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祸心(1/1)

第一百五十七章 祸心

仙域世界中,一片浩瀚的星域,龙宇和人王她们立在一颗巨大星辰上,他们的目光看向前方,落在了星域中央的一颗星辰上。

在那里,王曦三女紧闭着双眸,盘坐在那里,身上的气息沉沉浮浮,有浓郁的实训至尊气息弥漫,如滔天海啸,澎湃的席卷出去。

仙域世界的天地法则齐全,更有浓郁的不死物质和仙道法则,在这样的环境下,王曦、邀月公主、神冥三女都是破开半步至尊,朝着至尊冲击。

龙宇带着她们来到了这里,因为这片星域没有生灵居住,至尊路上多劫难,天地拷问,恐怖无比,会毁灭无数世界。

“夫君,你说她们三个能成功吗?”慕容灵儿立在龙宇身旁,挽着他的手臂,小鸟依人,美眸泛着动人心弦的光彩,盯着前方。

“应该没有问题。”龙宇拉着慕容灵儿坐了下来,躺在一块青石上,看着不远处的王曦三女,语气非常的肯定。

“她们的天赋和实力都是不差,区区天地拷问应该很容易通过。”众女说道。

“不行了,天地拷问快要过去了,再不出手就没有机会了。”金太君神色阴晴不定,最后她还是决定出手了,只要小心一点,不让业火沾染到以身,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哧!”

一道闪电在虚空划过,银亮的光芒照亮天穹,耀眼刺目,带着毁灭之力向石昊劈去。

金太君出手了,至尊巨头的攻击非比寻常,带动着惶惶的威势,万星凋零,天地似乎只剩下那一道闪电了。

石昊紧闭着双眼,可对外界依然感应着,他也知道金太君出手了,但是现在他正处于最关键的时刻,不能分身,不然业火再次降临,他将焚烧殆尽。

“轰隆!”

危机时刻,一名至尊对手了,手中的宝塔剧烈发光,飞到虚空,蓦然扩大,很快一座万里的宝塔出现,他在剧烈颤动,带动周围的空间,一道道涟漪扩散,挡住了那道闪电。

“吴丹子,你做什么?”金太君冷眼看着那名出手阻拦他的至尊,面色非常的不善,浑浊的双眸中赤光腾腾,带着一股恐怖的杀机。

吴丹子,也就是那位出手阻拦的至尊,他是仙院的一名长老。

“金太君,你难道想为你们金家招来灭门之祸吗?别忘了,他可是龙门的弟子。”吴丹子冷笑说道。

早先他没有出手,就是石昊还没有到最危机的关头,那时出手,作用不大,不过此时出手,却是打着别样的心思,石昊是龙门的弟子,而且还是核心弟子,在最危机关头出手相助?这份情有多大?

“龙门的弟子?那又怎么样?只有我做的干净,就没有人知道。”金太君脸色很难看,刚刚她被杀意冲昏的头脑,居然忘记了石昊的身份。

“做的干净?难道你要把我们都杀了不成?”吴丹子笑道,捋着灰色的胡须,身上的灰色道袍鼓动,让人看了以为是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

这时候,卫家至尊飞来,他的脸色很难看,嘴角带着一丝血迹,很明显他受伤了,被王长生所伤。

“诸位,这荒可是杀过你们族中不少的后代,与你们可是结过怨的,此时他成为至尊,以他以往的表现,是可以跨阶战斗的,到时候……”

王长生走来,白衣鼓动,脸上似笑非笑,话语带着一丝蛊惑。

王长生真的很年轻,恍如十七八岁的少年,体内的蓬勃的生机汹涌澎湃,完全不像是活了数个时代的老怪物。

他的脸上似笑非笑,看向了身前缭绕着浓郁风之法则的至尊,笑道:“风兄,难道你不打算出手吗?要知道,你那最喜爱的后代可是被荒斩杀了。”

“诸位,这荒不能留,他的妖孽你们是知道的,只要他成为了至尊,死的一定是我们。”金太君放出了狠话,她斩杀石昊决心非常坚决。

“你们如此做,难道不怕龙门之主震怒吗?”卫家至尊怒喝,怒视着王长生他们。

“呵,只要解决了你,再布置一点手段,谁还知道这件事情?”王长生说道,似笑非笑看着卫家至尊。

先前出手帮助石昊的吴丹子,这个时候选择了冷眼旁观。

先前他出手,不过是想要攀上龙门这尊庞然大物,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王长生他们似乎铁了心要杀石昊,再次情况下,他不会傻到出手。

“既然如此,那么开始吧!”风家的老祖开口,下一刻直接出手,抬起手掌在虚空中挥斩,浓郁的风之法则流转。

一道风刃成型,是无形的,却弥漫着恐怖的波动,划过虚空,虚空裂开一道大口子,那是风之法则凝聚成的,无坚不摧,锋利无比,天穹都可以斩开。

卫家至尊怒吼,想要出手阻拦,却显得苍白无力,因为有三名至尊包围他了,现在他自身难保了。

石昊感应到了危机,他睁开双眸,身子横移,同时身上仅剩的几缕火光被他抖出,落在了那道锋利的风刃上。

“噼里啪啦……”

一阵清脆的响声,那道风刃竟直接被烧的破碎,化成了灰烬。

业火不算火,但他的威力却比大道之火还要恐怖,因为他蕴藏着可以焚烧因果的上苍意志,可以审判诸天的因果。

因果不灭,业火不熄,那道风刃有莫大的因果,所以才被几缕业火焚烧干净,甚至以他作为媒介,朝着风家老祖蔓延。

石昊站了起来,浑身漆黑如焦炭,隐隐还有微弱的火星闪烁。

忽然他猛力一震,灰烬落下,干枯的身体焕发生机,全身金光流转,如不朽金身重塑一样,至尊的气息,从他的体内爆发而出。

至尊领域,石昊成功迈入了,浑身透发着一股至尊气息,滚滚如天崩,如海潮,席卷出去,一刹那而已,这天地不同了,整片世界在颤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