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鞭刑H(1/1)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手指插入幽xue,带出混浊的jing+ye与体液混合物,十分seqing,看得人血脉喷张。

“小saohuo,想要爷怎么ganni?恩?”叶本墨将手指上的yin液抹在她rufang上。

“恩……爷,进来……”淑懿chuanxi道。

他闻言,满意地抬高她的双腿,挺腰猛地冲入她的身体,硕大的yingjin甫一入体,guitou刮过roubi,她忍不住轻轻叹息,“啊……太深了……”

被胀满的rou+dong突然一空,她还来不及惊呼,又再次被顶入,叶本墨开始重重choucha,每一下都深入huaxin。

“啊……啊……恩……恩恩……啊……”充分的前戏,让淑懿的感官彻底被调动起来,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动情地迎合着他的进入。

他沉声问道:“喜欢吗,美人?”他充满qingyu的声音低哑暗沉。

蒙住她眼睛的布条在激烈的xingshi中,早就滑开到一边,她看着他压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爷……啊……啊……喜……喜欢……”

是夜,几人轮流在她体内发泄yuwang,娇嫩的rou+dong被凌虐得又红又肿,子宫里胀满了男人的jing+ye,她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几经曲折,最后还是落入yin窟,走到这一步,感到十分无力。

飞仙楼在林江城,可以算是青楼中的魁首,楼中女子姿色上佳,又颇具特色,几位招牌姑娘有的擅歌、有的擅舞、有的擅画、有的擅诗。

相比之下,淑懿这样无才艺傍身的女子,自然没什么达官贵人一掷千金地疯狂追捧,但她年轻温婉、又肤白如雪,也有不少恩客眷顾。

在烟柳巷的青楼楚馆之中,最受姑娘们喜欢的客人,无疑是叶家少爷叶本墨,tiaoqing功夫好,

房门一关,他享受,姑娘们也享受。

而姑娘们最害怕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西蜀王霍辰。

原来霍辰上任后,王府便设在林江城,他在京城便是常常流连青楼狎戏,而如今只身入川,无人管束,更是变本加厉地游戏此间,不务正业。

因为他性格十分顽劣,于xingshi上也无所忌惮,折腾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十分残忍,是以姑娘们都很怕他。

淑懿虽然颇得其他客人怜爱,然霍辰却十分喜欢虐待她,他并不与她相认,反而以当时龚妈妈为她所起的花名称呼,故而淑懿自然也不敢说破身份,需知她是私奔出宫的公主,乃是皇家之耻,若是获罪,只怕难有好下场。

这日,飞仙楼中正在举办花魁大赛,楼中有一位姑娘,叫做画莲,擅诗擅画擅琴,十分多才多艺,且是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不但不少文人墨客追捧,千金难求一夜煮酒谈心,而她唯一的入幕之宾,便是西蜀王霍辰。

女子一旦入了青楼,还谈什么完璧之身,所谓卖艺不卖身,也不过是待价而沽,终归还是要卖的,而唯一的活路,便是如画莲这般。

西蜀王霍辰的女人,林江城中不但无人敢碰,反而不少人觉得,能与王爷的女人度一夜,哪怕只是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也是令人趋之若鹜的。

所以若说飞仙楼中有资格一争花魁的,画莲绝对要算上一个,而她既要争花魁,霍辰作为第一大金主,那是必须要给自己的女人捧场。

这日甫一天黑,霍辰便到画莲屋中,两人就着小酒,亲热了一番,然而所谓比赛,终究还是要上台比的,画莲走后,霍辰在台下看了一会,便觉得十分无聊,与林江城主苟飞龙、城中巨富许沛上楼饮酒,席间唤了淑懿作陪。

花魁之争,实际上比的是金主的荷包,这种事是轮不到淑懿的,霍辰被画莲撩起的欲火正无处发泄,便将她压在塌上狎弄。

在林江城中,苟飞龙擅弄权,许沛擅聚财,两人狼狈为奸,在城中作威作福,如今来了地位更高、权力更大的西蜀王,两人便投其所好,不遗余力地巴结。

霍辰一边在淑懿体内choucha,一边把酒喝到口中,嘴对嘴地喂她,她天生便不擅饮,被呛得咳嗽起来。

他见状大笑,伸手狠狠地在她rufang上掐了一把,掐出一个红印,她疼得一阵颤粟,紧紧裹住硕大yingjin的娇嫩roubi猛地一收缩,霍辰顺势在她体nei=she了精。

滚烫地jing+ye灌入子宫,她舒服地攀住他的肩膀。

他并不从她体内退出,反而就着连接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亲吻。

“我们哥俩,虽说虚长些年岁,但说到驾驭女人,那还是王爷会玩啊……”许沛乘机恭维道。

霍辰抬头笑道:“许掌柜谦虚了,这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自然是怎么爽怎么来,哪分什么会玩不会玩!”

苟飞龙摆手道:“此言差矣,下官府中也有不少美眷,以往那些不说也罢,但是自与王爷识得,学了手段,才算是真正得了享受,所以说,还是王爷会玩,有手段啊!”说着猥琐地笑起来。

“哦?老哥这话说得我好奇啊,王爷可愿赏脸,今日也教我个一招半式如何?”许沛就势附和道。

霍辰从淑懿体内退出,唤人拿来一根鞭子,故作神秘地笑道:“那我今儿也玩一手,让许掌柜好好爽一回。”

说着粗暴地将淑懿绑在梁柱上,一鞭子便抽了下去,雪白的肌肤上印上一道红红的鞭印,隐隐渗出血来。

“王爷,不要,饶了我吧……”淑懿哭起来十分可怜,苟、许两人深知霍辰脾性,也不敢劝。

霍辰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吻住她的嘴唇,野蛮地啃咬了一番,只咬得她一嘴血腥味,方才松开,提起鞭子,又是一通抽打。

淑懿浑身印满红色的鞭痕,已是奄奄一息。

她对他一直怀有不一般的亲近感,那个曾经在宫中飞扬跋扈的少年,始终被她当做自己的哥哥。自母后过世,便再也感受不到善意的对待,唯有那一日出宫时,他神采奕奕的身影和不经意的帮助,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以为此生与他再无交集,所以宁愿忽略他的恶意,一厢情愿地相信,至少有一个哥哥是愿意对她好的。

出宫后,这一点小小的期许,在每个无助地时候,给她慰藉,渐渐被放大成一种情愫,直到再次相见,明知这份情愫是基于是自己虚幻的期许,却难免还是想要期待更多。

霍辰伸手解开绑住她的绳结,她虚弱地倒在他怀里,如兔子一般柔弱又无助地抬眸望向他。

看得他下腹一热,勃起的yuwang顶在她布满鞭痕的雪白肚皮上,“宝贝,你真美!”霍辰叹息道。

雪白的身体上一道道红痕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柔软的身体依偎在他怀里,脸上疼得毫无血色,双唇轻轻颤抖,美目中噙满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

“许掌柜,操操看?”霍辰残忍地将她推向许沛。

许沛也是心下一凛,想不到这女人平时看起来只是中上姿色,此时竟然可以美成这样,“多……多谢王爷!”说着竟如莽撞少年一般,迫不及待地抱住诱人的女体,将yingjin往rou+dong中捅。

布满伤痕的身体被他用力一抱,剧烈的疼痛,让ying-dao前所未有的收缩,甫入体的yingjin被紧紧一夹,竟然精关不守,立时便射了。

许沛虽说年纪不小,倒也没到不顶事的时候,只是未曾料到有这一出,惊讶地从淑懿体内退出,不甘心地低头看着自己的jing+ye从诱人的rou+dong中泊泊流出。

“妈的,贱人!”许沛回过神来,抬头就是一巴掌抽过去,“夹这么紧做什么!”

一旁的两人见状哈哈大笑,苟飞龙早已欲火难忍,推了推许沛,“老许,王爷的手段厉害着呢,一边歇会去,让我爽一炮!”

他迫不及待推开许沛,激动地将自己的yingjin插进淑懿体内,jing+ye使roubi顺滑无比。

“恩……恩……恩……”她虚弱地chuanxi着。

苟飞龙一边choucha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伤痕在粗糙的抚摸下犹如凌迟,“恩……啊……恩……恩……啊……”过分敏感的ying-dao,却在这不容拒绝的jianyin下,传开阵阵快感,勾人的shenyin声说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舒服。

一旁霍辰玩味的目光令人疯狂,虽然是他授意的jianyin,淑懿却不想在他面前犹如dangfu一般毫无保留地被快感掠取,可是有些东西越是压抑越是疯狂。

“恩……啊……恩……恩……啊……”到后来,她已经无法阻止自己yindang地扭动身体迎合苟飞龙的深入,耳边响着自己充满qingyu的jiao-chuan声,让她无地自容,又停不下来。

突然,她感觉到硕大的yingjin停止了进进出出,抵在子宫深处,她动情地绷直腰肢,迎接滚烫jing+ye灌入身体的那一刻。

苟飞龙发泄过后,许沛又将她jianyin了一次,她双腿大开,无法并拢,虚弱地躺在桌子上楚楚可怜地颤抖着。

双腿间的春色无边,惨遭蹂躏的rou+dong维持着被yingjin撑开时的状态,尚未恢复,深红色的yin+chun里白色jing+ye缓缓流出,与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相印,十分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