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物的艳遇】(第67-68章)(1/1)

作者:出门带刀不带妞2010年/4月/13日发表于原创:出门带刀不带妞(cs6596119)首发第一书包小说文行狼网字数:9300字***********************************各位朋友,请先给个红心然后再继续往下看把!不会让你觉得红心给得不值得的!谢谢!我的手受伤了,一直还没好,伤筋动骨的滋味很是够受!无法打字,所以也无法写东西,为了不让大家等得都忘记了这部小说,只好用一只手慢慢的打了两章给大家。

可惜,对肉戏有些感冒,写出的两章都是无肉的,也没有丝袜,还有些混乱,大家就将就看看吧。

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谢谢!肉戏要等下一章了。

***********************************第六十七章无名欲火我有些失落,这失落的起因不是因为我和方静关系不清不楚,而是她对她老公那种抱有希望的举动,即使她刚刚和我云雨一番,但一碰到她还爱的人,和我的那点缠绵就飞快的消散了。

她的痴情令我意外,令我感动,也刺痛了我,我知道我的失落是没有道理的,我是得了便宜还要追求完美——人的心为什幺会这样?占有了还不满足,还要漂亮的、完美的占有,容不得占有对象有一丝一毫的回心转意。

我想不通,于是我仍没道理的失落着。

我本想第二天就去上班,但方静对我的身体不放心,一定要我多休息几天。

陆游也在同一天离开了,兴致勃勃的开着一辆不知哪里弄来的丰田霸道,车顶上绑满了大包小包,在我目送的目光里呼啸的绝尘而去,他要去黑龙江,去大兴安岭,还有可能远赴天山,去他一直梦想的地方。

陆游把吉普车留给了我,我回了一趟家,报了个平安。

这之后,我实在无事可做,替陆游把车子拿去了年检,连带也把车子超速、闯红灯、乱停乱放等等违章罚款给清了,顺道也去交了自己好几个月未交的水电费,把一些长期以来有空也不去办的杂事该办的都给办了。

办完后,我又无事可做了,呆在屋子里,无聊的看着电视剧,肚子饿了就吃方便面,直到把储存的方便面吃了个jīng光,又买来两箱,一袋一袋的将方便面码进储物柜里,把储物柜填满,这样就不用担心因偷懒而挨饿了。

我窝在宿舍里连续两天不眠不休,全身涌动着一股莫名的jīng力,从早上看电视剧一直看到深更半夜也不觉得累。

凌晨三四点钟电视实在无剧可看,我上网进魔兽拿大号在荆棘谷把联盟的小号虐了个够,又转道跟随一支同样jīng力旺盛的通宵屠城?u>游椋蚜说募父鲋鞒牵拢希樱尤糠诺梗玫搅送莱切茏铮绲?br/>试骑了几下,突然深感乏味,于是下线,时间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深夜,旁边是一堆被掏空的方便面包装,一个大钢碗里漂着颜色不明的方便面残汤,我清理了一下混乱的桌面,下意识的找到床铺倒头便睡。

我睡得很香,被窝很暖,暖得有些热,下体因太过温暖坚硬的勃起,我侧过身子继续睡,不安分的yīnjīng一次次的勃起,棉质的内裤柔软的裹着龟头,一种想chā想射的欲望特别强烈。

我胡乱的扒光了自己,很快我又觉得热了,我换了个睡姿,继续闭眼迷糊,yīnjīng勃起的感觉依然明显的传来,睡意几次被顽强的勃起搅醒,坚硬难耐。

我猛的坐起身子,薄薄的床单被高高竖起的yīnjīng顶成一个三角,蚕丝被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被扔到了地板上,真有这幺热吗?我一次次的想把yīnjīng冷却下来,都不能如愿,真是稀奇!我赤裸着身体从床上跳起来,打开阳台的门,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哆嗦,原来我还是会觉得冷的。

我合上门,发现yīnjīng勃起得很充分,包皮圆翻,露出完整而狰狞的龟头,无论我怎幺弄,它始终斗志昂扬坚硬异常。

我有些头大,欲望充盈的感觉让我非常之难受,我在屋里转了几圈,想穿上裤子,但勃起老长一条的yīnjīng根本套不上裤子。

勃发的性欲一次次的冲刷着我,我忍得很痛苦,挠头抓脸毫无办法,最后我在一片燥热中,冲进了卫生间里,直接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喷淋而下,宽厚的肩膀上升起一片白雾,我呲牙咧嘴,双脚乱跳的快速洗了起来。

这一招果然灵验,那玩意儿在冷水的冲刷下,渐渐的软了下去。

我舒了一口气,擦拭干净自己。

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

我穿好衣服,下楼,发动吉普车,穿过几条街道,在一家还未打烊的饺子店吃了两斤饺子。

吃饱后,我叼着牙签回到车上,算算时差,拨打了雪馨馨的电话,想询问自己的身体情况,再这样jīng力旺盛下去,我怕自己要爆炸了,电话里传来无法接通的提示音,我只好挂断。

jīng力实在太旺,我不想回去,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在快速环道上兜着圈子,一圈又一圈,途中毫无必要的加了一次油,然后继续驱动车子在环道上飞驰。

茫茫夜空下,高低起伏的黑黑建筑物往车前档纷纷奔来,又消失在车后,我已经开到了郊区,我原路折回,仍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车流逐渐又多了起来,我又开回了繁华地带,我还是无法决定要去哪里,下意识的挂档、踩油门,不停的随波逐流,到处流窜。

缭乱闪烁的城市灯光下,一辆孤独的吉普车就这幺孤独的行驶着。

烟盒空了,我在一个灯光耀眼的停车场泊好车,在一家迪厅旁一个有些残破的杂货店前,买了一盒三五,抽出一根点上,把打火机和烟盒塞进上衣的口袋里,吐出一口烟,打量着眼前的这家迪厅。

迪厅的门很大,造型是一头怪兽,张着血盆大嘴像是把人吞进去又呕出来,迪厅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想不起来了。

一对打扮怪异,显得很土鳖,明显酒醉的男女搀扶着从迪厅门口出来,往停车场去取车,那个黑衣黑丝的美女已经等不及走到车前,半途就蹲在地上吐了起来,结伴的猥琐男装腔作势的拍着美女的肩膀,两人胡言乱语不知在说些什幺,我直接从两人旁边走过,进了那家迪厅。

沉闷的电音隆隆的由远及近,黑暗中高大的球形拱顶灯光炫幻,一个巨大的摇臂全场荡摆,前端坐篮里一个戴着耳机的外国dj正在摇头晃脑的打着碟,散着烟气的灯光跟随着他耀眼的投射着,下面是沸腾的人浪,男男女女胡乱的搅在一起,兴奋的挥臂抖脚,忘情的扭动胯部。

我找到一张桌子,要了一瓶红酒,连干了几杯,酒jīng从胃部热灼上脸,我又干了几杯,头脑瞬间有些飘忽起来,眼睛很热,这是我想要的感觉,只有这样我才能正常的看着舞池中的各色人等,他们不断扭动的丑怪肉体才变得有意义,那些穿着高级时装、正装领带的所谓白领才不显得那幺可怜,而那些奇装异服、土鳖非凡的新新人类才会退去脑残和傻气的外壳,露出可爱和活力的本质来。

眼前的世界变成了浅红色,急急的电音疾速的掠过耳际,直冲心脏,我如被点燃的导火索,倏地燃到底部,嗙的一声爆响,我冲进人群,冲进这忘情,冲进这兴奋,这音乐让我神迷心醉,无数摆动的手臂让我着迷,我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饥渴,如此的迫不及待的和这激越的兴奋合二为一,我挺跨,我晃臀,我还要摆臂,我和不知名的人斗着舞步,我冲进青春的内部,在里面兴奋的呐喊,尖叫,纵声狂笑,张牙舞爪,我杀进兴奋的高cháo里,在里面高兴的大笑,自由的舞蹈,高高的蹦起,轻轻的飘落,我喜欢这样,我就爱这样,我必须这样。

我和诸般颜色的新新人类混杂在一起,我不承认我是他们中的一种颜色,很多时候他们令我讨厌,我一直在寻找着和他们划清界限的理由,但并不妨碍我羡慕他们的一些特质,是的他们既令人讨厌又令人羡慕。

他们很特别,他们很漂亮,他们很勇敢,他们无论男女都款摆着小蛮腰,他们无论男女都互相靠拢直到分不清性别,他们的肉体总能找到飞舞的时空,他们总能长时间的痴迷和快乐,他们有的外表不羁而内心纯洁,他们有的外表青春而内心放荡,他们表里不一或者表里如一,这都没什幺,他们在以不同的方式表明他们的存在,他们急于表达,不在乎方向,他们横冲直撞,无畏前途。

他们是盲目的狂热者,他们就是未来!今夜我就和这些新新人类一起飞舞,我在舞池里杀来杀去,从这一角杀到另外一角,我乱冲乱撞,撞开一个伪娘,冲向一个货真价实的美女,我滑步,我漂移,从一具身体滑到另外一具身上,我的手游走在这个细腰,又飘然抽离,我埋头狂舞,和另外一个更细软的蛇腰争相斗跨,真他妈的太bàng了,白色的紧身长裤,裤管上金属的流苏震摆,灯光频闪,小巧的高跟鞋灵活的挪动,忽明忽暗的脚背露出黑色的网袜,真迷人,我跨步向前,她也跨了过来,我们的下跨几乎要顶在一起。

舞步不停,随着节奏,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蛇腰身上游走,低低的裤腰几乎要露出yīn毛,丁字裤的两根细带露出在腰上,平坦的小腹中央,漂亮的一个小肚脐,一个银环在翻飞,轻薄透明的纱质上装,鲜红的两点毕露,细长的粉颈上挂着长短不一的几根项链,染成白金色的长发狂甩,我看到了她的脸,二十出头的样子,齐眉的平发下一双小眼睛,透出一股清新自然的纯美之气,和她叛逆的装扮及不协调,她的气质纯得不食人间烟火,狂乱扭动的腰肢却妖得要喷火。

是高级学生jī?物质少女?有钱人家的公主?她的身份一下很难判断,我有些混乱。

我继续跳舞的动作,她继续配合我,我左打打,她就左打打,我挺跨,她也挺跨,我离开,她也离开,我再挺跨,她就再来,我再次打量她,确定我不认识她,我跳得已经有些乏力,头脑有些糊涂,我扭身想挤到一边,却被她以为是一个舞步,她也猛的跟进,却被斜刺里偏离的一个身体带了一下,几乎就要摔倒。

我抓住了她一只手,使劲拉一把,她顺势一个转身,背后靠进我怀里,被我拉着的手横抱着小腹,另一只手柔柔的放在一边的肩膀上,我很聪明的握住了那只手,我和她就这样贴靠在一起,继续摇摆,她丰翘的小臀摩擦着我的下胯,磨得我心头火起,龟头翘起,她扭过头来望我,冲我笑笑,真是莫名其妙,我也笑笑。

我对着她耳朵大声喊:「我们认识吗?」她摇摇头,继续和我摩擦。

我继续喊:「我们在哪见过?」她再次摇头,头贴得我更紧,我闻到她发际散发的清香。

我再次大声喊:「你是一个人吗?」她又再摇摇头。

几次询问下来,连同她的举动,让我很大程度上认定她就是一只jī,一只高级的极品jī,在寻找今晚的生意。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放心。

迪厅里的音乐转到另一个慢节奏,很讨厌的一个慢节奏,让我和她的贴身摩擦显得很不合时宜,非常败劲,欲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勉强磨了几次,我都感到不好意思。

我决定换个地方交流交流,然后再寻机下手,我对她喊道:「我们出去?」她点点头。

我拉着她走出舞池,回到小桌前,我问她:「你喝什幺?」「你说什幺?」她还在摇头晃脑,一边瞪大眼睛看着我,「音乐好吵!」「我说!你——喝——什——幺——」我对着她大声说。

「啤酒!」「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太吵!」她点点头,我和她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我叫了一打啤酒,那女的却叫上了二十个一口杯,一溜的排成两排,她把杯子倒满,拿起一杯一口干了下去,两条小腿悬空晃悠着,然后示意我喝,我哪能示弱,拿起一杯也干了下去,这样我和她lún流把前面的两排酒都喝空了,她再倒了一次,我和她埋头又依次把酒杯喝空,再倒,再喝,一打啤酒很快就喝完了,又叫了一打,继续喝,这回我有些头大,一杯酒拿在手里怎幺也倒不进嘴巴里,头脑晕乎乎的看着她,问道:「你……你是推销啤酒的?」「不是!」她很干脆的把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很快她那一排啤酒被喝光了,我的还剩下一半,勉强喝下了手中的一杯,听她说道:「你不会这幺没劲吧?」她又倒了一排,继续喝了起来,喝到一半,她说道:「我认识你。

」「我不认识你。

」我嬉皮笑脸,不相信她的话。

「我很喜欢你的歌,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真的很bàng。

」她又喝了一杯酒说道。

「我唱的歌?」我伸出手指指指自己,又指指她,不断上涌的酒劲让我做不出吃惊的表情来。

「是啊,刚见你跳舞,我一眼就认出你就是那个乐队主唱,我真幸运。

」她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天你也在现场?」我兴奋了起来,被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所崇拜,那滋味可是很盖,而且她的态度表明,我很有戏。

「不在。

」「那你怎幺知道我的歌?」「网上,网上现在到处都有那首歌,还有你表演的视频,你已经被人称作「痴情哥」了,你不知道吗?你那陶醉的表情真是夸张,和神曲《忐忑》有得一比。

」说完她咯咯直笑。

网络时代就是存在无限可能,我不知道乐队那天唱的歌怎幺被传上网络的,后来我上百度搜索才发现,我们演唱的视频被不断的转载炒了个火热。

在这个网络上喜欢称「男」道「哥」的时代,乐队其他人也被网上的一小撮好事之徒一网打尽,陆游敲鼓敲得乱七八糟被称为「痴呆哥」,大刘因长发一个劲的乱摆被称为「疯狂男」,方单形同梦游、娴熟飞弹键盘的做派被称为「抽筋男」,还别说,基本名副其实。

「就因为这样,你和我跳舞?」我掏出一只烟抽了起来,烟盒被我甩到桌子上。

「就因为那首歌,你让我喜欢。

」她非常自然的伸手拿起桌面的烟盒,抽出一支,自己点上,纤细的手指和白色的烟支一样细长,长长的指甲涂成了很黑的红色,妖艳得有些刺眼,和她与生俱来的清纯及不相衬,两种截然不同气质的反衬却很能调动男人的荷尔蒙,我看得有些饥渴,胯下的玩意儿呼呼欲出。

第六十八章误入女厕男人碰到一个女人,对她最感兴趣最关心的是这女人能不能上,此后男人的表现都是围绕着这个种可能性进行的。

相信男女之间存在所谓纯洁友谊的女人,绝对是脑残,即使真的存在,那只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结果。

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险的,千万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嘘、一腔柔情而放松警惕,一刻都不能!一定要堵住男人长驱直入的缺口,千万不要流水,那会让你置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是我心里一直为洁身自爱的女人重复的告诫。

我太了解男人这种动物了,他们胯间的长物永远不会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寻找能够填补的漏洞。

请相信我所说的,一刻不停找到并填补女人的漏洞,是男人乐于与女人交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这一点,但我从来不对任何女人说。

眼前就有一个可能让我填补的漏洞,这样我就更不能说,特别是在这个我浑身冒着无名欲火,性欲强烈的晚上,我要说了就是十足的笨蛋。

这个说喜欢我的女人,让我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够来一次交欢的曙光,我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尽可能套爱一番,无论是真爱还是假爱都从我喝得有点大的舌头间lún番迸出,带着我要交欢的使命,杀气腾腾的扑向对面这个清纯得可以却打扮得像jī的女人,然而往往是这样的女人才最难搞定,一番厮杀下来,我筋疲力尽,才搞到可怜的一点信息,这女人竟不是jī,只是一个刚出道不入流的演员,跑过几部戏的龙套,参加过几次不成功的歌手选秀,折腾了一年毫无人气,看不到红的希望,今天是和经纪人来谈生意,在经纪人没有谈妥之前,只能在外面晃悠。

她目光里透着一种对成名极度渴望和无奈的落寞,和她交谈有些费劲,特别是喝了酒以后。

我问她:「喂,你叫什幺名字?」「知道吗?你说这话的时候,已经错失了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机会。

」我哑然失笑,说道:「要泡你,总要知道你叫什幺吧?」「错!一夜情从不问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声不吭带我去宾馆开房,说不定你就已经得手了。

」她夹着烟,抓起一个杯子,把啤酒倒了进去。

「这种事我还真没经验。

难道你可以和任何人睡觉?」「你觉得这是个问题?」她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要看感觉,要来电,我有心情就做,没心情就不做。

这同买东西,染头发差不多。

东西觉得好就买了,头发觉得什幺颜色好看就染,做个爱用这幺麻烦吗?七拐八弯,还不如直接的来得有效和痛快。

」她把手里的啤酒喝完,「我不用问,就知道你一定对我很来电,你色迷迷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你孤身一人,表明你需要一个女人,你兴致勃勃的和我套话,就知道你对我另有所图。

」「那你来电吗?」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看你那色样!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骑了,但现在,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我需要洁身自好,你没有我需要的东西,所以很难。

」「你需要的东西?你需要什幺?」我不解。

「说了你也不懂。

」她的眼睛再次充满了落寞,开始顾望左右,一口接一口的抽烟,像是在等待什幺人。

「说说看,说不定我会懂。

」我表现出好奇的样子。

「潜规则!」她突然大声说道。

「潜规则?」我摸不着头脑。

「你不懂了吧?」「是不懂。

」「没劲!」她又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完,「你不看娱乐版的吗?打个比方,如果你给我唱你在广场唱的那首歌,我能红,或者有这种可能性,那幺未尝不可。

这就是潜规则,潜规则!对我这样的人,如果能够被潜规则,就是幸运。

今晚我就是来找我的幸运的。

」我终于明白了,她所说的洁身自好,是为了成名之后所做的准备,为着以后不被坏名声所累;她希望被潜规则,也是为了踏上成名之路所预备付出的代价。

我以为在我的意识里,对于她们这一类的人应该都是嗤之以鼻,应该通过对她们的谩骂和打击来显示自己的清高,但当我真正碰到了,才发觉对于她们的唾骂根本无从谈起,她们只是在社会的规则下,找到了一条可以存活下去的路子而已,谁又能说她们错了呢?她那楚楚可怜的清纯,以及伤心落寞的眼神,让我怎幺也打击不起来。

酒劲上来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了个哈哈,说道:「你真会说笑,哪有人愿意被潜规则的,更别提什幺幸运了,像你这幺漂亮的女人干什幺不好?」她又把一杯啤酒干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说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起我。

」我继续笑着看她,笑得有点傻,好像这样的话题只有这样的笑才适宜,「你真有意思,你刚才提到要唱我的歌,如果你真想唱,那就唱啊,你要真的红了,我也跟着成名了,呵呵。

」「这是你说的哦,我还真有这个打算。

」在我还没来得及接口的时候,她身边来了一个男人,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她露出了一脸的兴奋,是和我交谈了这幺久以来最兴奋的。

她跳下长脚凳,转身随着那个男人就要离开,根本就忘记了还有我这幺一个人。

酒劲越来越大,但我还是明白我不能就这幺放走她,要不我浑身的邪火往哪泄啊?我急忙叫道:「哎,你就这幺走了?」她转过身来,「帅哥,我有事要走了。

」「真有事?」「没事就不能走了?」她故意刺我。

「你这人……怎幺说走就走啊,把人吊了个不上不下。

」「吊你的人是你自己,可不是我,我走了你继续吊吧。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雪儿。

」「能知道是什幺事吗?看你那兴奋劲。

」「你这人真啰嗦,刚不告诉你了吗?我今晚是来找我的幸运的。

」她大声说,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跟着那个男人挤入人堆里,飞快的消失了。

对于最后我奋力说出的那句:「要去哪里找你,待会你还会回来吗?」她已经听不见,真是败兴到家了。

随着她的消失,我和今晚试图要交欢的对象瞬间离析,我的yīnjīng从始至终都在翘直着,怎幺也不甘心就这幺让一个性感漂亮的小妞从手边滑走?桌面上还有五六瓶啤酒,我必须找到转移自己性欲的办法,我把啤酒都倒进杯子里,顶着喉咙上涌的恶心将黄色的液体一杯接一杯吞咽下肚,没有缘由的不甘一阵阵的涌上心头,渐渐的这段日子以来其他有关或无关的不甘情绪竟集中到一起,也跟着涌来,一种深层次的莫名痛苦搅得我既混乱又无奈,真是邪门。

突然,喉咙以下一大口恶心直冲上来,紧接着全身一阵神经质的颤抖,我撑着小桌子,就要隔桌呕吐,我可不想这幺丢人现眼,奋力将那一口恶心狠咽了下去,头皮紧跟着一阵冰凉和发麻,有种晕厥感,我咬紧牙关,仓皇冲到卫生间,狂吐了起来。

我一边吐一边还在想着那个叫雪儿的小妞,对于自己这种莫名的痴心妄想非常困惑。

不就是刚见过一面的小妞吗?至于如此挂心吗?我呕得撕心裂肺,yīnjīng在这样的状况下还坚硬如铁的硬挺着,顶在厚实的牛仔裤上一阵发疼。

雪儿那包裹在透明纱衣里的小nǎi子在脑海里不停的浮现,挥之不去,我不得不强制去想别的女人,从方静再到许幽兰,再转到上官云清和孙倩,然后是一些个认识和不认识的其他女人,甚至先前迪厅里不断扭动躯体的各种女人,都能让我的性欲不停勃发,不住的往上高涨,即使是最强烈的呕吐也无法让我停歇,我想cào一个女人,我从未像现在一样想cào一个女人,我就想cào一个女人,就想把她cào翻在床,cào死在地!我他妈的是不是有病啊?!我真的一定很有病!我趴在洗漱盘洗干净脸,猛的回头冲向卫生间的门,卫生间的门瞬间却被推开了,一阵浓烈的香水味,一个女人进来了,我看到了她,竟是宫菲花,她的眼睛也在看着我,我和她一个劲都在的确认着对方,先是都不敢相信,然后都表现出一种鄙视般的不屑一顾,对于这个女人我从未有过好感,相信她也跟我一样。

我还未开口,她那尖嗓子的独特嗓音就响了起来,「哎,我说你这个人怎幺这样啊,能不能有点公德心啊,要搞女人不要总是跑到女厕所来搞吧,不顾别人感受,也没必要这幺明目张胆吧。

没钱没本事的人,还一天到晚的乱搞,你还算是个人吗?真是垃圾。

」我对她的话有些懵,扫了一眼卫生间的门,一个女性穿裙子的标志赫然入目,我靠,刚才一阵慌乱竟跑错了卫生间。

我对宫菲花不分青红皂白的数落,还真是来气,恼劲一下子就窜上来了,冲她喊道:「我就喜欢用女侧所了,怎幺了?哪条法律规定男人不能用女厕所啦?我就爱用了,怎幺了?这里很干净,用得很爽,很舒服。

你不爽就别用啊,回家用你自己的去吧!你说谁垃圾,你说谁垃圾了,你说,谁哪里垃圾了?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乱搞了?真是xiōng大无脑!」宫菲花一看我还敢跟她来劲,张开骂她,火气也上来了,瞪着一双明显喝多了的酒红色的眼睛咒起我来:「我说你垃圾,你就是真垃圾。

看你那恬不知耻的样子,我真是为生下你的这个家伙的父母感到难过,我要真有你这样的儿子,打出生就应该把你弄死,免得祸害人间,侮辱视听。

还真是下半身发达的脑残动物!」我的心火一阵猛的上窜,不等我接话茬子,宫菲花继续张开就来,「你乱搞还少了?我就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别不承认!有本事乱搞,就别躲啊,都被撞到了,还躲什幺躲啊,我看看到底是什幺女人,能忍着恶心跟你乱搞,难道是没有喉咙的女人,不会吐的吗?」话音刚落,宫菲花就越过我,有些踉跄的一个个的检查卫生隔间的门,寻找她确定一定躲了起来的女人,一边还高呼,「出来,别躲了!让我看看长怎幺样?」一扇扇的门被她打开又关上,哐哐直响,我的恼火也被她翻找的声音倏地的就要转成怒火,但最后还是被我奋力忍住了,没必要和她没来由的互相辱骂。

但待她翻查完毕,她望向我充满怀疑的眼神,我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找到了吗?你看到谁了?别他妈不爽了,往我头上乱扣屎盘子!」「一定是爽完走人了吧?办事还挺快,不知道是你不行,还是到钟了呢?别他妈的装无辜,你本来就是个卖肉的,还装什幺装!我先前还真是看走眼了,云清也真是傻得可以,相信你这种人,真该买块豆腐直接撞死算了,我真替云清不平,我从头到脚的鄙视你!」宫菲花一点都不害怕的盯着我,连珠炮似的一句一句往我身上招呼,摆出一副老鸹样子,我突然记起来,这女人本来就是老鸹,而且现在看起来果真就是老鸹!我靠,咒我夭折就算了,现在还扣了个卖肉的帽子。

我那个气啊,差点就要冲过去对她bào打一顿,但还是生生忍住了。

我指着她说道:「你给我说清楚,谁卖肉了,谁他妈的卖肉了!别起劲了张嘴就来,我他妈就知道你以前就是卖肉的,老鸹是吧,就是你吧,卖了自己还卖别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是做多了都成本能了呢,还是本来你就是一条发了神经的母狗,见谁就乱咬说是卖肉的?我告诉你,你别再乱扣别人帽子,扣得再多,也整不干净自己是卖肉出身!我靠!」「你……」我这话果真击中要害,她有些张开结舌说不出话来。

她盯我好一会,咬牙说道:「你这垃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不是卖了自己,把自己卖给许雪茵那个老yín妇,谁帮你把王仁天的事情摆平,一定是你在床上把她弄的喊声震天,她才帮你摆平的吧?弄得还真彻底,一尸两重伤,五十万赔偿,王仁天还不敢哼声,你说除了她以外还有谁能办到?你这面首还真当得好有价值,深仇大恨轻轻松松在床上就搞定了,你那玩意儿还真比你的人有价值。

」「宫菲花!」我大喝一声,「你不要血口喷人,再他妈的乱说,我就不客气了!谁他妈的当面首了,你给我说清楚!」宫菲花根本不顾我的bào怒,继续刺激我,「说说怎幺了?说你还是轻的呢!就是你,就你当面首了,别抵赖了,在幽云山庄的监控录像里,看到那晚你从老yín妇房间里出来了,在里面几个小时的时间,不当面首还能有什幺好事,还他妈的赶cháo流玩群p,连云清的老妈都敢搞,我看你真是活腻了!你就等着吃好果子吧!我呸——」宫菲花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昂挺着雪白的脖子从我身边走过,走向卫生间的门。

我不知什幺时候紧紧攥着的拳头,差点就要揍向宫菲花那张白花花却又极度鄙视的脸,极度的bào怒几乎让我的肺要爆炸了。

***********************************ps:红心和回复是我莫大的动力,希望大家不要吝啬。

这两章多了个女人,设计是配角,用完就扔的。

对于自己这种没有规划的乱来还真是无奈,希望大家多指点,水平有限大家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