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系列(未删节)第17部分(1/1)

当然,跟这名推拿师大家有机会再连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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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还好吧」回到家,才刚进自己房间,小我一岁的心爱妹妹就主动跑来关心询问。

「那个推拿师也搞不清楚。」

「痛这么久,要不要去镇里的大医院检查」

「大医院啊」

「让医师检查是不是骨折还是韧带受伤」

「有点远,太麻烦了。」

结果她生气了:「哥哥都这样,去医院啦,我陪你去。」

看妹妹这样都着一张生气的可爱臭脸,我只能说:「好啦好啦今天已经累了,明天吧。」

「要跟我一起去喔。」

「我知道了。」

「明天一定要去喔。」

我只能苦笑,妹妹真的是太温柔体贴了

毕竟从小我们就非常亲密,是真正的玩伴,身边总是能看到对方的身影,生活中几乎不能少了彼此,关心对方所有事情,因此被村老们取笑过妹妹:「小姐啊,你长大后跟少爷结婚好不好」

当然他们只是开玩笑,我和妹妹都知道,不过妹妹还是认真又害羞的小声回答:「好」然后逗的他们更开心。

开始成长之后,妹妹真是成了个小美人,老一辈的村老都说她有日本婆那样温柔体贴的气质与感觉,并且遗传到妈妈的保守传统美德观念,是个非常顾家的标准好女孩,也对我很温柔又体贴,我也总是尽量以兄长的身份照顾她,或许这也跟我们的成长有关

毕竟体弱多病的爸爸在我未满两岁的时候就死去,留下母亲照顾我和妹妹,因此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母亲一直辛苦养活我们,有时更必须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加上周末还有兼差而常常不在家,因此我们兄妹只能彼此照顾,所以感情很好

总之,隔天我还是懒懒的不想去遥远的大医院,於是温柔的妹妹生气了,强迫我换衣服,挽我的手拉我出门,我只好踩着铁马载她往镇上的大医院前进,跟温柔的她有说有笑。

抵达空荡的大医院之后,立刻就进到诊间,由闲到没事干的医生帮我进行检查,包括拍摄手痛部分的透片。

半小时后,回到诊间,医生看着透片,没有解释原因便要求我再拍摄几张身体透片。

再半小时之后,坐在诊疗室的椅上,医生看着我和站我身旁的妹妹,一点笑容都没有,好像他家死了人:「你们家里父母在吗」

妹妹正要回答,我抢着问:「医生,到底什么事」

医师犹豫一会:「可以的话,我希望你的父母也在场。」

他这样,更让我疑惑:「为什么要他们要在场不能直接说」

医师看着我,犹豫一会才决定告诉我:「你也是成年人了,我就告诉你,不过你的情况很少见,所以我说的话你要有心理准备。」

他这样,我真的被吓到:「什么」

「你的手腕会痛是因为骨癌,现在看透片已经发现癌细胞开始转移到胸腔和腹腔,有不正常的小阴影出现,不过为了确定还是需要再进行几项检查。如果不是你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癌症,不然就是它扩散的速度非常快。」

听医生这样说,我就像被闪电击中,久久说不出话。

原来医生的表情不是他家死了人,是我家就要有死人。

妹妹紧张的问:「医生」

至此,我对接下来发生的事都没有完整印象与记忆,就像我的大脑运作几乎停顿,只隐约记得妹妹的惊恐哭声,还有医生说些:扩散太迅速,截肢,尽力抑制癌细胞扩散的先进治疗这一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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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坐到安静的客厅沙发,听到消息的妈妈从工厂赶回来,一直抱着我这个独子痛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们家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也只能搂着妈妈,惊慌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不知未来该怎么办因为我知道医生已经判我死刑,接着的问题只在於哪一天,而肯定那一天就在非常近的未来。

就在同一天,我的事也立刻传遍方圆百里,可以说这附近的乡民都知道,毕竟地方小,加上又是少爷得绝症的大事,於是隔天就开始有热心的乡民与村老拿着一堆水果前来拜访,希望我能振作或是提供什么偏方之类的,几天后连听闻风声的学校老师团都出现了

此外,妈妈为了我的事也一直跟工厂请假,带着我到处去拜神求佛,或是让我服用乡民们热心提供的偏方。

妹妹晚上放学之后也一直陪着我,努力想让我开心,不过我真的笑不出来,只觉得这个世界好像快要结束,心中只有满满的恐惧,留在自己的房间翻书查骨癌的事,知道未来会怎么发展,此外的时间不是看书就是看报纸,其他什么事都不想做,也知道作了也没用。

有时半夜三点睡不着离开房间,都会发现客厅亮着,无法入睡的妈妈坐在神坛前看着曾经香水鼎盛的祖先牌位哭泣,小声的问:「列祖列宗啊,我们家到底作了什么,弄到现在真的要断后」我也只能安静痛苦的回房,什么都无法做。

真的,当面对死亡的恐惧到了极点,会什么都作不出来,连哭个几声都没办法。我不知道死掉之后会怎样,也不想死,但我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又过几天,妹妹放学回来后,手中拿着一碗热汤来到我房间,满脸微笑跟我说:「哥哥,这是你喜欢吃的菜丸汤,我帮你从镇上市场买回来了。」

「我没有胃口。」

「吃一口啦。」

「先放着。」

「哥哥,吃嘛,你最近都没吃到什么」

这时,极度烦躁恐惧的我,就像是再也受不了:「我都说不吃了反正吃再多也没用,死定了啦」

被我这样吼,妹妹看着我,终於露出无法掩饰的哀伤表情哭起来

看她这样,我又后悔又难过,赶紧走过去将她手上的汤放到桌上,然后抱着她:「对不起,佩怡,我也很害怕,我不是故意的。」

妹妹在我怀礼,啜泣的说:「哥哥,这个周末我和妈妈再陪你再去医院好不好医生说过只要接受治疗,还是会有希望。」

面对这问题,我只能保持沉默。

她满脸泪水看着我:「哥哥」

「我愿意啊,只是我一直在想那之后呢,我能多活多久几个月吗」

「哥哥一定会好起来啦」

我终於露出微笑,痛苦的:「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自己,是你和妈妈。」

「我和妈妈」

「大家都说,会转移的癌症,再久也只是几年而已,快的话只有几个月。要是我也不在了,妈妈和你就真的孤零零了。」

她忍不住又哭着说:「哥哥不要这样想啦」

「可是这是真的。」

「不会啦,医生一定会有办法治疗哥哥」

我只能苦涩微笑。

她看着我如此坦率苦涩的笑容,也一定察觉到自欺欺人对我没有用,就又抱着我哭起来

那晚深夜,可能是傍晚对妹妹说过这些心中话的关系,我一直暗忍的惊恐心情终於崩溃,梦到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虚世界,惊慌哭醒,一直无法止住泪水。

我觉得真是好不公平,才十七岁,看着别人有那么多的未来,为什么我必须发生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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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自制的痛哭,妈妈和隔壁房的妹妹一定是听到我的哭声醒来,就都穿着睡衣赶紧来到我的房间,同样与我一起哭着抱在一起。

我也只能一直紧抱她们哭喊:「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休学住院,不过不愿意截肢,医生也说可以先看情况再说,於是只接受药物治疗,这段期间整天除了噁心呕吐加头晕,就是想着许许多多关於未来的事。

住院第二天晚上,妈妈和妹妹同样来到医院陪我,整晚都对我很好,尤其是妈妈,所以我察觉到妈妈一定有什么事想对我说。果然,九点刚过,妈妈藉故将妹妹打发离开,告诉我:「妈妈想说一件事。」

「什么」

「你乖乖听妈妈的话答应,好吗」

妈妈这样说,更让我起疑:「什么事」

「你是家里的独子,我们家只有你这个男孩,不能让你有什么意外,再说那件事也是早晚的事,只是虽然妈妈想花钱,但妈妈真的凑不出需要的那么一大笔钱,也可能不会有女孩子愿意答应,更怕以后会有问题」

听妈妈说的这么语无伦次,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妈妈好怕我们家的香火真的会断在这里,所以这几天一直想找个女孩帮你留后。」

我心中的震撼,只比那天被宣判癌症还轻微一点。

「大家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最大的罪过,也是最大的不幸,比什么都还要严重,妈妈不能让你犯下如此大的错,不然以后我无脸去见列祖列宗,知道吗」

我怎会知道我根本就不知该说什么

「所以妈妈看你跟佩怡从小到大感情一直很好,想问你喜欢她吗」

「佩怡」

妈妈满脸笑容问我:「她十七岁,可以了,个性也很好,就让她为你留后,好不好」

对我来说,这又是另一个强烈震撼,这是要我跟妹妹

妈妈赶紧告诉我:「其实佩怡不是我生的孩子。」

「妹妹她不是妈妈生的」

「你爸爸离开之后没多久,有个女人抱着还是婴儿的佩怡上门要找你爸爸。

她本来是要钱,后来知道你爸爸已经过去我们家也真的拿不出钱给她就说那孩子是你爸跟她偷生下的孩子,她不想养,将佩怡留在我们家。」

「佩怡真的是爸爸在外面生的」

「妈妈也不确定,而且那个女人留下佩怡就离开,没有再回来,以后妈妈也都找不到她再说你爸爸绝不是会在外面乱来的男人,佩怡慢慢长大后看起来也跟你爸没有相像的地方,村民们也都这样说,所以妈妈真的觉得她不是你爸爸的孩子。后来也是因为都照顾了,只能像照顾女儿一样照顾到现在,没想到真的会有需要她的这一天。」

我呆了好久,忽然治疗带来的不愉快都像消失无迹:「佩怡知道这件事」

「她不知道,我只有现在才对你说这件事。」

「」

妈妈满脸笑容的问我:「你喜欢佩怡吗」

「」

「你愿意的话,妈妈会帮你跟佩怡说,让她为我们家留后,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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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是因为市场的陈爷爷说可以这样帮你冲喜,让你冲过这次的难关早点好起来,你能了解吗」

「」

妈妈正想再说什么,这时被打发离开的妹妹回来了,天真温柔的完全不知道刚才我跟妈妈谈的事,於是妈妈只能对我说:「你这几天好好想想妈妈过才说的话,妈妈会再问你」

因此这段时间除了治疗造成的呕吐,我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就是看到佩怡和妈妈也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

我知道妈妈的想法,并不是诅咒我死,只是希望能有个类似保险的准备,所以我不能怪她;终究癌症这种病真要开始恶化保证任何医学治疗都没用,更可能几个月之后我就得乖乖归天,也难怪妈妈会这么怕我们家的香火断后。

另外佩怡也的确是个好女孩,不论我们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她如果有这个家的孩子应该会跟妈妈一起好好的养育,绝对不会乱来,但我也知道那是妹妹的人生,妈妈等於是要我配合着绑住她未来数十年以上的漫长人生,再说就算真的留后,肯定就能生下男孩吗要是女孩怎么办

就这样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是生物的遗传本能吧,原本对死亡充满恐惧的我,每当想到或许可以跟妹妹一起留后的这件事,忽然就觉得死亡的恐惧好像减轻了。

就这样,妹妹完全不知道这些事,依然放学后就来看我,温柔的跟我说说笑笑,妈妈也装作那段交谈不存在,工厂一下班就来陪我,和我们说说笑笑,尤其是对佩怡,对她非常好。

不过我总是会想到:跟佩怡一起留后就表示我们真的必须发生关系吧,处男的我和处女的她必须发生真正的肉体关系

就这样,一个礼拜就要过去,转眼间初次治疗就要结束,医生说再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家,只需要每两天回来医院进行一次检查,持续半个月,之后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进行下阶段的治疗。

留院的最后一个晚上,妈妈又把佩怡打发离开,我知道她应该是要问我的决定,果然没错

「妈妈那晚跟你说的,你有仔细想过吗」

我只能点头。

妈妈看起来很高兴:「那你是答应了」

「我不知道」

妈妈的脸色黯淡下来:「你不愿意为这个家留后」

「」

妈妈赶紧对我说:「你要想想看,要是你真有什么万一,这个家的香火也会跟你一起断去。」

「我知道,但万一未来生下的是女孩」

「要是女孩,长大后就让那女孩招赘,生下来的孩子跟我们家。」

「佩怡也可以这样啊,让她招赘不是也一样」

「她跟你不一样。妈妈不是说过她跟你爸爸看不出有相像的地方,也看不出跟爸爸那边的家人有谁相像,所以妈妈和村民们一直认为佩怡不是你爸的孩子,是来路不明的孩子想骗我们家的钱,我们收养她就像童养媳如果她真像大家认为的那样,到时只让她招赘的话我们家香火不就意外传到外人手中,你要妈妈怎么面对祖先」

我只能保持沉默:「」

「你就乖乖听妈妈的话,好不好」

「那佩怡呢她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也不可能会答应。」

「只要你答应,她的事你不用担心,妈妈会跟她说。」

「可是这样对她不好吧」

「她一定能了解这个家的困境,妈妈的痛苦。」

「如果是我也就算了,佩怡以后要怎么去学校要怎么见人」

「她的事村民都知道,我们家也绝不会亏待她,所以她没什么不能见人。学校要是真的无法去就休学别去了,现在为你留后才是对这个家真正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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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才十八岁,佩怡也才十七───」

「妈妈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生下你。你爷爷在你这个年纪,都已经有二叔。」

「但是那是以前啊。」

「只要是真正为了家门,传种接代这种事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嫌太早。」

「」

一定是因为妈妈看我一直犹豫抗拒,妈妈真的离开椅子,跪到地上恳求我:「你真的这么狠心,怎么样都不答应吗那妈妈跪下来求你,你答应吧,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这个家的香火啊」

看到妈妈对我下跪,我赶紧伸手扶她:「妈你不要这样快起来」

「你不答应,妈妈就不起来。」

她这样,我真的只能回答:「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快起来啦」

得到我的答应,妈妈才高兴又感动的站起来坐回椅子上,然后像是松了口气的喜极而泣:「唉太好了我对的起祖宗了」

没多久,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佩怡回来了,她看见妈妈在哭,讶异的跑到妈妈身边,担心的问她:「妈,你怎么了又担心哥哥的身体」

妈妈擦乾泪水,笑着跟她说:「你回来的正好,妈妈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是你和哥哥的事。」

「我和哥哥」

在病床上的我完全不敢看佩怡,不知道她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幸好妈妈知道如果这时说出来一定会很尴尬,於是站起来跟她说:「今晚我们先回去吧,明天一早还得过来办出院手续,这件事妈妈在路上再慢慢跟你说。」

不明究里的妹妹,离开前还很温柔体贴的跟我说:「那我跟妈妈先回去了,哥哥也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我只能微笑:「嗯。」

就这样,妈妈和佩怡一起回去,留下我一个人躺在病房床上忐忑不安。

我知道妈妈一定会在回家路上跟妹妹说这件事,也不免会像逼我答应一样逼妹妹答应,而就我对佩怡的了解,很孝顺妈妈的她一定很快就范,因此这晚我几乎没睡,完全不知道明天再见面时该怎么面对佩怡,直到天快亮才昏昏睡去

早上十点,感觉到有人叫我,我醒来看见那个人是佩怡,立刻想到昨晚的事并恢复清醒。

她站在床边靦腆看着我,没有笑容:「哥,十点了,该起来办理出院。」

在浴室洗脸之后重新进到病房,佩怡正在帮我收拾简单的衣服行李,没有看我,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所以我知道昨晚妈妈一定将所有事都告诉她,也一定强迫要求她答应。

我走过去,一起收拾自己的物品:「妈呢」

「妈妈最近跟工厂请太多假,不能再请,所以只有我过来陪你出院。」

至此,我们都没有再说半句话,将所有东西收好之后就办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

一起走在阳光照耀的路上,一人提着一手行李,我跟妹妹真的是好长一段路都没有说话。

从以前到现在我跟妹妹还没有这样过,我得承认,毕竟气氛太奇怪了。

离开医院所在的小镇,走在小型道路的边缘向自己家所在的乡村走去,这时的整体感觉就是跟刚才的那个小镇不一样,路上看不到什么人为建筑,只有两边路旁的大片农田,让我想到佩怡与我小时候就是在这种农田中玩耍长大,而我还能看这样的农田多久呢

想到这些事,原本没有感觉的手腕又开始痛,是因为再度感觉到死亡的压迫吧,我只得打破沉默看着妹妹:「妈妈昨晚有跟你说吧」

「嗯」

「你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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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这样问,佩怡慢慢低下头,什么都没有回答。

她这样让我有点讶异,以为她敢反抗妈妈:「你拒绝了」

「没有因为妈妈跪下来求我,所以只能答应。」

「妈妈也是跪下来求我。」

妹妹听我这样说,好像很讶异,转头看着我:「妈妈也这样求你」

「妈妈说很怕我没多久就会死掉,家里香火会没有人继承下去。」

「嗯。」

「妈妈也有说你出生的事吧」

「有。」

「是吗昨晚听到这些事,你有哭吧」

妹妹点头回应。

「对不起」

至此,我不知道该再跟妹妹说什么,只能别过头看着农田中的水牛,还有忙着耕田没注意到我们的农人。

半小时后,沉默中终於走回自己的乡村,看到老旧零散的房子又多起来,我跟妹妹说:「不要怪妈妈,要怪就怪我,谁叫我这么倒楣,把你一起拖下水。」

「妈妈昨晚也跟我这样说,要我别怪你。我知道这不是妈妈的错,也不是哥哥的错,这是我们家的事,也是我的事。而不论妈妈怎么说,我是爸爸的孩子还是别人的孩子,我都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所以我不会怪任何人。」

我看着她,妹妹也转头看着我,并且露着对这件事完全释怀的羞涩微笑

回到家里,我跟妹妹又回到自己房间没有出来,直到晚上妈妈下班回来。

妈妈回家之后就将我们叫到客厅,在祖宗牌位前跟我们说:「妈妈知道你们都不愿意,完全是妈妈我希望这个家的香火不要断,也希望能帮你冲喜治好你,此外就再找不到其他办法,所以你们要怪就怪妈妈吧」说着说着妈妈流下了眼泪。

佩怡赶紧走过去坐妈妈旁边抱着她安慰:「妈妈,不要这样。」

「佩怡啊,妈妈对不起你,妈妈知道你是很孝顺的乖女孩,知道要你帮哥哥留后的这个牺牲太大了,但是你真的不要怪你的哥哥,怪我没读过书,振兴不了这个家,也不会赚大钱,完全没办法帮你哥哥找个愿意帮她留后的女孩」

妹妹抱着妈妈也哭了起来:「不会啦,妈妈,你不要再哭了。」

我也只能走过去,坐到妈妈另一边安慰她。

妈妈流着眼泪对我说:「你也原谅妈妈吧,没有给你其他可以依靠的兄弟,把你生成这样,更没有办法给你一个跟普通人一样的健康身体」

我只能说:「绝不是妈妈的错,是我的命不好,不要这样怪自己。」

妈妈难过哭了好一会,终於止住泪水,看着佩怡:「现在,妈妈知道你没有交过男朋友,学校也没有比较好的男生同学,但还是必须问这件事,所以你要老实回答,知道吗」

佩怡乖巧点头:「嗯。」

「你还是清白的吧」

妹妹知道我就在旁边听,但还是羞红着脸回答:「嗯。」

「你下一次月事什么时候来」

「现在我的月事刚来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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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妈妈明天就去看日子,你月事结束后跟我说,就看最近的好日子跟哥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