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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火车已经开了,哪能停呢俺心说:活该

俺回到卧铺上睡了一会,突然想起老头还有个包在下铺,俺忙把那个包拿上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些旧衣裳,还有个小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数了数,竟然有1ooo多块俺乐的一宿都没睡觉。到了东北老家,俺回到那个小山沟沟里,见到俺婆婆和俺妞妞,给了婆婆7oo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那么多钱,直夸俺。

俺的妞妞还要上学,俺让她好好上学,以后到城里去,俺给了她3oo块,让她买文具。

俺回到村子里呆了一个多月,小张从上海给俺来电报,让俺回去,俺到了渖阳边上的服装厂提了几包衣服,告别了妞妞就回来了,到了上海,还是小张接俺,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操 ,俺也想他,两个人操了一下午,爽死了。

半掩门里的悲惨故事

作者:小柔:无极论坛、自由天堂论坛、情色海岸线、羔羊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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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称叙述一个暗娼的故事,为保护当事人,文章中均用化名

我叫陈玲,今年32岁。我2o岁的时候到了天津投靠了我的一个姨娘,在天津谋了个工作,在天津的东亚毛纺厂里当了一名女工。24岁在天津搞了个对象结婚,他是天津人,在天津的一个工厂里当工人。26岁的时我有了个女儿,家里都很高兴。

98年闹洪灾,一时间我与老家断了联系,等我1o月份风风火火的回到老家一看,村子都冲没了,原来的房子都没有了,我疯似的到处找父母,可一点音信也没有,同村侥幸活下来的乡亲告诉我,别找了,早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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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找了一个多月,还是没音信,只好大哭了一场回到了天津。98年11月,东亚毛纺厂突然宣布整改,要下岗一大批女工,得到消息我们都很慌张,急忙给 导送礼、托人。

虽然是这样,可是还是在第三次下岗名单中出现了我的名字,我下岗了。下岗以后,我到处找工作,饭店里的清洁工、扫过大马路、刷过碗可一直没有稳定的工作,我又没什么文化,家里一片愁云。这个时候又一个惊天消息传来我的女儿被诊断患有血液病

女儿的病给我们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又添上一副担子,为了给女儿看病,我卖过7、8次血,几乎到了尽头。

我丈夫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在家里非打即骂,里外的夹击让我绝望了,我想到了死。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大姨帮了我一把,她把我那个因为住不起医院而在家的女儿接到了她家。与此同时,我丈夫同我离婚了。

我坐在海河桥头想了一天一夜,几次都想从那上面跳下去。可我总是想到我的女儿,最后我想:就算死我也要死在女儿的后面只要她还能活一天,我就要养她一天就算卖血也要养她

因为我丈夫把房子收回去了,所以我只好去我大姨家,可这样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大姨的女儿动不动就给脸色看。

为了能挣钱我到处找工作,可是总也找不到,即便是服务员都不行,因为我的年纪在他们看来已经太大了,我只好继续卖血来维持女儿的高额药费。

有一次,我用卖血的钱在药店里买了药,一路晃晃悠悠的往大姨家走,当时我已经一天水米没打牙了。来到大姨家,正好赶上吃饭,我一进门就看见大姨正抱著我的女儿一口一口的喂她饭,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时候大姨的女儿从外面进来,见我坐在那里,当时就把筷子一摔,脸蛋子拉的老长。我咬了咬牙把买来的药放在桌子上,嘱咐大姨让女儿饭后吃药,然后说了声:“我出去一会。”就走了。

大姨在后面问我:“你吃饭了吗”我一边含著眼泪一边说:“大姨,我吃过了。”说完,我就走了。

我晃悠悠的来到马路上,觉得身体没力,一天没吃饭,又卖了血,怎么能不晕呢

好不容易来到一个公园,我往石凳子上一坐就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慢慢的起来,慢慢的,一点点的走到大姨家,看了看已经在床上暖和和熟睡的女儿,我高兴的在地上铺了个褥子睡下了。

后来,我听一个一起和我找工作的姐妹说,北京的保姆一个月能挣1ooo块钱

我一想,反正我也没去处,不如到北京看看。我又卖了一次血,用这个钱给女儿买了药,然后偷偷的找大姨借了二百块钱,看了看女儿。我一咬牙就走了。

我来到北京,北京建设得可真好哦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又有许多有钱人

听说现在北京的老百姓都能买汽车了我想,他们这么富裕,我真有可能能挣到钱这么一想,我就高兴起来,对未来充满信心

我后来才知道,北京的保姆都 要考什么证书的,可我没文化,想学又没钱交学费。只好当起了“黑保姆”,在北京市郊的一个地方为保护当事人,地名省略有一个专门招黑保姆的地方,凡是“三证”不全的打工妹,或者没文化没工作的下岗女工都可以到这里来当黑保姆,大家就坐在马路边上等著主顾来挑。

我到北京三天,只吃了三袋方便面,饿了就啃一口方便面,渴了就喝一口自来水,晚上睡公园,白天等著主顾找保姆。三天下来,我看见那些年轻的打工妹们都找到了主顾走了,可我却无人问津。

因为我没文化又不懂护理,以前也没干过,所以许多主顾都觉得不行。一旦来了一个主顾,我就挤到最前面说:“您用我吧,我勤快,老实,懂得照顾人,您用我吧。”

主顾本来对我有点兴趣,可看到其他那些比我年轻的打工妹们只好问:“你懂护理吗以前干过吗伺候过老人吗照顾过婴儿吗”见我直摇头,那些主顾就不再理我了。三天下来,我一个工作也没找到。

就在我即将失去信心的时候,有两个挺流气的年轻小伙子凑了过来,他们把我叫到一边其中一个把头染成了黄色,他上下打量著我,我以为他们要保姆,连忙说:“大哥,您找保姆吗您看看我吧,我勤快,而且老实”

那个黄头的突然打断了我的话,冷冷的问了一句:“想挣钱不”我赶忙说:“想呀,您有什么活,我很能干”

那个黄头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让我说话,然后说:“我盯你两天了,看你一直没找到活看你这个模样身条的还算可以虽然年纪大了点吧,不过还行”

黄头自顾自说著我一句也没听明白,只好笑著说:“大哥,您别逗我。”

黄头愣了一下,看了看左右没人,小声对我说:“想挣钱,我给你个道,保证让你比那些保姆挣的多你干不”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犯嘀咕,但还是说:“能挣钱谁不干呀。”

黄头说:“好你听著,我认识很多有钱的朋友,他们想找个女人乐乐,你”

我一听就明白了,低头不语。

黄头见我不答应,冷笑了一声:“想挣钱又没文化还想干体面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北京天子脚下你以为是个人就能到这里来混饭吃了操”

黄头呆了一会,从口袋里拿出个纸条扔给我说:“什么时候想开了,给我打电话”

说完,就和另一个人走了。

晚上,我疲惫不堪,绝望地来到公园里。方便面已经吃完了,我饿著肚子在想:“老天哦,这是往绝路上逼我哦”

我在石凳上呆呆的坐了一夜,想了想这半年来,想了想女儿。天亮的时候,太阳照到我的脸,我的眼泪。

我把眼泪一抹走出公园来到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

我现在住在北京市郊的一个老楼里,这里的房租是最便宜的,我干起了暗娼暗娼在我们老家叫“半掩门子”。和我住一起的还有一个暗娼,知道的人都叫她“梅姨”,我叫她梅姐。

梅姐干这个比我早,年纪也比我大,她今年35岁了,她的学名叫:董梅梅姐和我的遭遇差不多,她干这个是为了有钱给她老公治病,他老公得的是癌症。

这个房子是我和梅姐一起租的,一个月的房钱、煤水电钱、吃饭钱、皮条钱都是我们均摊。为我们介绍客人的就是那个黄头,他既是皮条又是鸡头,手下有不少小姐和暗娼,但我们不属于他管,他只是给我们介绍客人然后从中得好处费。

梅姐在这个圈子里面小有名气,她的活儿好,人长的也不错,而且玩起来很浪,就是年纪大了点,可偏偏有那么多男人喜欢玩年纪大的女人。梅姐曾经对我说:“男人为什么喜欢咱们这些年纪大的,就是途个痛快他们认为年纪大的女人更浪花活更多更禁操所以咱们为了多挣钱,就必须想尽办法浪”

梅姐的活儿的确很好,经常可以弄的男人刚刚射精就又把鸡巴挺起来而且梅姐的花活段子太多了,常常可以让男人又一种豁出命来玩的想法

我们这里的收费不同于其他的暗娼,更不同于小姐。北京的小姐和嫖客玩一次可以要2oo元北京的物高,北京人挣钱又多,所以北京的2oo元相当于其他地方的1oo元的值,而我们则只要1oo元,当然,这仅仅是指不带任何花活的最普通的崩锅。

为什么这样呢一来,我们住的地方离北京市里实在是远了点。我听一些到我这里来玩的嫖客说,他们都是从海淀或者果园那边坐一个多小时的车来的。二来,嫖客到我们这里来玩基本上都是冲著花活来的,如果只想平平常常的崩一次锅,那何必大老远的跑来找两个“老”女人呢就近找个小姐不就完了吗。

所以,我们这里最普通的崩锅性交就收1oo元,而且还免费口交。我和梅姐的政策就是:尽量勾引著嫖客们一次玩我们两个,而且还是“全活”的“全活”是指一整套花活,下面会详细解释要么就是几个嫖客共同玩我们,这样每个嫖客都要掏一份钱。即便是嫖客很抠门,也要尽量勾引著上花活,这样就可以多挣钱了。

干了几年的暗娼,有许多故事,挑几个最有意思的说说,也让大家剩解剩解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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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磅”这个活儿大家都知道吧其实“加磅”一开始是说:一个嫖客一次玩两个小姐后来才演变成,一个嫖客操一个小姐的时候另一个小姐在后面给嫖客舔屁眼。北京出来玩的爷们很喜欢加磅,可一般的北京小姐都不怎么配合,即便是勉强做了,也是大钱的。所以这些爷们就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一开始的时候觉得很不适应,梅姐对我说:“既然当了婊子出来卖,途的就是多挣钱,又怕这个又嫌那个,干脆就别干这行了想多挣钱不就别嫌脏”

以后每次梅姐给客人加磅的时候都叫我在旁边“观摩”,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

因为我比梅姐小两岁,而且比梅姐长的还漂亮,所以一些嫖客们指著要我加磅。一开始的时候,都是梅姐给揽下来,当然加磅的钱也都归梅姐。后来,梅姐让我“适应适应”。怎么适应呢就是让我先尝试著舔梅姐的屁眼,习惯以后再给嫖客加磅。

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每天临睡觉的时候都舔一次梅姐的屁眼,渐渐的,我也麻木了,适应了。

第一次做加磅正好碰上一个大学生到我们这来玩,大学生很文静,身体也很干净。

梅姐和我一起伺候著,梅姐把他的鸡巴叼硬了以后,大学生把避孕套带上,然后我和梅姐一起撅在床上,他在后面来回操弄。因为我比梅姐漂亮,所以大学生主要操我。

我翻身躺在床上高高的把腿拳起来,大学生把鸡巴插进 里操弄著,梅姐浪笑著在旁边看,勾引著大学生摸自己的奶子,抠自己的 。梅姐的手也不闲著,一会拍拍大学生的屁股,一会摸摸他的鸡巴蛋子。梅姐看火候差不多了,开始勾引著嫖客上花活了。

梅姐浪浪的说:“小兄弟慢慢玩,我们姐妹都是你的你看我妹子漂亮不”

大学生说:“漂亮真爽”

梅姐“嘿”了一声笑著说:“操操 就爽了小兄弟要求也太低了点吧”

大学生一边操著一边说:“这还不叫爽”

梅姐浪笑著说:“这算什么呀一会让我妹子给你加两磅,那才叫爽呢”

大学生喘息著问:“加磅什么叫加磅”

梅姐浪笑著说:“小兄弟,连加磅都不知道呀我告诉你。”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