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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纨篇

窗外有鸟叫,鸟儿不知道在哪里,叫声却一声声传来。风吹着树叶,哗啦啦响,树顶摇得厉害,身子一折一折的,很有弹性,怎么也吹不断。树的上头呢?

是蓝蓝的天空,飘着白云。

宝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夏天的下午,没精神听课,眼睛就老看着窗外。耳边忽听得贾蔷的笑声,回过头,李纨老师一声不响地站在面前,班上的同学哄笑起来。

李纨老师教的是语文课,兼任班主任。对班上的学生要求很严,学生都有点怕她。宝玉却例外,总爱捣点乱,因为李纨是他堂嫂,宝玉在她面前就有撒娇的资格。

李纨的脸绷得紧紧的,很严肃的样子:“宝玉,刚才课文讲到哪啦?”宝玉抓抓后脑勺,向旁边小不点望去,小不点幸灾乐祸,皱着鼻子,后排的秦锺呢,看了一眼李纨,低下了头。

李纨说:“别看他人,自己说!”宝玉嘻皮笑脸,眼睛溜来溜去,班上同学又都笑起来。

李纨脸儿有些白:“站到门口去,下课前不许回座位!”宝玉有些迟疑,李纨的声音听上去很严厉,于是挪手挪脚地挨到了门口。李纨不再理会他,接着开始讲课。

宝玉记得李纨在家里见着的时候是很亲切的。李纨刚嫁过来的时候,不但塞给他糖吃,有时堂兄贾珠不在,还拉上宝玉陪着一起睡觉呢。换了地方,就不一样了,宝玉委屈得有些想哭。

放学了,同学都走了。宝玉还呆呆的站在门口,低着头,不吭声。李纨收拾好书本教案,来到宝玉跟前,穿着白袜子布鞋的脚停在宝玉眼底下。李纨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怎么了,宝玉。放学了还不回家?!”宝玉不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滚。李纨摸了摸宝玉的头:“那就去嫂子家,嫂子煮水饺给你吃,啊?”宝玉甩了甩头,眼泪飞出去。

李纨说:“你看你看,还哭了呢!这么大的孩子也不怕羞。你说,老师错怪你了吗?上课不注意听讲,老看着窗户外面,嫂子错怪你了吗?”一边手拨着宝玉的脸蛋,将他下巴抬起来了。

宝玉知道自己较劲的不是这事,心里堵得慌,嘴里含含糊糊的应了声。李纨说:“你说什么?再说清楚一点?”宝玉又不吭声了。

李纨就拉着宝玉去了她家。

自从贾珠死了之后,李纨带着四岁的贾兰搬到学校住,许多人张罗着要给她再找一个,都让李纨拒绝了,守着个小儿子,母子俩孤零零住在学校,很少串门走动。

宝玉印象中的嫂子是很漂亮的,白白的脸,红红的唇,刚过门那阵很害羞,除了跟宝玉亲,和贾家族里的人很少说话,整天躲在房里,不是与贾珠在一起,就是看书。

宝玉喜欢到她的新房,一切干干净净、色彩鲜艳,很舒服。李纨常抱着宝玉坐在膝盖上,一边讲故事,一边拧宝玉嫩嫩的脸儿。李纨身上总是香喷喷的,让宝玉留恋。

这两年,李纨看上去瘦了一些,嘴唇也不那么红了,脸变得很苍白,安安静静的,比以前更寡言少语了。宝玉只有在学校停水的时候,才看到她到村里来挑水,弓着腰挑水的背影很让宝玉心里发酸。有时见了宝玉,也不像以前那样亲热了,只无声地笑一笑,算是看到了。

自从她搬到学校后,宝玉还是头一次到她家,有些新鲜陌生的感觉。贾兰在门口玩泥巴,李纨叫他喊宝玉叔叔,他就黑眼珠盯着宝玉,好像在判断是不是真的要叫。

宝玉这时眼泪已经干了,笑了一下,眼泪流过的地方绷着脸,很不舒服,于是拿手擦了擦。李纨见了,抿嘴一笑,拿了块毛巾替他擦脸,宝玉又觉得李纨还是以前那个新嫂子了,胸间馥郁着暖洋洋的感觉。

李纨做饭,宝玉牵了贾兰的手去玩,学校楼后边是个大操场,贾兰跑着,宝玉在后头跟。

中午做好的水饺,水热了就下锅,很快就好了。李纨走出门,不见了宝玉和贾兰。喊了几声,没人答应,转到楼后,操场也空无一人。

李纨想,一会儿功夫,去哪儿了呢。顺着墙跟走,转个弯,宝玉和贾兰蹲在那儿。李纨骂了声:“该死!”忙缩了回来。

原来宝玉和贾兰,一大一小,正蹲在那大便呢。刚才一闪眼,李纨已瞧见宝玉两腿间光溜溜的一根长东西,往前耸着,竟然不小。李纨不禁有些红晕上脸,心头有些麻痒丝丝的。躲在墙这边,怪怪的不是事儿。

估量着他俩差不多了,李纨探了个头,见宝玉和贾兰面对面对着,裤子却没拉上,在那比大小呢。李纨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啐了一口,宝玉一回头,看见了,慌手慌脚将裤子拉上,脸涨得通红,贾兰露个小鸡鸡,还在那笑呢。

李纨忍着笑,微红着脸,走过去,在宝玉耳上揪了一下,就去帮贾兰穿好裤子:“快去吃饭!”宝玉早先跑回厨房了。

李纨回到厨房,宝玉低头不好意思地坐在那。李纨怕他害躁了,对宝玉说:“宝玉,你先帮兰儿盛一碗,用小碗!”贾兰大叫:“我要大碗!”李纨说:“好好好,你用大碗!”宝玉满屋转着找勺。李纨笑:“好啦,宝玉,别找啦,就在桌上搁着呢。”村里人大多叫宝玉的小名“石头”,只有可卿和李纨爱叫他“宝玉”。李纨十分文气,嫁到这村里后,一直象个外来客人,对人总客客气气的,宝玉听她叫自己名字时也感觉着客气和文气。李纨因为文气,也就带点洁癖,看不惯村里人的脏样,也亏了贾珠恰好是个高中生,他死了之后,李纨一直没改嫁,也许就因为这点吧?

可卿呢,就因为喜欢。喜欢叫宝玉因此就叫了。

想起可卿,宝玉心里头有些偷了东西的感觉,心有些跳。可卿春节后就回家了,听秦锺说老生病,她从小体弱,生病也不奇怪。宝玉却有些想着她。

宝玉还在发呆,李纨已盛好几碗水饺。推了一碗到宝玉跟前。宝玉捧起碗,见李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呢,脸上一红,不敢看她,闷头吃起来。

两下吃完了,就要回去,李纨怕他家里等着,也不留他,任他去了。

宝玉老实了些,但有时老毛病犯了,李纨也不太管他。宝玉放了学,有时就带贾兰玩,李纨洗衣做饭,倒比以前方便了许多。宝玉有时就在这吃上一碗,有时则把贾兰领回家,转身就跑,李纨也喊不住。

这一天,宝玉下午放了学,又到李纨家。见厨房关着门,贾兰也没在门前。

诧异中,走近了,听见屋里贾兰在笑。李纨的声音:“乖乖的,别闹了。”接着有撩水的声音。

宝玉暗笑:“嫂子帮贾兰洗澡呢。”李纨家厨房的窗户漏了一隙,宝玉是知道的,凑上去一看,心不禁怦怦跳起来。

原来李纨不仅帮贾兰洗澡,自己也解了衣裳,贾兰嬉闹时,李纨就拧干了毛巾,在自己身上擦洗,毛巾在后背衣下一耸一耸地,一会弯腰侧身,前边衣裳敞开,垂下两只淑|乳|,ru头尖尖,往下摇晃。

贾兰嘻笑一声,往李纨的|乳|房抓去,李纨笑骂了一声:“乱淘气!”将身一躲,整个胸部露在宝玉眼前,雪白堆堆的。

宝玉咽了口唾沫,气都不敢喘,头皮绷得紧紧的。忽听得贾兰口中叫:“宝玉,宝玉,嘻嘻嘻。”两手在空中抓指。

宝玉大惊,以为贾兰看到自己,从窗上退下来,转身就跑。屋里听到声音,李纨问:“谁?!”宝玉早跑远了。连着几天,心里发虚,不敢到李纨家。见李纨上课时表情没有异样,宝玉心中才渐渐安定下来。

这天,宝玉下了课想走,却被李纨叫住。宝玉心中狂跳,不知她要对自己说些什么。却见李纨慢慢将东西收拾了,走过来,冲宝玉一笑,却不说话。宝玉更是紧张,舔了舔嘴唇,挨着。

李纨含笑看了宝玉一眼,神情似乎有点儿异样,说:“怎么不到嫂子家了,啊?”宝玉垂头,脚下踢了踢,轻声说:“家里忙。”李纨“噗哧”一笑:“忙?忙到你这小鬼头上啦?”宝玉明知说谎,满脸通红。李纨拿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小鬼心眼还不小?!”宝玉不知她说哪件事,脸儿更红。手被李纨牵着,拉犯人一样到了她家。贾兰在那欢呼:“宝玉!宝玉!”李纨白了贾兰一眼:“也不叫叔叔。”锅里有好吃的,李纨笑吟吟看着宝玉一口一口慢慢吃。宝玉却不知嘴里什么滋味,只尽量表演给李纨看。

星期天,宝玉跟家里人说了声,就跑到学校玩,学校空荡荡的,只有李纨,贾兰和一个打扫卫生的老太婆。

李纨搬了一把长凳,跟贾兰面对面拍手玩呢。太阳很好,照得人脸上红扑扑的。李纨看上去有点象初嫁时的样,脸儿娇艳好看,皱着鼻子逗贾兰,贾兰嘻嘻笑。

宝玉坐到李纨扫背后,看她母子俩玩。李纨穿着水红色薄衣裳,身上散发热香,很好闻。头发挽起,露出脖子后的发根,透着白,太阳晒着,耳垂通红。身子往前一倾一倾,宝玉笑看着。

忽然注意到每当李纨往前倾,衣裳就被拖上腰部,裤带处露一截腰,雪白雪白的。那儿肉色脂腻,说是腰,也可以说是屁股,裤腰遮着,更是诱人。宝玉的血直往上冲,当时就涨红了脸。呆在后头不吭声。

李纨听见宝玉后头没声了,转头看了一眼,还没怎地,后来又看一眼,觉着了,眼里有些迷糊起来,张了宝玉一眼。

宝玉死死撇着,脸挤在一块,原来腿间耸起一根,压伏不住。李纨再跟贾兰玩时,心里飘浮,有些走神。

宝玉在学校呆了一整天。吃了晚饭,外头却忽然下起了大雨。雨气迷布,把人裹在屋里出不去,宝玉就和李纨贾兰一起在厨房里呆着。屋里竟有些清冷,几人都坐到灶前,等雨停。

宝玉心中活动,模模糊糊的,竟有些盼这雨不要停。结果会如何呢?住在这儿吗?宝玉不知道,只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希望。李纨呢,抱着贾兰不说话,偶尔眼光与宝玉一碰,竟似看出宝玉想些什么,心里有股微火烘着,动了动腿,中间竟有些湿了,心里暗骂自己荒唐。

雨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几人坐不住了。李纨本有一把伞,却在卧室里搁着,跑去拿,也得湿一身,因此就没说。

原来李纨的厨房是间土房,在教学楼的隔壁,单独在一处。卧室却在教学楼二层,用一间教室隔出一半,另一半放着学校的体育用品。

李纨终于站起来,说:“呆着不是办法,跑回去吧,宝玉你也来!”宝玉心中一跳。贾兰很兴奋,口中“噢噢”叫,把两人都逗乐了。

仔细收拾好东西了,李纨抱着贾兰先冲进雨中,跑起来,宝玉看出李纨嫂子也是女人了,男人不那么跑。

宝玉跟着到了楼上,短短几十步,三人却都湿透了。刚跑完,嘴里喘着气,兴奋了,相互对着笑。李纨此时更象宝玉和贾兰的大姐姐,拍完了宝玉的头,又拍贾兰的小脑袋,命令:“换衣服!”李纨给了宝玉自己的睡衣,宝玉有些迟疑,李纨说道:“在屋里穿,怕什么羞?”自己背对宝玉去解衣服钮扣,宝玉心怦怦跳,就这样脱吗?李纨很快将衣服脱了,背上除了一根带子,全裸着,白嫩嫩的肉,比宝玉想象的还要细软。李纨弯腰又将裤子脱了,抬腿从裤角里抽出时,屁股圆溜溜地翘着,雪白的大腿肉颤颤的动,宝玉心想:“嫂子一点也不瘦啊。”李纨手弯到后背,要去解|乳|罩,这时却迟疑了一下,转头向宝玉说:“宝玉你转过身去。”神情竟有些扭捏。宝玉满面通红,其实他早该转过身去了。

宝玉脱短裤时,唰的一下拉下,腿就往睡裤里套,一下伸不进,急忙中差点摔倒,李纨的声音在后面笑:“急什么,还怕人看到吗?”宝玉知道她看见了,不好意思地笑。

回过头,李纨已经穿好了,白色花绸睡衣,比平时添了股女性的娇媚。贾兰呢,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站在裤子中间,小鸡鸡翘着,等人给他穿衣服。

宝玉和李纨都笑了,李纨帮他穿好,几人就上了床,拿被子扑住脚。贾兰要李纨讲故事,宝玉也听着。李纨讲的故事宝玉都听过,只是在这雨夜中,挤在床上,听着李纨的声音,感觉很温馨。

贾兰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李纨一不说话,屋里忽然好静,窗外雨声滴答,气氛变的有些怪。李纨和宝玉互相看着,一时不知做什么好。

宝玉这两年有些大了,脸儿俊秀,有大男孩样。洗澡那天宝玉偷看,李纨是有几分猜着的。雨夜里让宝玉睡一床,难免心中有些漂浮,身上懒懒的不自在。

一眼瞥见宝玉抠着指甲,腼腆的样子。有些好笑,说:“宝玉,先去小便,上床睡觉!”宝玉一骨碌爬起身,象被解放了似的,下了床,在床角便盆里尿起来。手扶着鸡鸡,那儿沉沉的竟是半软半硬,看起来好大。

宝玉自觉地爬到李纨的脚那头,李纨也没说什么。等宝玉扯上被子盖了头,李纨才轻轻地起身,转到后边也尿起来。下边痒丝丝的,似乎有些粘液,随尿冲出,李纨觉得鼻子喷出的呼吸有些热,下胯凉露着,感觉跟平日不一样,用手触了一下yin唇,脸晕晕的热起来。

宝玉听见李纨小便淅淅沥沥的声音,气都不敢喘,身子抖个不住,李纨上床后觉着了,问:“宝玉你冷吗?”宝玉说:“不冷。”声音却在颤抖。

李纨说:“把被子盖好了,别凉着。”宝玉在被里“嗯”了声,李纨“啪”的一声把灯拉灭。

宝玉头从被中露出来,望着黑黑的屋顶,感觉既新鲜又刺激,睡不着。留意听着,李纨那边一点声息没有,宝玉身子放松了些,不像刚才那么僵硬。

一会儿听到李纨的细细呼吸声传来,宝玉更自在了,胸口晕乎乎的享受今天这样的氛围。身子转向外边,碰到了李纨的脚,宝玉挪了挪身,还是碰着李纨的脚,却不再动了,身子僵着要睡。

实际上却睡不着,宝玉在等一分一秒过去,许久,胸口的那只脚越来越热,象是要烫人。

宝玉稍稍离开些,头转一转,脸碰到李纨的赤脚丫,却一点也不觉臭,宝玉的头微微动了动,脸擦在李纨脚上,肉贴肉的感觉很舒服。李纨睡得很香,脚也就没拿开。

宝玉胆子渐渐大了,手伸在耳旁,放在那只脚丫上,过了一会儿,轻轻摸起来。李纨的脚光滑干净,很好摸。

宝玉控制着自己的鼻息,醒着,却象睡着了一样,轻轻的喷着呼吸。手往下摸,是李纨宽宽肥肥的睡裤,宝玉的心跳了起来,一个念头逼上来,自己先喘不过气来。

手就从李纨睡裤里伸进去,在小腿肚上摸了摸。手抽出来了,才回味到,李纨嫂子的腿肚子好光滑啊。

时间一久,宝玉又蠢蠢欲动,手从李纨的睡裤里伸进去,这次更往下,过了膝盖,到了李纨的大腿,越往下肉感越肥,一点一点的似乎永不到尽头,光腻腻的叫人颤抖,睡裤呢,因为宽松,跟着往下滑。

宝玉抽出手歇了歇,眼睛望着黑屋顶直喘气。听见李纨睡熟的鼾声传来,喉咙唾沫咽了一下又一下。终于下了决心,手从李纨的睡裤里伸进去,这次很快越过了大腿,宝玉整个身子挨进被子中央,头稍稍将被子顶起,手中褶皱潮热,已碰到李纨的大腿根,保荷的裤衩边就在那儿,指尖挨到了毛。

宝玉竟有些想哭的感觉,什么也不管了,手从裤衩伸进去,毛扎扎中湿湿软软,分不清是什么东西,一挖,手指陷下,脑袋就有些晕晕乎乎。

李纨的身子一抖,宝玉大惊,要抽回手,却被裤脚卷着,一下抽不出来,慌得一颗心跳出体外。

李纨其实早醒了,或者说根本没睡着。宝玉的手第一次从大腿里伸过来时,李纨又惊又羞。这个小人儿,胆子真不小!

忽见宝玉将手抽了回去,李纨心里停歇了些,却再也没有睡意了,身子麻在那,不敢一动。生怕宝玉发觉了,两下都羞。

等了半天,宝玉没有动静,李纨又有些觉得宝玉胆子好小。下边如有小虫在爬,痒丝丝的湿润起来。喘在那儿好难挨。

却见宝玉又卷土重来,一只小手越过大腿,竟往腿间爬来,李纨咬着下唇,死挨着,宝玉一拨动那儿,却再也控不住了,身子抖了一下。倒把宝玉吓得缩回去了。

李纨这回见的宝玉身子往里侧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有心捉弄他,身往里翻,腿一抬,压在宝玉身上。

宝玉气都不敢喘,死呆呆被压着。久了,身上沉沉的好难受,转个身,腿在胸上,两腿间的那东西也被压着,却不好立即再转身。被压伏的鸡鸡不屈不挠,弹身而起,如苏醒的活物,从李纨腿侧冒出来。

李纨却觉着了:这小人儿,竟懂得硬了,似乎还不小。腿儿挪一挪,在上头碰了碰。却见宝玉似乎忍不住了,坐起身来,在那喘着粗气。

李纨暗笑:“看你要怎样。”过了一会儿,忽觉得腿间轻动,宝玉似乎下了床,身上一轻,背后的被子被人掀开,一只手到了腰后,李纨心怦怦跳:“他竟胆大了!”上边的睡裤被一双小手一捋一捋扯了下去,露出半边屁股,凉凉的。一会宝玉又掰抬起自己下身,把压着的一边也褪下了。由于睡裤和裤衩都是很宽的松紧带,竟被这小人儿轻易得逞了。

之后却再不见宝玉动静,李纨羞露着屁股,心中暗恨。

过了一会,终于有只小手伸过来,在腿间探摸着,想是找地方。而后就有热蠕蠕的r棍在在下边挨挨擦擦,点点触触,顶了几次,不是没对着地方,就是进不来。倒把李纨下边逗得花蜜糊糊的。

宝玉似乎很无奈,停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李纨只装睡,把牙咬碎,恨不得一把抓过那件东西,塞进来。

宝玉呢,似乎终于黔驴技穷,手伸过来,掰李纨的身子,李纨顺势倒过来,变成仰面朝天,嘴里发出细细的鼾声。

宝玉就将李纨裤儿全脱下了,小心抬开她双褪,跪上床,拿那件东西在中间戳弄,李纨悄悄打开双腿,rou洞敞开,等他进来。

宝玉一下终于戳对地方,整根东西忽溜一下全进来,身子控不住,扑在李纨身上,忙往两侧撑开。李纨只顾一味装睡。

无奈下边是痒的,被宝玉抽动起来,水儿不断涌出,实在难以守着,只把牙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发声。

宝玉虽然年纪小,那件东西差不多有贾珠大,捅在里边,十分过瘾。李纨恨不能把宝玉搂上身,紧紧贴慰,能做的,只有悄悄将腿儿收紧。

宝玉却见李纨下边越插越紧,十分爽快,两手撑在床上,小心不去碰李纨的身子,屁股摆动,张嘴吐舌,象热天的狗儿,嗯喳嗯喳的狠弄。李纨稍稍扭动上身,他也没发觉。

一会儿宝玉感觉喉间升上一股津液,一下收不住,从口里流出来,忙用手去擦,身子却歪压在李纨一只腿上,慌忙重新跪好。

这一歪,却李纨的魂儿要去。原来宝玉只知道来回耸弄,不会斜冲侧刺。这下可好,东西在李纨里头转了个圈,搅了一回,把李纨里头一直挨不着的痒处着实照顾了一番。

宝玉弄久了,力气跟不上,东西也就歪歪斜斜的开始横冲乱撞,李纨忍不住两手在暗处乱抓,一不小心,抓在贾兰的腿上,贾兰睡梦中痛叫出声,倒把宝玉给吓了一跳,停着身子不敢动。李纨就快要到丢的时节,手指抠着床垫子,死等着。

贾兰却没醒,宝玉忽悠悠又动将起来,到最后,口中生津,随着屁股眼一阵收缩,喷出第一道jing液,软扒在李纨腹上,底下还不断有小股jing液淌出,流出李纨岤口。李纨呢,自始至终,未发一声。

宝玉悉悉索索地帮李纨穿上,也不知道将她腿间揩净,就缩进被里,不再动弹,还以为李纨熟睡着,不曾发觉呢。

第二天,宝玉揩揩眼睛,装着没事一样,找了机会,跑回家重睡。李纨看他装出的样子,心中暗恨,又有些好笑。

以后,两人又偷弄了几次,渐渐的,宝玉已察觉李纨是装睡,也不说破,两人彼此心照不宣,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几年,直到宝玉上了初中,到了县城,方才断了。

红楼梦 宝钗篇

宝玉挟着两本武侠书,从图书馆大楼出来,时值盛暑,太阳热辣辣的,阳光直射过来,不禁感觉着刺眼,用手挡住。在这一动作的瞬间,宝玉忽然想起上午贾雨村的惊人提问,不由独自一人笑出声来。

上午,宝玉在宿舍自己的床沿,提起一只脏兮兮的皮鞋细看,想是不能再穿了,晚间的舞会穿什么去呢?

正发呆间,忽听得上铺贾雨村叫唤声,便问:“什么事?”贾雨村正看一本书,停下道:“我想问你个问题。”宝玉大奇,这贾雨村博览群书,平素总是人家问他问题,今日竟向自己请教了。于是笑道:“什么问题?竟教博士不耻下问。”贾雨村笑道:“是一个关于女性的问题。”宝玉登时释然,众所周知宝玉可是有名的女性专家,若是关于这方面的问题,那是问对人了。

宝玉双手一盘,笑道:“问吧。”贾雨村一推眼镜,一本正经的问道:“请问c女膜是否与笛膜差不多?”宝玉闻言大笑,连连咳嗽,见贾雨村兀自不解望着他,于是忍笑道:“好,好,我告诉你,但你的牛头牌皮鞋今晚可得借我一穿。”贾雨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于是宝玉便有鞋穿了。

想到这,宝玉望望脚下光亮的皮鞋,忍不住又想发笑。忽听得脚步细碎,一女生款步而来。宝玉不觉眼前一亮,见她脸庞微丰,肤色极白极嫩,气质绝佳。

走近些时,阳光照得她耳朵晶莹剔透,如镶了一轮光晕般,耳旁有一颗小痣,逗人注目。

宝玉正呆看间,不想那女生走来竟冲他点点头。宝玉一楞,不认识呀,心中奇怪,一时心痒难搔,回身快步赶上,叫道:“喂!”那女生转身道:“什么事?”口气却冷冰冰的。

宝玉一呆,张口结舌,问道:“我们原来认识吗?”那女生冷冷道:“久仰大名!”宝玉暗自苦笑,所谓久仰大名,自然是自己风流好色之大名了。只见那女生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宝玉是个痴人,喜欢的女孩一要皮肤白,二要皮肤嫩,每一想若把她们衣裳剥了去将是怎般的一个情形啊,心头就要发疯。

刚才那女生肌肤胜雪,体态丰盈,添上那股子冷冰冰的神色态度,竟是分外逗人遐想,正是宝玉心目中的绝品。一时由不得宝玉神魂颠倒,旧病又犯。恍恍惚惚间回到宿舍,一头撞进,忽觉左眼边一黑乎乎的物事飞来,忙侧头避开,却是舍友薛蟠躲在门后练哑铃,若非反应快,额头必定有所青肿。薛蟠冲他嘻嘻一笑,宝玉心头有事,也不与他罗嗦,倒在床上,动也不动。

过得两日,便是周末了。宿舍里的人纷纷作鸟兽散,贾雨村也去了城里逛书店。宝玉忽想起薛老师叫他今日去他家吃饭,忙急急赶去。

薛老师是他高中时的语文老师,现在调回省城老家了。到薛老师家时,开门的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正是薛老师的女儿宝琴,见到他,偷偷一笑,侧身让进,回头大声叫道:“爸,宝玉哥哥来啦!”宝玉不知她搞什么鬼,只听得薛老师在里头应了一声,从橱房里出来,腰上系着围裙,双手甩着水,笑道:“今儿有你认识的人,快进去看看。”说着向他女儿房中一指。宝玉走到门边,见三个陌生女孩坐一堆,并无认识的人。

心中正奇怪,身后听得一个柔柔的声音:“请让一让。”宝玉忙让开,一个女孩捧着果点擦身而过,宝玉大吃一惊,竟是前两日在图书馆前遇见的那个女生。只见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吃惊,仿佛早知道他要来似的。

宝玉硬着头皮进去,见四处坐满,只得闷闷的挨着那女生坐下。心想难道薛老师说的“今儿有你认识的人”便是她么?可自己与她才前几日见过一面呀。心中奇怪,又不便发问。

见她们几个女孩似乎很熟,聊得挺有劲,插不进嘴,只得低头一个劲儿啃花生瓜子。不一会儿,猛发觉自己跟前高高一堆瓜壳果皮,碍眼的很,活像个贪吃鬼,一时不自在起来。于是独自一人跑到外间阳台呆着,好不容易见宝琴从房中走出,忙叫住问那女生是谁?宝琴抿嘴一笑:“你不认识她?”便走了开去,宝玉恨得咬牙切齿。

一时开饭了,大家都围在一张大圆桌坐下,那女生正坐于宝玉对面,微微含笑。薛老师指着那女生笑道:“你真认不出她?”宝玉又细看那女生,实在想不起来,红着脸说:“对不起……你是……嘿嘿。”毕竟没认出来。

薛老师哈哈大笑:“你忘了我有个侄女么?”宝玉猛的醒悟,张大嘴巴,指着那女生,半天叫出声:“好你个小不点!”猛又觉得不妥,人家早已是大姑娘了,更不知是否还是原先的脾气,脸上不由一红。

果然,那女生只点点头,淡淡一笑,叫了声:“石头。”就不再言语。

石头是宝玉的小名,原来,那女生名叫薛宝钗,与宝玉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一都是同班同桌,后来随家迁到省城。那时,因她长的瘦小,同学都叫她小不点,脾气却很倔,一点也不让人,常跟宝玉打架,宝玉就揪她耳朵,对她耳旁那颗小痣印像极深。打架归打架,日子久了两人感情还挺好,转学时宝钗还哭得一塌糊涂呢。不料多年不见,当年的小不点竟变成了这样一个丰润动人的大姑娘,怪不得宝玉怎么想也认不出来。

宝玉见她果然不比小时活泼,便不好太过热情亲近。直到饭后,宝钗一人站在阳台上,宝玉才凑过去,问道:“你怎么就认得出我?”宝钗轻轻一笑,还是那天那句:“久仰大名嘛。”宝玉脸一红,想来自己在学校的诸般情状,她是一清二楚了。

那日之后,宝玉知道宝钗与自己同在一个学校,每日格外留意,却过了许多天也没见着她,心中郁闷。直到有一天晚自习后,与薛蟠在校外醉了酒,两人相扶回来,路过球场,灯光灰暗中,见前边一女生依稀便是宝钗。宝玉因多日没见着她,又喝了酒,在后叫道:“喂!站住。”那女生一转头,果然是宝钗,却恼他态度轻狂,理也不理的走了。

宝玉心知卤莽,下一次在薛老师家再见到宝钗时,就有些避她。虽见她表情平淡,也没提起过那晚的事,却终究心中有鬼,当着她的面很有些不好意思。宝琴见了,忽闪着大眼,对薛老师说:“爸,宝玉哥哥有点怕钗姐姐呢!”薛老师便含笑望着他俩。两人不由大羞,宝钗红着脸,笑骂着就去追打宝琴了。

这一闹两人倒不敢生疏了,开始有说有笑,一如回到从前。

这天下午,几人在薛老师楼下打羽毛球。宝玉见宝钗一改平日淑静矜持,脱下外衣,换上球裤球鞋,将头发扎在脑后,竟分外娇俏灵动,由不得心头一阵胡思乱想。当下打起精神,两人一来一往竟是分外得心应手,甚是尽兴,宝琴等倒大半成了观众。

两人回到学校,待要分手,宝玉的真魂儿似乎又回来了,笑道:“小不点儿,你今天羽毛球打得好呀,下星期咱俩比划比划如何?”宝钗不假思索道:“好呀!”一笑转身而去。

宝玉看她走远,心中甚是兴奋,呆气来了,朝空中霍霍有声,连挥数拳,倒把门卫吓了一跳。

一个月后,宝玉和宝钗已甚是亲昵,有时大着胆去摸宝钗露在外边的玉臂,宝钗也不恼。这一天到宝钗家玩,家中只有宝钗一人,宝玉心下不由乱跳。两人聊了一会天,宝钗便下厨准备午饭,丢下宝玉一人在房中胡思乱想,坐立不安,一会儿打量宝钗闺房中女孩家东西,一会儿耐不住挤在厨房盯着宝钗呆看。宝钗给宝玉瞧得脸红了,低头轻笑:“象只大马猴。”宝玉心头一荡,一时呆了,憋了半天忽道:“有水吗?我……我喝水。”宝钗笑了,倒水给他,宝玉心知自己对宝钗太着紧了,才会这般举止失措。

饭后,两人呆在房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宝钗坐在床边,低头不语。宝玉四下看她房中布置,忽想起两人小时情景,不禁伸手直摸脸颊,宝钗一瞥之下见了,笑问:“你干什么。”宝玉一下开窍了,笑道:“八年前这里被你抓了,现在还疼呢!”宝钗笑道:“活该#涵叫你欺负弱女子呢?”宝玉连叫冤枉,算起旧帐:“明明是你先将我的铅笔仍到地上,还赖我欺负你?”宝钗吃吃笑道:“还不是前一日你把我耳朵揪痛了?”两人细细翻起旧帐,俱感无限温馨之意。

宝玉摸了摸脸颊,声称要报八年前一抓之仇,伸手去扭宝钗耳朵,宝钗红了脸,一笑避开,宝玉再上前去,脚下却不稳,一下扑倒在宝钗身上。

宝钗惊呼一声:“你?”身子被压在被上,急拿眼去看宝玉,宝玉却不敢看她,双手就势一抱,将头埋在宝钗耳发间,心下狂跳。

宝钗浑身发软,叫道:“不要这样,宝玉。”拿手去推宝玉,却哪推得动?

宝玉身下压着个软软弹弹的身子,鼻间闻着销魂蚀骨的温香,魂消天外,浑不知身在何处。

宝钗又推叫道:“宝玉,宝玉!”宝玉怕压疼了她,方依依不舍的松开,侧身坐起,脸儿烧得热辣辣的。

宝钗坐起身来,红晕双颊,嗔望宝玉一眼,低声说:“这样不好。”宝玉见宝钗并没有太大责怪于他,心头大喜,唤了声:“小不点儿。”宝钗望他一眼,低头不语,丽色醉人。

宝玉呆望着她,一向最受不得这般醉人美色,心痒难搔,遂挨近身,拾起宝钗的右手,停在腿上,触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