁蕾拍着手,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子。

我在书房里放下了纸箱,先把买来的书籍全都拿出来。然后把电脑部件组装起来,再接通电源。

“在大学读书,学习电脑课程时我就迷上电脑了。就是条件有限,自己没有电脑,只能在电教室里上机过瘾。”看着我在忙碌,丁蕾在一旁小鸟一样的唧唧喳喳:“哎呀,你买来的是裸机。没有安装操作系统,不能使用!”看来,她的英语水平还蛮高的。

“对!是裸的。和你来的时候一样。”我逗她。丁蕾撅起了小嘴,我又连忙哄她:“别生气、别急,马上就让你用上电脑。噢,个人微型计算机:pc。”我先把硬盘分好了区,然后装上了操作系统和各种应用程序,其熟练程度让丁蕾看得眼花缭乱。

“哇噻!看不出来,你对电脑这么内行,你的公司是卖电脑的?”“我的公司不卖电脑。公司里办公用的电脑很多,经常使用也就熟练了,这个电脑对你的考研会有很大的帮助。”又安装了《牛津词典》、《世界大百科全书》等应用软件,我让丁蕾坐到电脑桌前,摆弄着电脑。吻了吻她,转身走了出去。我还要赶到公司去,参加一个会议。

我在想:“我是很爱丁蕾的。如果她也爱我的话,我就和她确定、并进一步发我们的关系,直到谈婚论嫁……”

我又想:“她那么美丽,我能配得上她吗?我比她大九岁,连儿子都有了,可她还是大姑娘一个,又是大学毕业生。再说,她是不是真的爱我呢?她会不会是为了寻求保护,或者是为了报答我、怜悯我在感情上的不幸,一时冲动才对我以身相许的。”“丁蕾绝对不是贪财的人,金钱肯定买不到她的心。她可能真的要考研究生,她要是考取了研究生,最终,她还是要离开我的。走一步、看一步,再说吧……”

“既然如此,就不能让她公开活动!一旦有人看见了她,我是很难解释的。好在我这里较为僻静,极少有人登门造访。地下室相当隐密,设施齐全、豪华,通风良好、适于居住。只要经常让她去阁楼上的日光浴房晒晒太阳,就不会影响她的健康。”后面的一段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愉快。

白天我去公司转转,丁蕾在家温习功课。我回来后,打扫卫生、洗洗衣服。

空闲的时候就坐到她的身边,静静的陪伴她读书。

吃过饭店送来的晚餐,我就和丁蕾一起到地下一层的小歌舞厅去,卿卿我我,喝点小酒、唱唱歌。丁蕾也喜欢唱歌,舞跳得也不错。在她耐心的指导下,我也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舞步。

回到地下三层的主卧室,我们边看电视、边过性生活。

在性生活的全部过程中,我都是以丁蕾能获得最大快感为中心、以她能达到高潮为主题。每次性交我都竭力控制好自己,有计划、按步骤地让她多次达到性高潮。

由于我的努力,丁蕾充分地享受到了性行为所带来的快感,饱尝了性生活带来的甜蜜。她的“性福”感越来越强,“性趣”也越来越大。

想到丁蕾生得如此美丽,一旦离开了我,很可能还会碰上坏人。必须时常提醒她,让她居安思危。

有一天,我对丁蕾说:“大凡年青漂亮之女子,时刻都要对坏人持有高度的警惕,你也一样!为使你不至于好了伤疤忘了疼,就要时常重现你被拐骗、绑架时的那一幕,以免重蹈覆辙。”征得她的同意之后,我就动手扒光了她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把她捆了起来。但我不同于黑道上的那帮人,对她一点也不凶狠。

又怕她不舒服,手脚捆得轻、嘴巴塞得松,就像是在做游戏。刚开始,她似乎还有一点点恐惧感。后来,她反而觉得新鲜、有趣起来。

我给她兜上纸尿裤,把她装进了她来时的那只白色大帆布口袋里。没想到,她当时已被麻醉了,对这只口袋根本没有一点印象。帆布口袋里的丁蕾,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乳罩,“咯咯”的,笑出声来。

我气恼的把她从帆布口袋里倒了出来,又用她的丝内裤紧紧地塞住了她的嘴巴。强奸似的,用力把她摁得跪在了地毯上,再从她的背后狠狠地插入……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做法,非但没有让她感受到暴力的恐惧,反而使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多次到来的高潮,让她快活的死去活来。

完事后,我松开了捆绑她的布条、掏出她嘴巴里的丝内裤。她擦着激动的泪水,央求我,要我把她锁到病床上,再“强奸”她一次。

听了她的话,我惊得目瞪口呆,以为她是中了什么邪。她又再三的求我,拗不过她,我只好把她扛进了理疗室、锁在病床上,又狠狠地干了她一回。

干完之后,我用她的丝内裤擦过我的阴茎,又在她的阴部上擦着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看她正快活的闭着眼睛,突然间,我萌生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我把沾满了精液和“快活水”的丝内裤狠狠地塞进了丁蕾的口中,实指望能够欣赏一下她的狼狈像。

“天哪!”我惊讶地看到:她如饮玉液琼浆一般,美美的嗫吸起丝内裤上的精液和“快活水”来。

悖于初衷、截然相反的结果,搞得我一头雾水,瘫坐在了地毯上……

十几分钟后,我拽出了丁蕾嘴巴里的丝内裤。她闭着两眼、咂巴着嘴,仍然沉浸在快乐与甜美之中。好一会,她才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真舒坦、真刺激啊!……”我诧异的问她:“你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感受?”丁蕾含羞地告诉我,在全身紧绷、动弹不得时,她全身的敏感部位全都变得特别地敏感,极易达到高潮,而在高潮时口中的精液和“快活水”则觉得味美无比。

她又说:“你是男人,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这种美感!”她接着对我说:“你以后别叫我丁蕾了,干脆叫我婷得了。”看见我吃惊的样子,丁蕾羞涩的向我解释:“每次你一喊婷,紧接着就开了火。放炮时,你的家伙特硬、特大,让我舒服得升了天。每当我听到你喊婷的时候,就像正在参加百米赛,听见发令员喊“预备”一样,全身高度的紧张、兴奋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丁蕾这番话,让我笑得前仰后合,捂着笑痛了的肚子我对她说:“行、行、行!就依你!不过,你在我的心目中,远比那个周婷高大千百倍,我就叫你大婷吧!”塞进避孕药膜。拿来一块尿布,紧紧勒住她的阴部、用丝带系压在她的小腹上。为了更有效的避孕,我伸过手去,隔着兜裹着的尿布用力按压她的阴户和小腹,迫使她阴道里残留的精液流淌到尿布上去。按着、压着,她的身体扭动起来,双腿夹紧了我的手,耳朵里又听到了“哼哼”声。我抬起了头:“哇!”她的脸上红云密布,两眼炯炯发光、紧紧盯着我……

“哎呀!不好了,她又要……”扔下了手里的避孕药膜簿,我急忙转过身去,逃也似的,跑出了理疗室从此以后,我的大婷,每次和我过性生活她都要我以“性游戏”的形式进行。要我把她捆紧、绑牢,塞紧嘴巴、兜紧尿布,然后再变换着各种姿势来性交,最后还要吃掉我射出来的精液。奇怪的是,她从来都不跟我口交。问过几次,她就是笑而不答。

后来,她又要我把主卧室的门,换成监狱囚室那样的铁栅栏门。我大惊,问她:“是不是住地下室,把脑子住坏了?要不,你就搬到二楼去。”她说我是老土,没品味、不懂时尚潮流!这叫做“另类”,就是匠心独具的另一类生活方式。

也叫刺激,就像国外的另类,天天晚上睡在棺材里一样。

渐渐地,大婷对“性游戏”上了瘾。她要我把在特种部队捕俘训练时所学的各种各样的捆绑方法,全都应用到她的身上。被她缠得没有办法,除了吊打和一些很残忍的捆绑方法,其它的招数,我全都用过了。

我实在理解不了她的怪异行为,就问她:“是不是书读得太多,头脑太够用了?你的这些做法,是否有变态之嫌?”大婷说,变态是在心理上的彻底改变,她只是在“性游戏”中,扮演“性奴”角色而已。就像演员一样,台上是角色,下了台,就是普通人!

我又问大婷:“明年你要是考取了研究生,这种游戏会不会随之结束?”她笑着回答:“考取了再说,考不取呢,就在这儿再当两年的“性奴”。继续研究“性游戏”并撰写一本图文并茂的、关于“性游戏”方面的学术论著。”以为她是在说笑话,她却认真的说:“你能说到做到,我也不会只说不做!”我对大婷真是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虐待狂,而她,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稀奇古怪念头。如果她再要我对她动刑的话,那她就成了一个十足的受虐狂了!

幸好,事态没有向我想象的方向发展。女人多变,一个多月后,大婷对“性游戏”的“性趣”开始降温,她似乎玩腻“性游戏”了。

那几天,她月经来潮、情绪低落,脾气也变坏了。她不看书、电脑也不玩了,老是坐着发呆。一见到我,就跟我吵、还闹着要回家。

我问她:“你不考研究生了?不想研究‘性游戏&#o39; 了?”大婷没了黑眼球,冲我骂了句:“见你的鬼!”坐到床上不再理我了。

我坐到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大婷,你别生气好不好。你要是想家了,明天我送你回去就是了。”“谁是大婷?我叫丁蕾!我不能让你有年无月的把我关在这里,做你的金丝雀。”她甩开我,站起身来,走到了书桌旁。看着她涨红了的脸,沉默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开始为她收拾行李。听到她的抽泣声,我转过脸来:“丁蕾,别哭了。吃过晚饭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家。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她的哭声更大了,我走到她的面前:“怎么了?回去吧!既然喜欢你,就不能让你受委屈!”丁蕾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我搂着她,拍着她的背:“说句心里话,我实在舍不得你走!但是,我不能只顾我自己。”丁蕾拥紧了我,她流着眼泪,热烈地吻起了我:“我不是想家,大学四年都是在外地读的。就是闷得慌,每天都吃饭店送来的饭菜,太腻味了。你对我好,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听了丁蕾的这些话,我高兴得抱起了她,转着圈子:“我也是太粗心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些问题呢?”“我知道你也很忙,不能时时陪着我。……要是有个人能天天陪着我,那多好啊……”丁蕾喃喃的对我说。

“是啊,要是有一个人既能陪她聊天,又能照料她的生活,那该多好啊!……那不是成了保姆啦!……不过,只有保姆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对!应该为她找一个保姆……”

二十四

“拿来吧!翔二哥。”二婷拦住我,向我伸出了她的手。

“什么拿来?”“嗨!这么健忘,我的二哥。金镯子!三十克以上的。”“噢!”

我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事很多,今天还算是回来得早了一点。平日回来以后,还要忙于安抚大婷。三婷的事,几乎就没怎么过问,全靠二婷照料她了。

“她怎么样了,情绪还好吧?”“按你说的办法,灵得很。前两天不和她说话,她一哭闹,就把她锁紧。不闹了,再放松下来。只管给她洗脸、擦身子、灌酸奶、换尿布。”“昨天她对我说,她要上厕所、解大便,放她下来。上完了厕所她就向外跑,我硬是把她给锁到病床上去了“二婷在向我表功。晃着大大的、充满了乳汁的双乳,她说:“今天开始,她不闹了。早晨直喊饿,给她吃过八宝粥。一直劝她,劝到现在,没事了。这不,刚刚吃了点东西,正在洗澡呢。”哈!二婷还真有两下子。这个乡村少妇,头脑挺灵活的,她的力气不算大,但对付吕红艳这样的娇柔小姐,还是绰绰有余的。

二婷接着说:“她说你是犯法、强暴了她。我对她说,这算不上强暴,是他太喜欢你了。他的头脑会糊涂,法也不好管他。我也被他强暴过,老实说,舒服的很呢!”嘿!二婷的嘴巴还蛮能说的。二婷又说:“她说你是非法拘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我跟她说,这不都是为你好吗!怕你想不开,闹坏了身子。我开始也是和你一样,现在还不是想上哪儿就上哪儿。”呵!她还真会现身说法。不过,事实确实也是如此,二婷现在完全被我用金钱摆平了。她的人品不错,就是爱占小便宜。我就给她钱、送她物,让她满足。现在,我已经对她很放心,常常叫她去买菜购物。当然喽,找零的钱,全部都是她的小费啦。

二婷来了以后,大婷有了陪伴,生活上也得到了很好的照料。但是,她对我和二婷之间的性行为却充满了醋意,常常横加指责。我向她解释:“我也是在演戏,并没有认真嘛,下了台,还是普通的人!你们扮演性奴,主人当然由我来演啦。再说,我那喝人鲜奶的怪癖,也是在你的熏陶下,才有的吗!”大婷被我呛住了,就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也变换着手法来哄她,时间长了,她对此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二婷推了我一下,又对我说:“我跟三婷讲,我们翔二哥一向待人大方。你的事,他肯定翻倍的赔你,等你好了以后他就会送你走。大婷也来看过几次,她也夸你呢。”我知道二婷是在讨好我,就拉她到了书房。打开保险柜,我从一大堆的首饰盒里面,找出了装着金手镯的盒子,递给了她。

二婷看着保险柜里大堆的首饰,眼睛都直了。她翻开手镯盒子,把金手镯拿到灯光下,仔细的看又看,又细细的看过盒子里的购物发票,随后就把金手镯套在了手腕上。再看她手腕上的不锈钢环上,早就缠满了细细的红丝线。她开心得满脸通红,眼睛里放出光来:“太好了!三十八点六克。白天黑夜的想了多少年,今天,我真的有了金镯子。”看她高兴的样子,我又拿出一只小巧精致的铂金钻石戒指给她。她接过去看了看,又还给了我:“这个鬼大的玻璃银镏子没意思,我还缺个坠子。”二婷指着她脖子上粗大的金项链对我说。真是乡下人,只认得黄金。行,就满足她的心愿吧。

当我把沉甸甸的足金挂件拿出来时,二婷兴奋得几乎晕倒。她用双手勾紧我的脖子,响亮地吻了我十几下。接着就飞快地解开了衬衫钮扣和哺乳胸罩,把她的大乳头猛地塞到我的嘴里,差点让我窒息。

走进理疗室,三婷穿着浴袍,坐在病床上,在用浴巾擦着她湿漉漉的长发。

看见我走进来,她的手一抖,浴巾掉到了地毯上。我也不说话,捡起浴巾,坐到她身边帮她擦着湿头发。

半晌,三婷战战兢兢的问我:“你能放我走吗?”“我们换一个环境再谈这事,好吗?”我和蔼的对三婷说。她没有说话,我拉住她的手,领她到了副卧室、让她坐在床上,又叫二婷给她端来了水果和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