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章 灵魂上的践踏!(1/1)

按理说,以商瑶身份,她是不应该频繁来新奥窜门。尤其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林朝天和商经天是燕京最受人瞩目一对宿敌。尽管他们没有在公开场合相互叫阵,尽管他们不会模仿下三流对喷互骂。但在知情人眼里,这对华夏商界最著名最富影响力商人,注定无法求同存异。

既然如此,商瑶频繁出现在新奥,而且连续两次都在人流量最大食堂现身,就未免有些心怀叵测,令人讶异了。

“其抒可以去龙凤楼找。”包厢内,萧正一脸无奈说道。“每天都会过去转一圈。”

“实在克制不住激动心情。”商瑶微微一笑,颇为御姐风采脸蛋上掠过一抹玩味之色。“也很迫胁想感谢萧先生。”

“感谢就不必了。在这件事上,们只是志同道合而已。”萧正忙不迭撇清关系。

商家和萧正往事旧怨不少,萧正可没大度到能和曾经试图残杀自己人做朋友。哪怕对方有再多合理理由,也不行。

商瑶并不在意萧正忽冷忽热态度,抿唇微笑道:“萧先生和凌籁内亲王打过交道了吧?”

萧正眉头一挑,缓缓说道:“对于这件事,对商小姐安排很不满意。在某种程度上,也对心灵造成了伤害”

“有伤害,就有赔偿。”商瑶眯起双眸问道。“萧先生,不管有什么需要效劳,你大可直说。”

“帮把林朝天拉下神坛。”萧正轻描淡写说道。

商瑶表情微变,遂又哭笑不得说道:“萧先生,你未免太看得起了。”

“一直很欣赏商小姐。”萧正耐人寻味说道。

商瑶抿唇笑道:“感谢萧先生欣赏。”顿了顿,她继续说道。“前两天亲王殿下来电,托向萧先生表达最隆重敬意。还说下次有机会去东京,一定要通知她。”

萧正摇头说道:“如果没必要,可能这辈子也不想过去了。”

商瑶意外问道:“为什么?”

“凌籁亲王是个让人肃然起敬,又心生惧意女人。”萧正随口说道。

“只是做朋友,又不是做情侣。”商瑶调侃道。“萧先生又何必在意亲王殿下为人?至少在品德上,并不认为亲王殿下比谁差。”

都杀母了。还算有品德?萧正不敢苟同。

摇摇头,萧正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看来商瑶小姐很欣赏亲王殿下。”

“她是最佩服女人。也是学习榜样。”商瑶毫无吝啬赞扬道。

萧正微微眯起眸子,上下端详商瑶:“你是指杀母这件事?”

商瑶略一停顿,摇头说道:“母亲已经过世了。”

按照常理,萧正这时候应该说一声‘抱歉,提到你伤心事了’,但他知道商瑶不是普通女人,也就懒得去说些客套话,反而尖锐而锋利问道:“所以你准备把凌籁亲王那一套,用在你兄弟身上?”

商瑶目光闪动,唇角微微上翘,脸上却挂着耐人寻味笑容,说道:“萧先生,你还真是八卦呢。”

萧正表情一敛,自省道:“是有点多管闲事了。”

顿了顿,他抬眸问道:“商小姐,你找该不会就是闲扯淡吧?”

闻言,商瑶微微一笑,饶有兴致问道:“萧先生,你怎么看待猎狐这个地下机构?”

萧正反问道:“组织严密,财大气粗。堪称全球最大地下王国。”

“猎狐光是正式会员,全球范围就过一万人。”商瑶慢悠悠说道。“可以说,谁掌握了猎狐命脉,谁就是地下王者。”

经济、政治、战争、乃至于全球帮会,猎狐可谓无孔不入,各个领域都有他们身影。而且都做得还很不错。谁能掌握猎狐命脉,正如商瑶所言,确可以成为地下王者。

“商小姐想说什么?”萧正慎重问道。

“不出意外,索菲亚小姐将在不久将来,统领全球猎狐势力。也就是说,索菲亚小姐即将成为真正地下王者。又或者说王后。”商瑶缓缓说道。“萧先生,恭喜你。”

“恭喜?”萧正眉头一挑。“你什么意思?”

“萧先生和索菲亚小姐关系,其实并不是什么隐秘。”商瑶微笑道。“更何况,索菲亚小姐之所以能有今天,萧先生可谓居功至伟。”

萧正摇头说道:“只想把新奥做好。别事儿,没什么兴趣。”

“站在萧先生现在位置,你可能对很多东西都没兴趣。但你仍然会水到渠成拥有。”商瑶微微一笑,说道。“所以可以毫不谦虚说,萧先生现在触角,已然伸到了全世界。”

萧正表情凝重道:“商小姐,不喜欢拐弯抹角人。你想说什么,麻烦直接一点。”

“常逸山有他阴谋诡道,萧先生也有自身强大势力。又何必循规蹈矩用自己并不擅长一面去与之对抗呢?”商瑶眼神微沉道。“只要萧先生愿意,猎狐在全球范围内资源,都能为你所用。区区一个常逸山,又岂能与你抗衡?”

萧正意味深长看了商瑶一眼,反问道:“商小姐,这是你意思,还是你父亲意思?”

“这是大势。”商瑶一字一顿说道。“这一仗,萧先生只能赢,不能输。赢了,前面才有路。输了萧先生可能会失去一切。”

萧正微微蹙眉道:“知道。”

是。

这一仗,他不能输。

输了,今后还如何在燕京立足。

就好像6大山和白无瑕,一旦输给林朝天,他们便只能被迫离开战场。黯然回老家。

这就是现实。也许极端了一点,但萧正岂非和6大山、白无瑕一样,都是只当第一,绝不愿意被人压在头顶男人?

输了,留在燕京,便会一辈子活在对方阴影之下。与其如此,倒不如滚回老家,该干嘛干嘛去。

否则,今后每一次相逢,都是一次灵魂上践踏。试问哪个男人承受得住这等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