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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勉侯都和你说过了吧?本宫如今的处境艰难,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说起来这红杏出墙、借种生子一事,嘉珥实在是觉得没什么颜面。

还好丏靖没有去和她过多探讨道德层面的问题,他仔细查看过嘉珥的面色、舌苔、脉象等处,便道:“娘娘的身子应该是没有大碍的,只是因为年纪尚轻,血气还不够旺盛,受孕的几率有些低而已。”

“那要怎么办?本宫的时间所剩不多,若是这一两个月再怀不上孩子,等到皇上彻底无法行房就晚了!”嘉珥十分焦急。

“我这儿倒是有法子将娘娘受孕的几率提高十倍,虽然不是万无一失,不过八九成的把握还是有的。只要娘娘在最易受孕的几日里尽可能多地行房事,再诚心诚意地祈求佛祖保佑,相信便能如愿。”

他的话令嘉珥大喜过望,“如此甚好!还请神医快快帮我!”

此时房中就只有他们二人,此事事关重大,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因此那些随行的太监宫女都被限制在禅房所在小院的院门外了。

“这法子是我在南疆药王留下的一本古籍中看到的,他的方子都很灵验,只是往往有些邪门,还望娘娘不要介意。”丏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泛红,就算他肤色偏黑也透了出来。

“我还能有什么介意的?”嘉珥苦笑了一声,“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为了怀上这个孩子我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都做了。勾引臣下,与父子共奸,还能有什么比这些更过分的事?既然是灵验的,那就快些用来吧!横竖我都受得住的。”

“是,娘娘,”丏靖正色道,“因为此方要提高女子在行房时的受孕能力,因此施展也要在女子行房时……”

嘉珥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睁大眼睛,“你是说?”

丏靖点了点头,“娘娘蕙质兰心,此时能与娘娘行房的就只有在下了,不知娘娘可愿意?”

嘉珥闭紧双眼,蹙起眉头,不过过了片刻便重又睁开眼睛,眼中显出坚毅之色,“我早已不是贞节之人,又有什么可顾虑的?神医不嫌我身子不洁便好。”

“那在下就冒犯娘娘了,还请娘娘恕罪!”神医告罪之后,将唇凑到嘉珥的耳边,伸出温润的舌头去缓缓沿着她的耳廓描画,“在下的阳具是用药养过的,超出寻常男子许多,若是贸然与娘娘行房,恐伤着娘娘的身子,是以需要多做些准备,还请娘娘不要见怪。”说罢,他便拉开嘉珥的衣襟,伸进手去罩住一团乳肉揉捏起来。

他醉心医术,对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方十分有兴趣,每每寻到一个都要亲自尝试,这个滋养阳具的方子也是如此。不过他试的时候可没想到那方子的效果惊人,等他发觉不好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样巨大粗长的阳具,女人们见了都要害怕,哪有人敢去一试?估计是给年老体弱、阳具萎缩的男人用的方子,被他这个还没开过荤的愣头小子给用在自己身上了,从此以后只能用宽大的衣裤遮掩,里面还要用带子缠在腰间才不会明显得被人看出来。

他也想破了自己的童子身,可处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楼子里的姑娘可能还行,但他又如何甘心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压过的女人?至于良家妇女嘛……哪个良家妇女会跟他做这事?

这回遇到嘉珥也算是他的运气了,为了行医助人而为更是得其所哉。

“嗯!”嘉珥与他头回见面,没说几句话便要行房,她来之前根本没想到会这样,身子和心里都没做好准备,是以在他贴到身上的时候便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身子,往一旁挪动了一下,想要避开他的大手。

“娘娘是不喜欢在下吗?”丏靖的话里有几分伤心,他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靠强迫女人得到的,若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又有什么意思?“娘娘若是不想与我欢好也无妨,我这就派人去请师兄过来,或者娘娘说自己想要哪个男人?我在你们行房的时候在一旁给你用药便好。”

其实在嘉珥眼中,他和那些男人都是差不多的,这种尴尬的时候人越少越好,和他行房其实是最好的选择了,难道还要三人同行吗?

“抱歉,我只是没准备好,你继续吧。”她的话音才落,便被丏靖拉进了怀中。他嘴上说得轻松,可身体早就急不可耐了,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就不知道何时能破童子身了!

“娘娘放心,在下虽然……”他话没说完就觉得太过坦白不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把年纪还是雏儿可算不得什么光荣,“在下对人体经络穴位都十分熟悉,定会将娘娘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拍胸脯打了包票后便低下头去含住了嘉珥的耳珠轻轻拉扯。

“嗯……”嘉珥放松了身子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前胸肌肉虬结,与其说是个大夫,更像个武夫。

“娘娘别急,我已经将药液配制好了,一会儿就用在你的身上,这中间可能有不舒服的时候,还请娘娘忍耐一二。”丏靖在她的耳边叮嘱了几句需要注意的地方,便从腰间取下了一个药葫芦,又将嘉珥的衣服从她的肩膀处拉扯下来,手中葫芦倾斜,手指轻轻一扣底部的机关,那药液便缓缓地倾泻到了嘉珥的胸脯之上。

“啊……”肌肤被火热的药液浸湿,嘉珥不禁惊呼出声,那药液烫得她惊慌躲避,扭转着身子想要避开,却被丏靖牢牢圈在怀中动弹不得。

“娘娘的子宫过寒,发育得也不够成熟,我只能将它强行催熟温热,娘娘忍耐一会儿就好了。”他说话间又将嘉珥按倒在自己身下,快速地脱去她全身衣物,倾斜着手中的药葫芦,将她从上到下淋了个遍,特别是乳峰处和身下阴户被淋了最多。那滚烫的药液让嘉珥觉得自己好像被开水浇遍全身,真真要皮开肉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