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的奴隶(32-34)(1/1)

【魔法的奴隶】(32-34)作者:双尾第三十二章新的一天,阳光明媚「老板娘,住宿啦!哈?夏双儿?她是谁?……我是夏丽丝啦!夏丽丝!想不到吧,我满血复活啦!给我两间上等的住房……哎哟,我真的不是女鬼啊!别发呆呀!给我两间住房!」「啊?一间就可以了,额……这个,你想对我做什么?好好好,别唱啦,就一间好了!当然,钱你出,什么?要我出,你看我身子光熘熘的哪里像有钱的样子!你是男人吗!这么小气!哎?不要我出钱也可以,额,要我给你什么福利,说清楚啊!喂,别推我啊!」我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最后被达喀尔推进了房间内。

蒂法呆呆愣着,看起来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

其实我知道达喀尔想cào我,即便是在尤妮丝残酷的调教下让我有些排斥男人,甚至害怕男性的yīnjīngchā入到我身体里,我还是表现得欲拒还迎。

果不其然,这个猴急的男人一进门就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很麻利,像排练过似的。

「喂……你想干嘛!莫非……不要呀!你再脱我可要叫了啊!」我不知道自己演的好不好,不过瞧他那兴奋得像只发情的猴子,我就猜到我演的还是那么一回事,不由得有些自豪。

「你叫呀!叫破喉咙也没人敢救你的!我是谁?我是大名鼎鼎的达喀尔!世间哪个不晓得我的名号!光是我的名字,别人听了就要抖三抖!哈哈哈,来吧,快活下!其实你想要的不得了,下面的小嘴儿都流口水啦!」达喀尔yín笑道,十足的yín魔样。

当他露出那根狰狞大bàng的时候,我不住的回想起yīn道被撕裂的疼痛。

我不住的颤抖起来,颤着声音求饶道:「别啊,还是算了,你那个玩意怎么这么大啊!不行不行!我好怕!」「嘿嘿,现在演的倒是那么一回事了!自己把腿张开!把你的sāoxué露出来瞧瞧!」达喀尔现在很自豪,很快乐,终于可以重振男性雄风了,被尤妮丝欺压的憋屈感终于可以发泄出来。

「不是演的!尤妮丝之前惩罚过我,让我很害怕跟男人做爱……」「尤妮丝?别提她!想到她老子就一肚子火!」达喀尔突然像发狂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分开我紧闭的双腿,举起一跳一跳的巨bàng,噗一下,用力捅进我的yīn道里,一下子直接顶到最深处,龟头撞到了宫颈。

再怎么说,也要先调调情吧。

妈的,把我当做她老婆一样。

「啊啊啊啊!」我大声尖叫起来。

曾经的剧痛回忆回荡在我的脑海中,厉害的颤抖起来。

达喀尔在我的大声尖叫中,不停做着勐烈的活塞运动。

还不忘幸灾乐祸地调戏道:「我有那么强吗?嘿,你的sāobī夹的我真爽啊!」我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砰砰直跳,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

吓的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

被尤妮丝支配的回忆已经成了我的梦魇。

这个时候我本可以运用出魔力把他赶走,奈何小xué被他cào的太爽了,我思绪是一团乱,在巨大的恐惧中被他不停揉虐抽chā。

噗嗤噗嗤,yín水合着他射进我体内的jīng液发出yín靡的声响,jī巴在我的身体里勐冲直撞地乱捅着。

他很坏,每一下的侵犯都大出大进,势如破竹,丝毫不怜悯我。

我微微张着嘴,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弱弱向他求道:「求求你,唔!温柔点,我,唔!快要,虚脱了……」因为恐惧的心理,我身体一直绷得紧紧的,加上声嘶力竭的哭喊求饶,疲劳得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此时的我努力压制着体内蠢蠢欲动的魔力,万一散发出来,我就会失去所有的性奋感觉。

达喀尔捏着我下巴,将我的脑袋侧过来,拨开散乱在耳旁的头发,观察我意乱神迷的表情,在我耳边吹气,柔和的说道:「好,我轻一点。

」「谢谢……」没想到他是个好人,我错怪他了。

「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拍拍我pì股,yín贱下流卑鄙无耻肮脏龌龊的喊道:「骗你的!我恨不得把我的蛋都chā进你体内啊!」「唔!」又一下直击我的花心,我身子被刺激得抽搐。

「你个坏蛋……」我在气的同时也很乐,其实我巴不得他再用力一些,把我搞坏掉最好。

他射了我一肚子的jīng液,感觉到zǐ gōng里的浆液随着我身子的晃动而摇晃。

奇了个怪,在双峰要塞城墙内伺候那群男人,我是时不时的高cháo,那时候连绵的泄身可以让我身体虚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可是,这个家伙jī巴这么勐,技术也是一流,我却只在开始那几下捣鼓中泄了一次yīnjīng。

随后就总在一种要泄不泄的状态,一次高cháo都没有!是我的问题,但是我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心里头很纳闷。

「老子强吧,足足干了你个小婊子一个半小时!」我恬不知耻地奉承他道:「强,我心服口服!唔!人家下面的小嘴都……啊,被你的大肉bàng,给,唔,chā肿啦……」「这话中听!来,把你的肥pì股再翘高点,让本大爷的jīng华好好的guàn到你的zǐ gōng里去!」我依言费力将pì股再抬高点,接着感觉到他的肉bàng在一缩一收的,很快一大股浓浓的粘热jīng液冲涌过宫颈,喷射进我娇贵的zǐ gōng里去!「热热的,好舒服……」我焦距迷离,感受着美好的性福滋味。

可是……他的jī巴射完后就马上萎掉了,退出了我的yīn道,软趴趴的吊在胯下,黏煳煳的样子好像很心满意足。

可怜我的小xué一张一合的,明显还没吃饱呢!「别呀!再来一盘!」我焦急的哀求道,在乱糟糟的床单上滚了个来回,用双手十分怜爱地捧住他的小jījī,娇怨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就准备把它给吹大的时候,达喀尔一手将我拒之bàng外。

「别!再搞射出来的就不是jīng液,而是血了!我是怕了你了,难怪那因赛斯说不能惹你!行行好,我还是教你念书吧,再搞,天就亮了!」达喀尔像个正人君子一般正义凛然的说道。

我心里暗暗骂道:「哼,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只顾自己快活!我才泄了一次jīng,你却可以射到没有库存!」达喀尔穿戴好衣物,然后把他的长袍甩到我脑袋上,正直的冲我说道:「穿上,一个好端端的女人,哪能随意裸露自己的身体,女奴都知道穿点遮遮羞!」我把脏脏的长袍一把扯下,将脑袋露出来,我恨恨的盯着这个男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他就已经被我千刀万剐了!我心里再次暗暗骂道:「干爽了才说,之前你怎么不说,看我看少了吗!从一开始,眼睛就几乎没离过我的裸体!男人都是拔diǎo无情的牲口!」达喀尔弹了下我的额头,调侃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你的小心思,男人不是永动机啊!你别把我当做种马好吗?你这样饥渴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要不你去妓院里打工去,不仅能满足你,还有工资呢,哈哈哈!」我一听羞了,羞得不得了,弱弱的心虚的说道:「那不是去当婊子了吗?唔……去那里打工啊……卖sāo什么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啦……」达喀尔笑着拍拍我的脑袋,彷佛看穿了龌龊的心事,将长袍罩在我身上,然后一本正经的从兜中掏出一副眼镜戴上,手持着一本名为【夏丽丝克服阳光之秘籍】的书本。

达喀尔扶了扶眼镜,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随手翻开第一页,优雅地念道:「开始上课,首先盘坐好,双手平摊在膝上,身体放松。

」啊啊啊,烦死了!我最讨厌的就是被老师教育了!这个衣冠禽兽!我袍子底下那胯间,双腿内侧,还有zǐ gōng里都是这家伙的臭jīng液,身上还留有好多被他揉虐的红印子,突然就转换成这样一个教学的场景,真受不了!「给我!我自己来!」我伸出手打算去抢,被达喀尔轻松闪避开来。

「你又不识字,文盲!老老实实的按我说的做!给老师坐好了!感受下你体内的能量,慢慢运转起来。

」达喀尔有模有样的教导我起来。

我小声的叨唠了一句:「还自称老师了,要脸不要脸。

」达喀尔拉低眼睛斜下四十五度瞄向我,一言不发,很有尊师的威严。

我被这股气势给震到,惭愧地低下我高傲的脑袋,于是就老老实实的开始学习。

谁叫我不学无术呢,哎,没文化真可怕。

双方都在激烈的交战中,一个不堪忍受的怒骂,一个极不耐烦的对垒……达喀尔用手指重重按压我的肚脐正下方的位置,怒不可揭的大声吼道:「你个笨猪!把魔力引导到这个位置,我教了多少遍了,这个位置叫什么xué道,快回答!」「啊……这个,叫气归xué吧……」「这个是气海xué!你快要把我气到归西了!我要是手中拿根骨头,狗都能教会!」我面红耳赤,身体产生了异样的快感,柔柔向他问道:「我是……不如一条狗吗?」达喀尔感到很奇怪的瞄了我一眼,沉沉地「嗯」了一声,然后看着书,教我把魔力从血液里分离到身体的各个xué位脉络中。

他感觉到我魔力流动紊乱起来,然后看了我一下。

「你的手在做什么!」达喀尔很生气,居然有人在他教学的时候不专心。

想当年教书的时候也是令学生听到脚步声走过来就就闻风丧胆的教导主任啊,这分明是把他这个老师的不当那么一回事。

「没什么!」我立刻抽出了伸到yīn蒂处自慰的手指。

「我教的这么认真,你居然敢用手指玩弄自己的生殖器!」他大声训斥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刚才cào我的不是他一样。

日哦,连自慰都说的这么文雅!「对不起,夏丽丝不敢啦……」我羞红脸低下头,心里满是惭愧,他声音这么大,估计隔壁的都听的清清楚楚吧,这叫我怎么做人。

又想自慰了……我这是怎么啦……被羞辱就觉得好兴奋,好满足……尤妮丝,这都是被你害的!即便身体恢复了,心理还是停留在做家畜的时候吗……达喀尔又从兜里掏出一把钢尺,很有威严的说道:「手伸出来!手掌朝上!」我打算将右手伸出来,但想到那儿还沾有yín水,于是换了左手。

「两手一起!」「不……我,我怕羞。

」每当牵扯到与性有关联的事,我就会表现得很乖很娇羞。

达喀尔恐吓道:「再不老实,我就要像那因赛斯打他女儿那样将你扒光打pì股了!」我扭扭捏捏的,面红耳赤,心中想要的不得了!于是手缩回了袍子里,已经做好了被打pì股的准备。

达喀尔无言,收回了戒尺,无奈感叹道:「你内心龌龊的无药可救了。

那因赛斯跟我谈过你,说你是一个孤僻内向,自命清高外加残忍嗜血的魔女,这怎么完全搭不上边。

」那个混球!居然对我是这般看法!我怒怒的捏起了拳头。

然后我勉强堆着笑容,向达喀尔告密说:「你不知道啊,那因赛斯的性癖,他喜欢玩人形娃娃,还整天给它们换衣服穿,哈哈哈,可笑吧!」达喀尔把书放下,严肃对我告诫道:「不准在私底下议论国王。

每个人都会有性癖的,比如我,我就喜欢强势,高傲的女人。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再说了,怎么的,也比你这个有受虐倾向的变态要好。

」「这个……我才没有,都是尤妮丝啊!」我急忙将锅推给那个女人,再说这也是事实嘛。

「我之前是她的性奴隶来着……是她把我调教成这样的……再说了,我才不是受虐狂,那不就是痴女了吗……」「尤妮丝……这个母老虎啊,施虐癖好,哼,我还真没感到意外。

」达喀尔喃喃说着,思绪飘向了远方。

「你不就是喜好这样的女人吗?去追呀!」我怂恿道。

「不要你多嘴!」达喀尔老脸居然红了!他赶紧扯开话题:「刚才为师教到哪里啦!」我乐的合不拢嘴,「嘻嘻,好像是把魔力运送到归命xué。

」……达喀尔一副要吐血三斤的表情,直勾勾的怒瞪我。

而我却不知道哪里回答错了,无辜兮兮的回盯着他,顿时陷入了僵局。

「咚咚咚!咚咚!」敲门声传来,蒂法在门外,语气有点奇怪:「那个……夏丽丝……有个跟你长得一样,而且也是光熘熘……的妹妹来找你了……还有个小女娃……啊?你居然成年了!好吧……还有个女孩子也是一起的,那个……方便开下门吗……」「门没锁,进来吧。

」达喀尔回应道。

吱嘎一下,门推开了。

蒂法一脸莫名的表情。

在她身后是两名个头差不多的少女。

一个金色头发的娇小女孩,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垂着脑袋被扶着,看不到正脸,很虚弱的模样。

而这个扶着她的黑头发小女孩,脖子上还戴着我很熟悉的项圈,我看了后,是又惊又喜。

「妮雅!你怎么来了!哇,我太高兴啦!」我从床沿上跳起来,冲刺到她身前,一把抱起来旋转。

「哈哈哈,好久不见了呢!你还是没长高呀!」「别晃啦!哎呀!」空中旋转的妮雅,脖子上的铃铛响动个不停,她笑道:「这才一个多礼拜呢!瞧你兴奋的!哈哈,好啦,放人家下来吖,要昏过去啦!」我理解的轻轻放下了她,「我感觉都有四年多没见你啦!嘻嘻!」「所以说,我们感情很深嘛!」妮雅边笑着边仔仔细细盯着我看,她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急道:「快帮帮夏双儿,她用最后一丁点的魔法治好我腿伤后,身体就不行了,一点力气没有,走路都走不动!」夏双儿…蒂法提到过这么个名字…我疑惑着,看向无力跪坐在地板上的小女孩,看体型还有那刚刚开始发育的小乳鸽,应该只有十三岁左右。

她身上沾满透明,还带有一点点血丝的黏液,该不会是被lúnjiān了吧。

「禽兽啊,yòu女都不放过!冲我来也是可以的啊!」我暗暗的想道。

当我抬起夏双儿的下巴,看到她美丽的脸庞时,我是真的震惊到了。

这个小丫头,五官模样跟我极其相像,这要是长大后,还不得跟我一模一样,站在一起都分辨不出谁是谁来。

「这……」我惊讶的望着妮雅问道:「这小东西你是哪里捡到的?!这不会真是我妹妹吧,我不记得这回事啊!难道是我失忆啦?」妮雅擦擦汗,哭笑不得的告知道:「我嘴巴笨,解释不清楚啦,你先用魔法治疗一下她吖!夏双儿嘴儿厉害的很,几句话就可以概括完咧!」我依言运用起魔力来,这个时候感觉到能量少了好多,大概是因为把魔力从血液中分流出去的缘故,不过影响不大。

我咬破手指将血液的jīng华能量滴落到她的嘴里。

夏双儿感觉力气上来了,心生的身体状况不再虚弱无力。

她微微笑起来,望向我很有礼貌的感谢道:「夏丽丝,吾由衷的谢谢你慷慨的救助!看来你逃离了尤妮丝的魔爪,吾还时刻挂念着你会受到何种残酷的折磨,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你怎么知道的?」我疑惑道,同时开始检查夏双儿下体的情况,看那儿有没有恢复好。

噢,形状色泽真好呢,两朵漂亮的粉嫩嫩的花瓣!夏双儿不顾我的非礼,只是紧紧夹住双腿,不让越雷池一步。

清了清嗓子,解释起经过来:「吾名为夏双儿,乃是大魔王!」开场就这么震撼,把在座的所有人弄得是一愣。

不过只维系了数秒,都哈哈笑起来,都要夏双儿继续。

这个大魔王脸色有点不好,不过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吾占有了夏丽丝的身体。

」这句话说完,所有人都发出了:「噢~」大魔王闭了下眼睛,像是忍受着什么,然后缓缓说道:「接着吾制作的夏丽丝死掉了。

」然后所有人看向了我,又发出了一阵:「噢~」大魔王剁了剁脚,保持住良好的修养,继续破罐子破摔地说道:「然后吾也感觉活不长了,就离开了夏丽丝原本的身体。

最后夏丽丝就在此了,吾自己造自己,也出现在这里。

这下,你们明白了吧!」在座的各位,都相继鼓起掌来,夸赞道:「jīng辟!」夏双儿一副小女人的娇气样,埋怨道:「妮雅,你也跟着凑什么热闹!」妮雅害羞的从背后揽住夏双儿,帮她揉揉稚嫩的双肩,嬉笑道:「只是觉得好玩啦!哈,双儿妹妹身形缩水了呢。

」夏双儿坏坏的笑了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那也比你高一点点啊!再说,你看看xiōng脯,比你的大哩!」就在两人yòu稚的打打闹闹中,我陷入了沉思:「虽然像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但是如果是真的,那就都说的通了。

还有些细节,如果能问清楚,就可以确定这个魔王少女所言是真。

」瞧了瞧身为大魔导师的达喀尔,他一个人在那里孤独的自言自语:「真是个小美人胚子,不过可惜脑袋有点坏……就跟夏丽丝一样没头脑,看来真是她亲妹妹了……」我强烈忍住上去bào打他一顿的冲动,想想,还是算了,正事要紧。

恶魔跟人类可是死对头,万一真的让达喀尔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那又要大战一场了,我怜爱的看着这个模样跟我很想相像的小女孩,同时也半爱半恨的看着这个跟我有着一夜夫妻生活的达喀尔,不想看到任何一人受伤。

我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女人!我牵住夏双儿的手,把她拉去卫生间问话。

那个百思不解的老板娘蒂法锤了锤手掌心,像是恍然大悟一样,继而又挠头思考,就是想不通事件的起因经过。

这么简单的剧情都不明白,笨的像猪一样!我打开了淋浴喷头,滋滋响的水声可以避免门外的人偷听到,同时也可以给这个浑身黏煳煳的小家伙洗洗澡。

我拿着喷头冲洗着她的背部,先开口道:「曾经我被你断手断脚,当时用魔力怎么也恢复不了,现在却好端端的,这怎么一回事?」夏双儿舒服地享受着淋浴的过程,回答道:「当时吾事先将你的断肢完好保存起来了,夺取你身体后,就轻轻松松的恢复到原样。

当初为了附身于你,削弱你顽强的jīng神,对你作出了那么多残酷的折磨。

对不起,在这里给你赔罪了,不过道歉要是有用的话,那世间就没有战争与仇恨了。

你要是想报复吾的话,吾是不会逃避的。

」我静静的听完,确定了这个叫夏双儿的少女就是如假包换的恶魔之王迪亚西。

如果是过去的我,说不定当场就杀掉了她,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继续给她冲洗长长的金色长发,慢悠悠地说道:「我释怀了,尤妮丝我都没有下死手,何况是你呢,再说你现在这么可爱,我怎么忍心!」嘿嘿,顺便还夸了下自己。

我继续说道:「对了,禁魔项圈对我应该起不来作用的,当时你是怎么办到的?」夏双儿配合地抬起了一只脚,让我好冲洗她的私处及大腿内侧,慢条斯里地回道:「这个再简单不过了,其实那项圈没有封印住你的魔力,只是在不停吸取魔力,让你误以为魔力被禁止住了。

你要是聪明一些的话,其实是可以很轻松取下它的。

」我气急败坏地挠她痒痒,说道:「你意思就是说我智商低咯!」她笑着扭着细腰左摇右晃,娇声安慰说:「还好!你的智商只是稍微的低出正常人类智商水平线那么一丁点。

这也不能怪你,智商是先天决定的,再说了,智商也不会随着年龄增长而增长。

」我粗鲁的将她身体抱起转了个面,继续帮她洗澡,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拉低了平均人口的智商线,我还真是对不起整个人类了!」夏双儿花枝乱颤地笑了一会儿,我看着她美丽动人的笑容,脑海里完全无法跟那个恐怖的大恶魔首领形象相重合。

她笑容收了回去,认真对我讲道:「夏丽丝,要不我们联手征服世界吧!以你的能力,加上我的智商,一定能成的!」说来说去,还是我智商有问题呀!「我对征服世界啊,金钱名誉地位什么的,都不感兴趣啦!我只想快快乐乐的!」夏双儿抬头望着我,释然地笑了。

「也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与追求,这个勉强不了。

夏丽丝,你改变了好多。

现在的你,在吾眼中,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美,最优秀的人了!」末尾还不忘调侃我一句,「就是有点笨笨的,嘻嘻。

」「是啊,是啊!」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本以为是在夸我,没想到是在明着损我,心情像坐过山车一起一伏,哎。

我缓了好大一会儿气,才幽怨地说道:「过去的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孤僻内向,自命清高外加残忍嗜血的?」「还很倔强!」这是夏双儿给我评语。

「而且,一样的呆头呆脑!」就在我差点气到吐血时,辣嘴毒舌的夏双儿补充了一句:「所以吾喜欢你,即便憎恨世间一切的时候。

你拥有可爱的外表,灵魂也很有趣。

」好吧,有点小开心。

能被魔王赏识,也是人生一大成就啊!「来吧,夏丽丝,你身上散发着一股腥臭的气味,吾来帮你洗洗。

」夏双儿体贴的说道,眼里满目柔情。

我不由得暗暗感叹,我魅力好大啊……洗完澡,我们姗姗出来。

达喀尔整本书籍都读了两遍,背都能背下来了!瞟了我们一眼,不耐烦的说道:「你们姐妹在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洗个澡要这么久?洗完澡也不遮一遮,光着就出来了,得庆幸我不是ló lì控而且刚泄完火。

快过来上课,你这个又笨又yín荡的女人!」夏双儿见这个略为英俊,看起来颇有气质的男性侮辱她最为欣赏的夏丽丝,自然不悦了,凶蛮的冲上去抓住他的衣领,伶牙俐齿地反驳道:」不要侮辱伟大的夏丽丝!虽说她是个笨蛋而且还是个sāo货,你也不能就这么直白的表达!你家里人没有教过你礼仪吗?」呵呵,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总觉得夏双儿的话语更伤害我。

达喀尔怜爱的抚摸着夏双儿的长发,像哄小孩子一般安抚她道:「乖啦乖啦!先去睡觉觉,等你醒来了就给你买bàngbàng糖好不好?」「哈?」夏双儿又不乐意了,她气势如虹的高声宣布道:「你个卑微的人类!竟敢轻视吾!你知道吾是谁吗?吾可是世界公认的头号大坏蛋!吾曾经乃是威震八方,名动四海的……唔唔唔!」我急忙捂住她的嘴,示意不要乱说话,万一真的让达喀尔信以为真,那麻烦可就大了!夏双儿身体里没有一丝丝魔力,力气也很小,似乎没有意识到她自己现在只是一个柔弱无力,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姑娘。

这样的狂妄高傲,自以为是,反倒让我觉得她好可怜。

嗯,一定要保护好她!夏双儿瞬间察觉到我举动的含义,她脑中快乐的神经被挑动起来,松开了抓住达喀尔的小手,欢快地扑进我的怀里,咯咯咯傻笑个不停。

达喀尔无奈摇摇头,不过表情上还是蛮愉悦的。

蒂法早已离开,妮雅一个人独占了整张床,盖着被子,躺在正中间睡觉了。

接下来我在达喀尔与夏双儿连夜的指导下,成功将溶于血液内的魔力转移至身体各个脉络,最后集中到上中下三丹田。

以上,我学会了克服阳光的方法。

达喀尔长呼一口气,拉开澹绿的老旧窗帘,清晨第一缕晨光洒他一脸。

揉了揉熬出来的黑眼圈,眯眼眺望初升的太阳,欣慰地说道:「夏丽丝,想不到进度这么快,不过这也是你妹妹的功劳,不许得意!快过来试试学习的成果。

」没有得到回应,只有规律的呼呼声。

达喀尔回过头一瞧,差点原地爆炸!辛辛苦苦教了一整晚,没想到夏丽丝竟然抱着妮雅睡起觉来,还打着轻轻的呼噜!夏双儿则坐在椅子上睡着,吹着鼻涕泡。

气归气,甚至想把夏丽丝骂醒,但达喀尔不舍得扰乱三个天使的好梦。

光是看着,心情就变得极好,忍不住微微笑起来。

达喀尔从兜里掏出一个颇有重量的项圈来,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毫无防备的夏丽丝,缓缓收了回去。

那因赛斯啊,你给我的第二个任务怕是要失败了——第三十三章奴心那因赛斯坐在溪流边的一块石头上,面色凝重地看着篝火堆对面熟睡的尤妮丝。

他一路载着尤妮丝飞到了迷雾森林的边缘,过了这片森林,就是亚度尼斯城了。

熄灭的篝火上面还留有吃剩下的半条鱼,清晨的鸟儿开始欢快的鸣叫。

事实上,那因赛斯用这样的表情几乎盯了她女儿一整晚,不清楚心中所想。

被鸟叫声打断思绪的那因赛斯恢复了往常的平和,走去过按住尤妮丝的双肩,抬起来使劲摇,来回晃。

「该醒了!你怎么这么能睡,嗯?!」睡眼惺忪的尤妮丝感觉自己像是被下了安眠药一样浑身无力,超级困。

被晃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清醒过来,很奇怪,以前都不这样嗜睡的啊!bī不得已的那因赛斯把魔力涌入双肩,稍稍电击了一下,才让尤妮丝惊醒过来。

「怎么啦!干嘛电老娘!」尤妮丝一恢复jīng神,立刻变得生龙活虎的。

「你放开!你居然又电我,我打死你!」头发根根直立的尤妮丝对着她父亲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不过拳脚都打在了空气上。

那因赛斯拿她这个女儿没有办法,嬉皮笑脸的松开了尤妮丝,帮忙抚平翘立的头发,柔声细语地说:「哎哟,乖女儿,你怎么又炸了!看你睡得像个死猪似的,怎么摇都叫不醒,只好刺激你一下下。

」「是啊,好刺激!」尤妮丝没好气的扒开那因赛斯的手掌。

「你是不是对我下药了!?昨夜的烤鱼肯定有古怪!」「怎么会呢,别胡思乱想!再说,我是你爸爸,我对你下迷药做什么,嗯?!」「可是……好奇怪……」尤妮丝感觉身体没什么异样的反应,狐疑地瞧着那因赛斯一副浩然正气的模样。

被这种怀疑的眼神盯着,好不自在!「怎么!?这么不信任你老爹,老子要想侵犯你身体,还用得着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嗯!?你现在的处境,老子有这念想的话,那不是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嗯……仔细看看,虽说是我亲生女儿,不过现在落得如此的妩媚娇艳,确实让我很心动……倒是提醒了我!」那因赛斯用很凶恶的表情走向尤妮丝。

尤妮丝一时呆若木jī,浑身还是软绵绵的,还带有被电击后的麻木感,就这样眼睁睁地盯着如恶狼般的禽兽父亲靠近过来,心脏吓得好像要跳出来。

要知道,她还是处女哩,第一次怎么能给这个老混蛋!要给,也是让夏丽丝借用器具破她的处女之身呀!「啊……」尤妮丝吓得说不出话来,那因赛斯的手已经伸到了她脖子后面。

咔嚓一声,项圈居然解开了。

那因赛斯连忙后跳两步,得意地伸出食指绕项圈玩,嘲笑道:「吓死了吧!叫你再胡思乱想,嗯?!」「这……为什么?」尤妮丝被搞得一惊一乍的,整个人都懵bī了。

这来的都太突然了,太意外了,这该死的,可恶的,代表被奴役的项圈竟然就如此莫名其妙的被打开了,还以为这辈子都完蛋了!「我总不能像狗一样把你栓一辈子吧,你自己好自为之。

」「你才是狗!」尤妮丝小声咕噜一句,摸索被项圈勒出来的红印子,体内阻塞的魔力流开始运作起来,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再说一遍?!」那因赛斯侧耳聆听,刚刚他听到了什么!!

?「你才是狗……」尤妮丝乖乖的重复了一遍。

谁叫他一口一个乖女儿这样喊嘛!「我看你是又飘起来了吧!嗯,还是用项圈锁你一辈子好了,再栓条链子。

」尤妮丝最讨厌被威胁了,长这么大谁都没敢威胁过她!「你敢试试!我用魔法打死你噢!」这招恐吓屡试不爽。

「好啦,好啦,别耍小脾气了,乖!父亲逗你玩的!」那因赛斯怂了,脑海里回忆起那铺天盖地的水龙卷,粗眉不由得一挑,威名赫赫的亚度尼斯国王就是拿她女儿没办法!「嗯,这才像话!」看吧,屡试不爽,没错吧!一口老血差点从那因赛斯喉头涌出,强忍住憋屈的不爽,板着个脸从背后箍住尤妮丝双肩,小跳一下,大腿牢牢夹住她的腰臀。

「这是干嘛啊!非礼我?」尤妮丝差点被带倒,使劲摇晃,想要把那因赛斯从身上甩掉。

那因赛斯很不要脸的讲道:「该换你带我飞了!尽点孝心啦!」「我又不是坐骑,你快下来!这么重,想压死我啊!」尤妮丝还在不依不饶的摇晃身体。

「现在先练练,日后你要背负的重担多着呢!嗯,明白了没有?」那因赛斯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尤妮丝暗想:「这厮肯定是要我继承他的王位,这倒是个好事。

等坐上了王位,那想要什么不就都有了吗?哼哼,夏丽丝,给我等着瞧!」她偷偷笑了笑,点点头,然后一跃而起,背着那因赛斯上了天。

那因赛斯微微摇头,闭上眼睛沉思着:「女儿啊,不是我不愿意把王位继承给你。

一来你身为女性,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大环境下,民众是不会支持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的,失去了民心,王国定不会稳定祥和。

二来你那冲动直白的性格,将来会是bào君不说,还会引来无尽的战争。

三来你处处依赖魔法,认为可以用它来摆平一切,殊不知,你已沦为魔法的奴隶。

我的尤妮丝啊,我该对你如何是好?!想到这么一个让我头疼不已的女儿,还有一个杀人女魔头夏丽丝,这两个家伙怎么缠到一块去了!这个夏丽丝也是让我头疼到不行!以这个女人的能力与所作所为,我应该设法囚禁起来的。

奈何夏丽丝她的美貌与魅力让我心驰神往,况且自己也是在她的照顾下长大成人,在一起久了难免会产生感情,不过那段时间内自己的小命时时刻刻都是悬着的,想想还是有些后怕!所以说非但不想要清理这一潜在的大隐患,还暗中相助,替她摆平了很多麻烦。

如果能娶到她做老婆就好了!也不知道达喀尔能不能完成任务……嗯,夏丽丝不晓得受了什么刺激,整个性格都变了,真是怪了。

曾经的她就是那种你敢直视我,我就要找你茬的感觉……他妈的,尤妮丝不会是跟夏丽丝学的吧!尤妮丝小时候一直都是缠着夏丽丝在玩,是说怎么一直很乖的女儿突然就性情大变!夏丽丝,你这个狗日的,把老子女儿给带坏了!」想到此处,那因赛斯捏紧了拳头,情不自禁地用力勒住尤妮丝的脖子。

「呃呃呃,我cào你!那因赛斯!」尤妮丝空中一个趔趄,险些发生空难!要知道,在正下面,都可是些高等的魔兽啊,这一下去,不是摔死,也是落入怪物肚中,然后消化成为两坨大便从肛门里拉出来啊!哎,我女儿嘴巴里居然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那因赛斯心里默默地流泪,感慨万千。

看来,要好好教育一番了,若不成……为了整个国家的繁荣发展,以及人民的安居乐业,那只好委屈下女儿了,这也没办法……哎………………………………「嗯~啊~~」我推开被子,舒服地伸展了个懒腰,睡得真舒服啊,窗外早晨的阳光祥和地铺满一声,整个身子都觉得暖洋洋的,充满了活力。

「咦,怎么都起的这么早,都走光了,不等我的啊!哈哈哈哈,我再也不担心阳光对我造成伤害了,哈哈哈,哦咧咧,哦啦啦,啊啦啦啦啦……」「嗯咳!看来心情不错?你又在一个人自嗨了?下回注意下旁边有没有人可以吗?」刚推开门进来达喀尔满头虚汗。

有点尴尬,不过我已经脸不红气不喘了,而且还是很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啊……早上好!」「好个鬼!都快中午了!你睡了有多久知道吗?心里有没有一点bī数?一个白天加一个夜晚,再加一上午!你是猪吗!?告诉我,你是不是猪?」达喀尔简直要气炸,没见过这么能睡的女人!「我……可能,是吧……嘻嘻。

」我俏皮的装了下可爱。

「你就是头母猪!」达喀尔把手中的衣服甩我一脸,「穿好了下楼吃午餐!」然后一甩门就走了。

就在我发愣时,门又次被推开了,一个语气冷冰冰的女声冲我说道:「你终于睡醒了,蒂法叫我来帮你穿衣服。

真的是烦,怎么要我过来伺候你了!」我挪开盖在我脑袋上的衣物,瞧见这个女人竟然是曾经欺压过我的琪尔。

额前一缕长长秀发遮住了带有烙印一侧脸颊,身着保守的高领长袖女仆裙,腰间束有一条闪亮皮质的厚实束腰,紧致程度让我都担心起她的内脏会不会被挤坏。

白色的褶裙短到刚好盖住pì股,内衬是黑色的蕾丝裙摆,相互衬托的很好看。

双腿则是抵达大腿根部的白色丝光长袜,足上搭配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很闪亮。

十五厘米的鞋跟让她脚背几乎都快垂直了,她走路的姿势在我看来,是很优雅,很有魅力的。

我看到这里,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回想起尤妮丝用鞋子cào我的快感来。

琪尔如果要欺负我,那我该怎么办啊……即便现在我摆脱了奴隶身份,同时也重获了能力,还是对她有点怕怕的,忍不住紧张起来。

「啊,你,你……」我低着脑袋,视线被她的高跟鞋牢牢吸引住,口干舌燥的,结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哼,」琪尔看到我的反应,不屑地哼了一声,鄙夷的说道:「你对我鞋子有兴趣?我可不会送给你!你再盯着看试试,信不信我用这尖尖的鞋跟踩你几下?」在严酷调教下,衍生而出的强烈受虐欲此刻被诱引出来,一股摄我心魄的悸动感蔓延至全身上下。

此刻的我,很想跪在琪尔的脚前,俯下身伸出舌头来回舔舐她脚上的高跟鞋,然后告诉她可以随意践踏我的身体,并请求用高跟鞋cào我下体的两个肉洞……三个也行,鞋跟可以chā入我yín荡的niào道,嗯……应该是可以的吧……此刻我为自己龌龊无耻的变态想法感到震惊及羞愧。

到底从何时开始起,我思想变得这般肮脏了!从被恶魔抓住后长达数年的折磨开始?是滨海小村那里被戴上项圈,贞洁链后欲求不满的几个月时间?还是成为尤妮丝的奴隶,短短十多天的家畜生活?身体明明都恢复过来了,为什么,我还是无法摆脱这奴性!啊……不要啊,我不想再做奴隶了,夏丽丝啊!不要就这样被驯服了啊!我脑海内另一股声音投来了反对票:「做奴隶才能获得快乐,不是吗?好好想想,为什么曾经的夏丽丝是那样的闷闷不乐,现在的夏丽丝却如此的活泼开朗?噢……可怜的夏丽丝,极度的缺少爱,极度的想要获得关爱,太渴望那些温暖的东西了,以至于想用这种方式填补自己缺失的部分,噢,太悲哀了!」「闭嘴!闭嘴!」我企图阻止奴隶的人格,睁大双眼流出泪水。

另一股思绪同样悲伤起来,这是夏丽丝在孤独得受不了时,渐渐分离出的人格,在压力过大时才会出现,来帮助夏丽丝稳定自身情绪。

「可怜的夏丽丝,想要获得关爱,却害怕受到伤害,适时的勇敢走出这一步吧!额,这么快?!这么说来……哈哈,看来我要消失了呢,你终于可以不需要我了,太好了……」陪伴了我这么久……在脑中,我对着另一个我哀求道:「别走啊!我还想你陪我解闷呢!」「噗!笨蛋!我们是一体的啊!再不融合到一起,就jīng神分裂了啊!难不成想要玩抢夺身体控制权的游戏?!」「噢!那再见!有机会来我脑袋里喝喝茶,聊聊天!」我大脑一痛,感觉像是被什么踹了一脚似的。

我呆了几秒钟,深深佩服起自己来,我居然在脑袋里创造了一个朋友,聊的这么起劲,说不定以后还会心灵相聚的。

琪尔这时候捧住我带有泪痕的脸蛋,坏坏的笑着说:「这就把你吓哭啦?真是个窝囊废!难怪会沦为奴隶!虽然不晓得是什么魔法把你恢复了原貌,但是你别以为我会尊重你!一天是奴隶,终身都是奴隶!明白吗!」此时此刻,我要有多开心多激动,就有多开心多激动!我不再回避,现在的我可以直面自己那龌龊yín贱的愿望——成为奴隶!没有错,我夏丽丝的灵魂就是如此下贱!在恶魔那里受奴役使我被驯化,在滨海小村那里受管理使我顺从,最后到了尤妮丝那里使我产生奴性。

一连串的遭遇,让我心理变态得无药可救!我该怨恨谁呢?其实谁也不恨,相反还带有那么略微的,那么一丢丢的感激。

等下,感激什么的就罢了!那样残酷的对待我,真的感谢不起来!我在苦难中找到了快乐,挽救了我荒废的灵魂。

现在尤妮丝被带走了,哎,我好贱,这么快就开始想念她了,也不想想之前对我作出过那么多缺德又伤天害理的事。

细看之下,琪尔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人长得又漂亮,虐待的手段又高明又狠辣!哎呀,我此刻心脏是小鹿乱撞,有了能自由掌控的恢复能力,即便是被玩残了,玩废了,只要不超过太久的时间,都是可以复原的,嗯,只要注意下时间!嗯……就在我身体能够恢复原样的限定时间内!是多久来着?等下去问问夏双儿好了。

琪尔见我不吭声,以为我不服,于是她双手用力捏住我的两侧脸颊,往外拉扯,凶蛮地怒道:「你个贱货!以为长得漂亮就了不起了吗!看我不撕烂你的脸!」「琪尔!你在做什么!」蒂法不放心的上楼看了看,担心琪尔会欺负夏丽丝,果不其然!「你看你!把她都弄哭了!」蒂法愤怒的扯开琪尔,抬手重重扇了她一巴掌,很响,把琪尔一侧完好的脸打出了一道红印子来。

琪尔眼中含泪,委屈地捂住受伤的脸颊,哭诉道:「蒂法主人,你为什么要偏袒别人的奴隶!」蒂法脸都气红了,指着琪尔,大声训斥道:「她现在是自由身了,不是什么奴隶!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滚!去地牢准备接受惩罚!」琪尔一听,害怕的直哭,连忙跪下来扯住蒂法的裙角,哀声求饶。

蒂法寒着脸,冷酷地命令琪尔:「我叫你滚,明白吗?滚着出去!」「是!主人……」琪尔自知逃不过这一劫了,不知惩罚过后,身体又会增添多少伤痕,呜,都快体无完肤了!都是这个夏丽丝害的!琪尔怨恨的眼神趁着蒂法转身背对,冲我盯过来。

我在思索,如何能让琪尔更为深刻的记恨我,好让我能够顺利引诱她!哎,别人都是想尽办法诱骗女人做奴隶,而我倒好,还要想方设法地勾引琪尔做我的女主人!我故意露出一种胜利的微笑,还作出了一个嘲讽的鬼脸!愉悦的盯着琪尔,伸出舌头快速的左右晃动。

然后快速的转换表情,很委屈,很难过的向蒂法撒娇道:「夏丽丝没有做错事,琪尔她……呜……呜呜……」「哦,哦,哦,乖!别难过了!等下就帮你出气!」蒂法心疼的抚摸我红肿的脸颊,不停安慰,抱住我轻轻拍打我哭得一抽一抽的背部。

而我就一直装哭,而且还边流泪边笑的盯着张大嘴巴,不敢发出声音的琪尔。

琪尔握紧双拳,手背青筋都浮现出来!惊讶于世上居然有如此犯贱的女人,这么的让她痛恨!要不是蒂法在,说不定当场就把夏丽丝打死!给我等着,臭母狗!蒂法不可能一直都在你身旁,只要给我逮到机会……琪尔yīn沉的想到了很多折磨夏丽丝的方法。

随后,琪尔得滚了,在蒂法发火之前……束腰这么紧,弯个腰都是做梦,翻滚是不可能。

哎,只有横着滚出去了……我看着琪尔挺直着身体横向躺在地板上,然后艰难翻转整个身子,咚!正面朝下,前进了一个身位,顿了顿,继续翻转……看着好可怜……本来不想笑的,但为了成为琪尔眼中的贱女人,我还是努力笑出声来,并「好心」替琪尔求情道:「啊,我不应该笑出来的……蒂法,还是不要为难琪尔姐姐了吧,虽然她威胁我说要撕烂我的脸……」蒂法一听,这还得了!琪尔这个贱奴一段时间不调教,都快上天了!夏丽丝无论外貌还是心灵,都如同天使一般美丽,怎么能忍心做出如此残忍之事!再说了,我把夏丽丝当做自己女儿般看待,你伤害夏丽丝就是伤害我女儿啊!琪尔一听就明白我这是在火上浇油,不等蒂法发话,连忙一边滚一边解释道:「不不不,奴儿只是用了十分夸张的比喻!」「继续,滚!」蒂法已经不想理会琪尔,待会的调教会让她听话的。

适时的,我肚子咕咕叫起来,才想起来,睡了这么久,一点食物都没吃过!刚想站起来奔下楼去寻找食物,却被蒂法一手扯住头发,蒂法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用很微妙的表情,眯着眼冲我发脾气道:「怎么,衣服不穿,头发乱糟糟的,也不打扮下,就想下楼去找吃的!?你不是奴隶啦,奴隶都晓得在胯部锁好贞cào带后才能出门!」「好啦,我这就穿衣服!我都快饿的没力气了!」我埋怨着,开始把洁白散发出芬芳香味的小衬衫往身上套。

「哎哎哎!哪有你这样穿衣服的!都弄皱了!而且啊,你xiōng衣都不穿的吗!?这成何体统?」「那个麻烦死了!又小又紧!一点都不合身!穿着难受死了!一点都不自在!再说了,niàoniào跟大便的话,也不方便!我才不要!」我嘟着嘴,显得很讨厌穿戴这种束缚类型的衣物。

其实呢,我心里渴望的不得了!多么美妙性感的贴身衣物呀!那么漂亮的花纹,那么闪亮的皮革!巴不得能把我勒的喘不过气来!我全身上下都是演技啊!不由得骄傲起来。

嗯!保持住表情,不能笑,不能笑——「这可由不得你耍小性子了!束衣是一定要有的,不然会视做不检点!」随后蒂法严肃告诫道:「如果有人举报了你不穿束衣,你会被官兵捉去判为奴隶的!这年头动不动就以各种理由bī迫女性沦为奴隶,可要当心啊!尤其是你这么漂亮的!我不想再看到你受苦了!」「是,是……我穿就是了……」我极其无奈的说道。

「嗯!这才乖嘛!这一套是夏双儿之前穿过的,虽然有些紧,不过还算合身的。

她现在居然变成小孩子了,这一切真的是莫名其妙!我也懒得再想了,反正也想不明白,只要你们好好的活着就行了!」我听完蒂法的话,心里暖暖的。

关于我想要成为奴隶这一事,还是瞒着她好了,不想让她伤心难过。

「这背后的系带很短,要束的很紧才能够连上,你吃点亏,趴到床上配合我一下!」蒂法力气也够大的,勒的我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样还不够紧!?「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歪点子,想方设法的迫害女人!」我装模作样的抱怨道。

「这也没办法啊!谁叫你身为女人呢!在那群男人眼中,女人就是他们的玩物,倘若不是可以生孩子传宗接代,那女性真的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即便不是奴隶的身份,在条条框框的规矩中,也是犹如笼中鸟,毫无自由可言!要想像男人那般不受约束,自由自在,只有成为魔法师这一条路可走!可惜你看来是不会魔法的。

」「我其实是会魔法的,而且厉害到超乎想象的境界!嘿嘿,没想到吧!」我心里头很得意的自夸道。

嘴上却说:「嗯!我要是会一点点法术,那琪尔也不敢欺负我了!」这句话暗地里是对着在门外偷听的琪尔说的。

也许会有所疑问,我是怎么知道她在门外偷听的,其实这个很简单,我的魔力散发出去,就可以探测到周围五百米左右一切有血有肉的生物。

只要是我可以感应到的,想要击败,那就是易如反掌!以前我都是需要触碰才能感应,看来这次的学习不仅让我不惧阳光,还很大的提升了我的作战能力!那因赛斯,嗯,看来之前是错怪你了,没想到你是个好人!「琪尔她只是习惯性的欺负你,你别太往心里去。

哎,其实我跟琪尔过去都挺对不住你的,bī你吃屎,兽交,还用化粪池里的屎给你guàn肠,接着还……」「啊啊,够了够了,听起来就好恶心的!」我急忙捂住耳朵,这些经历听她这么一说,又一一浮现出来!jī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恐怖往事,屎的味道彷佛还飘荡在我的味蕾上,呃!为什么要在我肚子饿的时候提起来啊!都吃不下饭了!家畜……改造……不要啊……我连忙又一次再一次,强迫症似的检查自己身体,头发有,脸蛋完好,舌头没有异常,脖子没有项圈,乳房不垂,那件赋予法咒的服装没有,乳头在,yīn毛在,yīn蒂在,yīnchún在,yīn道很正常,zǐ gōng没有异物感,niào道畅通,yīn户及pì股上没有家畜烙印,pì眼也没有被扩张,身上没有任何金属物件,检查完毕!自我评分是满分!呼,我长舒一口气,现在身体无拘无束的感觉真像活在天堂啊!不过,地狱好像更适合我这只吸血鬼呢……「呃……你自己这摸来摸去的,在干嘛?」蒂法有些疑惑,手上的活儿也停下来了。

「没事,就是在……」我偷偷将不小心粘在指头上的yín液用自己的长发擦拭干净,同时在思考着得让琪尔知道我不仅贱而且很yín荡!我隐瞒了事实,这样回复道:「其实是……我回想起做奴隶时遭受的性虐待,然后觉得很燥热……bī很痒,就忍不住想摸摸自己……」「夏丽丝,千万别有这种想法!彻底忘掉做奴隶时的快感!那都是……是,错觉!对!都是假象!不要被蒙蔽了!要想也只能去想那种痛苦!失去自由时的无奈!失去尊严时的伤感!疼痛时候的苦难!不准再去回忆其中的快感了!那样只会让你堕落!一旦踏入,便是一条无法回头的绝路,只能越走越深,直到跌入深渊!」「有魔法在,我夏丽丝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心里这样想,我还是表里不一的装纯说道:「噢!好!好!听你的!蒂法,我下面这个流水的洞洞好痒,真想能有个东西放进去捅两下止止痒!」「呃……」蒂法挠了挠脑袋,面对这么懵懂无知的夏丽丝,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夏丽丝跟着的是一个女主人,肯定没让接触,更没品尝过男人的肉bàng。

这,这总不能给她根伪具泄火吧!万一依赖上这个,对男人没兴趣,那不就是个变态女了吗?好头晕,又不好解释,算啦,先委屈下她,憋一段时间好了,回头给她找个男的泄泄火。

咦,等下,刚来的时候不是有个男性一起的吗?那天晚上夏丽丝叫床声那么大……莫非……莫非……chā的是pì眼!?我的老天爷,好好的鲍鱼不吃,非得吃蚯蚓!等下还得教育下夏丽丝,pì眼不是用来性交的!哎,真是的,脑袋都大了。

「这样,你先忍忍!我来帮你想办法!不过不准你用手自慰!这是不道德的!所以说,法律才规定女性必须得穿戴束衣,这样可以有效避免女性手yín!」「那男人手yín就道德了吗?」我刨根问底道。

「基本很少吧!毕竟女奴数量那么多,价格也不贵,正常家庭省吃俭用个两三年就可以买一个回去。

」「我的天,女性社会地位这么低的啊!同样都是人类,只是性别不同,差异怎么就这么大!我要是个男人就好啦!可以买几个女奴每天换着玩!」「哼!你就死了这条心,安心做个女人吧!就算是想打扮成男人,瞧你这幅娇滴滴的模样,怎么能成!」然后蒂法像是想起什么,莫名其妙的补充了一句:「对了,pì眼那里……是用来拉便便的,不是,那个……用来chā的……别上瘾了……」「噢……」我当然知道了!那里被chā也很有快感啊!我可喜欢了!蒂法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我,等会找妮雅玩去!她是玩pì眼的专家哩!「不跟你闲聊了,乖乖穿好衣服下楼吃午饭去!不然菜都凉了!」蒂法卷起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脱下布鞋,一只脚站在床上,一只脚顶住我的背部,然后拼了命地扯我身后束腰的带子!手臂青筋都爆出来啦!「啊呀!疼疼!」我难受得咬牙切齿,五脏六腑感觉都被挤压成一坨了!「我还没怎么用力呢!这样就受不了啦!?来,吸气!」「我受不了了啊,松点,啊,内脏快要挤到pì眼口啦!」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叫唤着。

这还不是奴隶束腰的标准,感觉都只剩半条命了。

让现在想做奴隶的我,有点退缩。

「哼!死不了就给我乖乖忍住!」蒂法残忍地冷笑道。

这样对我,让她获得了些许的快意,稍微回味了下过去凌辱我的快乐。

我这口气吸过来,就再也没有畅快呼吸的权利。

随着系带扎紧的簌簌声,致使我气若游丝,腰腹部一阵阵的疼痛,肌肉都紧绷起来,无法再放松。

「咦,你私处怎么湿漉漉的?」她故意拿手指揩了下,用鼻子嗅了嗅,满是腥味。

随后她笑了,让我闻了下气味,嘲笑道:「怎么回事?」我有点害羞,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郁闷的坦诚道:「我好像发情了……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好苦恼……」「真是个诚实的好女孩!」蒂法赞扬道。

「这样吧,你先忍耐下,回头我叫琪尔想办法帮你泄泄身!」「哈哈,太好了!正合我意!」心里头是这样想,我表面上显得很是担忧地犹豫道:「可是,我有点怕琪尔啊……」「她要是敢欺负你,跟我讲就好了!我替你教训她!若不是要打理店内的事务,我就带你去妓院找几个男人嫖嫖你咯。

」蒂法拍拍xiōng脯保证道,顺便还逗弄我下。

「嗯……好。

」我装作有点左右为难的模样,勉强答应了。

这时候在门外偷听的琪尔走了,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我呢,真期待呀!来点重口味的吧,反正我是可以用魔法恢复到原样的。

嗯……虽然我的魔法用在这个方面感觉有些怪怪的,换做其他人有这身本事,估计会争夺天下啊,或者当个英雄,恶棍什么的。

哎,我感觉好对不起自己这好本领,愧疚,愧疚。

随着系带的紧扎,我身体被蒂法那巨大的蛮力带的一动一动的,在我哀叫声连连中,残酷的束腰被牢牢固定在我身体上。

啊哦,好难受……不过,我喜欢这感觉,像是受到控制一样,一种强烈的性暗示。

「不要发出叫床声好吗?这束腰上面的收裆就不扣上了,嗯……看来还可以拆卸下来,高档货呢。

那个叫妮雅的小玩意儿的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到时候就知道了。

」蒂法她麻利的解下束腰下面的兜裆,咔咔咔咔咔咔,然后她将瘫软在床上的我像拎小jī一样提起来。

我摸索着紧缚在腰间的束腰,感觉像是被铁钳子夹住一样,要多不舒服就有不舒服,比之前尤妮丝给我穿戴的黏体yín衣还要紧一点点。

我试着把手伸到背后解开系结,奈何位置在背部的很上面,双手根本够不着!我急了,嚷着:「这勒的好难受啊!帮我松一点点啊!」蒂法抓住我不安分的双手,摇摇脑袋说:「这就受不了啦?那我旅店里头的女仆从们比你这还要紧的多,都没听她们抱怨过什么。

」「那是不敢抱怨啦!」看来没有商量的余地了,罢了,就这样好了,反正一时半会也弄不死我,那么紧的项圈我都忍过来了,还怕这种?!我可是夏丽丝呀!就像夏双儿说的,是世界上最最最优秀的!那么悲惨的家畜生活都无法动摇我的自尊心!「哼,她们抗议一下试试,狠狠教训一顿!受不了的话可以直接走人!到时候付不起每个月的人头税,都给我当奴隶去!」蒂法冷哼哼的蔑视道。

我想了想,也是!当初蒂法教训我时的法子,而且最后还捅了我一刀子……现在想来还有有点瑟瑟发抖啊,虽然说是不想让我那么痛苦,但是也还好,虽然我那时候真的很可怜,但是真的很不想死掉……想着想着,我禁不住轻轻发起颤来……蒂法看我的样子,先是一愣,随后意会到我可能是害怕再被她凌辱。

「哈!你别怕!我当你是女儿一样看待,是不会再像当初一样欺负你的。

好了,该穿外衫了,看你这娇弱气喘的模样,还是我来帮你好了。

」说完拿起了床边摆放的雪白柔衫,准备给我穿上。

这好像少了什么!我现在里面只穿了一件上沿直抵到双乳下端,下沿盖过肚脐眼的束腰,整个nǎi子还有私处以及大pì股都bào露在空气中,该遮羞的位置不遮,不该遮的反倒遮的严严实实的!我手臂托住一对沉甸甸的nǎi子,另只手挡住翘挺挺,硬邦邦的乳头,双腿贴合住。

好难为情的,光着身子我都觉得还好,就是这样让我觉得很难堪。

这样色情意味很重啊……我十分委屈的疑惑道:「内裤既然有原因也就算了,xiōng罩之类的没有吗?穿了衣服后,nǎi头会凸出来的啊……」蒂法听完哈哈大笑:「把nǎi子捂那么严实干嘛?城里人都不这样的啊!乡下人才这样呢!」我有些气恼,反驳道:「哼,不要歧视啊!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是玩泥巴长大的哦!」「哎……难怪你的发色是金黄的,原来是跟泥巴打交道打的多了!」跺了跺脚,「嗯哼!你笑话我!」蒂法觉得眼前的人儿美的简直不是这个世界的,光是看着,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没有,没有!是在夸你漂亮极了而已!你真是话多,要生在贵族家庭,嘴巴天天被堵着,看不把你难受死!」「我……我以前不爱讲话的,自从跟了尤妮丝主人后,我才,那个,呃,好了一点……」想到尤妮丝主人,啊呸,才不是我的主人!想到那个女人,我心跳就一阵加速,莫名其妙亢奋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她对我施了什么咒语?我微妙的反应都被看在了眼里,「噢……尤妮丝还真行!你已经……」蒂法话说到一半停住了,不再继续。

蒂法没有指出来的是:「夏丽丝虽然已经恢复自由,但仅仅是表面的,内心依旧还是个奴隶!未曾改变。

可悲的夏丽丝,心灵被侵蚀,已经被尤妮丝调教成为性奴了啊!」堕落的灵魂,待要如何去拯救呢?「我已经怎么啦?说呀,说呀!」「没什么!」蒂法笑意消失,皱紧眉头,显得极不耐烦,「不跟你说话了!再说下去,你又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我很是懊恼,不爱说话的时候被人看作是孤僻冷漠,这到了有点爱说话的时候又遭人嫌!到底要我怎么样啊!不说就不说!被束住整个腰部的我,呼吸只有平常的一半了。

随后蒂法将无袖的上衣穿过手臂套在了我身上,一个一个的耐心把前面的纽扣合上。

晶莹剔透的小扣子在阳光下璀璨的如宝石般美丽,从衣服下摆到领口,每一个都整整齐齐的扣上。

领口很高,盖过了整个脖颈,下摆却只到肚脐眼那儿。

衣服有点小,过于贴身了,感觉很不自在,特别是脖子那里,纽扣还要拉扯住才能扣拢。

一个黑色蝴蝶领结绕衣领一圈用力扎紧,不留丝毫间隙,我心里盘算着这蒂法是不是想把我勒死!然后是一件纯黑色的高腰吊带短裙,吊带在我xiōng部两侧,将我双乳给挤在一起。

黑色裙子盖过花边小白衫,把我整个腰都包住,黑白分明的,突显出我的乳房来。

裙摆刚好盖住臀部,步伐稍微迈大一些,整个pì股都会被看到。

还有一双很有弹力的白色乳胶丝袜,我坐在床上看着丝袜慢慢吞没我的双腿,心里痒痒的。

袜子将我双腿全都包裹起来,大腿根部的肉肉被挤的突出一点点,很有诱惑力。

最后是一双黑色高跟鞋穿在了我的脚上,试着走了走,感觉有些蹒跚,整个身子必须后仰才能保持住平衡,以至于我pì股得要高高翘起,这一来,小半个pì股都露在外面。

艰难地低下脑袋,看着薄薄的布料下,乳头是突出来的,还能看到两点殷红。

这身根本遮不了羞,只会让我感觉很不自在,更加的羞耻!蒂法牵着我的手臂打算拉我出房门。

我有点不情愿,但是还是被强硬地牵着走了。

在下楼梯的时候,我还是先迈出一个台阶,接着另一条腿跟着再迈步,站稳后才继续,担心一不小心会摔倒或者被楼下的那些盯着我瞧的家伙们看到福利。

真是的,好好吃饭嘛!干嘛盯着我不放,让我更加难堪!蒂法得意的笑了笑,对我说道:「别急,慢慢来。

你很受大家喜欢啊,都不需要下饭菜,光是看着你,就可以吃个饱了。

」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很烦躁,略微恼怒道:「哼哼,是在看我笑话吧!都怪你,把我打扮成这幅滑稽的模样!他们都在看我取乐,好气啊!」「哎,你还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真是气人哦!」蒂法酸酸的说着,我在众人的视jiān中,被带到了楼梯旁一个小房间里。

门被关上,我压力顿时小了好多。

房间里正中的一个圆桌上,坐着的都是我认识的人。

夏双儿,妮雅,达喀尔,琪尔,还有尤妮丝呢?没看到啊!啊,忘记她已经不在这里了,我有些惆怅,走到桌子旁边,看到地上放了个小碗,就这样双膝贴地端正的跪在了碗正前方,等待有人给碗里投放食物。

「哎哎哎哎哎!你干嘛啊,快起来!」蒂法满头是汗,这习惯可要不得!她赶紧把我扶起来,拍了拍我膝盖袜子上的灰尘。

训斥我说:「瞧你这点出息!别丢人现眼了!」我疑惑着,看了看目瞪口呆的众人,又看了看地上的小碗,又瞧了下蒂法,有点懵bī。

难道这碗不是给我准备的吗?氧气有点点不够,大脑反应迟钝了。

就在我张开嘴巴准备说话时,蒂法连忙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小声说道:「别这样丢脸行吗?把身份转化过来!你不是奴隶了!你这笨蛋!」我一呆!脸飙得通红!穿上这紧绷绷的衣物后,这不适的感觉让我以为自己还是奴隶来着!我窘迫至极,说不出话来,实在太难为情了!幸好这时候蒂法给我打了个圆场:「夏丽丝这是行礼在,有些过了,别惊讶!」随即尴尬的笑了几声,悄悄用手肘捅了下我,我极其机智的跟着笑,也笑的很尴尬。

蒂法绝望地捂住脸:夏丽丝这个白痴!不是在要你跟着我傻笑啊!是要你说点什么,解释下的啊!无语了,上帝是公平的!给了她完美的躯体,智商却忘了给了!夏双儿拍了拍旁边达喀尔的脑袋,认真训斥道:「学到了没有!谦卑与礼貌!」然后看向我笑着夸奖道:「全世界的优点都集中在夏丽丝身上了,多么美妙的生物!哈哈哈。

」嗯!我点点头,十分同意!终于有懂我欣赏我才华与智慧的人了!不像其他人,只看到我的外貌。

蒂法搭住我的双肩,在我身后直摇头。

妮雅此刻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我,满是欣喜。

琪尔则埋着头正在思考,不晓得在打什么坏主意。

夏双儿跟达喀尔斗起嘴来,才两天左右时间,他们俩就混熟了。

达喀尔摸了摸自己头顶,反驳道:「小ló lì,不准拍大人的脑袋!你才要跟着认真学习礼貌!」最近一段时间,头顶处的毛发掉落的有点多,哎,苦恼!夏双儿穿着宽松舒适的白色披挂型服装,类似古希腊的风格。

借助于绳带,将矩形的面料固定在腰部,使宽大的面料收缩,形成自然下垂的褶裥,娇躯在自然的服装中若隐若现,举手投足间有一种生动活泼的神采。

夏双儿承认道:「是的,夏丽丝身上的许多优点都值得去学习!」我被夸的都不好意思了,夏双儿竟然是我的忠实粉丝!可不能叫她失望!达喀尔眉毛一挑,对着夏双儿嘲弄我说:「整天夏丽丝夏丽丝的,她放的pì是不是那种爱心形状的粉红色香气?」夏双儿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回答道:「是的!」「那叫她放一个给大伙儿闻闻看看!」「夏丽丝,表演一下!」「我试试……」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粉红色的爱心香气,但是不能叫我的粉丝失望啊!于是我开始加油……蒂法拍了一下我的pì股,冲我大声吼道:「笨蛋!他们撩你玩的,你还真打算放个pì出来?稍微动动你这不灵光的大脑啊!」吼完我,又继续冲着那两人发飙:「都给我好好吃饭!不准再拿这个笨蛋寻开心了!」达喀尔摊了摊手,事不关己的夹菜开整。

夏双儿为我抱不平说:「看她这可爱的样子,忍不住逗逗嘛!其实夏丽丝是装笨啦!虽说原本就……」狡黠地瞄了下我,连忙捂住自己小嘴,冲我嘻嘻笑乐。

「……」我不知如何应对,索性找个板凳坐下吃东西好了!正打算走到凳子前的时候,蒂法把我定住,不让我去。

我转过脑袋,眼泪汪汪地望着她。

心想莫不是要等到结束,才给我吃剩的食物?蒂法面对夏丽丝的委屈模样,不晓得该气恼不争气,还是该安抚下这受过磨难的小可爱。

叹气,然后轻言细语对我说道:「你可以坐着吃!不过应该坐在妮雅旁边,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她给你那莫名其妙的玩意……」被推着走到妮雅旁边,这小妮子笑嘻嘻的指着凳子上被布遮住的神秘物体向我说道:「打开看看,保证你喜欢哦!」「谢谢,妮雅!你对我……」我掀开了布,一看,尴尬的硬是把话给憋了回去。

这个小凳子上有三根竖起的伪具!彷阳具造型的橡胶bàng子,龟头的包皮青筋细节都有,最下面还有两个靠一起的蛋蛋。

中间一个大小适中,就是长了点,靠外对应pì股的那个特别粗特别大!然而里面还有个中指粗长的bàng子!我看了,只想给妮雅竖起中指!送我这个干嘛!疯啦!为什么还有chāniào道的!为什么会想到送我这个!?我在她心目中是怎样的形象导致会收到这种礼物!「不喜欢吗……」妮雅萌动着无辜的大眼,一脸委屈。

「呵呵,呵呵,喜欢……妮雅你最好了!」我努力抬起嘴角露出类似笑的表情。

「那太好了!我就说你会喜欢的,快试试看!」妮雅露出一脸期待的表情。

虽说不想辜负妮雅的心意,但是这……我踌躇时,琪尔这时候来了。

正所谓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快坐下!都等着你在,你面子还真大!」琪尔这样说道,双手伸进我的腋下,使劲把我往下压。

不理会我的哀求,其他人也乐于看好戏,都不帮我。

呜哇哇哇!都欺负我,我就这么好欺负的吗?此时那三根伪具已经跟我身体接触了,妮雅还好心的帮我给对准位置。

「放手了哦!」琪尔说完也不等我有个心理准备,立即就脱手了。

「啊——」我失神痛呼,三根伪具瞬间chā进了我的体内,不过尺寸过于粗长,只进去了一小半。

yīn道,niào道还有肛门又痛又痒,加上羞耻感,我试着站起来,但腰部紧绷绷的一点力道都用不上,导致我很难堪的起又起不来,坐又不敢坐下去。

琪尔按住我的肩膀,残忍的笑道:「姐姐来帮你坐好!」「哎,别啊……」突然一下,三根分别chā进我niào道,yīn道跟肛门的假阳具一下子全都顶了进去,将我牢牢固定在凳子上。

我张大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滚落下来。

下体三个肉洞同时被填满,给我一股无比的充实感。

有爱液的润滑,我的小bī其实还蛮爽的,不过niào道和肛门又胀又酸,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难受得要命。

整个niào道被贯穿,后面那个chā到了直肠最深出,yīn道那个一下子顶撞到宫颈,强烈的刺激,让我sāobī一搐一搐的,喷洒出大量粘稠的yīnjīng,由于被堵着,没有流出来。

妮雅瞪着无辜的双眼,仔细观察着失神乱颤的我,凑近过来好奇地问我:「夏丽丝,是不舒服吗……」我额边的汗不停冒出,整个身体僵直的,双腿打着颤,强忍住niào道那里特别不舒服的感觉,颤颤巍巍的安慰说:「你的礼物……太bàng了,我,很,舒服……」「那太好了,你怎么哭啦?」妮雅又天真无邪的问我。

「唔……是,被你,感动,的啊!」「夏丽丝,你这样子太美了,我可不可以亲你?」妮雅问完也不等我回答,直接将小嘴怼了过来,chún对chún,舌对舌,一通chún枪舌战,咂嘴嘶嘶声此起彼伏,我迷失在温润软靡中。

琪尔看到此,已是意乱神迷,软倒在蒂法身上,在怀里哀求她道:「主人,琪尔也想亲亲啦!」蒂法有点尴尬,但不忍伤害这个被她jīng心调教出来的性奴隶,只好点点头答应了。

随后她们忘情热吻起来。

达喀尔呆愣地看着这一幕,嘴里念叨着:「一个好好的聚餐,逐渐演变成了一个yín乱的派对。

我不能再逗留了,我得离开这里,以免陷入yín靡的泥沼中,变得堕落,如同一只发情的野兽……哦!!

!我,的,jī儿!」夏双儿不知不觉间已经解开了达喀尔的裤带,拔下裤子,掏出那根粗硬bào涨的肉bàng,含在嘴里吸吮舔舐。

达喀尔双手抱住了夏双儿的脑袋,往下按,让jī巴能chā的更深一些。

时间过去的飞快,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大家在吃冷掉的饭菜,都不吭声,气氛为之冻结。

夏双儿满头的jīng液,头发上,脸上,脖子上全是黏煳煳的白色液体,埋头默默在吃。

达喀尔红着个老脸在那儿给夏双儿夹菜,看她的眼神都一不样了,带着些爱意?这个死ló lì控!看来只要是强势傲娇的女性,无论成熟还是稚嫩,一律通吃的啊!蒂法则是在用筷子给琪尔喂食,就像喂小狗似的,能理解为什么琪尔身上被弄得伤痕累累的,却如此忠心不二了。

妮雅也学着喂给我吃,我咀嚼的速度根本跟不上她的节奏,再说了,我胃部被压迫的一点食欲都没有,简直是受罪。

下体的三根伪具更是折磨着我每一寸的神经,疼的一动都不敢动,高cháo的余韵已过,剩下的只有疼痛与酸胀!呜呜,我的niào道估计是被捅坏了,刺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被喂了好多好多的水跟肉块,niào意和便意越来越明显了。

水足饭饱之际,都准备走了,可是我被三根伪具给牢牢钉在板凳上,急得想跳墙!眼睁睁望着达喀尔亲昵地搂住夏双儿走了,蒂法也拉着琪尔说是要适当惩罚一下也走了,就剩我跟妮雅眼瞪眼。

「起来呀,夏丽丝!我们去外面玩!别坐着舍不得走哦!」「可是,使不上力。

拉我起来呀……」随后妮雅把我当做是萝卜,使劲向上拔。

之后的画面,请自行想象。

幸好乳胶长袜是防水的,可怜的妮雅,我等她洗澡等了好久……我安静地躺在河边的青草地上休息,温柔的轻风,暖和的阳光陪伴着我。

枝头的麻雀叽叽喳喳,远处的街道人声鼎沸,费力呼吸着新鲜空气,伴随雨后泥土散发出的特有芬芳。

整个人都暖洋洋的,又想睡觉了。

不过到现在,整个niào道还是火辣辣的刺痛,检查了下niào道口,那儿是红肿肿的,并且有点合不拢,不时的漏出niào来,一滴一滴,断断续续的,niàosāo味越来越重了……无奈使用备好的纸巾擦拭起渗透到yīnchún上的niào液。

之前那根chā入niào道的玩意虽说只有手指般细,但对于狭小的niào道是过分的粗了,再加上琪尔把我重重的一摁,强行将整根niào道bàng塞进去,让我niàoniào的小肉洞受损严重,重到shī jìn!即便niào道伤成这样,我也不打算运用自愈能力。

下定决心想成为性奴的我,要是连这点小伤小痛都忍不住,那还当什么奴隶?但是niào道真的好痛,要不先治疗一下,度过去……还是算了,这样做会引起琪尔怀疑的。

万一让她发现我真正的实力,可能就不敢欺负我了。

我心里清楚我是个说话不算数,意志不坚定的女人。

我得想个办法将自己体内的魔力限制住,以免到时候忍不住用出来。

等会去问问夏双儿好了,她比我聪明一点点。

铃铛声越来越近,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妮雅这个笨蛋过来了。

她脑袋中大脑是用肠子构成的吧!一想到那三根橡胶bàng被拉扯出身体一瞬间,被搞得屎niào齐飞,妮雅满身脏wū去洗澡换衣服,而我却要打扫卫生的场景,就很想发飙!「哼!没有被当做奴隶给拐走呀!」我没好气地关心道。

「我换了件高领的衫,把脖子遮住啦!夏丽丝,还在生我气吗?咦?怎么一股niàosāo味?」妮雅鼻子嗅了嗅,看到了我身边散落的几个染黄的纸团,一下子明白过来,疑惑道:「为什么不用魔法治疗下呢?何必委屈自己?你这样漏niào不觉得难为情吗?」还不是妮雅害的!难受归难受,我是不会因为这点挫折就放弃成为奴隶的梦想的!再苦再疼我也会忍受,到时候让尤妮丝知道没有她,我也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奴隶!就在我胡思乱想同时,对妮雅胡说八道着:「这个……我只有在很激动的时候才可以使用出魔法,所以很无奈啊……」妮雅撇撇嘴,看起来有些不相信。

妮雅听达喀尔说过,夏丽丝很有些变态倾向,没想到确实如此!算了,不说破,给夏丽丝留点面子。

也不能怪怨她,只怪尤妮丝把她折磨的太狠,让夏丽丝想法都不正常了!「是……真,的。

」「好好,那等会你自己走!我不想扶你了,你身上气味怪怪的!你就包着niào布过生活吧!」妮雅语气都变了,神色带着些许鄙视。

「好吧……」我脸羞红一片,张开嘴含住妮雅递过来的bàngbàng糖。

「这是一个路过的叔叔给我的,哼,还当我是小孩子!」妮雅很是生气!娃娃脸加上贫乳,就这么显小吗!「呃,不要被拐跑了啊!」我吸吮着bàngbàng糖,含煳不清的担忧道。

「哎,你还是多担心下你自己吧!笨蛋!」「小妮雅,过来,让你的夏丽丝姐姐抱抱!「」「才不,你太臭了!」妮雅一脸嫌弃,我一脸茫然,随后温柔地冲她笑了笑,满是欣喜。

今天的阳光,很是暖和呢!——第三十四章笼中金丝雀我刚才碰巧看到夏双儿了,她看起来很匆忙的样子,不过还是拉住她问了一些问题。

她说禁魔项圈是对我有效果的,还叮嘱能够抵抗阳光后,试验下自身的能力水准,担心会有很大影响。

毕竟这个法子她也有考虑过,不过最终还是因为某些原因放弃了。

随后她就被达喀尔牵走玩游戏去了。

至于是什么游戏,大家都心知肚明。

现在,正值晚餐时间。

因为上一次我捣乱,外加身上有股niàosāo味,所以就剩我跟琪尔单独在一起,她负责照看我的饮食起居。

该是我表演的时间了,让你们看看,我优秀的演技!「来,张开嘴,姐姐喂你!」琪尔温和劝说着,拿着一杯粉红色不停冒出气泡的水,看起来很友善,也很可疑。

「琪尔,这水怎么是这样的颜色……」我皱起眉头,左盯盯右瞧瞧,就算我真是个笨蛋,也可以明显感觉到这水里有古怪。

杯底还沉着一片未稀释完的粉色药片,就算琪尔真当我是傻子,至少稍微掩饰下吧……「怎么,还担心姐姐下毒害你呀?」琪尔亲昵地抚摸我的长发,连哄带骗。

我还是装作很犹豫。

「可是,琪尔……」「叫姐姐啦!」「姐姐,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当然知道她目的是想教训我啦!我只是想成为她的母狗,体验被凌辱的快感,才这样装纯充愣的。

别以为我真傻!「姐姐突然觉得你很可爱啦,啊,把嘴张开——」琪尔一只手紧紧搂住我肩膀,一只手拿着盛满粉红色液体的大水杯往我嘴chún边贴近。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开了嘴,被琪尔bī迫着喝掉可疑的水。

「要乖乖喝完哦!放心,姐姐不会害你的——」咕隆咕隆,我被迫喝着,有点点腥甜。

过了一会儿,水杯空了,感觉肚子里全是水。

有些担心,喝了这么多奇怪的水,会不会出问题。

琪尔满意地放下水杯,摸着我的头发冲我说道:「你头发好浓密啊,真乖,想不想知道你喝的是什么?」我害怕地摇摇头表示不想。

「哈哈,居然不想!你这样让我怎么接话呢,还是告诉你好了。

那水里面包含了许多泻药,还有更多能让你变成发情母狗的药片哦!嗯……差不多快生效了,有感觉了没有!?」「姐姐,为什么……」我捂着肚子,感觉到整个下腹渐渐灼热起来,伴随起沉闷的咕隆咕隆声。

糟糕,好想放pì……我本来就发情了啊,再喂我媚药,岂不是火上浇油?哪有这样作弄人的?不过,好喜欢这样被欺负——我继续演戏,眼眶湿漉漉的,柔柔弱弱的哀求她道:「姐姐,让我上厕所呀……」「想偷偷跑去自慰?哼,没门,你这个贱人!看,这是什么?」琪尔得逞后像是换了一个人,变得冷冰冰的,对我抱有很大的敌意。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

嗯嗯,看来她打算对我展开报复了。

我看了她手中的丁字裤样式的黑色皮革带,接口处还有个锁孔,一下子明白过来。

我战战兢兢的求饶道:「这是贞cào带,唔……我不要……拿开它呀……」「这可由不得你,老实点,自己戴上,别让我打你!」说着,硬是塞到我手上。

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传递着阵阵绞痛,咕咕声不绝于耳。

我一手隔着高腰黑裙和白丝衬衣以及强力束腰捂住肚子,一手握着冰凉的皮革贞cào带,不知道如何是好。

戴上这羞辱人的贞cào带后,凭琪尔的性格,一定不会让我好过的。

不戴吧,又会惹琪尔不高兴,又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方法整我。

犹豫了片刻后,肚子更难受了,浑身也热起来,感觉晕乎乎的。

我将贞cào带放下,急忙想跑去厕所,打算先救下急。

没跑两步,琪尔就扯住我裙子上的背带,使劲一带,将脚上穿着高跟鞋的我摔了个眼冒金星,屎都蹦到pì眼口了,还好我用力夹紧了肛门。

琪尔一把扯住我衣领的小礼结,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在我脸颊上,顿时感觉左侧脸火辣辣的疼,伴着耳鸣声,我懵bī了,委屈的泪水落下来。

接着一巴掌又重重扇在我右脸,然后又是几个巴掌啪啪啪啪的扇过来。

尤妮丝都没有这样打过我,好疼啊!我泪流不止。

琪尔甩了甩手,她自己手也疼,不过很快又抬起手,准备再给我几下。

「不不,别打了,呜呜,我听话……」「哼,不打你就不知道乖了!真是个贱货!嘴张开!」我不敢犹豫,张开了小嘴。

琪尔喉头一阵鼓动,「啊呸!」一大口浓痰直接吐进我嘴巴里。

好恶心!那口痰黏煳煳的,在我口腔中,舌头上。

我大气都不敢出,深怕这口痰会滑进喉咙中。

「吞下去!」「啊啊啊!」我含煳不清呻吟,求饶,哭哭啼啼,装可怜。

但是这样没有用,琪尔与我同为女性,是不会对可爱漂亮的我心生怜悯的,反倒会更加激起她的虐待欲望。

「吞!下!去!又想挨打了吗!贱货!」我是真的怕了,胆战心惊的。

同时也好后悔,不该招惹这个女人的,我是闲着没事干嘛了!好好的,干嘛自取其辱!还是不做奴隶好了,太疼,太难受!不过,现在没有回头路了,总不能施放魔力弄死她吧,毕竟是我先挑起的事端。

哎,今后能避开她就躲得远远的好了,不能犯贱了!我是真的遇到狠人了,服气,怕了怕了!不愿意再被连扇耳光的我,依言强忍着作呕的反应,咕隆一下,把那口浓浓的痰吞了下去,感受着那缓缓滑过喉咙的滋味,我不由得一个激灵,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皱紧眉头,像吞了大便一样感觉恶心反胃,嘴都不敢闭上。

「嗯!这才像只母狗!」见到我言听计从,琪尔很满意,随后把贞cào带丢到我脸上,缓缓命令道:「不用我多说,知道该怎么做吧?」「知道了……」我哭丧着脸,手握贞cào带,双手撑住地板,艰难地站起来。

「还不快感谢我?」我垂头丧气地答复道:「是,谢过姐姐了……」「说完整点!」琪尔坐到了床沿上,翘起腿,晃动着高跟鞋,颇高兴的表情。

我不由得盯着她的鞋子看,眼珠子跟着摇动,对此,有着别样的情怀。

双膝落地跪在她面前,心想反正脸都丢完了,于是我放下那薄弱的尊严,说道:「母狗谢谢琪尔姐姐赐予的贞cào带。

」「哈,还蛮会讨人喜欢的。

难怪尤妮丝对你那样重视。

对了,你到底会不会魔法?我听他们说你很强的。

」琪尔有些疑虑,万一真的把夏丽丝惹毛了,用起魔法来,那就麻烦了。

我冲她撒谎道:「不不,别听他们胡说,要是我会魔法,早就还以颜色了!」也不晓得自己怎么想的,要是承认,也不必再受琪尔欺凌了。

我还真是个贱货,是不是没救了……「嗯……看来你心里还是不服气,好,这个以后再慢慢治你。

先起来穿好贞cào带,别过会喷出屎来。

」我听话站起来,强忍住不适,把贞cào带穿过双腿,慢慢的提到了胯部。

腰弯不下去,视野也被挺拔的双乳阻隔,只能摸索着该怎么戴上。

琪尔不耐烦的走过来斥声道:「慢吞吞的!还是我来帮你穿上!」她接管我双手,先是把贞cào带在低腰处拉紧卡住,然后就开始拉扯着贞cào带的胯部的带子。

裆部的束带卡进pì股缝到下体处,分开了我两瓣大yīnchún,深陷进去,然后贴合着yīn道口,niào道口,以及yīn蒂,逐一封闭起来,最后到贞cào带前面的连接处。

贞cào带很厚实,外表黑色亮滑,里面确是毛毛糙糙的,密密麻麻布满小疙瘩,弄得我很不舒适,臀部一扭一扭的,想要摆脱这瘙痒。

琪尔她使劲将贞cào带往上提,我咬牙哼哼哀叫,在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听见咔的一声响,我意识到贞cào带被锁在了我的胯间。

好紧,好难受,我双臀紧紧夹着贞cào带,大yīnchún有小部分被它挤压着,很痛。

大腿合不拢,分开着双腿稍微走动两步,腿就发软,而且大yīnchún被扯着,只敢小步小步的走,步子迈大点,就一阵撕扯的痛楚感觉,这贞cào带简直是魔鬼的道具,我迫切的想要扯下来,但是这个贞cào带纹丝不动的,牢牢固定在我身体上。

「喜欢吗?」琪尔又坐到床边上,翘着腿观看我窘迫急躁的模样。

「不喜欢……快解开锁啊,难受死啦!」「你要我开我就开啊,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难受是你的事,就一直戴着它吧!除非你答应当我的母狗。

」「才不要!」我冲她怒吼完,急忙以奇怪的走路姿势小冲到厕所里,把门用力关上,「嘭!」我真的好气,为什么要给我戴上这么个玩意,我才不要禁欲!我打算强化自己的力量,使用蛮力直接撕毁胯间的贞cào带。

运转起体内的魔力,然后……嗯……魔法怎么用来着……天哪!我将身体里的魔力分离到血脉经络后,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使用,就像拥有一台拉风的跑车后,却不知道怎么驾驶一样!不能强化自己的力气,也不具cào控血液的能力,我空有一身强大的魔力,却不会用魔法!这世上,或许没有比我更蠢的人了。

别人可能说的是对的,我大概就是一个笨蛋了……我抓着自己头发,一脸沮丧地开始蹲坑。

这么大的一个旅店居然没有马桶,也是够寒酸的。

裙子都不用挽起来,只要一蹲下,整个pì股都露出来了。

放松自己的pì眼,啊,舒爽了……?屎没有放出来,被贞cào带给拦截了,同时niào也跟着从膀胱涌出,也被贞cào带堵住,这……便汁与niào液没有完完全全被堵死,正在从贞cào带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往外渗漏。

平均十多秒钟才从大yīnchún下方那贞cào带的细微间隙中滴出小丁点的黄色臭液,贞cào带里面全是wū秽物,从pì眼到yīn蒂处都被niào液与便液湿润,感觉黏答答的!要命的是,下半段yīn道被这些给堵满了……臭气弥漫开来,整个厕所都臭臭的。

我徒劳用纸巾擦拭自己双腿内侧,却不停有新的的wū秽漏出,怎么弄都不能让自己洁净。

弄了好久,还是又脏又臭,腿麻了……我yīn沉着脸,埋头走出来。

被迫用八字脚的走路姿势,像只企鹅那样一歪一拐的极其滑稽。

这该死的贞cào带竟然没有设置排泄孔,一股脑把我下体掩得严严实实!好恨啊,好气啊!直肠堵满了粗硬的大便,膀胱niào道里都是sāosāo的niào,排泄不出来,好想niàoniào,好想拉屎!胀的我好难受……难闻的气味从我下体不断飘散出来,羞愧难当。

贞cào带里面湿乎乎的,很粘稠,又闷又热,可是被锁上,没办法打开。

我既心酸,又无奈,对琪尔又恨又怕,一时间,百感交集。

琪尔放下手中那本名为《湿热一瞬间》的书,冲我嘲笑道:「小母狗,是不是觉得胯下sāo热难当呀?」我斜眼瞄了她一下,没有搭理。

扶着桌子,缓慢坐在了小木凳上,用手挤压着贞cào带,把wū秽黏液排出来一点点,一边用纸巾细心擦拭。

「啊,好臭!」琪尔捏住了鼻子,用很重的鼻音嘲弄着我。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就是这种态度吗?好吧,那我走啦,这贞cào带的钥匙我就扔掉算了。

顺带说一句,这是用铁甲犀牛的硬甲皮制作的哦,是弄不坏的。

」我静静的目送她离去,待她走到门口,准备打开门时,我坐不住了。

生理上的渴求在催促我赶快行动。

「琪尔姐姐,不要走啊……」她还是不理我,握住了门把手,只不过行动变慢了。

「我想成为姐姐的母狗……」我被迫妥协道。

戏早就演完了,是真的无奈之举。

琪尔转回来了,重新坐了回去。

翘起腿,手肘抵住膝盖,撑着脑袋,澹澹回应道:「嗯,你想做母狗那是你的事,我没这种兴趣啊,让我走吧,我实在受不了你了……」我脸红上加红,虽说开始我目的就是这个,但是现在真的很不想受琪尔掌控,这贞cào带让我好绝望。

跪在了琪尔前面,我发挥出自己死不要脸的本领:「求求你了,让我做你的奴隶吧……琪尔姐姐,请收留我这只贱母狗,把我调教得乖乖的……」琪尔捧腹大笑起来,擦了下不小心笑出来的眼泪,对我说:「哎哟,笑死我了,你真的好贱,好好好,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这下你开心了吧!」听到她的答复,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能预感将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找个机会熘吧,随后找个魔法师学习下怎么cào纵魔力,一定要是个男的!我都被尤妮丝,琪尔这样的女人整出心理yīn影了。

我眼睛又盯住了琪尔脚上的高跟鞋,着了魔般的爬过去,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我舔的很用心,把她鞋子用舌头清理个遍,布满了口水,像上了鞋油一般闪亮。

幻想着这高跟鞋chā入到我yínxué内肆意搅动时,妮雅颤抖的声音传过来,令我心神一震。

「夏丽丝,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妮雅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妮雅,别走啊……」让我,解释下呀……达喀尔在门口搂着夏双儿自信道:「看,我说的没错吧,夏丽丝就是个变态受虐狂。

」夏双儿一句话也没说,看她一副欲哭的表情就知道对我失望到极点,扭头拉着她的性伴侣走了。

我整个人都傻了,大脑一片混沌。

我的人格,我的自尊,我的形象,被彻底毁灭了,轰击得渣都不剩。

呜呜……好像都是误会啊!琪尔看到了蒂法也在,急忙向她解释道:「都是夏丽丝啦!她不让我走,硬是求我,还对我作出这种yín亵的举动……」琪尔心里暗笑,事实上,刚才佯装要走的时候,就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

一切都如她期望的那样,甚至大大超出了预期。

蒂法朝我走过来,闻到我身上难闻的气味,走上前来将我扶起,缓和的说道:「你既然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好说什么。

要是琪尔过分欺负你,就告诉我。

你是不是上完厕所忘记擦pì股了,哎,怎么连个人卫生都搞不好!你这样子,我也实在不放心,你如同一只娇生惯养的金丝雀,与其放飞你,让你独自面对危险,倒不如将你锁入笼中,以后琪尔就是你主人了。

别怨我,这是在保护你,好好当个听话的女奴。

记住,逃跑是大忌,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要奢望自由了。

好自为之吧……」额……这是要回归奴隶生涯的节奏了?我反悔了,觉得还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好一些,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呢!当务之急是解开贞cào带,还有学习如何掌控自己的魔法,怎么能让我做回奴隶?此刻我脑袋晕乎乎的,niào意便意啃噬着我的心智,下体的瘙痒感让我心思散乱,一时间组织不了言语。

我要niàoniào啊!完了,肚子还在闹别扭,又拉不出来,要死了,要死了……呜,bī好痒啊!可是也没办法……蒂法还等着我的答复,当她看着我相互磨蹭的大腿,摇摇头,再看了我迷离的神色,已是无言以对。

转身靠近琪尔,拍了下翘起的腿,然后琪尔老老实实的把腿放了下来,接着她们说起了悄悄话,琪尔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还时不时看向我。

等我缓过神来时,屋子里就剩我一个了,赶忙扭动门把手,打算去找救兵,没想到门被反锁了。

我难受地躺在床上,大腿紧紧夹住枕头,不知不觉沉沉睡去,悔恨的泪水打湿脸庞。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窗外已经黑了。

臭味弥漫着,松开脏掉的枕头,腰腹酸痛,pì眼里还夹着很长一根大便,悲苦!手往下体摸去,却是湿热的皮革,自慰的想法被贞cào带阻止了。

好饿,手脚都软了,顺手用床单将脏手擦拭干净,寻着月光,慢悠悠的吃着冷掉的食物。

稍微吃了些,捂着肚子站在了窗户旁边,推开窗户,一只红蓝相间的小鸟立在窗台。

将魔力引导至指尖,一股看不见的能量侵入到这个小小的生命中。

我闭着眼睛,能感受到它小小心脏的跳动,流淌的血液。

那只鸟儿一震,倒了下去,血液从它圆熘熘的小眼睛旁流出来……嗯,看来这个法术能够使用,让我稍微放下心来,至少有些自保能力了。

看着那只鸟儿扑闪着翅膀受惊地飞走后,我冲它挥挥手,去了厕所,拿起剪刀试着破坏掉贞cào带。

好紧,废了半天力才把剪刀伸进贞cào带里面一丁点,握紧剪刀的把手用力剪了下,却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我将剪刀甩在了地上,用手使劲抓挠着贞cào带,一点点感觉也没有。

对付这个,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在我痛哭流涕时,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母狗,天快亮了,准备好成为奴隶了没有?」琪尔恶魔般的声音刺激着我耳膜。

琪尔寻声找到了缩在角落的我,笑着说道:「醒的蛮早的嘛,看来你蛮兴奋的,来,把衣服脱了,换了这身衣裳,跟我出门!」我看向琪尔手中的灰黄色布团,连声求道:「不……琪尔姐姐,饶了我吧,把贞cào带解开好不好?」琪尔摸着我的头发,轻轻说道:「好好,等会将你登记成女奴后,就破例打开一下。

再说了,蒂法不准我虐待你呢,放心好了,就走一下形式。

」「这……好吧……」我很无奈的答应了,只要能摆脱这条贞cào带,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琪尔从解开我的领结到褪下长袜,将我剥了个光,只剩下胯部的贞cào带,腰部终于可以轻松了,就是肠道一阵阵绞痛,还是不好受。

说实话,我还是蛮喜欢这束腰的,虽然难受,但显得很性感。

冲洗完后,我身上一股浓浓的sāo臭味终于澹去。

灰白色的上衣,布料很粗糙,很臭,xiōng部那两块地方还有大片发黄的wū渍,明显穿了很久没有清洗过。

两颗乳头被粗布磨蹭得很痒,我用手挠了下,却被琪尔骂了一顿,骂的很难听,但是我已经对此免疫了,继续按捏自己硬起来的乳头,阵阵酥麻,很舒服。

琪尔双手愤怒的捏着我的乳头,使劲拉扯,吼道:「你这不要脸的母狗!不准自己找乐子!你没这个权利!」我一疼,连忙喊道:「不要扯啦!要揪掉了!」同时又乐了起来,我的笑点蛮低的,忍不住笑着对她说:「我自娱自乐是我自己事,不要什么都要管嘛!」琪尔很是受气,松开手嚷嚷着:「死不要脸的母狗!只有我允许你爽,你才能爽!你是我第一个奴隶,你得听我的!我叫你趴着你就要趴好,叫你躺着你就要立即躺好!知道了没有!懂了没有!nǎi子大了不起啊!长得漂亮了不起啊!还不是一只母狗!」我被她的一番言语,弄得蛮开心的,不禁喜笑颜开。

连忙哄道:「嗯!我是母狗!都听你的,满意了吧!」「这才像话,乖乖当我的母狗,不要惹我生气,否则你就得吃些苦头了!」我不敢说我之前是故意气她的,怕她会往死里打我。

「是是!我会做一只乖母狗的!」「嗯!」琪尔点点头,递给我一条短裤。

「自己穿好,跟我走。

」我皱着眉,闻了闻这件小短裤上的气味,又sāo又臭的,那裆部都发黄了,撑开看到里面带着干扁的黑黄色硬块,很大片面积,扣都扣不下来,难怪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这太脏了,放到垃圾堆里都嫌弃,我不想穿啊……」「呵呵,把脸伸过来。

」「生气了吗?」「没有哦!我说话不爱说第二遍。

」我有不妙的预感,但还是乖乖的照做了。

「啪啪!」两下耳光毫不留情的扇过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要打我。

没办法,我最后还是十分嫌弃地穿上了那条裤头,很短,大白腿都裸露在外。

打了个简单的绳结,粗布烂造的极不舒适。

短裤头裆部硬邦邦的一大片,那应该是风化后的屎块吧。

「打你几下才听话,真是个贱骨头!还有这个头罩,戴上。

我在上面撒niào了,母狗得多闻闻主人的气味!」琪尔把脚边的湿布踢过来,很显然她拿都不想去拿。

我翘起小指,双手用拇指与食指拿着这个灰不拉几的头罩,全被niào打湿了,浸得透湿,不停有黄色水滴落下。

我脸还在烧疼,悻悻地把它套在了脑袋上,湿润的布料紧密贴合在我脸上,冰凉的触感让我一颤,闷闷的,很难呼吸。

不断有niào液滴落在我身体上,满是一股浓浓的niàosāo味,莫名有点兴奋。

我满身屎niào气息,又sāo又臭。

头罩下面,在脖子那里有一条很长的麻绳,琪尔把它紧紧系好,牵着绳子,把视线被遮挡,什么也看不见的我带出了房间。

「等会小心楼梯!登记成功后,你就会戴上一个终身都取不下来的项圈,哈哈,你这辈子就安安心心当个奴隶吧!」我停住了脚步,却被绳子拉扯,牵引着,狼狈不堪地不断前行,留下点点niào滴。

被罩住脑袋,身穿肮脏粗麻衣裤的我,光着脚丫子被琪尔牵着走了很久,贞cào带勒的我裆部特别难受,大yīnchún估计肿起来了吧……路面上的小石子磕得我脚底板很痛,鼻孔闻到的全是niàosāo味,分不清肌肤上流淌的到底是汗水还是从头罩上溢出的niào液,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大腿内侧那儿一条条水渍是从贞cào带边缘漏出的排泄物。

能看清楚的,就只有微微透露的白光,天色应该是亮了。

嘴chún微微开启,就有niào液溅入口中,我忍不住问前面的琪尔:「到底还有多久啊……」「别着急,很快就到了,再走个半小时。

」幸好是大清早,太阳都没有完全升起来,路上没什么人,不然我这小脸就丢大了!唔……我怎么一点想反抗的心思都没有,明明这么伤自尊。

我才不着急呢!好想返回去,要是被戴上奴隶项圈,就假戏真做了,我只是想玩玩,没有想过要真的再去做奴隶啊!此时一步一步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行走,心脏咚咚咚的快速跳动,双手握住牵引我的绳索,双腿张开着狼狈跟随,体内分泌出的雌性费洛蒙阻止了我使用魔法去攻击琪尔的念头。

「咚!」我撞上到什么,软软的触感,应该是琪尔,我连忙向她道歉:「对不起,我看不到路,把你撞了下,别打我啊……」「你个臭bī!把脏东西都弄我衣服上了!等下拿鞭子抽死你!」琪尔怒骂着,我不由一阵颤栗,自觉地跪了下来。

「欢迎光临,这个女人……是要登记成奴隶吗?」一个清脆的女声对着琪尔说,我不用看就晓得那个人看我的时候肯定是一脸嫌弃的表情。

「是的。

麻烦你了。

」「母狗,就这样爬着走!别乱说话,要是登记失败,有你好受的!」威胁完,我就被牵着爬了一段距离,随后被要求坐在了椅子上,双手背到身后面。

头罩被解开的那一刹那,坐在我对面的那个蓄起卷曲胡子的胖男人一愣,清了清喉咙,他对我询问道:「叫什么名字?」「母狗……」我是这样脱口而出的,琪尔老是母狗母狗的叫我,我都快觉得自己名字就是叫母狗了。

身后的琪尔咬着牙,恶狠狠地在我耳边威胁道:「你别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躲过去,记得你贞cào带的钥匙还在我手里,不想被屎niào活活憋死,就老实点!」「额……我名字叫夏丽丝,姓氏是……」「不用了,奴隶不需要姓氏,有个名称就行了。

那么年龄呢?」他十分留念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低下头拿着笔在纸上画起素描。

「三千多岁吧……」我这回是说的真话,还没有算假死休眠的那段空白时间呢!那个卷胡须的胖子……这样说别人也不好,姑且就称呼他为面试官好了。

面试官抬头,看着我身后的琪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要不是我头发被niào弄得湿漉漉的,琪尔她一掌就呼我脑门上了。

琪尔又一次在我耳边轻声威胁这说:「你下体的贞cào带,就准备过一个礼拜再开锁吧!」咦咦咦,这不像是威胁,完全是告诉我一个残酷的事实,我真的没有胡说八道呀!难道说真话也有错?我按照自己外表的模样,说出了一个比较合理的年龄:「我今年十九岁了……」「嗯,那么说说你有什么优点,会做什么事情或者擅长的技术都可以。

」这搞得真的像是在面试工作一样,我想了想,但是想不起来我有什么特长,不能说会魔法啊,弹钢琴之类的吧,不然琪尔又要迫害我了。

迫于身后压力,我回答道:「我聪明伶俐,美貌过人。

」「嗯!」面试官写下了:「美貌过人。

」又开始提问了:「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你要成为奴隶的?」「额……」我不能回答说是兴趣爱好或者是被人胁迫吧,不然琪尔会找我麻烦的。

我左思右想,回答道:「没钱,又不想打工……」「嗯!这就帮不了你了,你成功了,恭喜你成为亚度尼斯的奴隶。

」呵呵,我面试成功了,但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最后我还是很有礼貌的问候了一下这个死胖子:「也祝你早得千金。

」(在这个时代,女性地位很低,生女儿意味着多一个累赘,给家庭增添负担。

)面试官最后问了我一个问题:「你如何看待自己的失败?」我抹了下脸上流淌的niào滴,继续将手背到身后,缓缓微启红chún,神采飞扬,澹澹的演说道:「我曾经拥有过一切,站立在世界顶点,却绝望着,亲手葬送了表象的美好。

对我来说,任何事物,都只是过眼云烟,我堕入过无边的黑暗,想挣扎想求助,找遍世间也得不到答桉。

直到遇见那个女人,才获得了生命的真谛。

冥冥中,这或许是我唯一的路。

时间无言,如此这般。

」「呵呵,你还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啊。

滚蛋吧!排队等着安置项圈去,奴隶!」这个面试官显然是被我之前的问候惹怒了,挥了挥衣袖,在赶我走。

默默起身,琪尔在后面踢了我一脚,pì股上留下一个高跟鞋的鞋印。

我好不容易威风一回,这也太不给我颜面了!要知道,曾经多少人追随我,奉我为神为王,我都对此不屑一顾的!哼!我敢怒不敢言,乖乖走进一间屋子排起了队,而琪尔就在休息区那儿坐着等我出来。

我靠,这年头当个奴隶还要排队等候,有没有天理了!嗯,在我前面有五个女的,应该会很快。

她们都被上了手铐脚镣,显然是被迫无奈,就我双手双脚是自由的,有点格格不入呢。

在我准备靠近前面一个茶色头发的女孩时,她转过头来,捏着鼻子冲我骂道:「离我远些!你也太臭了,从化粪池里冒出来的吗?」我懒得搭理这个要xiōng没xiōng,要pì股没pì股,还长得很一般的小个子,啊!妮雅对不起啊,不是说你,起码你长相水灵灵的,很是可爱!离前面这个人两米多的距离站着,我脑海一片空白,发起呆来,肚子好难受啊……「嘿,到你了!金发的女人!」一声嘹亮的叫呵打算了我的思绪。

哦,我好像也没有想什么事情,就是发愣而已。

抬头一看,前面都空了,听到哭声,我转过头来,发现后面来了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子,双手在身前被绳子绑在了一起,垂着头在我身后低声痛哭。

正在我打算去安慰下她的时候,被两个拿长棍的大汉抵住后腰,恶狠狠地对我命令道:「快点进去!不然就要受些皮肉之苦了!」「好好,哎……」我举起手来,作投降状,被推搡着进入到一个昏暗的大房间里。

刚一进去,就有一个很瘦的男孩走过来,比我矮一些,他穿着蓝色的工作服,头戴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让我看不到他的具体样貌,不过看他肌肤粉嫩粉嫩的,chún形也很漂亮,应该是个好看的男孩子,要是穿上女装的话,一定比一般的女孩子还要美。

「小姐姐,脑袋请抬高一点,让我量下你的脖颈。

」这个羞涩的男孩子看到我脸都红了,声音很清脆,略带中性的嗓音听起来很舒服。

「哦,好的!」我让他把皮尺贴到我脖子上丈量,然后很有兴致的盯着他,调戏道:「小弟弟呀,有没有试过女孩子的衣服,你要是穿上,肯定迷死人呢!」「这,这……」他支支吾吾的,很紧张很害羞,我说的话彷佛戳中了他的羞事,低着头逃跑似的离开了。

「衣服脱掉,去那边冲洗身体!」就在我偷笑时,有个凶巴巴的老人指着鼻子命令我。

我依言脱掉了臭烘烘的粗糙衣服,就剩个黑熘熘的贞cào带牢牢锁住下体。

「额……可以帮我打开这个贞cào带吗?」我有点点期待地问道。

这个对我很不客气的老家伙没有理我,嗯,给他起个名字叫干扁老头吧。

干扁老头拿起一个高压水枪,打开龙头就是对我一阵乱喷。

水柱很大很急,我弱不禁风的小身体差点被吹倒。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咕噜噜咕噜噜!」我手挡着水柱,被bī到了墙角。

那个干扁老头直接把水枪对准了我的嘴巴,害的我喝了一肚子水,呛得我趴在地上连声咳嗽。

不敢再开口讲话,在他桀桀怪笑声中,我白白嫩嫩的娇躯被水柱冲刷得通红。

终于冲完澡了……我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头发与身体湿漉漉的,成了一只落汤jī,不对,应该叫落汤狗,有点拗口啊,还是叫落水狗吧……我气喘吁吁,软绵绵地扶墙站立,全身上下红透了,沾满水珠,像一只烤熟的小乳猪冒着油汁。

没等我喘完,一个橡胶球抵在了嘴chún上,「把嘴巴张开!」一个肌肉很壮实的光头男在我耳边大声吼着。

这个黑色的口塞球有我拳头那么大,我很是怀疑下巴会不会脱臼,更重要的是,那上面还留有亮晶晶的唾液,没有清洗过,就直接拿来给我用了。

推理得知是上一个那嫌我臭的女人留下的口水。

咬紧牙关,双掌捂住嘴chún,我就是不让!别看外表温柔,我还是很叛逆的!这里的人怎么都这样凶恶,对我这样的大美女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我刚成为尤妮丝的女奴时,那群双峰要塞的官兵们是把我当做掌上明珠一般呵护着的呢!干扁老头拿着皮鞭对准我pì股用力一抽,一条红肿的伤痕出现在臀瓣上,我手捂着伤痕,一身痛呼,张开嘴的一刹那,口球被强硬地塞进了我嘴巴里,挤得舌头贴着牙床,下颚酸痛极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口球上的两根皮带绕我脸颊,在脑后扣住,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

我打算用手去解开脑后的扣带时,又是一鞭子打在我pì股上,鞭痕形成一个x字形。

这一下把我眼泪都打出来了,我怒瞪着干扁老头,唔唔唔的冲他直叫。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我日!老妖怪!你他妈再打我一下试试!法克!)」干扁老头朝光头壮汉指挥道:「迈克菲.道格拉斯.强森,把她给我按住!这个不听话的女奴肯定是在骂我!我要好好把她教育一下!」迈什么什么森用他强壮的右手臂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夹在他胳肢窝里,像拎小狗娃一样把我整个身体横过来。

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脚踝,这下子我无法动弹了。

干扁老头怪笑着说道:「不知好歹的金毛!记住我的名字:迪奥.迪奥,亚度尼斯最尊贵的家族,最有权威的人。

你大爷永远都是你大爷!」「唔唔唔唔唔唔!(我去你大爷的!)」鞭子如狂风骤雨般落在我pì股上,我疼的唔唔直叫,使劲摇晃着脑袋,金色的发丝随风摆动。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别打了呀!pì股要开花了!可惜我嘴巴咬着口球,无法作声,只能默默承受干扁老头的抽打。

现在我身上流淌的不再是水滴,而是疼出来的汗水。

终于,这个叫diodio的变态老妖累到了,正在喝着水休息。

看来是身体比较虚,体力跟不上。

他靠在沙发上,边喝水边喘气地问我:「还调皮不调皮啊?」「唔……唔唔……」我气若游丝般的呓语道。

我这人软的不吃,就服硬的。

pì股上密密麻麻,错落无序的鞭痕让我学乖了。

还好我pì股肉多,不然会更加疼痛。

「嗯,迈克菲道格拉斯强森,你可以放开这只金毛母狗了。

」迪奥大人沉声道。

随后我被放到了湿淋淋的地面上,我摸了下自己的pì股,只是轻轻一碰,就疼的我「唔」了一下。

我维持住跪姿,双手平放在地上,再也不敢去动嘴里的口球了,任由口水放肆的滴落,擦都不敢去擦。

我身上的贞cào带被迈克菲道格拉斯强森扒弄着,使劲往外扯,把我整个身子都带后了一米多远,他想要脱下我的贞cào带。

要是这个大块头能够弄开这个贞cào带,让他怎么搞我都可以,可是,哎……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和迪奥大人交头接耳了一番,尊贵的迪奥大人眯起眼看着我,手把玩起下巴稀稀疏疏的胡子,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我可不想落在他的手里,话说他满脸皱纹,头发花白的,这一把年纪,jī巴大概都翘不起来的,肯定只会用变态的法子对我进行性虐待,如同老处女尤妮丝那样,以我的痛苦换取快感。

我们深情对望着,一双无辜的水汪汪大眼对两条小眯眯的缝。

迪奥大人手中拿着我的资料,怪yīn阳怪气地对我说道:「夏丽丝,你的项圈准备好了,过来躺到手术台上,接受成奴仪式。

」「唔唔唔唔唔唔?(可以放我走吗?)」我这样问道。

「不行,没门!」迪奥大人真是个老妖怪啊,这样都能理解。

然后我被大块头扛到肩上,朝向带有血渍的手术台走去。

我没有过多的挣扎,很安静,因为我已经被调教成一个喜欢受虐的金毛败犬了。

隶属亚度尼斯王国,双峰要塞奴隶登记处,暗室。

一个很漂亮的金发少女被一名强壮体魄的光头男性扛在肩上,那只带有文身,满是肌肉的手臂夹着金发美女的芊芊细腰,毫不费力地控制住她。

少女pì股满是鞭痕,看起来触目惊心,胯间有一条黑亮的贞cào带,从胯部看,两瓣大yīnchún卡在贞cào带外面,已是红肿了,边缘溢出着一条细细的wū黄黏液,缓慢的流淌在大腿内侧。

嘴巴里塞着一个黑色的口球,下巴撑的很开,亮晶晶的口水在空中随着她无力的捶打而晃动,唔唔唔的在求饶。

这个金色长发的美貌少女便是我,哎,徒有一身好外貌,灵魂却wū浊不堪,明明身怀无人匹敌的能力,却藏着掖着,不愿意展露出来,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下。

我面朝下,被放到了冰冷的手术台上,眼睛瞥见侧边小推车上有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银白色项圈,很厚实,看起来无比坚硬。

项圈在打开状态,开口处有一个凹进去的d形扣孔,可以把链子穿进去,方便牵引。

正对面有个凸出来的d形小环,环上扣连着一根很短的链条,链扣接口处被焊死了,并且打磨的很光滑。

链条另一边悬挂着一面椭圆形金属牌,正面是我的名字,竖着写的:夏丽丝,反面我隐隐约约透过反光,看到是一个抽象的图桉,似乎是女性的跪姿侧身样子,有条锁链绑在她的项圈上。

银白色的奴隶项圈旁边还有五根银针放在白布上,针头有倒钩,不知道是何用途。

不远的前面有一个火炉,燃着熊熊烈火,一个工作人员在那儿挪动放在里面的铁器,拿出来检查了一下,烙铁头烧得红亮红亮的,已经是准备好了。

我惊骇极了,怎么还要烙印的!?没人跟我讲呀!开玩笑,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呢!但是想逃已经晚了,我现在被锁在手术台上,只能动动手指头。

我的脚裸,大腿,腰部,双肩,上臂,以及手踝在我观察周围环境的时候,被皮带锁得牢牢的,全身上下动弹不得,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然后我的脑袋被掰正,脸朝下,紧贴着手术台,左右两根皮带围住我的脑袋,在我脑门后扣上。

我害怕得浑身颤抖,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手术台面,唔唔唔的叫起来。

干扁老头拍拍我的背,安慰了下我:「别害怕,只是一点小伤小痛,未来还有更多的苦难等着你呢!」嗯……我就当做是安慰吧。

他随手拍了下我的pì股,「嘶!!

」我倒吸凉气,痛的心脏一跳,但是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双手大开,双脚合拢,形成一个十字形,动弹不得。

「唔唔唔唔唔!(你个老混蛋!)」我努力挣扎着,口中唔唔的骂他。

反正等会要疼死,索性先提前骂下这个臭老头。

「桀桀桀,你这熊孩子似的小脾气,有趣!」干扁老头用干枯的手指捏起我的俏脸玩乐,「该给你上项圈了,淘气的金毛!」「唔——」我像一条受委屈的狗一般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别老是金毛金毛的叫人家啦,我又不是真狗!「撒娇也没用,桀桀桀,不听话的金毛犬就应该戴上项圈!」干扁老头的桀桀笑声听着毛骨悚然。

金色长发被挽起,后颈露出来,随后我听到一声清亮的金属摩擦声,颈间一凉,奴隶项圈已经贴到我肌肤上,一阵阵的寒意。

「要合上了哦!做好心理准备,有些紧,不过也是为了你安全着想。

颈部的不适感将伴随你终身,奴隶就应该有个奴隶的样子,求我也没用。

」不要啊!我不想做奴隶了!我唔唔乱叫着,后悔的泪水大把大把流淌出来。

「铛——」的声音回响在我脑内,脖子一阵剧痛,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整个身体像是在漂浮,好难呼吸,快要窒息了!这项圈的紧致程度比起滨海小村的要稍微轻那么点,也就那么一丁点,感觉差不多的残忍,只让人勉强能活。

我好难承受,这项圈肯定是陷入肉中了。

干扁老头抚顺我后背,温和说道:「呼吸放缓些,别太急促,改变下呼吸的力度,浅入浅出,慢慢来,别昏过去。

」根本用不着他来教我怎么呼吸,我自己就可以搞定这事,毕竟有过此类经验,老司机驾轻就熟般。

完蛋了!呜呜,我又沦为了奴隶,怎么办……让我感到恐惧的,不是被戴上奴隶项圈,而是戴上它后没有取下来的方法。

干扁老头还不忘落井下石:「这种项圈一旦合拢,里面的机扩就锁死了,没有锁孔的,所以想用钥匙打开它,那是不可能滴。

而且这个项圈是采用最坚硬的石墨烯矿打造而成,想要破坏那是白日做梦。

桀桀桀,看来是你姿色过人,才特意给你选用这种昂贵的项圈。

别的女奴都佩戴普通铁矿制作的项圈,你应该感谢国家呀!多么关怀你!」「啊,感受到国家的温暖关怀了,夏丽丝在此感激涕零!」我自bào自弃的想着,早知道,就不乱说话了,得罪了那个面试官,这下子,报应就来了,哼,还真快……我好想扇自己两嘴巴子!这下子真的脱不了身了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好绝望……我无神地望着什么,但是眼前一片漆黑。

干扁老头抚摸着我的头发,又在那儿叨唠:「该chā针了,其实没什么必要,不过规矩就是规矩。

」我满头雾水,chā什么针?哦,我是有看到五根银针,嗯……不会吧,要对我做什么缺德事?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侧颈传来刺痛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我拳头捏紧,双脚绷得笔直,无助承受针扎的刺痛。

好痛,呜哇,让我回家,放我走呀……这个项圈上有五个微不可见的针孔,侧颈四个,后颈一个,为五芒星分布。

对应后颈的逆刺针较长,穿过颈圈会刺入人体的颈椎,使人酸痛难忍,手脚感觉无力。

位移或是强行拔出,那么佩戴项圈者将面临高位瘫痪。

剩余四根针则深深刺入颈肉中,起到一个双重固定的作用,拉动颈圈,会稍稍带动这几根银针,给奴隶带来深苦铭心的痛楚,可谓十分恶毒。

终于明白为什么要给我戴上口球了,就是为了不让我大声叫喊。

可以试想下生病的时候打针,针头刺入体内的感受,看都不敢去看,就算是硬汉都十分抗拒的!何况是我这样柔弱的小女子。

chā完侧颈的四根银针,它们将永久刺入在颈肉中,痛不欲生,让我时时刻刻牢记自己是个奴隶。

我双眼空洞洞,眼角的泪水都麻痹下来,轻轻呜咽,身体彻底软下来,手指不住颤抖。

还没有结束,我感到后颈刺痛起来,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一根长长的,前端带有倒钩的银针从项圈上的小孔被钉了进来。

干扁老头拿着一把小木锤敲敲打打,一点一点将银针敲入我的后颈,点点血珠从项圈侧边滑落,滴在手术台上。

感受到银针直接穿透了我的颈椎,虽然干扁老头jīng湛的技巧让长针避开了我的要害,但那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我昏迷了过去。

夏丽丝双目圆瞪,但已失去意识。

若不是下体被贞cào带锁住,恐怕早已shī jìn。

口水依然在流,浑身上下布满了黏煳煳的汗水,油光水滑的女体,看着更有诱惑力。

此时五根银针已经穿过项圈预留的小孔,带有倒刺的针头深深chā入夏丽丝的颈内,特别是后颈的那一根,甚至穿透了颈椎,钉入了骨头中。

针头尾端与项圈齐平,严丝合缝,不细看,甚至观察不到银针的存在。

干扁老头双手抱在xiōng前,欣赏着自己的艺术杰作。

银色项圈死死固定在美好的女体上,在火光映衬中,娇艳动人。

光头肌肉男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两根烧红的烙铁,双持着红透的高热烙铁,走到夏丽丝挺直的脚掌边。

两个烙铁头都是凋刻的一个娟秀的「奴」字,冒着炎炎蒸汽的烙铁一左一右,毫不怜悯地压到夏丽丝的双脚后跟,皮肉瞬间融化。

如同冬季一个大清早的,安睡在暖暖的被窝中,突然被子被掀开,一脸盆冰冷的……不对,是滚烫烫,还冒着气泡的开水铺面撒满全身那样,我下子惊醒过来。

双脚的后跟,就是足部与腿相连的地方,光脚走路会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块儿,剧疼无比,就像是被烙铁烫那样……呜呜呜,不是假如,就是这样的啊!我身子勐的一弹,手术台吱吱嘎嘎的响动,随即绑满全身的束带将我牢牢控制住,眼睛紧紧闭上,牙齿拼命咬着口球,双手抖动,五指张开,喉头发出阵阵凄厉的低呜。

脚后跟的痛苦一直持续着,空气中弥漫一股焦煳的气味。

「奴」字样的烙铁一直盖着我的脚后跟,对我来说,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终于在烙铁只差一点点就接触到骨头的时候,才缓缓松开。

浑身都是肌肉的强森眉目深邃,把还在冒烟,粘连着焦肉残渣的烙铁递还给带眼镜的烧炉工。

我像一条死狗般软在手术台上,气若游丝,臭汗淋漓。

脚后跟还在冒着焦黑的轻烟,深似见骨的伤口,今后怕是很难走路了。

疼痛随着心脏跳动噗通噗通敲打着我脑内每一寸神经,神智抵达涣散的边缘,以至于连使用魔法自愈的能力都用不出来。

干扁老头迪奥手持墨绿色的小瓶子,旋开瓶盖,一股清凉刺鼻的气味散发出来,稀释了空气中的焦煳味。

他倒转瓶身,把里面的澹绿药水滴落到我烙伤严重的脚后跟。

这种药水名为亚度尼斯神油,专治外伤,不管受伤再严重,滴上个两滴,刻把钟就能让伤口愈合,可谓居家旅行,战场杀敌之必备良药。

效果虽好,不过却很昂贵,不比纯净的魔石便宜多少,更不好的是使用这种药一定会留下疤痕,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才会去用它。

他的好心,却害惨了我,本该可以用魔法痊愈的……脚后跟的「奴」字伤痕在药水的作用下,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我痛苦的神色渐渐好转,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束带一个一个被解开,我没有了束缚,但还是趴在手术台上,艰难地喘着气。

最后脑后的皮带也松了开来,湿漉漉的口球从我嘴巴里拿了出来,我小嘴微微开启,舌头软踏踏的伸在外面,流着口水,眼睛睁开,但毫无神采。

干扁老头翻开我的眼皮查看了一番。

我幽幽地望着这个人,内心毫无波澜。

他轻轻拍了下我的脸,严肃说道:「哭出来!别憋着,哭出来就好了!」我肩膀抖动了一下,委屈,悲伤,哀怨,懊悔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眼泪决堤,接着就失声,立即又变成哭嚎,在暗不透光的黑屋内放声大哭,惨伤里夹杂着浓烈的情感。

我身心充满了尖锐的隐痛,就是流泪也无法使它减轻。

他们几个人尬笑着看我趴在手术台上大哭流涕,虽然司空见惯,但是哭成这等模样的,可真是少见。

哭够了,我独自坐在手术台上,两眼凝视着这几个人。

眼,已经哭肿,泪,还在流着。

我没有擦,让泪流到嘴边,瑟瑟的。

任泪水打湿刚佩戴在我脖子上的颈圈。

我幽幽的朝这几个家伙说道,嗓音都哭嘶哑了:「你们还好意思站一排看我笑话?」随后拧了一大把鼻涕,甩向他们。

干扁老头躲闪不及,被我鼻涕罩了个满脸,「噗嗤!」「迪奥.迪奥!您没事吧!」强森捂着嘴关切地问道。

「额……」干扁老头想把鼻涕扒下来,结果手也黏满了,拉开时有很多条十分浓密的鼻涕丝相连着,很远很远才断开,脸上感觉更加黏煳煳了,舌头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有点甜,但是想想又觉得恶心……不过幸好是美女的鼻涕,没大碍,没大碍。

干扁老头似乎没生气,他表情很复杂,哭笑不得对我说:「闹够了吧,你可以离开了。

还是说打算留这里过夜?」「我走,哼!」颤颤巍巍的爬下手术台,脚尖刚落地,觉得整个脚掌酸苦莫名,使不上力气,身体一个不稳,我摔向地面。

尖叫声中,被给我烙印的强壮男性抱住,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谢……松开!我自己走!」我在他热热的怀抱里像只泥鳅一样扭动。

「不穿上奴隶鞋,你是走不动路的。

」强森低头盯着夏丽丝翘挺挺的殷红乳头来回剐蹭着自己结实的小腹,露出一脸惬意的表情。

「不要你好心!我……我自己爬!」随即,我就被突然放开了,很突然的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的我跌倒在地上,还好有双手撑着,没有摔痛。

一时间我真的是无言以对,想抬头看看这个笨头笨脑的大块头,但脖子一痛,被项圈阻止了。

我悻悻然依着干扁老头的命令,坐在地上穿回了那件又脏又臭的粗麻衣裤,身上又弥漫出一股恶臭。

然后依照着指示往一个侧门爬行。

干扁老头目送我离去,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我左摇右晃的pì股,左右脚的后跟凹陷狰狞的「奴」字烙印,心底在盘算着什么。

我忍耐着颈部的刺痛与窒息感,以及膀胱的酸胀,yīn道的空虚,腹部的绞痛,pì眼紧紧夹住大便,在地面上爬动。

有些疑惑经历过烙印,脚跟倒是还好,没有多少痛感,不过没工夫细想。

锈迹斑斑的厚铁门吱吱嘎嘎被人打开,我脸上满是泪痕,一路颤颤巍巍,朝向光与热。

「鼻涕丝……哦,是夏丽丝啊!嗯,查查这个女奴底细,我要了!」干扁老头迪奥还是满脸鼻涕,悄声吩咐隐藏在暗影中的黑衣下属,然后高喊。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