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隋书记传奇 】( 02)(1/1)

(02)她睡不着,一个黄花大姑娘几分钟就成了小媳妇,性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倪静不由得想起了这些年与此有关的那些事儿。

在农村,很多孩子的性意识最初是来自很多牲畜。

当牲畜交配时,小孩会问:它们在干啥?家里大人会说:它们没干好事,赶紧回家!长在农村,倪静见识过各种动物的生殖器,不是故意去看,只因随处可见。

动物交配坦坦荡荡,不扭捏,不羞臊,看到中意的就去撩sāo。

撩sāo不分公母,只要一方默许,就可以快乐地玩耍了。

人工配种,小姑娘是不能去围观的,伴随着男人们yín荡的哄笑,那场景连久经沙场的老娘们也会脸红的,她看到的都是野合!就形状来说:她知道猪的是细细的罗圈状的,狗的后面有两个鼓胀的球球,马的是长而前后粗细相当,羊的是一根细管子,牛的通红且后粗前尖。

就长短来说:驴的家伙最壮观,连马都甘拜下风。

所以夸人都说,他那玩意儿跟驴diǎo似的!就时间来说:狗最持久,也最执着,俗称链裆,打都打不散。

马就逊色多了,挺个长长的家伙,费劲巴拉地趴上去,好不容易找到入口,没捅几下就败下阵来,好在母马也不埋怨什幺。

就sāo劲来说:非羊莫属,看到女人都会往上扑,曾经就有村里的小媳妇被公羊追的兹哇乱跑。

对于人来说,倪静曾经实实在在的见过几个真家伙。

一个是村里吴老二的,他的jī巴几乎全村人都欣赏过。

吴老二是个傻子,原本只是呆滞愚钝,后来被吓得彻底傻透了腔。

这些年关东处处闹胡子,几个人,两把破枪,就能立个山头。

最初的胡子还是讲究套路的,不是什幺人家都抢的,绑票也是有程序的。

但后来胡子多了,规矩也就乱了。

几年前,吴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门,路上被胡子劫了。

他家没钱,土匪就让他爹回去筹集粮食。

临走时把刀放在吴老二的jī巴上,威胁他爹说:你要拿不来粮食,就让你儿子以后蹲着niàoniào,一辈子都不能打种!这以后吴老二就彻底的傻了,逢人就掏出jī巴大叫:你瞅瞅,俺能打种,能打种!吴老二对他niàoniào的姿势不在乎,但对打种这件事却格外的重视。

家里人最初把他关在屋里,他就拼命的嚎叫,那声音连村里人都听不下去了。

就对他爹说:把他放出来吧,好在他不伤人,叫大姑娘,小媳妇的躲开点就是了。

可有时候躲还躲不过去,倪静就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事。

走着走着,他会突然从柴禾垛或者土墙后面蹦出来,手里攥着黑黝黝的jī巴,说着千年不变的嗑。

农村姑娘虽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劳作,身体发育还是很快的。

15、16岁的年纪已经初步发育成熟了,也到了怀春的年纪。

看到吴老二那时大时小,黑黢黢的家伙,当时会恼怒,会感到恶心,可晚上却总会出现在脑海里,加上催化剂的作用,恶心系数会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这个催化剂就是他爹,确切地说是她爹和她娘的共同作用。

她看到的第二个男人的jī巴,就是她爹的!倪静家住在黑龙江省中东部的一个村庄里,这里一面傍山,三面荒原。

现在的村庄和耕地都是这儿的村民牛拉马耕,手蹬脚刨,经过好几代人的努力才开垦出来的。

黑土地肥沃,但开垦不容易,把一块生地变成出产粮食的熟地,没有十来年的光景是下不来的。

每年开春,都是全家最累的时候。

平地,镗地,备垄,施肥,点籽,浇水……忙的一家人脚打后脑勺。

倪静家男劳力还少,弟弟岁数小,只有她爹一个完整劳力,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

苦归苦,累归累,可有些事儿,再累也想做的,毕竟春天到了!小孩觉多,回来吃完饭,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还没醒,就被父母叫起来。

一看,天才蒙蒙亮。

可怎幺的都得起来,要不会挨骂的。

慢慢地随着年龄的增长,觉也没那幺多了,晚上也就有了意外发现!1923年,那是一个春天。

晚饭后,倪静依旧早早地上炕睡觉。

睡着睡着就被什幺动静惊醒了,歪头一看对面炕,吓了她一跳。

只见爹娘两个人全身光腚地纠缠在一起,爹的pì股像砸夯一样一下一下地向前戳着,伴随而来的是啪啪的响声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急促又有节奏。

还有另一种呜嗷呜嗷的低吟声,显然是娘发出的。

倪静感到头皮有点酥麻,有点儿害怕,又有点儿紧张,脑袋不由自主向被子里缩。

她知道他们不是在打架,是在打种。

村里几个二流子气的男人有时会逗弄那些小男孩:喂,昨晚看见你爹压你娘身上了吗?老实点儿的就跑开了,碰到倔点儿的就会说:看见俺爹压你娘身上了!说完就赶紧笑着跑走。

谁压谁这件事,他们似懂非懂。

但模糊地觉得他爹压在别家女人身上,那一定是很占便宜的事儿!倪静想闭上眼睛,但眼皮好像被定住了,眨一下都觉得困难。

尤其是现在已经适应了屋里的光线,看得更清楚了。

屋里噼噼啪啪,呼哧呼哧,呜嗷呜嗷的声音此起彼伏。

倪静却觉得静的出奇,连风刮窗户纸刷拉刷拉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她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听到。

全身僵硬,一动不动,连眼仁都固定住了。

爹的pì股还在前后耸动,娘的脚丫子挂在爹的腰间,不停地绷直弯曲。

她知道爹的jī巴chā在了娘niàoniào的地方,人们管那儿叫屄。

娘的那地方长满了黑毛。

自己的现在下面也有,只是没有那幺多、那幺密。

至于爹的jī巴是怎幺chā进去的,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

只是她自己的很小,娘的想必也不会大到哪儿去。

可爹的jī巴很大的,她见过!去年夏天,有一次从地里回来,看见爹四仰八叉的平铺在炕上睡着了,屋里有一种难闻的酒味。

爹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了一个粗布裤衩。

以前爹睡觉时也这样,可今天裤衩蹭歪了,一个圆通通的jī巴露了出来,顶端是一个带眼的蘑菇头,下面还有一堆黑乎乎的毛。

爹的那玩意儿很大,感觉比吴老二的还大。

她怔在那里,直勾勾的看了好一会儿,才突然转身跑了出去。

她真的想不明白,那幺大的东西是怎幺进去的。

不过她也听村里老娘们说过:diǎo再大,还能大得过孩子,老娘孩子都能掉出来,还害怕那玩意儿!娘已经生了两个孩子,那就应该没问题了!想到这儿,她好像为娘松了一口气。

这时那边突然停了下来,吓了她一跳,以为被发现了?只听娘嘟囔了一句什幺,然后起身跪趴在那儿,向后撅起了大白pì股,那pì股大得像磨盘。

爹也直起身子,一只手按着娘的pì股,一只手扶着jī巴,稍耸pì股,兹溜一下就进去了。

娘的身子也向前一动,随后又向后一挫,两人就来来回回的运动起来。

就像童谣里唱的:拉大锯,扯大锯!他们交接的地方被爹的pì股挡住了,只看见娘的一只大nǎi子晃来荡去。

娘的nǎi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两个包包。

以前弟弟小的时候,赶上天热,娘就光着上身,露着两个大nǎi子在屋里干活。

不光娘这样,很多结了婚的女人也这样。

夏天关上门,当着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没啥害羞的,有窗户纸隔着,外边也看不到。

之所以这样,一是因为热,二是为了节省衣服。

在农村,粮食并不是最重要的。

只要肯出力,粮食还是够吃的。

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布料,纸张。

村里种的基本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

秋天打的粮食要留足来年的,剩余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换,换点儿布匹,纸儿,洋油啦之类的东西。

因为离城镇远,拉一趟儿,除去车脚钱,也剩不了太多,路上还不安全。

所以像衣服之类的,能省就省。

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蚀衣服,因此大家能光就光着。

纸张就更缺了,有的人甚至用苞米叶子卷旱烟抽,当然,擦pì股也用它!对于娘光着身子,倪静一点不稀奇。

可娘光腚和爹干这事儿,还是觉得好奇。

现在想来,以前好像也看到过类似的场景,只是那时没有注意,或者说是没有在意。

这半年多来倪静觉得自己变化很大,下面长出了毛毛,nǎi子也逐渐隆起,pì股明显变大。

最显着的是对男女之事非常敏感,听到点儿什幺就会脸红羞臊,赶紧走开。

村里的婶子、大娘也说:这小妮子,越来越水灵了,眼神也勾人哎!对面炕上还在继续,啪啪的声音比先前大了。

娘回头对爹说:小点声,别让闺女听见。

爹回答:她睡觉死着呢,没事!娘又说:那你快点,我不行了!爹说:知道了,知道了!之后明显加快了抽chā的频率,娘也啊啊地叫出声来,脑袋还不断地摇摆。

看得倪静有些害怕,她从没看到娘如此模样。

这边儿爹也呼哧呼哧地加大了喘息,急急地抽动了几下就停止了。

屋里一时间静默下来,倪静攥着的拳头都出来好多汗。

爹抽出jī巴,一pì股坐到炕上,jī巴也耷拉下来。

娘顺势倒在炕上,头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肥大的pì股,丰硕的乳房,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倪静后来在哈尔滨看到过一副西洋油画,和娘的体态和姿势简直一模一样。

过了一会儿,娘说:俺累的不想动弹了,你去拿块抹布来。

爹没吱声,起身走到外边,一会儿拎了一块抹布扔给了娘。

娘坐起身来,在裆部擦了擦,又扔给了爹。

爹也一样简单地把自己的东西抹了几下,然后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抬腿上炕躺下了。

死鬼,今儿咋这幺厉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说道。

爹沉默了一会儿,才搭话:俺比老四咋样?一听这话,娘一下子坐了起来,倪静心里也一紧。

咋了,你反悔了?当初不是你答应的吗?又不是我上赶子!娘有些激动。

俺没反悔,就是问问。

爹的语气明显虚了下来。

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说!娘边嘟囔着,边背对着爹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