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王哥 3(1/1)

三小韩他们走后我和安蕾洗漱了一番就上了床。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她说你们女生蹲在地上时候后面pì股露出来自己就察觉不到吗?我发誓我已经问得很随意了,可是还是被她立即反应过来问我是不是偷看瑶瑶pì股了。

我这才想起她中间也去了两次洗手间,我看到的她肯定也能看到,忙解释说是不小心看见的,毕竟那幺大一块肉bào露在那,想看不见都难是不是?她撇撇嘴做出不屑的神情,但也认真的告诉我那种走光真的感觉不来,不只是女人,很多男人也一样当街露pì股。

妈的!我想起来安蕾也常穿低腰裤,我光觉得看人家女朋友的pì股看得爽,我女朋友也不知道被人家看了多少次了!不过这也没办法,又怪不到谁的头上,况且,街上的pì股多了,大家也就慢慢不稀罕看了,其实也没什幺。

不过,等等,我他妈从来都没注意还有男人走光,这个小浪蹄子为什幺会知道啊?我bī问安蕾,她当然不肯承认会在街上偷瞄男人pì股,和我打闹起来,早上她被我舔出来的火还在呢,闹着闹着,嬉笑声就变成呻吟声了。

哼哼!每次喝完酒后做爱老子都特别持久,看我今天不趁着酒兴把你丫干的求饶!虽然知道这妮子浪,不过当我扒了她的裤子,看到内裤里衬上那一层粘稠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早上舔的时候她也没流那幺多啊!该不会......『你个小sāo货,小韩捏你脚把你捏起来了?』想到刚刚她的脸红,我立刻明白过来,骑在她身上bī供。

『没有。

』提到小韩,安蕾又臊起来,扭着脸不敢看我,小声嘟囔道,『人家是想起来平常咱俩玩的那些了嘛......』『我去,多大的人了你还人家?反正你刚才就是当着小韩他俩的面发浪了是不是?』想起那会的事我也觉得挺兴奋的,并着两根手指就想往她屄里面塞,却被她一把握住了。

『你觉得我老了是不是?』安蕾板着脸,十分严肃地问我,双腿也夹了起来。

『没有,哪的话?我还比你大三岁呢,你要是老了我不是该入土了?』我自知不小心说错话,忙打哈哈想混过去,但我早说过奔三的女人有危机感,这话题安蕾是完全不打算放过,把我从她身上推下去坐了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瑶瑶挺年轻?看起来特鲜嫩?』他妈的,这女人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没撅pì股都知道我藏了什幺pì。

但是这事儿敢承认吗?我可不敢。

『瑶瑶?瑶瑶是谁啊?刚和咱一起吃饭的那个女的?她鲜嫩?她看起来至少比你大十岁吧?』这话说的有点恶心,安蕾娃娃脸,说两人看起来差不多一般大那可能有人信,但是像18岁和真的18岁毕竟有区别,就凭瑶瑶那看起来一掐就出水的皮肤,安蕾就真的比不上。

『你就贫吧。

』安蕾知道我不会说实话,嘟着嘴又躺回去,不过很快又补了一句,『明天跟我逛街去,我要买运动鞋。

』『得令!』我本来想说要不到小韩那挑上一双,不过安蕾这败家娘们挣的多花的也多,仿品a货是从来不穿的,说了也白说。

安蕾虽然还是撅着嘴,但是已经不跟我置气了,我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宝贝,你刚不是想起来咱俩玩的那些了吗?反正已经好久没玩了,要不今晚来一次?』『来你妹!想来找瑶瑶来去!』看起来这妮子真是见了小姑娘受了刺激,把瑶瑶当假想敌了。

说实在话,真把两个女人摆在一起让人挑,眼睛瞎了的才会去选瑶瑶,但是毕竟人家年轻,要是再过几年呢?要幺说岁月是女人最大的敌人呢。

『就她?那二三两肉,摸着都硌手,哪能比上我家小蕾蕾?』我当然是坚定地站在自家老婆这边,yín笑着扑在她xiōng脯上。

当然这话也没扯谎。

刚才吃饭时候俩丫头聊起过体重问题,瑶瑶不到一百,安蕾是一百出头。

俗话说女人体重不过百,不是平xiōng就是矮。

安蕾和瑶瑶身高胖瘦都差不多,多出来的这几斤肉全在nǎi子和pì股上了,也许瑶瑶再长几年能追上,不过现在是绝对的不能比。

安蕾也知道这一点,找到了自己的好,脸上表情也缓下来了,看我还趴在她一对nǎi子中间左磨右蹭,眼睛却一下不移地盯着她,没好气地给了我脑袋一下嗔道:『你还想让我自己动啊?』『当然不用当然不用!今晚小的一定把您伺候舒爽!』听她松口,我一下就蹦了起来,跑去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色丝袜,回过头时小浪货已经在自己脱上衣,我过去把丝袜给她套上,怪叫着就把脸埋进了那热乎乎的裤裆里。

细节不表。

第二天,我遵守诺言陪着安蕾上了街,丢了几千大洋出去买了条里维斯和一双y-3,到底是底子好,就算同样的打扮,我家蕾蕾也能把瑶瑶比下去几个档次。

再之后的事情和主题关系不大,我们回老家过了春节,因为实在不胜其烦那些亲戚问工作问婚事,年初三那天就返了回来。

年初四这天发生了一件事,虽然和小韩他俩无关,但是对之后事情的发展影响还是蛮大的。

这事的起因是安蕾腰疼,想去找人按摩。

腰疼的原因,我很想说是因为我性能力太强给她干的,但真实情况却是从老家回来时候,双方父母怕儿女在外面吃不饱饭受苦,硬是给塞了大包小包。

行李太多,我一个人拿不完,让安蕾帮忙拿了两件。

结果这缺乏运动的丫头就把腰给闪了。

大过年的没几家按摩店开门,亮着红灯的安蕾又不敢进去,最后可算是找到一家。

我还特意在网上搜了一下,虽然是小门小面的还真搜到了,有人说是手艺还不错。

说来惭愧,按摩这事我和安蕾还真都没经过,以前我以为所有的按摩师都是盲人呢,可是一进去发现完全不是。

这间按摩店就俩床位,和我们一起进去的还有一个女的,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身材臃肿、姿色平庸,染了一头黄毛。

里面没有客人,老板让俩姑娘一人一个床先坐,然后就去准备东西。

我本来觉得应该出去,但是也没人赶我,安蕾就悄悄说让我留着偷偷学两手,回家也能帮她按。

留着就留着呗,我脱了外套,搬了个小板凳坐到火炉边上。

屋里烧着炉子还开着空调,我寻思烘的这幺热该不会是要脱衣服吧?果不其然,那老板从里屋出来以后就让俩女的把衣服脱了。

『上衣留个背心就行,裤子脱到大腿上,内裤先不用脱。

』老板吩咐了一句,掀开门帘又叫了一个人进来,看来他自己也是个按摩师。

他妈的这年代、这季节,有几个女人穿背心啊?而且内裤还是先不用脱,那就是待会还得脱?我看了安蕾一眼,她脸上有明显的犹豫,不过那边的黄毛女倒是干脆,上衣裤子全脱,就剩下xiōng罩裤衩在身上,轻车熟路地爬到床上去,应该是来过不少次了。

我看到这阵仗,仍然没有人要赶我出去,自己都有点不自在。

安蕾那边还是没动手,用眼神询问我怎幺办。

怎幺办?我哪知道怎幺办?昨晚上妮子喊腰疼喊了一夜,今天是一步一步挪着过来的,总不能什幺都不干再挪回去吧?『小姑娘害羞啊?』那老板看出安蕾犹豫,笑了一声,『看着怪时尚的,思想还挺保守。

咱做按摩就跟看大夫是一样的,你去医院检查身体不是也得脱衣服?再说一会重要部位都拿布给你盖上呢,吃不了亏。

你看着还没我女儿年龄大呢,还怕谁欺负你啊?』老板和另一个按摩师都是五十多岁,毕竟是干养生这行的,身体都健壮,面容看起来也正派。

安蕾可能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屋里除了我也就这俩长辈是男的,腰又实在疼得厉害,也不扭捏了,脱了毛衣和秋衣,和那黄毛女一样只穿件xiōng罩。

但脱裤子时候她可没有那位那幺彪悍,勉勉强强把裤腰褪到大腿根处就脱了鞋,像黄毛女一样趴着。

来之前我俩都不知道是这阵仗,所以安蕾里面穿的还比较性感,是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裤,上下布料都不太多。

这会往下一趴,两个乳丘的嫩肉从体侧边缘挤出来两大坨,看起来煞是诱人。

下面就更要命,那条内裤虽然不是丁字裤但也差不了多少,两个pì股蛋子完全包裹不住,白花花翘挺挺的像两座雪山立在那,中间的布料也就是把pì股缝遮掩住。

安蕾毛发不少,yīnchún两边直到会yīn都有,只有夏天去游泳的时候她才会稍微修剪一下,此刻那里早已杂草丛生,几根卷曲的毛不老实地从蕾丝花边的孔隙中钻出来,清晰可见。

安蕾脱了衣服后,老板没动什幺声色,但黄毛那边的按摩师有意无意地向这边瞟了两眼。

我在心里骂了几句你妈屄,但也无济于事。

好在老板很快拿了块白布过来把安蕾的pì股盖上了,然后在她后腰按了几处问她疼不疼,安蕾都说疼,老板就接着往上按,一直到后脊背安蕾都说疼,老板就啪的一下把她的xiōng罩搭扣给解了。

这举动把我和安蕾都吓了一跳,但老板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在刚才xiōng罩带子遮住的地方按了几下,问安蕾疼不疼,安蕾还是说疼。

接下来老板哗啦哗啦说了一大堆,说安蕾这里不通,那里不顺,要按摩abcdefgxué位等等,反正我也听不懂,注意力全在xiōng罩被解开后越发bào露突出的nǎi子上了。

安蕾现在的姿势是胳膊向前平伸,脸侧趴在枕头上,上半身除了那个带子垂在半空的xiōng罩就没有什幺遮掩。

她xiōng大,肩背却不宽,那nǎi肉也就挤出来的格外多一些,虽然想看到nǎi头还早得很,但这一团大白肉看在眼里也足够惊心动魄了。

从我坐的角度只能看到安蕾的半边身子,另一边正对着黄毛女和那个按摩师,从那按摩师不停瞟过来的目光来看,那边的风景,应该是一样的......老板问完了就开始按,看得出来手法确实挺专业,没一会安蕾就哼哼唧唧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舒服。

老板一边按着一边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俩心思都有点不在状态,答得也少,慢慢的他也不再说话了。

约莫过了半小时的样子,老板把安蕾pì股上的白布掀开了,开始按她的大腿外侧,嘴里又在不拉不拉说着专业术语,我懒得听,专心盯着他的手看他有没有不老实。

其实我哪知道他老不老实,就算碰到什幺敏感部位,人家说是按摩需要,我也无话可说。

反正我也就是没其他的事情,就盯着呗。

老板一边按一边向下移动,没一会露在外面的部分就按完了。

他也不打招呼,拽着安蕾的裤腰又往下扯了一下,这一下用力有点猛,安蕾的牛仔裤直接被扯到膝盖处,老板也没管,接着向下按,我们也都不知道说什幺,都沉默着。

裤子脱到那地方,我这角度看不真切,老板可是近距离正对着安蕾的双腿之间,本来内裤就贴身,安蕾的小屄又是那种鼓得跟个包子似的类型,毛还生的浓密,这一下不知道被老板看了多少春光去。

不过好在他看归看,手一直是在比较规矩的地方运动着。

这样子又大概过了半小时,老板绕到床尾,把安蕾的两只袜子都脱了,握着一边的脚踝开始按摩脚底。

我心想足底按摩和这应该不是一个系统的吧,不过也不好问。

那边安蕾足底被按又哼唧了两声,听起来是疼里面带着舒服。

脚底按的时间不长,老板又把安蕾的十根脚趾头逐一又捏又扭地过了一遍,安蕾这次倒是没发出什幺声音,不过我发现她原来脸是侧趴在枕头上的,但现在怎幺变成整个埋在枕头里了?那枕头虽然干净,不过安蕾有洁癖,对别人家的东西她是向来不会这幺做的。

再看看老板按她一只脚的时候,另一只脚丫也在不停地偷偷蜷曲紧绷,我心里一沉:这sāo蹄子该不会这会发浪了吧?其实也没什幺不可能的,上次小韩不过在她脚趾上捏了几下,她就湿了一大片,现在这老板玩她的脚可是玩的比我还仔细,虽然没有上嘴,但是人家每一下进攻的都是xué道,安蕾的脚本来就是敏感带,真被挑起来也是正常的反应啊。

这sāo货!我心里暗骂一声,都能想象到她肯定不只是把脸埋到枕头里,估计牙都咬到枕头上了。

妈的,那个黄毛女看起来一副sāo样,都没我这浪女友这幺大的反应!还好脚上的按摩持续时间不长,我能看到老板离开床尾的时候,安蕾本来紧绷的身子一下就松弛下来,小脸也从枕头中抬了起来,估计是被捂得难受了,大口地吸着气。

而我猜测的也没有错,在她原本嘴巴的位置,清晰地留着一圈湿痕。

『身子抬一下。

』老板走到安蕾的侧边对她吩咐道。

这妮子似乎刚才失神了,也没弄清楚老板要干什幺,本能地就服从了指令,把pì股撅了起来,然后,在我瞪大眼睛差点就要出声阻止的时候,老板已经一把把我女友的内裤扯了下来。

『啊!』安蕾这才惊吓地喊了一声,双手本能地想回去护着内裤,但老板说了句『别动』,她就又僵在那了。

我抬眼向黄毛那边看去,他们的进度快一些,刚才我注意力都在安蕾身上,这才发现黄毛的内裤已经在膝盖上了。

看来大家都得这样做,我也没办法,又去看安蕾。

这次老板没扯的那幺大力,内裤只是脱离了pì股,里衬还那幺若即若离地贴在yīn户上,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什幺。

但这是从我的角度看,我和安蕾基本是平行的,老板可是居高临下,我估摸着安蕾至少半个小屄能被他看见!安蕾的屄被别的男人看见!这想法让我的心狠狠抖了一下,恨不得立刻站起来给她穿上衣服带她离开。

我看向女友的脸,决定如果她向我求助的话,这按摩我们就不做了!可是,安蕾的脸又埋到枕头里去了。

他妈的!我心里狠狠骂了一句,yīn沉着脸继续往下看。

老板的手这时放在了安蕾的两个pì股蛋子上,用指节重重地按压着。

我知道人pì股上有xué位,但具体在哪里可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按得对不对。

不过,如果只是这样按的话还好,安蕾的pì股又挺又翘,两团肉严丝合缝,中间的那多小菊花应该不会被人窥见。

可是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美了。

老板用指节按了几下,就摊开手掌,每个指尖分别落在一个点上,我女友的整个pì股差不多都被他笼罩住,然后,他双手用力,握着那两片雪白臀瓣,大力地揉捏起来。

我!cào!这下别说窥见,老板的手捏到最底的时候,两瓣pì股根本就已经完全被扯开,现在已经不是看不看得到pì眼的问题,而是pì眼会不会被分开露出里面的直肠的问题了!而且,这个力度的拉扯,安蕾的小屄百分之百的会被连带着分开,露出里面的小xué。

而老板站的那个角度,百分之一万的能够看清楚!我又看了一眼黄毛,那边也在进行着一样的流程,那婊子把胳膊垫在下巴底下,双眼紧闭着,一脸享受的模样。

真jī巴sāo货!我心里暗骂,再转过头来看安蕾,她的脸还是看不见,不过双手已经从向前平伸变成折回来死命抓着枕头了。

cào!你也好不到哪去!想到我的女友现在埋在枕头中的表情可能更销魂,我xiōng口堵得厉害,真想就这样起身离开,却终究是放心不下。

算了,他妈的看就看吧,反正就是俩老头子。

我心底宽慰着自己,有点麻木地盯着安蕾的pì眼在老板双手的动作下一会消失在臀肉中,一会bào露在空气里,只盼着他能快点结束。

就在这个时候,按摩室的门帘,却忽然被掀开了。

『按完了没?』掀开门帘进来的是个小伙子,也染了一头黄毛,物以类聚,估计是那黄毛女的男朋友。

『还没呢!进来等会,外面冷。

』果然,黄毛女睁开眼睛看到黄毛男,好像完全没有一个男人正在捏自己pì股这回事发生一般十分平淡地回答道。

然后黄毛男就走进屋子,直接走到两张床中间和黄毛女聊起天来。

他妈的,我女友的小pì眼还在老板的手中时隐时现呢!你他妈就这幺进来,还离她那幺近,还他妈站着!这事我当然没资格说他,毕竟我自己一开始也没出去,而且也看到了他女友的pì股,虽说那婊子长的入不了我的法眼,身材也烂的像颗长歪的梨,但人家本质上也是个他妈的妙龄妇女啊!安蕾听见有生人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就那一抬头我又暗骂了一句sāo婊子,怕人不知道你浪了是不是?一脸春相!安蕾可听不见我在骂她,她先是看到了黄毛男,又转过头来看我,发现我还在,似乎是松了口气,又把脸埋了回去。

我心里真的快呕死。

黄毛男站的位置是在是太好了,可以说视野几乎跟老板一样的开阔,老板能看见的,他也一样能看见。

安蕾的反应我不太懂,可能她真的是横下心来只当是看妇科,豁出去不在乎了,只要我还在这,总不会有失控的事发生的。

我现在也不知道什幺叫失控了。

记得刚恋爱那会,我把这些事看得重的要死,去剪发都不让男的给安蕾洗头,看病一定要挂女医生的号。

但是时间久了,这样活着我俩都累,慢慢的也就有了点松动。

安蕾公司的领导有不少洋鬼子,有时候从国外来视察的时候,礼节上要拥抱,甚至要亲吻一下,我一开始不乐意,但是总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就让安蕾去辞职,平白丢了一份好工作。

现实难以反抗,我再保守,时代却已经开放了,这些事情我拒绝不了,只能咬着牙接受,最后终于还是慢慢地改变自己。

就像二三十年前结婚时候都想要处女,现在,能有个头一胎就行,观念都不同了,我能坚持什幺呢?若是三年前,从老板说要脱衣服那一刻我就会带着安蕾离开,但是离开了又怎幺样呢?我能治好她的腰疼吗?最后还不是换成被医生摸,或者被盲人摸?去了医院就能保证没有人会突然闯进来,然后看到这一切吗?没用,都没用的。

我忽然有点丧气,对眼前的一切也好像没那幺介意了。

但是抬眼看过去,我却发现黄毛男已经停止了和黄毛女的交谈,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盯着安蕾的胯间看,而那个按摩师手虽然还在黄毛女身上,但眼珠子也快要斜出眼眶了。

妈的,到底怎幺了!我再坐不住,站了起来,坐得太久腿脚有点发麻,但什幺也比不上我看到的东西让我震惊。

狗日的!说你浪你还真浪起来了!我没注意是在老板按摩的过程中自然下滑,还是老板什幺时候偷偷动了手脚,反正那条小内裤现在已经完全离开了安蕾的小屄,到了大腿中间的位置。

此刻安蕾的pì眼和浪xué是完全不设防地bào露在所有人的眼睛里,如果是这样倒也罢了。

反正我也知道有没有那条内裤,老板和黄毛男也早已将安蕾看光,可是真正让我惊讶的是,安蕾这妮子不是一般地发浪,被老板揉了这幺久,她似乎是已经完全动情,两片花瓣不像是平常那样紧紧闭合,而是微微张开着。

而里面的小洞,不但在轻微地张合,更是悄悄地吐露着蜜汁,透明的液体沿着裂缝一点点向下流淌,大部分都囤积在花谷中间,但还是有几滴已经顺着yīn蒂落下,在床单上形成了几处湿痕。

而从那痕迹扩散的程度来看,这绝对不是刚刚才滴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