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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莱曼斯理都不理他,不顾抗拒直接将人按住就扒了裤子,低下头去凑近了细看。

热气喷吐在光滑凉爽的臀部,带起丝丝酥痒,挣脱不得的林叶秋又气又羞,挣扎着挪出手往屁股遮去。

莱曼斯轻柔却不容分说地拨开死死捂住屁股的手,半是诱哄半是威胁地:“乖乖地,这处轻忽不得,若不好好敷药,又会恶化,到时怕十天半个月的还好不了。挲耶说可能还会溃烂出脓,受苦的是你,心疼的就是我了。”

林叶秋一听溃烂出脓就后怕了,迟疑着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莱曼斯仔仔细细看了会,稍微有些撕裂的地方已经开始愈合,不是太严重,就是红肿得挺厉害,里面的嫩肉还是有点外翻,细多的褶皱紧蹙着挤在一起,看也知道定然不好受,心中不由一阵自责。

他挤了些药膏在食指和中指上,轻轻涂抹在圆洞周围一圈,林叶秋不由瑟缩了下,莱曼斯立即柔声宽慰:“别怕,我会做得很轻很慢。”

林叶秋听着这暧昧不清的言语,脸一热,将头埋进了被褥里。

“放松些,不然我进不去。”莱曼斯食指试探地往中间紧闭红肿的洞推了推,便停住了。

林叶秋终于恼羞成怒:“闭嘴,不许说话!”将脸埋得更深了些,努力放松自己。

莱曼斯被喝斥地有些无辜,却真的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又抹了一大堆药膏,弄湿整根食指和中指,再试探地往那处揉按着往里推了几次,终于缓缓进去了一小个指节,轻轻转动着耐心而细致地将药膏送进肠道,缓缓打开褶皱,一一抹开。

林叶秋被强行撑开红肿的那一处,疼得抓紧了被子,身子又开始不自觉紧绷,莱曼斯欲深入的指头就被卡住了。

他不敢硬闯,手指停留在林叶秋体内没动,挪出另外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背脊和腰臀,尽量使他放松。

36、025 生病了,去看巫医

被送入的药膏开始发挥功效,阵阵凉意缓解了疼辣之感,加之背腰处力道恰好的揉捏,林叶秋终究再度放松了自己。

莱曼斯揉按他腰背的举动不停,同时将自己的手指又推进了几分,凉爽的感觉一路深入,林叶秋有些不适地微微动了动臀部,深埋在体内的指尖豁地触碰到了那极其敏感的一点,让他不禁浑身一颤。

所幸莱曼斯接着慢慢退离了出去,林叶秋一口气还没松完,穴口又是一阵凉意,紧接着那根手指又挤了进来,直探到深处,还时不时碰到那一点,前面疲软的那处微微颤动了几下,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林叶秋脸色一时乍青乍红,张嘴就咬紧了被子。

他想大吼“你是不是故意的”,可怕一出口质问就会变成呻吟,只得一径隐忍。

涂药的过程十分缓慢磨人,他虽然竭力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难免还是有那么点细嗦的哼哼叽叽流泻而出,一场药上得脸红心跳。

等做完,林叶秋前面埋在被子里的那处已经挺了起来,再多深呼吸想冷静也没用,万般无奈下只好做死鱼状趴着不敢翻身。

而莱曼斯上完药后,竟然二话不说,倏地转身就跑了。

林叶秋一开始还愣了好一会,继而意会了不由微微偷笑,看来不自在的人不止他一个。

他翻过身仰躺着,等腿间有了感觉的东西慢慢冷却下去,然后突然发现莱曼斯直到最后都没有回答,那人,究竟是兽人还是雌性……

到了晚间,林叶秋已经好多了,下床走动也不成问题,就是腿还有点抖。

所以当莱曼斯推开门看见他一瘸一拐地扶着石壁走路时,忙把手里的水盆放了去扶。

“没事,你忙你的。”林叶秋挥了挥手,继续自己腾挪着慢行。

“你要去哪,我抱你!”

“打住啊!”还抱!林叶秋缓了口气,“我去解决生理需求,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摸着墙又挪了几步,往里间而去。

“生理需求?”

“不许跟!”林叶秋回头指着亦步亦趋的某人命令,结果幅度大了些,身体一失衡,踉跄了下,被莱曼斯扶住了没跌倒,却还是扯动了后面那处,凶神恶煞的表情立马被龇牙咧嘴取代。

“小秋,你怎样?就说抱你吧,还非逞能……”

林叶秋气得脱口就说:“还不是你害的!”

一说出来,两人眼瞪着眼,继而各自红了脸。

林叶秋暗骂自己一声,人就横了起来,竟是仍被莱曼斯抱了起来。

“喂喂!你放我下来!”

莱曼斯不顾某人的叫声,回身就往床头走。

“别别!去里间,我要解手!”

莱曼斯闻言步子一转,又去了里间,将人放下,却并不离开。

林叶秋双手放到腰际指头才一动,见那人还大剌剌地杵着目不转睛盯着他的手指看,脸不由一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出去。

莱曼斯眉一挑:“反正我都看过了……”

结果某人全然无辜的声音被当头甩来的皮革给罩了,后面那句“你那里很美,不用害羞”就噎了回去。

最后莱某人自然还是被赶了出去,遗憾地守在门外瞪木板,为没能继续目睹那处美丽风光而扼腕不已。

林叶秋临睡前清理了身体,又折腾着换过一次药后,两人并排躺了。

林叶秋黑暗中睁着眼睛,搁在腰上的那只手传来的热度,让他有些难以入眠,不由又屈起了腿。

“怎么了?睡不着么?”

“我说啊,你再变雪狼吧?”林叶秋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某人,一脸的谄媚讨好。

“不。”某人拒绝地干干脆脆。

“姓莱的!”

“我不姓莱……”

“……”林叶秋半起身,干脆掐着某人的脖子威胁,“你变不变?”

某人伸出长臂两三下将人再度扯回了被子里:“小心着凉。”摆明了无视。

林叶秋灵机一动:“我冷,搂着雪狼的话——”

“我身上也很暖,再不行的话我可以再拿几条被子来。”

林叶秋淡定地拨开伸过来搂住自己的那双手:“不搂着雪狼,我睡不着。”声音可怜兮兮的,改用哀兵政策。

“那你就搂着我,想象搂着雪狼睡。反正雪狼就是我,我就是雪狼。”

“……”林叶秋瞪着黑暗里银白色的那团,“莱曼斯,你混蛋。”

没回应。

“真不变?”

这次的回应是一只手绕到他后颈,安抚地摸了摸。

林叶秋瞪了会,又翻了个身,背对他躺了。

莱曼斯睁开眼,看着黑色的后脑勺,神情无奈地暗叹了口气,过了会,试探着将手环了过去,轻轻搂着他的腰,没得到拒绝,不由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来。

良久后,莱曼斯见他再无动静,以为睡着了,便小心地凑近去,在他后颈处轻轻吻了吻,低声说了句:“我爱你。”也闭了眼,不一会平稳的呼吸声就传了来。

林叶秋却睁开了眼睛,那句轻到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的“我爱你”,让他心跳不由快了几拍。

身后那人温热的吐息丝丝擦过他的耳际,有些麻痒,体温也似有若无地隔着衣物传递过来,一切都诉说着彼此的亲密无间。

林叶秋不禁又回想起那晚上激情难耐的一幕,没想到跟男人做这种事,居然可以那么激烈,居然也可以那么舒服……思及此脸上不由一热,暗骂自己一句,连忙甩脱了这些淫靡画面。

不过也太遭罪了……

现在那里只要不碰到,已经不痛了,红肿也消退了不少,可被异物进入过后的那种异样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林叶秋不自在地想翻个身,因为这种背对着的姿势,让他再度想起那人进入时的情景,可刚一动,就察觉那么大幅度的翻身,一定会吵醒身后的人。最近几天,他为了照顾昏睡的自己,都没怎么休息……这么一想,又作罢了。

可莱曼斯这匹狼,如果说是第一次,还真让人难以置信……莫非天生?

林叶秋突然想到“色狼”这个词。

他胡思乱想着,终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梦境里,似乎回到了现世,看见邻里大婶们如往常一样大嗓门地说八卦,妈妈一大清早就背着农具趁天没热起来时先去锄会草……

当他想走过去帮忙时,场景一换,豁然置身于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里。

惊疑不定中,远方传来了模糊不清的叹息声。

“谁?”他一惊,转身四处看去,却不见一个人影。

“孩子……”一声声,远远近近,虚无缥缈,温柔慈爱,像是在召唤。

林叶秋不由自主迈动脚步循着声音而去,不知走了多久,林影幢撞中,出现了一方湖泊,湖泊中央凭空凝立着一团雾气。

“孩子……你终于来了……”声音就从雾气里发出。

“你是谁?”林叶秋惊疑着,不再往前。

雾气变淡,一个身影渐渐浮现,像是一匹马,接着隐约可见它迈动了四肢,一步步朝他走近。

林叶秋不由一退。

“小秋小秋!醒醒!”

林叶秋阒然张开了眼。

“天亮了,我们拜别完挲耶就要回去了。”莱曼斯已经穿戴完毕,手里拿着林叶秋的披衣要帮他穿上。

“噢。”林叶秋一时有些失神,脑海里一片空荡荡的,好像遗失了什么东西,甩甩头不再多想,接过了披衣自己穿了,洗漱一翻就和莱曼斯出去了。

挲耶依旧一袭祭司服,看见两人过来,头也不抬,继续摆弄着手中的罗盘,神情清淡,不知所思,一旁早已候着的童子上前将一个包袱递给莱曼斯,都是些药物,并详细嘱咐了使用方法,莱曼斯一一记下。

林叶秋再度道了谢,挲耶只是淡淡应了声,并不多话,可在两人转身离去前,他却淡淡书了句:“来如春梦几时多,去似朝云无觅处。”1

林叶秋一愣,依稀觉得有些耳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也就没在意了。

两人慢慢走回了城堡,等第二天起来时发现起雾了,花影在薄雾里隐隐绰绰看不分明时,林叶秋才突然想起一首诗,是谁写的已经记不得了,但高考时他曾背到过:花非花,雾非雾,后面一句什么忘了,最后两句好像就是“来如春梦几时多,去似朝云无觅处。”

这不是现世的诗词么?

他不由蹙眉,难道那个挲耶也跟他一样是从现世来的?不对呀,即便如此,那也没必要对他念这么一句啊……想了半天没想出所以然来,也就暂时搁着了。

这一晃就三个月过去了,莱曼斯白天被狼王派出去义务劳动,直到晚上才回来,一天里盼的就是这时与心爱之人缠缠绵绵,结果三个月来居然连爱人的身都近不了。

看得到摸不着的痛苦,生生让高贵的狼王子成了被人遗弃的小狗。

而莱曼斯郁闷着,同时林叶秋也郁闷到了。

那时挲耶告诫说半个月内不可交合,某狼好不容易熬了这么久,两人关系也已正式确定,当晚就作出示爱的举动,结果即将情动时,林叶秋淡淡然然来了一句:“以后我想看雪狼你就要变雪狼,否则别想碰我。”

结果是莱曼斯忧郁地看了会他,居然转身离开了。

林叶秋满以为这下肯定能成功,没想那人竟然走得如此干脆,只愣愣地瞧着他的背影,无语。

以后又来了几次,每次都以相同的结尾做罢,两人就这么耗上了。

林叶秋哪里想得到对方如此执着于不肯变狼身,只是因为吃醋,因为觉得爱人对狼形远比对人形的自己要亲密喜爱得多,林叶秋越怀念狼形的莱曼斯,人形的莱曼斯就越不愿意在他面前显露出原身。

于是欲求不满的某人,想到了一个画梅止渴的法子。

这天林叶秋正在洗内裤,莱曼斯进来了,他脸一红,连忙将手往身后一藏。

莱曼斯当时也没说什么,将手里新鲜的果实放了桌上又出去了。

林叶秋等他走后就去了殿后方人迹罕至处将内裤晾了起来,回屋里又洗了床单出来晾,却看见莱曼斯正站在那边,低头细细端详着什么,指尖好像捏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