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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的肌肤,如水般柔软,如润玉温暖,每到一处,小黛都是娇哼一声,燕青心醉了……

回想往日两人欢爱场景,小黛的缱绻温情喋喋软语,犹在耳边,燕青不由得心潮澎湃,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二人虽然相聚日短,但心心相印,情深一往,只因为都是奴才身份,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正是身不由己。

燕青抚遍她的全身,泪水在眼眶里打滚,慢慢低下头来,用嘴亲着小黛的每一寸娇躯,恨不得将她吮到心底去。

小黛虽在身下,闭目也能感知他的温存疼爱,自己强忍着泪水,纤手一伸,擒住了燕青那根火爆阳物来,娇呤道:“冤家,来吧……”燕青心头酸痛,遂用手掰开小黛那嫩生生双股,挺着那阳物儿,缓缓送进了滑腻腻阴牝内,只是害怕自己阳物巨大,弄疼了她。

小黛情动之下,却是不耐,用手一把握住了他的阳物,粉臀往上一挺,但听得“扑哧”一声,阴牝深纳,燕青的gui头已是深深地抵住了她的花心,小黛娇呼一声,只觉得牝内一片酥软麻辣,登时想叫喊出来,只是强忍着咬住红唇,随之而来的是周身的甜美舒畅。

燕青却不急着动弹,阳物只在牝内慢慢研磨,自上而下,从左至右,这一番细磨,把小黛是磨得魂飞魄散,嘴里哼哼叽叽直叫,媚波横抛,玉腿儿乱掸,小手儿紧紧地掐着燕青的臂肉。燕青见她马蚤兴大发,知她情动,一手玩弄着她那尖挺挺椒|乳|,一手抵在她的yin蒂处,腰肢慢慢发力,仍是缓缓推挤。

小黛浪叫着,心头儿灼热难当,好似有万千虫蚁叮咬难受得紧,只想飞天而去,免得受此椎心之苦。燕青在挺送之间,便觉得她的阴牝内暗涌波涛,马蚤水淋漓,突然间发力了,一阵的猛冲猛撞,招招勇猛如虎,却又章法有度,生生的把小黛插得好生快活,sāo岤内yin水四溅,恰如惊涛拍岸。

而燕青的每一次进攻冲刺都是刺入了她的要害,花心处蕊信零落,既叫人痛不欲生,又叫人舒服快美,小黛的双腿儿只好拚命地夹住了燕青的那根要命物儿,娇枝乱颤,香喘吁吁,滛语霏霏,这一番捣弄,直撞得小黛是星眸朦胧,酥软成团。

燕青舂捣数百下,小黛忍受不住,花心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春潮,黏稠|乳|白的滛液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处渗透出来,燕青知她已泄,却不歇息,如椽巨物还是夯击着她的牝户。

小黛的牝户早是溃不成军,滛糊一片,只是娇躯儿已经不属于自己似的,哼哼唧唧,幽岤吐腻,燕青见她花容憔悴,仿佛病里西施一般,晨光及之,更是楚楚可怜,令人心生爱惜。

当下抽出阳物,却是蹲在她两股之间,张着嘴儿,吞纳着她如泉般涌出的稠稠浓浓jing液,直至越来越稀,他把舌头又伸了进去,舔了个干净,这才罢休。

“哥,小黛这就死了也心甘情愿。”小黛全身软趴在燕青的怀里,一时间郎情妾意,雨稠云浓。

燕青轻轻扶摸着小黛的乌黑长发,纤细柔软,香汗扑鼻,道:“好妹子,你且歇一歇,我去安排车马,今日我陪你去游景山。”一番g情过后,小黛仍是百媚横生,风情万种,让燕青心旌摇荡,只觉天上人间,不过如此。

时当正月,北国冷凉,景山修竹亭行人寥寥。

燕青叹道:“金兵强犦,时常南下侵袭,你看这胡虏不除,游人寥落如此。”小黛道:“天气这般严寒,就算没有金人,也不会有游人如蚁的景象。”燕青嗯道:“你说的是,你看那些树都笼罩着雪花,真是一片冰雪世界。”他见小黛仍有寒意,随手脱下自己的乌云豹氅衣披在小黛身上。

小黛摇头道:“小乙哥,这不好,可不冷了你么?”燕青笑道:“我有内功,不怕冷,你先披着吧,来日我给你买一件猞猁狲皮裘,也好去寒。”小黛叹道:“小黛丫环之身,只怕穿不起这种贵重衣服来,你还是莫要买了。”燕青道:“你马上就要做夫人了,从今往后只有丫环侍候你了。”小黛脸色一沉,道:“哼,你是巴不得我快嫁给江二,这便遂了你的心。”燕青一言既出,就知失口,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黛,你不要在意,哥在这儿跟你赔不是了。”小黛珠泪盈眶,道:“小黛哪有这福份,小乙哥,假如有来世,你会娶我吗?”燕青见她花容惨淡,心下难过,道:“妹子,来世我一定娶你,我一定明媒正娶,吹锣打鼓,把你迎进门。”他本多情浪子,眼见得小黛愁思恹恹,颇有些担心。

小黛白皙的脸颊上滚下数颗珠泪,泪眼朦胧中见燕青神彩飘逸,英姿飒爽,心中大痛,“可他不属于我,我要的是今生,而不是来世,哥,我的哥……”她嗫嚅着双唇,心旌动摇,神不守舍。

燕青心中感激,拥着她娇软的身子,刚想吻下去,突然听得远处有几声长啸,隐隐有刀戈之声,他抬头极目远眺,只见有数人骑马疾驰,后面有追兵呼啸着赶来。

燕青眼尖,见那数骑追兵身着胡服,所发之箭镝镝有声,已知是金兵。他心中大怒,此地虽是北京郊外,却仍属宋朝边界,胡虏竟敢如此嚣张!

耳旁听得小黛“啊”的惊叫道:“是大少爷!”燕青鹰眼锐利,恰如闪过一道寒光,见当先一人秀才打扮,身着鸦翅青锦衣,腰间系着羊脂玉闹妆,头带绣冠,一副富家模样,问道:“小黛,这就是夫人的长兄贾进么?”小黛点头道:“是,只是不知大少爷为何如此狼狈?”燕青身形纵起,在那冰雪枝头轻轻一点,借力使劲,在空中腾挪数次,已是稳稳当当的站在路中,其状似骏驹跃涧,神采奕奕。

他清啸一声,道:“来者可是贾进贾公子?”贾进正纵马逃命,猛然见空中落下一人,挡在当地,吓得一身冷汗,忙道:“小生正是贾进,壮士何人,请莫挡路。”燕青笑道:“贾公子勿惊,小子燕青,北京卢俊义员外是我的主人。”紧接着一辆香罗马车已是急急驶来,看来贾进是带着女眷。

贾进闻言大喜,释下心来,忙道:“燕壮士救我!”燕青点头道:“贾公子是我家夫人长兄,燕青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搭救的。”说罢从腰间取出一把弩弓,叫道:“今日叫胡虏见我燕青小乙的手段!”说时迟,做时快,只见当先追兵扑扑扑,已是倒下三人。

有分教:背缠锦袋,弯弯如秋月未圆;稳放雕翎,急急似流星飞迸。

追骑中一个锦袍金冠少年从中纵出,喝道:“愿闻壮士姓名。”要知女真族人历来敬仰英雄好汉,见燕青神射无对,跳跃腾挪处神意放纵,气定神闲,均是大为心折。

燕青喝道:“你不识我浪子燕青么?”那少年赞道:“好,浪子燕青,我识得了。今日已是迟暮,咱们日后还有见面之时的。”说罢拨马便走,行得数步,转头道:“我乃大金完颜兀术,来日必叫你南人识得我!”哈哈大笑声中,已是绝迹而去。

燕青见他气派豪爽,骑术精湛,心想:胡虏如此了得,难怪我大宋朝节节败退。

贾进见他沉思,已是走上前来,道:“早就听说北京浪子燕青一把弩弓百发百中,果然是名不虚传。唉,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呀。今日若无燕青小乙相救,必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他本文弱书生,见金兵长相凶恶,早是吓得魂飞魄散,手脚无力。

燕青谦道:“小乙一介小厮,贾公子不必客气。却不知贾公子为何被金兵追赶,要知边关金兵掳掠杀劫这种事情也是常事,你不会武功,怎么如此涉险?”贾进叹道:“唉,还不是我家小娘子非要回娘家一趟,她家在离此百里的石家庄,原也是大宋范围。哪知胡虏大胆,竟敢越过边界来打猎场,故而如此狼狈。”燕青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见香罗车中锦帐一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正自望向他来,见燕青目光如炬,凛凛威风,娇脸微红,忙放下帐来。

燕青道:“既来之,则安之,便到员外家一叙如何?”贾进喜道:“甚好,甚好。”说着目光斜睃小黛,见小黛脸色红润,少妇美貌更胜当年,不禁心下一荡。

燕青却不曾注意,小黛螓首低埋,显是若有所思。

浪子燕青 浪子燕青(8)

诗曰:“莺歌燕舞太平年,少妇徘徊有情牵。风流总被风流误,却恨春光苦短长。”却说贾氏自那日与浪子燕青戏耍一番之后,情思难了,衷心缱缱,思想着这小冤家碍于员外恩重,不敢下手,长日里神思恹恹。

这日,就着临安灵隐寺方丈慧明禅师送来的正宗团茶,吃了两个糖点心,刚想打个盹儿。

小翠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道:“奶奶,大少爷来了,还有少奶奶也来了。”贾氏喜道:“不是说要下月才来么?怎么今日不打招呼就来了?”她一向与长兄情深,一听这好消息就急忙起身。

小翠嘴快,道:“听说是在郊区遇见了金兵,幸好燕青小乙及时搭救,才得以脱险。”贾氏一听,大惊之下又复欢喜,嘴里直念“阿弥陀佛”,道:“北郊向来有胡虏出没,哥哥性子谨慎,怎么也行起险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唉……”说着急忙穿上一套织金袍裙,插戴了珠子冠儿、鬓花钗子,领着小翠走向前厅堂。

但见厅堂喧哗,卢员外正与贾进寒喧道安,嘴上只是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也是奴才应当做的。”心中却是高兴,毕竟卢家有些生意也还须仰仗着岳家脸面。

贾进道:“时事混乱,也还须燕青小乙这种好汉相助才行,员外真是会调教人,几时也给我贾家调一个来。”卢员外颔首称是,谦道:“其实燕青也没什么本事,只是凑巧罢了。也是你大意,没将蒋方舟带在身边,要不然有他在,何惧胡虏猖狂。”贾方舟原名蒋方舟,原是江洋大盗,纵横长江两岸,心狠手辣,武功卓绝,罕逢对手。后来被同伙出卖给官府,下了死牢,那时贾准正是仕途得意之时,见他虽处难中仍是豪迈异常,颇想引为己用,便假公济私,把他救了下来。贾方舟感恩戴德,从此就改姓贾,投靠贾准做了家奴。

卢员外曾在枕边听贾氏吹嘘,说贾方舟拳法勇猛快速,无坚不摧,杀敌于无知无觉之中,他行走江湖时也素来听过“半步崩拳行长江”贾方舟的名气,心想言下当无虚。

贾进点头道:“是呀,只是家父常常带在身边随侍,贱内又催得紧,匆忙之下只好行险,谁知……”卢员外道:“贾少爷福大命大,一切均由天定。没有小乙相救,你吉人自有天相,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的。”贾进听了大喜,正要说话时,贾氏已从厅堂后走了出来。

贾氏一见到胞兄,已是珠泪翻滚,道:“哥哥也不念父亲年老,竟敢冒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不累了全家么?”贾进忙道:“妹子勿惊,也幸亏燕青小乙了得,退了胡虏,哥哥以后再也不敢了,妹子别哭了。”卢员外在一旁笑了笑,道:“夫人莫惊,我到后边交待一下,晚上为贾少爷接风压惊。”贾进道:“这个吩咐下人做就行了,员外何须亲自前去?”卢员外摇头道:“哎,往日都是李固去做,今日我叫他到南街缎铺去收帐,我看还是我去放心些。”贾氏道:“哥哥今日辛苦,原要吃些补才行。怎么不见嫂子?”贾进笑道:“适才受惊,小黛带她到内室去了。妹子,几日不见,你越发的俊俏了。”他眼见卢员外走得远了,向贾氏丢了个眼色。

贾氏会意,对着那些下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招呼,都不用进来了。”却说那贾进娘子随着小黛进内室更衣洗漱,见布置淡雅闲适,虽不见豪奢,自有一种清贵之气,知道这是小黛寝室。

她指着香楠木桌上那株半开的老梅,道:“小黛妹子,今日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落入胡虏之手,真是生不如死了。”小黛忙道:“少奶奶也别跟小黛客气,小黛奴婢之身,可不敢与少奶奶姐妹相称。何况小黛手无缚鸡之力,怎能相救?一切都是小乙哥之力。”贾进娘子“哦”道:“早听说卢员外家有个浪子燕青,非常了得,今日一见果然是生得相貌堂堂,仪表非凡。小黛妹子可不爱死了?”小黛香腮晕红,道:“少奶奶就会跟我这等下人开玩笑,小黛可不敢想。”贾进娘子奇道:“咦,瞧你跟他兄妹相称,又私会景山,自是兄妹情深了,看卢员外把他器重的,定会随他心意了,还怕将来不成么?”小黛脸色阴沉,摇头道:“小黛命薄,今生不复他想,只求得过且过……”她心事重重,难对人言,今日索性畅快了,道:“我下月就要嫁与一商人,此乃员外之命,再无回旋之地了。”贾进娘子见她愁思绵绵,痛苦模样,也是心下难过,道:“小黛妹子且莫难过,世上不如意事十常八九,总是有情人难成眷属……”恰在此时,窗外传来哀怨悱恻的笛音,乍一听,随着北风的飘浮若有若无,似断似续。其实却是缠缠绵绵,扶摇直上,小黛一听,顿时神色黯然,心知这是燕青小乙在吹奏《胡笳十八拍》,显然是日间所遇,心有感触。

贾进娘子奇道:“这是何人所吹,竟是这般好听。”小黛道:“这便是小乙哥吹的。你打开南窗,便可见到他。”贾进娘子闻言,信手推开窗户,只见对面太湖石牡丹台上,端坐着一个标致俊俏的后生,青冠薄衫,掩不住一种潇洒脱尘的风致。

贾进娘子芳心一动,红晕染颊,秋波流转,心中赞道:好一个风流汉子!

燕青按宫引商,正自望着小黛这边吹着,猛然间见轩窗一开,竟有一张花儿般美丽的脸颊闪现,细看却是贾进娘子。他一怔之下神色不改,手指婉转轻拂,转入徵调,笛声昂扬,似有一只高翔的飞燕,啭啭婉转,哀而不伤。

就在此刻,两目相视间,贾进娘子对他轻轻一笑,便关上了窗户,一颗芳心嘭嘭乱跳,忐忑不停。燕青眼中那股淡淡的忧伤,如流水般隽永地流荡过她的心帘,她低下头细想:与他相比,自家丈夫竟如烛光萤火一般轻描淡写。

燕青清啸一声,将短笛插入怀中,在太湖石上轻点了数下,纵向西首斜阳廊中,目光敏锐中见李固匆匆地向厅堂走去。他心想:也不知员外有何吩咐,这便见他去。

李固手中提着两盒子点心、一盒子糕饼、一盒子蜜枣,他收帐回来时听下人讲贾家大少爷来了,就乘便从店铺里拿了些糕点给贾大少爷当茶点。他素来善于察言观色,溜须拍马更是拿手好戏,此时心中只想着怎样奉承好了主子,嘴里不禁吹着小曲,浑没见燕青在假山石中穿行。

李固弯过心月形拱门,穿过三簇文竹中的碎石小径,见前面厅堂竟然无人,不禁心下大怒,这些下人竟然偷懒,这还得了?看我明儿不宰了他们。

也是合当有事,李固走到门前,见厅门紧闭,有些诧异,只听得有嘲谑戏笑之声从里面传出,那声音听着好耳熟,紧接着里面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摇晃声,好似椅桌不住的乱动。

李固吓了一跳,心想:白昼喧哗,成何体统?

李固蹑着脚步,悄悄向窗眼里一瞧,只见厅堂太师椅上,一个裸身男子正按着贾氏干得正欢。但见:如椽巨杵,似吐水龙泉,巨杵直捣风水岤,飞泄龙泉倾倒滛江水。热腾腾烈火万丈,救不出坠阿鼻的毒龙;黑暗暗苦海千层,陷入了吃腥臊的色鬼。欲室里寻找极乐,肉窟中觅得醍醐。

只听见那男子道:“好妹子,多时不曾入你,这岤竟还是这般的紧。”贾氏道:“狠心的哥哥,因何这半年了也不来看妹子?早知你娶了那如花似玉女,忘了你苦命的妹子了。”那男子道:“妹子何出此言,要知你这夫君可是咱北京城中第一等好汉,妹子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只见贾氏纤手在那男子臀部狠狠一捏,道:“这还不是要怪你了,在妹子待字闺中时破了身,嫁过来时已是败柳残花,你道员外不知么?洞房花烛夜时,他将妹子入得好狠,妹子全身骨头竟要散了,可却不见元红。他卢俊义是明眼人,只是嘴里不说罢了,从那以后,他就来得淡了。你说,这还不是你害的?”那男子便是贾进了,他忍痛道:“哎呀,这却是我的疏忽了,如此岂不苦了妹子你了?”说着狠命地又插了数十下,只见贾氏嘴里哼哼叽叽的,兴发意浓,粉臀儿上抬,凑着那巨杵来回磨擦着。

李固从外面听了,如获至宝,心下欢呼,不禁手舞足蹈起来。

要知李固一向对贾氏心怀不轨,早有窥测之心,只是碍于主仆身份,不敢放肆。今日无意中得窥主子滛戏,竟有意外收获,岂不大乐?既是如此,拿着这把柄,往后还怕贾氏不从么?他高兴之下,又往窗眼中望去。

却见他二人已是搂在一块儿一阵的亲咂吮吸,贾氏那yin岤儿如婴儿嘴,一张一合,好似待哺一般。而一汪儿yin水汩汩渗流,丝丝缕缕,源源不绝。

贾进拍了拍贾氏的屁股,命她双手支在太师椅的扶把上,玉腿分张,臀部高耸,而自己便站在身后,手扶着那杀气腾腾的巨物,对准那嫩牝一杵,“扑噗”一声,直直地插了进去。他二人本是轻车熟路,老马识途,不用招呼,已是撕扯起来。

这一顿好抽,但见光突突gui头一进一出,带着粘稠稠湿答答的液直往外流,直插得贾氏是香喘淋漓,琼鼻翕张,“啊……啊……”的叫个不停。

李固在窗外瞧得是阳物高举,已是五指齐动,搓揉起自己来了,一双牛眼瞪得好大,只是瞧着那妙物儿吞吞吐吐,内外交攻,妙趣横生,yin水肆虐地顺着那太师椅腿儿直淌在地上。

贾氏滛兴浓冽,妙牝儿一夹一吮,或点或吸,竟将贾进那巨杵裹在里面,活生生的套弄裹挟,直把贾进挟得是心魂飘荡,一根阳茎竟是要酥了一般。当下又是一番猛插硬抽,直抽得妙牝内的yin水哧哧答答的乱响,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贾进经过一阵的冲刺,毕竟当不住贾氏的阴功,按捺不住,背柱一麻,一股股热腾腾阳精已是喷涌而出,尽数浇在了那花蕊深处。

而窗外李固也随着贾氏的浪叫声精关大开,浓稠滛液笔直地射在了厢门上,在寒冷中瞬间冻成斑斑污迹。

燕青走到后花园,听得卢员外呼喝之声,叱咤在耳,便知是卢员外在练拳。

只见卢俊义目光炯炯,精神抖擞,步法矫健,拳出时力道刚猛雄浑,全身关节形曲力直,正可谓是神松意紧,气与力合。

燕青暗自喝彩道:主人功力日见老辣,只怕自己这辈子是赶不上他了。

卢俊义打到酣处,清啸一声,以一式“虎啸南山”收势,脸不红,气不喘,冲着燕青道:“小乙,拳术的妙用,贵在形、意结合,浑然一体,武术中常说的“有形无意都是假,技到无心始见奇。”就是这个道理。你随我苦心研练数载,这些奥妙均已掌握,我很是高兴。这套“十二式伏虎拳”原也算不上是什么上乘功夫,但每日演练一番,却能养气凝神,百病不生。”燕青道:“主人说的是。小乙从不敢忘,您常日教我,拳无拳,意无意,无意之中是真意。想小乙能练到员外这般火候,虽死何憾。”卢员外侧目打量他,缓缓道:“你杂学太多,不能专骛于武术一项,天性所然,不能强求。不过你善于动脑子练武,在武学上当有一番作为,盼你能克己为人,切莫耽误青春年华。”燕青喏喏称是。

盖卢俊义也是一方豪杰,眼光自有独到之处。后世流传“燕青十二翻”、三十八式“燕青刀”以及“燕青剪”,皆以燕青命名,可见功夫不负有心人,而燕青得以成名,卢俊义可谓不无功劳。此乃后话。

浪子燕青 浪子燕青(9)

词曰:留春不住,费尽莺儿语。满地残红宫锦污,昨夜南园风雨。小怜初上琵琶,晓来思绕天涯。不肯画堂朱户,春风自在杨花。

调寄《清平乐》却说贾进这些日子住在卢家,时光荏苒,忽一瞬已是匆匆数日。

这日清晨,滛雨霏霏,春意浓浓。他信步所至,往左一拐走过月牙小门,到了后进一个小园子。

但见一个穿着素花绮罗襦袄和留仙裙的年轻女子手中正端着白玉托盘走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小黛。

贾进心中大喜,这几日来,他一直寻思着见见小黛,可这小丫头总是紧跟在贾氏后头,没有机会,今儿个可是天赐良机了。

他藏身青石柱后边,待小黛走近,突然自她背后抱住了她,笑嘻嘻道:“好小黛,今朝可跑哪里去?”口里说着,一双手也是不规矩地钻进了小黛的襦袄里去,搓揉着那两把饱满肥涨的粉团来。

小黛初时大吃一惊,一听到他的声音,急道:“大少爷,莫这样,让人看见了……”她身子微挣,却抵不过贾进的力量,心下既羞且惭,只是干着急。

贾进却不理会她,轻轻咬着她尖巧的耳垂,笑道:“好小黛,多时不见,出落得越发水灵了,来来来,让哥哥摸摸你的小蜜桃有没有更肥了?”说着已是将手伸进了小黛的下身,探到了那如满月般圆润的阴牝。

小黛手中拿着白玉托盘,里面装着要送去礼佛的四色茶点,生怕掉了,只是心中屈辱,叫道:“大少爷,你再这样,小黛要叫了……”贾进一摸到那圆润润温玉般的阴牝儿,早是身子酥了一般,哪管她嘴里喊着什么,中指一勾,已是挑拨着她的yin蒂儿,嘴里念叨道:“小美人儿,哥哥要死了,你就成全哥哥了吧。”他顺手把小黛手中的托盘放在了身旁的栏杆上,就要解她的留仙裙带。

小黛将手把他一推,往后退了几步,气喘吁吁道:“大少爷,小黛已非贾家丫环,此生再无可能做这苟且之事,还请大少爷自重。”她的眼中噙满泪水,心中气苦难当,只恨老天不公,让自己出身就是奴才命。

贾进诧异道:“小黛,往日不是耍得很好么,怎么生分了?”然后又笑嘻嘻道:“还记得那个花开的日子么,阳明台前,石榴树下,我破了你的身子,那天你好娇媚好生让人怜惜……”小黛面如土色,浑身颤栗,粉泪双垂,忽然大声叫道:“不,我早忘了,早就忘了……”未等说完,她踉踉跄跄的已是跑出了园子。贾进望着她匆匆消逝的窈窕的身影,心中疑惑不解。

小黛一路小跑,声泪俱下,真不知自己要往哪里去才好。她顺着青石甬道从后庭跑到前庭,耳中尽是呼呼的风声,却没看见燕青正向她招手。

燕青见状,心中疑窦丛生,小黛今日如此失态,必有非常之事,只是员外有命,叫他去找贾进。

今见小黛衣衫不整,云鬓松散,只是心下纳闷,走进了园子里,却见贾进呆呆站着,只是望着栏杆上的白玉托盘。

他上前拱手道:“贾大少爷,员外唤你有事。”贾进口中诺道:“走吧。”贾氏前日里着李固挑了个时辰,要往法觉寺烧香求子,俗语道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贾氏自入门来,肚子总是扁扁的不见起色,心下颇为着急。贾进听说了,就道:“这样甚好,我也去吧,也求送子观音佑我贾家后嗣昌盛,多子多福。”卢员外道:“哦,既是如此,那燕青小乙就不用去了,本来我还想唤他去随侍左右呢。”贾氏原也撺掇员外,要燕青小乙侍候身旁,道他多谋善变,其实心中总想寻个机会再亲近燕青一回,不过既是哥哥开口,也没啥法子,只是脸上不动声色,道:“我去唤我家嫂子,这样热闹些。”悄立一旁的小黛却道:“晨起时,奴婢听贾少奶奶说心口疼,也不知好了没有?”贾进道:“她一向如此,不去也罢,就在家中好好歇歇。”卢员外忙道:“啊,我着人去叫慕容先生过来,开个方子将养一番,他老人家医术精湛,妙手回春,没事的。”说罢,转头对燕青道:“你去走上一遭,必要叫慕容老先生亲自来。”他口中的慕容先生名叫几道,字安国,算得上京城第一名医,秉性刚直不阿,任是达官贵人也是不假颜色,因此间得罪了不少人。燕青素与慕容几道相熟,两人本是忘年之交,平日里常相博弈的。

贾进道:“如此麻烦燕青小乙走一趟了,那我们先走吧,赶早些也不会太拥挤。”贾进寻思着明日就要回家,要乘机再和妹子亲热一番,夫人不去,自是最好。法觉寺历来香火旺盛,人群鼎沸,卢员外自也点头道:“也是,我叫李固去北郊张庄收款,收完款后直接赶去法觉寺,看看要买些什么东西,直接吩咐他便是。”慕容几道打量着从锦纱帐中伸出的那只纤纤玉手,伸出食指平搭在脉上,过了一会,点点头道:“少夫人却不是心口疼,这是胃脘犯了病,只须一贴即愈。”说完,笔走龙蛇在纸上开了方子。燕青见上面写着:干姜、草豆、良姜各一钱,厚朴(姜制)、陈皮、砂仁、枳壳、甘草(炙)、茴香(酒炒)、香附等各五分,以上姜三片磨木香同服。

慕容几道道:“燕青小乙,这方子叫做“祛寒姜桂饮”,不是看你面上,这等小病我是不会来的。”燕青笑道:“不是慕容先生亲来,我家主人不会放心。先生辛苦,这些菲薄酬金就请给家中大人小孩买些物事。”慕容几道见端上来的盘子上放着三锭大元宝,摇晃着花白脑袋,道:“这个却不要,几时到我家中手谈一局,定要叫你饶三子才行。”他素来好弈,却不甚精此道,难得的是屡败屡战,契而不舍。一说到这里,顿时眼睛放光,拉着燕青,道:“这时我却有空,咱们就下一盘如何?”燕青笑道:“来日有闲,小乙定到府中,还想再喝上一盅府上的庐山云雾茶呢。”慕容几道叫道:“一言为定,我却要走了。”燕青送走慕容几道后,亲自走入厨房内熬好汤药,然后踅入客厢房内。但见贾进娘子用左手肘子支在床上,正待起身,一副病恹恹的俏模样,甚是惹人怜惜。

“夫人莫要起来,有要动了胃气,还需多在床上躺些时候才好。适才慕容先生说此病只须服上他的汤药,再多多休息,当可药到病除。”燕青见她容颜憔悴,神色郁郁,只当她是病来所致。

贾进娘子淡淡一笑,道:“劳烦小乙哥,我这病是生下来就得了的,已经习惯了。”她虽是说得轻描淡写,眉宇间却有一抹轻轻的忧郁之色。

燕青微感诧异,道:“夫人向来锦衣玉食,何以忧伤至此?敢莫是有人欺负了你,小乙无能,愿为夫人分忧。”贾进娘子见他关心,心中感激,自景山修竹亭见他从容退敌,英姿飒爽间风流蕴籍,已是芳心大动。此时见燕青体贴入微,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说:“这不便是你魂牵梦萦的那人儿么?去,去,去,莫莫莫,负了这良辰!”她杏眼横媚,秋波流转,中间有着一分欣喜、一分忧郁、一分激动、一分欢爱,美目痴痴,只是望着燕青那虎目含春。她悄然道:“奴家这身子骨自个儿知道,无甚大碍。奴家只是,只是……昨日,你家夫人跟我说起要去法觉寺烧香,我知丈夫必要随了去,就找了个托词在家……小乙哥是聪明人,自当知晓才对。”贾进娘子踌踌躇躇着把话说完,玫瑰也似的嘴唇张合之间份外诱人。燕青实乃天巧星转世,一颗千伶百俐心,岂有不明白之理。眼见佳人嘴角轻颤,如颤颤的郁金香花瓣,而低低的语音是那花瓣上的露水。

燕青伸出手,轻轻拂拭她眼角的珠泪,感觉被无数的柔丝所包围。贾进娘子香肩微擞,绝望中缓缓地握住了他,这手指轻触的一刹那,她恍然忘却了自己,内心的冰在一寸寸地瓦解,情感在无边无际的放纵。冬日的骄阳透过窗子的轻纱漫滤进来,墙角的那檀迦花吐露了微微的香气,而这一切都好似在将她拉入那无尽的深渊。

当贾进娘子第一颗晶晶的眼泪从她花瓣般的面颊上滴落下来时,燕青就好象听见了那清脆的声音,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悲伤滴在了他的心上。他神魂飘摇,轻轻地说:“娘子好美……”这语调是如此的婉约,在静室里更是万分的柔腻,是晨间蜂蝶的轻语。

贾进娘子胴体轻颤,叹道:“轻粉易逝,红颜弹指,昨日乐游原上的好女儿,不过是今宵黄土垅中的一堆白骨。小乙哥……怜我!”燕青低下头,吮着她唇角的花香,吟道:“娘子……”他的手径直伸进了她的亵裤里,摸到了那垄肉阜,肥肥厚厚,光光滑滑,竟是寸毛不长。

燕青大喜,心想:“以前所遇女子,皆是毛发葺葺,唯独不曾见过白虎,今日却遇上了。”说来也怪,燕青虽是久历花丛,这风月场中也算是踱山越水的主子,然无论美妍胖瘦,身下之物尽是百草丛生。如小黛、秋娘这等顶尖人儿,也是草丰水足常葫。

当下,燕青再不多言,将她身子横抱,但觉体软如棉,吹气若檀,已是心醉,道:“好娘子,今日定叫娘子如意,也不亏了我浪子名声。”贾进娘子粉靥染霞,如露滴秋色,美目睥睨时风流蕴籍,媚不可当,她轻笑道:“早知小乙哥风流手段,只是奴家体弱,小乙哥轻怜则个。”芳心乱颤之下,胯下yin水早已丝渗出,染湿了亵裤。

燕青见她体态撩人,勾魂摄魄,裆下风流家私也是生猛弹翘起来,便一手勾着那柳腰一手摸捏起她白嫩之物,叫道:“还不知娘子姓名,可跟哥哥说说?”贾进娘子体酥情热,更加上燕青那物事顶在她的白腻腻大腿上,已是娇喘吁吁,椒|乳|随着喘息上下摇晃,道:“好哥哥,奴家闺名叫苏苏,你却不许和人说。”说着,丁香半吐,与燕青交缠在一起啃啄不休,心中畅快,美不可言。

燕青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