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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这一步直到接受这一切,实在需要太大的勇气。

至炫如果知道我做了这样的事……他有些难过地咽了一下,想爬起来穿上衣服,却重重摔了回去。身上软得厉害,腰以下酸痛得不能自己。其实那人已经不算粗暴了,没有让他伤得厉害,甚至没怎么出血。

身体倒无所谓。伤得重的是自尊。

幸好,只是一个星期。只剩下六天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

“你不可以不讲理,我不过是出去了一趟,并没有回家!”承昊後退了一步,眼里满是倔强。

“你离开这里哪怕一步都是不容许的。”尉御眯了一下眼睛。

“一开始并没有这条规定。”

“那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你好好记住了:除非是我许尉御本人允许,你不得踏出大门半步。”回来发现家中空无一人,竟令他微微惊恐,最近和李家关系空前紧张,频频事故已让他措手不及,实在有些一朝被蛇咬的余悸,虽然知道承昊还不至於引人对他不利,担心还是难免的。

“……你不讲理。”承昊满心不服却一时找不到话来驳回。

“我为什么要和你讲理。”尉御嗤笑一声:“付了你钱,你只要乖乖听话便好,那么多口舌做什么。”

“……”很想在那张笑得可恶的脸上抽一个耳光。

“知道自己错了?”

“……”

“嗯?!!”

点点头。咽下这口气。

“说出来。”

“……我错了。”

“还有呢?”

“……下次……不敢了。”为什么要对这个人俯俯贴贴,就因为买卖关系?我呸啊!

尉御满意似地笑了笑:“很好,过来。”

愣了一下还是慢慢走到悠闲靠坐在沙发上的尉御面前。干嘛笑得那么色情……不会吧,现在大白天的外面艳阳高照,而且还是在客厅……这男人不会这么不要脸吧?

“坐这里。”尉御指的地方是他的大腿。

承昊犹豫了一下,别扭地侧著身子坐上去。

不会奇怪吗?一个男人坐在另一个男人腿上。像老爸抱著儿子。不过说真的,照尉御目前的成就来看应该是个40多的中年人才对,可是看长相……偷眼瞧了一下离自己很近的那张俊脸——连胡子渣渣都找不大到,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大。

“不是这么坐,”尉御轻松把他抱起来,“要这样。”

承昊被转个身,双腿分开地跨坐在尉御腰上。

“你……”突然的亲密接触让他一下紧张起来,“做……什么……”

尉御笑笑,一副“你该清楚我要做什么”的表情,掀开他背後的衣服。

“不,不行……天还没黑……”承昊咽了一下口水,手放在尉御胸口上戒备地抗拒。

尉御失笑:“谁规定一定要天黑了才能吗?”

该死,说话这么裸的。

“不要在这里……回房去……”换个地方也不会这么尴尬。

“这里做比较刺激,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那为什么都硬起来了?”尉御调侃地把手放在承昊腿间。

懊恼地脸红,承昊别开头闭上眼睛。

“来,我检验一下这几天来你有没有那么一点进步。一点都没有的话那会让我很失望的。”手熟练地抚上他上身,移到胸前挤压著。

承昊一直闭著眼睛。反正是不可能拒绝,随他怎么样都好了……只要自己头脑保持清醒,不轻易让他纵。

“滴滴……”手机杀风景地响起来,承昊猛地睁开眼睛:“我的电话……”

“别哩它,专心点。”尉御正把手探进他裤子里。

“是我弟弟……”承昊紧张地从裤兜里摸出手机。

“不许接!”快要到关键时候怎么能分心接什么电话。

可是承昊已经对著那边说话了:“至炫……什么事?”

敢不听话?尉御皱眉,原来还算温柔的动作一下子变得粗暴。

“啊……”承昊惊叫一声忙捂住嘴,用眼神哀求他暂时停手,尉御视若无睹地继续攻击。

“呜……”咬紧嘴唇,好容易让声音平静,“至炫,哥哥有事……过会再说好吗?”

尉御恶作剧地把手指插进去,开始抽动。

“……嗯……啊……”求你了,停一下,我不能让至炫听到什么东西。

“哥哥,你怎么了,声音那么奇怪,生病了吗?”至炫听著觉得不对,怎么发著抖,还有点痛苦。

“没事……啊——”一波浪潮席卷而来,出了口就压抑不住,承昊颤抖地攀住他的肩膀,这混蛋……居然就这么进来了!

“哥哥?”那边弟弟还在担心地追问,可他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重重的撞击让他直哆嗦。身体猛烈一抖,手机从松软的手中滑到地上。

“别……”想阻止尉御,但那男人根本不予理会,撕开他上衣,一口咬住一处突起,腰上动作更为剧烈。

“呀……不要……”摇著头想扭动著逃开,不能这样的,弟弟在电话那边会听得到,不能这样!

腰被紧紧握住,动弹不得,接近麻痹的的感觉从下身和胸口电流般传遍四肢,承昊忍不住仰起脖子嘶哑地起来。

“叫得这么大声,你亲爱的弟弟会听到的。”尉御恶劣地微笑著加重力道。

混蛋,畜生……我会恨你一辈子的!!承昊指甲哆嗦著深深掐入他宽阔的肩膀,恨不能刺出血来。

“看起来你精力旺盛。”尉御淡淡地,眉头都不皱一下,“很愤怒吗?我来帮你发泄吧。”

“啊——”分不清是痛苦到极点还是别的什么的尖叫。

许尉御,我早该看出来了,你根本是个魔鬼。

*****

“至炫,我没事。”用嘶哑得不像话的喉咙说这种话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

“哥哥……你有事瞒著我。那个人到底是谁,有人在欺负你吗?”虽然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在电话那头听哥哥那样叫了半天,傻子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没人欺负我,你不要多想。”那个欺负你哥的男人正在旁边笑得无比邪恶呢……怎么会有人……有那种体力,把他折磨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一根了,还能精神饱满地抱著他听他们谈话内容。

如果还有一点力气他都会狠狠地往後一撞,撞得那人一个月不能人道。

可是真的没有力气,连手机都是那人替他拿著的。

“……你骗我,哥。”

“……”至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

“你说在朋友家里做软件,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其实,其实是……”

承昊心都提到嗓子眼。

“你有喜欢的人了。”斩钉截铁道:“不敢带回家,就到他家里去对不对?哥你真傻,干嘛要瞒著我,虽然你喜欢的是男人,这在别人眼里会有点奇怪,可我是你弟弟,我怎么会不理解你呢,只要你喜欢就好,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会客气对他……”

舒了一口气,但也觉得全身无力。

“……是……我错了……以後一定都告诉你。”

“下次带他回家吧,我很好奇呢哥哥。”

想翻白眼:“……有机会再说吧。”

尉御挂了手机把它扔到床头:“什么时候带你男朋友去见你亲爱的弟弟啊?”

瞪著那一脸放大的笑容就想打人:“我自然会带回去。不过不是你,许先生。”

“当然,我是你老板。合约到期你就可以走了。”捏著他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笑容还是很大,但冰冷,“你没有忘了我们的关系,这一点值得嘉奖。”

承昊痛得闷哼了一声,下颚快要被捏碎了。

“为了嘉奖你……”尉御把手里软绵绵的身体翻了过去,“我们继续。”

“不……”承昊拼命想挣扎,可是一点力气没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压出去了。

“轮不到你来指挥我。”毫不手软地进攻。

有力气我就杀了你,许尉御!

*****

第七天终於到了。

“这个给你。”尉御把一个信封递过去,厚厚实实的一大叠钞票,“是你这一星期辛勤劳动应有的报酬。”说到“劳动”两个字,他加重一下语气,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

承昊暗暗咬著牙,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我不是都把银行帐号给他了,直接汇进去不久好了吗,这么一百多张大钞是什么意思。

接过信封的时候手抖了一下,有点想缩回去。出卖自己……的价钱。如果把这些钱全砸在那可恶的脸上,那上面鄙视的笑容会不会收敛一点?然後喊:“成年人,玩玩而已,你以为我稀罕你的臭钱?!”这样会不会心里舒服些?

可是……还是把钱放进背包里。他穷,他需要钱。

贫困的时候任谁都潇洒不起来。

看著许尉御的笑,他全身不舒服,为什么用那种表情?觉得我低贱?!卖的人是贱,买的难道就高贵到哪里去?你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呢!

“再见,许先生。”不,应该是永别了。才不要再见到你。

“有考虑延期吗?我觉得对你的服务还算满意。你要是愿意继续做的话,价钱倒不是问题。”

承昊觉得怒气在心底翻涌,你还真当我是牛郎?“多谢。我不是专职出来卖的。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做第二次。”

“呵呵,为什么每个卖的人都爱这么说。”尉御伸手钳住他尖尖的下巴,“很可惜啊,我觉得你简直天生是做这行的料呢。”

“啪!”在那张俊美得邪气的脸贴上来之前承昊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呼,终於打了,果然解恨。

“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下流,许尉御。”

*****

那一记耳光打得是很心旷神怡,但报应来得也不慢。

不到半个月承昊就开始後悔当初的逞一时之快。

“跟你说过很多遍了,许先生现在很忙,如果没有预约的话我很抱歉,请你出去。”衣装入时的女秘书已经不耐烦了。

“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是有急事,麻烦你通报一声。”

“黄董事,请你到4号会议室。”女秘书根本不想再搭理他了,转头对著几个西装革履的平庸中年人。

承昊顾不上尴尬,继续厚著脸皮求:“就麻烦你和许先生说,夏承昊想见他,他一定会答应的。”

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那女孩子勉强拿起电话:“请接董事长办公室……许先生这里有个叫夏承昊的人想见你……没有预约……是,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赌气地放下电话:“许先生说不认识你。这回满意了吧。还连累我挨骂!”

承昊怔了半晌,才低低说:“不好意思。”

不认识我。

也不奇怪,许尉御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记得他,不过是包养了几天的男。

女秘书忙了半天以後抬头,看到承昊还呆呆地站在那里出神,不由有些可怜他:“好啦,你要真是非见许先生不可,也不是没有办法,他总是要离开公司的,你要有时间就在门口守著呗。”

对哦,承昊兴奋起来,急得傻了,连这么简单的都想不到:“谢谢你!”

“还真等啊。”女孩子怜悯地看他兴冲冲往门口跑。

第四章:

“喂,躺在这里干什么。”

承昊迷迷糊糊地被人推醒,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坐在门厅的沙发上睡著了,天黑得一塌糊涂。

“我等许尉御。”意识还是不大清醒。

“……我就是。”

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张白皙得接近透明的漂亮面孔。

承昊动了下脚想爬起来,却扑通一下滚到地上。以不自然的姿势睡太久了,手脚完全麻痹。

“起来。”尉御拉他,他龇牙咧嘴地缩成一团,腿上麻得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咬。

“等我做什么。”刚才看到空无一人的门厅里还有个黑影蜷在沙发上,想不到竟然是他。

“不说话我要走了。”作势迈开一步,承昊忙抓住他的衣角。

他扬起眉毛居高临下地望著承昊的脸。

“我……有事求你……我弟弟失踪了……”

“哦?这种案件好象不该我来处理吧?警察局那些米虫呢?”

“他昨天没回来。消失还不到48个小时,不能立案。”

“那你瞎紧张什么。”该死的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只想回去睡觉,哪来心情陪这小鬼聊天。

“至炫从来不会这样的,哪怕有顿饭不回来吃他也一定会通知我。我打他手机一直打不通,一定是出事了……”

“有人这么巴望著自己弟弟出事的吗?”神经,我12岁开始就不怎么回家住了。

“……”承昊哑然,每个人兜他神经过敏。他知道至炫是真的出事了,可他就是没办法说服人家相信他。

“没事我走了。”

承昊情急之下扑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腰:“我求你帮我找找他,你这么有钱有势一定可以的。”

顿了一下脚步,尉御微笑:“我是可以,但我为什么要?他又不是我弟弟。”

承昊顾不得羞耻死抱著尉御不放,从至炫没回来吃晚饭起他就坐立不安到现在,昨晚干坐著等了一个晚上,今天还不见人影,都快急疯了。他们是没有仇家债主,但这不代表出门不会有横祸,何况至炫是那么容貌出众的孩子。

“哦……”尉御望著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你这种姿势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承昊惊悸地缩了一下手。

尉御勾起嘴角:“我不是什么大善人。生意人的怎么肯亏本,不论做什么当然都是要有利益可图的。要我帮你,那要先看你能给得起什么好处。”

承昊才觉得自己太天真了:“……我……现在没有钱,如果你要的话可以慢慢还你……”

“no,no”尉御摇摇手指,“我若开价,你一辈子也还不起。何况钱我不缺。”

混蛋,摆明了要逼我!承昊暗暗鼓起勇气:“随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以为你有什么东西能让我看得上的?”

承昊还是低著头,手上却偷偷握起拳头。

“嗯?有什么?你推荐一下让我考虑考虑看看啊。”

王八蛋,你神气什么!

“我就只有我自己了,你要就拿去!随便你爱怎么做多久都可以,行了吧!”承昊几乎是用吼的,巴掌大的小脸涨得通红。

“一边说这种话,一边对我挥拳头。我看不出你的诚意呀。”

许尉御你去死吧!!这么想著,承昊忍耐著把嘴唇凑上去在他脸上蹭了一下,退後两步:“这样够有诚意了。”

“就这么点诚意?”尉御觉得看著那张倔强的脸慢慢因为愤怒和羞赧而红透,实在会让自己心情大好。

一把将他拉过来,低头就封住微张的嘴唇,舌头熟练地撬开,侵入,翻转纠缠,半天才放开,微笑地擦掉还在大口喘气的承昊嘴角一缕银丝:“接吻技术一点长进也没有嘛。”

“我又没有去练习!”只顾维护自尊,也忘了该先揍他一拳告他非礼。

“……想不到你还这么有职业道德,特意为我守身如玉。”

一拳过去却被接个正著,承昊恨恨地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王八蛋,谁会为你……”

尉御端详了一下牢牢握在自己掌心的手,指节略微粗大,指头上还有不少茧。这不是一个重点大学学生该有的手,这手是用来努力谋生的。

“嗯,我决定接受你的推荐了,明天让人查你弟弟的事。今晚虽然我很累,但还是乐意检验一下你的诚意,昊昊。”

“你少恶心,叫我夏承昊!!”

*****

又一次踏进这栋房子,承昊羞愧得不肯抬头。前不久还那么嚣张地说什么这种事不会再做第二次了,现在就乖乖送上门来求人家要他。

洗完澡出来看到尉御正悠闲地半躺在床上看杂志,上身,被子只盖到腰间。一想到被子底下的身体什么也没穿,承昊就觉得脑子里轰地一下,脸瞬间红透。

“发什么呆,过来啊。”尉御把杂志放到一边,大方地微笑著看他。

他硬著头皮,爬上床掀起被子急急忙忙地躺进去。

“有人围著浴巾上床的吗?”

承昊红著脸,正要动手,尉御抢先一步把浴巾扯下来扔了出去,然後抱起他,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

“我说过我今天很累,所以要委屈你主动一点喽。”手指顺著他单薄的胸膛划下,满意地看到立刻浮起一条淡淡红痕。

承昊睁大眼睛,让我主动?……怎么主动?

“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尉御低低了一声,忍不住扶著他的头吻了上去,捏住下巴让他尽量把嘴张开,轻易捕捉到柔软的舌尖,纠缠吮吸到他因为呼吸困难而憋紫了脸。

移开嘴唇,把手指放入他口中,逗弄了一会儿,慢慢拔出,指头上满是津液。

承昊喘著气恶狠狠地瞪著面前的男人,恶心,哪里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把戏。

把手指探到,轻轻涂抹,然後插进去,加以润泽,尉御扬起嘴角感受他紧张的收紧,和脸上浮现的慌乱。

“很舒服吗?”嘴角越扬越高,手上加重力道。

承昊咬著嘴唇倔强地摇头。

“做人要诚实啊,昊昊。”长指换了个角度送入,意料之中地听到身上那人的一声惊叫。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承昊对著浅笑的男人怒目而视。

“没怎么样,不过是要让你舒服啊。”很无辜的,笑意却渐渐扩大。

“舒服你个头!”後面时重时轻阵阵而至的侵入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被人纵的感觉真难受。快停手!你个混蛋。

“不舒服吗?哪,想要真正舒服的话,就自己来吧。”尉御扶著他的腰,让对上自己的望。

“干,干什么。”承昊有些惊慌,那里些微的摩擦都让他全身一阵战栗。

“乖,自己慢慢坐下来。”蛊惑似地吻他的嘴唇。

自己坐?疯了吗这家伙,怎么可能!

脑子里这么抗拒著,被吻得迷迷糊糊得,身子不由地软了下来,往下一沉……

“呜……”才进去一点点就觉得不适,咬牙又往下压了压腰,不行,太难了。摇著头:“不要了……”

“让你坐下来你就坐。”被磨得耐心全无,一丝不挂地坐在他身上那么扭来扭去,磨磨蹭蹭的,是男人都要给一把火烧死了。他还从来没对任何人这么又哄又骗地伺候过呢。

承昊狠狠心,一股作气往下压去。虽然早有润泽准备过,一口气吞下那么大的异物,被强行撑大的痛楚还是难以忍受。

“自己动动看。”太无耻了,还说出这种话!他现在连抬下腰都做不到。

“自己来,我不会动手的,你看著办吧。”

……有这么懒散的嫖客吗?

承昊真想爬起来毒打他一顿,可是……

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後面蔓延而起,惹得他口干舌燥,本能地扭动一下腰,迅速流窜的快感让他了一声。

算了……谁让自己有求於这个混蛋……就让他得意一次吧。

闭紧眼睛,承昊找到借口,艰难地开始摇摆自己的腰。不知技巧,全凭本能,生涩地前後左右摇晃身体。

好象这样也能满足的样子……正著摸索地摇动,听到尉御沉重的喘息声。偷偷睁眼看他的表情,却给他脸上燃烧著的望吓住了。

“做得很好。”尉御握著他腰的手收得更紧了一些,声音低哑,“是要给你一些奖赏了,昊昊。”

承昊惊叫一声,不由挺直了腰,与刚才全然不同的快感震撼得他几晕厥,体内灼热的凶器翻转著,暴虐地,搅得他手脚酥软四肢无力,只能随著律动上下起伏,摇摆。

“不……慢……点啊——”

不理会他的哀求,进攻一样强烈狂野。谁让你这么善於激起我的望?所以怪不得我,我所对你做的一切,对你施於的一切暴行,都是你应得的,都是你不自觉挑起的。

是你令我发狂了,因此我的罪过都该由你承当。

*****

“醒了?”那人一副很体贴的样子问。

承昊吸了一口气,恨恨地:“你有让我睡著过吗?!”

天杀的,居然一连做了几个钟头,怎么求都不肯停。这个人是禽兽,还是发情期的禽兽!

“不是你一直纠缠著我不让停的吗?”

厚颜无耻!这种谎也敢扯,就不怕一个雷下来劈死他。

“呸!”

“怎么,难道不是?你喊的是‘不要停’嘛。”

白痴!“是不要!停!”你是傻的吗?!

尉御把他往怀里抱得更紧,笑得灿烂。越来越喜欢逗他然後看他一脸天真的愤怒,接著气得发抖翻白眼的样子。这真是一个不好的趋势,他许尉御这样的人,是不会也不该迷恋上什么东西的。

“就是不要停嘛,我确认我没有扭曲你的意愿,昊昊。而且你的反应也证明了我的做法是让你满意的。”

我的反应?惨叫,求饶?还满意呢,见你的鬼去吧。

“真要把摄象机录下的全过程放给你看,你才会乖乖认帐是吧?”

“录下来?!你疯了许尉御!”承昊全身直抖,找不到恰当的词来形容这个恶魔了。

“有什么不对?我觉得我们配合得非常好。而且不管是谁,对你我的表现都只有佩服的份,不会有人敢嘲笑我们能力的,你放心。”

“不是这个问题,你真的录了?!!你混蛋,你……”承昊真的要翻白眼想死,不,死之前也要先把这混蛋送进地狱才行……

尉御笑著低头吻住那张正滔滔不绝发出咒骂的嘴,成功制止了噪音。

*****

“我可以把人带走了吧,李先生。”尉御平静地看著坐在对面一脸狐狸笑容的老男人。

“当然没问题,我们一直合作很愉快,对吧。”

那是,随便拿个人换这么多好处,难怪你笑得那么欢。

得罪李氏的人是章咛,小炫不过是无辜被牵连,和李家并无任何瓜葛。即使这样,也花了他不少钱和心思。不过没关系,这回让李政椁赚多少,他都有办法加倍讨回来。

当略显苍白的至炫被带到客厅里来时,头一次看清至炫的脸,李政椁脸上笑容突然随著血色迅速退去。

“小,小纹?!!”

能看到这个阴险世故的对手当众失态是不是应该觉得荣幸?尉御心里暗暗叫苦。

“你,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至炫一脸迷茫:“我没有妈妈,我是孤儿,只有个哥哥。”

然後尉御平生第一次看到李政椁流眼泪,而且是当著敌手和手下的面痛哭流涕。

尉御恨不得一头磕在桌子上。太土了太土了,怎么会让我碰上这么下九流的情节,他妈的挑这种时候来给我上演一出认亲大戏!

这次糟了,浪费那么多时间金钱和精力不说,最糟的是对承昊食言。之前信誓旦旦地说今天一定把至炫带回去,结果阴沟里翻船,丢脸丢到家。

第五章:

关於这个消息,承昊根本反应不过来,明明是在孤儿院里一起长大,做了快二十年兄弟的人,突然就变成金凤凰飞上高枝离他而去。

前几天还是乖乖的弟弟,现在就是李氏唯一继承人,身价百亿,镀金镶银光彩夺目高不可攀。

许尉御开车送他去李家见小炫。凭心而论,小炫对他还是很好,见了他就大声喊著“哥哥”,扑上去高兴地抱紧。但他只在李家那百坪的客厅里坐过一次,就不愿再踏入那里半步了。成了李氏大公子的小炫和以前跟他在一个锅里找东西吃的小炫毕竟是不一样,而且就算可以假装忽略下人们怪异的眼神以及窃窃私语,他也忘不掉自己的脏球鞋在名贵地毯上留下的黑脚印。

“许尉御……你说我现在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他问身边开著车的男人。

“怎么会,你不过是摆脱了一个油瓶,以後你只要付一个人的生活费和学费,赚来的钱也全由你自己用,不好吗?”

“……我本来就只有那么一个弟弟……连他都离开我了。”

“离开是早晚的事,有什么可奇怪。”

不是你弟弟,你当然说得这么轻松!“就剩一个人……”

“怕寂寞的话,可以考虑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啊。”

承昊警惕地瞪向他:“你想做什么?!”

尉御吹了下口哨:“思想不要太邪恶,做钟点工怎么样?”

“你去死!”

“真的不考虑和我一起住?”

“门都没有。”

“喂,不用那么心急嘛,给你30分钟考虑,30分钟以後再给我答复~”

“我现在就给你答复,不去!”

愤愤甩上那男人的车门,爬上狭窄的楼梯还听到他在後面不死心地喊:“我等半个钟头,半个钟头你不出来我就走了!”

慢慢等去吧你!承昊用力踢上破公寓的旧门。想到那混蛋说话不算数的劣迹就一阵火大。

我呸!那时侯说得好听,夸下海口占尽便宜了才回来说什么“我已经尽力了”,滚你的!再相信你我就是猪。

扑到单人床上把头埋进因为几天没晒而显得干扁的枕头里,发生了太多事,需要好好想一想才能理得清楚。

过了两分钟被枕头的怪味熏得受不了了终於气闷地抬起头来,一眼看到旁边至炫的床上空荡荡的,又把思绪从自己吃的哑巴亏上拉到失去弟弟这回事上来。

突然觉得这平时小得转身都嫌麻烦的屋子竟然显得那么冷清。

床头的闹钟滴答滴答地走动著,声音无比清晰,承昊慢慢从床上坐起来,觉得身上微微发冷。

以後真的就要这么一个人过下去了,回来说话也没有人答理,叫小炫再也没有人会应。

静静坐著,顽固地看著闹钟上的指针,半个钟头过去的那一刹那他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动。

第五十分钟时他想,真的去和许尉御一起会怎么样?……算了,简直是自入狼窝,那男人肯定不安好心。

一个钟头又十分钟过去的时候还在同样的问题上打转转,要和那人一起住吗?先和他约法三章会不会好一点?

秒针又走了十个圈,承昊坐立难安起来,可以去吗?和他一起应该不会寂寞,两个人很热闹的。

滴答滴答~~

非他不可吗?非得和他住吗?也许可以和别的人合租……和谁呢?

承昊突然发现脑子里除了“许尉御”,竟然想不出其他名字了。

这个时候已经两个钟头过去。

承昊叹了一口气,就算现在愿意又怎么样。

达开房间的门,公寓就在通风不好的二楼,站在门口就可以隐约看到楼前的情景——好象他真的已经走了。

承昊走下几级楼梯,站住不动,觉得又一次被抛弃的空虚。

挺直纤瘦的背,他发泄地朝著许尉御车开走的方向大喊:“许尉御,你回来,我去你家打工,我和你一起住,我不要一个人呆著……”

*****

“那就走吧。”

声音从背後响起,承昊惨叫一声用手捂著胸口脸色苍白:“你……你,你没走?”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我等了整整两个钟头耶,你就这点反应,不表示一下感动吗?”

“滚你的!”回过神来突然觉得被耍,恼羞成怒,狠狠踹了许尉御一脚就往回走,“快滚,再给我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还没走出两步又给一把拉回来,跌跌撞撞摔回许尉御的怀里。

“唔,对你未来的房东说话是用这种态度吗?要惩罚……”

“啊——你干什么!”

只不过亲一下就被打耳光,尉御苦笑著摸摸脸,这家伙越来越嚣张了。

*****

“住我家记得要付房租。”尉御面不改色地当著承昊的面在客厅里换上睡衣,坐到沙发上喝啤酒。

“价钱别开太狠了,不然我去消费者权益协会投诉你。”

“……我不是商。这样吧,每个月让我做一次如何?”

承昊脸色立马变成紫红:“滚你的!早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喂,搞清楚现在你是住在我家,我要想把你怎么样了还不是易如反掌。一个月一次是君子协定,难道你更喜欢我用强的?”

现在夺门而出还来不来得及?

“……什么一个月一次,又不是来月事!”

“那就两次好了……”一边厚颜无耻地说,一边就动作利索地把承昊拉过去压倒在沙发上。

“你放手……我又没答应你……啊——”

三下两下就被脱得差不多。

“王八蛋!!我後悔了我不住这里了,你放开,让我走!!”

“太晚了……”尉御眼睛变得深黑,情深不见底。

腰被抬高,然後强硬地贯穿。

“混蛋!!”眼里迅速泛上水气。

“怎么?还是不习惯?看来真要多做几次好好让你适应啊。”

“你去死……呀——”诅咒才说出一半就变成,身体在技巧性的攻击下逐渐软化。

“真是的,还这么紧。”抱怨似地,表情却是很享受的那种,进出的幅度加大。

“嗯……啊——慢点……”

发出那么恶心扒拉的声音,丢死人了……都是许尉御害我堕落……许尉御你去死吧,我真的下地狱了也得让你在下面垫底……

体力和神志恢复过来,承昊就给了那混蛋结结实实的一拳。

“这么有力?看不出来你身体越来越好了嘛。”那男人捂著肚子神情悠闲地,看著承昊急急忙忙穿衣服,手因为愤怒而抖得厉害。

“要上哪里去?”

“你管不著,反正离你越远越好!”承昊用力地把球鞋往脚上套,越急越套不上,火大。

“干嘛要走,你不是刚付了这个月的房租嘛,哪有人付了钱不住就走的。”

承昊猛地停下手,大脑急速运转中。对啊,不能让这个混球白占了便宜!住,怎么能不住,要狠狠地糟蹋这个房子,往死里糟蹋。

“不要一副被强暴的表情嘛,你後面都没有反抗呢。我不是也伺候得你挺舒服的嘛。我倒觉得你心甘情愿的……唔——”

话没说完一个枕头就塞上尉御的嘴,肚子上又被承昊狠狠揍了几拳。

“不想死就闭嘴!”承昊恶狠狠,“我会在这里好好住上一个月,这一个月不许你碰我,敢动我我就……”

本来要说“报警”,看到尉御眼睛里闪烁的笑意,知道对付尉御这种人,警察啊法律啊什么的根本是狗屁,就改口说:“我要收钱的,一次一万,听到没?!”

尉御被枕头紧紧按住嘴巴,想笑又笑不出来,就乖乖点点头。

靠,还点头!一万吓不到你是不是!

“别弄错,是射一次就一万!像你今天这么对我,早收你好几万了,便宜了你,哼!”

尉御很配合地以被恐吓人的表情又乖乖点头,心里在琢磨,头脑这么简单,真的会是个it精英吗?

*****

承昊挑了间离色狼与危险最远的房间做卧室,还在枕头旁边放了些随手可以拿起来往人头上砸的防身之物。他妈的现在什么社会啊,做男人都这么不安全!

“早安。”下楼就看到尉御微笑著吃著早饭和他打招呼。

瞪了人一眼,目光却在食物上停留。

唔……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昨天晚饭那一点东西早被後来的剧烈运动消耗光了,今早是饿醒的呢。

注意到承昊的表情,尉御笑笑:“忘了告诉你了,住在这里是包食宿的,三餐不用另外付钱。”

他才没那么慷慨呢,当然希望让承昊继续“付”三餐的“钱”,但怕这么一来的话,以承昊的脾气,可能会宁愿饿死的。

承昊又赏了一个白眼,大方地坐下来抓起片土司。

“慢点吃。公司这段时间事情多,不好好能陪你了,一个人要乖乖的……”

“谁要你陪,我要上课呢!”

“那就好,免得你对我思念过度……”

“闭嘴!”

出门的时候又被强迫著吻了一下,打出去的拳头也落空,承昊恼火得要命。

“要不要我派辆车接送你上下课?”

“神经病,我是你房客,又不是你包养的情妇!服务这么周到做什么!”

“也对。”尉御笑笑,“那要委屈你坐地铁了。”

不委屈!真让你开车送我那才让我委屈呢!

许尉御果然一天都没有回来过。看书看到11点,承昊打了个呵欠,慢吞吞去洗热水澡准备上床睡觉。太好了,在闭上眼睛之前不用再看到那家伙的脸。

在不受骚扰的情况下睡得挺香挺沈的,就是做了奇怪的梦,好象梦到有人在吻他,一开始是轻柔的,小心翼翼,渐渐就越来越用力越吻越重,连舌头都进来了。想推开,可是手指都举不起来,迷迷糊糊地觉得被吻得还蛮舒服的,就放心享受去了。反正是在做梦嘛。

醒过来是因为肚子饿了。开了灯,发现四周静悄悄,房门也还是紧闭著,锁得好好的。时间是凌晨2点左右。呃,记得冰箱里有火腿……

走过客厅时注意到尉御书房的灯亮著。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我一点也不知道?这么晚了还不睡,不知道在忙什么勾当。

正想著,书房门开了。尉御手里拿著咖啡杯,脸上淡淡的疲倦。

“还……还没睡?”突然看到他,承昊有点结巴。领带扯开了松松地挂在脖子上,绢制衬衫的扣子也解开好几个,一头丝一样的金发有些凌乱,狭长的漂亮眼睛微微地眯著——奇怪了,换成别人这种样子应该是邋遢或者狼狈这样的词来形容,可是这家伙怎么看起来反而比平时更……迷人了?

“有些文件要处理。”想去再煮点咖啡,“你饿了,起来找吃的?”

可恶……他怎么看出来的?

咬著火腿三明治,承昊睡意全无,该死的都怪那家伙煮的咖啡,光闻著就睡不著了。

“我帮你吧。”说出这话承昊自己都吓一跳。唉,看著他精神不济地对付那堆资料的样子居然忍不住同情心大发,想伸出援助之手,我果然是太善良太不记前嫌了。

“你?”

“别小看我!”

然後就换成吃饱了三明治精神抖擞的承昊坐到电脑前面,尉御则半躺半靠在旁边的皮椅上用手支著下巴似睡非睡。

认真工作的样子真是可爱啊。尉御半眯著眼睛偷偷欣赏正专心於显示屏的承昊。本来习惯在公司里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回来,可是实在想看看这小家伙。唔,他睡著的样子真诱人,吻起来比清醒的时候乖多了,反应也够热烈,差点就刹不住车做下去了……哼,小傻瓜,以为把房间门锁上就安全了?开玩笑,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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