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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梅上船见到杨希恩,有如劫后重逢,分外唏嘘。起锚声中,中国式帆船扬帆离港。

“停船检查!立即下锚!”

帆船刚出港不远,一条日式小帆船从港内追来,帆桨并用,速度极快。船上一个男子作武士打扮,一身白衣,腰间挂一柄长长的武士刀,甚是威武。

“是来岛那鬼追来了吗?待老夫杀去!”杨希恩跳上甲板,怒目圆睁。

“应当不是,如果是来岛,必定大队出动,不会这样一条船几个人。看来来岛还未发觉。”李华梅沉吟道。

“那小姐怎么办?”

“停船吧。我们离港不远,又是商船,船速不及炮舰,倘若港内炮舰大举追来,必然无幸。最好能安全解决此事,不过万一要动手,就不能放这小船回去通风报信。”

商船下锚,片刻间小船已到。跳板还未搭起,那倭国武士一蹬小船船舷,纵身一跃,已经上了商船甲板。

他身形威武,面容刚毅,神色却甚恭敬,对李华梅鞠躬道:“对不起,耽误您的行程了。在下行久,奉港监来岛大人之命,检查离港的中国船只。”

李华梅和杨希恩这才明白,为什么来岛能把他们的行踪摸得这么清楚。倭国乃是海洋国家,海港为重中之重,来岛身居大阪港监,权力自然不小。

“既是法令,我们作商人的自当遵守。请便吧。”李华梅答道,边以眼色暗示杨希恩先按兵不动。

“那就冒犯了。”行久又鞠了一躬,转身命令刚上船的倭国水兵进入货舱检查,“检查的时候要小心,不可损坏了货物!”说着,他也下去货舱开始检查。

李华梅听到这样的命令,心中对眼前这英武的倭国武士有了一丝赞许。但是在杭州画舫和大阪酒店的痛苦经历,已经让她切身体会了这个国家的虚伪,她很难再相信这个国家的任何人了。她低声和杨希恩嘱咐几句,杨希恩双眼放光,离开去作部署。她则带着几名家将中的好手,下舱去陪着行久在货舱检查。行久语气十分恭敬客气,工作却是万分认真仔细,每件货物都要查过。

查到了最底层放木板的舱房,行久眼中忽然闪过怀疑的神色。“请问小姐,木材并非大阪特产,售价恐怕还要高过中国,您为什么要收购这么多木板呢?”

李华梅早预料到会有此问,平静地答道:“大人,这乃是樱树之木,我国罕有。樱树之木透着樱花之香,正是用来作折扇的上等材料。我们商人怎么会做亏本生意呢?”

“嗯,也有道理。”听了华梅的解释,行久眼中怀疑稍减。他却并未就此罢休,开始逐一检查这些木板。

“小姐,杨将军那边都妥当了。”一个家将来到李华梅身后,低声耳语道。

“很好,去吧。”李华梅微微一笑,已是成竹在胸。

“当!”木板间突然传来一声金属撞击,李华梅过去一看,只见行久面如寒霜,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停在一块木板之前。

“这是什么?!”行久拿木棍在木板上又敲击了一下,金属撞击之声再次传出。

“这是来岛棺材上的第一块铁版!”李华梅见事情败露,俏脸一沉,抽出双剑,娇喝道:“动手!”

耳旁风声一响,三名家将早已跃出,四人将行久围在中间。行久气定神闲,腰间东洋刀缓缓出鞘,一阵炫目的银光闪过,刀刃上“村正”两字清晰可辨。

“上!”四人各执兵刃,朝行久攻去。行久双手握住村正长长的刀柄挥舞起来,宛如一个巨大的银球,将自己全身罩住,竟似泼水不入。四人狂攻了几十招却始终无法突破他的防线。

李华梅知道现在仍是身处险境,不可耽搁,娇喝一声:“大家手上加力!”

家将们也知时间急迫,更是倾尽全力,几乎不作防御般突击。

行久手上压力一大,反而精神大振,大喝一声,手上村正刀风愈发刚猛,以一敌四竟能反守为攻,银球渐渐扩大,慢慢将四人罩了进去。

四人大惊,只听一声惨叫,一名家将大腿中刀,翻身倒地,滚出圈外。又景吓了一跳,只见他的部下个个被捆着手脚跪在地上,低头伸颈,一副要接受处决的姿势。他们的背后是一群横眉怒目的家将,个个手执利刃。

行久叹口气道:“罢了,我任你们处置,但请放过他们。”说着,他双目一闭,竟引颈待戮。

满船人闻言,都不由暗暗叹服,行久看重自己手下的性命,甚有义气,不若来岛之流的倭寇般狡诈残忍。李华梅神色复杂,对行久道:“哼,我们要杀你来作什么?只要你们不再来我国烧杀劫掠,我们就很高兴了。我可不想污了自己的船。”说着,她命令道,“放他们走!”

行久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手上捆绑已解。他对着华梅鞠了一躬,诚恳地道:“多谢小姐不杀之恩。刚才多有冒犯了。希望下次见面,我们不要再是敌人。”

在满船的喝骂声中,行久带着他的部下回到小船,发现船帆全被撕毁,而船桨也只剩了四支,心知李华梅不让他们赶回去报信,不禁苦笑几声,指挥着部下操桨,慢慢摇回大阪港。

“这行久倒是条好汉,下手也知好歹。那些家将只是受了些皮肉伤,并无大碍。唉。”杨希恩伸手一拍大腿,破天荒地赞了敌人一句,却紧跟着长叹一声。

“没错,却不知这样的人物怎会为虎作伥。”李华梅也跟着轻叹一声。“全速前进,返回杭州!”

“华梅小姐,现在您一定舒服的大大吧。”大阪酒店里,来岛哈哈淫笑着,一手握着眼前那赤裸女体的俏|乳不停揉捏,一手握着木棒在秘|穴里如活塞般猛烈抽插。“不过您的ru房好像比上次看到的时候小了一点,是不是您的宝衣也有隆|乳的功能哇,哈哈哈!”他欣赏着那赤裸白皙却已伤痕累累的美妙肉体,宛如欣赏一副佳作。

“嗯,这应该是小泉大人留下的,他最喜欢用蜡烛。”双|乳顶端一片蜡烛油渍,点点滴滴宛如梅花,触手尚温。

“唉,山本大人就是不知道惜香怜玉,竟然把华梅小姐的美腿打成这样!”

来岛放开ru房,手指下移,落到已是满布鞭痕的如玉大腿,指尖沿着伤口直划下去,那女体顿时一阵痛苦的巨颤。

来岛又伸手在那女体下身抹了一把,一手粘湿滑润,淫液多得竟能掬起。

“哈哈,宫本大人似乎是很久没有发泄了,不过华梅小姐您也很强,被这么多人干过了,依然能流出这么多。咦,奇怪,怎么田中大人没有留下什么?”

来岛在那女体上仔细搜索,终于笑道:“原来在这里。田中大人就是胃口好啊!”他伸手在女体大腿内侧摸去,摸到无数细小凹陷,竟然是牙印层层叠叠地排列堆积。

“华梅小姐,我们也算有缘。当初您把我打伤,使我无法再插入,不过您还是可以用您的小嘴补偿,为我吸吮,您看怎么样?哈哈哈哈!”说着,来岛走到那被黑布蒙面的女子头前,脱光了衣衫,露出满身肉膘的黑毛身体来,下体处却是一个黑色的肉瘤,和阴囊挤成一团。那肉瘤血管充盈,还上下一阵阵抖动着,顶端一个小口流出白色的粘液。

“现在大人们都离开了,我们也该见上一面了。我真的很想念小姐那绝世芳容呢!”来岛说着,一把扯下那赤裸女子的头罩,黑臭的阴囊已经触到了那女子光滑的额头。

“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来岛大声惨叫着跳起来。只见那女子面色凄惨,双眼紧闭,塞在口中的丝绢早已被白沫浸透,容貌虽俏却不是来岛淫心所向的李家提督华梅,而是他的手下爱将川岛樱子!

来岛急忙拉出樱子口中的丝绢,还没问话,眼光却被那丝绢上几个秀美的小字吸引过去:“作恶多端,必遭天谴。小心贼首,来日必取!-李华梅”

当大阪酒店乱成一锅粥时,真正的李华梅正在返回杭州的途中,和杨老将军研究着破解铁甲船的方法。

一个问题突然跳进李华梅的脑海。

铁甲船难道已经是世界上最强的军舰了吗?

或者说,倭寇的造船技巧已经是世界上最高了的吗?

一个更大胆的探险计划出现了。和它相比,大阪之旅只是刚跨出门槛而已。

但是,这个计划必须更周详和更安全。

(六)

又是两个月过去了。李家商会的商船队载着杂货特产正在东海上破浪前行,由忻州返回杭州。

这些日子,李华梅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商会之中,为她的庞大的计划作着资金积累。她的智慧和高超的经营之道,使得李家商会声势日隆,已经成为大明几个港口中最大的商会,一个分船队也被建立起来了,在澳门和泉州间的航线扩充着实力。同时,五条巨型中国式帆船也已经在泉州船厂开始特别订造。

华梅计算着,再过上三个月,准备工作就能大致就绪了。阳春三月,海面上西北风仍是甚紧,将船帆尽数鼓起,一路顺风而下,李华梅的心情也如蓝天碧海般舒畅。

远远的一只白鸽由东北方向飞来,朝着华梅的旗舰“飞燕”直落下来,停在舱顶。一名水手过去轻轻拢住了它,从它脚上解下一卷小丝巾来,恭敬地交给李华梅道:“大小姐,京城方面有消息来。”

“很好,你下去吧。”李华梅微笑着答话,把丝巾展开。自从大阪一趟,李华梅反思教训,决意在情报收集方面多下功夫。这白鸽就是在茫茫海上传信的最佳工具了。

“来岛率手下三支舰队十五条炮舰攻击京城,其中铁甲船十条。文瑜和宋乙凤各率五舰迎击,双方在仁川湾附近激烈炮战。”

丝绢上字迹不多,李华梅看了却是秀眉紧蹙:“不好,他们中了来岛的诡计了!”文瑜在京城经营多年,京城早已是金壁汤池,如果能在来岛进攻乏力时趁机反击,来岛必败。可如今空城出击,海上决战,正中倭人诡计。文瑜和乙凤怕是凶多吉少。华梅思虑片刻,命令道:“掉转船头,全速前进,驰援文将军!”

“啊,这这这…小姐…我们可是中型商船队,只有区区几门曲射炮而已…”

水手听到这样的命令,不由打了个突,朝杨希恩看去。

“小姐这样安排自有道理,照做就是,看什么!”杨希恩双眼一瞪。

“对了,还有,把货舱里的沉重货物全部丢弃,只留桐油和木桶。”李华梅宛然一笑。水手们心中的疑惧虽依然未曾尽消,但他们对这位智谋超群的李大小姐绝对信任和尊敬,命令很快得以贯彻。

船队在高速前进中度过了几日,又一只信鸽带来消息:“双方激战五昼夜,文瑜船队四船尽数遭击沉,旗舰重伤逃回京城。乙凤船队二舰沉没,剩余三舰为掩护文瑜撤退,强行登铁甲舰与倭寇肉搏,寡不敌众,全军覆没,宋乙凤生死不明。来岛舰队损失五舰,四条铁甲船受创,但十条铁甲船无一沉没。正缓慢返回长崎港。”

李华梅心中一痛,念起在大阪时乙凤的救命之恩,玉手握拳,悲愤道:“绝不能放走了这群恶徒。转舵东北,一定要追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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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旗舰“大和丸”号铁甲船的顶层甲板上,来岛正志得意满地看着他的手下们练习砍杀,而他们的训练对象,竟然是朝鲜水师的俘虏。他们被排成一列绑在木桩上,犹如稻草人般被挑破肚皮、刺穿胸膛、砍下头颅,满地的鲜血直流下大海。惨叫声,怒骂声混着倭人的狂笑声,构成一副地狱画面。

来岛的身后,一个白衣武士已是双拳紧握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跃到来岛眼前,伏下身子道:“来岛大人,如此残杀没有反抗力量的人,不是武士的精神。请您放过他们吧!”

“哦,行久大人,哈哈。你多虑了。这些根本不是人,他们只是牲畜而已,不用对他们仁慈。”

“可是……”

行久还待申辩,来岛脸色一沉道:“请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讲出逾越长官的话来!”

“对不起!”行久已是满脸铁青,只得硬生生退回了。

来岛似乎觉得自己口气重了,又作和善状道:“不要看他们了,我们来寻些快乐吧。”他伸手一挥,“押上来!”

“是!”下层甲板推上一个身着白衣的美貌少女来,面容惨淡衣染血污。她被反剪双手五花大绑着,赫然正是宋乙凤。

“快放开他们!你这个恶魔!”乙凤看着她的手下一个个被当作靶子死状极惨,一双秀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哈哈,我的士兵正需要这样的练习。宋小姐,你还是多考虑下自己吧。”

说着,来岛脸色变得和猪肝相仿,“就是你当初在大阪破坏了我的好事吧!樱子小姐可被你害得很惨呢!”

“那是她罪有应得!只恨当初没能把你杀了!”

“哼哼,都落到这下场了还敢嘴硬,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来岛淫笑着,伸右手探到乙凤的左胸,隔着白色劲装捏住了她的ru房,道:“嗯,很结实,果然是有功夫的,很有手感!”

宋乙凤要害被侵,猛烈地晃动着身体挣扎,“住手,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放开我!”

“放开你?哈哈!你既然被我们擒住,还想指望我们放开你?不过你已经很厉害了,如果不是行久大人,我们真的很难捉到你呢!”说着,来岛又将左手伸入姑娘的下身末端,隔着绸裤一把握住了她的阴私部位。宋乙凤只觉得剧烈的刺激挟着刺痛从两个敏感部位同时袭来,顿时娇躯大震,拼命挣扎反抗。来岛淫笑声中,竖起中指,竟然连同绸裤的裆部,一起插入乙凤的秘|穴中去。

“住手!啊!快住手!”年轻俏美的女剑客挣扎着,躲闪逃避,却是功效毫无。她只有十八岁,玉洁冰清的chu女之躯还还从未被任何男人触摸过,可现在,她竟然被反绑了手脚,在光天化日之下听凭凌辱玩弄。

“好,我住手。不过你也应该让我一步吧。我很好奇你这个小美人被扒光衣服是什么样子!”说话间,来岛对着宋乙凤上下其手,快速舞动起来,他对剥扯女人衣衫显然已经很在行,转眼间,宋乙凤就已玉体横陈一丝不挂了。

只见她身如滑脂凝玉,玲珑曲线优美流畅,双|乳不算丰硕却依然圆鼓耸挺,粉色的|乳峰异常可爱。腹肌匀称光滑,chu女三角地带茸毛如草地般覆盖。圆臀紧绷,长腿玉润,整个人就如一件精致玉器般,虽称不上性感肉质,却散发出少女独有的青春韵味。

来岛淫笑道:“宋小姐的身材可真标致啊,还是chu女吧!虽然不及大明的李华梅,不过也不差多少了!”说着,来岛竟然伏过身去,一口贴在宋乙凤隆起的俏|乳上,又舔又吸,双手也肆意地抚摸和抓捏她玉体的各个部位。宋乙凤身受猥亵,再一次剧烈扭动挣扎起来,却是毫无用处,娇躯的颤抖和扭动反而更激起了来岛的淫欲。

在宋乙凤的年轻肉体上大肆享受一番之后,来岛停下手来,淫笑道:“现在该让大家见识一下了。把我的宝贝拉出来!”

舱房里拉出一匹木马来,比普通马儿略小,只是四腿如同桌椅般固定支撑。

马背中间还有个小洞,里面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这件宝贝是从一个西洋人手中买来的,可花了我不少钱。本来,这件宝贝是要在大阪给李华梅享用的,但你坏了我的好事。所以今日就轮到你。哈哈。”

来岛狞笑着,在木马左耳一扭,只见从马背的洞中,竟然探出一个西洋武士木偶来,雕得精工细致,只是神色淫荡不堪。来岛在木马右耳一扭,那武士木偶竟然开始如活塞般上下运动起来。

“那西洋人道,古时西方有一场攻城大战,攻方屡攻不下,就佯作退兵,却留下一匹巨大木马,马腹内满藏军士。守城者看敌人退去,便将木马当战利品拉回城内,不料半夜木马内士兵发动,里应外合,终于城破。”来岛似乎在讲故事般,拍着那木马的马头又道:“我这木马也内藏军士,不过他要攻的不是城市,却是乙凤小姐这样的美女!”他哈哈大笑着,语气中满是淫虐意味。

宋乙凤片刻间便明白了,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玉体也是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耸挺的椒|乳翻过一阵迷人波浪。

特洛伊的木马!

(七)

“好了,将宋小姐抬上马绑紧!”来岛一扭木马的右耳,那武士木偶停了下来,直挺挺地竖在马背之上,甚是刺目。

几个倭人淫笑着过来架起宋乙凤,将那武士木偶对准她的秘|穴,将她强摁到那木马背上。

宋乙凤惊叫着拼命反抗挣扎,但她双手反绑,又是面对几个男子的力量,抗争根本无济于事,她再怎么扭动玉体,终被那淫恶的武士木偶插进了自己下身那窄小幽深的秘|穴里。歹徒们将她那洁白的小腿用绳子紧紧地绑在木马两侧,让她不能跳下。这样,宋乙凤就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了木马背上,这可怜的俏丽侠女紧咬着嘴唇,俏脸涨得通红,抵御着下体被插入的刺胀异感。

“你们这些混蛋,快杀了本姑娘!”

“别急,很快小姐就会和你的手下在地狱相会了,不过在此之前,先让我们好好来乐一乐吧,哈哈哈!”

一众倭人见宋乙凤这么狼狈的被绑在了木马上,都大声淫笑起来,只有行久的面色越来越低沉。作为一名武士,他无法容忍对少女如此兽性的凌辱。他终于忍受不住,正要发作,只听桅杆顶的了望水手大叫道:“李华梅的船队!西南方向!”

来岛一惊,跳起来取出单筒望远镜朝那方向望去,不由得转惊为喜,回头对绑在木马上的宋乙凤道:“宋小姐,你很快就不会寂寞了,因为李华梅小姐马上也会成为我的俘虏,和你共同享受这匹木马!”

宋乙凤听说李华梅来援,正自一喜,突然听来岛这样狂妄自信的语气,又不由一惊,娇叱道:“李家姐姐本领高超,你们一定不得好死!”

“是吗?我倒想知道,她可以有什么本领,竟然用二桅中国商船来对付我的铁甲宝船!哈哈哈哈!”

来岛狂笑着,伸手在木马右耳上再度一拧,机械开始运转,那武士木偶开始上上下下地在宋乙凤的秘|穴里抽插运动起来,侵犯羞辱着她的chu女之体。

“啊……”

宋乙凤顿时玉体剧震,一声长长地惊叫。自己清白之身,竟惨遭如此凌虐,无比羞耻难受间,又听说李华梅只带商船以卵击石,定也难逃被擒遭辱的命运,心下难过,绝望的泪水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同时,李华梅和杨希恩从望远镜里看到宋乙凤横遭蹂躏,也是心如刀绞,怒火中烧。在大阪时华梅亲身遭遇过被异物插入下身秘|穴的淫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