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校园月色7(1/1)

.

我是交卷后在走廊上遇到提前赶来的卫君的。白凌这次的题出的简单,摆明了是要放过大家。你没问题吧卫君感受到了考场的轻松气氛,待到得到我肯定回答,拉着我下了楼。我走后她一定是闷得烦了。我们在街上逛了一大圈,又在餐馆里吃了顿饭,她还是兴致高昂,回程中非要和我到白凌那看考试结果。

试卷还没有送到白凌手上,但试题存在她电脑里。白凌对卫君很有好感,客气把我们领到卧室。老师,你也坐呀。白凌打开电脑站在一旁,我向她叫道。

这样,我坐在她们中间,三人并排坐在屏幕前。

白凌调出试卷,卫君提问,我回忆着答案。每对一题,卫君就向我打个胜利的手势,我很高兴,不觉间手环上了她的腰。到了最后的阅读理解,我才注意到白凌的声音低了下,侧头看,她脸背了过去,显然是看到了我和卫君的亲昵。我心里一慌,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你的阅读理解有进步呀卫君解了困局。是的,是的,多亏老师的补习。白凌的手在我的腰侧狠狠的扭了把,我大着胆搂上她的腰。

嗯,过了,有七十多分。对完最后一题卫君算了遍总分。那有什么奖励想到对白凌说过的话,我得意问卫君道。

还要奖励我腰间更痛了,而卫君也反应过来,发现当着老师的面被我抱着,再一看,老师也一样,后头的话就咽了下。

由于我的轻狂,卫君提前走了,白凌也没再答理我。其实我到不太担心白凌,交往的初期我就跟她说过卫君的事,可是当她的面那样,我还是有几天没敢见她。

卫君是生了气,去找她几次没理我,直到一星期后她被无缘故免去班长职务才缓过劲。

决定是班主任宣布的,没说理由,只说是系里的定的。这对她半年的热情打击很大,我到她那去被她当出气筒骂了顿,关系又恢复正常。少去了杂事,卫君和我相处的时间多了,通常晚饭后我们都一起散布。漫步月色下,谈天说地,排解无聊和烦闷,我们又像回到了从前,感情反倒增进了。

所谓的奖励落到我头上是请她们吃顿饭,卫君让我叫上白凌在她的屋里摆了一桌。与去年圣诞一样,人还是同样的人,可心情和气氛已大不一样。老师不再仅仅是老师,卫君也沉静多了。饭后我们拉上白凌,一伙人冲到街上又狂欢了一通。

大学生活的美好在那个月尤为体现。天气晴朗的早春,气温适宜。校园中的枯草绿了,枝头绽出了嫩芽。自然的风光不必多说,人间的旖旎却要多谈。经过假期在老师那的复习、补考,我们间关系密切多了,虽然为了避免闲言碎语,表面上我们都很克制,可内心里都为这师生间恋情激荡。

春风沉醉的夜晚,教室里静悄悄的,温习功课的人不多,一般人都隐没在夜色里干自己的事去了。我却留在了教室里,认真的看会书,跟卫君说说话,课程不再向以前那样枯燥了。

提前收拾下自习,陪卫君在小树林散散步,谈谈心,温存一会。看看时间尚早,就偷跑到白凌那。每次的风雨过后,她都会叫我别再这样,说惹来闲言碎语对我不好。可每次我来了,她又留下我。

在肃静的阅览室里,白凌不再那么刻板,时而会偷偷地捉弄我一下,戏谑眨眨狡诘的双眼,时而也会默默的看着我,温情浮现。有时,我们面对面坐着,谁都看不进去书,胡乱草草的翻弄一气,待到桌下的身体一碰触,就合上书出去。

约她出来散步,她推拒的次数也少了,尤其是夜深时。走在洒满月色的林间,她也敢大胆的挽上我的手臂,偶尔路过的陌生人,只会把我们当成一对热恋的情侣。无人时,我会把她搂过贴紧,吻上那月下白洁的脸颊,那甜甜的唇。

白凌从未问过我和卫君的事。卫君对我和白凌间的事也不甚了然。有关我和白凌的流言传出时,她没怎么在意,可能是自己被谣言所害,不再相信传言。

白凌显然也听到了谣言,表面上看不出她反应,事实上还是有些影响。月底我到她那,常常看见她在电脑上聊着什么,我猜那是跟远方的爱人在交谈。她又有点变得象以前那样爱呆想。几次我们欢爱完缠绵在床上,她似有话要对我说,但总是欲言又止。

三月底,家里来电说母亲生病住院,我立即赶了回去。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我是在医院的病房接到卫君的电话的,她告诉我白凌离婚了,让我尽快赶回。

白凌是独自请假去办的,回来后才让卫君知道,现在她情绪低落,卫君常陪着她。

家里的事刚完我就踏上回程,夜色朦胧中赶到校园就直奔她的小楼。白凌见我脸露慰色,扑过来抱住我。她的眼帘湿润,泪珠在眼框中打转,老师我轻轻的吻上她湿湿的眼窝。

我离婚了。她容颜暗淡,我感到她的身体轻了许多,我们默然分开。

我陪她到卧室坐下,室内又换了景致。窗上的深红绒帘换成了绿底白花的布帘;粉红的床罩已撤了下,露出了与窗帘协和葱绿;红色的厚地毯没有了,屋子被收捡的简约明快。桌上摆了个新像框,一张清纯活泼的少女像,是穿着学生装的她,甜甜的笑容让我不尽想起了当年的卫君。相片旁的一小盆迎春花,垂落在桌上的枝条上黄色的小花开得正盛,春意盎然。

怎么样还不错吧。她抬起头,还泛着晶莹的眼中流露出丝自得的笑意。

真不错,比女生宿舍漂亮多了。我站起身又环顾一遍,赏心悦目,象有股春风吹入心间。走到她身旁,她也站起,相互一视又紧紧的拥在一起。这一次她来得更猛烈更疯狂,指甲都快要划破衣服。

白凌主动脱去我的衣服,动作比往常鲁得多,裤子还没从脚下褪去,我就被推坐在床上,看她飞快的除去自己的裙裤。圆领小衫没脱她就骑了上来,雪臀在我的双腿间飞舞,翻复的起落如聚雨拍打着我。她象要凭这疯狂忘却过去,我有种无从为力的感觉,只能由她疏泄。

风暴来的急也去的快,随吟声的减弱,环在颈间的手臂松开来,紧绷的臀疏张,无力的贴在我腿间,接合处她体内涌出的密汁流下,润湿了新床单。

她娇慵的贴在我怀里,身体轻动。我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我可没那么脆弱。她抬起头。

当然,只不过对过去有些感怀。她抬起头看我,脸色变得象桌上相片上女孩活泼俏皮。

一切都从新开始么我捏着她的头道,嗯。她哼了声。

好,那忘掉从前的一切吧。我压住她,又冲进她的身体。

散步的人多了一个,是卫君约白凌来的。在这春的夜晚,沐浴在薄薄的暮色里,我们一起坐在林间的长椅上,谈着英语,说着往事,彼此间的温謦象要溶在这景色里。

白凌平复多了,我们间又少了顾忌,当然还有卫君。不经意间的言语,兴致的打闹,谁都不再在意,那只是年轻人间的嘻戏。有次我做得过火了,心想要糟糕,她俩却低头无语。

象是要追回逝去的岁月,白凌的着装变得年轻。暗淡色彩的衣服穿得少了,更多了靛丽新颖的样式。不同颜色款式的衣装穿在二十七八岁女人身上呈现的美感是各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