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1)

浴室里源漫着高温的雾气。

白芸而站在莲蓬头下,举起双手,让强劲的水流冲刷着她细致的肌肤,水势

顺着脖子、锁骨,直到隆起的shuangru,炽热的温度让她白细如玉的皮肤染上一唇

嫣红。

她挤了一些沐浴ru在沐浴球上,搓出白色泡沫,迫不及待往身上抹。

用力挤压沐浴球,细微的肌肤上出现轻微的刮痕,人工香料扑鼻而来,在密

闭空间中显得有些浓烈,她专往而仔细地搓揉着,彷佛人工香精可以洗去身上

的味道,也可以掩去曾有的激情欢爱痕迹。

但,tunbu的酸疼、肌肤上的瘀青彷佛都在提醒着她,在下课后、在无人的空

教室里兴那个痞子的xingai体验。

白芸而抓着沐浴球使劲来回搓揉,直到凝脂般的肌肤在热水冲刷下红成一片,

她才放慢手劲。

蓝于诺,一个恶劣的流氓学生,夺走了她性的初体验!

可她偏不吭声,装作没事人,这样才不至于让他太得意;再加上他技巧似乎

不错,头一回的routi接触不仅是痛,也让她享乐到,所以他没察觉到她是第一

次,凑她勉强维护了自己的尊严。

她只能这样做,除此之外,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对付那个恶劣的痞子、那个对

自己有超强占有欲的selang学弟。

甩了甩溽湿的长发,她躺入按摩浴缸里,让高温而舒适的水流淹没了她,也

淹没了她紊乱的思绪。

因为之前曾经有过从马匹上摔落的经验,激烈的运动伤害让她的处女膜破裂,

所以她没有落红是意料中的事。

原本是个生命里的瑕疵,可这个小瑕疵却保住她的面子,让他以为她的第一

个男人不是他……

哼!总算没那么呕了。

白芸而边洗刷着自已的身体,边揣想着激烈的肢体接触,俏脸不禁通红。

经历发育期后,连母亲也不曾看过的身子,不但被那个小男人看遍,也抚摸

个彻底,这对追求完美的她来说是个彻底的大失败,但她似乎也不是那么看重

这个失败,反倒比较在乎他事后那满意的眼神。

她是怎么了?白芸而摇摇头,想摇去不当的思绪。

一切都算了吧!就当她倒霉,无故走在路上被狗咬一口就能了。

愿赌服输,反正既然没有落红的标记,而杜军甹也知道她运动伤害的事……

将来跟他结婚,在床上没落红也不是件很了不得的事,这场意外的xingai经验,

就当成她顺遂人生里的一个意外吧!

明天再醒来,和蓝于诺曾有的火热接触就会随着夜的逝去而隐没。

她,也就不会再为他眼神的追逐而心慌意乱。

就这样吧!嗯,就这样好了……

穿著浴袍,头上包着毛巾,白芸而走出浴室。

她瘫坐在床边,像跟头发有仇似的,拚命用毛巾擦拭着头发。

她觉得很烦,被一个痞子弄得心烦意乱,她不能谅解自己的心态,所以只能

拿自己的头发出气。

“啧啧啧,没想到校园公主对自己的头发竟这么粗鲁?”梦境中的邪魅气息

突然出现在身旁。

白芸而吓了一大跳,抬起头,竟然是那张死皮颊脸。“你……你怎么可以跑

来我房间?”

她慵懒、家居的模样从来没给外人看过。他……他怎么这样蹦出来?真是气

死她了!

“想你就来啦!”蓝于诺耸耸肩,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女人。

嗯,没想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样这么诱人,他今天真是来对了。

这要归功于他跟白家的厨娘──李嫂全家都很熟,也曾经借着替她儿子送菜

混进白家好几次,今晚白家有个宴会,厨房人手又不够了,他才有机会摸上来

……

看到衣柜大开,里头放着一件粉红色的小礼服,想也知道公主今晚也会出席。

唉,那他就不能在她的房间待太久了,真可惜!不过看在河以登堂入室的份

上,他就不要计较太多啦!

蓝于诺径自拉过一张椅子,大刺刺地坐下,与他心爱的女人大眼瞪小眼地对

峙着。

“你、你就这样走进来?”白芸而颤抖的手指着门口,不敢置信地问。

“才不是,我飞进来的。”蓝于诺得意非凡,他扑到刚洗完澡的白芸而身上,

用力吸着她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味。

啊,好香啊!

“别手来脚来,否则我要你好看!”白芸而恶狠狠地瞪着蓝于诺。

她的心里虽然在发抖,但气势却丝毫不肯减弱,死命瞪着趴在她身上的小男

人。这家伙真是自动啊!竟然就这样跑来了?

白芸而也分不清自己是生气还是困窘,只是紧张地提醒他,“你怎么可以这

样进来?让人看见就糟了……”

“你不喊出来,谁知道你的房间多了个男人?”蓝于诺下流地笑着。

“你敢乱来,我一定喊出来!”不愿受到威胁,白芸而反瞪回去,即便被压

在男人身下,但气势丝毫不减。

“我是没差啦,”蓝于诺耸耸肩,皮皮地微笑,“我顶多被请到警局去待个

一晚,我是你的学弟,打着请教功课的名义谁敢拿我怎样?只是,你若被抓到

房里多个男人,你又穿成这样,杜军甹可能就不会想娶你了喔……”

“无耻!”白芸而气极,原本为他骚动的少女心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

中的鄙视。

“为自己喜欢的女人无耻,我觉得很理所当然啊!”蓝于诺恶劣地指着自己

那张人畜无害的俊脸,无辜地眨眼,“我会告诉你爸、你妈说我会娶你的,请

他们不用担心你会嫁不出去。”

“闭嘴、闭嘴、闭嘴!”愤怒的小脸立即涨红,白芸而捂住蓝于诺的嘴巴,

不准他再胡言乱语下去。

这个混蛋是怎么回事啊?特地跑到她的房间跟她胡说八道,他到底是怎么进

来的?

偏偏今晚家中有晚宴,眼看就快要开始了,她澡才刚洗好,头发未干、衣衫

不整,他却趴在她身上死不起来……

他到底想怎样?向来以冷静、优雅著称的白芸而在这时完全优雅不起来了。

被心上人捂住嘴巴,蓝于诺倒也乖巧,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顺势亲吻她柔

嫩的手指,细细啃咬,彷佛那是人间美味。

“变、biantai!”白芸而俏脸飞红,手马上缩回来。

蓝于诺顺势把脸凑到她的锁骨旁,嘴巴贴在她细致的肌肤上,认真地啃咬起

来。

“不要啦!我等一下要穿里服……”白芸而被蓝于诺的动作吓到血管爆炸,

小礼服是露肩的,他乱亲一通,留下痕迹可不行。

“可是你好香喔!”蓝于诺没有强行亲吻,只是挂在白芸而身上,可怜兮兮

地对她说道。

“我香关你什么事?”看到蓝于诺可怜的神情,白芸而口气放柔了,“谁洗

完澡出来都会很香,你不要乱扯。”

“才不,只有你最香!”蓝于诺固执的表情十分执拗。

哼!还敢拿她跟别的不三不四的女人做比较?去死吧!

“急色鬼,欠你的赌注下午就还你了,别想乘机乱来!”因着蓝于诺没有做

出更过分的动作,所以白芸而厌恶的脸色和绶下来,开始跟他说起道理。

“那还不够!”蓝于诺赖在白芸而身上,享受女人柔软的躯体,他好希望能

一辈子抱着她。

“我管你够不够,我还你了!”白芸而瞪大眼。她真的会被这个无赖气死,

不是说好一次的吗?现在竟敢爬到她的房间,贴在她身上说不够?

“叩!叩!叩!”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把倒在床上、扭成一团的两个人吓

了一跳。

“谁啊?”再次捂住蓝于诺的嘴,白芸而扬起声音。

“芸而,宴会快开始啰!”是杜军甹的声音!

趴在白芸而身上的蓝于诺突然要起身,他要出去会情敌。

“好的,我等会儿就下去。”白芸而眼明手快地拉住蓝于诺的衣领。现在换

她不让他走了。

“那我等你喔!”杜军甹说完话就转身级去。

“你干嘛不让我起来?”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蓝于诺直想冲出去跟那个混

蛋单挑,宰了那个混蛋!竟敢来抢他的女人?还叫她的名字?那是他叫的。

“你刚刚不是趴得挺高兴的?为何突然想起来?”白芸而也不是好惹的货色,

死命揪着蓝于诺的衣衫,跟他计较到底。

“我出去警告那个姓杜的……”

“警告你的头!你敢从我的房间出去闹事,我就让你好看!”白芸而气呼呼

地拎着蓝于诺的衣领,一宇一句把话说完后才放开他。

“哼!”蓝于诺用鼻孔哼气。想想也是,现在不是跟杜军甹干架的好时候,

他今天来找她是要来确定“名分”的,不是来胡闹的。

“外面人那么多,你不可能走大门进来。”白芸而还在想这件事。

“那里啦!”蓝于诺嘻皮笑脸地指了指窗户。

他从后门送菜进白家后,并没有马上离去,反倒爬上杂她的窗口最近的树,

光明正大溜进来,大门那里人太多,谁也没注意到别墅后头会有爬树偷香的

“宵小”……

喔,原来是从那里啊?白芸而暗暗记下,决定明天就叫司机把那棵树砍掉。

“那你快从那里走吧!我还有事要办。”白芸而推推蓝于诺,要他依法炮制

地离去。

“那怎么行?你答应当我的女朋友,我才要走。”蓝于诺嘴角扬起邪恶的笑

容,一把搂住白芸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可能的!”白芸而直接拒绝。

“你都跟我shangchuang了,当我的女朋友又有什么难的?”蓝于诺锲而不舍地问。

“那只是一个赌注而己,我愿赌服输,跟交男朋友、女朋友一点关系也没有!”

白芸而理智地说,对曾有的激情似乎不曾留恋。

“是啊!既然你用过我的,就会发觉我们的身体很合,那怎么不更进一步试

着交往看看?”蓝于诺开始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勇猛的小老弟,“用过的人都

说好,看你下午那么爽就知道了。”

“又不是禽兽!身体合适就可以在一起?”他胡说八道什么啊!白芸而瞪了

蓝于谐一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说话就没气质。

“没试怎知道我们不仅身体契合,连心灵也适合?”蓝于诺死皮赖脸地缠着

白芸而。

“光看你说话,就知道我们不合!”白芸而怒极反笑。

“学姊,你这样说让我根伤心呢!”看不出蓝于诺有受创的模样,倒是乘机

又偷亲了白芸而的脸颊好几下。

“我说大小姐啊,你在里头模什么啊?”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

是后母林海仪!

“嗯,我在讲电请,等一下就出去了。”惨了!要是被后母知道这件事的话,

爸爸铁定找她谈话……白芸而吓得急忙捂住蓝于诺的嘴,大声对门外吼着。

“动作快点,客人都来了。”林海仪急促地提醒白芸而。

今天客人来了不少,她崭新的衣服和珠宝也恰好搭着飞机到来,赶着今天在

大家面前亮相,她的心情真是愉快呢!

“你差点闷死你未来的老公了。”蓝于诺极度不爽白芸而捂住他嘴巴的行为,

但看在她乖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也就不跟她计较了。

“你快点走,不要留在我的房间胡闹。”白芸而被逼得没办法,只得跟蓝于

诺商量起来。

“那你当我女朋友?”蓝于诺趴在白芸而身上,死不肯走。

厚──哪有人这么赖皮的?白芸而瞪着蓝于诺,试图跟他说情论理,“依你

在学校的魅力还怕交不到女朋友吗?你这样威胁我算什么?”

“我只是怕你错失良机而己。”蓝于诺不在乎地耸耸肩。他要一个机会!一

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不行,我跟杜军甹有婚约了。”这男人是听不懂国语是不是?老要她做做

不到的事。

“那……你答应跟我约会,我就不为难你。”贼溜溜的黑瞳转了一下,蓝于

诺提出另外的要求,“我已经让步了喔!你再不答应我,我就待在你的房间,

等宴会结束我们再谈,要是这中间被其它人发现我在你的房间里……”

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自己未来的老婆弯腰本来就没什么!多约会几次,她

发现他的有趣后,他就不相信这个傻女孩愿意为个约定扛贞节牌坊。

“好、好、好,我答应就是了。”没办法中的办法,她还是抽空出去跟这个

痞子好好谈一下好了。

“说定了,我们明天再约时间。”蓝于诺喜孜孜地亲了白芸而的脸颊一

“爬树小心点……”白芸而紧张地嘱咐,想想不对,再加一句,“小心被人

看到。”

“知道啦!”真是没情调,干嘛加上后头的批注?

哼!她肯定不知他的好,才不让别人知道他是最适合她的男人,不过,他会

改变她的想法的。

蓝于诺依约起身,打开窗户,轻巧地攀向窗旁的树干,再偷偷摸摸地消失在

夜色之中。

白芸而这才赶紧起身打扮,她解开浴袍,忍不住shenyin一声。喔,那个天杀又

该死的混蛋,哪时在她的ru峰留下吻痕的?完了!他以为亲这么里面就没事吗?

小礼服不但露肩还露胸耶!完了,她毁了……

这个可恶的王八蛋,去死吧!

“怎么想要穿这件?”杜军甹看到白芸而穿著贴身性感的黑色晚里服从楼梯

上走下来,眼睛瞪得很大。

她不是一向喜欢穿粉色系的礼服吗?怎么换走成熟路线?

他半喜半忧地走到青梅竹马身旁,拿起香槟送到她面前,“才在想今天怎么

这么慢,原来是有个大惊喜。”

“临时不想穿那件粉红色的小礼服,就换上这件了。”接过香槟,白芸而笑

得有点勉强。

一袭简单的黑色礼服,无袖低领,秀出她秾纤合度的身材,又不会太暴露。

她将长发挽上,露出修长洁白的颈子,把原托娇贵的公主形象硬是往上提升一

级,变成高贵年轻的女王。

对于这种效果,在她走出卧房所碰到的女佣眼中所绽放的称钻目光,已经深

深确定。

但她还是不开心,因为在薄薄的衣料下,印着一个亲密、见不得人的恼人痕

迹,导致她得提早穿这件晚礼服出现在众人面前。从公主变成女王……平白老

了一轮,她哪里笑得出来啊?

众人眼中的钻叹让她更加郁闷,这件成熟性感的晚里服是后母坚持替她买的,

说男人看了包准会更爱她。

记得那时爸爸还笑着说没想到女儿也到了穿这种里服的年纪,她本来还顶怀

疑这种黑溜溜的衣服哪里性感了?现在看到杜军甹眼里所绽放的光芒,她不得不

同意后母的看法──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要是在今天之前,她倒无所谓,反正两人迟早会订婚,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

底下是再也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但自从两个人之间多了那个痞子后,不管做什么她都会有点犹豫。

其实,不只一点,而是深深地犹豫了──她为自己跟杜军甹之间的理所当然

而感到犹豫,这样继续下去对吗?为什么她没有怦然心跳的感动?

为什么穿著曲线毕露的华裳,她却郁闷“他”不能看到?

为什么没有那种在爱情里剑拔弩张的震撼、两人和解之后的甜蜜与意乱情迷

的气恼与迷惘?

以前认为理所当然的事,她现在不仅质疑,更感到疑惑──这样下去是好的

吗?是对的吗?

为什么她不再因他的赞叹而得意?她跟他之间好平淡啊!平淡得让她容易忘

记他的存在,任凭那个下流的痞子张牙舞爪地在她脑海里叫嚣──

选我才是对的!选我才是对的!

“美丽的公主在想什么?眉头皱成这样?”打断白芸而的沉思,杜军甹风度

翩翩地伸出手想邀她共舞。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想串一下场就走了。”白芸而礼貌地回拒。

“身体不舒服?难怪你在房里待那么久。”杜军甹恍然大悟,体贴地接过白

芸而手中的空酒杯。

“谢谢。”白芸而脸上依旧维持淡淡的笑意,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

味。

“那……可以到外头走走吗?”杜军甹径自脱下外套单在佳人的肩上,怕她

着凉。

“可以在露台上站一下。”也不好太明显,白芸而只得勉强同意。

走出衣香鬓影的大厅,两人站在露台仰望天空。由于光害的关系所以看不到

星星,但天边斜挂着一抹月光,还有微风吹拂脸颊,感觉很舒服。

“今天下午在你们学校打球,感觉很热闹。”杜军甹想起圣卫理校园中那股

吵翻天的热终气氛、穿著短裙在一旁挥舞胜利旗帜的拉拉队,

还有那个敌视他的男篮队队长!

白芸而瞄了客气有礼的杜军甹一眼,“贵族学校不都这样?吃饱撑着没事干

的活动多,真正认真念书的人少。”否则你怎会去考第一志愿的中学?

“人各有志,至少无敌中学里没有美丽的拉拉队队长可看。”杜军甹微笑,

幽了一默。

“我的丝带可是系到你身上了。”他在怪她参加那种秀大腿的社团吗?白芸

而瞄了杜军令一眼,他不会那么大男人主义吧?

这个社团跟她从小学习的舞蹈有点关连,她参加起来比较容易上手,高一下

学期更是凭着高超的技巧当上队长,以后如果要出国念书,这种社团经验对申

请学校很有帮助。

“是啊!我与有荣焉。”一向沉稳的杜军甹眼里有了不同平时的兴奋。

当众被系上拉拉队队长的丝带,是满虚荣的;但更让他在意的却是……

“原本就该给你,你可是灌篮王。”尽管那个臭痞子的球技再厉害,个人分

数还是比他低。

拉紧杜军甹的西装外套,白芸而心想:为什么她老是想起那个混蛋?可恶!

“我发现贵校很热闹,让我很后悔当时没去报名。”尤其是和那双黝黑双瞠

的主人相遇,让他实在太错愕了!

他搜寻那么久的人竟然藏身在那所贵族中学里?为什么当初要骗他说是个没

钱吃饭的穷人?害他拚命往一般高中搜寻……

“都快毕业了,你再后悔也来不及了。”好了!她再也受不了了!如果他要

闲话家常,改天吧!她今天好累喔……

午后的拉拉队活动、激烈的初次xingai跟蓝于诺的突然来访,都大量消耗她的

精神与体力,她真的好想睡喔……

“我真的很想回房休息了。”白芸而冷淡而礼貌地告诉杜军甹,并把外套交

还他,“谢谢你的外套。”

“那改天再聊了,或许我会到贵校去看你……”杜军甹的眼中有着渴求。

“好啊,那就等你来了。”白芸而随意摆摆手使转身离去。

杜军甹微笑着目送白芸而,眼伸十分幽深,脑海中播放着她在学校的活跃景

象……

不!他注视的不是她!而是一张更斯文、更狡猾、更多变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