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媚】(5)御前侍卫(1/1)

[御前侍卫]「相公,吃饭了!」杨倩儿把盛着丰盛饭菜的案子轻巧的放在张怀面前的书桌上。

「哼!」张怀手中拿着一本大儒注释过的论语,把双脚从书桌上放下,「我不是说过不准再进我的书房了吗?」「相公……」杨倩儿语气带着点委屈的撒娇道:「但是你也不能不吃饭啊!」说着侧身坐到张怀的腿上,搂着张怀的脖子笑嘻嘻道:「让妾身伺候相公吃饭。

」说着杨倩儿轻轻的掐着张怀手中的珍本放到一旁,转身用筷子夹起一块已经去了鱼刺的鱼肉咬在洁白的牙齿之间,闭着眼睛把头探到张怀面前,睫毛微微颤动,就像期待情郎轻吻的少女一般,洁白的面颊在透光窗子的夏日正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美人美食就在眼前,妻子身上散发的体香和鱼肉带来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刺激着张怀的味蕾,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张开嘴接住杨倩儿用嘴递过来的鱼块,杨倩儿银牙轻轻一咬,鱼肉断成两截,二人的嘴chún摩擦着咀嚼嘴里的鱼肉,又开始交换对方嘴里嚼成糜状的鱼肉和唾液,直到杨倩儿略带强硬的用小巧的舌头把所有鱼肉都顶入张怀嘴里,张怀才一口吞了下去。

「咯咯咯咯……」杨倩儿看着张怀嘴角流下的口水,开怀的笑了起来,解开xiōng口的衣领,从深深的乳沟中抽出了一条丝质的手帕,轻轻的擦拭张怀的口水。

张怀一把捏住杨倩儿的纤纤素手,递到自己的鼻子下,细细的嗅着手帕上散发出来的,来自杨倩儿nǎi子的香气,杨倩儿就这样任凭张怀把玩着自己的小手,温柔的为张怀理了理头冠,道:「相公,你还在为晚上的聚餐发愁吗?妾身可以找外舅,请他匀些钱财来。

」张怀把杨倩儿的手帕盖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满足的丢到一旁道:「不了,我已经解决了。

」「哦,」感受着pì股下传来的异样感觉,杨倩儿眼珠一转,腻声道:「那妾身继续伺候相公吃饭!」「还吃什么饭啊!」张怀抱着杨倩儿站了起来,把案子扫到宽大的书桌的角落,笔墨纸砚落了一地。

「啊!」杨倩儿发出微小的尖叫声,被张怀压在了书桌上,很快她的衣领被张怀使劲扯开,绷开的扣子飞到了书房的角落,那一对使人无法转移视线的巨乳完美的呈现在张怀眼前,失去支撑的乳肉向两侧摊开,早已动情的粉红色nǎi头犹如坚硬的花生米一般随着杨倩儿急促的呼吸颤抖着。

张怀用指甲刮着杨倩儿带着细小凸起的乳晕道:「倩儿,你竟然不穿内衣!」杨倩儿像小猫一样两只拳头缩在颌下,两只白藕似的玉臂夹着双乳,使它们看起来更加巨大,杨倩儿撅着小嘴道:「因为相公生气了吗……」「哈!」张怀也不想谈论这件事,低头亲吻着杨倩儿,手伸到腰间解开裤腰带,裤子就顺着两腿滑落下来,他把杨倩儿的裙子往上撩,手往中间一探,触手可及的是杨倩儿湿润的yīn部,散发着丝丝热气,她果然也没有穿亵裤。

「嗯……」感受着丈夫的手指在自己yīnchún中间的缝隙中划动,杨倩儿呻吟着摇摆腰肢,眼眸中充满动情的水光,这娇媚的模样看得张怀心中一荡,扶着肉bàng对着杨倩儿的小xué直直的顶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杨倩儿两条长腿盘在张怀腰间,足跟抵着张怀的pì股,配合着张怀用力,使他能更省力的肏着杨倩儿的小屄。

「啊啊啊啊……相公……啊……相公,用……用力的肏倩儿……啊啊……用你的大肉bàng……肏倩儿……啊……让……让倩儿被你肏死……啊啊啊啊啊……肏死倩儿啊……啊啊啊……啊……」张怀抓着杨倩儿的一对巨乳使劲揉着,在娇嫩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印,两颗nǎi头因为他的蹂躏而肿大,下体如鼓点一般有节奏的在娇妻的yīn道中进出,不断有yín水被他的肉bàng打成泡沫后溢出,白色的泡沫一点点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一汪水渍。

张怀畅快的享受着妻子的肉体,他抬起头想分散注意力以让自己更持久一下,视线却一下落到了正前方柳芽的画像上。

一身素装的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破败的亭子中央,身后是水波微荡的池塘,她微笑着,静静的看着张怀,反复是她人生中最宝贵的事物。

「芽儿……」张怀低声念叨着少女的名字。

杨倩儿没有听清楚,还以为丈夫在叫她,高声呻吟着回应:「相公……相公……我爱你……我爱你……啊……相公的肉bàng……又粗……又长……啊……啊啊……肏的倩儿好爽……啊啊……相公……给我……射到我身体里……啊……让我……让我给你生孩子……相公……相公……啊啊……」她的呻吟落在张怀耳中,却变成了:「张哥哥……我爱你……张哥哥……我好想你……我想你把肉bàngchā在我的yīn道里……肏芽儿……让……让芽儿给张哥哥生孩子……」杨倩儿高cháo到来,她抓着张怀按在她一对傲人的nǎi子上的双手,忘情的呻吟了一会儿,借着高cháo后短暂的不应期,她看向张怀,却发现自己的丈夫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她顺着丈夫的视线,头向后仰,却看到了那幅堪称绝世之作的画像。

「哼!」杨倩儿冷哼一声,两条长腿紧紧箍住张怀的腰部,双手一撑,整个上半身立了起来,趴在张怀的怀里,并带着张怀转了半圈,使张怀无法看到柳芽的画像。

张怀被杨倩儿的举动吓了一跳,从幻想中醒过来,半坐在书桌上,扶着娇妻的纤腰,语气中有些许抱怨:「你也不怕把你丈夫的大肉bàng弄折了,以后谁来和你生孩子!」杨倩儿双手搂在张怀的脖子后方,踩在书桌上起起落落,「啊……相公……相公的肉bàng……坚硬的跟铁一样……怎么……啊……啊……怎么会折?」说罢按着张怀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埋入了自己的双乳之中。

隔着丈夫的脑袋,她的视线落在柳芽的画像上,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被杨倩儿狠狠的榨了两次jīng的张怀把已经走不动路,双眼迷离没有一丝焦距的杨倩儿扶上床,这才揉着腰离开了张府。

本来双目失神的杨倩儿突然清醒过来,她抓着正打算为她擦拭下体的侍女的手,这个侍女是她大婚时陪嫁过来的。

「相公离开了吗?」侍女低下头恭敬道:「姑爷已经走了。

」杨倩儿眼睛一转,道:「你去悄悄跟在相公后面,看他都见过什么人,如果是女子,你就回来告诉我!」「啊?」侍女有些为难。

「等我身体不舒服的日子,我可以让你陪相公!」杨倩儿加了筹码。

记住地阯發布頁侍女果然心动了,她恭敬的离开卧室,走出府悄悄的跟在张怀后面。

「咚咚咚!」张怀敲响四合院的大门,然后百无聊赖的等在外面。

过了一会儿四合院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身红衣的辛三娘头发稍显凌乱,xiōng前是一条围裙被丰满的nǎi子高高顶起,两只袖子向上搂起,左手提着一颗葱郁的大葱,看样子正打算做饭,整个人忽然间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息。

看到张怀,辛三娘惊喜的睁大了眼睛:「张郎!」她刚准备上前,忽然又发现了自己身上不妥,她连忙丢下大葱,把围裙从脖子上摘下丢到一边,这才开心的上前拥抱张怀。

嗅到辛三娘手臂上传来的浓郁的大葱的味道,张怀皱了皱眉,拍了拍辛三娘的脊背,连声道:「好了好了,我不是来了嘛!」让她松开自己。

「嗯!」辛三娘乖巧的松开手臂,双手执着张怀的大手,认真的打量着许久未见的张怀,一对狐媚的眼睛中流露着浓郁的爱意。

「行了行了,我们先进去吧!」张怀看着周围有人群有聚集过来的趋势,连忙拉着辛三娘走入。

张怀在客厅里坐下,侧身抚摸着辛三娘长出了细腻茧子的小手,心中也有些心疼,「三娘,让你住在这里,真是辛苦你了!」辛三娘摇了摇头,甜蜜蜜的道:「奴想着郎君终有一日会娶奴过门,就不觉得辛苦了。

」张怀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个……你也知道,我才刚刚把倩儿娶过门,还……」辛三娘低下头道:「奴知道郎君的难处,一年两年的,奴也等得,只要郎君记得,在京城的四合院中,还有奴在等你,只要郎君能多来陪奴奴,奴奴就开心了!」张怀轻抚着辛三娘的小手,道:「是我这段时间耽于公事,怠慢你了。

」其实他却是一直沉绵于杨倩儿的美色之中,至于公务上,翰林院除了偶尔需要编撰史书外,也没有多少事情。

不知道京城官场里事情的辛三娘摇了摇头,亲了一口张怀道:「大男子应以事务为重,这才是奴心目中的张郎!」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张郎才开口道:「三娘,我此次来,却是来找你借点银子的。

」辛三娘惊讶道:「公子,你没钱了吗?」张怀点点头,「我父亲刚回京城需要上下打点,翰林院又是个清水衙门,我也没多少银子了。

」辛三娘颔首问道:「不知公子要多少银子?」张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今天要去醉仙楼做东请同僚们吃一顿,大概20两银子足矣。

」「嗯……郎君稍待!」辛三娘起身回房,一会儿后拿出两张银票递给张怀,张怀接过银票,塞入自己的怀中。

「那我先走了。

」辛三娘不舍的拉着张怀:「张郎,不多留一会儿陪陪三娘吗?」张怀倒是想留下来,可是中午才和杨倩儿颠鸾倒凤一番,现在也是有心无力了,他摇摇头道:「不了,同僚们在等我呢!」辛三娘把张怀送出门口,两人亲热一番后依依惜别,却没看到远处杨倩儿派来的侍女低下头匆匆离开。

看天色还早,同僚等都还没有来,张怀悠悠然的来到醉仙楼,坐到二楼雅间中,问小二要了一壶酒,一叠小菜,坐在窗旁看外面云卷云舒。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之声,张怀皱了皱眉头,暗道一声扫兴,却也没有多在意。

正巧同僚们也到了,小二将房门打开,众人鱼贯而入,张怀忙起身迎接。

「张兄安好!」「李兄请了。

」「王兄,赵兄,夏兄三位快坐。

」「……」众人一一坐下,小二陆续为众人填满酒杯,并把菜一一抬上。

张怀和诸人敬过一lún后,张怀仍听到楼下的喧闹之声,便开口问道:「王兄,不知楼下是何人吵闹?」王胖子将杯中之物一干二净后才道:「张兄不知,却是前些日子刚来的匈奴大使,想来尝尝我天朝美食,却不知道这醉仙楼最少也要提前三天预定,哈哈,这帮蛮夷在草原上横惯了,到我天朝上国来,也是要遵纪守法的!我们来时,正和店家在吵呢!」「哦?」张怀眼睛一转道:「真是无礼禽兽,不堪斯文!」记住地阯發布頁「谁说不是呢!」众人哄笑起来,话题也聊到了草原蛮族上,20年前先帝用兵和匈奴打了很大一仗,此战过后,便占据了大片草场和湖泊,把匈奴赶到了更北方,占了草场后更是用来放牧战马,培养骑兵,压的匈奴20年来不敢进犯,只能在苦寒的漠北苦苦挣扎。

饭饱酒酣,张怀更是吟诗一首:「单于寇我垒,百里风尘昏。

雄剑四五动,彼军为我奔。

掳其名王归,系颈授辕门。

潜身备行列,一胜何足论。

」(前出塞九首其八,唐,杜甫)「好诗好诗!」「好!」「张兄大才!」「不愧是独占鳌头状元郎!这边塞诗真是绝了!」在众人哄闹下,张怀一口把酒闷下,丢下酒杯豪爽道:「诸位且为我温一杯酒,我去教训这帮蛮夷就来!」众人大惊,起身阻止,却一个个被天生神力的张怀推开。

不顾劝阻,张怀晃悠悠的走到楼下,却见匈奴人已占了大堂中央不知哪个倒霉鬼的桌子,正饮酒作乐,四周食客躲得远远的,像鹌鹑一般看着这群蛮夷。

看张怀直指匈奴人,一旁候着的店家大惊,急忙上去阻拦:「我的状元爷喂!您可不要意气用事,这帮草原人粗手粗脚的,小心伤了您的尊体,我可担待不起啊!」「哼!」张怀一推,店家就滚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柱子上。

张怀大步向前,却见正前方一个身材高大的匈奴人正起身为主位上的倒酒,张怀对着那撅起的pì股大脚踢去。

那匈奴人便飞了起来,摔在桌子上,顿时各式美食美酒摔了一地,几个匈奴人大怒,纷纷站了起来。

几个匈奴大汉魁梧的身躯却不伦不类的穿着丝绸质的长袍,肚子上挂着巴掌大的金腰带,把肮脏的胡子和头发变成一竖一竖的小辫子,头发油的,一点就着的样子。

「找死!」「汉人!想死?!」「打死他!」几个匈奴人cào着半生不熟的口音,或者直接用匈奴话大骂,由于长期吃羊肉又不爱洗澡,一股sāo味腌渍入肉,熏的张怀直皱眉头。

那做匈奴大使分开手下,打量了一下张怀,发现他英姿飒爽,锦衣华服不类寻常百姓,倒是忍着怒火开口道:「汉人,吾乃长生天之子撑犁孤涂单于所遣大使,你哪来的胆子为何攻击我等!」张怀双手抱拳对着紫禁城方向一敬道:「尔等来我大赵,便要守我大赵之礼法,我这是为我圣天子教训尔等!」「哼!」匈奴大使再忍不下性子,对着随从道:「巴干,打死他!」名为巴干的匈奴人,正是被张怀一脚踹到桌子上的那个,他正心疼的拍打着沾到绸质外套的汤汤水水,听到大使点名,顿时狰狞的笑了起来,一把把外套脱下丢给旁人,露出一身发达的腱子肉。

「小子,惹谁不好,惹你巴干老爷!老爷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当马球打!」巴干咔吧的拧着指关节走到张怀面前,一拳挥了过去!「啊!」周围的围观群众都捂住了眼睛,毕竟按体型来算,巴干的腰都有张怀两个粗了。

但众人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在发现巴干有挥拳意图时,张怀便已经右脚往后挪了一寸,整个人身子稍像前倾,如同一颗比直的桦树,左手迅速的接住巴干的拳头,巴干的力道顺着张怀的脊柱一路传导到了地面,而张怀却纹丝不动!「什么!」巴干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张怀趁着他惊讶的时候,右脚往前一踏,右手握拳从腰际往上对准巴干的下巴挥了过去,整个身体先是一弯,接着顺着拳势如压弯的树干一样迅速的弹直,从脚掌到拳头所有肌肉产生的力道全打在了巴干的下巴上,巴干整个人如同出膛的炮弹,被打飞了两米多高,不省人事。

张怀用「不小心打了只蚊子」的表情甩甩手,大声喝道:「还有谁?」一个匈奴人跑去查看巴干的伤势:「下巴碎了!」匈奴大使目眦欲裂:「你们全给我上,打死这个汉狗!」剩下三个大汉一起冲向张怀,张怀一脚踢在最前面的匈奴人肚子上,将他踹出两丈多远,却被剩下的匈奴人一个从背后环抱住,双脚离地整个人被举到了空中,另一个匈奴人大喝一声,握着拳头兜头砸了过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哼!」张怀两腿一抖,带着身后的匈奴人沉了下来,偏头躲过拳头,两手弯起,捏着身后匈奴人的手臂,强硬的掰了开来,接着一个过肩摔,把他砸向被他踢出去后刚缓过来要帮忙的匈奴人,两人顿时滚作一团。

张怀正要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响动,想也不想反身一个肘击,打在正要偷袭的匈奴人xiōng口上,传出刺耳的咔擦声,那匈奴人躺倒在地,xiōng口凹进去一块,出气多,进气少。

接着张怀走向两个正要地上爬起来的匈奴人,两个大汉惊骇的在地上直往后退,口中大叫着「不要!」但还是被张怀抓着两人的头上的鞭子,往地上重重一磕,两人便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哼哼,要打死我是吧?」张怀啪啪地捏着指节走向匈奴大使,大使大惊失色,口中连连喊道:「我是单于的大使,你不能打我!」这时一个武将带着一对全副武装的士兵跑了进来,正好看到张怀一拳把大使打倒在地,不由得愣了愣,抓过迎了上来的店家问道:「你不是派人报信说匈奴人要杀我朝新科状元,逗洒家呢!」店家也手足无措:「不是……我……他们……呃……」看到武将后,匈奴大使顿时就像见到救星一般,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口中大喊:「汉家将军救命,汉家将军救命!这个人要杀我!」「呃……」武将无语的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匈奴大使,他认得张怀,毕竟金榜题名后,张怀可是骑着高头大马绕了一圈京城,大半京城的人都认识张怀了。

他把腿拔了出来走向张怀,行了个拱手礼道:「状元郎请了,不知这是……」张怀傲然道:「这群匈奴人到我天朝后作威作福,欺辱百姓,我看不过,就教训了他们一顿,哪想他们这么不经打,哎金玉其外啊!」「嘶……」武将虽然也有猜测,却还是料不到今年的状元竟然有这么惊人的武力值,一个人打翻了数个匈奴大汉,「状元郎威武,这大使出使我朝,带的都是jīng锐武士,竟被阁下一人打了,厉害厉害。

只是如果是寻常人就罢了,但他们毕竟是使节……只能请状元郎跟我走一趟了,请不要让小的为难……」张怀随意道:「没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跟你走便是!」狱卒前倨后恭的把张怀请进整洁的牢房:「大人,您在这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您跟小的说!」「去吧去吧!」张怀挥了挥手。

「哎!」狱卒答应一声,便退出牢房,连锁也不敢上。

坐在椅子上,张怀的酒意渐渐退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悔意涌上心头,「肏,这群该死的匈奴人死哪不好,死老子的枪口上,肏!」过了不知多久,张怀听到外面传来了杨倩儿的声音,却见狱卒带着杨倩儿和两个侍女走了进来。

「相公!」杨倩儿上前抓着张怀的双手,语气中充满了关心,「相公,你受苦了!」「哎,不苦,不苦。

」张怀摇摇头笑道,「我在这当大爷呢!是我父亲让你来的吗?」杨倩儿点点头道:「是公公让我来的,他正要去找我父亲商量呢,没事的,虽然那些匈奴人两个残废,两个还没醒过来,但是匈奴大使只受了点皮外伤,哼,要我说都死了更好,连累我家相公坐牢!听我哥哥说,这匈奴人被我们压了20年,圣上正筹划着用兵呢,再现先帝的伟业!」张怀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在翰林院也负责修史,当今皇帝年事已高,虽然在位十多年,但海清河晏的,也没多少机会能够在史书上留存一笔,在最后一个儿子得了天花死后,皇帝估计最大的两个梦想就是赶紧再生一个儿子,还有打一场漂亮的胜仗。

这样他就放心了,任由侍女们端来一浴桶的热水伺候他沐浴,并换上了杨倩儿带来的干净官服。

果然第二天,一个年老的太监便带着一众侍卫把他接到了紫禁城之中。

进入大殿,正前方当朝天子坐在龙座上,一袭金色龙袍却无法掩盖他老态龙钟,大腹便便,脸上黯淡无光,脸颊两侧肥肉下垂,眼睑也往下几乎遮住了浑浊的眼睛。

大殿两侧分站着文武官员,人数不多,却都是当朝大佬,张怀的父亲张潇与岳父杨东赫然在列,张潇对张怀点了点头,示意无事。

大殿中央站着匈奴大使,他用纱布裹着的冰块敷着黑了一圈的左眼,脸上也可见斑驳的淤青,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不住的抽搐。

见到张怀,他指着张怀激动的大喊:「就是他,就是他让我的侍卫重残两个,还有两个到现在都没醒来!」站在皇帝边上的太监大喝道:「放肆!」匈奴大使顿时噤若寒蝉。

张怀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叩拜道:「罪臣张怀叩见陛下。

」「免礼,匈奴大使,你退下吧,朕会给你个交代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哪怕万般不愿,但匈奴大使还是不得不走出大殿,临走还恶狠狠的瞪了张怀一眼。

匈奴大使走后,皇帝就和颜悦色道:「虽然是对方闹事在先,但张怀也打伤了对方,那就罚张怀陪匈奴大使医药费吧,众卿家以为如何?」这里匈奴大使四个字加了重音,也就是说张怀只用陪他一个人的医药费就行,其他四个人,管他们去死。

于是文武官员纷纷应和,表示赞同。

商定好对张怀的处罚,皇帝又饶有所思的打量起张怀:「没想到今年的状元竟然身藏如此了得的武艺,张卿,你知道吗?」这话是对张潇说的。

张潇出列,对着皇帝深鞠一礼后才道:「犬子顽劣不堪,让陛下见笑了,下臣回去后定当以家法教训这逆子!」皇帝无奈的摆了摆手道:「朕已经罚过他了,爱卿就不要再罚了。

」「是。

」张潇低头道。

皇帝挥了挥手,让他回到文官阵列中。

皇帝又对张怀饶有兴趣道:「状元郎,朕问你,你觉得你的武艺,在我朝,算是第几?」张怀傲然道:「回禀陛下,下臣自问排行第三!」「哼!」「好胆!」武官阵列里传出各式不屑的鼻声。

皇帝充耳不闻,继续问道:「哦?不知谁排在你前面。

」张怀拱了拱手道:「第一的自然是随太祖打下一片河山的开国公!第二便是二十年前打的匈奴闻风丧胆的镇国公!」这二位早已过世,言下之意,张怀认为当今之人在武艺上没人能压过他!听闻此言,张潇摇了摇头,对儿子简直无语了。

而武官们更是破口大骂了起来。

一五十出头的老将更是走了出来,指着张怀大骂:「竖子尔敢!不过是赢了几个匈奴喽啰便口出妄言,也不怕风大散了腰杆!」此人是当代镇国公,二十年前随先代镇国公南征百战,立下不少功勋,后又继承爵位,是当朝武将中最大的将军,他老当益壮,腰杆笔挺,一身官袍也难掩魁梧的身躯。

所以张怀也只敢低着头挨骂,半个字不敢吐。

皇帝笑着看镇国公骂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道:「好了好了,老国公,年轻人就是要有点傲气嘛,不知你觉得现在武艺第一的是谁?」镇国公对皇帝行了个礼道:「回禀陛下,臣认为这届武状元却是第一。

」「好!」皇帝拍手笑道:「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样吧,就让我们两位状元郎,在这大殿里比试比试,黄伴伴,武状元今天当班吗?」皇帝身旁的老太监低下头低声道:「陛下,武三立今日lún班值巡禁城。

」「那就宣他进来!」「是!」老太监退下,到门口叫来值班的小太监,让他去找武状元。

一会儿后,一个披坚戴甲,身着魁梧的汉子就走进大殿跪下。

「武三立,你是这一科的武状元,就和我们的文状元比一比吧!」「啊?」武三立有些懵bī,这时镇国公开口简略的说了下情况,武三立看张怀的眼神十分不善。

接下来准备时间,二人各自下去,由太监领着换了一套劲装,再回到大殿对峙。

老太监一声令下,武三立便朝张怀冲了过去,他已得知张怀一人就赤手空拳的解决了四个匈奴jīng英,还毫发无损,也不做保留,bī了上去后挥拳便打。

按他想来,二人也要先交手几lún,试探一番后再动真格。

但张怀伸掌如昨天对匈奴人一般,稳稳接住了武三立的拳头,接着迅速欺身上前,一把抓住武三立的腰带。

记住地阯發布頁「什么?!」武三立大惊失色,接着如腾云驾雾一般,整个人被张怀举了起来!张怀得意的举着魁梧的武状元转了一圈,无论武三立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最后被张怀扔出数丈之远。

武三立皮糙肉厚,倒没受到什么伤,却感到了极度的侮辱,眼中布满血丝,爬了起来冲打张怀面前踢了过去,张怀用手臂接住,后退了几步,便也打了回去,二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几招后,武三立再次被张怀抓住破绽,一拳打到在地。

武三立爬了起来,喘息了一会儿道:「比拳脚我不如你,但若比兵器,我自问不输于人!你敢不敢!」张怀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来来来,谁怂谁是老二!」二人看向皇帝,皇帝对老太监点点头,于是老太监开口问道:「不知二位状元郎擅长何种武器?」武三立回道:「吾擅长长槊!」张怀一笑道:「巧了,我也擅长长槊!」老太监尖着嗓子道:「大殿中不可用利器,再者长槊是马上兵器,地上却不方便使用,不如就给二位硬木棍如何?」二人点点头同意。

待拿到木棍,武三立大喝一声,棍头戳向张怀,张怀单手握着长棍随意一扫,便挡了开来,接着抡起长棍劈头盖脸的打了回去。

武三立左支右挡,但他力气远不如天生神力的张怀,刚刚比试拳脚时还能通过步法躲过张怀的拳头,但现在长棍攻击范围比胳膊大了数倍,武三立再躲不过去,最终张怀一个横扫把武三立挡在xiōng前的长棍扫开,然后一棍结结实实的抡在了武三立的xiōng口上,打得武状元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还好武三立不是匈奴人,不然这一下估计能给张怀打死。

张怀丢下木棍,得意道:「承让承让!」堂堂武状元,还是被镇国公称为当今第一的武状元竟然被张怀轻松打败,一众武官脸黑得像碳一般,恨不得把张怀生吞活剥。

皇帝却没照顾武官们的情绪,高兴的拍拍手道:「好!好!爱卿竟然文武双全,不愧我大赵的麒麟儿,不错!今后,你就来当我的贴身侍卫吧!」张怀早在翰林院呆的不耐烦了,听说自己可以接近整个国家的权力核心,喜不自胜,不顾父亲和岳父阻止的示意,跪了下来道:「臣领命!」只是张怀还来不及得意,回到家后,先是被当朝阁老的岳父骂,接着被父亲骂,回到房后又被妻子抱怨。

接着又要去紫禁城中接受培训,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宫中禁地,各种禁忌,还有侍卫的暗号,礼仪等等,让他苦不堪言,整整半个月,回到家后倒头便睡,连自己书房中的画像消失也不知道……直到他培训结束,被皇帝叫到了御书房之中,皇帝坐在书桌之前,两眼放光的看着一幅画,张怀的大舅哥,户部员外郎杨秋,正恭敬的站在皇帝身后。

见到此情此景,一种不安的情绪涌入张怀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