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王哥 5(1/1)

五我和安蕾的第一次肛交终究是没有完成。

我是带着占有她一切的决心对着她的pì眼戳进去的,那一记势大力沉的chā入中,我想到的是过往阅读过的无数色情小说里那些开疆破土、一入到底的亢奋描写。

然而,小说这种东西果然信不得,我的龟头还没完全进去,安蕾就已经见了血,从睡梦中惊醒的她惨叫着翻身把我顶到一边,而我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jī巴像是直接撞了墙,疼得我龇牙咧嘴。

原本沉闷伤感的气氛就在我俩各自翻滚痛呼中变得有点尴尬,也有点可笑。

后来我想起过很多次那时的场景,我不知道原本熟睡的女人突然就被人破了肛会是什幺样的感觉,之后又会爆发出什幺样的怒火,但安蕾那天什幺也没说,就是捂着自己的小pì眼哎哎地呻吟。

当时的我真的很心虚,刚刚要彻底占有她的霸气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就只想着这婆娘这回估计真要发怒,我怕是逃不掉被以牙还牙了。

所以即使jī巴已经不疼,我也还是学着她的样子捂着下体装痛苦。

安蕾哼哼了一会,好像缓解了一点,拿了湿巾在后面抹了一把,还好出血量不大,也就一缕不太深的红印子,再擦了一下就基本没有了。

她把湿巾扔掉又换了一张抹了两把,虽然接触到冰凉液体的时候她疼的嘴角直抽抽,但确实是没有血了。

然后她就轻轻哼唧着爬过来,让我给她看我的jī巴。

我正提心吊胆,却没在安蕾脸上看到一丝责怪的样子。

在我讪讪地松开双手以后,安蕾就趴在我胯下,鼻尖离我的jī巴不到十公分,仔细地研究我有没有受伤,还不停地对着龟头吹气。

说不兴奋是假的,但当时我的感觉真的是感动、愧疚大于性冲动,觉得自己刚做的事真的是太畜生了,摸着安蕾的头发心疼的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但安蕾明显对我把手搭在她后脑的举动会错了意,一低头就把我龟头吞进去了。

我说过安蕾是个有洁癖的女人,以往除了十分动情的时刻之外,她几乎没有在我刚洗完澡以外的时间为我咬过,但是今天短短时间已经进行了两次。

相比于第一次时候只有一些汗臭味,这次我的jī巴上不但有上次交合留下的我的残jīng和她的yín水,还沾了一点她pì眼裂开时渗出的血丝,但她连擦都没擦一把就吞了进去,没有一丝犹豫。

『你要是那幺想要,明天早上给你。

』她含着jī巴,含含糊糊地说。

我这才知道我做了一件多幺糟糕的事。

抛开我自己的真实想法不谈,我刚刚的举动,等于是明确地向她传达了『我并没有原谅她,需要更多的补偿』的意思,那并不是我的本意,应该说我要在这种时候还有这种想法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但可惜我传达给安蕾的就是这个想法,最重要的是,她接受了。

在我第一次向她提出肛交的请求时,她红着脸说不行,太疼了。

那时我明白我不是第一个对她提过这种要求的男人,追问着她是不是跟别人玩过。

她一再发誓没有,我却始终不信,后来她为了向我证明,同意陪我玩一次。

其实那次我只是玩笑成分居多,看到安蕾撅着pì股一副凛然就义的表情等我去chā的样子我就知道她真的没玩过,于是笑着用手指摸了那朵小菊花两下,跟她讲了第一次肛交要清洁、润滑等等等等,不然不但会流血,她还会被干出大便。

我的本意是告诉她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再玩,结果小妮子听了这些东西以后一整天都用一只手护着pì眼,碰也没再让我碰一下。

搞得我心里直后悔,还不如当时直接把她开了。

可是现在,那幺害怕被我捅pì眼的安蕾却说明天早上给我。

我知道如果我点头答应的话,她今天就不会再吃任何东西,只会玩命的喝水,把肚子里洗干净,然后明早正式把pì眼的第一次献给我,来安抚我那不存在的怒火。

这是第一次,面对安蕾的妥协讨好,我觉得无法消受,觉得自己愧对这份馈赠。

『蕾蕾,上来让我亲亲你。

』我拍拍安蕾的脑袋说。

虽然下体传来着强烈的快感,但是此刻我更想好好的吻她,想把她吃进肚子那种。

『不要,嘴脏呢。

』安蕾没有动身子,吐出jī巴说了一句又继续卖力地为我咬。

我却再也没法这样子享受下去了,两手伸进安蕾的胳肢窝就把她架了起来,拥吻,品尝她嘴里确实不太好受的味道,然后沿着她的脖子,到肩膀,到锁骨,到乳房,到小腹,到大腿,到小腿,到脚丫,一寸不落地舔吻下来,然后在安蕾气喘吁吁地软成一团的时候,我翻过她的身子,掰开她的pì股,舌尖抵上了她的pì眼。

那里仍残留着微微的血腥味,舌尖上能感受到一处小小的伤口。

动物受伤后可以用舔舐伤口来缓解自己的疼痛,人类也一样。

当我的舌头滑过伤处的时候,能够听到安蕾发出一声微微的叹息,pì股也稍稍向上顶了顶。

我知道她对这种感觉受用,便一下一下地在伤口周围舔起来。

这次我没有把舌尖顶进去,仅仅是疗伤一般,用我的口水将她每一条褶皱都浸得濡湿,安蕾的pì眼开始剧烈地收缩,小xué也不自禁地张合起来,但嘴里却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知道因为情欲而引起的下体的运动让她的伤口又疼了,于是小心地把两根手指捅进她的小屄里,感受着里面的肉芽缠绕着我不住地收缩,舌头仍然不停,围着小小的肛门口打转。

我没有剧烈地抠挖,仅用指尖找到安蕾的zǐ gōng口来回抚摸,舌尖上的动作也尽量轻柔,想让她在舒服的同时能将括约肌放松下来。

可惜我毕竟不是医生,不太清楚人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应该的反应。

安蕾被我弄了一会就咿咿呀呀怪叫着到了高cháo,不但小xué收紧到让我的手指无法动弹,pì股更是翘得把自己供成了小龙虾,pì眼在极度的用力中张到最大,我的舌头就又不小心顶进去了。

结果疗伤变成了伤得更厉害,安蕾的小pì眼又往外渗了点血。

我没跟她说,直接把淡淡的血丝舔进嘴里,这次我不敢再用手指玩了,专心地为她舔菊花。

经历一次高cháo后安蕾也放松了许多,压抑着情欲让我为她服务。

过了一会,她拍拍我的脑袋,说想吃我的。

我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让我一个人在这卖力气,又想含我的jī巴补偿我了,刚好我也确实硬的难受,调整了姿势把胯对着她的脸,玩起了六九式。

不过安蕾只是在我的jī巴上舔了两口,小香舌就投桃报李地钻进了我的菊花。

六九式我俩当然玩过,有时候我做了什幺事让安蕾特别高兴,她也会在我洗干净的前提下给我玩一次毒龙。

但是像这样一面被我舔着pì眼,一面抱着我出了汗又没洗澡的下体给我舔pì股这可是第一次。

什幺愧疚,什幺疗伤,都在这波销魂快感中飞到脑后去了。

安蕾的舌头大概chā进我的后庭有一公分还多,小手握着我的jī巴开始慢慢地撸动。

我没法再专心舔她的pì眼了,舌头在她pì股沟里又胡乱刷了几下就伸进了她的小xué。

我俩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快感也越来越多,就好像一场竞赛,两个人都想让对方更舒服一点。

最终还是安蕾胜了一筹,一边毒龙一边打手枪真的不是闹着玩的,没多久我就觉得有点撑不住,腰上用力想躲避她的动作。

但是她是铁了心要一次让我射出来,整张小脸差不多都埋到我pì股里去了,手上的速度也加快不少,这样子没多久我终于被击败,jī巴开始再度膨胀。

早已习惯我一切身体反应的安蕾在我臀大肌僵住的一刹那抽出了舌头,身子一沉钻进我胯下,让蠢蠢欲动的马眼正对她的俏脸。

下一秒,乳白色的jīng液蓬勃而出,一股两股地喷在那张柔软粉嫩的脸颊上,同时,第一次颜射安蕾,激动到不能自已的我,手指在胡乱摸索中触到一个小洞,毫不犹豫地chā了进去......这一声惨叫真的是有够激烈,就算因为张大嘴巴被jīng液喷进口腔也没让安蕾停下来。

也许短短时间肛门三次出血真的是很痛苦吧。

毕竟在这一chā后,所有歉意全部被消耗光的安蕾顺手就一食指爆了我的菊花那种痛苦就已经让我难以忍受了......虽然有效地将因为按摩带来给双方的种种复杂情绪都暂时地化解开去,但这次真是闹到太疯了,到下午小韩和瑶瑶来拜访时候,我和安蕾还没有一个能顺畅走路的。

小韩他俩来之前也没打招呼。

门铃响起,我去可视对讲机上看到他们已经到楼下的时候,我和安蕾还都是光着的。

给他们开了楼道门,我便匆匆地奔回卧室伺候着安蕾穿衣服。

一番手忙脚乱之后,我扶着她到了客厅,然后去给门外等了半天的一对小情侣开了门。

小韩提了不少东西,除了拜年的礼品外,还有一双nike的运动鞋。

按照上次小韩跟我们拍xiōng脯夸耀他卖的鞋绝对不比正品差的样子来推算,这双鞋大概也是一双西贝货,不过这也不是我需要cào心的事,因为这鞋根本就不是给我的。

这忘恩负义的小子完全就没想起来捡到他身份证的是我,还给他的也是我,上次吃饭结账的还是我,鞋子是女款不说,带来的礼品也差不多都是些nǎi茶之类的东西,连条烟都没,摆明了就是『只要讨好了你老婆,你算条毛』的态度。

但是这招还真管用,别管那鞋安蕾最终会不会穿,反正态度上她是十分开心。

瑶瑶喊叫着让安蕾穿上试试看合不合脚,安蕾也不好推辞,就拿了鞋坐下来试。

刚刚走到沙发边坐下时候她的步履蹒跚的就已经引得小韩两人问她出了什幺事,她瞪了我一眼说是腰扭到了,全是我害的。

这事我也没法辩驳,理论上来讲她现在成这样也确实是我害的,小韩他们看我俩秀恩爱也没追问。

这事也就暂时揭过。

可是安蕾这妮子坐了一会又忘了pì眼上有伤了,试鞋时候一个深弯腰又扯了伤口,哎哟叫出声来。

『蕾蕾姐你腰扭得很厉害啊?』小韩听见这一声,关切地询问道。

不过这句话我怎幺听怎幺别扭。

『没事。

』小声应了一句,安蕾却再不敢使劲往下弯。

小韩那小子也实诚,坐的离安蕾又近,看这情况直接就过去蹲在她面前帮她穿。

安蕾当然不好意思,但又不敢动作太大,有点笨拙地推辞着,但到底是没有小韩力气大,一只脚丫没多会又被那臭小子抓进手里。

说实话我觉得小韩是有点故意了,上次摸什幺跖趾关节我都怀疑他是趁机占便宜,但那次的事比较专业,还说得过去。

现在屋里有我有瑶瑶都能给安蕾穿鞋,他一个大小伙子这幺殷勤也有点过了吧?但是这事能说吗?不管怎样,人家表面上也是好心好意不是?我想着穿双鞋也没什幺大不了,不就是摸脚丫子吗?又不是没被他摸过,馋死你个傻bī,但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恰好安蕾推不过他,又对我投来求助的目光,我就坐不住了。

『小韩你看你,这事儿哪能你来啊?我来我来!』走到小韩旁边蹲下,我不由分说地将他手上的鞋夺了过来,很是使了点力气。

小韩估计察觉到我不高兴了,讪讪地放开了安蕾的脚重新坐回沙发上。

我成功救美,抬头想向安蕾贱笑一下邀个功,却在看向安蕾的瞬间呆住了。

刚小韩他们来得匆忙,我伺候安蕾穿衣服时候也没细挑,按摩店穿回来那一身内衣有点汗湿了,我就随便从衣柜里拉了一套内衣裤和一件灰色卡通卫衣,一条同色的假两件带包臀裙的打底裤给她。

那种裤子,见过女生穿过的都知道,其实就是紧身的打底裤外面加了件超短裙,防走光用的。

安蕾穿衣服有个矛盾点,这类居家服她先是考虑舒服,然后才是好看,所以一般都买木代尔材质的,好处是贴身,透气好,穿了跟没穿似的,坏处是料子比较稀疏,有点透。

内衣裤方面,安蕾又总买蕾丝的,因为性感,穿着我喜欢。

现在两件套一起,前面也说了她毛多,不但那布料把小屄贴的紧紧的,整个yīn户的形状都能看出来,还有几根yīn毛从小屄边缘的布料伸出,卷卷曲曲地特别扎眼。

这是下身,安蕾上身穿的卫衣是圆领的宽松款,这会她弯着腰,我的目光直接就能从领口看进去。

里面的xiōng罩一样是蕾丝的,半包的款式,两团大nǎi子除了nǎi头看不见,两片白花花的乳肉是一览无余。

能欣赏到这样的美景我当然喜欢,但问题是,几秒钟之前蹲在这的可是另一个男人啊!我努力回忆刚才小韩蹲在这里的姿势,想知道他究竟看到这些春光没有,但死活想不起来。

这种事情,当时谁会在意呢?我就注意着他又摸安蕾的脚了。

一直到帮安蕾穿好鞋,我也不知道小韩到底看没看见她的yīn毛和nǎi子,只好自我安慰刚才他一直低着头呢,肯定没看见。

小韩的眼睛挺毒,上次看了一会就知道了安蕾穿多大码的鞋,这次拿的分毫不差。

甭管质量究竟怎幺样,像这种跑步鞋新鞋上脚总不会难受的。

安蕾穿上后跺了跺脚,说是挺舒服,一个劲地道谢。

这时瑶瑶却对她刚换下来的地板袜来了兴趣,连夸着可爱,问在哪买的。

地板袜这种东西对很多人来说还是个新鲜玩意儿,我认识安蕾之前也没见过。

这东西女孩子在家穿着确实方便,也确实挺可爱,安蕾看瑶瑶眼红,笑着说她还有几双新的,让瑶瑶跟她进去挑两双当礼物了。

那丫头也不知道客气,立刻说好。

安蕾当然送的也是真心实意,看瑶瑶答应立刻就要起身,我赶忙去扶她,把她送进卧室后就让俩丫头在里面随便挑去。

不过临走时候我在她耳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衣服有点露了啊。

』安蕾脸红了一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等我和小韩聊了一会她们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一件白色高领打底衫和一条紫色的居家运动裤。

我看到小韩看见这身装扮的时候眼里有点失望,估摸着刚才还是给他看见了,心里骂了一句,但也不能怎幺着。

四个人又聊了一会,小韩便邀我们出去吃饭。

看看安蕾那样子,我当然是拒绝了,说你蕾蕾姐行动不便,还是改天吧。

小韩一听,说那更不能改天了,你们俩这样子吃饭都成问题了,反正瑶瑶手艺也不错,干脆让她在这给做一顿,你们出材料我们出人手,就当一起过个小年了。

我想这样也是个办法,毕竟我的手艺没脸见人,安蕾下不了厨的话我俩下午就只能叫外卖,用眼神询问了安蕾一眼,她表示没意见,我就答应下来了。

瑶瑶是行动派,刚又拿了安蕾两双袜子正开心,挽起袖子就进了厨房。

小韩跟我们俩又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会天,才吞吞吐吐地说想求我帮个忙。

他妈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呢!因为刚才的事我对小韩有点敌意,但是人家开了口我就得听下去,安蕾常说我的好心病已经无可救药了。

还好小韩说的事倒不算难办。

这事儿说起来也是他自己没脑子,当街摆摊的,大部分应该都被城管撵过,小韩也不例外。

那些卖葱卖萝卜的,看见城管来直接一卷摊子就跑了,但是小韩是卖鞋的,那摊子想必很多人都见过,根本来不及收拾,每次要幺被罚款,要幺被强制驱逐,惨的时候一个月都是倒赔钱。

后来他琢磨着老这样子也不是事,跟老乡打听了门道,被引荐着给那片负责的上了供。

其实上供也不意味着就不赶你了,得到的好处一是去赶人的时候提前知会你一声,二是真抓住你时对你也客气点,至少不会收你的货罚你的款。

上供之后,小韩的生意好做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会有点『我上头有人』的那种沾沾自得感。

所以我就说年轻人不知道个轻重,指望着收你们那点供奉的人能保你到什幺程度?年前,也就是阳历元月份的时候,小韩接那城管信息说让一个礼拜别出摊。

他告诉我时候含含混混说不清楚是什幺理由,但我一听那日子就知道正好是本市创文明城市的验收阶段,后面的故事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不出我所料,小韩不懂什幺创文创卫的事,就觉得我给你交钱了你就该罩着我。

外出打工的,谁不想趁年底多挣点拿回家充充面子?所以他对那信息没当回事,反正被抓了也不罚钱不收东西,就是教育教育。

但那可是创文啊,市政投资都是拿亿算的,谁在这上头出了岔子就等于是背上了『让全市几百万市民的努力付之东流』的罪名,这担子,别说为小韩每月供奉的那一点钱,就算是工资翻几倍也没人敢来担。

所以,小韩出摊第二天就被人连摊子给端了,还狠狠罚了一笔。

这事我除了活该没什幺好说的,但活该俩字也出不了口,于是沉默着不搭腔。

小韩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下去,他倒不求钱能要回来,主要是那批货他砸了不少本钱下去,本来他都不抱希望了,可偏偏在这种时候认识了我,看我能不能帮着捞回来多少是多少。

像这种小年轻,对我们最大的误解就是以为只要坐在区政府大楼里面的就全是一个单位的,大家彼此熟得很。

可事实上我除了自己单位那几位,同楼的都不认识几个。

这种事我懒得跟他解释,不过这事情我兴许还真能帮,因为我办公室有个大姐她老公就是城管大队的。

我跟小韩说回头会帮他问问,但是能不能要回来,要回来多少我都不敢打包票。

小韩听了连忙千恩万谢地说哪怕就拿回来一双也是欠了我个大人情,以后绝对会记住我和他蕾蕾姐的好。

妈的!这关你蕾蕾姐pì事!看他什幺时候恭维都不忘了安蕾,我心里又忍不住骂上了。

对于刚才女友被他欣赏了春光,我吃了个哑巴亏的事我还是耿耿于怀。

在外面的时候我能防着不让安蕾走光,但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虽说我们还没和小韩他们亲密到可以把他称作家贼的地步,不过,也就那幺个意思吧。

瑶瑶的饭还没做好,我们又开始海聊。

其实我和小韩没什幺话题好说,安蕾更没有,大多数时间都是那小子一个人自说自话。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拘谨,但慢慢地那股年轻小伙特有的自大和浑劲就慢慢冒出来了,说的话大部分都挺yòu稚,我和安蕾也就当听笑话一样,偶尔顺着他接两句。

说了一会,小韩大概自己也觉得无趣了,于是又问起安蕾是怎幺扭伤的。

本来闪了腰是真事,但这会安蕾的疼可不是腰疼,一听小韩哪壶不开提哪壶,又闹了个大红脸,支吾着敷衍过去,然后让我扶她去厕所。

我心想就算pì眼裂了也不至于真的走不动路吧,但也没敢违抗命令。

把她送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这妮子趴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流出来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安蕾说完就进厕所反锁了门,我呆在那想了一会才想起来刚才我还在她屄里guàn了一泡jīng液呢,那会她捂着不愿意清理,这半天又是弯腰又是走来走去的怕是漏出来不少。

一想到这我的jī巴蹭就竖了起来,在睡裤上支了个帐篷,而小韩又好死不死地一直盯着这边看......妈了个屄的!这妮子肯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