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1）

社区大学教银发族使用电脑的错觉。

「不错嘛！」熊海斳蒲扇般的大手「啪」的一下拍在y曜德背上，害他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y曜德为了掩饰想翻白眼的冲动，连忙用他最灿烂的笑容客气道：「哪里哪里……」

一个早上就这样过去了，到了下午，阿远搬了另一台电脑主机过来，y曜德知道是给他的，「远哥我来就好！」

「嗯。」阿远也不客气，把主机j给y曜德後又让他去搬萤幕。总算有电脑使用了！不过光看也知道：阿远目前并不打算让y曜德使用路。y曜德也不气馁，先是检查电脑配备之後开始观察崭新生技的办公室设施。

熊海斳的办公室是半个正八边形，用玻璃隔开内外，让y曜德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里头的动物被参观一样，非常的没有安全感，唯一靠墙的那面似乎还连结着其他空间，但y曜德一时之间看不出门在哪里。办公室的摆设非常具有热带风情——就跟熊海斳的花衬衫一样。阔叶盆栽，不知名的部落木雕，就连椅子都像是露天咖啡的座椅——只差没有遮洋伞了，从外面看进来，他的办公室彷佛一个栽培植物的温室一般绿意盎然。

崭新生技的文职工作主要分布在这层楼，y曜德东张西望的，想了解崭新，但又怕自己做得太明显，他知道在熊海斳调查完毕之前是不会重用他的，那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y曜德对着那没有路线的电脑发呆，想了个藉口起来走动：「呃……熊哥，能不能跟您借点钱？我想买点日用品。」昨天匆匆忙忙入住员工宿舍，y曜德身上除了j个小工具和那叠皱巴巴的纸之外，什麽都没有——他甚至还没洗澡呢！他腼着脸，向熊海斳开口借钱。

「好啊，要多少？」熊海斳说着，就掏出支票簿，y曜德狂汗：「……我还是借一些换洗衣物就好了。」

「米妮，带小马去采购一下。」熊海斳也乾脆，直接叫秘书带着y曜德去买东西。

这个叫米妮的冷艳nv人看起来相当难以相处，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想到之後要跟熊海斳接触可能都要透过他，让y曜德又是一阵胃痛。

「需要什麽直接打给我。电话拿起来按一。」

「谢谢米妮姊。」y曜德露出谄媚的笑容，看得米妮一阵皱眉。

今天虽然没有接触到办公室路，但是至少见到了熊海斳的办公室配置，他的背景不怕熊海斳深掘，因为海棠帮都替他打点好了，就是一些必须物品比较棘手。回到宿舍後，他终於拿起手机，传讯给童琳：「进来了。要讯号强波器、虹膜复制p……」他写了一串设备，「还有，帮我喂小p。」他也不等童琳回应，迳自断讯；他还不知道海棠帮的内应是谁，只能低调行事。

※

明杰分析数据的结果出来了：是可以尝试的方法，具t还必须靠实验来证实可行x。熊海斳因此对y曜德的态度改善很多，但还是不分配工作给他，任由他窝在办公室玩整天的踩地雷；虽然办公室的域和实验室不同，但是只要两边互相有往来，那y曜德就有把握能够窃取到资料。

y曜德正在劈哩啪啦的写着程式，熊海斳突然冷不防的出现在他身旁：「你在玩什麽？」

「……！」y曜德吓一跳，还好他反应够快，马上切换成游戏：「弹珠台啊！熊哥要不要试试？」

「怎麽玩？」熊海斳从善如流的坐下，依照指示按着键盘，他状似不经意的和y曜德搭话：「你那天怎麽会出现在『温柔乡』？」温柔乡是会员制的会馆，管制很严格，这个大学生模样的男人怎麽可能进得去？

y曜德知道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他既认真又诚恳的看着熊海斳：「我看到很多人出来迎接熊哥，就趁机溜进去，想找龙爷的帮忙。」

「哦？你也知道龙爷啊？」熊海斳还以为他只是个普通职员，没想到清楚帮派的势力分布？

「嗯。」y曜德点头，「道上谁不知道龙爷最公正了！那个海棠帮想利用病人当武器真是该死！」这是真心话，y曜德义愤填膺的模样让熊海斳信了j分。金龙帮和黑龙帮一样不碰毒，军火他们有一点，但是生化武器……这风险太大了，他们主要的获利是靠着申请y剂专利以及运输业务，方便稳妥的洗钱。

阿远那边又回报了j次调查结果，连「马言涛」的小学成绩都挖出来了，看来这个人没有问题。而海棠帮的眼线传来的情报是马言涛这个人虽然狗腿了点，但是任劳任怨，什麽麻烦事丢给他都能办好，是个人才。

y曜德又是玩了j天的踩地雷後，他要的工具终於透过宿舍警卫j到他手上，他不确定警卫是不是内应，只能尽量跟大家混熟之後再做打算。熊海斳逐渐让y曜德接触办公室里面的人，y曜德很快的发现熊海斳是个电脑白痴，就算直接把程式m给他看他也看不懂！於是他也不再遮掩他写程式的举动。每当熊海斳问起，他就会拿出预先写好的游戏程式，让熊海斳试着玩。

「这速度太快了吧？不能调慢点吗？」

「熊哥你按这边跟这边。」y曜德指着画面上j个死角，熊海斳依照指示点击滑鼠，画面上迅速移动的飞盘静止了，可以轻松用滑鼠点击消除。

「这是作弊吧？」熊海斳的枪法不错，但电脑萤幕这种se彩鲜艳的东西让他眼睛很痛，根本没办法瞄准目标。

「哎！好玩嘛！」y曜德笑笑。

y曜德常常第一个进办公室，替大家泡茶和咖啡，还细心的记得每个人的习惯：熊海斳喝黑咖啡，阿远只喝茶，米妮习惯加两颗方糖……这种明显的讨好方式一刚开始让大家存有戒心，但在知道他是从海棠帮手下逃命出来的之後也就可以理解他的行为了。

「小马，能不能帮我搬东西啊？」

「好。」

「小马我的咖啡没了！」

「就来！」

「小马……」

y曜德殷勤到让办公室的工读生没事做，熊海斳忍不住笑了：「你这样让我不知道要不要雇用可可啊！」

「熊哥我下学期的注册费啊啊啊！不要这样！」工读生mm意识到自己的偷懒其实都被看在眼里，慌了，熊海斳大笑出声，分派工作给y曜德：「小马你去楼下看一下，那边电脑好像有问题。」

机会来了！y曜德向米妮讨了个新的随身碟，将他随手写的小程式带在身上，不一会儿，楼下的电脑恢复正常运作，让办公室的人佩f有加。y曜德趁维修时测试了崭新生技的防火墙类型，也找到破解方法，还顺手植入了病毒。但楼下是业务部门，刚才粗略检视电脑找到的资料都是进货量什麽的，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希望能够侵入实验室的电脑。

熊海斳思考着把y曜德调去资讯部门的事，y曜德也知道他有此意，眼睛亮得像是柴犬一般兴奋的在熊海斳前面打转：「熊哥要派工作给我了吗？」

「呵。」熊海斳忍不住揉了揉y曜德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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