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1)

「铃!铃!」

一隻白皙的小手从棉被堆裡伸出来,m寻着床头上的闹钟。

「铃!铃!铃!」

「吵死了……」

丁茹恬有些生气的掀开棉被。

「再那麽吵就把你换掉!」忿忿的按掉闹钟之后,她又把自己窝进棉被裡。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赫!」丁茹恬忽然整个人弹坐起来。

那、那个人怎麽样了?

她用力掀开棉被,跳下床,光着一双赤裸的脚丫子在冰冷的地板上急忙奔跑。

人、人呢?

客厅、厨房都没人。

「喂!」

「有人在吗?」

一到三楼全让她找遍了,还是没人。

走了吗?

还是她在作梦?

丁茹恬傻傻的用力捏了一下自己脸颊。

「唉呦。」会痛呐,他流这麽多血,不会死吧……

可是家裡就跟平常一样,好像都没有人动过。

血!

他流了这麽多血,一定会有血迹。

丁茹恬仔细的从自家玄关处开始查看,一路到客厅。

他昨天坐在客厅好一会儿,一定会有血。

可是没有。怎麽可能?厨房也不像她昨天有来倒过水,水杯就好像没使用过一样。

她又咚、咚、咚,跑到自己的房间,她记得有很多沾了血的棉花团散落在自己的床边。

没、没有。

不可能啊,地板上面多多少少会有血迹吧。

丁茹恬甚至整个人伏在地面上找寻,没有就是没有。

她不会是在作梦吧?

可是哪有梦是如此逼真的呢?

她甚至还记得他的长相,她、她真的m过他啊。

丁茹恬不肯死心的冲到客厅,她要查看柜子。

如果双氧水跟纱布有用过就表示是真的,她不是作梦。

她记得自己还担心双氧水不够用。

怎、怎麽可能……

好好的……

全都好好的摆放在柜子裡。

难道她、她真的是在作梦。

「茹恬。」

「茹恬?」

张筱洁推推她的背。

「妳昨天又跑去打工了?」

「没有啊。」丁茹恬揉揉爱睏的眼睛。

「那怎麽又在睡觉?」张筱洁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位子。

「下课啊,现在不是下课吗?」她不趁下课的时候多睡一点,难道要趁上课的时候睡觉?

「是下课时间没错,但妳不会觉得妳的人生太乏味了吗?」不是打工,就是睡觉。

她们才国一而已啊,日子不该过得那麽单调。

「哪裡乏味?」其实她比较不想聊天,她想睡觉比较实际。

张筱洁摇摇头,只觉得丁茹恬g本就是个山顶洞人,跟家门以外的事物完全脱了节。

还有那颗是什麽头?

「我拜託妳好吗?去髮廊弄个髮型。」张筱洁忍不住捉过自己的头髮让她瞧瞧。

「不染髮就算了,至少不要看来那麽呆。」

「学校本来就不准学生染髮。」丁茹恬理所当然的说着。

「我知道,我没有叫妳染,只是叫妳去剪个好看一点的髮型,别那麽俗。」张筱洁一手撑着下巴。

「妳才俗。」她自己能剪这样已经算很好了。

「介绍妳一个设计师吧,他叫roger,超级有名,很多大明星都指定要他做造型呢,我也是只都在他那边作头髮……」

丁茹恬听着张筱洁口沫横飞的说着,让她更想睡了。

她擤擤鼻子。

「不用了,我不想去。」

张筱洁翻了翻白眼,「拜託,指名他可是要排队的耶,我介绍妳去才不用,妳竟然不懂得珍惜?」

她用力瞪着眼前这位非常不识好歹的同学!

丁茹恬耸耸肩,照好友这样说剪髮一定很贵,平日家庭理髮店她都捨不得进去剪了,更何况是名髮型设计师。

「我常常在想,自己为什麽会跟妳当朋友?」她可是很讲究穿着时髦,竟然会跟她这个乡巴佬靠近?

「因为我们是同学啊。」同班同学不就是朋友吗?

张筱洁摆摆手,她有时候跟这个乡巴佬真的是很难沟通。

「我妈说今天晚上餐厅让人包下来摆喜宴,人手不是很够,看妳要不要来?」

丁茹恬双眼瞪时明亮了起来,「要、要、要,帮我留一个名额。」

丁茹恬拜託的拉着张筱洁的双手。

「好啦,真是的,要做事还那麽高兴。」

「嘻嘻,我就知道妳最好了。」

「一下课就去喔。」

丁茹恬用力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会马上冲过去。」

「妳知道吧?」张筱洁问道。

丁茹恬点点头,因为她还未满十五岁,张太太说她要是让人知道了要罚钱,有很大的风险,所以只能给她一半的薪水。

夜晚对于一般的人来说,该是回到温暖的家休憩的时候;然而对于某些人来说,夜晚是她们工作,赚取金钱的时候。

位于市中心的「金波大酒店」正是如此,当夜幕拉下,正是大酒店活络的开始。

金碧辉煌的装潢衬得公关小姐更是美豔动人,光顾酒店的消费本来就不低廉,金波大酒店的花费更是较其他家酒店昂贵许多,光顾一次金波大酒店,消费个数百万元上下更是稀鬆平常的事。

极尽奢侈的享受皆能在金波大酒店裡见识到,客人在裡面所品嚐的各式各样高级酒类,市面上的贩售价格,没有一瓶是低于台币三千元。

金波大酒店的格调、品味、公关小姐的素质,在在都比其他一般酒家高尚许多,也难怪了,儘管再昂贵,还是有许多客人抱着大把钞票送上门。

而金波大酒店的活招牌「金雪」,鲜明立体的美丽五官,儘管不化妆,依旧非常具有魅惑力。

那婀娜多姿的完美体态简直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挺立的豪r再搭配上不堪一握的水蛇腰,正是男人们心中的理想女体!

她那丰满圆润的翘臀更是诱人遐想!

金雪的花名是由于她有着一身赛雪的白皙、滑嫩肌肤,无论是国外或国内的政商名流,无一不想一亲芳泽。

因为家裡父母亲还不出向地下钱庄借的钱,十七、十八岁的时候就被地下钱庄的人强押到酒店卖身,凭着她本身过人的姿色条件,让金雪花了两年不到的时间,就已经还清家裡庞大的巨额负债。

金雪在风尘裡打滚了近六年,以她的名气和行情,早已经不用再靠出卖r体挣钱。

「啊……啊……」

妖饶妩媚的赤裸女体,有着足以媲美国际名模的修长双腿,正大剌剌的张开、用力的跨坐在男人身上。

她那阅人无数的下体花苞正不断套弄着身下男子的巨大r-棍。

「啊啊……啊……」

传遍浑身的欢愉快感,让她双手忍不住往后支撑住自己不断摇晃的身子,一头美丽的褐色大波浪长髮,正随着她上上下下的套弄动作而不断甩动着。

一向让她引以为傲的丰满双r更是以巨大的幅度上下、左右弹跳着。

太过壮观的r房受到如此剧烈的摇晃,让她其实感到有些沉重,但是她绝不会用手支撑住双r,因为那会遮掩住男人看自己的目光!

金雪对自己的裸体很有自信,她要呈现最完美、最勾人的一面在他面前。

「啊……狼爷……」

「啊啊……啊……啊……」

靳行燿看着在自己身上不断高声浪叫的女体,他双手放在脑后,让她自行套弄着。

看着形状优美的豪r,他竟然无意伸手把玩。

「啊……爷……」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

从下体花苞传上来的阵阵快感让她全身酥酥麻麻,好不爽快!

「啊……狼爷……」她想要他的大手抚m自己啊。

金雪拉着他枕在脑后、不愿移动的双手。

「爷……啊……啊……」她按耐不住x口的空虚,自行爱抚起来。

「啊……」她那纤细的双手正用力的揉着自己的r房,涂有指甲油的手指就好像要鑽进rr一样的掐着!

「啊啊……」她加快上下套弄的速度。

「爷……啊……」

「啊啊……」金雪赤裸的身躯倏然传过一阵阵抽搐。

靳行燿始终硬挺的r-棍似乎不受影响,他只是慵懒的伸手拿起放在床头上的菸。

「啊……」高潮的强烈后劲儿不断冲刷她全然赤裸的身躯。

金雪随即拿过打火机帮他点燃。「爷……」

她知道他还没有发洩,因为他的r-棍始终还是硬挺的很。

她今天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让他稍微点燃慾火,没想到他似乎不怎麽热衷,甚至可以说是心不在焉……

他是怎麽了?

「狼爷……」

「我帮帮你好不好?」

她拿下r-棍上的保险套,用她x感的红唇舔弄着。

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这麽做,因为她都是这样让他硬起来的。

没答话的靳行燿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烟。

金雪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向让他很满意,但是他最近似乎都提不起劲。

隔着瀰漫的烟雾,靳行燿依旧没有表情的看着她,用x感的红唇不断含吐自己硬挺的r-棍。

金雪拿出她高超的技术,红艳的嘴唇将他的r-棍慢慢吞进去,再深深含在嘴裡,用她灵活的舌头吸吮……

「哦……」她不禁又呻吟出口。

她嘴裡已经没有任何空隙了,但还是无法含入他整gr-棍。

一思及此,她的花苞又流出yy了……

他总是c得她欲仙欲死……

「爷……」

「我还要……」金雪勾媚媚的双眼直盯着他瞧。

正当她下体又要朝他的r-棍坐下,「够了,妳该出去上班。」

「狼爷,让金雪再多服侍你一会儿。」

她下体的yy正汩汩的流,刚才一直吮着他又chu又硬的r-棍,就让她又更想要了……

金雪用美丽的双手轻轻刮着他的x膛,想让他也跟自己一样想要。

她知道男人的r头也是会有反应。

「爷,人家好湿了……」金雪妩媚的抬起头来,不料却看见他冷厉的眼神。

「狼爷……」

「出去。」

「金、金雪知道了。」她有些慌张的下床,赶紧一一拾起布料单薄的衣服。

儘管自己已是他的床伴,她还是很畏惧他那毫不留情的眼神。

靳行燿一g菸、又一g菸的抽着。

果不期然又想起那张稚嫩的小脸……

她的笑是甜的,甜得好像能融去他心中的苦涩,也好像能驱散他心中的灰暗。

起初见到自己的害怕模样,她像隻无辜又可怜兮兮的小羔羊,不断眨着泪汪汪的大眼看着自己。

让他想一口吞了她!

「啊……」靳行燿不禁低吼出声。

看着自己始终硬挺却没有发洩出来的r-棍,他要继续这样下去到什麽时候?

竟然为了个未成年少女把自己搞成这样。

而那丫头最好离他远远的,否则他一定把她拆来吃!

不耐烦的靳行燿快步走进包厢浴室,开了莲蓬头。

都过了好几个月,小女娃的笑容还是清晰的浮现在他眼前,他似乎是把她的模样刻在自己的心版上了。

丁茹恬打开家裡的大门,疲惫的走进屋子裡头。

她难过的不是感到疲惫的身体,而是空荡荡的屋子。

都快十一点了,她还没有洗澡,也还没有写功课,身上的制服明天还要穿,她担心来不来得及风乾……

等等洗完还是用电风扇吹乾比较保险。

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让她没有多馀的时间难过。

她将手上的白吐司拿进厨房,她不大会做菜,待在家裡的时间也很少,吃麵包最方便。

后天就是她父母亲车祸逝世的忌日,她考虑要不要跟学校请假,她想在墓园待久一点儿,可是又怕天上的爸爸、妈妈会不高兴。

可是她有好多话想跟他们说。

「喂?」坐在客厅,犹豫了片刻,她动手拨了电话。

「喂。」

「婶婶,我是茹恬。」

「这麽晚还打来干嘛?」李秋悦不是很高兴的问着,搓麻将的声音不断此起彼落。

「我想问看看小允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儿?」

「当然好啊,怎麽?诅咒我儿子啊?」

「没、没有啊,婶婶,我只是想问看看小允好不好而已……」丁茹恬急急忙忙的澄清。

「快点儿,就等妳一个。」麻将桌上的牌友催促着。

「来了、来了。」李秋悦朝她们摆摆手。

「我们家小允好得很,不要没事就打电话来,我很忙的。」喀一声,李秋悦挂断电话,急忙走向牌桌。

「烦死了,给个几毛钱就一天到晚打来问东问西。」李秋悦很是熟练的排列手边的麻将。

「谁啊?」林玉珮问道。

「还不就是我老公的姪女,一天到晚烦死人。」李秋悦很不耐烦的说着。

「上次给妳钱的那个?」王丽娟问着。

「也只有那个,我那死去的老公那边本来亲人就不多,两年前他大哥、大嫂又车祸意外死了,就只剩那一个姪女……」

「碰!」东风圈加一台啊。

「不错了,上次给了妳一大笔钱。」王丽娟说道。

「那又怎样?她是小允的姐姐,弟弟生病了,她出点钱也是应该的。」

「啐,又不是亲姐姐。」陈娥唾弃了一声,「妳啊,别那麽刻薄,人家把父母留下来的钱全给妳了。」

「又没多少。」一下就让她全花完了,她真怀疑那丫头是不是还有钱没让她知道的。

陈娥受不了的摇摇头。「那她现在生活费妳出?」

「我出什麽出啊?又不是我女儿!」闻言,其她牌友都面面相觑。

「不让我把昨天输的赢回来,妳们谁也别想走。」李秋悦兴致高昂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