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13-14)(1/1)

第十三章到广州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

回到房间,发现老文他们两个先就到了。

一问,他们是昨天半夜到的。

我们都坐了一天的火车,正困的不行,忙把他赶了起来,然后躺下就开睡。

还是老文什么回来,才把我们叫醒。

老文进门一看,见他们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

老文有点意外的说:额,你们都没办事么?我说,我困的倒地就能睡,还能办什么事?他们已经把饭菜买了回来,把还在睡着的小筝,也喊了起来。

刚醒时还困,但还是睡过了几个小时,过了一会,jīng神就好了起来。

都是从老家刚出来,难免说起了家里的事。

穆姐感叹说,终于把家里的房间做好了。

细说才知道,她家是一个哥哥,两个妹妹。

她哥比她大了十来岁,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没找到老婆。

这几年,兄妹几个都在外面打工,终于盖了个漂亮的二层楼。

有了房子,她哥结婚的事也就有了希望了。

我心说难怪,穆姐平常会那么省。

我问,你们两个,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穆姐干了一杯啤酒,长出了口气,说道:对家里也算尽完力了,以后只用挣钱,攒自已的家了。

要结婚,也得先有钱啊。

这些听在我的耳里,觉得都好遥远。

那时我也不过才21岁,家里也没说过,叫我寄多少钱回去。

话说回来,这方面,我还真的满佩服老文的。

他要先帮老婆攒家业,然后再给自已攒家业。

要说他吃过的苦,我根本没的比较。

可他总能整天乐呵呵的,好吃好喝好女色,对生活充满着美好的向往。

穆姐开了个头,老文接着又说了好多。

说起他第一次来广州,就被抓了暂住证,关了十多天,天天吃的水煮白菜,油星都看不到。

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已眼睛都绿了。

和两个同省的老乡,偷了人家两只jī,直接就烧火烤了吃了。

觉得一辈子,都没吃过那么好吃的jī。

又说到他第一次去大超市,就是沃尔玛、好又多那种。

他知道里面有卖那种,脆皮甜的饼,很想吃,可那种地方没进去过,毕竟自已是个打工的,不是城里人。

后来实在馋的不行,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结果,在里面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在哪卖的。

还是再后来,多去了几次才找到。

老文说起这些的时候,并不觉得悲伤,也不会有什么记忆中的痛苦之类。

还是乐呵呵的,象是在说别人家的笑话。

老文正说的来劲,穆姐给他递眼色,问他吃好了没有。

要是吃好了,陪她出去逛逛,买点生活用品。

记住地阯發布頁老文「哦哦」的答应着,马上站起身来,又朝我挤眉弄眼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是留时间,给我们办事呢。

他们一起,小筝跳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然后便开始乱亲乱摸。

弄了一会,我还说去床上,她说那样太麻烦,别让老文他们等久了。

然后一转身,退下自已的裤子,趴在了椅背上,把pì股朝向了我。

以前都是没chā几下,就痛得只好停下来,都还没试过从后面chā入。

不知道为什么,小筝突然这么主动,想起要换个姿势。

看着她噘起的pì股,还有退到一半的裤子,莫名就有种特别的刺激感,赶紧戴了套套,便扑了上去。

因为她个子不高,我得脚分的很开,还要蹲着点,高度才合适。

不过,手按在她小可爱白净的小pì股上,看着自已的bàng子一点点进去,那感觉,还是很爽的。

没chā几下,我就明白了,为什么老文那么喜欢,这种姿势。

这样不费力,还方便观看进出的样子,偶尔,我还能用手指弄一弄她的小菊花,真是美的不行。

这样chā着,难免会带着椅子响。

我跟她说,不会老文也会在外面偷听吧,这样听了椅子声音,一定就知道我们是怎么干的。

小筝没有说话,但叫的声音,却越来越大了。

她之前做的时候,绝大多的时候,都是比较小声,是那种鼻子哼出的声音。

很少用嗓子那样的叫,而且还叫的格外的大声。

我拍了一下她的pì股说,你是不是怕别人听不见,故意叫这么大声。

她扭了下pì股,叫的更的来劲了。

很遗憾的是,这样顶多快活了五分钟,小筝又不行了,开始叫痛。

她有些歉意的跟我说,没做的时候,很想和我做,而且想的不得了。

她在家,还没到广州的时候,就开始想了。

可真做起来,她又觉得会痛,她也没办法。

然后,取下套套,开始给我咬。

可能还是有十来天没做过了,射的时候,量有点多。

她又被呛到了。

吐的太快,还射了一点在她脸上和衣服上。

她收拾了一下,便拉开了窗帘。

说她和穆姐先前就说好了的,这样他们看到就好上来,不用等的太久。

我听着,怎么感觉,像是在搞地下党似的。

果然,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他们两个就回来了。

正说着话,我突然发现,小筝的头发上,有一颗澹白色的水珠,而那感觉,又比水要浓稠一些的样子。

我赶紧过去,跟她低声说了一下。

她也吃了一惊,便跑进了厕所。

老文对这种事,最是敏感了,见我神情有些不对,又见小筝抱着脑袋进的厕所,想想便明白了。

便一脸的坏笑,跟穆姐窃窃私语起来。

穆姐听了,也笑了起来。

好在,她笑了一下,马上就停了,还瞪了老文一眼,叫他别再笑了,弄的别人不好意思。

然后又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你们那事,还没搞顺啊?我最怕的,就是她跟我说这个,无论是开导,还是安慰,都让我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

好在,没一会,小筝就出来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然后我们便拿出扑克玩,白天都睡过觉。

一直玩的很晚,我和老文才回了宿舍。

第二天,去公司报个到,然后一起开了个会。

下午没什么事,便都回去了。

小筝还有几天,才开始上班。

老文他们两个,这次是真的逛街去了,把房间留给了我和小筝。

亲热了一阵,小筝说,她好久没看过a片了,叫我去租点来看。

她平常就有点喜欢看那种片,而且,口味还有点重。

象有些欧美的,人兽的,我看着都有点受不了,她却看的挺有意思,可能,为的是新奇感吧。

我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抚摸的她的身体,一边看着a片,那感觉,真是享受。

我问她,为什么喜欢看那些重口味的,比较多人的,jīng液片之类。

她说,那种一对一,看着单调,闷的很。

反正看着玩的,又不是自已去演,有什么呢。

我想想,好像就明白了过来。

像男人看a片,除了情节动作,主要还看女优漂不漂亮。

而女的就不一样了,总不可能,看着男优帅不帅。

现实是什么情况,大家也都知道,日本a片男优,别说帅了,大多都很猥琐。

所以,她除了看点新鲜的方式,姿势之类,也确实没别的看了。

等到小筝上班的时候,却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她那店里,有两个外地的,今年都没来上班。

而省下另两个,都是那种有孩子的下岗妇女,早上都要照顾孩子吃饭上学,没法上早班。

于是,小筝便得要上早班了。

我跟她说,要不就算了,换个工作吧。

我现在收入也还过的去,她就算是慢慢找,找个三五个月,也能过的。

她还是舍不得,一方面是觉得之前白干了几个月,才混到现在这样。

另一方面,她还是想学做蛋糕面点,她喜欢做那个,现在才学会一点,不做就费了。

可让她早上四点多,天都还没亮,就一个人走去上班,我实在不放心。

我把老文,穆姐都喊到一起,商量着这事。

他们两个意见,和我一样。

在他们看来,小筝就是个女大学生。

虽然她只读过职业高中,但气质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所以,他们认为,像小筝这样的,应该在写字楼里上班,再不济,也该找个文职秘书类的工作,而不该天天站那卖面包蛋糕。

小筝样貌柔弱,可却是个很有主见的,她就是想学那个,而且做了快一年了,也不想半路放弃。

我说,我起来送她,倒没什么问题,反正回来还可以接着睡。

我现在的工作,也满适应的了,不会觉得有多累。

就算是困了,大不了坐车的时候补一觉。

可就算是这样,还有一个问题:我如果出差不回来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老文主动接了任务,说要是我不在,他就去送一下。

老实说,也只能是他了,穆姐和我工作性质是一样的,我不在的话,她也不可能在的。

小筝还是说,没必要送的。

记住地阯發布頁她看她以前的同事,不也一样上早班,也没见有什么事。

老文马上说:人家长的丑,你长的漂亮。

人家都是养家婆了,你正年轻不是。

于是,这又牵扯出另一个问题。

真要每天四点多起来,还住在公司的宿舍,就有点不方便了。

出去又回来,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

这搞的别人有意见,也不大好。

老文便建议,不如我和他都搬过来住。

反正在广州,这样的也不是少数。

小夫妻也好,恋爱朋友也好,甚至不认识的,住到一起,也都不奇怪。

以前,我和小筝的关系并未公开,再说那会到广州也不久。

现在老文说起,感觉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了。

小筝倒不觉得,住在一起有什么,只是想着那样,我们每天起来,就得吵着他们两个了。

老文马上接道:没事没事,只要能天天抱着老婆睡觉。

你一晚吵我三次都成。

穆姐可能想的是,反正我和老文搬不搬,她都要出一半的钱,所以也没反对。

这样一商量,好像这事就解决了。

但马上又有了个新的问题:如果我和穆姐出差去了,那房间里岂不是只省下了老文和小筝?老文拍着xiōng脯说:他的人口,是钢钢的,有什么信不过的。

我们其它三个都表示:当然信不过。

于是,老文只能在我们出差时,住公司的宿舍了。

反正也不要花钱,留张床就行了。

现在这间房间,要说放两张床也放的下,但就是有点挤。

趁着刚上班,事情还不多,我们便去找了房东。

新年才过,她也还有好几间都还空着。

我们看了一间二楼的,要大一些,门口刚好边上就是走廊的尽头,类似一个小阳台。

靠边还摆着一张破旧的空桌子,大概是以前租房的留下的,是用来放煤气灶做饭的。

穆姐对这点很满意,这样我们也可以弄个小气灶,以后空了,就可以自已做点吃的,吃着舒服还实惠。

不过,房东觉得这间要大些,要涨点价。

老文和房东说好了3百的房租,又说最好可以马上搬过来。

房东觉得,反正都是空着,大的换成小的空着,还划算些。

于是,也就答应了。

这房间里,原先放的就是两张床,一张木头的,一张两层的铁架子床。

老文又去找房东,把铁床换成了木头平床——第十四章总之,一顿折腾,总算把房间布置好,搬了进来。

靠里面那张床,是他们两个睡,靠门这边,是我和小筝睡的。

这样方便一早出门时,不那么惊扰他们。

中间拉了一根铁丝,挂了个布帘隔着。

如果不是后来穆姐来了,我早就想搬过来住了。

公司的宿舍,一间住着七八个,还都是男的。

可以想象,会是什么样子。

臭袜子味,是一定少不了的。

然后在晚上,有聊天的,打牌的,下棋的,看电视的,等等,也是吵的不得了。

哪有躺在这里,看电影舒服呢?更不要说,这边的房间也干净,洗澡上厕所什么的也方便,不用排队等人。

住到了起的第一天,抱着小筝躺在床上,想着没几尺远,就是老文也这样抱着他的老婆,感觉总有些怪异。

一边极小心的别搞出什么怪异的声响,一边心底又有种某种新奇与刺激感。

小筝的心态,好像也跟我也差不多。

一边拿手在我身上乱摸,一边又不许我有什么大动作。

她其实最喜欢这种状态,亲热着,而又不真的做什么。

我很想收拾心绪,早点睡觉,睡着了,也就安稳了。

可这种情况下,又哪能睡的着,更不说,边上还有小筝的挑逗。

边上那一对,虽然没搞出什么大动静,但明显也没睡着,窸窸窣窣的一直没平静过。

这样也不知道弄了多久,至少也有一两小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又怕动静大。

便侧躺着,让小筝给我口。

可口的过适,又觉得不过瘾,忍不住就自已动了起来。

在呛到两次之后,终于,在她的嘴里射了。

这算是动静最小,事后也不用怎么收拾的方式了。

后来也有了默契,晚上吃过饭,一对出去逛逛之类,另一对就趁机办事。

然后用窗帘做为信号,外面看到拉开了,就知道事办完了,可以回去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有时,我和小筝也会玩笑,叫他们别叫的太大声,免得被我们听到。

老文很大气的说,爱听不听,叫还是要叫的。

让我们听听也好,学学本事,以后办事就更顺了。

一开始,睡到正香的时候,要起来送小筝,还是满痛苦的。

慢慢多了,成了习惯,也就适应了。

年初的时候,工作还不算很忙,一月之内,要让老文送的话,也不过两三次。

难免的,老文送过几次之后,会趁机跟小筝亲近,特别是在他们去年,有过一次之后。

这点,我也好,小筝也好,其实都有了这样的心理预期。

能做的,也就是抱一下,亲个脸这种。

他倒想得寸进尺,只是小筝就不干了。

他那人还不至少烂到用强,正因为对这点信的过,我才放心让他送。

小筝并不瞒我,有时候说起,也会对我说到这些。

有时是顺口提一下,有时也会拿这事开玩笑,也或是拿来做为调情时的佐料。

因为这样几乎每天都要送她,我们倒是多了许多说话的机会,这样,互相也就了解了很多。

我很早就和她说过:对于性这方面,我不是那种很传统的人。

也不会有那种,没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圣女,跟别人做过的,就是坏女人的心理。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的相互坦诚,我们之间才有会那种,特别的亲近感和信任感吧。

只是,是我那时还太年轻,以为这样的关系,跟谁都能建立,在哪都可以找到,所以不够珍惜。

后来才发现,这种坦诚和信任的难得。

那种虚伪而矛盾的活着的,才是这世上的大多数。

广州的天气,要指着它凉下来,感觉要望穿了眼;可一旦热起来,却是快当的很。

那时,老板要铺货全省的计划,除了粤北那种很穷的地方,其它也算是完成了。

于是,我的工作也就忙了起来,出差不回来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

有次早上,送小筝上班的路上。

小筝又跟我提起老文,她是即担心自已把持不住,也担心老文心急用强。

说起来,要说老文真跟她发生了点什么,我也不可能一点醋意没有。

但,也就那么一点。

说来也奇怪,我并没有象一般男人那样的心理,觉得自已的女人就如传家宝,任何不能都得碰一下,哪怕看一眼,也觉得自已吃了大亏。

象许多黄色网站,总是充斥着大量的绿帽文,甚至绿母文,还有什么乱伦,群交之类。

可真的到了自已的生活中,社交圈子中,象我这样的人,其实还是异类。

就算是真的说出来,别人听了也不会信,你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一个因素,是因为那个人是老文。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们的关系自不必多说,特别是听了他们办事时,拿我和小筝助兴;也或是我们也总提他们来助兴。

好像那种不可逾越的想法,就不怎么生的起来了。

不过,我还是提醒她,只要是自已不愿意,无论是谁,都不可以。

如果真的过份了,一定要和我说,我去找他。

这样和她说,我是担心她,会有那种被强行占了便宜的感觉。

那样的感觉,确实是极不好的。

我是那种jīng神世界很复杂的人,要不,也就不会得了抑郁症了。

而相对来说,小筝就显得简单的多。

这大概,也是我们没有走到最后,其中的因素之一吧。

我说的,小筝不是很理解。

于是,我便跟她说了一个,关于我自已的经历。

我念高中的时候,开始迷上了玩电脑游戏,有空就往那时的网吧——电脑室跑。

也因此,成绩自然就越来越差了。

那时有个玩友,就是在电脑室一起玩游戏认识的。

他比我大个三四岁,在水厂上班。

没多久,他跟我说,他家人觉得开这个挺挣钱,就也想开一个,然后叫我以后到他家的电脑室玩,给我长期打八折。

这样,他家的电脑室一开,生意就不错,因为他用这样的方式,拉来不少长期爱玩的顾客。

有时候,我们一玩就玩到半夜,回学校宿舍还要爬墙,还是挺不方便的。

他便在里面的房间,弄了两张床,一张是老板他自已睡,一张是给不方便回去的睡。

有一回,我玩到半夜困了,可一张床上,已经睡了三个人了。

老板——也就是我那朋友的爸,就叫我跟他睡一床。

我也没多想,又确实困的不行,躺下就睡了。

睡的正香着,感觉却有种怪异,我一开始还以为在做梦呢。

慢慢清醒了,才发现,有只手正在摸我的身体。

摸着摸着,还摸到了我的下体。

我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而摸我的人,还在那装睡。

一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该怎么办。

傻了一会,再也不敢接着睡了,只好又出去,玩起了游戏。

边上玩的朋友还问我:怎么没睡多久,又起来玩了。

我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刚刚老板玩我的jījī了。

只好说,我又睡不着了,便起来接着玩。

在这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大概前后有两三个月吧。

我总有一种,自已身上沾了屎似的感觉,怎么都不舒服。

总觉得,有着某种黏煳煳,臭哄哄的东西,粘在自已,怎么也摆脱不掉。

另一方面,也会有种被占了便宜,被欺负了,而又没法跟人说理的感觉。

那种憋屈与委屈感,会弄人心里很难受,象吃了只苍蝇,而又吐不出来似的。

小筝听了,也理解了,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家的环境算是不差,父母也很宠爱她,经历也比较简单。

让这样的她,去面对这个复杂的世界,总是让我有些担心。

我又跟她说,就算她一年不上班,只要我工作还在,就算养着她,也没什么问题。

前面还没说完那个故事,我们早已经走到地方了,然后站在角落里说话。

看看时间快到了,她抱着我,没有亲吻,但抱的很紧。

虽然看不到,但我知道,以她的性子,一定是又流眼泪了。

刚住到一起的时候,穆姐就说,等发了工资,买个煤气炉灶之类,空了就可以自已做着吃。

比外面买的划算,还吃的舒服。

四个人中,就我的经济状况最好。

我便直接去买了来,罐子、炉子、锅碗、电饭煲之类,还有米油佐料那些,都买齐了。

穆姐当然很开心,又说等发了工资,再和我一人一半算钱。

我说算了,这些我买的,就算是我的。

以后他们做什么好吃的,蹭他们一顿就是了。

我从初中开始,就一直住的学校宿舍,对于集体生活,还是很有经验的。

很多时候,一开始就分清楚,把规则说明,以后相处起来才轻松。

划分不清,规则不明,可能很好的朋友,处着处着反而矛盾越来越多,关系反而处差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合作做事,还是合伙做生意,其实都是这么个道理。

一开始不好意思说明白,后面双方都会觉得难做。

这样,我们到放假的时候,或是偶尔回来的早,穆姐就会买些菜,自已做了吃。

老文当然更是开心,这样就可以买瓶酒,边喝边吃了。

我知道穆姐环境没我好,又是个很俭省的。

一般放假的时候,我会主动去把菜买好。

有时她先就买了,那我就没办法了。

穆姐自已俭省,别人对她大方,她就会格外的在意,也很感激。

天气热了之后,我和老文就经常光着膀子,穿件短裤,然后四人围着一起吃喝聊天。

两个女的,一开始还不好意思穿着真空。

但个人的毅力,是抵不住广州的天气的。

特别是一起吃饭喝酒时,更是容易发热出汗。

小筝第一次真空出场,就是在一次一起喝酒的时候。

虽然上面有吊扇,边上还有个小电扇,但感觉吹过来的风都是烫的,还是会一头一脸的汗。

小筝实在坐不住,便跑进厕所,脱了自已的xiōng衣再出来。

我都发现了的事情,哪会错过老文的眼睛。

他说话喝酒时,便开始有点心不在焉,老拿眼去瞟。

我们几个都发现了,我和小筝不好说什么,只能装傻。

后来瞟多了,穆姐实在看不下去了。

便会用手肘碰他一下,或是踢他一下,算是提醒,也算是警告。

可眼睛长在别人身上,老文又从来的那么好色。

就算是被警告,隔不了一会,又会忍不住乱瞄。

穆姐见动作警告无效,便开始口头警告。

叫老文老实点,眼睛别乱晃。

老文很委屈的说道:这眼睛真是我的,可看到什么,看不到什么,真不是我能说了算啊。

要不,你让我夹点菜,蹲厕所那吃去?老文平常就是那种,说话挺有意思的人。

再加上,他那副猴头猴脑的,又故作委屈的样子,惹得我们都笑了起来。

穆姐本想再教训他几句,可这样一笑起来,就教训不下去了。

我做为,同样是男人的立场,要说管住手脚还容易一点,可要管住眼睛,那确实很难办到。

别说老文那种,就是我这种胆小猥琐的,也一样会到处乱瞄。

我正想说点开解的话,小筝笑着先说道:看就看吧,他去年都看了一年了,又不是没看过。

再说了,我xiōng又没穆姐的大,有什么好看的。

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小筝本就比穆姐的白,身上的皮肤更是比脸更白,脖子和xiōng口还挂着细细的汗珠,看着更是领人遐想。

别说老文,我也是一直在看,只是老文有人管,我没人管而已。

有的事情,说开了,倒让大家都自在了。

要不,我还要琢磨着,这样小筝会不会觉得难堪。

可能小筝和穆姐也要琢磨,小筝被看了我会不会吃醋。

说说笑笑中,大家也就不再去,在意这方面的事了。

穆姐见小筝都脱了xiōng衣,自已的就格外感觉难受。

我看她动不动就要扭一下身子,无意间抠一抠xiōng衣带。

老文很直接的对她说:你也去厕所脱了吧,扭来扭去,我看着都怪难受的。

穆姐脸一红,低头不接话,也没动。

老文又接着说道:你今天不脱,明天后天,总是要脱的。

我不信,你今年一年,在房间里都这么穿着?我们四人中,老文不必说,我和小筝都算思想比较开放的,而且更年轻的人,顾忌本就会少一些。

算下来,穆姐算是我们之中偏保守的那个了。

当然,保守的人也要做爱,也会调情,会谈些性方面的话题。

就如她经常关心我和小筝的房事顺不顺利。

但她对于性的专属性,这类的问题,会保守很多。

她就是找我说那些,也是那种大姐姐关心小弟的意思,绝没有调情之类的。

穆姐笑骂了老文两句,便也起身,去厕所把xiōng衣脱了。

不过,出来的时候,却是见她的两大团软球前,最高峰的地方,两块方形的白色。

我一想就明白了,穆姐的xiōng大,乳头比小筝的也更大且黑一些。

她可能觉得那两个地方太扎眼,便用了这么个办法。

很多模特,也会用乳贴之类的东西,目的也是如此。

只是,穆姐不该用白色的纸巾,这样不但没起到隐藏的作用,反倒弄得更是扎眼。

穆姐一出来,见我们都看着笑,自已也不好意思的说,她挺羡慕小筝那样的,不累赘也不显眼。

她以前也这样穿过,而且是长期这样穿的。

这回可能因为说了出来,就觉得不好意思了。

而且,当时我们正喝着酒,出了很多的汗,衣服一湿,就比平常更透了。

才吃完,小筝便主动跟我说,叫我陪她出去走走,凉快一下。

转头又看着老文说,也好让老文泄泄火。

他那眼睛都快着火了,别把我们给烧死了。

一阵嬉笑之后,我和小筝便出了门。