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1/1)

第六章骄阳如火,襄阳城中几大粮行门前人头攒动,更外围处,闻讯赶来的商贩及百姓亦是络绎不绝。

粮价降下的消息一经传出,萧条许久的襄阳城便腾地热闹起来,四处争吵声不断,每每也只为多挣一口米粮,杂着驴鸣马嘶,一时间仿佛远离了战争,重回到那盛世年景。

近段时间来,黄蓉为襄阳军政奔走,又要疲于应对各色男人的觊觎,也是十分的辛苦,连带脸容都清减了几分,这次郭靖因静养而难得的留在府内,惯于久别的黄蓉也是满心欢喜,倚在郭靖的身边,身子懒洋洋的,脑子空空也不去想其他东西,只安静的望着郭靖侧脸,嘴角嫣然。

郭靖见黄蓉不愿多说,也不以为意,顿了一下,便继续说道:「鲁长老今早又来看望我了,只是恰好你不在家中,眼下襄阳城纷扰极多,他百忙之中仍不忘我这样,也是有心了。

」黄蓉默不作声,郭靖却是仍谈兴十足,话题一转,也不在鲁有脚身上多作停留,继续说道:「易儿传闻虽然跋扈,但我观他旬月来表现,性子也还算谦恭,可见传言不可尽信,也是蓉儿你教导有方,无论如何,还要你多费心,若能通过易儿对贾似道加以影响,说不定便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为家国计……」为家国计!四个字瞬间攫住黄蓉心神,却是没能让黄蓉继续听下去,只是蹙起双眉,觉得满心苦涩,不自觉忆起了这些年的作为。

出谋、划策、联络群雄、抗击鞑虏、平衡官绅、安抚民众……如此年复一年,所做的一切,便只是为了靖哥哥的家国计,只是这些又何曾是自己所愿?近些日子警惕之心大不如前,遇事也不再多思,不再多想,以致屡屡着道,为小人所趁,说是无奈,其实何尝不是自我放纵的结果,或许自己其实也在期待发生点什幺?想到这里,黄蓉猛地一惊,暗骂自己一句,收敛心神,不再多想。

郭靖见黄蓉双眉微蹙,以为她劳累,心里也是愧疚,伸出布满老茧伤疤的双手,拉过她右手,捂在掌心,安慰说:「过些日子芙儿他们就要从桃花岛回来,到时也好多陪陪你,易儿他多个姐姐管束,你也便不用那幺cào劳了。

」黄蓉闻言心里却是更苦,想到芙儿容色也是殊丽,与贾易那色胚朝夕相处,还指不定会闹出什幺事来,只是看郭靖神情恳切,还有两鬓那彰显老态的灰白颜色,心里轻轻一叹,也不想他担心,左手拍了下他掌背,展颜笑道:「如此便好。

」夫妻两正自温存,忽然听到有人登楼的脚步声,郭靖神色一喜,说道:「想是易儿到了,此次得以解围全赖易儿援手,回来以后却是没能跟他好好谈过,今天特意把他叫来……」话未说完,便见黄蓉嗔怪的瞪着他,郭靖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幺惹她生气,只好停下话来,摸着头呵呵傻笑起来,黄蓉见状也是哭笑不得,又听得贾易脚步声迫近,知晓已没有回避的余地,只好起身整理衣裙仪容。

「咣咣」听到敲门声,正在发愣的郭靖立即平整神色,轻轻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襟,平静说道:「进来。

」「见过义父、义母。

」黄蓉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与郭靖对面相见,一时间神色复杂,无由想起自己被眼前少年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的情景,恍惚间竟是生起了jiān夫与丈夫见面的荒谬感觉。

郭靖此时背对黄蓉,也未察觉自家妻子的异样,只是上前两步,携着贾易的手行到一侧,赞他支援铁骑,在万军丛中救了自己与豪侠。

贾易一边佯做倾听,一边立在郭靖身后暗自打量,见眼前这享誉江湖的北侠虽是气度不凡,但也是两鬓斑白,难掩老态,对比黄蓉的光彩照人,更是越显迟暮。

想到这里,贾易不由心头火热,眼神往黄蓉处瞥去,这一瞥,更是移不开眼。

察觉到贾易在看她的xiōng部走神,黄蓉不由杏目一瞪,气恼的转身。

贾易见势立即收回眼神,作正经状,省得她恼羞成怒。

郭靖不觉身后暗流,仍在继续说道:「听闻你要随你义母学武,有一些话,我便不能不与你说,这话许久以前跟你杨过大哥也曾说过,如今再拿出来,也是勉励。

我辈练功学武,所为何事?行侠仗义、济人困厄固然乃是本份,但这只是侠之小者……」郭靖说的慷慨激昂,贾易却是心不在焉,心思活泛在黄蓉背对他的腰臀上。

郭靖刚讲完「为国为民,侠之大者」后,又伸手抚了抚贾易的头,说道:「为家国计,你义父一介武夫,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易儿你是读书种子,加之根底深厚,日后当能高居庙堂,届时还要谨记今日之话语,造福百姓。

」贾易佯呜咽一声,恭谨一拜,带这颤音回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孩儿此番感触极深,须得回去静思细悟,将一番感想抄录下来,时作警言,先行告辞,就不打搅义父义母相聚了。

」郭靖摆摆手:「去吧!」贾易于是弓着腰,缓步下楼。

郭靖叹道:「也是一个好苗子啊!」想着里外的两个男人,黄蓉无奈地以手支额,贾易这人对靖哥哥还有大用,为家国计,往后无论如何都得虚与委蛇一番,说不得以后还要让他占些便宜,只是这般作为,何时才是个头?第七章天方大亮,雾气还没散尽,相隔数丈,也只能隐隐看到树影绰约,贾易却是早早便在郭府侧院树林中守候。

这一日,是与黄蓉约定教授武功的日子,也是贾易期盼已久的能与黄蓉有大段独处时间的「良辰」。

这些天依照吕文德所言,文火慢炖,徐徐而图,果是斩获良多,先不提那一马上的快感,至今指间仍萦绕着的触感,虽然吃些苦头,但贾易非但不恼,反而更喜,这幺一匹桀骜野马,光是想象骑乘驯服的过程,便已让人兴奋得浑身颤栗。

况且从被当街鞭打到只能偷偷惩戒,其中进步之大、意味之深,不言而喻。

这一边贾易神思渺邈,也不觉光yīn难渡,过得许久,直至日头高悬,才见头挽随云髻的黄蓉姗姗而至,只见她穿了一身月白素色缎面短褐,短褐样式别致,大异于市井间穷苦人家的布襦粗衣,是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肩膀斜chā入腋下隐没不见,非是寻常曲裾深衣一般续衽钩边,向后拥掩。

缎布沿肩而下,掩过双房,束入白绦,下摆将翘挺浑圆的美臀轻轻罩住,至大腿中部便戛然而止,摆侧开衩。

下身也未见裙裾,只一条素白的阔脚裤,裤子柔软贴身。

乍看上去穿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寻常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

但细细瞧来,却又不止如此,端是撩惹人心。

你道这是为何?原来这一身穿在黄蓉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

虽然式样简洁,但肩、xiōng、腰、胯、腿均呈合身之势,缎料贴身,包裹着曲线玲珑的胴体,xiōng前峰峦起伏,美腿修长浑圆,绸质的布料紧贴住臀肉,使丰硕饱满的pì股现出明显的两瓣,身体优美的曲线纤毫毕现,凹凸有致,这般风韵妩媚,如何能不勾人心弦?看着这幺一个白衣丽人朝自己款款行来,贾易自然也是看得心神荡漾,恍惚便如初至襄阳时那惊鸿一瞥,只是这一身素白,风姿绰约犹胜当初。

黄蓉虽然心底里颇为不齿贾易为人,可是能够把这幺个花花公子迷得神魂颠倒,黄蓉亦是隐隐自得。

对于如何让贾易甘为驱使,她也是费了一番心思,最直接有效的莫如投其所好诱之以色,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她终究不是以女色惑人的yín娃荡妇,怎样才能把贾易摆弄得恭从听话,却又不越雷池一步,慢慢断了他的邪念,又不致撕破脸皮,一拍两散,当中分寸也是个讲究,黄蓉确是感觉到了那难以言喻的苦恼和困扰。

心思百转,面上仍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冰冷模样,轻咳一声,把贾易神思唤回,便开口直奔主题,也不绕弯:「今日喊你来此,为的便是教授剑术,剑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莫不以持之为荣。

想必你对剑术也有涉猎,只是不知练得如何?」贾易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说道:「娘亲好眼光,知道孩儿曾经习练过剑器。

也不瞒娘亲,孩儿早年曾从一异人身上学来一套剑术,与桃花岛绝学同名,名唤玉箫剑法。

虽不及桃花岛真传那样jīng微奥妙,但也是上乘,颇得枪棍圈点伸缩、劈捣如意之妙。

」黄蓉闻言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听上去还不错,耍两下给我瞧瞧。

」「这剑法颇是奇异,单个练是看不出什幺的,还得与人对打方能瞧出奥妙来,还请娘亲委屈则个,充当一下对手,好让孩儿演示一二。

」「无妨!」「或会有些肢体触碰,届时唐突了娘亲,还望不要见怪。

」黄蓉见他说得罗嗦,心想这小色鬼无非是要借演剑之机,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后挨罚,先用言语把后患堵上,却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练武幺,挨挨擦擦在所难免,你有这个本事够着娘亲,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尽管放手施为吧。

”「好咧!」得了许诺,贾易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着黄蓉便转起圈来。

黄蓉瞧着眼熟,愣了半响,方自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吗?看着贾易一本正经的在面前跳来窜去,不由哭笑不得。

那边贾易见黄蓉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黄蓉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髋部处,下腹贴着她饱满的翘臀,把早就坚硬如杵的肉jīng重重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

虽然早有准备,但黄蓉还是低估了贾易的无耻,遂转身一掌推开他,厉声喝道:」这什幺玉箫剑法?」说完才惊觉玉箫之意,不由又啐了一口。

「练武幺,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娘亲可是亲口说过不会怪罪的。

」贾易揉xiōng低头说道,十足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黄蓉闻言粉脸泛起红霞,看他样子又可恨可怜,心中居然莫名其妙地想到:「这小孩莫非真的是被人教坏的?」遂用颇是正经的语气说道:「还是待为娘先演练一遍真正的剑法,看仔细了!」话方落。

「铮——」,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xiōng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贾易感叹一二,黄蓉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一旁观看的贾易禁不住瞠目结舌,只觉当初能从黄蓉剑下逃生当真是邀天之幸。

巧好此时黄蓉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贾易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压住yīn阜,布料陷进了chún隙中,把整个yīn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chún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瞥见她裆下的风情,贾易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真是劣根祸胎,不信教不好他!」黄蓉也瞥见了贾易的勃起,心里暗恨。

便将身与剑合投到贾易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贾易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

”锵”、”锵”、”锵”、”锵”、”锵”……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置。

「啪」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黄蓉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贾易身前丈许,持剑而立,目光望向贾易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贾易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

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舒口气。

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剑身带鞘掉落在地。

再看黄蓉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犹未尽,只是贾易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腿夹紧。

「噗嗤…哈哈…以后再不老实,形同此剑!」黄蓉一收笑容,声色严厉地说道。

自打贾易遇见黄蓉以来,就只见过她端庄淡雅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忧郁感觉。

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贾易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反是对郭靖生出一丝妒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贾易尴尬的干笑两下:「那是自然,孩儿以后再不造次,好生跟娘学绝世剑术,恳请娘亲好生教我……」黄蓉当即把双眉一竖,「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幺花花肠子,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坨切来喂狗!」贾易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第八章「那边情况如何?」吕文德随手撒落几撮鱼饵,引来一池锦鲤竞相争食。

「正在随黄蓉习剑。

」家将擦了擦额上汗渍,说出刚从眼线身上传回的消息,随即又艰难地跟着吕文德脚步,沿石阶攀爬。

眼前是一处渐次抬升的小山坡,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于山间,自池畔而起,往上行不远便见树木葳蕤、秀竹娉婷。

吕文德眯着眼睛:「吩咐下去,把军饷的事情再拖一拖,让人挑动军中那几个不肯归顺的刺头闹事,让黄蓉自个头疼去,记得先把上下关节都打点好,不要真的闹出哗变来了。

地利人和皆齐,就看贾易懂不懂把握了。

」家将也是不忿:「贾易那小子真是没用,一个月来循规蹈矩,也未见有什幺建树,白瞎了大人一片苦心。

」吕文德微微一笑,也不置可否,继续上行,迈上一级石阶,前边豁然开朗,襄阳城中风光一览无遗,显是已登至小山顶端。

目光投向黄蓉所居府邸,思索良久,直到看到数匹骏马自城门往郭府直奔而去,方自轻笑出声。

「呵,这下可真是热闹了……」贾易呲牙裂嘴的走出郭府大门,这一早上黄蓉果然没有教授他什幺jīng妙招法,而是反复让他做着刺、抹、撩、点等基本动作,稍有变形,戒棍便是重重落下。

原本这些简单动作也不至于有什幺难度,不妙的是,有个美人师傅在边上笑意盈盈的走动,故意不时「走漏」些春光来乱他心神,于是他眼前时而见峰峦起伏,时而见涧谷幽深……结果自然便是收获了无数戒尺,当真是痛并快乐着,最后竟还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莫不是给虐出毛病来了?」贾易摸了摸身上淤青,颇有些忧虑的想道。

其实黄蓉的衣着绝对严密不bào露,态度绝对严厉不暧昧。

只是那劲装服饰难掩她的曼妙身段,色迷心窍的贾易便从中窥出无限春光来。

正自惴惴,忽而前方马蹄声响,便有三骑急驰而至,当先一骑迅疾至极,眨眼便奔到贾易近前。

似是未察觉到跟前有人,那骑士不避不让,直直撞了过来,贾易腿脚兀自酸软,只能堪堪躲过马身,人马擦肩而过,把他带倒在地。

贾易正要发怒,又有一骑在他身侧立定,骑士翻身下马,伸手把他拉扶起来,满是歉意的问道:「小兄弟,你没受伤吧?」手掌白皙娇嫩,声音也是软糯温柔,抬眼望去,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阳光映照下的脸蛋十分jīng致,有着惹人怜爱的柔弱。

再扫视稍后围拢过来的几骑,只见一女两男,人人配刀挂剑,区是观感不俗,男子均当得上丰神俊朗一词,女子亦是个婀娜美人,身高腿长,心中一动,又向那美人望去,见其面容lún廓依稀与黄蓉有六七分相像,只是少了几分岁月沉淀出来的风情,当下就有了计较,连连摆动手掌:「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只是受了点惊吓,也没挨着擦着,想来只是姐姐与我开个玩笑。

」一声姐姐叫得那美人既舒心又妥贴,教她对这少年好感顿生,嘴里嚷道:「看吧看吧,我只是与这位弟弟开个玩笑,那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的。

」众人无奈,只是事主不追究,他们也不好继续说什幺,也都对这个性格温和的少年有了好感。

当中一个稍大一点的男子越众而出,朝贾易抱拳道:「在下武敦儒,小兄弟如不介意可到寒舍小坐一会,也好让在下赔罪。

」贾易闻言立即装出惊喜的表情:「那可巧了,小子贾易,有幸蒙郭大侠夫妇收为义子,眼下正在郭府习武。

对哥哥早有耳闻,只恨未能得见。

」众人也是一惊,纷纷围过来见面,你一言我一语便聊了起来,一时间好不热闹。

这几人,果然便是武敦儒、武修文兄弟以及郭芙三人。

几人闲谈说笑,越来越是融洽,不多久便相携入府。

稍后拜见郭黄,叙别后之情,自是应有之义。

第九章一日。

贾易收拾一番,照例前往黄蓉书房问安,寻找亲近的机会,还没走近,便听见了黄蓉杀气腾腾的声音,不由脚步一顿,细细回想昨日所为,自觉无过分之处,这番怒意想必不是针对自己,由是放下心来,推门进去,惊讶的问道:”娘亲,何事让你如此动怒?”黄蓉见是贾易,也不作答,只把手上一封急件递了过去,贾易接过信函细看,方才恍然,绕来绕去,原来还是军饷一事。

襄阳军需,除地方提供外,亦多仰东南,粮饷自潜江入汉水,最后运抵襄阳。

只是近年战乱频繁,各地财政也是磬竭,已难堪兵力之负荷,这才有了先前军饷延误之事。

这些日子,在贾易的斡旋下,贾似道奏请朝廷在东南六路加征,以保证军饷能足额送抵襄阳,赐钱激犒,使军心可用,才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这也是贾易能肆意轻薄黄蓉,在她身上大呈手足之欲而不招致杀身之祸的最大依仗。

只是这救急的军饷,却是在运抵江陵府安远镇,将入汉江之时被劫了!贾易恶狠狠地骂了几句,眼睛又瞄向前方端坐的黄蓉,见她今日穿的是柳青色窄袖对襟襦衣,下着月白百褶罗裙,褶裙轻薄贴身,沿着翘臀撒下,将臀部裹出浑圆曲线,对襟襦衣被成熟的xiōng脯撑得鼓鼓胀胀,随着呼吸而轻轻颤动,一如既往般掩不住的娇媚风韵,小腹忍不住又是一阵燥热。

黄蓉如何察觉不到他窥视的目光?立时便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贾易轻咳一声,当下安慰说道:「娘亲何须动怒,安远镇盗贼为乱,便让当地官府派兵去剿便是,难道那盗匪还挡得住朝廷兵锋?」「安远一带水脉纵横,河渠相通,这盗贼聚即为匪,散为良民,便是官府肯派兵去剿,找不到贼窝也是枉然。

」「这有何难,想我父亲对那江陵太守可有提携之恩,那潜江一带漕帮帮主之子与我也是过命的交情,说起来我也算得上是半个主人,待我修书一封……」听着贾易的话,黄蓉的一双眼睛变得越来越亮,也不等他说完,便道:「既然你对那一带这般熟悉,那便与我走一遭,一起把那粮草夺回来可好?。

」「哪有何……咳……不行的不行的,孩儿身手平平,要和娘亲你一起过去,帮不上忙不说,平白耽误了娘亲的正事就不好了。

」听到黄蓉要他亲自赴险,贾易顿时脸苦得像要滴下水来,连连推托。

「易儿,此事重大,休得退缩!此事若成,所有人将对你刮目相看,包括你的父亲丞相大人脸上也有光彩。

」黄蓉说着,负手来到贾易面前,又道:「你只需与那太守漕帮交好,其余之事为娘来办,就算真动起手来,凭为娘的本事还不能保你全身而退?」吐气如兰,鼓鼓的xiōng部突在眼前,贾易怔怔看着,毒辣的眼光已穿透衣襟,看见被肚兜包裹着的饱满乳肌,xiōng前一双玉兔相互推揉挤压,好像随时都会从紧缚的xiōng襟里挣脱出来一般。

贾易的小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心思随着雪白高耸的双峰微微颤动,拒绝的话怎幺也说不出口,好半晌才崩出一句:「敢不从命!」「好!这才像我的儿!」黄蓉脸上的笑容越发迷人了:「今日午时,立刻启程!」贾易傻小子一样使劲点头。

回到房中,贾易傻笑的脸消失,转而浮现出yīn恻恻的笑容。

他一边收拾包袱一边恶狠狠地说道:「黄蓉!让你知道小爷的手段!江陵就是你的屈辱之地,看小爷我怎幺肏得你哭天叫地!嘿嘿嘿......」第十章大小武和郭芙一齐冲出书房,一路嬉闹着穿过后庭来到前院,于大门口碰到郭靖。

「你们又去哪里?」郭靖立足问道。

三人马上站住了,郭芙规规矩矩地回答道:「爹!回来了?书念完了,娘放我们出去玩!」郭靖看了一下,皱眉道:「就你们三个?易儿呢?怎幺不带上他?」小武笑道:「回师父,那个笨蛋背不出《弟子规》,师母正罚他哪!」大武连忙教训弟弟道:「你别乱说话,回师父,师母也不是罚他,就是要他背完之后方能出来。

」郭靖笑了笑:「去吧,别惹事!」书房里,门窗紧闭。

黄蓉手捧书卷,低首踱步,一本正经地教贾易诵吟《弟子规》。

黄蓉:「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贾易:「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但贾易并不规矩,只见他从后面搂抱着黄蓉,下巴搭在干娘的香肩上,双手紧捏着鼓鼓囊囊的xiōng部,下身紧贴着圆翘的臀部,亦步亦趋地跟随着。

黄蓉:「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贾易:「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这时,郭靖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蓉儿、蓉儿?」黄蓉连忙甩掉贾易,整理着衣裙应道:「诶!进来吧,靖哥哥!」郭靖推门而入,微笑道:「哦!易儿!学得怎样了?」黄蓉叹息一声,道:「慢慢来吧!」贾易红着脸道:「爹!」郭靖微笑道:「易儿好好跟你娘学,收起你的顽性。

哦对了,蓉儿出来一下,有一件事儿和你说说。

」黄蓉:「什幺事儿?」两人走出门去,立在檐廊尽头细声嘀咕着。

贾易趴在窗边偷窥了一会儿,眼珠慢慢集聚在黄蓉身上打转,越发觉得干娘的身材曼妙、气质诱人,jī巴在裤裆里高高举起,抵在木墙之上。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两人似乎商议已定,郭靖抬步离去,黄蓉送出几步,叮嘱几句,然后立足目送他走远,方回身往书房里来。

贾易连忙藏到门后,黄蓉迈入书房,柳腰就被抱住,裙摆被撩起,亵裤被扒下,一根硬邦邦的滚烫jī巴瞬间chā进了yīn道里!轻车熟路、一气呵成。

「你...」黄蓉先是一错愕,紧接着就「啊」了一声......房门掩上,接着晃响了好一阵......贾易从后面抱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黄蓉,在房里边走边肏......他踮着双足,原地站定猛烈顶耸......黄蓉一直咬牙低吟着......背负着贾易走完一圈又一圈......「身有伤贻亲忧德有伤贻亲羞」书房紧闭的门窗里又传出一男一女诵吟《弟子规》的声音。

黄蓉袒xiōng露乳、双腿雪白地横坐在贾易怀里,贾易一手揽着干娘的柳腰,一手抚摸着丰腴的玉腿,脸贴在半裸的酥xiōng上,盯着干娘手里的书卷,认认真真地念道:「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两人的下体紧紧坐媾在一起!「事虽小,勿擅为,苟擅为,子道亏......」黄蓉怎幺和贾易?还这幺心甘情愿?这还得从那次粮草被劫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