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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莱曼斯眼神一亮,差点就要跳起来,却克制着点了点头:“那辛苦你了。”说完便大大方方将自己脑袋枕着对方的大腿,闭上了眼睛。

林叶秋轻轻抚摸了几下他长长的银发,也靠着身后的树干,闭目养神了,毕竟他昨晚也没怎么睡。

莱曼斯证实了对方因为自己受伤而百依百顺的猜测后,自此,便转变了态度,开始示弱撒娇以达到无形中渐渐让两人重新亲密起来的目的了。

28、019 有一就有二

“明天下午就可以走出这片丛林了。”莱曼斯指着前面说。

“那照我们现在的行进速度,出去后还有多久才会到你们部落?”

“两个月吧……”

林叶秋闻言差点倒地,就是说还要长途跋涉两个月!而十一天下来已经累得不行了,居然还要两个月!他立马风中萧瑟了。

“不过接下来,我带着你飞吧,这样的话不出十来天就可以到了。”

“不行,你伤还没好。我们继续慢慢走好了。”无力地,真是怀念现世的高科技啊,不要说汽车么,有自行车也好啊!

“已经十多天了,不会再裂开了。”

林叶秋想了想,早上换药的时候的确看到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靠边部位的痂甚至已经开始脱落,看来兽人的恢复能力真的很快,便点了头:“既然这样,那就按你说的吧。”

到了夜间,莱曼斯自动自发就变身为雪狼,抖了抖毛便跳上了大岩石,侧躺着等林叶秋上来。

林叶秋也不迟疑,大大方方爬了上去,熟练地找了个位置躺了,舒展着四肢,任自己全身被雪狼的胸腹覆盖。

原本经过那次“告白”事件后,林叶秋便不敢再拿雪狼当抱枕和暖炉用,情愿自己裹着厚厚的兽皮蜷缩成一团,可自打十天前,林间夜里寒气日益浓重,他再也无法独自忍耐的情况下,结果莱曼斯还是给他取暖后,两人便又恢复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多天来,他也一直都规规矩矩,不敢闹腾对方,纵然毛发实在诱人,也只是偷偷摸几下,再无其他举动,倒也夜夜相安无事,没什么意外发生。

久而久之,林叶秋也就放心了,毕竟雪狼的体温和皮毛比鹅绒被还舒服,他向来就是喜欢的,一离开,倒还不习惯了。

林叶秋这几天走路走得实在累得乏了,今晚人一倒下去意识就开始溃散,身体接触到对方的皮毛,忍不住舒服地喟叹几声,情不自禁地蹭了蹭,愈发往对上身上挨过去,但迷迷糊糊中却也记得要注意礼貌。

又是一夜无事。

清晨,一夜无梦的林叶秋神清气爽地睁开了眼睛,对着近在咫尺的雪狼好心情地打了招呼,然后渐渐地发现不对劲,对方的表情很怪异,像是在克制隐忍着什么,而且脸上的绯红,竟连狼脸上的毛都遮不住。

林叶秋动了动身体,想爬起来,这才发觉了一个极度震惊的事实——竟是他睡着了不老实,身体挣动间竟将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对方的肚子上,将对方的四肢分得开开的,而他则挤在了中间,紧贴着柔软的胸腹肚皮呼呼大睡了一夜!最要命的是他现在大腿部分正好死不死地搁在了对方下腹那个部位的附近!

意识到此刻的暧昧与危险,他忙要起身,移动间腿部又不小心擦到了那片毛发极其稀疏的囊袋上,听得雪狼嘶地倒抽了口冷气,正常的生理反应便愈发明显了,几乎立刻地,一根湿热硬挺又鼓胀的东西,迅速顶上了他的大腿内侧。

林叶秋的表情震惊又尴尬,一时僵立了。

照理说,林叶秋虽然是碰到了对方那处,但并没有给予多大的刺激,即便有反应,那也不该这么迅速这么强烈。

归根结底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雪狼对林叶秋的感觉,从来没淡过!

所以即便只是无意中的稍微一接触,便起了那么大的反应。

雪狼看着林叶秋的炙热眼神,就已说明问题。

林叶秋意识到什么,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举动,就见雪狼突然起身,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你——”林叶秋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也许此刻说什么都不好,便索性又闭了嘴。

“——我去冷静。”雪狼顿住了步伐,却背对着林叶秋,等了会没等到什么话,就低低说了这么一句,说完,白色身影一晃,眨眼就没了踪影。

雪狼这一去,就去了好久好久都没回来,林叶秋不禁开始担心了,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可一想对方那么厉害,这么多天下来从来只有别人怕他的份,他却连伤都没再受过,便又觉得出意外的可能性比较小。

莫非,雪狼是羞于见他了?

这个想法一来,林叶秋不禁开始烦躁了。

又等了会,烤好的肉都快冷了,雪狼还没回来,林叶秋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出了洞,在附近一边叫唤着一边找人。

就在他到处都找不到人,也得不到回应,而焦急地想不顾一切扩大寻找范围时,一抹白影自空中凌掠而来,飘飘然落在心急如焚的林叶秋面前,变回了人形。

“出什么——”事了?

莱曼斯的话还没问完,就被林叶秋劈头盖脸地责问给禁了声:“你去哪里了?要出去怎么也不说一声?不知道别人会担心的吗!”

莱曼斯见林叶秋说完了,这才嗫嚅着:“我跟你说过的啊……”

“你说什么了!”林叶秋怒。

莱曼斯面色一赧,支吾了许久,才低声吐出一句:“等冷却……”

林叶秋一愣,什么叫等冷却?刚想发问,可一见对方涨红脸的羞赧模样,瞬间了悟了,立马收回了虎视眈眈的眼神,暗咳一声,继而想到了什么,又瞪大了眼睛再度回视了过去。

不会吧?就为那个?竟然用了那么长时间?这人,究竟什么人啊!

不对!怎么叫等冷却……林叶秋微微蹙了蹙眉,那种事,感觉一上来,难道不都是自己想法子解决吗?不管是手还是什么的……

怎么是等……冷却呢……所以才用了那么长时间吗?

他不由黑线。

林叶秋犹豫了下,又暗咳一声,道:“那种时候,你会自己找途径发泄吗?”他面上问得一本正经,一脸淡定坦然,其实心里尴尬得要死。

莱曼斯一开始还没明白对方指什么,后来意会了一张脸瞬时涨得通红,几不可见地微微撇过了头,没有回答。

林叶秋将之默认为没有的意思,心中不可置信地大叹一声“奇”,不知道这狼居然这么纯洁,忍不住问:“你几岁了?”

莱曼斯不解,还是回答了:“五十三岁。”

“……”林叶秋石化,那不是一个老头子了吗?可怎么看都不像啊!明明大好青年一个嘛!“那个,你们几岁算成年了?”

“五十四岁。”

林叶秋极力淡定地点头:“那寿命多长?”

“终老的话寿命可以长达200多岁,但一般很多兽人都活不到,因为在年轻时就会死于各种各样的意外和战斗。”

林叶秋又点头,看来莱曼斯刚步出少年期,以人类的算法就是才十七八岁左右的年纪,可这么大的孩子,却还不知道怎么自己解决生理需要,未免也——太可怜了!

“没人告诉你这种事要怎么做吗?”

“父亲一直很忙,一年里也见不到几次面,族人也都远远地避开我……”莱曼斯微微歪着脑袋回忆,一副很纯洁的模样,又带着几分落寞。

就是说没有了。林叶秋再度点头,伸手安抚地拍了拍他肩膀。

想不到这个孩子居然这么缺乏关爱,怪不得会那么黏着自己了。其实根本还是一个孩子嘛!

既然确定对方的确不谙人事,林某人便自诩为解惑授业的人民教师了:“其实,雄性会有那种感觉都是很正常的,也不要每次都不去照顾他,长期如此的话,对身体不好的。”

“哦,可是——”

“别打岔。”

“哦。”

林老师抬头望着天空,继续一本正经地授课:“一般是两天弄个一次,当然具体看自身情况来适当增减。解决这种需求也是很简单的,先用干净的水之类的弄湿那个长条物体,然后用手握住——”

“哪只手?还是两只手?”

“左手或右手,你习惯哪只就哪只。咳!如果你想要感觉更强烈些的话,两只手同时用也可以……”

“哦。”

“握得时候不要太轻也不要太重,然后对它进行上下搓动——”

“小秋,光听的话,到时还是不知道具体怎么做,会手忙脚乱……”

“乱什么乱,你试着慢慢做过一次,以后就知道了。”

“小秋……”

“嗯?”

“我,有感觉了……”

“……”

“要不,我们现场就试?”

“……”

29、020 只是权宜之计

十四天后,莱曼斯带着林叶秋飞跃了五座森林,三方平原,一座山脉和一条大江后,终于看到了前方一处广袤的大草原。

从高坡上俯瞰下去,屋舍连绵,绿意盎然,景致意外得清幽雅致。

他原先还以为是和蒙古族那样的帐篷一类的,想不到却竟是一座城池!

中心是一座颇有欧式风格的大城堡,看去似全用石头堆砌而成,占地面积甚广,巍峨雄伟。其他屋舍便都以这座城堡为中心向四周辐散。

最北部也有一座矗立云霄的城堡,却似乎独成一格,因为边上方圆半里内都是波光潋滟的河水,乍一看这城堡竟似建筑在水面上的。

在城池的最外围,便是高高的城墙,同样以石头堆砌而成,城墙在外面就是护城河。

林叶秋吃惊得差点合不拢嘴巴,所谓的部落,竟是如此繁华宏伟,井然有序,跟他原先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林叶秋一路跟着莱曼斯下了高坡,进了城,他发现这里的人并不是都只在腰间裹条兽皮就好了,不少人也都穿着衣服,只不过大多都像是用一块又长又大的布从肩上斜披下来,以腰带系住,露出另一条手臂和两条小腿,头上围着巾子,有些还在脖子上佩戴了首饰。

给林叶秋压力的是这里的人,随随便便一个都高高大大,擦肩而过时他只觉得仿若一座座巨山在移动,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比较矮的,居然也和他齐高。

林叶秋紧跟着莱曼斯,低声问:“带耳坠和不带耳坠,带一个和带两个有什么不同么?”他看见十个人中差不多有一两个是两只耳朵都带着耳坠的,还有一些是只带着一个的,其余是不带的。

“不带的是还单身的兽人,带一个的是已经有了伴侣的兽人,而带两个的是雌性。”

林叶秋点点头,原来雌性就是这样的,怪不得对方口口声声一直说他是雌性……

好像,看起来的确没什么区别……

不对,他都没耳洞啊,怎么还会被错认?

两人一路走下来,越往里去街景便越繁华,各家各户在市集上以物换物,倒也一片祥和。

一路上,几乎没遇上什么认识的人,有比较友好的便对他们微笑,林叶秋也回以微笑,无意中却见莱曼斯依旧一脸淡淡然然的面瘫样,整一生人勿近的冷酷样,几次下来,林叶秋终于开始怀疑,莱曼斯所说的族人都远离他,可能有待商榷。

毕竟头一次置身在这种古味浓郁的氛围里,一开始林叶秋挺兴奋的,可街市看多了也都一个样,便让莱曼斯带着他直接进了内城。

林叶秋慢慢发现似乎越靠近中心地带,人们看上去便越高贵优雅,看来这外城住的可能都是一般的百姓,内城里多半是贵族之类的,向莱曼斯一求证,果然如此。

看来不管是哪种年代,哪个地方,哪个世界,阶级之分,总是存在的。

莱曼斯带着他去了邻近城堡的一处很寻常的农户,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不一样的神情,柔和了许多。

看来里面的人跟他交情匪浅。

莱曼斯刚要带着他进屋,里面正好走出一位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妇人(当然按照这个世界的算法,恐怕得有八九十岁,因为有两个耳坠,所以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