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陌生男人的男女授受之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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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着一双惊讶的眼睛,付溪茜不可思议地看着站在门口一脸严肃的自己的父亲。

“爸,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付溪茜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开口再次询问确认。

“别吵了,过门都是客,茜茜,别忘了我以前教你的,做人要礼貌,你这样赶客人,会让左右邻居笑话的,说我们不懂礼。”付广霖摆出一副严父的姿态,对着付溪茜说教。

“可是,爸……”

“好了,别说了,今晚他就和我一起睡好了。”不容付溪茜再多说几句反对的话,付广霖就做好了决定。

闻言,既然自己的父亲都这样说了,付溪茜也不好说什么,忧怨地看了骆曜笙一眼,胸口挤压着一股闷气,撇撇嘴走回了屋里。

虽然是付广霖开口将骆曜笙留下来的,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用热情的面孔去招待骆曜笙,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也跟着付溪茜的身后走了进去,全然没有体现到刚刚他训斥付溪茜时所说的那番话里的以礼待客截然不同。

被晾在了院子里的骆曜笙尴尬地看着对自己不理睬的两父女,顿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在这里等候。

就在骆曜笙犹豫不决之时,跟着付溪茜走进了屋里的付广霖又折返了回来,对着傻傻地站在院子里的骆曜笙冷着一张脸说道:“进来吧!”冷冷的,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好,谢谢伯父。”

“嗯。”

望着付广霖那严肃的脸,骆曜笙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自己的父亲,霎时变得温顺起来,或许这一辈子,骆曜笙除了在和合作伙伴谈生意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这么客气礼貌过了。

走进老旧的房屋客厅,这里并不如五年之前来过的那样冷清,里边修葺整治了一番,添置了许多的家具,不过都是木质的,显得有些古色古香的复古味道。

付溪茜就坐在了正中的梨木长椅上,姿势**的侧躺着,背对着门口的骆曜笙,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眼睛盯着在闪动的电视屏幕,根本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这样冷淡的态度,在澳洲那短暂的两天里以及这将近的半天,骆曜笙似乎渐渐习惯了,不似最初那么大反应,反而心境平和。

在他的心里,付溪茜是他认定的女人,即便她变得如此大胆敢不待见自己,骆曜笙也觉得,她迟早也是自己的,这个结果,不会变。

不可一世的骆曜笙,就是这样一个极度自信的人,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会拼尽全力去拿到,占为己有。

而也没有一次,是不成功的,所以骆曜笙从不会想到除了成功之外的失败结果。

“坐下吧!别站着了,我给你倒杯茶。”纵然付广霖的心里其实很不待见骆曜笙,可是一想到他是付婼馨的生父,他就压抑住自己心底那股想要暴揍骆曜笙的心情。

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无法摆出一张和颜悦色的表情来对待他,只能冷着一张脸。

“伯父,不用了!不用那么麻烦!”看到付广霖欲转身回到厨房去为自己倒茶,骆曜笙就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望见付广霖那略显消瘦的身躯,脸上那深深的皱纹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沧桑年迈,若不是说话还中气十足,能听出他身体依旧硬朗,凭着这个身材,骆曜笙一眼就会觉得付广霖似要摇摇欲坠一般。

“那好吧!那你自便,我进去看看馨儿。”付广霖也没有跟他客套太多,既然他不需要,他也不用假装热情地进去倒一杯热茶出来。

在看到付广霖那一刻精神就处于紧绷状态的骆曜笙,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付广霖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他才松了一口气。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付溪茜的注意力其实一直都没有放在电视上边,而是关注着自己父亲和骆曜笙。

从语气和行为上看,自己的父亲并不喜欢骆曜笙,而所谓的待客之道,也保持着让人心寒的距离感,好像付广霖根本就不想留他住宿一样。

这一点儿,付溪茜是清楚知道的,当自己的父亲听到自己和骆曜笙的那些事时,他所表现出来的愤慨已经让付溪茜觉得,付广霖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去原谅骆曜笙,就凭着他那倔强的性格。

而由招待骆曜笙的态度里,付溪茜也看出付广霖其实不情愿将骆曜笙留下的,至于为什么还要违背自己的感情,压抑自己的情绪,装作好声好气地让他留下来,付溪茜也想不通。

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就愤怒地向父亲表示自己的不满,同时也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惜,付广霖却一句话也没回应她,就径直地走出门外叫骆曜笙进来了。

房间的门被付广霖轻轻的掩上,客厅内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骆曜笙静静地站在门口,视线一直停留在那紧闭的门上。

见他没有看过来,付溪茜更是大胆地将头扭了过去,直直地看着他,仔细认真地端详着他的那张侧脸。

五年已逝,骆曜笙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了,或许也有了家庭和孩子,事业和婚姻双丰收,异常美满。

岁月不饶人,俗话说女人三十烂茶渣,男人三十一枝花,前句呢,半真半假,起码经过保养的女人,还是能够经得住岁月的考验的,而后半句,则在骆曜笙的身上应验了。

从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看去,风采不减当年,依旧那么的英俊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总是若有似无地带着一股霸道和忧郁,不苟言笑的脸上嘴角总是平平的,不轻易笑出来。

周身所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场,仍旧是那么地具有压迫感和威慑力,让人无法忽视。

而伴随着岁月成长的,还有他身上那股成熟男人的浓郁气味,只是还是一如当年那般的太过霸道,连个求婚,都比别人来的嚣张自负。

忽而想起了在澳洲那个小镇餐厅上,他拉着自己的手,一脸严肃认真地说了句“我们结婚吧”,明明是这么浪漫的话语,被他用那霸道不可一世的自负语气说出来,就好像是付溪茜求着他跟自己结婚,而不是他求婚。

只是他的表情显然是认真的,却没有深情,付溪茜能察觉到他好像隐隐的在压抑着什么不让它表露出来,到底是他太多高傲要面子,不懂说,也不敢轻易表达。

付溪茜不得不承认,骆曜笙就是个矛盾的结合体。

一想起这些,付溪茜不由自主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正在发呆的骆曜笙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缓缓地转过头去,正好看到了付溪茜掩嘴窃笑的脸,风情妩媚中又带着一点俏皮的可爱。

“怎么?有什么好笑的吗?说来听听。”处于出神中的骆曜笙根本没有察觉到付溪茜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见她笑得那么开心,眉头轻挑,双手交叉环绕在自己的胸前,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问道。

“唔……没有,没有什么!你自便吧!”被发现了的付溪茜赶忙停止住了笑声,瞬间换上了一副平静而没有任何笑容的表情,随便敷衍了他几句,然后就转过头去继续看着自己的电视,只是那张若无其事的脸撑不过几秒,在转回来骆曜笙看不到的前边,付溪茜嘴角轻扬,无声地继续窃笑。

“今晚,你不会真的要我和你爸睡吧?”一向有洁癖的骆曜笙,不习惯与人同床共枕,更是不习惯睡别人的床,一想到今晚要这样度过,他便觉得脑袋疼,便怀揣着一丝希望,向付溪茜确认。

“我们家没有多余的客房,你嫌弃的话,从这里走出去回到镇上,你可以享受一个人的房间,不用和我爸挤的。”指着门口的方向,付溪茜的视线没有望向他,而是落在电视屏幕上,既然骆曜笙不愿意和自己的父亲同床共枕,那么她当然要逮住这个机会,下达逐客令。

“我不介意和你同床。”骆曜笙哪会那么容易妥协呢?当然要做出反击。

“男女授受不亲!”面对骆曜笙这个恶俗无力的要求,付溪茜背对着他独自翻了一记白眼,再一次申明。

“哦?我怎么记得,我们的肌肤之亲可是很亲密的,连夫妻之实都有了!”听到付溪茜的这个说辞,骆曜笙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而邪恶的笑容,决定逗一逗这个倔强的付溪茜。

“你!闭嘴!总之,我现在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跟一个陌生男人同床!”他的话让付溪茜霎时面红耳赤,虽然事情过去很久了,但是那些画面依旧模糊地停留在自己的记忆里。

“陌生男人?”听到付溪茜话里这个阐述自己和她的关系的词,骆曜笙的脸上的笑容瞬间坍塌,转而眯起一双危险的眼眸盯着她,语气中的不满十分明显。

“对!陌生男人!”因骆曜笙那暧昧的话而脸颊发热,头脑混乱的付溪茜,并没有察觉到来自于他的危险的视线,只是重复了一边他口中所捕捉到的词汇,大声地吼了出来。

“哦?是吗?那如果这样呢?”

趁着她思绪混乱的时候,骆曜笙不动声色地走进她的身边,站到了她的身旁。

当付溪茜听到这句话而猛然抬头的时候,一只大手不知何时绕到了自己的脑后,只感到一股力量将她的头重重地往上按,微凉的唇上瞬时被一股温热覆上,紧紧贴着,没有任何的缝隙。

错愕的付溪茜瞪着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想要伸手去推开他,但是骆曜笙就像会读心术一样,还没等她把手触碰到自己的胸膛,他的另一只手就灵巧地抓住了她的的两只手腕,像手铐一样禁锢着她,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