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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轻松不少。

她拒绝了,她的观念中,即使是到我的公司里真正地做工作,别人也会那她当老板娘来对待(呃,这个是肯定的)而她不想什么事都靠我,总是想自己闯一闯。

我心里偷偷在想,你出去打工,撑死每月赚几千块,竞争那么大,过不了几个月你还不是要回来做你的老板娘?偏偏她上了倔劲,说找就找,又是上网,又是去招聘会,很快,几家单位就给了她面试通知。

但是几次面试下来,她自己反倒有些灰心了。

她的年龄和资历人家一问到关键地方就出问题了,学历没什么,作品也不差,问题是,31岁(她自己说一般都说自己28的)有孩子(这个不能隐瞒,也瞒不了)而且,最主要是,根本没有真正从事过设计行业,我反倒有些幸灾乐祸。

一天她又出去面试,很早就回来了,一进屋,就把两只走的时候jīng心挑选的高跟凉鞋劈里啪啦的一甩,撅着嘴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捧出半个西瓜用勺子一边挖着吃,一边气囊囊的陷坐进沙发里。

恰好那天我有空,带着小梦在家。

不用问了,结果很明显了。

小梦倒是不在乎妈妈的脸色,抱着抱抱熊扑到娜的怀里,搂着女儿,娜瞟了一眼满脸坏笑的我,襟着鼻子冲我嚷嚷:“笑个pì你?你开心哈?”我反倒笑出声音来。

没等我说话,一只沙发垫径直的飞了过来,正乎在我的脸上,小梦也兴奋的把抱抱熊扔了过来。

“哎呀~你个臭小孩!跟你的臭妈一起欺负我?”三口人乱成一团在宽敞的客厅地面上叽叽嘎嘎地厮闹起来。

可是没几天,大约是8月底的样子,她被一家培训机构录用了。

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她当了那么久的老师,又是学美术的,这可不正是培训机构需要的人才嘛。

三、短暂的甜蜜录用她的地方叫思括教育,在北京这种超级都市里,它的规模也许不算什么,不过和娜之前的学校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原来的学校是个公立的小学,挂名的人是不少足有400多号人,可实际上在岗的人只有50左右人,而真正的教师不过20几个,思括这边在北京有4、5家分校区,有2、300个教师,课程设置几乎涵盖了从考前辅导到成人高考的所有方面,娜任职的中心是专门做职业培训的,给她的岗位有个非常白领的称呼,叫平面设计导师。

娜接到入职通知的那天简直开心死了,给我电话时候兴奋的声音都和平常判若两人。

电话那边几乎是尖叫着:“老公!我找到工作啦!”我也兴奋的从椅子上弹起身,急忙打听详细的情况:“真的?太好了,说没说给你开多少钱?公司在哪里?远不远?”她咯咯的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说:“你早点回来吧,我都开心的说不明白话了,回来再和你慢慢说吧。

”我连忙点头,好像她在电话那边能看到一样,说:“嗯,嗯,我把事情交代一下,这就回去。

”开着车,我心里也甭提有多高兴了,我知道,从07年她丢了工作,这几年一直憋在家里,整天围着锅台和孩子转,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还有价值,同时,也可以让她多接触下社会,她早就叨咕着说自己已经严重和社会脱节了。

路过一家大型商场,看看时间还早,一时兴起,停下车跑进商场,琢磨着,要给她买点啥庆祝一下。

我是个对奢侈品完全没概念的人,这几年在外面虽然赚到一点钱,但是从来没想过消费什么奢侈品给自己,我全身上下除了腰带是去年生日她买给我的,还算比较贵重,其余的都是很随意的大众货。

可能是和我小时候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有关吧,现在家里所有的奢侈品都是她和女儿的,她的衣服去年过来时只从哈尔滨带来一个皮箱,现在已经满满两个衣柜,我没问过那些衣服的价格,她叨咕过,好像一个我看起来没多少布料的小衫都在千元上下,她最便宜的鞋子也没有低过一千块钱,连小梦的鞋子都是在专柜里买的五、六百左右的。

关于这点我从来没有过任何想法,男人在外面打拼赚钱,不就是为了妻儿生活的品质更高些吗?我对名牌完全没有认识,她好像也不缺啥名牌,什么驴包爱疯啥的她早就有,走到首饰柜台,看了一会,相中了一块绿色的玉坠子,镶着白金的花边,只有大拇指肚大小,上面jīng美的雕刻着玲珑剔透的花纹,问了问价格,不到9000,在我预期之内,就没多想,让服务员打包装了起来。

不过还是要凑够一个整数呀,回头看到化妆品柜台,1000多正好买瓶香水吧。

买香水的小女生肯定觉得我是个bào发户土老帽,不过她也知道和钱没仇,一个劲的给我介绍这个水呀那个露的,还拿出一排小试管一样的玻璃瓶给我挨个闻。

大部分的气味都浓烈而又似曾相识,娜有很多香水,各种味道,每天都会在身上喷洒一点,即使是在家里不出门,也会把房间里弄得香香的。

我挑了半天,也不知道哪种好,哪种是名牌,在那小姐殷勤的介绍下,挑了个在她的梳妆台上看到最多但是样子不大一样的,免得买回去她不喜欢,都是些英文,只是有个n后面还一个5,味道虽然浓厚,但毫无刺激的感觉,一问价格,两千七百多,还好,超了点,不过没关系,刷卡交了款,那小姐点头弯腰的送我到大门口,满脸媚笑着欢迎我再来。

每次给她买东西,只要买对了,旁边又没人的情况下,我这老脸上一定会多个大口红印子。

果不其然,推开家门她见到我手里拿着的两个小盒子,都没打开看,当着小梦的面搂着我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口。

她那兴奋劲就不用形容了。

从我进门,到吃饭,到看电视,她就一直极度兴奋的讲述着她无比“宏伟”的事业计划。

小梦也跟着她兴奋的不得了,唧唧喳喳的chā嘴打诨。

当然,虽然在我看来那算不上什么远大的志向,不过看着眼前开心的妻子,聪明伶俐的女儿,我心里突然觉得,我这一辈子,真的是现在就死掉,也没什么遗憾了,得到一个所有人羡慕的妻子,可爱的女儿,事业也有小成,我太幸运了。

晚上把小梦哄睡着了,轻手轻脚的把孩子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小鬼头自己的房间从来没睡过,一直是睡在我俩中间的,搞到我俩每次做夫妻该做的事的时候都要等她睡着了,偷偷跑到客房去做。

今天我把“障碍物”清理走了,在卧室里我jīng心挑选的大床上,沉浸在她的新香水清淡却又极具魅惑的气味中,畅快淋漓的和她一起享受了一次久违的“性福”而且,是她主动要的。

99年我第一次得到她的身体,直到现在已经12年了,她主动提出要求的次数用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她也不是那种对性爱冷淡的人,她做爱的时候的状态几乎也能用如痴如醉来形容,而且她几乎每次都能有高cháo,可能很多人觉得我在吹牛自己的能力,不过我真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只是她的身体可能对比其他女人更敏感一些。

虽然我从没经历过别的女性。

我在刚来北京的两年一只自己住,有的时候想的厉害了,也会看a片打飞机解决,我口袋里的钱足够找任何一个档次的女人,但我从来没出去,甚至没有想过去找女人什么的。

可能是娜太优秀了,绝大多数的女人在我面前挤眉弄眼我只是觉得恶心。

现在的媒体总是抱怨当代女性在性生活方面有多大的委屈,不过我倒是没觉得娜在这方面有什么郁闷的方面,这方面我有足够的信心,我180的身高,虽然结婚后做生意这些年酒桌上被各种酒撑的肚皮有些发胀,不过总体来说我还是属于比较正常的体型。

东北人习惯泡澡堂,来北京尽管家里有淋浴,偶尔我还是会去找个澡堂或洗浴中心泡澡,澡堂里“坦诚相待”的时候,对比其他男人,我不能说我的东西有多大,但我敢说至少可以比掉80%的中国男人,外国人……不知道,嘿嘿。

不过这几年公司的事情确实拖累了我的身体大不如从前,长时间的饮食无规律让我得上了很严重的胃病,每天忙东跑西的,回到家几乎都是累的瘫坐在沙发里,年龄可能也是过了30多岁,对那方面的需求肯定也不如年轻时候那么强烈。

积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我俩都兴奋异常,娜急促的呼吸着紧拥着我喃喃道:“海涛,今天我要你给我一百次……”不过出了个小纰漏,我们意犹未尽的正在进行第二lún的时候,小梦突然推门闯了进来。

小鬼头迷迷糊糊揉着眼睛,惊讶的看到爸爸压在妈妈身上,立刻大声尖叫起来,叫道:“臭爸爸!你不许欺负妈妈!”大意失荆州,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我俩又慌又尴尬,衣服都顾不上穿,急忙把小梦搂在我俩中间,娜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告诉她:爸爸妈妈没有打架,这是爸爸妈妈之间要表达爱时就会做的一种体cào。

听着她慌不择言的胡说,我憋着想笑又不敢,眼泪都快流出来。

小孩子很快被安慰好,嘟着小嘴美美的再次进入梦乡,我看着娜,她也瞅着我,只有无奈的笑。

自从有了孩子,她整天被拖累的像个家庭妇女一样,现在好了,她似乎一下子重生了。

第二天早早起床去公司提前安排了一下事情,中午前就回家把娜和小梦一起接上,找了几家大商场给娜买了几套比较职业化的套装,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衣服,她极不喜欢这种板身体又盖体型的装扮,不过在我的劝说下,也觉得毕竟是北京的大型培训机构,穿着过于随意了,确实不好。

穿职业套装的娜别有一番风情,穿在别的女人身上像面袋子一样的西服上装和筒裙,她穿着却透露出一股无法抵御的性感。

看着大变身的白领娜,我的银行卡理所当然的再次很受伤。

小梦很识“时务”的“敲诈”了一套早想要的水晶娃娃摆件,这小鬼头,我还真有些担心起她未来的男朋友或老公了。

娜接到通知那天给我过电话,紧接着就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宝贝女儿召唤技能一施放,老娘立刻动身来了北京。

丈母娘的来到完全解除了我俩的后顾之忧,小梦不用去送到那些高价不说还整天让我们提心吊胆的yòu儿园里去了。

我记得很清楚,2011年8月27号,娜去思括教育上班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四、白领娜的重生讲课,娜得心应手,她天生就是当老师的材料。

她的性格并不是那种很张扬很外向的那种,但是在讲台上就变得很很随和,她人很聪明(这是指学习方面,对社会阅历来说,她几乎是很天真甚至有些傻)很快就掌握了用到的几款软件,到思括教育上班后的第二周,她就接到了一个星期的photoshop课(一种流行的图片处理软件)那几天备课可真见到她下功夫了。

我的公司正好也开始和另一个专门做影视代理的公司搞合并,每天都会和一群莫名其妙的客人吃饭呀、谈判的到很晚,基本都是12点左右才到家,每天都能看到她还在书房里奋战,我和丈母娘虽心疼,但也不忍打扰她。

我每天基本都是回来后和她打个招呼,看她捧着电脑和几大本教材刻苦用功的备课,我也就没打扰她,自己一个人去睡了,她备好课上床睡觉时,我早就鼾声如雷了。

丈母娘来了之后,就住在客房,小梦虽然有自己的房间,但从来不去睡,我和娜这段时间都在忙各自的事,她就一直跟着姥姥睡。

我和娜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自己的空间,可惜,我每天都是酒气喷喷的回来,倒头睡的像头死猪,娜也拼了命的准备第二天的课,我俩反倒像是连续很多天都没见过面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十一,娜在思括也变成了正式讲师。

本来是三个月的试用期,她代的课学生评价特别好,她们校长就给她提前转正了。

上课的时间久了,她也对课程熟练了起来,晚上回家虽然还是要备课,可是已经不需要多久的时间来弄那些东西了。

一天我回家早,吃饭的时候,娜说:“海涛,给我买台车吧。

”她早就有驾照,但是始终没敢开,她妈说她有点二虎(东北话,比较傻,比较冲动的意思)不能开车,我其实以前也一直都不敢给她买车,就是担心她技术不过硬,容易出问题。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该给她买车了,思括教育在中关村海龙大厦那里,那里是北四环和西四环的转角位置,我家在回龙观,在北五环快到昌平了,在地图上,看着距离不远,但是每天坐城铁转公交的,她每天在路上要折腾3、4个小时。

我第二天就去联系朋友给她订了台她以前曾经说起过的广本锋范,虽然不是什么好车,不过总归能省去她每天挤公汽搭地铁之苦。

这几年做生意也认识了一些场面上的人,花钱让鬼推磨,牌照也没用摇号就搞定了。

连上牌带简单布置了一下新车,一个星期多,娜就开着枣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