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老同学的诱惑 2(1/1)

徐芃本以为施梦萦只念了个开头,还耐心等着下文,却见她再不说话,一问才知,原来总共就六个字。

面对这六个字的回信,徐芃险些笑出声来。

真是高人哪!这绝逼是徐芃听过的,在应对前女友要出去约炮的消息时,最为言简意赅却又蕴意丰富的回信。瞬间竟让他想起了“逸马杀犬于道”的典故。这短短六个字,太有趣了!徐芃差点想跟施梦萦要她前男友的联络方式,改天应该约这男人吃个饭,大家交个朋友。

面对即将出去约炮的前女友,淡定回复这样六个字的男人,绝对值得认识一下。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躺在自己身边的施梦萦。

徐芃藏在被子里的手悄无声息地接近施梦萦,直到指尖触碰到她腿上柔腻的皮肤。他没有立刻展开进一步的行动,只是不动声色地保持着这种微妙的连接。

施梦萦似乎也没有在意男人的手已经碰到了自己,说真的,这点接触实在是太容易让人忽略了。

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施梦萦聊着,每过一两分钟,徐芃就会把指尖和施梦萦身体间的接触变得更实在一些。在一句暖心的安慰话语出口后,他很自然地在她的膝盖上轻轻拍了拍。

施梦萦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徐芃这次也没再抽回手,而是索性就放在她的膝盖上,用掌心小心地摩挲着。

“我看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在他心里,你已经没有任何地位了。”

徐芃手上的动作像是宽慰,嘴里说出的话却绝对是直击人心的打击。这也不奇怪,他现在可不是真的在充当蓝颜知己陪施梦萦哀伤,他的根本目的在于能争取更多更好地玩弄她。所以,他绝不在乎用各种方式打击施梦萦,女孩的思维越混乱,情绪越低落,越容易下手。

再说,他对自己说的每个字都很有信心。就凭施梦萦前男友的回信,他就绝对相信自己的判断。

真该感谢这哥们,给自己创造了这么好的打击施梦萦的机会。

施梦萦微微发抖,她被徐芃说的这句话吸引,忽视了他的手慢慢从膝盖向大腿方向挪动。在感情上,她绝对不愿意相信他说的,但残存的一点理智却又在反复告诉她,他说的很可能就是事实。

“可能你没办法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徐芃从容不迫。

施梦萦像之前那样死盯着他:“你凭什么这么说?”

徐芃耸耸肩:“男人知道前女友要和网友去开房,隔了那么久,才回了‘注意安全’四个字。你来告诉我,还能有别的什么解释?”

施梦萦无言以对。

徐芃侧过身,使自己的脸越发接近施梦萦。他的呼吸几乎就直接喷在她脸上。施梦萦目光呆滞,若有所思。

因为调整了姿势,所以徐芃顺势换了一只手,还是小心地搭在之前已经放了一会的大腿上,果然施梦萦仍然没有反应。毕竟两人之前已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这种程度的碰触不足以令她警醒。如果她现在完全清醒还好,出于厌恶感也不会容许男人反复把手搁到她的身上揩油,但她现在有90%的心思都放在沈惜的回信上,哪顾得上一只暂时没有过分举动的手?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说亲密不亲密,说暧昧很暧昧的状态,躺了近半个小时。围绕着这条短短六个字的回信,徐芃不断找出各种角度的说辞骚扰和刺激施梦萦,使她片刻不得安宁,头脑始终处于混乱之中。

眼看她的语气充满了痛苦,又渐渐不耐,说的话越来越少,眼神越来越迷惘,徐芃觉得机会差不多到了,突然冒出一句:“既然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你了,那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就听他的呗!”

施梦萦都没听懂他在说什么,随口应一声“嗯”,随即又有些疑惑,转过脸问:“你说什么?”

徐芃的脸本来就离她很近,突然凑到她耳边,用舌头在耳垂上舔了一下。“你前男友反正都不在乎你是不是跟别人做,那你就真的做给他看吧!”

施梦萦这次完全听懂了,“又要做”这个念头出现在她脑海里,顿时慌乱起来。这时她才发现,也不知什么时候,徐芃已经悄然贴到她的身边,两人间的距离简直可以忽略不计。而浑身赤裸的她就像完全不设防的阵地,随时都可以被轻而易举地攻陷。

耳垂遭到突然袭击,那条灵活的舌头把自己的耳朵和心绪搅弄得同样难受,从他嘴里吐出的热气弄得她脖子痒痒的,莫名其妙有了几分羞涩。施梦萦心烦意乱,想把徐芃赶得离自己远一些,伸手推了好几下,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而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施梦萦的大半身体原本都躲在被子里,只把肩膀以上的部位露在外面。现在用尽气力去推徐芃,自然顾不得遮挡这回事,几番撕扯后,整个上半身完全从被子里滚了出来。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摇摆颤动的裸乳和嫩红挺翘的乳头,徐芃性致大增。这时正是需要大踏步前进的时刻,他再也不像此前那样小心翼翼,被子里那只顺利滑进施梦萦两腿间的手快速向上游动,直接摸到阴道口;另一只手则无视施梦萦的推拒,直接从她腋下穿过,将她紧紧搂住,一个个热吻雨点般落在她的脸颊、眼睛、耳朵、头发上……

“你这么漂亮……喜欢你的人多的是!他把你当草……有的是人拿你当宝……来,好好做一次!让他后悔去吧……被人看扁了还不敢发泄一下吗?”徐芃气喘吁吁地蹦出一句句零碎的话语,在用身体强横地控制施梦萦的同时,还不忘用语言来撩拨她。

施梦萦仍在抵抗,尽管基本上无济于事。她分出一只手插入两腿间,试图将徐芃的手挡在肉穴以外。可她的力量原本就远逊于徐芃,两只手合在一起都未必能挡住他一只手,现在分散了力量,更加难以招架,上下两边都迅速接近失守。

她急得都快哭了,连声地哀求着:“别弄了……我不想做了!我不想做了!求求你别弄了!”

这种时候,徐芃怎么可能停下?他索性猛地将整床被子全掀到地上,蛮横地翻身压到施梦萦身上,吻上她的嘴唇。他拼命把舌头顶入对方唇间,长达一分钟的粗暴进攻后,终于成功顶开了施梦萦紧紧咬合的牙齿,吸住她的小巧的香舌。

大半个晚上相处下来,徐芃对施梦萦有了更为清楚的认识。她对很多事都有极强的预设立场。譬如,她把感情当成性爱的重要前提。没有感情,想要她乖乖配合上床,真是千难万难。今晚自己得手,得益于许多巧合同时发生。否则,施梦萦之前离开房间后可能压根就不会回来。接下来,在没有巧合帮助的条件下,自己还想继续享用她的肉体,就得想办法让她内心深处产生感情的错觉。

什么是感情?说起来很玄,其实又很简单。尤其是像施梦萦这样情绪化严重的女人,这种女人对感情往往有十分肤浅的形式化的理解,无非是做好两个动词和两个形容词而已:陪伴、迁就;温柔、热烈。在最短时间里让她感受到其中至少两点,就很容易让她陷入错觉,从而无意识地卸下心防。像她这样的女人,一旦打开顽固的心防,再让她接受和男人做爱,诱骗也好,强迫也好,就容易多了。

徐芃紧紧抱住施梦萦,像要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去似的。如他所料,他抱得越紧,施梦萦的反抗就越轻微。他的舌头肆意在她嘴里搅动,偶尔还卷住她的舌头吸到自己嘴里,充分交换着各自的唾液。

他一直吻着,不松口,吻得施梦萦几乎窒息,整个人渐渐瘫软。直到她放弃所有反抗,垂下手抱住身前的男人时,徐芃这才松开嘴,一条长长的水丝连接在两人唇间。

施梦萦整个人已陷入半迷茫的状态,她急促地呼吸,胸部快速起伏,两个裸乳有韵律地轻晃着。徐芃离开她的嘴唇,没浪费半点时间,就从脖子开始一路向下吻去。他不光单纯的亲吻,还不时地舔舐,几乎没放过任何一寸皮肤,包括下巴、腋下、肚脐……

在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施梦萦整个上半身很快就满是口水的反光,亮莹莹的。

施梦萦被他舔得越发手足无措,浑身绵软,喘息声逐渐沉重。她左右摇摆着头,却无论怎么摆放都觉得不舒服。从脚心透出的麻痒,一直窜到头顶,酥酥滑滑的,像一只大怪虫子啃噬着她的每一寸血管,每一块皮肤。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十分陌生。

大学里和方老师做爱时很少会有这种感觉,和沈惜在一起时倒是有过,可她和沈惜做爱的次数实在太少了。今晚之前,施梦萦甚至从来没有认真感受过,这种感觉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突然,施梦萦浑身僵直,剧烈发抖。徐芃吸住了她的阴蒂,在用舌头对这一小团软肉进行长时间的拨弄后,又将肉穴口附近的皮肉全都舔了一遍,最后集中全力进攻凸起的肉蒂,一次次将其吸进嘴里,用舌头一遍遍刷弄。

施梦萦再也按捺不住,一声悠长的呻吟在整个房间响起。

徐芃像听到了冲锋号,将整张脸都埋进施梦萦腿间,全力伸出舌头,尽可能深地插入阴道,在竭尽全力直到不可能继续前进后,开始疯狂地搅动起来。

施梦萦觉得自己的阴道像插进了一把小梳子,在柔嫩的肉壁上飞速扫动。扫到哪里,哪里就麻痒难耐,一旦小梳子离开,又像充满遗憾一样空虚。好在很快就会有另一片肉壁被刷到,另一处麻痒又袭来。

她第一次和沈惜上床时,他曾经这样做过。可当时的施梦萦没有兴趣,只让他舔了不到一分钟,就出言制止了他。如果现在正在舔自己的,是沈惜……

施梦萦没能继续想下去。一股难以言明的强烈冲动猛的从小腹向四面炸开,阴道急剧收缩,整个下半身像痉挛一样颤抖起来,难以遏制的尖叫冲破了她的喉咙。

她高潮了。

从6岁起,施梦萦就学习民歌。高中时,她在学校历次文艺演出中大放异彩。虽然最终没有走上专业的道路,20年的苦练却还是练就了一副好嗓子。在她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中,遇上总公司举办歌咏比赛,施梦萦作为入职不满一个月的新员工,以一首《天路》拿下冠军,为自己所在的分公司拿到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并亲手从董事长手里接了奖状。

有这样的嗓子打底,在她完全不加克制的时候,施梦萦简直能把一个简简单单的“啊”字,叫得像一首歌似的婉转缠绵。

这次高潮来得突然,也来得强烈,足足持续了近两分钟,余韵犹在。这也许是施梦萦有生以来最长最猛烈的一次高潮。她本就很少有这样的体验,过去偶尔达到高潮时,不过短短十几秒甚至几秒钟而已。而这一次,徐芃在整个过程里,始终没有停下对口中肉蒂的刺激。施梦萦在他的持续进攻下也足足喊了将近两分钟。等叫声停歇下来,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浑身大汗淋漓。

徐芃终于抬起头来,满脸都沾满了施梦萦肉穴中喷出的淫水。他非常兴奋,刚刚玩弄的是个少有的真正意义上的“骚屄”——施梦萦一旦动情,整个阴道都会散发出极其强烈的骚味,淫水也带着十足的粘稠骚香,并不难闻,满是浓浓的女人味。

这次口交,徐芃真下了功夫。能听到施梦萦长达两分钟的“唱床”,也算值回票价。此刻的施梦萦收起了刚开始时那副死相,双颊绯红,四肢瘫软,眼神迷离,估计连沈惜的回信也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就相当于一块任人为所欲为的肉和一个毫不设防的洞。徐芃知道这时不必再客气,提枪上马的机会又到了。

之前那阵勾魂的叫声逗得徐芃肉棒发硬,被内裤绷得隐隐作痛。他利索地脱下内裤,肉棒坚挺如铁,顺利地捅进早已一片泥泞的肉穴。

施梦萦迷迷糊糊的,甚至都没发现徐芃又扑到了她的身上,但身体的感觉还是敏感的,她突然发现自己下身感受到的,不再是一把小梳子的精巧梳洗,而更像是一柄大铁刷的凶猛刺穿,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又被徐芃插入了。她仰起头,徒劳地呓语:“别弄了……停一停……我没力气了……”

徐芃刚开始干第二轮,肉棒鼓得正硬,不再来上一发怎么舍得停手?全当没听到她的废话,他抄起两条丰腴的大腿,把她的脚踝架到自己肩上,开始了又一轮猛烈的冲刺。之前被他舔出来的淫水,黏腻润滑,正好用来帮他抽插。他的肉棒被夹在一个狭窄的腔壁间,再被温热的液体包裹着,抽动起来格外酸爽。

施梦萦被操得没了声音,刚才叫得太用力,现在已经没劲了。她只是反复轻声叫着:“不行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别弄了……”

徐芃看着身下女孩通红的脸和浑身的汗,听着她像是已经被自己操到求饶似的喊声,发自内心感到满足,终于再次喷射在她的阴道里。射出第一股精液后,他猛的从施梦萦的肉穴里拔出肉棒,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一股股精液从空中横掠而过,落在施梦萦的头发、眉毛、鼻子、下巴、小腹上。

施梦萦发出猝不及防的尖叫。她的眼睛被一团腥臊的粘液糊住,完全睁不开了。早在大学时和方老师交往那段时间,施梦萦就曾多次被射在脸上,这种感觉本是不陌生的,但毕竟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经历,不可避免地产生强烈的反胃感。

只是她现在浑身无力,就算恶心,也没法做什么,只能偏过头,想要避免不再被精液直接射到脸上。其实徐芃这时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最后两股精液根本就射不到那么远,滴滴答答地全落在了她的腿上。

徐芃一屁股坐倒在施梦萦身边。这次比前一次爽的多,他一时沉浸在回味中,想不出说些什么,伸手想再摸摸施梦萦的腿,没想到一把按到自己射出的一摊精液。他随口笑骂一句,随手全抹在施梦萦的乳房上。看着红嫩乳房上那层水渍,徐芃的恶趣味爆发,笑嘻嘻地把施梦萦身上的精液均匀地抹开。

施梦萦最厌恶精液的味道,但实在是连动根小手指的气力都没了,只能任由徐芃在自己身上玩花样。

徐芃一边抹开精液,一边暗自盘算。前后搞了两场,这个晚上他已经满足了。但他也没想就这么放过施梦萦,这个晚上让他对这个女孩有了新的认识,也对她有了新的企图。他已经大致冒出一个构想,如果这个计划能执行下去,今后一段时间也许会变得很有趣,而且也能找到别样的成就感。

“关于你男朋友的事,如果你放不下,过几天我再帮你试探试探。说真的,要是你铁了心想把他追回来,也不是不可能,就是要看看情况再说。”徐芃轻轻揉着施梦萦的肩膀,态度变得很温柔,“今天你准备睡在这儿,还是回家?明天我帮你请一天假。你休息休息,再好好想想。”

施梦萦累得像刚跑了几公里,脑子又浑浑噩噩的一团浆糊,随口回应着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一动不动躺了二十分钟,她慢慢起身下床,麻木地进卫生间冲洗身体,穿好衣服。她决定回家,不想和徐芃在一张床上过夜。

恍恍惚惚的,徐芃送她回到家里时,已经凌晨两点了。

这个奇怪的晚上,对施梦萦来说像了场梦似的。她第一次让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光是那人的肉棒,还有他的精液,也进入了。

从高中时起,施梦萦和所有女生一样,都幻想过爱情和婚姻。她曾经固执地相信自己这辈子肯定只会和一个男人有那样的关系。肢体交缠,灵欲结合,这必然是一生一人的选择。

在她曾经的想象中,那些就像是一个个美妙的慢镜头,神圣美好。

但是,算上今晚的徐芃,自己究竟已经和几个男人上过床了?五个吗?施梦萦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无法确定这个数字。

因为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第一夜到底经历过几个男人。从照片看是两个,可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三个?第四个?

正因为这一点,也许施梦萦一生都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曾有过几个男人。

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久久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