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昼眠鳞伤玉器(1/1)

方眠忍着疼回头,看见了男人的大手罩在腿间,连忙摇头道:“还不大疼,只是夜里有一些……总要再过三天才厉害。”

“那倒巧。”

他有力的手指涂抹过胸前乳尖上的伤,方眠战栗着想躲,“陛下说什麽?”

隋戬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胸前的硬挺。这发育未足的少女敏感十分,几乎是一碰就起反应,甬道则是狭窄湿滑,里头一重重阻碍九曲十八弯,便是世间男子追逐的逐欢名器。

“没什麽,今日先给你,如何?”

方眠连忙摇头,“我等得的。这里……这里人来人往,陛下,不方便的……”

她这般面红耳赤,就算是她等得,看了摸了许久的男人可等不得。隋戬已褪了亵裤,露出腿间性器来,揉搓一阵,那肉棒圆头已然硬了起来,小孔贪婪地张口,吐出阳液来,“得了。”

少女还未来得及变换姿势,已有一只大手伸到了腿间,“别动,今日不折腾你。”

她战战兢兢,高拱着屁股,肩抵在榻上,咬着手指不敢动。软腻的胸乳被压下,腰间伤痕兀自战栗,向下是一丛耻毛,里头包裹着珍珠小核,隋戬的手指热烫,在那小珠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循环往复不止。

“痒……嗯……”方眠禁不住放软身子,弱声呻吟起来。

那热烫的指尖总算放过了充血的珍珠,向下探开颤颤巍巍的皱褶软肉,拨开闭合的肉蚌,指尖再向前向里一刺,立即被温热清亮的水液浇湿了指肚。

隋戬不由一笑,半带威胁道:“珠子呢?还有用。”

“嗯……做什麽……”方眠软着腰摇摆,求他插进去。

“做什麽倒不要紧。朕先把你的水操出来,量量看,殿下的下头是不是含着一条河……”他素来如一座冰山,床事上却百无禁忌,方眠当真心肝一抖,“别……求陛下别再……上次我难过极了……连做梦都……嗯……!”

一根略微粗粝的手指已撑开娇嫩的软肉,挤入了女孩刚刚浸湿的肉穴里。那花穴极窄,里头更是一层层凸起,细长的颈口拥着娇媚的肉,立时紧紧缠吸住了那男人的手指一进入,媚肉就紧紧地吸附上了体内的陌生柱体。

“做梦都什麽?”手指被方眠下体里头的软肉吸裹,如同里头有无数小章鱼张牙舞爪抬起吸盘一般。

隋戬另一手按了按自己腿间难耐跳动的阳具,那物紫红着勃起青筋,蘑菇头混着腥咸气,已开始吐出危险的粘液,“做梦都在跟朕捅进你浪穴里头的珠子玩麽?”

方眠肉穴里蓦地一紧,愈加急迫地含裹着那根手指抽动起来。她感受到了自己下体违逆的淫浪迎合,一阵难堪,将头整个低了下去,柔亮发丝间却露出渐渐发红的耳朵。

半晌,她偏过头,用黑亮柔美的眼睛注视着床头一盆栀子,喘息着说道:“珠子埋在那里头……嗯……陛下别再作弄我了……外头人多得很……唔!”

那难耐神情让人心里的邪念熊熊,隋戬腿间那硕大的性器又是一跳,蓦地凑近了,牙齿咬着少女莹白的耳垂,“这麽说,朕猜对了?你玩那浪穴里的珠子,玩得被拖出去了?”

方眠半闭着眼缠绵入骨地“唔”了一声,隋戬小心地掐住她的脖子,“骚货,怎麽肏都觉得不足,下头这张浪嘴恁的能吃,怎不见多长一寸个子?”

男子的大手勒住脖颈,窒息感蒙了上来。少女的脸渐渐发白,身下的酸痒难耐却早被撩拨了起来,狂浪的淫水早淌了下去,湿亮地滑过臀下那道伤痕,激得臀瓣一耸。

她拧起眉头,神志昏昏沉沉,迷蒙的眼中已流出泪来,不知在跟谁说话,“……父王……眠眠不矮……”

那模样可怜可爱,似乎真是承欢膝下的小公主,软软叫着“父王”要糖吃。

大抵天下男人都有些阴暗的情结,隋戬只觉浑身的血暂态腾地沸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拔出滴水的手指,扶起身下怒涨的硬挺,大拉开方眠的脚踝,让那沉浸在淫靡里的少女以难堪的姿势张开细长的双腿,把最淫浪的那处湿泞全然展现在男人面前,绯粉色,小孔湿哒哒地吐着水,边缘的软肉娇颤着。

隋戬下身胀痛无比,却仍是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只让她间或呼吸一口,任由那灭顶的窒息快感引出下体一波一波的浪水,另一手慢条斯理地对着穴口浅浅戳刺。

“啊……进去……”少女的理智已经被窒息夺走大半,另外小半被欲望扭曲,扭着带伤的臀,试着去套弄近在咫尺的肉棒。

隋戬被那几欲套上来的肉圈弄得深吸口气,顾忌伤口,仍未敢动她其他地方的肌肤,俯身贴近那不住呻吟的小嘴,引诱着:“来,丫头,想要什麽,求爹爹。求得爹爹受用……就给你。要什麽都给你。”

方眠在崩溃堕落中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身後是什麽,满脸是泪,哭得双颊通红,涩声“嗯啊”着,艰难哭道:“爹爹……爹爹肏我……眠眠……眠眠好难受……眠眠……不想死……”

她模样风骚已极,当真是已忍到极处,什麽话都说得出来,高撅着臀,笨拙地向後摇摆,寻找火热的肉杵,“求爹爹把肉棒塞进眠眠的浪穴里,狠狠肏眠……嗯!……”

隋戬只觉喉中焦渴,一时间心跳如鼓,有些癫狂地猛然出手,掐住纤软哽咽的天鹅颈子,喘息道:“好眠眠,好眠眠……”下头早已长驱直入,迅速把阳具齐根送入了那窄小的孔穴里,就着润滑的水迹,一浅一深地插肏。

“嗯……不要浅……给我……深一点……”方眠身上有伤,尽管他动作小心,少女却仍是被顶得长发拂散,嗯嗯啊啊不断。下身花穴被紫红的阳具吓人地撑开,肉圈上蒙了一层黏腻腥甜的白沫,里头的淫水不断被搅动出来,弄得肉穴上头的会阴和菊眼都糊上了一片水渍,连隋戬下头的性器和囊袋都白液黏连。

肉冻里含着狠命耸动的灼热阳具,来回冲撞,方眠一身细骨头快被摇散了似的,喉头又被死死攥着,脑中渐渐只剩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不断放大。方才二人耳语还算小声,这下她被掐得彻底失了神志,喉中早忘了顾忌,随着那窄臀律动放声娇喘,“啊啊……嗯……要被插坏了……好酸……嗯……别停……”

就在这时,窗下响起轻轻一阵响动,就像是有什麽东西被碰翻似的。犹如一盆冰水浇在热炭上,方眠蓦地清醒了些许,猛地停下了动作,也停下了呻吟,下身因为紧张瞬间到了高潮,喉中只得嘶哑地“唔”了一声,身子绷紧,肉穴里头一阵缩动吮吸,隋戬头皮一麻,险些射了,抬起掌来,低头一看那一身伤痕,又没能打下去,只恨恨道:“别动!”

方眠狂乱地咬唇摇头,身子向前缩去,试图拔出下身的东西,被隋戬猛地扣住了肩。她软声求着,“外头有人听见了……”

“是猫。”

片刻後果然响起一声猫叫。隋戬在她耳边轻柔地吹气,阵阵热烫吹拂在耳後敏感的皮肤上,方眠腰身一软,崩溃地掉下泪来,细腰重又塌了下去。

隋戬又是一阵狂抽猛送,少女高潮过後的身体紧致敏感,淫水不停,多余的花掖顺着白嫩的大腿滴答到榻上,落出一滩水渍。她哭着泄了身,随之而来的抽插更是刺激得紧,不由得哀求,“慢点……陛下……求你……嗯……!我要坏掉了……”

隋戬抄起花枕,索性将她的头往里一按,闷住了那梦呓般淫浪入髓的声音。

少女不再高声呻吟,只剩闷闷的嗯嗯啊啊娇吟。午後安静的室内只剩下肉体相撞的淫靡声音,间杂着水声拍击,是男人的囊袋全力撞在女子孱弱瑟缩的肉唇上。

他按着方眠无伤的脚踝,难以抑制地如发情的猛兽般狠狠抽插,恨不得将那两只春袋都塞进去一般。只见不过片刻,少女粉嫩玲珑的小脚上都泛起绯红,脚趾头全蜷了起来,全身轻轻抖动,穴口里一阵阵颤抖吮吸。

他知道方眠的身体向来敏感得过头,小穴里弯弯曲曲,男人轻易就能射在里头,高潮时,肉棒就如同被千万蠕动的小嘴一齐吞吐。这样的身体构造,好处是操弄起来双方都快意,弊处却是难免让她亏损过多。

方眠今日脸色苍白得很,多半是补不回元气。隋戬正在思忖,再一猛送,只觉腿上一热,少女腿间蓦地射出晶亮的液体,落了一榻,直将半床被子射得透湿,竟是潮吹了,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痉挛跳动,腿间淅淅沥沥,喷溅不止。

再将人从花枕上拉起来,原来方眠双目紧闭,不知何时已被肏干得昏了过去,颈间一片红痕,苍白的口咬着右手食指,唇边尚且残留着窒息流出的津液,满脸湿淋淋的泪痕。

隋戬将她上身缓缓放回去,小心提着她的屁股,再轻轻耸动精瘦的腰,将灼热的元精尽数交待在了蠕动甬道的最深处。

身下的人在睡梦中轻轻痉挛了一下,他将性器拔出来,自寻了块方眠的帕子来擦净,整理衣襟。

榻上的小美人无知无觉地微撅着屁股,露出腿间白浊的欢好颜色。腿根兀自微微颤着合不拢,小小的穴口被插送得还未合拢,眼下是个小洞,洞里吐着淫靡的水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在静室中更添春色。

随着阳精入体,那些绯红的花痕已尽褪了,只剩大腿内侧两朵殷红梅花。

隋戬皱了皱鼻子,只见那盆埋着青龙玉珠的栀子花竟在这一场欢好时静静开了,原来是花香盈了一室。

推门出去,他接过侍卫递过的茶抿了一口,微一点头。霍晨江看了,立即将明莲推了过来。

明莲年纪大约比方眠大一两岁,个子高挑,身材窈窕,一张脸亦是清秀可人,进退得度,看着倒是个大孩子了。

隋戬喝了茶,并不追究明莲方才听墙角的过失,慢条斯理道:“上次是你去淩霄殿报信?”

明莲跪在地上,连忙道是。

霍晨江忙道:“李姑娘家里是明定州的……”

“赏。”隋戬低头看了看女子的细腰,“你可明白?”

明莲慌得连连磕头,“今日之事,明莲只会烂在肚里,绝不会言与旁人。”

隋戬轻摇了摇头,“言与旁人倒没什麽。里头那位,”他将茶碗递开,“身子素来弱,从小娇生惯养,脾性也坏。”

明莲一愣,改口道:“今後不管有什麽事,明莲定然挡在前头。”

隋戬“嗯”了一声,“好生照顾姑娘。”说完在一边的笸箩里抓了把白芷闻着玩,抬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