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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曾经威仪天下万民景仰的父皇命若悬丝的躺在龙床上才出此下策啊!”李修谨张口就来气都不喘的说着恭维话,垂下眼脸时眸底凝着冷意“儿臣早在之前便从得道羽士那处听闻叶丞相之女叶未语乃仙命,血可愈百病助长生,儿臣是见父皇病重才斗胆取之一试,如今见父皇有所好转便也放心了,要杀要剐任凭父皇定夺。”

“谦然全心是为朕好,朕又怎忍心拿你罪呢!”李泰鸣盯着他暗忖,他这条命居然是他曾认为最为寡情薄意的儿子所救,他当真是误会他了,误以为他从前深情的模样都是在做戏,可在他临死之际又何须再多此一举呢,思此,他的转变如此之快,前几日还奄奄一息的皇上,今个儿却下旨为自己的後宫再添佳丽,到底是要闹哪般?叶未语亦不知会这样,紧紧撰住叶彬斌的袖口,哭得那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爹爹,语儿不要进宫…你快想想办法罢…嘤嘤嘤……”

圣旨下达的半个时辰後,叶彬斌、李修宏、方盛毅齐聚御书房纷纷跪下“恳请皇上(父皇)三思啊…”

“圣旨已下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们别枉费心思劝朕了。”李泰鸣冷眼扫过他们,顿时阴沉下脸来,谦然所谓不假,叶未语竟早已与这三人有染,瞧瞧他们不怕抗旨前来劝谏的模样,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若今夜朕见不着叶未语,丞相,你该清楚抗旨所为何罪。”

叶彬斌痛心疾首的闭上眼睛“微臣不敢…”

月华初上,华丽不失庄重的宫殿群沉寂在夜色之中,纱幔纷飞的幽兰殿内,隐约可见一对重叠的身影躺在华美的大床上,在上面的身影不断摆动着腰和臀部,一声声女子推拒的破碎哭啼传了出来,在宽阔的殿内回响。

“美人儿…美人儿…这身子可真是令人欲罢不能…让朕好好的肏上一番…”李泰鸣只觉得自己从前全然是白活了,至高无上万民敬仰又如何,直至压着叶未语才觉得人生完整,他从未揉捏过如此娇软的酥胸,从未品尝过如此甜美的小嘴,更从未听见过如此妖媚的呻吟,抱着她喘息一阵後,挺动腰部又是漫长的啪啪啪。

叶未语面如死灰,如布偶一般被他前後左右的摆动肏弄着,心里虽是万分抗拒,但经历过无数次情爱的身子却诚实得很,无论他如何折磨,都能满足他的要求给予最娇媚的反应。万万没想到,她用灵泉水仔细养得嫩白娇贵的身子,最终却落入一个老头子手里。世界仿佛再次将她抛弃,就连那个来去自如的灵泉空间,也再进不去了,玉镯像死了一般失去润泽。

一个时辰的动静後,夜总算安分下来,可叶未语还不能放松,紧接着便见太监总管付力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摆着锋利的匕首与白玉碗,依前几日那般是取她鲜血来了,手掌上的伤口割开又渐渐癒合。李泰鸣面不改色的畅饮完一碗血水後,刚刚完事的疲劳感顿时消散,联手上的皱纹都淡了,他颤抖着声音吩咐道“快把镜子给朕拿来。”

付力卑敬的给他摆上铜镜,此时镜子里照映出的那张脸,竟是四十五岁的他,李泰鸣抚摸着越渐年轻的俊脸,好似在做梦一般,心里亦愈发相信李修谨所说的话,以精养血,以血养命……

半个月後,依然是幽兰殿,内里气息现下是极为淫靡不堪的,夜夜不停有女子娇软无力的哭啼传出,李修谨负手闲庭信步的走进来,悠悠站定在大床边。如众星拱月般被强壮高大的男人们层层围中间的叶未语似见到救命稻草般,从人堆中朝他伸出手,泪水快速从眼角滑落,令人心疼不已“五王爷…求你救救…”话音未落却又被一根黑黝黝的肉棒堵住了小嘴。

即使有一米距离,李修谨也担心她碰到自己,抿着红唇後退两步。缺少灵泉水,她的血早在一周前已没有了什麽令人长生的功效,而李泰鸣以为单凭自己的精水养不住她,便命精壮的侍卫将她轮了,日日在身体里灌精,没有一刻停歇。

“谦然,你来啦!”李泰鸣不吭声都不知道他也在床上,此时的他样貌渐渐衰退到了五十岁,需要更多鲜血才能重返年轻态。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於得到了又再度失去,他获得了返生的希望,但又眼睁睁看着它在眼前流逝而去,好似能抓,又抓不住。李修谨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浅笑“父皇,您该出去把持朝政了,百官们早已有了怨言!”

“谦然替朕顾着便好,朕相信谦然的能力…”

“可叶丞相他们已经煽动百官递了摺子,劝父皇不要听儿臣的谗言佞语呢!”

“谁再劝半句,朕就让他脑袋搬家。”李泰鸣全然不在意,如今心里只剩长生之道,下一秒他便抓住叶未语伤痕累累的手臂,直接上嘴咬了上去,如饿鬼般贪婪的吸吮着,根本不顾她痛苦的大喊大叫……

“皇上,末将有要事求见。”幽兰殿外,方盛毅已跪在门外多时,却不见里头传出丝毫回应,只好再一次提高音调道“皇上,末将有要事求见。”

一会儿,吱呀一声门终於被人从里边推开,只见付力走出来“皇上正忙於国事,无暇亲见,大将军可将欲奏之事密书奏摺呈上,待皇上有空再做定夺。”

方盛毅固执道“本将军现在就要见皇上,请公公帮忙禀告一声。”他在早之前已呈过奏摺,可这麽些天过去了,皇上却没有一丝回应,可见他若再一次递上奏摺,估摸着还是在原地踏步,他只能与其他两位轮流一次又一次前来叨扰。

付力板着脸道“咱家是无能为力的,将军还是请回吧!”

想来是与这狗奴才说不通了,方盛毅梗着脖子朝他身後的大门喊道“皇上不见末将,末将是不会离开的。”

见他不听劝,付力手中的白色拂尘一扫,冷起了脸“咱家话已带到,请将军好自为之。”说完,他决然转身进屋,顺便将门阖上,隔绝方盛毅探进去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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