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倚天(81-90)(1/1)

第081章、主仆齐受辱「小娘子,求你别打我,放过我吧!」洪天宇装模作样地哀求,脸又在她圣地拱了两下,过瘾之极。

小凤望向小姐,见她默而不语,脸色一阵晕红,双眸水波流转,心底甚是不解,小姐为何不说话,为何任由着『老头』抱着?在朱九真香臀揉捏了一会,洪天宇已没甚新鲜感,遂想进入正戏。

洪天宇自草地站起,微微躬身,感激道:「多谢小娘子饶命之恩!」目光突然一闪,那群猛犬似中邪一般,群体逃开,转眼不见踪影。

小凤茫然不解,可朱九真却清楚得很,这『老头』用了『妖术』。

将小猴放到不远处草地上,轻抚两下,小猴方才已然疲惫,此刻见恶犬已逃开,似轻松的样子,两三下便睡了去。

洪天宇回到朱九真身前,嘿嘿一笑,说道:「小娘子如此大度,老头子无以为报,日后若有吩咐,但请示下。

」说话之时甚是好听,但话音未落,右手已从朱九真衣领探进,抚摸她丝质润滑的肚兜,留恋忘返之余,更两指探入肚兜内,直接揉捏那含苞欲放的雪白玉峰,还有那屹立在玉峰上的樱桃,更是上下夹攻,左右逗弄,玩得不亦乐乎。

朱九真想不到这『老头』是如此好色,而且胆大妄为,在小凤面前放肆轻薄,但想到他能以如此手段点xué,想是个高人,她二人怎会是对手,朱九真双眸紧闭,后悔不已,愤恨与羞涩交织在一起,好不悲凄。

小凤眼睁睁看着『老头』将手探入小姐怀里,看动作似在揉捏玉峰,小凤脸蛋红了一下,见小姐全无反应,她不明就里,又急又羞,大声喊道:「小姐,你怎么了,老头在轻薄你呢!」女子那地方羞于见人,只可让未来夫婿抚摸,小凤可不会蠢到认为小姐喜欢上这邋遢难看的『老头』,但眼下事实又是如此,小姐在『老头』的爱抚之下,竟闭眼『享受』,她不知其中缘由,哪敢冒然上前,心急如焚,险些要哭将出来。

朱九真闭目不语,丽靥桃腮晕红,娇躯微微颤抖。

洪天宇把玩了片刻,便褪下朱九真穿着的白色狐裘,解开她的真丝绣裙,眼见一袭贴身淡黄色肚兜,两点高高耸起,更诱人的是,方才在他的爱抚上,肚兜已然不整,两点诱人的嫣红色淡淡透出,偶尔从乳罩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小凤紧张的目光下,将肚兜往下一拉。

「噗」的一下,那一对不安份jī头峰呼地弹出,颤巍巍地抖动不休,峰顶镶嵌的两颗小红豆早已坚挺,无比诱人,洪天宇嘿嘿一笑道:「不愧是雪岭双姝之一的朱九真,身材确实不赖,比世界小姐丝毫不逊!」保守十七年的处子之身,竟bào露在陌生『老头』眼前,朱九真几欲昏厥,莫非今日要受辱于此,而且……而且还是一个『糟老头子』,朱九真伤心不已,气焰全无,半开半阖的美眸撇见小凤,见她正满脸cháo红地望着,竟不上前帮忙,朱九真既羞又恼。

「小,小姐,你,你到底怎么了?」小凤喃喃叫着,小姐武艺不低,若要对付这『老头』,是轻而易举,可她偏偏任其轻薄,即便小凤再聪明,也无法想到,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点了小姐xué道。

洪天宇暗暗发笑,这丫鬟还真是笨,没见到小姐正遭遇凌辱么。

他也懒得向其解释,低头含住一只乳峰,轻舔细吮着嘴里那无比娇嫩诱人的可爱小樱桃。

大手紧紧握住另外一只柔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乳尖上那一粒娇小嫣红的稚嫩小樱桃,食指轻轻地在上面yín亵抚弄着,待到后来,直接将小樱桃纳入口中,尽情吮吸,畅快不已。

吮吸把玩了片刻,洪天宇将朱九真的真丝绣裙全部褪下,摊在草地上,这一下,朱九真几乎全裸了,身上仅剩下浅黄色的亵裤,一双尖挺的乳峰完全裸露,好不诱人。

亵裤布料不多,且又有些透明,仅遮掩住膝盖以上的部位,那修长的美腿俨然bào露,洪天宇隐约可见少女的桃源。

抱着朱九真平躺在草地上,除掉她最后一丝屏障,只见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xiōng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蓓蕾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洪天宇那如狼似虎的yín邪目光娇挺着。

洪天宇衣袖一摆,在周遭设了道结界,不让声音外传,这才点开朱九真的哑xué,笑道:「瞧瞧你的xiōng脯,如此敏感,还真是个天生yín娃。

」朱九真低头一看,绯红的双颊登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只见自己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xiōng前,遮挡在两个饱满的乳峰上,嫣红的小樱桃在发丝丛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那一对娇艳欲滴的小樱桃,已经在『老头』的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膨胀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仿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朱九真羞不可抑,几要昏厥,怒气冲冲地瞪向洪天宇,柳眉倒竖,咬牙切齿道:「你这贱老头,快将本姑娘放了,否则我爹一定会杀死你的。

」脑袋歪向一旁,娇斥道:「小凤,还愣着干嘛,我被这贱老头点了xué道,快救我!」此时已届初冬,昆仑一带早已极为寒冷,朱九真大半肌肤已然裸露,却丝毫不见寒冷,这全赖洪天宇这道结界抑寒的干系。

小凤『啊』的一声,恍然大悟,都怪自己太笨,累得小姐被大肆轻薄,她心下大怒,一拳朝眼前这该死的『老头』砸去,娇喝道:「臭老头,吃我一拳!」洪天宇不躲不避,任由小凤的拳头打在心口,他『哦』的舒服一声呻吟,一把握住小凤柔滑细腻的小手,啧啧叫道:「小凤,你这小手真是粉嫩,滑不溜丢的,帮老人家泄泄欲火成不!」言罢,引导着小凤柔若无骨的小玉手按在自己胯下,让她隔着衣物抚摸自己的坚挺。

小凤巴巴地愣了一下,马上焦急地抽手,却被紧紧箍住,哪里可以动弹分毫。

想起玉手正抚摸着『邋遢老头』那里,小凤又恶心又羞怯,另一只粉拳挥去,本想将『老头』打倒,却不想还是被其擒住,只听他yín笑道:「不急不急,右手先,左手稍后!」手掌微微用力,让小凤的右手紧握住自己的坚挺,就这么上下套弄起来。

虽然隔着衣物,但小凤依旧觉得那东西滚烫坚硬,小手不禁颤抖,面色吓得惨白,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哪里受得了如此轻薄,若对方是俊朗少年,倒不会太过恐惧,但对方是令人作呕的『老头』,小凤伤心不已,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今儿居然摸着『老头』的那里。

她自yòu跟随小姐,也学了些武艺,寻常人家哪抵得住她一拳,可眼下却被轻易制住,小凤总算明白小姐为何任由轻薄了,原来这『老头』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小凤羞忿交加,忍不住流下了来,这个可怜!「老爷爷,你放了我和小姐吧!」小凤泣声挣扎。

洪天宇心肠甚硬,全然不理会,继续控制她的玉手套弄着,恨恨说道:「小妮子,现在叫得好听,老爷爷,哼,方才怎地叫我贱老头来着!」「我知道错了!」小凤大声哭道。

洪天宇yín声笑道:「既知有错,就该受罚,用小手帮我泄泄火吧!」「我不要,我不要摸那个脏东西。

」小凤一个劲儿啜泣,右手使劲挣扎,想摆脱那根恶心的东西,怎耐对方着实了得,手法拿捏准当,既不让自己生疼,也不让自己松脱。

朱九真浑身不着片屡,躺在这荒郊野外甚是紧张,羞窘得只想找个地缝钻了,见小凤亦被擒住,她心急之下,娇声大喊:「老头,快解开本姑娘的xué道,我爹爹是朱武连环庄的朱长龄,倘若他知道你欺辱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洪天宇yín笑着转头,龌龊道:「怎么,你个小sāo货,是否见老人家与小凤玩乐,偏生将你搁在一旁,所以不乐意,想一并加入啊!」朱九真吓得花容失色,活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你要喜欢小凤,我可以送给你,只求你放我离去,不然我爹……」凭她平时心高气做的脾气,要她向人低头认错,实是千难万难,若不是眼见清白即将难保,决不能如此低声下气。

真够狠的,居然为了自个,连贴身丫鬟都可赠人,洪天宇暗暗冷笑,而小凤则越发哭得悲伤,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怎能受人侮辱呢!洪天宇冷冷一笑,沉声打断道:「你爹怎样,你爹不过是『南帝』一灯大师弟子朱子柳的后人罢了,就算朱子柳再世,或者一灯大师显圣,老人家又有何惧,一阳指固然了得,但我还不放在眼里。

」言罢,点了小凤xué道,将她推倒在朱九真身旁,凌空挥出一拳,将三丈之外的一块巨石震为齑粉。

朱九真和小凤见识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功夫,吓得面色苍白,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就得罪一个绝世高手,而且还是个为老不尊的yín贼,这下完了。

「朱小姐,一阳指可有这等威力?」洪天宇明知故问道,双眼扫视着她的胴体,啧啧,细皮嫩肉,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果真是个极品女人,即便是世界名模,大牌av女星与她站在一起,也必会自惭形秽。

朱九真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浑身难耐,羞忿欲绝,但见识到此等神功之后,哪里还敢出言不逊,只得将委屈憋在心里。

洪天宇得意一笑,道:「莫说朱长龄不知你二人身陷于此,即便他到来又如何,还不是眼睁睁看着宝贝女儿被侮辱。

」第082章、朱九真受辱朱九真哀求道:「老爷爷,你是当世高人,武林前辈,怎能欺辱我们后辈呢,传出去岂不被天下英雄耻笑么,求你放了小女子,别与我一般见识,小女子必定铭感大恩。

」语气甚是轻缓,极有诚意,自她出世以来,今日是第一次如此恳求他人,这也难怪她转变如此之快,女子瞧得清白名声比性命还重要,眼见便要失身于人,还是一个令人作呕的『老头』,朱九真怎能不怕。

洪天宇摇摇头,贱笑道:「老人家绝非武林前辈,只是一个要饭的乞丐,无意间捡到一本武功秘籍,才习得一身武功,乞丐本就下贱,怎会看重什么名声呢!」说话间,躬身下弯,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美腿,伏在她双腿间,细细看着那令人心颤是圣地,真是想不到,还是名器,想必朱九真到床上之后,必定yín荡至极,是男人喜爱的尤物。

朱九真被迫形成了一个yín荡的姿势,最圣洁的地方bào露在别人近前,羞耻感油然而生,她简直无地自容,再也忍俊不住,「哇」的一声哭将出来,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一颗颗滚落,白嫩高耸的酥xiōng起伏不定,荡起阵阵诱人的香波。

朱九真平日里再嚣扬跋扈,再心狠手辣又如何,她终究还是个女人,遇上这等羞耻之事,像世间一切尚未出嫁的少女一样,既无助又羞忿,伤心欲绝。

「莫哭莫哭,老人家会好好疼你的,让你尝尝当女人的滋味,哈哈!」洪天宇笑着脱起自己的衣服。

小凤见『老头』脱起了衣服,隐隐知晓将会发生什么事。

小姐平日是霸道残忍了点,但待她却如同亲生姐妹,小凤是知恩图报之人,眼见小姐痛苦之状,心下不忍。

虽说小姐方才为了保障自己,将她推给『老头』,但想想是女子清白名声问题,也是情有可原的;当下玉齿轻咬下chún,犹豫了一会,脸色通红道:「老爷爷,你要真想女人,小凤任由你怎样,还会好好伺候你的,只求你放了我们小姐罢!」洪天宇一愣,点点头道:「不想你一个小小丫鬟,倒挺忠心事主的。

」朱九真泪流满面,哽咽着喊道:「小凤!」「老爷爷,你意下如何!」小凤满面羞红地问道,眼里闪烁着的厌恶却无法收敛,毕竟眼前这『老头』实在太恶心。

洪天宇叹了口气,表情甚是无奈,但马上又转为yín荡至极的神情,嘿嘿笑道:「我很想成全你的忠心,但你们肉在砧板上,两个人都无法逃避恩泽,我何必做这亏本买卖呢!」小凤无奈地望了小姐一眼,默默流泪。

朱九真起初还企盼洪天宇会答应,待他说出这番话后,只觉如利剑一般扎入她那几乎绝望的心,知晓清白之躯难以保住,她欲哭无泪,只知啜泣,浑身吓得颤抖,浑圆饱满的xiōng脯随之颤巍巍地抖动,反倒成了在诱惑对方。

洪天宇将自己脱个jīng光,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宝贝,吓得俩女慌忙别过头去。

他大为自豪,yín笑两声,压在颤抖不休的朱九真身上,只觉她的娇躯柔软如绵,他搂住她柔软温热的娇躯,一双大手直袭xiōng脯那两只浑圆硕大的肉球,双手一齐触到凝霜堆雪的玉峰上,心里荡起一阵涟漪,光滑的肌肤如绸缎一般,柔软温润的触手感让他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大手用力地又揉又捏,大肆亵玩逗弄,食指还不时从乳峰巅上含羞挺立的小红豆上滑过,每每都让朱九真娇躯颤抖,好不惬意。

小凤羞不可抑,早已将头偏向一旁,不敢看这yín靡的一幕,小心肝跳个不住,心说这『老头』必是神功大成,故而身材如此壮硕,跟年轻小伙一般,但却与容貌甚不相称,若没这苍老的容貌,倒不失为一个令人心动的男人,只是可惜……朱九真香汗淋漓,一波波酥痒难耐感油然而生,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声,但一想起对方是『年迈老头』,心里既委屈又恶心,悲痛欲绝,羞耻难当,复杂之极。

洪天宇换手改用舌头,啃咬舔吮那早已蓬勃的小红豆,砸吧砸吧声响不绝于耳。

「哦~~~」奇妙的快感传来,朱九真娇躯绷紧,双眸水波流转,几能滴出水来,鲜嫩娇艳的柔软红chún间不自觉地大声呻吟。

小凤听得如此令人心颤的声音,羞得没了边际,双颊红通似火,被点了xué道的娇躯亦如电流触过一般,酥麻不已。

经过一番挑逗之后,朱九真已然陷入迷情,浑身泛着酒后的晕红,如服春药般艳丽,下体更是清泉潺潺,显是动情之状。

在朱九真剧烈的颤抖下,洪天宇中指在她圣地处划过,将粘着晶莹物的手指送到朱九真嘴边,嘿嘿笑道:「小yín娃,瞧瞧这是什么,处子甘泉,果真非同一般,啧啧,甜丝丝的!」说话间,将中指上的yín秽物抹在她柔chún上。

朱九真在『老头』的挑逗下都会动情,早已是无地自容,此刻见他如此羞辱自己,哪里还忍受得住,『哇』的一声,再度哭将出来。

洪天宇嘿嘿一笑,擦拭着她的眼泪,道:「莫哭,我会好好待你的,这辈子都不让你受人欺负。

」「我不要,我不喜欢你这老头,谁要你待我好了,求你放了我,呜呜呜呜……」朱九真嘤嘤痛哭,好不悲切。

洪天宇收敛笑容,正色道:「这可不行,等你我成其好事,生米煮成熟饭之后,自是夫妻,正所谓嫁夫随夫,我是老乞丐,你便是乞丐婆,以你这副可人的长相,必能讨到不少银子,咱们夫妻同心,共创美好的未来罢,哈哈!」洪天宇喜不自胜,捉弄这绝色美人,还不是一般的刺激。

闻言,朱九真似找到救命草一般,连忙颤声道:「你喜欢银子是么,我家里有的是,只要你放过我,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只求你别侮辱我,我还是个未出嫁的少女呢,呜呜!」说着,又是大哭起来,似想博取对方的同情。

洪天宇愣了一下,未曾想朱九真在这个节骨眼上,竟想用金钱收买清白,当下半开玩笑地笑道:「朱长龄膝下仅有你一个独女,等老夫当了朱家的乘龙快婿,朱长龄自然而然是我的泰山大人,他的家产除了传给我,又能给谁,笑话!」朱九真泪眼汪汪,说道:「若我朱九真今日受辱,即便明知不是你对手,也会想尽办法杀死你,你妄想当朱家女婿,妄想得到一两银钱……」「不会的,待瓜熟蒂落之时,你怎忍心让孩子丧父!」洪天宇yín笑不止,用力一捏xiōng脯上的小红豆,朱九真抵受不住,哦的大声呻吟,洪天宇接着笑道:「再说,老夫并不稀罕当朱家女婿,老夫虽然没什么钱,却一向视钱财如粪土,否则凭借这身武艺,到鞑子皇宫挪用一些亦是探囊取物,怎会甘心当一个乞丐。

」朱九真一听有理,这『老头』神功盖世,自是不在乎这身外之物,登时如被冷水泼了一下,绝望痛苦的神情尽显在脸上。

洪天宇见其面色痛苦,深觉自个残忍,但又想起原书中她是何等心如蛇蝎,又硬起心肠,说道:「先前老夫便已说过,老夫生平有两大爱好,第一爱好便是吃狗肉,第二爱好自是美女,嘿嘿,今日出门烧对了香,观音娘娘显圣保佑,竟让老夫遇上如此绝色佳人,当真美哉,妙哉,爽哉,快哉!」朱九真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道:「老爷爷,只要你放了我,回去之后,我命人去昆仑山四处搜罗美女,任你品尝,如何。

」洪天宇摇摇头,啧啧笑道:「昆仑山最美的女子莫过于『雪岭双姝』,如今正在眼下,何须外求呢!」朱九真已知清白不可能保住,一改方才可怜兮兮的样儿,恶狠狠地瞪向他,怒叱道:「贱老头,总有一天,我朱九真要将你碎尸万段。

」洪天宇耸耸肩,满不介意道:「随便,老夫等着。

来吧,宝贝,先亲一个!」言罢,在朱九真惊惧厌恶的眼神中,猛一低头,吻住了她红樱桃般的小嘴儿,贪婪地吸吮着她如花瓣般娇嫩的双chún,只觉滑腻而绵柔,少女口中特有的香泽,丝丝甜甜沁入心扉,流向他的四肢,使他感到了一种原始的需要。

朱九真银牙紧咬,誓不松口之状,洪天宇不急不缓,大手伸向她圣地敏感地带,轻轻摩挲两下,朱九真起初抵死反抗,愣是不吭一声,但她终究是云英未嫁的少女,娇躯自比一般女子敏感,岂能抵受如此快感,待到后来,终是忍不住呻吟出声,樱chún微张,偏贝般的玉齿半开半阖,洪天宇自是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美人的樱桃小嘴里,立时缠上那截羞羞怯怯的丁香小舌。

朱九真鼻中「呜」的一声,火热的气息喷在洪天宇脸上,娇躯渐渐变得滚烫,但一想起与她接吻的是『邋遢老头』,又是羞忿欲绝,几欲作呕。

缠绵之中,朱九真几度找准时机,狠狠合起玉齿,想要将这条该死的舌头咬断,但这该死的舌头看似柔软,却不管用上多大的力道,都无法伤及分毫,看『老头』一脸眷恋之态,似乎连让他疼一下都办不到,朱九真绝望、悲伤、恶心、憎恨、羞耻交织在一起,再也不管这许多,一下一下狠狠地咬下去,直到玉齿生疼,浑身乏力之时,才闭上眼晴任其欺辱,泪珠儿扑簌簌滚落,全无反抗能力。

洪天宇调情手法还算一般,对付黄花大闺女是游刃有余,在他连番爱抚亵玩下,朱九真被一阵阵奇异的电流穿透全身,娇躯又酥又麻,下身清泉泛滥,心里那股悲切厌恶渐渐消燃,神志越发趋于迷醉,一时间沉浸在男女激情中难以自拔。

洪天宇大喜,越发来劲,进一步将朱九真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吮吸逗弄,朱九真也开始有了下意识地反应,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的丁香小舌入口,立即将洪天宇的情欲引发了。

朱九真被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紧紧包裹,芳心如小鹿乱窜,粉脸通红几能滴出血来,美眸半开半阖,脑中晕晕的已然丧失思考能力,飘飘荡荡如同置身云端一般,哪里还搞得清状况,只知一味回应着男人的大舌头。

第083章、主仆齐失身良久良久,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洪天宇方才恋恋不舍罢休,舔吮了几下chún间余香,细细品味一番,嘿嘿yín笑道:「不错不错,雪岭双姝果真名不虚传,连口中的甘露都如此清甜。

」朱九真春意满面,美眸好似笼罩了一层水气,娇喘盈盈,却哪里还有半点力气,猛地听了他这话,方才回过神来,羞忿交加,无地自容,忽然「哇」的一声哭将出来。

洪天宇吻着她的眼泪,安慰道:「莫哭莫哭,我会好好待你的。

」朱九真哪里听得进去,只知一个劲地哭泣,嘤嘤呜呜,好不悲切。

洪天宇颇具耐性,竟强行抑制住欲火,坐立一旁待她哭完。

朱九真哭闹一阵,突然干呕起来,甚是凄苦之状,洪天宇正待安慰,却听她一边干呕,一边娇声骂道:「你这该死的老头,胆敢轻薄羞辱于我,我朱九真誓要将你碎尸万段,呜呜呜呜,好恶心,好臭!」小凤隐生惧意,真的很臭么,呆会lún到自己,该当如何应对。

呃,洪天宇愕然,他素来整洁,牙齿每天饭后皆有清洁,岂会留下味道,他眼下虽变幻为『半死老者』,看上去极是邋遢,但仅以神功改变容貌,怎可能连嘴巴也变邋遢了,闻听朱九真这话,不自禁哈了口气,闻上一闻,热呼呼的,并无什么怪味,当下明白她心中所想,顿时哭笑不得,愤愤地说道:「小丫头,你这是心理作用,老夫是个乞丐,却也十分注重仪表,怎会有口臭。

」「就是有,就是有,你这脏老头,呜呜,我从小到大,连手都没给男人碰过,你竟然亲我,呜呜,我要杀了你!」朱九真哽咽道,说话之时泪流不止,一副既厌恶又悲伤,既可怜又羞怯的模样儿,哪还有嚣扬跋扈的样,此时此刻的她,彻底变为一个无助的未嫁少女,面临一个如狼似虎的『老头』肆虐欺凌,却全无反抗能力,真个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洪天宇邪邪笑道:「不光是亲,老夫还要与你结为一体。

」话音未落,已将朱九真一双修长白皙玉腿向两边分开,让最贞洁神圣地秘境bào露在外。

朱九真羞不可抑,娇躯不自禁悸悸发抖,只觉似有股清泉自幽谷里流出,舒润了两股间。

洪天宇挑挑眉头,坏笑着站起。

朱九真秀目圆瞪,巴巴地望着『老头』跪到自己两腿之间,握住那硕大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禁区入口处,朱九真冷汗直冒,『老头』只需一个动作,便可让她彻底由少女变作女人,她惊惧不已,双chún颤抖,口中语无伦次地叫道:「不……不要……求你……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我……我怕……不要……」一双杏目里闪烁的泪光,眼神里满是哀求,绝望中更显楚楚动人。

如此可怜的神情,非但未得到洪天宇的可怜,反而促使他欲火急剧上涨,急不可耐地将上身俯压在她柔软的酥xiōng上,就近望着她,吻了吻她温热细腻的chún瓣,柔声道:「别怕,女人总有这么一次,过去就好了!」女子婚姻上没有选择的权利,但不管如何,没有哪个美女会喜欢老乞丐,朱九真悲痛欲绝,大声哭道:「我不要把清白之躯交给老头。

」「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过,也被我摸过,还谈什么清白之躯,老夫眼下欲火难当,朱小姐就成全我吧,再说你也必定想要,从身体反应便看得出来,朱小姐何必这般含蓄呢,哈哈!」洪天宇敷衍一句,再不顾她的哀求,将那话儿对准圣地,上下摩挲两下,在圣地上沾了点清泉,以便得到润滑。

朱九真既舒爽又难耐,既恐惧又紧张,心里复杂,难以言表。

如此紧要关头,连小凤也紧张不已,虽然很羞怯,但一双美眸还是紧紧盯着『老头』的那话儿。

洪天宇调整好姿势,轻柔缓和地一点点挺进,待遇上一处隔膜,他已然知晓是什么,在朱九真耳边安慰几句,腰部陡然发力,在她一声婉转的娇吟声中,已然破体而入!朱九真只觉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却又使自己充实不已,痛苦与舒爽交织在一起,让朱九真明白清白已然尽毁,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闻听小姐的『惨叫』,小凤不忍心看,双眸紧闭,别过头去。

……颠鸾倒凤,肆意缠绵,洪天宇jīng气大盛,纵横驰骋,让朱九真从痛苦中走出,渐渐迷失在欢乐之中,毫无矜持地放声呻吟。

xué道已被洪天宇悄然解开,朱九真长发如瀑布般披散,浑身香汗淋漓,xiōng前那对肉球在冲击中起伏不定,甚是撩人,她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娇声喘喘,大声呻吟:「嗯……好bàng……啊……啊……好舒服……哦……嗯……」「快叫我夫君!」洪天宇一边运动,一边yín声笑道。

朱九真沉浸在舒爽的快感中,全无半分思考能力,听了这话,根本未作思考,便叫喊出声:「夫君……好bàng……快……哦……」朱九真眼波迷离,几能滴出水来,俨然忘却身上是何许人,还伸出柔嫩的玉手,紧搂着男人的背,上下摩挲爱抚。

听着小姐舒服的呻吟乐曲,小凤又羞又窘,不解方才还憎恨『老头』的小姐,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喜爱,莫非那个东西放进去真的很舒服么?终于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小凤睁开双眸,强忍着羞意,向那进进出出的地方看了一眼,猛然间,似着了魔一般,目光却哪里还能移开。

不知不觉间,小凤发觉身体酥麻不已,下身竟似有什么东西流出,将亵裤打湿了一片,她羞不可抑,内心深处却隐隐期待。

洪天宇撇见小凤在窥视,索性让朱九真侧躺着,将其一只美腿抱起,再奋力驰骋,以便小凤这丫头能更清楚地看到结合处美景。

半晌之后,小凤已是脸蛋扑红,呼吸急促。

洪天宇隔空解开她的xué道,一边干她的小姐,一边嘿嘿笑道:「把衣服脱光!」小凤羞涩难当,蜷缩在一起,哪敢听他的话。

洪天宇冷眉一挑,软硬兼施道:「宝贝儿,乖,听话,快脱光衣服,我会好好疼你的,倘若你敢忤逆我的意思,我就让你跟方才那巨石一样,粉身碎骨!」言罢,手掌已然举起。

「不……不要……」小凤吓得面色苍白,连忙从草地上爬起,慢慢褪下衣裙,转眼便将保守十五年的处子胴体bào露出来。

小凤的身材可说是美妙绝伦,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青春妩媚的诱人风韵;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

只见她高耸白嫩的乳峰,丰润挺拔,嫣红成熟的乳头,微微上翘。

纤细的柳腰,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浑圆成熟的美臀,显得无比丰满性感;洁白平坦的下腹下部和美丽修长的大腿之间,长得稀疏几根芳草,粉嫩饱满的桃源洞口紧夹在一起,像成熟的水蜜桃般的诱惑媚人;柔顺黑亮的芳草伏盖着饱满的桃源,令人神往的妙处在那丛乌黑中隐隐可见。

洪天宇咽了口唾液,惊喜不已,想不到小凤是身材亦是如此之好,主仆俩人都是难求的绝世美人,不想今日都要在小爷身下承欢,真个是人生得意须尽欢,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小凤,摸摸你家小姐的xiōng脯!」洪天宇yín笑着说道。

小凤本就羞窘难当,闻言一愣:「啊!」洪天宇虎目一瞪,沉声喝道:「快!」小凤不敢忤逆,但心里也隐隐有些期待,颤抖地伸出玉手,摸到朱九真正起伏晃荡的xiōng脯上。

「手感怎么样?」洪天宇坏笑道。

「软软的,跟我的一样……唔……」小凤说话间扯到自己,不由羞臊得耳根都红了。

洪天宇哈哈一笑,邪笑道:「用两只手握住,用力揉捏!」小凤银牙轻咬下chún,眼里闪烁着兴奋,依言照做,抚着小姐浑圆柔软,还带着香汗腻滑的酥xiōng,用力挤压揉捏起来,一时竟上了瘾,把玩着不愿放手。

「用舌头舔舔!」「大力点吸,像喝nǎi一样!」「跟她接吻!」洪天宇一步步指挥,甚是快活,正在身下承欢的朱九真,已然在欢乐酥爽中茫然找不着边际,只知哼哼唧唧的欢叫,当小凤轻薄她之时,还主动迎合。

见到俩个绝色佳人相互爱抚,柔chún与柔chún纠缠在一起,隐约可听到相互舔吮砸吧的诱人声响,洪天宇欲火涨到极点,用刚猛大力的速度冲撞着朱九真的身体,让她再度抵达快乐的颠峰。

待朱九真舒爽过后,洪天宇在小凤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她拉过,让她整个娇躯趴在朱九真身上,chún接chún,xiōng接xiōng,形成一幅诱人的美人层叠春宫图。

微微抬起她的美臀,变得更加浑圆挺翘,洪天宇就着腰部一挺,在小凤的娇哼声中,突破那层屏障,进入她紧密的身体。

洪天宇爽得几要飞升,玩弄一个女子,还有个女子在下面当垫子,如此yín靡香艳的玩法,哪个男人有这等福气。

刚从云雨中走出的朱九真恢复了点神志,见小凤一丝不挂地趴在自己身上,脸蛋儿近在咫尺,满脸春cháo荡漾,口中不住地娇喘呻吟,朱九真被撩得心都颤抖不休。

又见『老头』正在她们双腿之间摆动腰部,不必细想也知,『老头』正在小凤下体奋力冲刺,朱九真羞不可抑,只想找个地缝一钻了之,清白被毁已是无法让人接受,不想还要被如此亵玩。

不多时,小凤已抵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冲击,早早泄了身,酥软无骨地趴在朱九真身上,小嘴紧贴着她的脸蛋,阵阵香喷喷的热气扑打在她脸上,让朱九真酥痒难耐,忍不住扭动了下腰际,心里愤愤想,这死丫头,竟没大没小,把我当成睡床。

洪天宇观察细微,已见到朱九真忍受不住,知其春心又起,当即yín声荡笑:「朱小姐不必心急,我这就满足你!」言罢,将那话儿从小凤体内拔出,直接进入朱九真体内,奋力驰骋,畅快不已,搞完一个,不消走动半步,直接换下一个目标,如此看来,将女人叠在一起,确实是最简洁快速的欢好方式,嗯,日后记得常用。

如此这般,在俩女身上各自酣战四场,直让她们全身酥软无骨,洪天宇才迟迟将圣药送进朱九真体内,舒服地仰面躺在草地上。

第084章、我不是老头洪天宇与俩女云雨处,就近于溪边,此番快活之后,正好可到溪里洗净。

舒服地畅泳一番,回到岸上之时,俩女依旧昏昏熟睡,洪天宇知她二人初次破瓜,又被他粗bào地连要四次,自是疲乏不堪,遂不去唤醒她们,以细布在溪中浸湿,将她二人身上的汗液擦拭一遍,又鼓捣丹田真气,自五指之间,半跪着伏于二女双腿间,细细抚摸她们红肿的圣地,助她们疗伤。

每每抚摩疗伤之时,朱九真和小凤便忍不住呻吟,一脸春意荡漾之态,甚是动人。

洪天宇极是细微,朱九真和小凤两片纤巧柔嫩的桃chún,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俨然好了许多。

眼见二女亲昵地搂抱在一起,小脸与小脸,xiōng脯与xiōng脯紧紧相贴,四肢紧紧相搂,虽说这动作是他一手促成,但还是让他不禁想到『女同』二字,俩个绝色佳人一丝不挂相拥在野外,这等画面确实诱人之极,下身刚发泄不久的那话儿竟再度悄然蓬勃,将裤裆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洪天宇极想找个洞xué发泄,可他是个体贴之人,自是不会残忍地再度扑将上去,朱九真在原书中确是心如蛇蝎,不过眼下既已将处子之身交给了他,他也舍不得让她再受创伤,当即运功抑住欲火,静坐于一旁草地上,静观二裸女熟睡的美姿。

过了许久,朱九真悠悠地醒转过来,只觉手足无力,浑身疲乏不已,她有气无力地哈了口气,发觉小凤赤裸裸地趴在自己身上,登时想到了什么,撇眼一望,见『老头』一脸笑意地望着自己,而自己此刻亦是一丝不挂,显然方才的一切并非噩梦,而是事实,她想起清白之躯已然受侮,又隐隐想起受辱之时那求欢之状,羞忿交加,俏脸儿顿时红一阵白一阵,愣愣半晌出神,再无法忍受这从天而降的灾难,「哇」的一声哭将出来。

小凤与朱九真本就紧搂在一起,而朱九真哭得大声且凄凉,小凤立时就被惊醒,连忙从小姐身上爬下,低头望了望略有带红肿的圣地,又望了望狼藉不堪的草地,只见草地之上沾染着点点嫣红,显是她和小姐的贞血,小凤自yòu便被朱家收养,小姐待她又如同亲生姐妹,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会想到今日竟会与小姐,同时在荒郊野外失身予一个老乞丐,一时悲从心来,终是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是「哇」的哭将出声。

洪天宇被俩女悲戚的哭声搅得脑袋涨涨,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会负责,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待你们的,乖啊!」闻听他这话,朱九真「哇」的一声,哭得更是伤心,哭了好一会儿,才泪眼汪汪地望向洪天宇,可怜之状有,愤怒之状更甚,眼里燃烧着的火焰,似要将洪天宇剁千刀才甘心,只要她粉面通红几能滴出血来,偏贝般的玉齿轻咬下chún,瞪视半晌,恶狠狠地娇斥道:「谁要你这贱老头负责,呜呜,我一定会杀死你的,呜呜,为老不尊的yín贼,呜呜呜呜……」悲凄之时,话儿难以说下去,说着说着便又痛哭起来,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一颗颗滚落,好不凄凉。

老乞丐强bào少女,这打击不言而喻,洪天宇本想让朱九真承受几天心理打击,以杀杀她嚣张的气焰,以便让她改掉蛇蝎心肠,但眼下看这情形,极有可能弄巧成拙,而且见她那悲痛欲绝之状,终是心下不忍,叹了口气,说道:「我并不是老头,方才我要了你们一人四次,若是老头,决计没这个体力。

况且,你看我这身段,哪里有点老人家的样!」说话间,打开衣襟,露出结实壮硕的xiōng肌。

朱九真擦拭着眼泪,说道:「你有神功护体,自是可保肌肉不会萎缩,就你这副令人作呕的尊荣,即便不是老头又如何,我朱九真宁愿一死,也决计不会从你。

」洪天宇到古代已有数年之久,对风俗习性等不甚了解,明白女子清白名声是何等珍贵,若是云英未嫁的少女,遇上歹人施bào,不幸清白受辱,唯有两种选择,其一自寻短见,或寻机杀害待人之后再自寻短见,结果等同;其二便是委身下嫁对方,结为夫妻之后,自不存在强bào一说;『丧命事小,失节事大』,这两句是铁铮铮的事实,乃可断定。

洪天宇此刻易容之后的面孔实在恶心,苍老且阁下不表,单是脸上干扁黝黑的皮肤就甚是怕人,连他自个也极看不顺,更别说是朱九真这般绝色佳人,她宁愿一死,也不肯『委身』于他,亦属情有可原,当下笑了两声,说道:「九真,莫非你从未听过易容术!」朱九真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期望,问道:「难道你易容了?」心里却想,他身材如此健硕,或许是年轻人也说不定,只要是年轻人,不管相貌如何,她既已失身,嫁予他也无妨。

洪天宇笑笑,走到溪边,掬起点水,泼打在自己脸上。

他这易容术是神功助成,只消神功一转,便可恢复原来面貌,但若在朱九真二女面前直接变幻,只恐她们难以相信,又或者问一大堆问题,实在不是他这懒人愿意看到的,索性装成与普通易容术一样,掬水使劲搓了几下脸,这才悄然恢复本来英俊的面目。

他大笑两声,舒服不已,还是自己的面貌好,扮成个老头子,别人厌恶且不说,连他自己都几要作呕。

小凤和朱九真紧张地望着,很想知道这男人究竟面貌如何,待他转身之后,细看之下,方才发觉,只觑一眼,竟无法再移开目,但见他一袭白衣,衣摆晃动处,潇洒绝伦,脚踏厚底长靴,长身玉立,头发飘逸,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真个是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朵梨花压海棠,二女不禁泛起痴迷之态,委实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令人心动的美男子。

洪天宇对自己的相貌本就自信,出门在外难免受女人觑视,但眼下见俩个女如此放电地望着,还是颇觉尴尬,坐回草地之上,轻咳两声将她们唤醒。

朱九真呆呆地凝视着洪天宇的面容,与之平日素来爱慕的表哥相比较,一较之下,方知什么叫天差地别,表哥算是一个俊美男子,但与他相较起来,却成了极平凡的男子,哪怕简单比较一番,都甚觉有辱洪天宇神仙似的容貌,朱九真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媚眼儿如丝,梦呓似的喃喃道:「这是你真实面貌么?」「是!」洪天宇点头。

朱九真巴巴地望着,香肩轻颤两下,似在啜泣,好一会才『哇』的一声哭叫,扑进他怀里,如珍珠般的泪珠儿打在衣裳上,浸湿了一大片。

洪天宇紧拥着她的柔体,柔声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你干嘛这么坏,易容成老头子捉弄人家!」朱九真含羞带嗔,又哭又笑,两只小粉拳雨点般落在他xiōng膛,俨然一副小女儿撒娇之态。

朱九真遭遇凌辱之后,悲痛和厌恶感交织在一起,她怎肯委身于臭要饭的邋遢老人,本已抱着必死决心,不料对方摇身一变,竟是如此天地落差,朱九真登时有如从地狱升往天堂,那绝望,愤恨,厌恶感片刻间荡然无存,虽说处子失贞,仍是羞涩不已,但对方毕竟是一个俊逸的少年郎,若下嫁于对方,她倒是很乐意的。

洪天宇微微一笑,摩挲着她光洁的粉背,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怎想你会如此伤心。

」朱九真小嘴一噘,娇躯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娇嗔道:「不仅是我,天下女子皆是如此,有哪个黄花大闺女愿意将清白之躯交给老头儿。

」第085章、二女倾心「那你愿意跟着我么?」洪天宇嘿嘿笑道。

朱九真自是十分愿意,娇滴滴含羞带笑说道:「人家都跟你这样了,不跟你也不行,除非你不要我。

」洪天宇把玩着她xiōng前的玉兔,笑道:「如此美人,我怎舍得抛弃。

」朱九真喜不自胜,不一会便被逗弄得娇喘盈盈,一张嫩脸儿早已绽开桃花。

与前次不同,前次她受爱抚之时,虽说身体无法抵挡,但内心却甚是不乐意,还隐隐作呕,但眼下身心皆已放松,闭着美眸,任由摆弄,方知男人爱抚身体原来是这么美妙的滋味。

「真儿!」洪天宇唤道。

「嗯!」朱九真呢喃似的应了一句。

「你跟卫壁感情怎样?」洪天宇问道。

朱九真不解地睁开眼,说道:「他是我表哥,我们感情还不错,干嘛问这个!」洪天宇敛容问道:「那你们有没接吻,或者干一些龌龊的事。

」朱九真俏脸一红,嗔道:「我以前是有些爱慕表哥,但尚未出嫁,怎能干那些事呢!」卫壁是朱九真的表哥,既英俊,性子又温柔和顺,是以朱九真和武青婴芳心可可,暗中都爱上了他。

她二人暗中早就较上了劲,偏生卫壁觉得熊掌与鱼,难以取舍,因此只要三人走上了一起,面子上虽然客客气气,但二女chún枪舌剑,却谁也不肯让谁。

只是武青婴较为含蓄不露,反正她与卫壁同门学艺,日夕相见,比之朱九真要多占便宜。

洪天宇只知外中缘由,却不知朱九真和卫壁关系到底如何,此刻听了,放心地点头,卫壁必是想俩女齐收,未敢与一方亲近,而惹恼另一方,只得将一碗水量平,故而一拖再拖,只能饱饱眼福,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那么,武青婴也应该没被占到便宜吧!」洪天宇问道。

「当然没有,我表哥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哪像你这般大胆,初次见面便把人家……那个……那个了!」朱九真羞红满脸,玉颊几能滴出血来。

洪天宇嘿嘿yín笑,继续揉捏她xiōng前的红宝石,甚是快活。

朱九真娇躯轻扭,强忍着快感,又道:「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表哥就让给青妹吧,嘻嘻,我可比青妹幸福多了。

」洪天宇摇摇头道:「不成,洞房之时,双剑合璧才能发挥最大魅力,雪岭双姝名满昆仑山,怎能随意拆开呢!」朱九真一愣,秀目圆瞪道:「莫非你想把青妹也……」「当然,若没本钱,自是不敢妄言,本钱雄厚之时,若有美不收,那便是蠢蛋,我虽不是天才,但还不至于当蠢蛋,相信武青婴也是一个美人罢!」洪天宇哈哈笑道。

朱九真噘了噘嘴,说道:「我跟青妹平时老是斗嘴,其实彼此感情还是挺好的,若你喜欢她,我也是不介意的!」洪天宇在她柔软滑腻的香chún上吻了一口,当是乖巧的奖赏,问道:「武青婴相貌如何。

」朱九真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咯咯脆笑声,道:「当然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啦!」「痛快,此番昆仑山一行,小爷要享尽艳福!」洪天宇高兴极了,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

他在外人面前,一般很少将想法bào露在外,但在女人面前,却从来都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朱九真白了他一眼,嗔道:「瞧你得意的。

」「能不得意嘛,大名鼎鼎的雪岭双姝在我身下承欢呻吟,被干得欲仙欲死,若被其他男人知晓,岂不是要吃醋吃上天了。

」洪天宇恬不知耻的道。

朱九真又羞又喜,「嘤咛」一声娇躯剧颤,将脸蛋儿埋入他怀里,不敢抬头,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到时你也易容成老头捉弄青妹,对么?」「不行,太残忍了,我做不出。

」洪天宇摇摇头道。

朱九真眼眶一红,几要落泪,委屈可怜地道:「难道在我身上使坏,便不可怜了么?」洪天宇捧起她的俏脸,说道:「我绝非厚此薄彼,这种事情,做一次已让人接受不了了,方才见你如此哀切,我心里也很难过,哪里还能做出第二次来。

」朱九真点点头,道:「那倒也是,被一个老头子侮辱,没有哪个女子可以接受,方才我悲痛欲绝,恨不得立刻死掉……」说着,似回想起可怕的一幕,又是落下泪来。

「好了好了,都怪哥哥不好,哥哥不该装神弄鬼吓你,现在就安慰你受伤的小心肝,嘿嘿!」洪天宇一脸坏笑,以『高超』的调情手法,五指一张一合,不住揉捏着朱九真的豪乳。

「嗯~~~」一波波电流涌来,朱九真舒爽不已,忍不住樱chún亲启,娇吟出声,双眸早已泛着春意。

洪天宇把玩一阵,看其似快动情,便将手拿开,拍了拍她浑圆挺翘的美臀,谑笑道:「好了,小狐狸jīng,还不快穿好衣衫,此处荒山野岭,你一直赤身裸体,莫非就不怕被外人窥见。

」朱九真浑身酥痒难耐,很想得到男人的恩泽,不料他竟突然停止,还说出这羞人的话,顿时羞不可抑,眼里闪烁着不舍,嗔道:「还不是你,非得在这地方要了人家,现在又装成正人君子之样!」洪天宇笑了笑,知她必是忍受不住那酥痒之感,说话之时,故而话里有话,当下笑道:「你夫君可不是正人君子,就算再战三万回合,亦是游刃有余,只是你和小凤今日初尝禁果,元气大伤,虽然我已替你们疗伤,但今日还是不可再行交欢,否则极有可能伤上加伤!」他本身就是个鼎炉,女子与他欢好,受益极大,但每次在交欢之后,女子皆会疲惫不堪,待到第二日,方能察觉修为jīng进。

朱九真媚眼一抛,嗔道:「讨厌,人家又没说要与你那个!」言罢,在小凤的伺候下,羞羞答答地穿好衣裙,却全然不介意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任其赏玩。

洪天宇一面昧笑,一面至溪边,将尚未剥皮去毛的黑狗收拾干净,便又将火生将起来。

朱九真几乎变了个人,洪天宇在烤她训练的『左将军』,她还帮着拣柴生火,分明是个贤惠的小娇妻,哪里还有半分刁蛮任性。

不对时,香喷喷的肉香扑鼻而来,洪天宇啧啧有声音,说道:「烤肉,还是数黑狗肉最香,啧啧,方才被你们一搅和,都还没吃够。

」停了一停,又道:「不过,却让我品尝到俩个绝色美人,也算值了。

」小凤想及方才yín靡的场景,羞臊得低垂下头,朱九真亦是如此,抬头问道:「天宇哥哥,黑狗肉真的很好吃么?」洪天宇将名讳报出之后,朱九真便亲昵地叫着天宇哥哥,自是顺口。

洪天宇摇头叹息:「亏你养了这么多狗,竟还问这yòu稚的问题,你闻闻,这味儿,简直是人间极品!」取过一块已然烤熟的肉,递了过去。

朱九真接过,犹豫片刻,便轻咬一口,咀嚼了两下,点头道:「真好吃!」洪天宇又撕下一块,递给小凤,嘿嘿笑道:「凤儿小老婆也吃一块!」小凤美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含羞着接过,说道:「姑爷,我只是个小丫鬟,你还是叫我小凤吧!」洪天宇说道:「我就喜欢叫你小老婆,怎么,凤儿不愿意么!」小凤低垂着头,细声道:「我自己倒是愿意的,不过,要是被老爷夫人听到不好。

」洪天宇笑着啃咬一大块狗肉,说道:「那我就向朱长龄提亲,将你们俩个小美人一起娶过来,哈哈!」小凤羞喜不已,轻声道:「姑爷,丫鬟是不能嫁人的,将来小姐出嫁之时,要一起陪嫁过去……」「那还不是一个样!」洪天宇哈哈一笑,龌龊道:「等陪嫁过来之后,洞房自然也要陪床,莫非你忍心小姐一人受我蹂躏!」「讨厌!」朱九真和小凤见其总往羞人方面想,不由满脸羞红,异口同声娇嗔,心里却甚是欢喜。

第086章、酒桌下调情不觉到了红梅山庄,小凤自去叫门,看门小厮叫了声小凤姐姐,脸上的神色却极为恭谨,看来小凤虽然也是下人,但身分却又比寻常婢仆为高。

小厮又见身后的朱九真,又忙唤了声小姐。

将受伤的猴儿交给家仆看管,三人从大门进入,只见绿柳参差,苍苔密布。

一条路是白石子砌就的,前面就是一个鱼池,方圆约有二三亩大。

隔岸横着杨柳桃花,枝枝可爱。

那杨柳不黄不绿,撩着风儿摇摆,临着水儿掩映。

池边一个小门儿进去,是一带长廊。

经过一条长廊,又穿过两进厅堂,来到一座暖阁之中。

一路上见到的婢仆家人个个衣饰华贵,所经屋字楼阁无不jīng致极丽,洪天宇暗暗乍舌,这朱家不是一般的富有,亭台楼阁且阁下不表,单是下人的衣着首饰都令人惊讶,一干家仆小厮,丫鬟大姐都比富家公子和千金小姐还要尊贵。

此时已近年尾,富家大宅一到年尽岁尾,加倍有一番热闹气象。

众童仆忙忙碌碌,刷墙漆门、杀猪宰羊,都是好不兴头。

虽说正值寒冬,但暖阁中却温暖如春,可又不见何处生着炭火,但见阁中陈设辉煌灿烂,榻上椅上都辅着锦缎软垫。

每每遇上婢仆家人,皆会你一声「小姐」,我一声「小姐」地招呼,朱九真爱理不理,自顾着为洪天宇介绍这,又介绍那,洪天宇来此处仅为雪岭双姝,对其他根本没兴趣,不言不语,只是敷衍着点头。

又走了一段,来到大厅,只见大厅正中坐着一对面目清秀的中年夫妇,大厅两侧站着几个婢女,中年夫妇有说有笑,不知在说些什么。

洪天宇不消细想,猜出厅中夫妇便是朱九真的爹娘,那个中年男子想是卑鄙无耻的朱长龄,从面貌看来,却是十分和善,哪里猜出他心地如此歹毒,无怪乎原书中张无忌会受其欺骗,张无忌如此根治,又不懂世情人心,遇上这等擅用诡计,yīn险狡诈之人,岂是对手。

贫不学俭,富不学奢,朱九真在原书中心如蛇蝎,朱长龄带给她的因素极大。

朱九真满脸笑意,拉着洪天宇迈进大厅,尚未停住,便已娇喊出声:「爹,娘,我给你介绍,介绍一个贵客!」她本想说介绍情郎,但想想未免太过心急,毕竟她与洪天宇相识不过半日,于是连忙改了口。

「哦,我看看是什么人,竟让真儿如此开心!」朱长龄很是惊讶,女儿平时刁蛮任性,他这个当爹的都无法管教,若非卫壁来此,她很少如此开心,当下凝神去望,见来人是个少年郎,举止看似文雅,除此之外,似没其他过人之处,但这外貌实在俊逸非凡,也难怪女儿会如此欢喜,当下问道:「这位公子是……」朱九真笑嘻嘻地说道:「爹,他是女儿的好,好朋友。

」说着,俏脸不自觉红了一下。

朱长龄鉴貌辨色,瞧清楚女儿那怀春少女般的模样,知她已然爱上这少年人,朱长龄心里着实不解,女儿平日罕有出门,即便出门,亦是在附近林中游荡,决计不会走远,她究竟何时认识这么个人,正待相询,洪天宇已然拱手行礼,笑道:「在下洪天宇,久闻朱兄大名,今日路过贵庄,特来拜会,还望朱兄切莫怪责唐突来访之罪!」朱长龄皱了皱眉头,这小子忒无礼貌,既是女儿好友,岂可称呼『朱兄』,这不自乱辈分嘛,朱长龄本不想理他,可脑海忽然一闪,洪天宇,这名字何以如此耳熟,待细想一遍,方知原来是近年来武林中名头大响的后起之秀。

当年在武当之时,昆仑派掌门何太冲亦对其甚是恭谦,被当中嘲讽之后也不敢有丝毫怨言,朱长龄自是不敢与何太冲相提并论,他平时见到何太冲之时都得礼让三分,更何况在眼前这更牛bī的少年人面前,此刻哪敢怠慢,连忙从虎皮椅上站起,拱手道:「原来是洪少侠,朱某未曾出迎,实在失礼,还望恕罪。

」瞪了朱九真一眼,斥道:「为何不一早叫人通报,为父也好出门迎接。

」朱九真一脸不解,爹爹何时变得如此热情,莫非天宇哥哥在武林中颇具盛名么?「无妨无妨!」洪天宇虚伪地摆摆手,问道:「朱兄,在下一向在中土云游,初次来到西域,不知你从何听来我的名讳。

」朱长龄笑了笑,说道:「洪少侠年纪虽轻,却是神功盖世,当年在武当山,一战扬名,武林中又有几人不知你的大名!」心里却想,洪天宇在几年前已是如此了得,如此过了这许多年月,武功不知jīng进到何等境界。

洪天宇一愣,当年他并未大出风头,只是殴打鹤笔翁,顺带给了昆仑派西华子一些教训,怎就如此出名了呢,这武林中成名未免太过简单。

相互客套一番,朱长龄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膳,领着洪天宇在上宾位坐下,并打听一些中原上的事情,当得知他与女儿关系非同一般之时,朱长龄甚是开心,露出一副想将女儿尽早嫁掉,以便傍上大靠山的模样。

洪天宇看朱长龄极是不顺,但顾念朱九真变得如此乖巧的缘故,也不好让她为难,装模作样地与之相互奉承,俨然一副老狐狸遇上小狐狸的动态画卷。

女眷不宜见外人,朱九真的母亲小坐片刻便告了一声,带着丫鬟进入后堂,临行时还饶有兴致地望了洪天宇一眼。

不多时,下人来报,晚膳已准备妥当,朱长龄热情招呼,拉着洪天宇的手,便走出厅外。

红梅山庄的主人也就那么几个,酒桌上仅有朱长龄、朱九真和洪天宇三人,小凤和其他几个丫鬟立于一旁,三人的膳食甚是丰盛,什么山珍海味,家禽走兽,可谓应有尽有,连洪天宇见了也不禁微微发愣,这朱家实在奢侈,想必当皇帝都没朱长龄那么快活。

洪天宇本是好色之人,见小凤一个丫鬟都如此绝色,想必其他丫鬟也差不到哪里,可观察一阵之后,方才发现小凤与一般丫鬟不同,似丫鬟中的大姐头,自是貌美过别人,其余丫鬟虽然也都清秀,但见惯绝色美人的洪天宇,变得甚是挑剔,一个也瞧不上眼。

洪天宇招招手,说道:「来,小凤,坐下一起吃。

」小凤既是欢喜,又是羞涩,桃腮嫣红,却摇头说道:「姑爷,嗯,嗯,多谢洪少侠美意,小凤一个丫鬟,怎能与老爷小姐一起用膳呢!这不合规矩。

」小凤不自禁唤了声姑爷,眼见老爷似并未察觉之态,慌忙改了口,小姐现今尚未向老爷言明,怎能叫姑爷呢!「什么小姐丫鬟的,我说的话便是规矩,我让你坐便坐,快过来,坐到我身边,不然我可要生气喽!」洪天宇拉下脸来喊道,虽说强宾不压主,但他却根本不像个客人,反倒比朱长龄这个主人还主人,尚未当朱家女婿,便不自觉横将起来。

小凤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双眼睛瞄向朱长龄那里。

朱长龄望了望洪天宇,又望了望小凤,忽然点点头,似明白了些什么,说道:「小凤,洪少侠是贵客,跟主人没甚两样,他让你坐,依着便是,老爷也不是这般迂腐不化之人。

」「是!」小凤喜不自胜,羞怯答答地坐到洪天宇左侧,而右侧则坐着朱九真。

洪天宇甚是高兴,在主人家面前,左拥右抱,真个是快活无边,他色心大起,将手伸将到桌底,隔着丝裙,在小凤桃源禁区使劲抚摸了一下!「啊!」小凤尖叫一声,只觉一股奇特的电流穿透全身,在如此场合做小动作,真个是既惊恐又羞涩,小凤敏感地受异性爱抚,舒爽得无以复加,俏脸登时羞得通红,一直延伸至粉颈和耳根。

朱长龄大声训斥:「小凤,岂可在洪少侠面前大呼小叫,没点规矩!」饶是他诡计多端,足智多谋,也猜不出洪天宇大胆到在他眼皮底下,干这等龌龊之事。

小凤低垂螓首,怯生生地说道:「老爷恕罪,奴婢见洪少侠杯中无酒,所以想给他斟满,不小心撞了下桌子,所以才失礼尖叫出声。

」言罢,拿起酒壶,为洪天宇三人各满了一杯,最后才为自己满山。

朱九真将小嘴凑到洪天宇耳边,小声问道:「你是否捉弄小凤了!」声音柔媚之极。

热呼呼的气息喷打在洪天宇耳里,他心猿意马,那话儿竟在此等轻微的挑逗下膨胀起来,直嗖嗖地顶起一个帐篷,幸亏是在桌底,否则被旁人瞧见,必然尴尬不已。

这小狐狸jīng,还真是迷人,无怪乎原书中张无忌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洪天宇向来色胆包天,而且又喜欢挑战刺激,撇见无人瞧往这边,便握住朱九真细腻滑嫩的小手,指挥着握住自己的坚挺。

朱九真触手摸到那滚烫的东西,吓得目瞪口呆,欲抽回手,却被对方紧紧握住,还向她投来一道威bī与恳求交织在一起的眼神。

朱九真无可奈何,又不想让这惹人爱的小冤家失望,略微犹豫一会,回眸千娇百媚白了他一眼,小手颤抖地轻轻握住硕大,一上一下地弄将开来,目光却望着桌上的酒菜,脸上装出一副无恙的表情,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朱长龄尚不知晓,女儿正伸手在桌底帮人做下流之事,朗笑着举起酒杯,说道:「洪少侠驾临敝庄,真乃蓬荜生辉,来来来,朱某先敬你一杯!」「客气客气!」洪天宇享受着真儿小手的套弄,亦举起酒杯,与朱长龄一齐饮尽。

「真儿,还不快向洪少侠敬酒!」朱长龄笑道。

「啊,啊,是,爹!」朱九真正套弄得起劲,闻听爹爹叫唤,吓得连忙抽回手,尴尬地笑了笑,举起酒杯道,娇声道:「天宇哥哥,这杯酒是真儿敬你的,你可一定要喝哦!」「当然,真儿妹妹敬酒,再多我都喝得下!」洪天宇肉麻地笑道。

天宇哥哥,真儿妹妹,叫得如此亲密,朱长龄闻听之后自是喜笑颜开,看这情形,真儿跟洪少侠已是两情相悦,朱家有这门女婿,将来在武林中必定声威大振,我朱长龄面上有光啊!朱九真又羞又喜,尚未饮酒,酒晕已然漂浮于脸蛋儿上,甚是艳丽。

「小凤,你也敬洪少侠一杯!」朱长龄又道,他自是看出洪天宇对小凤这丫头有意思,想到真儿出嫁之后,小凤顺理成章也要陪嫁过去,索性不再将她当丫鬟看待,而是当成亲生女儿一般。

「是,老爷!」小凤甜甜笑着,跟洪天宇喝了一杯。

就这样,你来我往,你一杯,他一杯,诸人相互敬酒,喝得甚是快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洪天宇这大酒鬼之外,朱九真、小凤,以及朱长龄三人皆有些醉意,朱长龄见洪天宇在他面前似有些『拘谨』,故而告了声罪,识趣地退将下去,将这傍晚的美好时光留给年轻人。

第087章、用嘴舔舔室里红烛高烧,薰香袅袅,佳肴美酒配美人,旖旎无限。

自朱长龄走后,便只剩洪天宇、朱九真、小凤三人,四周站着几个小丫鬟,一个两个见到洪天宇那俊得没边的面容,羞羞怯怯的满是兴奋。

洪天宇大大咧咧拉过朱九真,在她娇呼声中,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双膝上,两臂一紧处,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霎时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

他心头大乐,情致高涨,低头吻上了她娇嫩欲滴好似红樱桃般的chún瓣,轻柔地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火热的舌头灵敏地滑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令人流连忘返。

在众多丫鬟面前缠绵,朱九真又羞又窘,又刺激又紧张,起初还待挣扎,待男人大舌头杀将入来之时,一股奇特的快感涌起,神志已然在男女激情中消磨,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气声交织充斥,娇躯早已柔软似绵,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小香舌堪堪躲避几回,在狭小的空间里又何处躲去,只一会便被男人紧紧纠缠,朱九真鼻息喘喘,娇躯滚烫有若火烧,生疏地回吻着……小凤已然知晓洪天宇和小姐是何等关系,除些许羞怯期待之外,倒也没有太过惊讶,但其余婢女丫鬟却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樱桃小嘴大大张开无法合拢,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很是尴尬,美眸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无法移开半分,心里甚是不解,小姐在红梅山庄是出了名的刁蛮霸道,山庄里的下人们都清楚,虎豹豺狼固然可怕,但小姐丝毫不逊色,反而犹有过之,平日里莫说轻薄羞辱,即便哪个男子敢多瞧她两眼,也会被整得惨不可言,不想眼下竟被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肆意拥抱亲吻,从小姐那沉醉的表情看来,还甚是娇羞欢喜,哪有半分气恼之态,丫鬟们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懵懵懂懂,不明白小姐何以转变得如此之快。

洪天宇大力吮吸着美人口中的香甜,大手情难自禁地抚上美人的娇体,虽有衣衫隔开,却依然清晰感觉她雪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温润的肉感流入掌心,让人欲火大涨,当手指碰到美人的娇嫩的玉乳上,在她酥xiōng处轻轻揉捏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

朱九真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轻微碰上一碰,已是刺激非小,纠缠交替的间隙中,不禁『啊』一声娇呤,悠扬婉转,余音了了,撩人心神,荡人心扉。

他两条手臂抱着她越收越紧,直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身体里去,如痴如醉,一时心神俱醉,哪管身在何方。

良久良久,直吻得朱九真喘不过气来,方且作罢!朱九真娇软无力地依偎在洪天宇怀里,香汗淋漓,花瓣般娇嫩的樱chún半开半阖,吐气如兰,娇喘绵绵,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眼波似水,盈盈欲滴,娇羞万般,如痴如醉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洪天宇坏笑道:「为何这么看我,还想要么?」「天宇哥哥好坏,就知道捉弄人家,丫鬟们看着呢!」朱九真羞不可抑,不依地在他怀中扭着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俨然一副小女儿撒娇之态。

女子撒娇的天生自带,丫鬟们岂会看不出小姐在撒娇,又是惊奇又是羞涩,耳听小姐指出她们,连忙偏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瞧见的样儿。

洪天宇满脸无所谓,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怕什么,这些小丫头想必没见过这等激情事,咱们就当现成的先生罢!」不待朱九真回话,熟练地解开裤腰,将亵裤褪到大腿处,掏出那根早已宏伟的那话儿,yín笑道:「宝贝儿,帮我泄泄火!」丫鬟们虽然望向别处,却哪里忍得住好奇心,眼角总是偷偷觑他一两眼,忽然见他解开裤腰,她们原还不解,待得那硕大直嗖嗖跳出时,丫鬟们羞得几无边际,脸蛋儿通红似火,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想转头过去不看,却发觉身躯似着了魔法,无法控制。

朱九真不曾想他会如此胆大,登时羞臊难当,嘤咛一声娇呼,将螓首埋入男人怀里,来了个掩耳盗铃似的眼不见为净。

洪天宇轻声哄着:「乖了,宝贝,帮我泄泄火,哥哥快要爆体而亡了。

」俨然一副大灰狼哄骗小红帽的表情。

朱九真微抬螓首,桃腮晕红,眼波流转,娇嗔道:「不要在这里,到我房里好么?」「进房还太早,先把五脏庙祭饱了,晚上一定好好满足你这小狐狸jīng,但眼下这根东西不发泄,必要生事,嘿嘿,你明白我的意思!」洪天宇龌龊地笑道,心里却乐开了花,在这么多丫鬟面前露出那话儿,算不算bào露狂啊!「那……那我将丫鬟打发出去!」朱九真羞怯答答地道。

洪天宇摇摇头,脸上yín荡、下流的表情毕露,说道:「不要,就是要让她们看着!」「不行!」朱九真娇羞万状,满脸cháo红欲滴,娇嗔道:「这么羞人,人家哪做得出,唔!」说着,羞不可抑地捂住粉脸。

洪天宇使劲捏了捏她柔软如绵的翘臀,笑道:「又没人叫你脱光衣服,用嘴帮我舔舔泄火也就是了。

」「用,用嘴!?」朱九真忽然松开捂着粉脸的玉手,秀目圆睁,一脸不可思议,与当初让素素用嘴服务时的表情一摸一样。

左侧坐着的小凤闻言,亦是羞涩难当,她们这些女儿家,表面上再是胆大,内心的怯弱始终存在,上午在草地上行房地之事已然羞怯,如今竟听姑爷要小姐用嘴舔吮,如此荒唐羞人之事,怎有脸面观视,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望,芳心如小鹿乱撞,俏脸儿通红似火。

「对,放进嘴里舔舔!」洪天宇恬不知耻地握住那话儿,轻挺小腹,凑近到美人儿嘴边。

朱九真羞窘难当,噘起粉嘟嘟的小嘴儿,撒娇道:「人家不要,太丢人了,天宇哥哥为何恁般作贱人家。

」嗲声嗲气,似叫春的小猫咪一般。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怎能说是作贱,宝贝儿,乖了,听话,不然天宇哥哥找凤儿欢好去了。

」洪天宇轻柔哄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

小凤一听,登时脸红过耳,低垂脑袋瓜儿,偏贝般洁白光滑的玉齿轻咬樱chún,神情间有三分娇羞,三分紧张,三分怕怕,余下一分则是跃跃欲试,如此可爱的神情,着实令人爱煞。

朱九真本身便有点尝试的意思,又知难以力拒天宇哥哥,犹豫了一下,微微垂下螓首,亲启樱chún,将火热坚硬的那话儿纳入口中……第088章、香艳的晚宴仅以纳入端顶,便将小小的樱桃口儿塞了个满满当当,朱九真媚眼儿如丝,瞄了一眼天宇哥哥,见他半阖着双眼,连吐几口长气,似舒爽不已的神情。

小凤只觉目光不受控制般,瞄来瞄去,最终还是落在chún与那话儿的相接处,登时浑身羞臊,酥痒难耐感爬起,直恨不得舔吮那话儿的是自己。

洪天宇摸着她的脑袋,说道:「宝贝儿,快舔,用舌头!」朱九真小口被塞的满满的,哪里还能开口说话,闻言嗯嗯两声,埋头轻舔细吮起来,chún缝交接间不时发出砸吧声,似在品味美食一般。

丫鬟们一个个面红心跳,娇羞不已,想移开目光,却按耐不住好奇心,哪舍得放过这从未见过的香艳场景。

「哦,宝贝儿,太bàng了,你的小嘴真美!」洪天宇舒爽不已,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朱九真受到情郎赞赏,心下羞喜,越发卖力,一上一下温柔地诋吮起来。

一下下砸吧舔吮的声响,直撩拨得小凤心弦一颤一颤的,玉靥通红有如火烧,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隐隐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洪天宇享受着真儿带来的美感,却未曾将凤儿忘却,拥住她柔软无骨的娇躯,少女淡淡的幽香一丝丝涌入鼻中,他神魂颠倒,yín笑道:「凤儿,你家小姐这么勤快,你就不表示表示么?」「人家不要!」小凤口是心非,满脸涨红,美眸中春波流转,微微仰着俏脸儿,一副任君采摘的可爱模样儿。

洪天宇噗嗤一笑,调笑道:「小丫头都春心荡漾了,还挺能装蒜,快伺候姑爷饮酒!」小凤只道姑爷有了小姐,便不要她了,神情一黯,小声应道:「是!」举起酒杯,小心翼翼地凑到姑爷嘴边。

「凤儿,姑爷要你用嘴喂我!」洪天宇坏笑道。

闻言,小凤美眸陡然大亮,又羞又喜,心儿如小鹿乱窜,红着脸将杯中美酒含在口中,然后将脑袋儿凑将上去,送上娇嫩欲滴的双chún,把嘴巴里的美酒渡进姑爷嘴里。

洪天宇美美地将酒饮去大半,余下的又渡回凤儿嘴里,大舌头顺势滑入她香喷喷的口中,一边将柔柔滑滑的丁香小舌吮吸入自己口中,一边品尝美酒,连美人香津也吸了不少过来,真个是快活似神仙。

待美酒全部下肚,洪天宇抱着凤儿滚烫柔软的娇躯,便是一通热吻,chún舌纠结、缠绵不休,畅快淋漓。

周围的丫鬟婢女门,脸蛋儿红扑扑的,眼里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在朱九真的舔吮之下,洪天宇终是将圣药送入她的檀口中。

朱九真娇喘绵绵,媚眼儿如丝,秋波流转,未作犹豫,便将情郎的jīng华咽将入去,还好似温顺的小猫一般,将那话儿舔吮地干干净净,真是又乖巧,又善解人意。

洪天宇哪能抵受如此刺激,真儿舔吮那话儿间,那话儿竟再度膨胀起来,比起方才还要粗壮一圈。

朱九真『啊』一声轻呼,俏脸通红,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这坏蛋真不听话,刚发泄完又使坏了。

朱九真为了让情郎兴奋,小嘴都酸溜溜了,那还能在为他服务一次,当下眨眨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似在求饶。

洪天宇松开凤儿娇嫩的小嘴,嘿嘿笑道:「现在lún到凤儿了。

」小凤一脸春意,美眸几能滴水,甚是妩媚,闻得此言,蚊呐般喃喃道:「姑爷想怎样,凤儿都依你。

」洪天宇心头大乐,只想蹂躏这只发情的小猫咪,当下将碗筷推向一旁,留个空挡,将凤儿横抱上去,飞快地剥光她的衣衫,就近欣赏美人凹凸诱人的体态。

一阵轻风袭来,带来几丝凉意,也唤回了沉浸在欲海中的绝色玉人几分神智。

在众多丫鬟婢女面前赤身露体,小凤羞窘难当,只想找个地缝一钻了之。

小凤娇躯微微颤抖,欲挣扎,却哪有姑爷力气大,索性撒起了娇,嗲声嗲气道:「姑爷,要不到房里好么,要是有人路过瞧见,凤儿哪还有脸见人呀!」室里皆是女儿家,有几个在平日里还一起沐浴过,自是不会太过羞涩,但小凤唯恐有家仆经过,倘若不幸被窥见,可真要羞忿欲绝了。

洪天宇yín笑着不语,腾身而上,将凤儿两条玉腿左右分开,摆出yín荡的姿势,在桃源地摩挲几下,待有清泉流出之时,便挺将进去。

每每在欢欲之中,洪天宇戒心最弱,难以察觉他人靠近,为保险起见,他早已设下结界,若十丈之外有人经过,哪怕他再过投入,也不会发觉不了,他可是大男子主义极强之人,岂会容许女人的美体被其他男人瞧见,故而处处谨慎,但女子却恰恰相反,被诸多女子瞧着,只会增加刺激感,室里尚有好几个婢女丫鬟,一个个都羞得没了边际,在她们面前表演这一出戏,洪天宇越发兴奋。

「哦~~~」紧张、刺激、羞怯、充实感交织在一起,小凤情难自禁,娇吟出声,哪里还管这是何处,只是抱住姑爷的pì股,一味寻求欢好。

洪天宇奋力驰骋,两手却大力揉搓着凤儿xiōng前的柔软,好不痛快!肉体冲撞之声,如同催情春药一般,撩拨得朱九真心儿猛跳,玉靥娇红欲滴,娇躯酥软无骨,阵阵酥麻难耐,体内一股热烈欲求不断酝酿,似着魔一般,抛开女子矜持,大胆地伏在情郎后背,拿肌肤在他身上挨挨蹭蹭,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告诉情郎她的需求,如同等候主人宠爱的小猫一般。

朱九真全然不顾丫鬟们的目视,香chún舌尖滑移到情郎的耳侧,两排玉齿轻咬耳垂后舌尖钻入耳内舔着。

洪天宇畅快不已,可清晰听到真儿的呼吸像谷中潺潺的流水声般作响,那香舌的蠕动使得他舒服极人!在如此刺激之下,洪天宇的那话儿越发亢奋,一面奋力冲刺,一面分出一只手来,抚上真儿的美臀,就着大力揉捏起来,只觉手感雪腻柔软,妙不可言!冲刺依然在继续,小凤娇喘声越发急促,在姑爷大力强攻下,终是败退下来,早已按耐不住的朱九真迅速接替,颠鸾倒凤,享受着欲仙欲死的美感。

一波波撩人心神,荡人心魄的呻吟传来,丫鬟婢女小心肝乱窜,好不紧张,好不害羞,几乎无地自容,却甚是羡慕小姐和小凤姐姐,能与如此神仙似的男子欢好,那是多么令人艳羡之事。

这一顿饭,自是吃得妙不可言,洪天宇威风不倒,先送二女升登『仙界』,又杀将得她们嘤嘤告饶,方才放过她们。

婢女丫鬟们一个个俏脸通红,亵裤清泉潺潺,打湿了一大片。

不管如何,她们都无法料想会有这么一日,竟亲眼目睹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小姐,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这是何等羞煞人的事啊!是夜,不消多说,亦知是在朱九真闺房入眠,一龙二凤甚是快活。

至于朱长龄是否会知晓,洪天宇一概不理,他早已看出朱长龄想傍上自己,以便在武林中添增威名,若让他知晓女儿已被自己搞定,以他这性格,必定越发欣喜,怎会心怀怨恨。

第089章、春光旖旎次日天明,洪天宇悠悠醒转过来,睁开眼睛才发现床上两个美人已然起床,朱九真不知去向,小凤则微笑着立于一旁,眼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姑爷,你醒啦,凤儿伺候你起床!」小凤说着便服饰洪天宇穿衣梳洗,活像个体贴入微的小媳妇。

「真儿呢!」洪天宇打了哈欠问道。

「小姐一早便被老爷唤去了。

」小凤红着脸道,脸上几许尚有昨夜激情过后的余晕。

洪天宇暗暗点头,想必朱长龄已知晓他入住朱九真闺房之事,这才找朱九真去问话。

梳洗完之后,顺手在桌子上拿着两块糕饼,就着吃了。

不多时,朱九真一脸羞涩地回房,穿一件猩红貂裘,更衬得她脸蛋儿娇嫩艳丽,难猫难画,很是诱人。

洪天宇忙不迭地问道:「真儿,你爹知道咱俩的事了?」心里大致也清楚,原书中,朱长龄为得知屠龙刀下落,甘愿让朱九真以美色诱惑张无忌,由此可见,他是个为成大业,甘心牺牲一切的人,朱九真失身于自己这个当世高人,而且又与名门正派中的武当派交情颇深,对他朱家而言,是傍上撑天大树,朱长龄必定一百个愿意,岂会有丝毫怨言。

朱九真白了他一眼,嗔道:「昨夜闹出这么大事,丫鬟们倒是不敢去说,但留宿我闺房里,大家自是清楚,以后你就算想抛弃我,也是不成的,我跟定你了。

」言语间皆是喜悦,待话儿说完,已然带起一阵香风,扑进情郎怀中,舒服地腻在他怀里,似一刻也无法离开的样儿。

「抛弃!」洪天宇哈哈一笑,龌龊道:「似真儿这般美人,有多少,我便收多少,怎忍心抛弃!」俨然一副大色狼嘴脸。

朱九真又恼又气,心里却是甜丝丝的,这番话不正是夸赞自己美貌么!洪天宇拥着她柔软如绵的娇体,轻轻嗅了一嗅,一丝丝兰花幽香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在美人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啧』地亲了一口,才不急不缓地问道:「朱长龄都说了些什么?」朱九真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天宇哥哥,咱们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改改称呼,直呼名讳,是对长辈的不敬!」洪天宇心说,小爷没叫他老狐狸,已是瞧在宝贝儿的面上,莫非还要小爷叫他伯伯不成,嘴上却是说道:「好罢,我改改称呼就是,朱兄都说了些什么?」朱九真好气又好笑,含笑着点点他的额头,说道:「我爹跟你平辈,那怎么娶我呀!」她也就说说罢了,未等情郎回话,便又道:「我爹说了,嫁夫从夫,让我今后好好听你的话,不能再像以往那般刁蛮任性。

」等了半晌,不见她继续说话,洪天宇一愣,问道:「还有呢!」「没了!」朱九真摇摇头,末了又补充道:「不过,人家觉得很奇怪。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本应由父母决定,若未出阁,便与人那个,自是败坏门风,本以为爹爹会骂我,不想这么开心,天宇哥哥,爹爹似乎很看重你呢!」朱武连环庒在昆仑山上,朱长龄一直被昆仑派掌门压在脚下,如今找了个比何太冲还要强势的女婿,能不看重嘛,洪天宇笑了笑,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你夫君是何许人,全天下的父母都抢着要我当女婿,朱兄近水楼台先得此乘龙快婿,想必做梦都得偷着乐。

」忽然话音一转,yín声笑道:「宝贝儿,昨晚被干得爽吗?」朱九真黛眉微颦,哪里听得惯这下流露骨的wū言秽语,扭着纤腰,娇嗔不依。

「真儿,为何你的身材恁般好,是怎么长出来的!」洪天宇yín声笑问,大手解开真儿的丝缎衣物,转眼之间,便瞧见她的粉色小肚兜,肚兜遮掩的的面积极是有限,大半的肌肤已然裸露在外,况且真儿xiōng前的柔软又非常宏伟,将肚兜高高支起,使得肚兜与娇体间缝隙极大,可透过间隙,清晰瞧见那两点诱人的红宝石。

朱九真娇喘出声,羞不可抑,连耳根子都泛出片片绯红,玉齿轻咬红chún,好半晌才道:「天宇哥哥这么出色,人家要勾引你嘛,身材自然要长好点了,否则你怎会喜欢我呀!」说话之时,嗲声嗲气,妩媚风sāo,真个是床地间最佳伴侣,洪天宇大乐,以食指挑起她滑腻霜白如凝脂的小巧下颌,见她媚眼儿如丝,红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一阵似兰芳香,飘入洪天宇鼻中,心头猛地一荡,口干舌燥,欲火高涨,猛一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瓣鲜红甜美的樱chún,就着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觉甘醇如丝,点点滴滴,沁入心脾。

已然经过几次激吻的朱九真,不再那么生涩,主动凑上丁香小舌,送入情郎口中,任其品尝采摘,好一幅乖巧惹人的模样儿。

小凤见多不怪,坐于一旁,托着下巴,羞红着脸静静观望。

这一吻,洪天宇直让朱九真几要窒息,方才恋恋不舍地罢口,砸吧两下,回味一番甘醇爽口的滋味,心里爽歪歪乐歪歪,清晨起来,便可品尝到如此甘露,真是神仙似的生活。

朱九真呼吸急促,玉靥红艳似火,双眸水波流转,几能滴出水来,俨然一副春情荡漾的神情,很是诱人。

男人的气息消散,朱九真一阵空虚,腻声撒娇道:「天宇哥哥,人家还要!」洪天宇将她翻将过来,在她翘臀上重重拍打一下,笑骂道:「小sāo货,大清早便要诱我上床,莫非不怕一整天无法起身么?」「嗯!」朱九真只觉情郎的大手似有魔力,这一掌拍下来,不觉疼痛,反而快感连连,甚是舒畅,她忍不住娇吟一声,马上回眸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噘起粉嘟嘟的小嘴道:「还不是你,非要对人家使坏,人家不来啦!」绝色美人撒起娇来,实在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洪天宇骨头酥软无力,下身那根宝贝却急速见膨胀,顶在真儿的小腹之上。

朱九真立时就发现情郎的变化,俏脸儿不自禁泛红,嘻嘻一笑,全然不惧地伸出纤纤小手去摩挲,只觉入手温热,手感极好,一时间隔着衣服细细抚摸把玩开来,还不忘朝情郎抛几个媚眼。

洪天宇的那话儿在嫩滑无骨的小手爱抚之下,越发膨胀的厉害,欲火上涨至顶点,撇见真儿桃腮嫣红,媚眼儿如丝,似开似阖,春意浓浓,一副诱人采摘的可爱模样,他口干舌燥,鼻息急促,大有提枪上马,将真儿就地正法的意思。

洪天宇笑了笑,道:「宝贝儿,你如此勾引我,莫非就不怕哥哥干得你爬不起床!」「才不怕呢,人家一早起来,jīng神头儿十足,连一阳指也jīng进了一分,嘻嘻!」朱九真含羞带笑地说道。

洪天宇暗暗点头,此乃双修之故。

尚未开口,朱九真撒娇似的在他身上拱了拱,嗲声嗲气道:「天宇哥哥,人家想要,给我好不好嘛!」洪天宇本就是色狼,又经真儿几番挑逗,哪里还忍得住,拦腰将她抱起,飞身跳到秀塌之上,一边脱着朱九真的衣衫,一边喊道:「凤儿,快脱光衣服,躺到塌上等着,哥哥先喂饱真儿,呆会再来将你喂饱!」小凤羞羞喜喜,心如小鹿乱窜,怯生生地爬上秀塌,便伸手去解衣带,转眼之间,便褪去最后一丝屏障,玉体横陈地躺在秀塌上,等待姑爷宠爱。

朱九真面泛红cháo,眼波流转,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粉色枕头上,一身肌肤如雪玉般晶莹,肌肤细腻异常,可与婴儿的皮肤媲美,饱满浑圆的酥xiōng,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圆润的翘臀,纤长的双腿,娇嫩的玉足,莲藕般的手臂,这一切皆是那么完美。

洪天宇口干舌燥,飞快地除下自己的衣裤,扑将下去,亲吻爱抚身下的可人儿。

经过一番抚摸挑逗,洪天宇欲火已然高涨,真儿也已动情,浑身泛着春意的绯红,下身处,两片如花瓣般娇嫩的肉儿紧密成一条让人心动的缝隙,几滴晶莹透亮的清泉潺潺泌出,舒润了两腿间。

他大喜,腰部一挺,在真儿婉转的娇吟声中,那话儿已连根没入她的体内!不再迟疑,立马奋力冲刺,蜜处火热紧凑感,让洪天宇舒爽不已,愈战愈勇,浑身似充满无穷的力量。

在露骨的娇吟声中,小凤只觉被撩得心神颤荡,抵受不住如此诱惑,加入香艳战场,与小姐吻在一起,彼此吮吸口中的香津。

洪天宇大为激动,经过上次那事,这俩丫头居然喜欢上这调调,他心下大乐,丝毫不介意,俩个皆是是自己女人,亲密点儿并没什么不妥,反倒添增不少闺房情趣,妙不可言!二女眉宇间都是春意,如花瓣般的柔chún紧密交合,两条丁香小舌缠绵缱绻,小凤全不觉耻地揉捏真儿的酥xiōng,一抓一揉,一捏一挤,把玩得不亦乐乎。

洪天宇兴奋地欲火喷张,欣赏着yín靡生动的画卷,身下的动作越发急速,每每都是采取连根没入之法,狠狠蹂躏这艳色与妖媚具备的佳人。

一个美好的清晨,满室的春光旖旎,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娇呻声,交汇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第090章、美女送上门晨战之后,朱九真和小凤玉脸娇红,眉宇间春意浓浓,隐生满足的神态。

二女甚是乖巧,有如小娇妻一般,细心伺候洪天宇起床。

穿着妥当,早餐用毕之后,便随着朱九真和小凤在庄上闲走,不知觉中,来到一座大厅之外,只见厅上扁额写着「灵葵营」三字。

洪天宇细细一想,已知这是朱九真平日里训练猛犬的地方,遂问道:「昨日那些狗回来了么?」昨日在林中之时,洪天宇将一群猛犬吓跑,也不知是否会乖乖回到山庄。

朱九真拉着他的手臂,将脑袋枕在他肩上,说道:「除了被我鞭打的车骑将军之外,其余都回来了。

」停了一停,又道:「天宇哥哥,要进去看看么?」「狗有什么好看的!」洪天宇摇头笑道。

朱九真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喜欢吃狗肉么,进去选一只,午餐叫下人弄火锅!」为了讨他欢心,连辛苦训练的爱犬都舍得宰杀,洪天宇大为开心,朱九真已然与原书中那蛇蝎心肠脱离轨道,当下揽着她的香肩,边玩厅内走去,一边哈哈笑道:「好,进去瞧瞧,顺带看看咱家真儿是怎么训练狗狗的,居然如此听话!」洪天宇一踏入厅中,便见三十余头雄健猛恶的大犬,分成三排,蹲在地下,井然有序,似在等候主人的到来,很显然,朱九真一般是这个时间段开始训练猛犬的,故而狗仆将猛犬都集中到这里。

大厅中央放着一张虎皮椅上,墙边摆着几个皮制的假人,周身要害之处挂满了肉块,想是训练之时所需。

朱九真引领着洪天宇坐在虎皮椅,嘻嘻笑着坐到他身上,扭了扭纤纤细腰,让股沟与情郎的那话儿亲密接触。

拥着柔软如绵的娇躯,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泌入心扉,洪天宇欲火再涨,那话儿严重充血,直顶在真儿的桃源附近,只想立马找个紧密的缝隙发泄发泄,他顿时哭笑不得,道:「真儿,你坐我身上训练猎犬,让我怎么静下心来,不是存心勾我犯罪嘛,快下来,换张椅子坐下!」朱九真已然察觉情郎下体的变化,顿时又羞又喜,却并未听从他的话,反倒故意蠕了蠕臀部,隔着衣物,用女子圣地厮磨着那根坚挺,腻声娇笑道:「不要,人家就喜欢坐你身上!」话声中带着三分小女孩儿的撒娇意。

洪天宇不也装纯情,老实不客气地抚上真儿的xiōng前,握住了那丰满软腻的雪峰恣意揉捏把玩,嘴上淡淡道:「幸亏哥哥我天赋异禀,否则岂非要被你这狐媚子榨干。

」朱九真嘻嘻一笑,内心羞不可抑,却忒喜欢情郎爱抚她的感觉,软绵绵柔若无骨地斜躺在情郎怀里,闭起眼睛享受奇妙的快感,如花瓣般娇嫩的chún缝间总会不经意发出一两声动人心魄的呻吟。

细细品味了半晌如绵如玉的手感,洪天宇找准位置,隔着衣服,在美人坚挺的小蓓蕾上轻轻一捏。

「唔!」朱九真瑶鼻间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娇躯陡然一阵剧颤,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只觉娇躯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来。

洪天宇白眼一翻,在朱九真的娇吟声中,大力捏了捏小蓓蕾,笑骂道:「让哥哥来看狗,怎又玩上了,你这狐狸jīng,当心哥哥抑制双修,干得你爬不起床!」言罢,便扶着早已酥软无力的朱九真坐正。

朱九真娇喘吁吁,俏脸儿绯红,好似要滴出血来的样子,水汪汪的美眸白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尚且有些隐隐生疼的酥xiōng,又似羞似恼地举起小粉拳,不依地轻捶情郎的前xiōng。

待得嬉闹一阵,朱九真便持起皮鞭,准备训练猛犬。

洪天宇夺过皮鞭,一把丢到厅外,说道:「真儿,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怎能用皮鞭鞭打呢,那种疼痛岂是小动物可以承受,今后不得如此残忍,知道么?」朱九真点点头,应了声『好吧!』。

……朱九真收起笑脸,扫视一眼厅中猛犬,忽然娇声喝道:「镇北将军,咽喉!」一头猛犬急纵而起,向站在墙边的一个皮制假人咽喉中咬去,果真是训练有素,应声咬人,部位丝毫不爽,哪里会像昨日这般,不管如何叫喊都不敢动弹。

那条猛犬咬下假人咽喉处的肉块,便蹲于一旁地上大嚼啃咬,想不到朱九真还挺聪明,居然用肉块做为引诱,使那些猛犬乖乖听话。

朱九真回眸笑了笑,喝道:「前将军,小腹!」第二条猛犬窜上去便咬那个假人的小腹。

朱九真又娇声喝道:「折冲将军,哦~~~嗯~~~不要~~~坏蛋~~~」话儿喊到一半,已然娇喘吁吁,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娇躯不停的扭动,臀沟不住磨擦着洪天宇的那话儿,似在抗拒,又似在承迎。

被唤作折冲将军的猛犬,一对眼珠木木地望着,等着主人发号施令,却不晓得为何突然停下。

原来,洪天宇已将手伸入朱九真的桃源处,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两片嫩滑细腻的花瓣。

好一会儿,才将手指抽回,俨然沾着几滴晶莹透亮的露珠。

洪天宇把手指伸将到朱九真嘴边,坏笑道:「舔舔!」朱九真娇羞万状,水眸流转,未经犹豫,吐出粉嫩的小舌头,以舌尖轻舔了一下,又将情郎整根手指吮入口中,如同吃冰棍一般,一上一下舔吮开来。

小凤臊得满脸通红,小心肝扑通乱跳,捂着俏脸转过头去,心说小姐这样儿好yín荡。

许久许久,朱九真才吐出那根手指,娇羞满面,美眸眨巴眨巴望着拥抱自己的男人,娇嗔道:「天宇哥哥好坏,让人家吃自己的……」话是这么说,但却全不觉羞耻,眉目之间不住的往来顾盼,故意诱惑着情郎。

「我可没让你吃,只是叫你舔舔罢了,谁知你会这么迷醉!」洪天宇哈哈yín笑不止。

朱九真羞不可抑,抿了抿嫣红的柔chún,问道:「小凤,方才练到哪知犬了?」小凤回过头来,秀眉微颦,想了一下,回道:「小姐,是折冲将军!」朱九真点点头,娇喝道:「折冲将军,心口!」『折冲将军』等候已久,耳听主人号令,纵身而出,向那假人咬去。

可是那假人心口的肉块已被别的狗咬去了,那狗便撕落那假人胁下的肉块,吃了起来。

朱九真立时面露恼色,倏地起身。

洪天宇挑了挑眉,马上恢复如常。

朱九真扬起手腕便要挥打,却发现皮鞭已然被情郎丢弃,这才想起情郎方才的话,尴尬地回头望了望他。

陷身在情网中的男女,对情人的一言一动、一颦一笑,无不留心在意,洪天宇这一挑眉的动作,尽教朱九真瞧在眼里,唯恐他会恼恨自己,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似在求其宽恕。

洪天宇也不与之计较,毕竟学坏三日,学好三年,要扭正朱九真内心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求急不得,况且她变化已经够大了。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微笑道:「坐吧,继续!」朱九真见情郎并未恼怨,欢喜地扑将过去,来个了温香软玉入怀,热情似火的主动献上香吻,待得几要动情之事,才将送入情郎口中的小香舌缩回,继续训练猛犬。

这究竟是训练猛犬,还是调情呀,洪天宇暗喜,这生活不错,砸吧了两下chún间淤香,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心里乐不可支,有个开放大胆的女友,未尝不是一种乐趣。

「征东将军!眼睛!」一头头猛犬依声而咬,部没错了部位。

洪天宇微微笑着,真儿这数十头猛犬都有将军封号,她自己指挥若定,俨然是位大元帅了。

待得将猛犬都训练了一圈,正要进行第二步训练之时,门外走进一个家仆,言道卫壁和武青婴已到红梅山庄。

洪天宇大喜,他正想让真儿邀请武青婴前来,以便尽早将她搞定,也好早早了却这儿的事情,回去天鹰教看看已久未见的殷素素和白清,不想武青婴自个送上门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当下以主人家身份将奴仆打发下去,命他直接带卫壁和武青婴来此便可,奴仆一早已隐隐听闻小姐找了个情郎,似乎昨夜在小姐闺房住了一宿,眼下见小姐与这口气似主人的男子亲密无间,暗想这必是姑爷无疑,哪里还敢怠慢,恭敬地应着,退将下去。

见奴仆已然出厅,洪天宇笑道:「真儿,你且在此招呼,我在暗中瞧瞧,与真儿并列的武青婴究竟有多美貌!」「干嘛要躲?」朱九真回眸,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洪天宇呵呵一笑,道:「我怕生!」「大色狼,怕生怎有胆在荒山野岭将我和小凤那个了,若论起胆,没人比你大!」朱九真含羞带嗔地白了他一眼,噘嘴道:「青妹今儿来找我玩,想必她怎么都想不到,竟被人算计在内,清白都难保了。

」又是嘻嘻一笑,亲了情郎一口,笑道:「你去吧,呆会儿早些出来,我把你介绍给青妹认识,倘若她知晓你是我夫君,必要嫉妒死了,嘻嘻!」洪天宇立正站起,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大厅之中,朱九真和小凤同时愣住,美眸中闪烁着兴奋,心里不敢相信,如此神仙男子竟是自己的伴侣,痴恋迷醉在脸上毕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