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节(1/1)

刚被风吹落到地上的考卷阿蕊是小学的舞

蹈教师,年龄比我大七、八岁,人长得不错,身材更是十分出,教没几年书已经艳名远播,吸引了一大堆裙下

之臣。按理条件这好,应该嫁得个好人家,只不过了移民拿绿卡,嫁了个六十多岁的美国老头,我都替她感

到不值。

她是我妈的同事,跟我妈挺熟,整天来我家串门,近几年又迷上了少奶奶的玩艺:麻雀,三天两头来找我妈

开台。而且她虽然喜欢我,不过只把我看成小孩,老是跟我玩一些幼稚的游戏,我已十七岁,对她的态度越来越

不耐烦,终于决定整她一次大的。

这天她又来找我妈打麻雀,刚巧我爸陪我妈回娘家了,要几天才回来,我看机会难逢,忙骗她说妈不久就回

来,又半撒娇地叫她陪我玩,把她留了下来。

今天阿蕊穿着一件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毛衣,包得密密实实。但仍掩不住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我看着她的

样子不断暗笑,想一会儿就把你剥得光秃秃的,看你还神气甚。

我知道她最近喜欢打麻雀,就拿出副麻雀在她面前晃,她眼睛一亮,又马上叹道可惜人不齐,玩不了,我跟

她说可以玩二人麻雀,她又说她不会玩,我便教她玩,不一会她便学会了。我看时机到了,便假装太闷,说不玩,

阿蕊正玩得入迷,哪肯放我走。我便要求赌钱,阿蕊见自己身上有不少钱,又认我是小孩子,玩钱不会有多高

明,就先批评道小孩子不应该玩钱,又转弯抹角地说只此一次,下不例。我暗地里笑破肚,表面却无动于衷。

好像我陪她玩一样。

玩不到几圈,阿蕊已输了了大半钱,可能教师都不大赌钱吧,一赌输了便眼红,阿蕊更加脸都红了,这时我

刚好接了个电话,同学叫我出去打球,我故意大声和同学讲电话,让她知道我就要出门了。

果然她一见我要走,就着急起来,她知道我是牛脾气,一定不肯把钱还她,于是便急着把钱赢回来,要求加

大赌注。当然正中我的下怀。我欣然同意,又要求玩二十一点,说这样快点,因我着出门,她输起钱来还真天

不怕地不怕,没几铺她已经把钱输光了,我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暗暗好笑。她好像还想耍赖,要我把钱还她,

我当然不肯。见她急得要哭的样子,我知道机会来了,便说你可以拿首饰和衣服当钱,每样当二千块,她还有点

迟疑,我又装着要走,她连忙扑过来拉着我的手,又连声同意,她拉着我的时候,弯下身来,屁股摇得高高的,

像个yin妇似的,我的老二一下子醒了。

我又故意和她拉拉扯扯,乘机摸她几下屁股和胸脯,她也没注意那多。见到大我七、八岁的阿蕊被我玩弄

在手中,我心里得意极了。

其实做庄怎可能输钱呢,于是又玩了几铺,阿蕊已经输光了首饰,把鞋子、丝袜和毛衣都输给我了。我见

她迟疑着要不要赌下去,便说衣服可以当五千块计,她一下子答应了,还怕我反悔,我算准了若她赢了肯定要回

钱而不要回衣服,她以走之前我一定会把衣服还她,只不过她不知道还是会还,不过要等我上了她再说。

果然不出所料,阿蕊一赢就要回钱,一输就脱衣服,没过几铺,钱非但赢得不多,还把连衣裙和束腰输了给

我,身上很快就脱得剩下奶罩和底裤了,她还没发觉,一个劲要我派牌,我见春光无限,当然有多慢派多慢,看

她慢慢脱才过瘾,而且脱太快我也怕她会起疑,见到她竟了钱在比她小的我面前脱衣服,我高兴之余又有些叹

息,然而这场脱衣舞太刺激了。

见到自己已到了最后底线,阿蕊又开始迟疑了,再脱下去自己便光着身子了,一见如此,我决定开始办正事

了。我对她说我拿赢回来的三万块钱和所有首衣物,赌她的奶罩和内裤,又说服她说输了最多让我看见她的身体,

赢了她便可以走人,也许是输红了眼,或者把我当对女性身体有好奇的小毛孩,她竟然同意了,我几乎要高兴得

跳起来,表面仍然装着因时间而让步。

不用说,会出千的我怎可能会输呢不过阿蕊却惨了,起初她不肯脱,还企图以长辈的名义要我把东西还

她,不过我硬是把她的奶罩和内裤剥了下来,一来她不够我大力,二来她又不好意思和小孩子耍赖皮,于是一丝

不挂的她拼命缩成一团,尝试遮掩自己的身体,老是露出荫毛和乳头,她害羞得脸也红了,看到她那呼之欲出的

身材,我的老二快要破裤而出了。除了我妈以外,我还没看过几个女人的身体,而阿蕊的绝对是一个极品。特别

是那对奶子和屁股,摸上去肯定特弹手。

接着我又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我大笑着捧着赢回来的钱和东西要走,阿蕊急得要哭了,可是她又不肯在我这

所谓的小孩面前掉眼泪,这时她也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体了,忙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这时一屋春色一瞰无遗,

高起坚挺的乳峰,稀疏的荫毛,浑圆的屁股,修长雪白的大腿,我看得直吞口水。而我仍不动声色,打算彻底玩

弄她,我说你什都没了,还想拿甚玩,阿蕊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不让我走,我顾意和她多拉扯几下,她的奶

子和身体免不得碰到我,她的脸更红了,但其时她也顾不上那多。

我看时机到了,便说有一个折衷的办法,一铺定胜负,她赢了便拿回所有东西,输了只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便

行了,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东西照样还她,她一听眼睛又亮了,大概她以小孩子想不出什危险东西吧,又可

无偿拿回她的东西。她马上同意了。

看到她上了钓,我高兴极了,而她也因可以拿回东西而高兴。

结果当然是她输。不过她也不大担心,只催我快玩游戏,好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在我耳里,就好像叫我快点

她一样。我自然当仁不让。我叫她打开双手,上身贴在餐桌上趴着。这时阿蕊又死都不肯了,因一趴下,后面

的浪穴就正对着我,这道理我一早知道,只是没料到她输得晕头转向,竟也可以考虑到这点。我一个劲地问她

什,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叫我先还她衣服再玩,到了这地步,她还了保持一点点的淑女样子,死也不肯

趴下。

终于讨价还价之下,我把内裤还她,让她遮一下羞,我看着她把内裤穿上,尻缝若隐若现的样子,心想:不

用多久你不是一样要脱下来。你要不肯,就由我来帮你扒下。

于是她穿上内裤,伏在桌上,也许她自己也意识不到,那姿势和一个等待男人的荡妇一模一样,我看到这里,

几乎要失控了,不过我勉力克制住自己,要她数一百下,之后便来找我。当然她不可能数完一百下。

阿蕊笑了,她本来以又要干什令她羞耻的事,她的戒心一下子没了大半,本来她对我开始有防备,现在

我在她心目中又变回了小孩子。于是她开始数数,我也开始躲进房里脱衣服,也许是迫不及待想操她吧,我衣服

脱得特快。也许是高兴吧,阿蕊数得特大声,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在我耳里,这些就是悦耳的叫床声。

阿蕊没数完三十下我已经脱光衣服,悄悄来到她背后。阿蕊还一个劲地在数数,于是我蹲下来慢慢欣赏她的

浪穴,可能是刚才和我几下拉扯,她的内裤已经有点湿润,我决定来一次粗暴的。好好给她一个惊喜。在阿蕊数

到五十下时,我突然一下子把阿蕊的内裤一下扯到膝盖下来,阿蕊惊叫一声,想爬起身来,但我飞快地按住她双

手,又用脚拨开她的双脚,这时阿蕊的秘穴已清楚地摆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插入,阿蕊这时的姿势就像一个折了

腰的大字形,我想她怎也想不到自己会摆出那yin荡的姿势吧,我把大鸡芭对准她的浪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于是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我的大鸡芭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

阿蕊长这大,除了自己老公外,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哪里试过给别人干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

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

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

她虽然拼命想转过身来,但两只打开的手被我按着,只能拼命摇动屁股,想摆脱我的抽插,她老公的玩意明

显比我小多了,因此她的浪穴还很小,把我的鸡芭包得紧紧的。干起来感觉特好。我兴奋极了,拼命抽插,阿蕊

也不断惨叫,后来她渐渐镇定下来,知道我花那多时间诱她上,不会轻易放过她,于是她想用我妈来威胁我,

一边哼叫一边说她是我的阿姨,比我大一辈,我和她zuo爱是乱lun,要是我妈现在回来非打死我不可。

我笑道:“我妈迟早也要给我干的,而且我妈正在十万八千里外,起码要几天才回来,要我妈真回来也不会

打我,最多只会说你这小yin娃引诱我而已。”她又说强jian是有罪的,我这样做要坐牢,我差点笑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衣服也是你自己脱的,要是我硬扯下来的,怎会连个扣子都没掉,怎能说是强jian啊,不明摆着你诱我嘛

说强jian,谁信啊”

阿蕊有些绝望了,也再说不出话来,因浪穴给我插得疼痛不堪,只能连连惨叫,不过她继续挣扎,只是力

气越来越小,而她上身也被我按住,只能乱摇屁股而已。到后来她有点认命了,只是象征性摇着屁股,嚎哭也变

成抽泣,我看她的浪穴越来越湿,yin水都顺着脚流到地上,知道她想要了,就把她转过身来,把她的脚叉开起

来,面对面地抽插。阿蕊虽然不大反抗,但仍是闭着眼睛抽泣。刚才好一阵子了,她都背着我,没有摸到她的奶

子,现在还不摸个够,我抓着她的奶子,一面有节奏地抽插,到后来阿蕊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配合我,我大笑

道:“小浪货,不是说不要吗怎又配合得那好看看你那骚穴,yin水都流地上了。”

阿蕊脸更红了,眼睛也闭得更紧,只是屁股仍然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摆动。

我有意要她张开眼睛,而且她不开口浪叫也让我有气,于是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春药抹在她的穴上,把鸡芭拔

了出来,等着看好戏。阿蕊正在享受中,一下子没了我的鸡芭,好像整个人空了一般,她奇怪地张开眼睛,却一

下子看到自己张开大腿,屁股还在一上一下摇动,身体四脚朝天地半躺在桌上,我却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的

浪穴,看到自己yin荡的样子,她不禁惊叫一声,忙合上腿,直起身来坐在桌上,双手又捧着奶子,坐在桌上不知

如何是好。只是眼睛一打开,便不敢合上了,她怕我又会做甚,但是又不敢望我那高高举起的老二。于是我们

俩人便光着身子互望对方。

不过一分钟,那春药开始生效了,阿蕊也不知道,只觉下身越来越骚痒,开始她夹着大腿不断摩擦,但下身

的痒越来越难忍,yin水越流越多,桌上也留了一大片水渍,到后来双手不得不从奶子上转移到浪穴,可能阿蕊平

常没试过手yin吧,双手在浪穴上摸了半天,但骚痒却越来越厉害,她双手着急地在浪穴上乱掐,嘴里也开始“嗯

嗯”地呻吟起来。那时她仍有些害羞,不愿让我看见她的奶子,于是她向前趴下,把一对大奶子贴在桌上,但这

样子却使她看起来像只母狗一样伏在桌上,头和脸贴着桌子,雪白的屁股高高起,双手不断在浪穴上乱按。

阿蕊的神智开始给xing欲占据了,她嘴里越叫越大声,她自己可能也料不到会叫这大声,简直是忘情地浪叫。

我看得性起,马上回房拿了个数码相机,把她那样子照了下来,我知道这几张相片以后还可以给我带来大把

甜头。照完相,阿蕊还在那里自蔚个没完没了。把刚才两腿间的内裤都给脱了下来,看来平时她“老”公没把她

喂饱,现在一次性全爆发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蕊,一个良家妇女,出落得那漂亮,而且职业又是高尚的教师,现在却被我搞得

连母狗都不如。于是我决定补偿一下阿蕊,帮她老公一个忙把阿蕊喂饱。我把阿蕊抱起来,她连反抗的空闲也没

有,双手忙着自蔚,于是我毫无困难地把她抱到床上,我怀里躺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美女,一只手抓着柔嫩的屁股,

一只手揽着温香的背,掌心半扣着她半个奶子,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兴奋。

我把阿蕊放到床上,决心让她来一次真正的“叫床”。阿蕊早已全身无力,我先把阿蕊的手从浪穴上拿开,

她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我又打开她的双脚,在浪穴上轻轻地吹气,阿蕊更加难受了,她痛苦地将身体扭来扭去,

yin水也更加泛滥,我看是时候了,就问她:“要不要嗯”她似是而非地点头又摇头,于是我又在她浪穴上吹

气,她终于忍不住了,涨红了脸,小声说:“要,要。”我假装听不到,说“什没听到。要什”她完全

投降了,闭着眼睛小声又说:“要要我要鸡芭求你给我嗯嗯”

我乐极了,又逗她说:“说大声点,你是不是小yin娃”

她的浪穴已经骚痒到了极限,现在她再不顾甚淑女的仪态了,连声呜咽着说:“是是我是小yin娃

快快插快插求求你用力插插死我吧求求你我要快插我啊嗯呼呼”

我还有意再逗她一下:“你刚才不是说不要吗现在怎又要了小yin娃,还敢把我看成小孩子吗”

阿蕊痛苦地扭着身体,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敢了好弟弟我要我错了嗯嗯

呜啊求求你插一插插进来插进来你要怎样插都行啊好难受给我

求求你求”

我一听又有气:“什弟弟小yin娃,叫哥哥”阿蕊终于把最后一点尊严也放下了,大声哭求道:“好哥

哥好哥哥求求你快插快插小yin娃阿蕊难受死了嗯”

我笑道:“要我干你也行,先来舔我的鸡芭。”

阿蕊迫不及待地含住我的鸡芭,舔了起来,我也想不到她如此干脆,看来她真是饿坏了,一边含我的鸡芭,

一边手yin。我看得性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口猛,看到阿蕊痛苦的样子,我快活极了。可以有一个美

女教师跟你kou交,不是每人都有的福份。

至此我终于完全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我决定大干一场了。我把阿蕊的屁股起来,将大鸡芭对准她的浪穴,

阿蕊十分配合地把双腿张开,可能是渴过度,她的腿张得快成一字码了,我笑道:“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小yin娃,

没白教了舞蹈啊,腿张得那开,别人可没那本事。”

阿蕊脸红了一红没讲话。于是我不再客气,鸡芭应邀狠狠的插入了她的浪穴里,阿蕊大叫一声,手舞足蹈起

来,只是之后她又马上由大叫变成了哼叫,我又有气了,于是狠狠地揉搓起她奶子来,又在她奶头上又搓又拉,

阿蕊痛得大叫起来,不过这一来她就合不上嘴了,嘴里一直浪叫,阿蕊不愧是当教师的,叫床都比别人强,不同

于一般的啊啊声,阿蕊叫床声不但更悦耳,也多元化多了:

“啊啊好嗯哎呀好不要喔唔唔啊啊

啊啊我要要哇好哇哎求你轻点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

不行了要去了呀唔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蕊一叫起床来就全情投入,阿蕊虽然叫得卖力,却不够销魂,好在她声音好听,身材也一流,己经补足有

余了,她几次叫得透不过气来,要我在她胸前又拍又揉才回过气来。她的屁股也越越高,双脚伸到天上去了,

这时连我也不大相信眼前一丝不挂的yin荡女娃就是平时斯斯文文,人师表,连低胸装和迷你裙也不多穿的阿蕊。

于是从此我知道,只要催起女人的情欲来,圣女也可以变成荡妇。这也间中促成了我和母亲和其余女人的情事。

话说回来,阿蕊可能是性能力较弱,不到半小时已了三次身,也晕了一次,只是我还有大把“能量”剩,不

能就此放她走,阿蕊虽了身,却更加浪了,她已经给我得神智不清,但是还不断浪叫,我们在床上也换了姿势,

阿蕊狗爬式地趴着,我托着她的腰抽插。没多久,阿蕊又高潮了,她的屁股拼命乱颤,叫声也惊天动地,好在我

家那里是独立式别墅,隔音又好,否则别人准以在杀母狗。

没插多几下,阿蕊摆了几下屁股,又泄了,只是几次,她的阴精已没有之前那多了。阿蕊泄完,整个人都

软了,趴在床上又晕了过去。我却还十分苦恼,只好慢抽慢插,把阿蕊渐渐又弄醒了,阿蕊一醒,我干脆把她整

个人抱起来插,阿蕊情欲又来了,她又开始浪叫:

“唔唔啊好啊啊啊啊好好啊啊啊”

也许是贪享受,她的叫声没那多变化了,只是随着我的一抽一插有节奏地叫,屁股也上下摆动,身子却没

力地靠在我身上,她的两个奶子十分柔软,靠在我胸前时我人都酥了,于是我更加兴奋,抽插也更加卖力。没抽

多几十下,阿蕊又去了,整个人抱着我不断喘气,我却还要继续抽插,此时阿蕊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我不行了,

不要再来了,我要死了,你插别人吧呼呼”

这时我妈远在十万八千里外,除了阿蕊,哪有人可以给我降火,而阿蕊的哀求也激起了我的兽性,我抱起阿

蕊就往厕所走去,而我的大鸡芭仍留在阿蕊的浪穴里,阿蕊似乎也舍不得离开我的大鸡芭,除了双手抱紧我,屁

股也仍机械性地在摆动,我说:

“嘴里说不要,怎还把我的鸡芭夹那紧你这浪货多久没碰过男人了你这母狗,看我怎教训

你。”

阿蕊现在哪还有半点羞耻心,她对我越抱越紧,屁股也加快节奏摆动,看来她又要了,我哪有让她那便宜

就到高潮,一下子把鸡芭抽了出来,阿蕊刚快到高潮,身体里却没了我的棒子,那份难受就别提了,只见她双手

拼命找我的鸡芭,嘴里又哭求到:

“别,别求求你,好哥哥,求求你,插啊亲哥哥插我唔求求你你要怎样都行呜

呜求求你插我啊干啊”

我故意说:“插哪儿啊,我可不知道”

阿蕊一边喘气一边求道:“插插我插我下面我的我的我的阴沪求求你快点

插我的骚穴呜”

想不到身教师的阿蕊嘴里竟说出这贱的话来,我真后悔没把她的话给录下来,看她那可怜样我心又软了,

我把她的脸按到厕所板上,高高起她的屁股,让她又像只母狗般趴着了,我对着她我肉穴又开始毫不怜香惜玉

地猛抽猛插,阿蕊马上好像复活了般大叫起来,没几下她又了。而我却不再手软,抱着她软下去的腰继续猛,在

我这样的虐待下,阿蕊又叫得死去活来,在十几分钟内又了两次,第二次更又晕了,我这时正快要到高潮,哪能

让她像死狗般没反应,于是我不得不把她抱回床上,再慢慢抽插,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好歹把她弄醒,谁知她一醒便又大叫起来:

“啊啊我疯了不行了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好哇

亲哥哥再来”

我见如此,也一鼓气加快速度抽插,阿蕊声音也史无前例地大,叫得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最后我gui头一阵动,

一股精便如山洪般射在她浪穴里,而阿蕊让我的浓精一烫,也泄了,躺在我身边昏了过去。

这一仗从下午两三点干到日近黄昏,阿蕊也了七、八次,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液和阴精,样子yin荡不堪,

我望着身边的睡着的阿蕊,只觉越看越可爱,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对我百依百顺单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我决定

连她的心也赢取。我温柔地摸着阿蕊的身体,轻轻地吻她,没多久阿蕊醒来了,见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我身旁,

马上想起刚才的事,本来已被我干得泛白的脸马上变成红苹果,她背过身去嘤泣起来,但是却没有抗拒我的拂摸,

我轻声地不断安慰她,她却越哭越大声了,现在我们的身份好像调转了,变成我这个年龄小的亲哥哥在安慰她这

个“小妹妹”。

过了一阵子,我不大耐烦了,一把把她抱过来,吓她说:“是不是要我再干你一次才听话”这招果然灵验,

阿蕊由号啕大哭变成趴在我胸前抽泣,我又不断讲她老公的坏处,说:“刚才你浪成那样,准是平时老公有心无

力,没能满足你,要是过两年他两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还是跟他离婚,在这里做个快活人算了。”阿蕊给我

说中要害,顿时沈默不语。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连连说些甜言蜜语,同时又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跑也跑不掉,我手上还有些相片,

要不听话就”在我的威逼利诱下,阿蕊终于屈服了,她虽然不说话,但已伸手抱着我的腰,我知道她是我的

了。

天已开始暗下来,我叫她今晚在我家过夜,她迟疑了一下同意了,于是她赤着身子下床拿电话,我乘机又摸

了摸她的奶子,谁知她一动就叫痛,我问她哪里痛,她红着脸说下身,我笑道:“是不是小浪穴啊来让我看看。”

她还有点害羞,不肯打开腿,我笑说:“刚才把腿张那大,又忘啦”她嗔道是我计局害她,我又笑道:“没

我害你,你哪能叫那浪。”

最终我还是要扒开她的大腿,只见原来粉红色的浪穴已给我插得又红又肿。我把手指在裂缝上摩擦了几下,

阿蕊人又软了,口里也开始哼叫,看来阿蕊还给人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说:“现在先别发浪,晚上再好好调教

你。”阿蕊脸又红了,但她没说话,只是一下床她就脚步不稳,看来是给我干得脚软了。我忙扶住她,抱她回床,

笑道:“小yin娃,连离开床一下都舍不得啊”现在阿蕊已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什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厅拿了手提电话便回到床上,看着阿蕊一丝不挂缩在我怀里打电话给老公说不回家睡,真是别有一番

乐趣。

晚饭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还给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样子,

我有种莫名的兴奋。

吃完晚饭,洗完澡,自然是要再温存一番,只是刚才阿蕊是给我霸王硬上弓,现在却是半推半就,一番湿吻

和揉搓,阿蕊已开始发情了。我抱着阿蕊又放在桌上,她的毛衣还没脱下来,不过下身却赤裸裸的,雪白的大腿

八字形打开,红通通的浪穴又有些湿润了,阿蕊看来还有点害羞,不过我知道,她一开战就发浪的。谁知我的鸡

巴一插进去,阿蕊便连连惨呼,插了几下,虽然她的浪穴已开始流水,不过阿蕊还是叫痛,我见浪穴已开始充血,

知道下午干狠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干不成,于是我决定插阿蕊的后庭,但我故意不告诉阿蕊,我知道阿蕊很怕

痛,而且她多少是个教师,一定不肯玩变态的游戏,而我现在大鸡芭扯得我特难受,要插不成后庭,就算把阿蕊

干死也要她浪穴。而且现在正好给阿蕊上多一课,让她对zuo爱有些新观念,以后我就不call她,也会自动送

上门来找我玩。

那时阿蕊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心里想给我插,可是我一插她又痛。我见如此,便说:“我帮你自蔚,不会

很痛。”阿蕊一听又想起下午的事,脸又变得绯红,看来她连自蔚都有些抗拒。我干脆不管她手的抗拒,一只手

到她我毛衣内,翻开她的奶罩,不断揉搓她的奶子和奶头,一只手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擦,很快阿蕊的呼吸急促起

来,口里也开始呻吟,这次她的叫床声有了进步,越叫越柔媚入骨。

我见她开始浪了,便叫她帮我吹箫,她这时却死都不肯了,我笑说:“下午吹得那起劲,现在又扮淑女啦”

说着我的手也停了下来,这时阿蕊已没了我不行,她知道我说什,她都得照办,于是乖乖含着我的鸡芭,舔了

起来。她技术虽然不好,我也不理那多,我们两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撑开她双脚,一边用手指逗她的骚,

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她肛门上绞弄,又轻轻抽插,帮她热“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来越骚痒,这时她已顾不得舔我的鸡芭,张开口就大声呻吟,只是我的鸡

巴还留在她嘴里,叫起来时,在我耳里便成了“呜呜”的声音,我见调教顺利,便继续加大力度。阿

蕊叫得越来越浪了,把我的鸡芭吐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痒好啊啊继续啊”她的浪穴也流出越来越

多的yin水。

我把yin水抹到肛门上润滑一下,见可以进入了,于是突然停下手的动作,坐起身来,不知如何,我特别喜欢

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欢把女人当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求求你亲哥哥好哥哥唔插我帮我我难受死了

求你插小yin娃啊唔”又不住地舔我的鸡芭。

我故意拿话刺激她:“你现在不是小yin娃了,你是一只母狗,母狗该有母狗的姿势,你知道该怎摆吗”

阿蕊的手虽然在阴沪上不断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痒,她不得不哭求道:

“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帮我杀杀痒我是我是啊啊我是母狗啊呜呜”

她忙不地转过身来,趴在床上,屁股得高高的,一摇一摇等着我插。我笑道:“看你那yin样,该把你

现在那样子照下来,派给你的学生看。”

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还一个劲说:“好好快插亲哥哥快插我快我,你要怎样都行啊快我

平时文雅清秀的教师样子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阿蕊只是一个满口yin话,伸脚等的女人。我再不客气,一把

抱起她的屁股,大鸡芭抵着她的后庭,一下子送了进去一半,阿蕊哪里料到我插的不是浪穴,一下子杀猪般嚎了

起来:

“啊啊不要插啊插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

她的后庭还真小,把我的鸡芭束得紧紧的,插起来感觉更好,我不管她的哭叫,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一

个劲地抽插,阿蕊拼命拍打床铺,也继续惨叫: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呜嗯我不行了啊啊

不行了”

阿蕊下午给我可能干惨了,于是没几十下她就泄了,她的后庭也流了些夹着血丝的yin水,插起来更加舒服,

我一气地操她,她开始适应我的抽插,惨叫也变成了浪荡的叫床,只是间中杂著几声“不要”,没过多久她已晕

了四、五次,但每次一醒就继续叫床,到后来阿蕊的叫声开始弱了下去,脸也开始泛白了,屁股也不大动,只是

她还是一个劲叫好。

阿蕊又晕了一次,我开始着慌,怕真把她操死了,于是我放慢速度,改一深五浅地抽插,又是掐人中,又

是吻她,摸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浪叫起来,但又一边哭求:

“嗯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

我这时也要到高潮了,我说:“你忍着点我也要去了”阿蕊还在哼叫,没几下她的屁股动了动,又

泄了。她又晕了过去。我这时加快速度,猛抽猛插,对她的奶子大力揉搓。终于gui头一阵酥麻,射在她肛门内,

她被我的阳精一炙,也悠悠的醒了过来,伏在我怀里只是喘气

这天以后,阿蕊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听说她正在跟老公办离婚手续,可能也是这天元气大伤,吓坏了,不过

我知道她迟早会再来,她忘不了跟我的这次温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妈也正在改功课,只听一阵子按门钟的声音,跟着便听到阿蕊的声音:“王老

师在吗jason我的英文名”

我一弹而起,一开门,果然是阿蕊,她明显穿得性感多了,虽然衣服的领口没那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对白

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条迷你裙,我妈还在房里没出来,叫我先招呼她,我乘机问她:“有没有带奶罩”她红了

红脸没答话,但终于也摇了一下头,我乐极了,知道她是专程找我的大鸡芭来了,于是我又笑着小声说:

“好嘛一会儿便脱得快,你穿迷你裙也是贪这个吧,一扯下来就ready了哈哈怎有没

有想着我的大鸡芭小yin娃不,是小母狗才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记得吧你不是在我这学了不少

招式吗,有没有教你的舞蹈学生怎自蔚嗯或是肛茭”

阿蕊更难情了,红着脸垂下头不敢说话,我又伸手到她裙下,把她的内裤扯下一截,在她的浪穴上轻轻摩

擦,阿蕊吓坏了,又怕惊动我妈,只能不断尝试把我的手退下来,但我哪有那容易放弃,吓唬她说要反抗的话,

我现在就扯下她的裙子干她。阿蕊果然不敢再反抗,由得我在她下身乱搞。我不断加大动作,由一只手指改三

只,又在她浪穴里不断抽插。

阿蕊经过我上次的调教,身体明显敏感多了,没一会儿她便呼吸急促,双手不断隔着衣服揉搓自己的奶子,

坐着的身子也变成半躺着,双腿越张越开,口里也轻声呻吟起来。她怕我妈看见,哭丧着脸求我别再弄。我知道

再弄她就欲罢不能了,这时我妈的脚步声也响起来,我马上停止动作,阿蕊却狼狈死了,她虽然马上坐起来,却

来不及把内裤拉上去,只好夹紧双腿坐着,也不敢挪位,因她的裙子下面己湿了一大片,yin水都滴到沙发上了。

我妈见她脸色绯红,双脚夹得紧紧的,又坐直直的,还以她哪儿不舒服,在问长问短,阿蕊支支吾吾地说

没什不妥,我在旁边差点笑得合不拢嘴。我妈知道我爱和阿蕊开玩笑,也放下心来,但仍弯下腰来问多一次。

我妈在家常穿背心,虽然阿蕊来后她套上一件外套,但都没扣扣子,一弯下腰来,不但乳沟让我看得一清二楚,

一对大奶子都露出了半个,把我诱得直流口水,我妈本来就是个美人,中学时代还是个校花,不比现在的阿蕊弱,

而性能力肯定强过阿蕊,我突发奇想,记得我上次的春药还用剩些,我决定实行一个计划,顺利的话,不但阿蕊

要给我干个够,我妈也得在床上发浪。只是我妈平时是个特传统的女人,从不越雷池半步,要干她只怕有些困难。

所谓色胆包天,我想我爸这多个月不在,我妈可能也饿坏了,于是我也顾不得那多。而且我妈平时胆小

怕事,即使发现我的计划,也最多骂我几句,我马上开始付诸行动。

我知道阿蕊是专程来找我的,所以我并不着急,只等待我妈走开的机会。

没多久,机会来了。我妈要去买菜煮晚饭,她叫阿蕊留下吃饭,阿蕊自然当仁不让,只是她一边和我妈讲话,

一边暗暗摩擦大腿,好在我妈却也没发觉,妈咪刚出门,阿蕊就忍不住了,立即躺在沙发上自蔚起来,双腿曲着

张开,手也伸到衣服里摸自己的奶子,我一见不禁笑了:

“不错嘛小母狗。在家练多久了”

阿蕊现在似乎已习惯了“母狗”的称号,一边喘气一边说:“唔唔啊啊呵呵快点来

我看她那想要,心想她的浪穴八成一个多月来都没给人过了,看来阿蕊还是挺专一的,一点也不滥。我笑

道:“想要吗知道该怎做吧”阿蕊果然听话,虽然骚痒难当,但了我的大鸡芭能插进她的浪穴,马上迅

速地扒衣服,不一会便脱得光溜溜地,她又照样狗趴式爬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嘴里哀求道:

“好哥哥亲哥哥插进来求求你插一插小yin娃的骚啊啊”

我高兴地说:“唔,好不愧是一只母狗,该奖励一下你。”

我看阿蕊的浪穴已准备就绪了,于是脱了衣服,把大鸡芭狠狠插了进阿蕊的阴沪,这次阿蕊没上次那痛了,

只是她开始还是喊痛,没一会她便浪叫起来,她了我插得用力点,叫起床来特别卖力: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