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5-26)(1/1)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5-26)【第二十五章】小筝提议看黄片,我们也都不反对。

不过,穆姐说,别看那种口味太重的,她不是很适应。

重口片,是小筝的偏好。

小筝说:几个人的,总行吧。

那种两个人的,看着无聊。

穆姐道:人多没事,就是别看那些奇奇怪怪的,什么狗啊马的都有,也不知道,小筝那脑袋里装些个什么。

我忙跟穆姐抱屈道:小筝最爱看那种奇怪的片了,我陪着她,不知道看了多少,觉得脑子都看坏了。

小筝忙说我不帮她,反而帮着外人。

穆姐接话道:我和她不是外人,是亲姐弟。

小筝还没嫁进来,她才是外人。

开了电脑后,我们坐成一排,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一起看a片了。

不过,以前是我和老文坐一起,两个女的各坐两边。

这次我故意让小筝坐在老文边上,我再坐在小筝边上。

还有不一样的是:以前我们都是要关了灯看的。

而这次,都没有去,哪怕穆姐,似乎也忘了这一点。

片子是一个两个女优,和三四个男人。

而且,看了一会才发现,竟然还是打了码的。

看了一会,我一转头,发现穆的裙子,也被脱了下来,身上也只剩一件内裤了。

只是,我们中间隔了两个人,她又是靠在椅背上,不是很看的到。

我看了一会,然后借故喝水,起来走了一圈,便终于清楚的看到了穆姐的大xiōng。

她的皮肤没小筝的白,也显得稍粗一点,但依然掩盖不住,她那性感的身材,特别是那对大乳。

乳头比小筝的黑,深红色的,而且也大的多。

对比一看,小筝确实还像个小少女似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又坐下看了一会,小筝说到,里面一个女优的xiōng好大,有她的两个大还不止。

我忍不住说:虽然很大,但形状没穆姐的漂亮,有点扁软了,不象穆姐大且圆挺。

小筝拍了一下我的头,笑骂我道:你还有脸说什么,说你不喜欢大xiōng的,就喜欢我这么大的。

我无辜的解释道:确实啊,我是更喜欢你这样的,又不是说讨厌大的。

小筝便说,我说的她,又想去摸穆姐的nǎi了。

于是,把老文赶了起来,她挨穆姐坐了过去。

然后手就在穆姐的xiōng上,摸了起来。

穆姐说她的手摸着就痒,叫她别摸了。

闹了一会,小筝说:她本来可以摸的很好的,是穆姐偏心。

然后叫穆姐闭上眼睛,这样不看着,就不痒了。

穆姐被她哄的,真的闭上了眼睛,说只摸10秒,就够了。

我也忍不住,伸头去看,只见小筝一只手揉着穆姐的一只nǎi,另一只手在她的乳晕上轻滑。

没几次,果然穆姐有了感觉。

摸了一会,穆姐睁开了眼,说小筝摸着还挺舒服的,不过,还是不再让小筝摸了。

这样边看a片,一边闲聊着。

小筝又想起了那件丁字裤,非要穆姐也换上看看。

穆姐当然不愿意,小筝喊上老文,便要强行给她换。

虽然强行穿上很难,但要脱下来却容易。

没几下,穆姐的内裤,便在两人的合伙下,被扒了下来。

老文还把那件内裤,丢给了我。

穆姐无耐,便只好穿上了那条丁字裤。

小筝又叫她站起来,走两步,让我们欣赏欣赏。

穆姐虽然害羞,但爱美的心是不会少的。

站起来后,肥大的pì股,夹的都不怎么看的到,后面的那条线了。

我们一阵夸赞,穆姐有些害羞,又有些开心,一边走,还一边低头看自已身上的丁字裤。

她坐下来后,小筝从后面趴到她的肩上,有点撒娇式的说:穆姐,你的身材真好,要xiōng有xiōng,要pì股有pì股的,我要是也有这样的身材,就好了。

穆姐拍拍她的手,笑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没长开呢,等长开了,就更好看了。

这样说着话,小筝又开始玩起了穆姐的xiōng。

玩着玩着,穆姐又有了感觉。

身体慢慢软在了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任由小筝抚弄。

可能,因为都是女人吧,穆姐在小筝的抚弄下,很快便进入意识迷失的状态,开始发出欢愉的呻吟。

我很有些惊奇,那毕竟是穆姐,不像我们几个,那么放的开。

更不说,小筝好像也没有用到什么很特别的手段,只是两只手的抚摸而已。

不过,当小筝的一只手,探到穆姐下面时,穆姐还是很明显用手拦住了。

老文本在小筝身上,上下其手。

他见状,便蹲到穆姐的腿间,隔着那条丁字裤,在她的两腿之间,玩弄起来。

穆姐一开始,还是会本能的反抗遮掩,但没一会,也就任其施为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种时候,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站到小筝的边上,手在她的身体上随意抚摸着,注意力却全在穆姐身上。

那条内裤,本就很细。

老文很轻易的就把它拉到一边,然后把手指伸了进去。

穆姐的大chún不象小筝的那么肥厚,但小chún要明显一些,也要长一些,颜色深一些。

我发现,不说身高,xiōng和pì股这些,哪怕是性器,小筝都显的比穆姐的小一号似的。

穆姐的腿间,是那种长而明显的一条豁口;而小筝是短小,隐秘,而不显。

手指在里面稍扣弄了一下,便明显的带出了许多的液体,弄得那一小片都湿润起来。

老文又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开始挑弄起来。

房间里,随之传出「咵咵」的水与肉的声响。

小筝朝我示意一下,我明白她的意思,心情一时还有些激动,毕竟那还是我第一次,碰触穆姐的身体。

我的第一目标,当然是她的xiōng部,那种完全张开手掌,却还一把握不住的感觉,真是激励人心。

会让人不能自控的,开始大幅度的,用力的揉搓,挤压。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一心激动,完全没去关注,穆姐在那一会,是不是意识到,揉在她xiōng前手,是不是我的。

好在,她那会早已神魂迷离,就算是想阻拦,大概也顾及不到了。

揉了一会,我觉得不再满足,便弯下腰,把穆姐的乳头吸到了嘴里。

穆姐在我的刺激下,更大声的叫了两下,这让我很有成就感,便吸的更是卖力。

我趴下之后,小筝便站开了,把位置让给了我。

我正吸的来劲,小筝贴到我耳边,悄悄说道:「你还敢说,你不喜欢大nǎi不?」本还想再辩解一下,但那会哪还分的开身。

嘴里含着穆姐的nǎi子,眼睛却看着下面,穆姐张开的yīn户,真是享受而又满足。

小筝在一边歇了会,便过来脱下我的短裤,把我的肉bàng,含到了嘴里。

这房间明明有着空着的两张床,空的几把椅子,可我们偏偏要这样挤在一起。

我趴著有点累了,而且小筝的嘴也吸引我更多的注意力。

直起身后,才发现有点累,自已也不知道这样弯着腰,弄了多久。

这时我才发现,小筝给我含着的时候,手却在老文的下身。

老文被小筝摸的受不了了,也脱了自已的短裤,用拖鞋垫在膝盖好,但那样跪着,chā入了穆姐的yīn暗处。

我看着老文chā的很起劲,便也把小筝扶起来,让她扶着椅背,背对着我,从后面chā了进去。

这房间中,似乎还是第一次,同时响起了,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看老文chā入小筝的样子,感觉把她的两腿,都要挤开似的;而chā入穆姐的感觉,又好像尺寸刚刚好了。

每一次抽出,还能带着小chún外翻,现出一片嫩红的肉色。

可能十分钟不到,我就射了。

可能太过刺激,太过激动了。

我本还怕射的太快,努力想更久一点,心下会有种,怕被老文比下去的心理。

虽然时间不长,但我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射了之后,稍擦了一下,便坐到一边休息,一边观赏着那两人的大战。

小筝jīng神还好的很,马上去跑去,摸了摸老文,还和他接了个长吻,然后又站到穆姐的身后,一会舔她的脖子,一会吸食她的乳房。

又过了一阵,老文终于开始冲刺,然后如小说里所描述的那样,一声低沉的呼喝,努力chā到最深处,便定格了下来。

老文拔出后,穆姐还是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只是在那喘着声。

过了一会后,那下面才慢慢流出了一点白浆。

我当时很想,很想接力chā入进去。

可想到穆姐可能的各种反应,还是作罢。

虽然不是1v2,不是如何的混战,不是一次接着又一次的射出。

但就算是这样的,几人一起做,还是会感觉,比单纯的两个人,要费时费力的多。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种搞法,虽是很刺激,很让人有满足感,但也确实会更累人。

都冲了下后,小筝非要把老文赶开,说她要陪穆姐睡。

老文只好让了她,又不想和我睡一张床上,毕竟都光着身子。

两个女人还好,两个男人,就有些奇怪了。

无耐,只好把椅子垒放到一边,铺了张席子在地上,睡了上去。

我们觉得热的时候,也会这么干,就是房间有点小,顶够铺一张席子。

而且,那样睡着,多少有点硬,象我这么瘦的,就会觉得摁的慌。

我醒来的时候,天虽然亮了,看着却还早的样子,拿手机看眼,才六点多。

可能早起送小筝,搞成习惯了吧。

闭眼躺了一会,却还是没睡觉。

我把两张床中间的布帘拉开,看到小筝还是光着身子,背对着我,一只手还搭在穆姐的身上。

开始只是想看一下,可看了更会激动兴奋,也就更睡不着了。

我小心的下了床,慢慢躺到小筝的身边。

然后轻轻的,在小筝的身上抚摸。

记住地阯發布頁没一会,小筝就被我弄醒了。

我侧躺在她身后,稍抬了一下她的腿,便从pì股处chā入。

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全身只有一件内裤的穆姐,一边慢慢的chā着小筝。

如此美好的早晨,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我虽努力小心动作,可很快的,还是把那两人也都吵醒了。

老文一醒就看到这样的场景,马上也爬到了床上,躺在了另一侧,也如我一样,侧身chā入了穆姐。

小筝的手,又在穆姐的身上乱摸。

还跟穆姐说:来,我们亲一个。

穆姐伸过脸,让她亲了一口;她自已也伸过脸,让穆姐亲了一口。

然后对穆姐后面的老文说道:老文,你老婆被我亲了。

老文骂他是同性恋,死变态。

小筝便回骂他小气,扣门。

这样的姿势chā着,虽省力方便,却chā不深。

时间长点,就觉得不过瘾了。

我爬了起来,让小筝跪趴在床上,按着她的pì股,从后面又chā了进去。

老文的感受,大概和我差不多,便也想换个趴着的姿势。

小筝却将上半身趴在穆姐身上,不让老文如意。

老文便让穆姐平躺在床上,托起穆姐的双腿,还是chā了进去。

我这边一加力,小筝便要呼叫着,趴倒在穆姐身上。

可就是这样,她还要穆姐,让她亲穆姐的嘴。

这就真有点同性恋的意思了,穆姐当然不愿意,用手捂住嘴不放。

那边老文又故意加力,穆姐就没了自控的能力,终于让小筝亲到了。

这样两边都运动着,亲嘴总是不方便。

小筝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穆姐的xiōng上,张含了进去,在那又吸又揉。

老文chā了一会,尝试着说道:要不,我们换一下试试?穆姐听了,马上表现抗议。

我们也就只好作罢。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一次,我比昨天的时间,要长了一些,大概过了十多分钟才射。

不过,还是比不过老文。

他可能是昨天才做过,这会不急不慢,一下下的抽chā着,似还有些悠闲。

我和小筝做完,便坐在边上,看他们两个做。

我看着他们的交合处,觉得怪异而又有趣。

老文见我看入迷,故意又把穆姐的腿完全分开,用手掰开她的外chún,好让我看的更为清晰。

我便坐在一边,伸着个脑袋,盯在那里看着。

这样子本身就有些怪异,可我并不自觉,完全被那个地方所吸引。

我正看的入神,小筝却把我扯开,然后也如我那样,低着头,眼睛直盯在那个部位。

这时我才发现,我刚才的样子,怕也是这么傻。

不过,小筝却不象我那么老实,只是看着而已,还伸手在穆姐的私处乱摸。

摸了会,她用中指在穆姐开口上方的凸起处,轻轻的揉了起来,一边揉着,手指还按着打圈。

看似极小的动作,穆姐的反应却很大。

身体不停的扭动着,双手胡乱的抓着。

她想拿开小筝的手,可又被弄的无法自控,结果什么也做不了。

我也上去,抓着穆姐的乳房搓着。

因为是平躺着的,nǎi子就没往常看着那么明显,形状那么的圆,但抓上去的感觉,还是那样的好。

这样揉了会,我正用手指,玩着穆姐的乳头时。

突然感觉到,她身体抖了一下,然后又抖了一下,就如小筝被刺激到时的反应一样。

她身体的抖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

然后身子一绷紧,努力仰起了头,嘴也张开了,从喉咙处发出低低的异声。

虽然知道,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吃惊。

待穆姐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小筝得意的对老文说道:我把你老婆弄高cháo了,厉害吧!然后一拍老文说道:别chā了,刚高cháo完,chā着不舒服,让她躺着歇会。

老文很听话的,拔出了自已的bàngbàng,上面连着蛋蛋和腿根处,全是湿湿的液体。

小筝盯着他那根黑而上立的肉bàng看着,看的老文都有点不自在了。

她伸出手指,摸了摸肉bàng上的液体,又抬头对着老文一笑,然后凑上前,把那带着液体的肉bàng,含到了嘴里。

不愧是爱看重口片的人,好像做起来,也是百无禁忌。

就算是现在的我,都会想着:如果不是小筝,或是小筝不是那样的重口,可能我再往后,除了重复描写,也就没什么可写的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第二十六章】两天的假期结束,没过几天,就到了发工资的日子。

可就是那天,老板突然说:所有人的提成减半。

这就已经够打击人的了,然后工资一拿到手,竟然是把上月的提成就减了,而不是从下月开始。

当时,公司里的所有人,那真是群情激奋。

我也有点蒙了,觉得,一个公司,做事情怎么会这么儿戏,信用、原则、道理,显得那么一文不值,那么软弱无力。

那时,虽说我心底清楚,我们不过是一帮卖假药的。

但另一方面,又总被现象所迷惑,又会总以为自已干的是一份很正常的职业,所在的公司也是个正规的公司。

会觉得自已,毕竟和那些做地下六合彩的,街头诈骗的,做医托的,等等那些捞偏门的,会不一样。

时间长了,其实发生的不止这一件事,慢慢很多事情,让我好像又清醒过来。

明白自已,其实跟那些捞偏门的,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我还好一点,我的基本工资要高一点,拿的又是全公司的提成,会稳定一些。

倒霉的是那些业务员,因为他们拿的是自已负责区域的提成,销量就会不那么稳定。

可能某一个月运气不好,就拿的也就比基本工资高一点。

公司有两个同事,情绪有点大,闹的比较厉害,就被老板开了。

我和老文他们,都还留在公司。

我们的生活,也算比较稳定了,对自已的当下又还挺满意的,确实没有必要再去折腾。

不过,最算是如此,我那月还是拿了二千来块。

对比那些工厂里打工的,我们这样的工作,无论是劳累度还是收入,还是优势很大。

老板大概也是吃定了这一点,所以敢这么扣工资。

也自从那次以后,公司的人员,就变得越来越不稳定了。

常有老人走掉,也总有新人进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说到这里,我要说明一下,为什么我的故事里,来来去去的,总只有这几个人。

那是因为,我性格本来就比较小众,本就不是那种很合群的人。

哪怕就是现在,我的朋友也很少,平常也老喜欢自已一个人,看看书,上上网,玩玩游戏什么的。

比如象穆姐那样的人,如果不是老文的关系,我跟她那类的人,顶多也不过泛泛之交,根本不会关系亲近起来。

本质上来说,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再说,我也有些不喜欢,那种太过俗气的人。

就像一帮男的,住在一个宿舍,然后晚上常聊的,当然就是女人的话题。

就会有人吹嘘,自已如何手段高明,把哪个女人骗上了床,或是骗到了多少女人上床。

然后另一些人,就是各种羡慕。

其中有那种热心的,急切的,就想从他那里学习经验。

说起来,人就是这么的矛盾,我明明是个卖假药的,可还就是看不起这类的人。

也不单是女人或性的问题,有些人喜欢吹嘘,自已如何多得了笔钱,如何从别人那里得了大便宜,等等这些。

老实说,我会觉得这种人道德低下,人品恶劣。

这又是一个矛盾的现象,我一边卖假药挣钱,一边把自已女朋友送到别人床上,却还要一边从道德上瞧不起别人。

——可,这就是我,真实的我。

如果我不这样的时候,倒是在装了。

可能,有些人生活经历单纯一些,年轻一些,就很难理解。

不过,我也相信,也总有一些如我这般的人,或是经历多一些人,也会有同样的理解。

现实的社会中,越是矛盾而诡异的,反而越是真实;越是美好、完整、合乎常理大众的,偏偏越是虚假而脆弱的。

就如这里,最多的文,偏偏是那些绿母、绿妻、虐奴,等等这些。

这只是一时的偶然,还是说仅仅为了猎奇?这在大众的眼光里,不也是极怪异的吗?可偏偏的,现实就是这么怪异而又真实的存在着。

不单是公司如此,这个事件,也预示着我们几人的生活,将从难得而短暂的安定中,走向不安定。

记住地阯發布頁也是在那段时间,老板在广州买了房子,车子,虽然只是二十万不到的丰田,但在那时候,开桑塔纳2000,就已然是人上人了。

他还重新又代理了个产品,招了一批新人。

于是,我的工作从做一个产品的宣传活动,变成了两个产品。

我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外面出差,当天回不了广州。

就算不出差,回去也很可能很晚。

我也找老板说过,希望能再加组人,要不,我一个组做两个产品,真的是忙不过来。

老板跟我打着哈哈,说做活动不象做业务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叫我努力再顶顶。

说了这事之后,我又有点后悔。

当时我的心态,本就有点矛盾。

一方面不希望有别的人,怕别人顶了我的工作,或是分了我的提成。

但另一方面,又确实太忙太累,希望事情能少点,能轻松一点。

这样又过了一个来月,老文有次找个机会,私下和我说:穆姐这段时间,都不怎么和他做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一阵,真的有点乱。

因为减提成的事,肚子里难免有些怨气,公司也是人心惶惶。

然后增加新产品,品牌、功能、宣传语、传单、广告牌等等,什么都不一样了,都得从新弄起来。

老文不提起这事,我都没留意到,好像这段时间,我和小筝都做的少了。

几个人一起,更是没有。

唯一一次,也是趁着穆姐不在,我们三个搞了一回。

我还以为,只是我和穆姐都更忙了,所以才会这样。

细问一下才知道,他俩以前除了来例假,怎么地,隔个三两天也要来一次。

就是例假的时候,有时还会用手或口,帮老文解决一下。

可这一个多月,一起也不超过五次。

我不知道,是因为工资的事,让穆姐心情不好,毕竟她是很在意钱的人;还是因为上次,我和小筝太过心急,她受了刺激,回想起来觉得反感,恶心?事情虽然知道了,一时又想不出该怎么办。

老文和她也几年了,只能让老文多和她聊聊,最好能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倒也想直接问问她,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用什么说词。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事还没过,公司减扣提成后才两个月,又宣布,要扣基本工资。

我自已想的,可能老板觉得给的钱多了,但再扣提成,又怕影响工作积极性,所以想出扣基本工资的办法。

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这次没有当场就扣上月的,而是从下月开始扣。

再到下一月发工资时,也就是过完元旦没多久。

刚好那月的销量又比较淡,大多数人都领的少很多,象老文那月,记得一千块都不到。

一时间,竟走了差不多一半的业务员。

记住地阯發布頁老板很无所谓的样子,无论谁要走的,他从不挽留。

可能,他巴不得多些新人,工资还能少发一些。

而且开会时还吹嘘着,反正快到年底了,今年就算了,到明年开年,公司还要扩招更多的业务员,扩大公司规模和产品。

于是,公司里更是人心惶惶了,大家好像一时都没了工作的心思,有的人抱怨,有的人混日子,有的人在找别的出路。

穆姐也深受影响,工作的心态变了许多。

以前我跟她说,她哪里没做好,哪些没说对,哪里表现的要再好一些,她都会很认真的听着。

可在那之后,我再说到这些,她就会说:看样子也干不久了,还何必那么认真,能混的过去就成了。

我听了这话,又能说什么呢。

那段时间,直到春节假期之前,我也如他们一样,跟着混着过。

再也不会想着,怎么赶时间把准备工作做好;活动快结束的时候,也是想的怎么早早收拾了,好能早点回去。

工作上的事,就这样闲下来了,至少不再去那么费心了。

突然这样,我竟有些不适应,感觉一天不知道该干嘛,想什么。

这时,我才发现,天气已经凉下来了。

在房间里,再也看不到他们穿着那套白色的短背心了,连吊带连衣裙都见不到了。

我这才想起去问老文,穆姐最近怎么样了。

我问的时候,老文好像把这事都忘了,听我说起,才很无所谓的和我说,早就回归正常了。

那段时间,小筝的老板,给她加了一点工资,她一月也就有六七百块了。

然后,她和五楼那个小叶,关系好像处的还不错。

有时候会一起出去逛街,买衣服什么的。

那个小叶,是所谓的城市贫民出身。

那个时候,倒闭或改制的企事业单位,越来越多。

很多城市工人之类,慢慢也就撑不下去了,也加入了外出打工的行列。

小叶便是,那种下岗工人的家庭。

要她和那些城市白领之类相处,她够不上,可能还带着点心理自卑;和那些农民工相处,又和她的气质、谈吐、生活习惯等等,有些隔离感,当然,也或有些看不上。

于是,小筝这样的,不那么土,而社会身份和地位又不那么高的,倒和她更相近一些。

她虽和小筝关系越来越近,但和我或是老文他们,还是没有什么交集。

偶尔我们自已做饭聚餐,她也会来凑个热闹,遇到也就点个头,打个热乎之类。

她可能觉得,吃了我们的饭,还给小筝和穆姐送了只口红,给老文送了瓶还不错的酒,给我送了条领带。

可是,我活那么大,还没戴个领带啊。

再说,广州的天热那么热,又有几个人带领带的。

我把这话和小筝一说,她听了就笑了起来,还说要拿这话,去笑话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